第一篇:我的名字叫你好杂文随笔
我居住在墨尔本,但不懂英语。遇到邻居,直接用汉语打招呼:“你好!”久而久之,每个人都会说“你好”了。
居民区里的小孩子,傍晚出门,从不玩躲猫猫,爱骑车,蹬滑板,踢足球。不惹事。但自从知道“你好”就是那个中国人——我——之后,每天都会聊发童年狂,跟在身后,愉快地不停地喊“你好”“你好”。喊了几个星期,失去新鲜感,自行放弃。
本以为事情过去了。但没有。不过孩子丢下的把戏,由成年人接了过去。他们远远看见我,也喊“你好”;不是问好,而是称呼。有的人,为了检验自己的中文水平,在收到伙伴提示后,先急忙朝天喊出“你好”,才定神查看我的方位。我若不理,他们会叽咕商量一阵,调整发音后,再次试探。其实第一次发音最接近标准,越调整,越怪异。我就只好接招了,否则好好一句中国话,会调整到连中国人也听不懂。我接招,也是只问候“你好!”话音刚落,他们会面面相觑,同时大笑。是得意他们能说中国话了,因为我听懂了。
其实我一直有点同情澳洲当地人。他们不好穿;一辈子也没啥好吃的。
以前我家的一个租客,又一个租客,再一个租客,都是白人,但家不在墨尔本。三个人先后承租,甚至没有见过面。而吃的却完全一样:一个土豆(泥),一块牛排(或几块鸡肉,或半边鱼肉,或两根烤肠……),几片面包,一盘沙拉(生菜叶、碎番茄、水果,拌各种酱),半瓶牛奶。每天!白人就吃这些东西长大的呵,变老的呵,一辈子没吃过炒菜。确实可怜。
这么一想,我应答老外的积极性,就有了空前提高,出现几丝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样子。目前,每次,只要我出门,居民区里就会掀起汉语热,只会喊“你好!”“你好”既成了我的名字,也包含了其本来的意思。感觉这样也很好!
第二篇:你好,珍重杂文随笔
当我感受到手术刀划开皮肤的窒痛时,我才发现一个很严重且迫在眉睫的问题——麻药似乎并没有起什么太大的作用。
因为上次手术推了助眠药物睡得很安稳,一直到了病房门口才大梦初醒,所以这次强烈要求护士姐姐(后来才知道人家是医生)给我加注了轻松好睡眠的针剂。从打补液到贴心电到臂丛麻醉,我一直保持着看起来很轻松的状态跟身边忙忙碌碌的医生护士聊天吹水,试图展现出人民警察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外加叮嘱医生的手术刀尽量原路返回,确保不要搞出“比翼双飞”的视觉效果。
和上次比起来,这次的麻药效果似乎要好一些,不出五分钟,我已经觉得整条左臂都已经无法听从口令直立行走了。注射麻醉的兄弟好像画家看一副成功的画作、庖丁看一头解好的牛一样,一边念念有词一边自鸣得意。我记得上次手术睡着之前我还听到手术室里萦绕着教授的谆谆教诲,结果这次手术将毕我才见到姗姗来迟的教授慢条斯理的询问进度,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教授这么文质彬彬的称呼果然是因为没有疑难杂症就立志教书育人给他自由的缘故。总之一切准备就绪,磨刀霍霍向绵羊。
但是突然我发现睡不着变成了当下很尴尬的事情,我好像不得不面对“一布之遥”的主刀医生一边聊“看这把刀锋不锋利”,一边极具画面感的比划着怎么下刀能“一杆破百”,甚至手术过程中还因为螺丝是十字的但只有平角的螺丝刀中断了几分钟,直到进驻医院的合作厂商又送了一把进来。更尴尬的是如前文所说,虽然因为控制不了手臂被断定麻药功成身就,但实实在在的痛感以至于让我第一时间不是向医生求救,而是思考为什么打了麻药还会痛?是打得不够还是我出现了幻觉?刚才确实是觉得手臂抬不起来了啊?应该不是幻觉吧,要不这一身冷汗是因为什么?对哦,好像是真的没什么用……后知后觉的加了局麻,才算得以劫后余生。
但是不痛是一回事,没有感觉又是另外一回事,局部麻醉拯救的了手背的肌肉,好像并不能解救它心心念念保护的掌骨。于是当医生操起螺丝刀开启撤出螺钉的征程时,我不得不选择找那位开始以为是护士后来知道是医生的姐姐聊天来转移注意力。聊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曾经看足球篮球竞技体育觉得骨折似乎都成了家常便饭,球场打个架场下捶个墙都能骨折休战几个月,所以没有把骨折当做多么严重的一次遭遇,直到经历了住院手术拆线复查休养到拆除钢板长达一年甚至后续不确定时长的恢复期,才知道也许某一次漫不经心的失误或者求胜心切的拼搏导致的并不是简单的一道伤疤,也许就是几年甚至更长远的影响。
一直到手术结束我都有幸保持着清醒,结束的时候还有点别致旅途的仪式感,常常觉得人生的每一次挫折和伤痛都有它存在的必然性和出现的意义。父亲说也许这就是人生的一次劫,或许因为你养伤时不得不的小心,无形间得以与更大的灾祸擦肩而过呢。我知道自己并不会因为这次受伤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选择远离体育场散步看世界,毕竟休养期间居然还戴着手套小心翼翼跑去踢球,对重回篮球场的渴望也早已无限充斥于脑海。但是比起懂得在今后的日子里以自身安危为前提做力所能及的事,立志完成自己“健康再无虞,生活暨完满”这个满分收尾的答案,似乎还应当有一个高屋建瓴继而升华的加分选项。
生活中遭遇挫折的意义并不在于挫折本身有多么醍醐灌顶,过后又怎样追悔莫及,而在于如何云淡风轻地道一句你好珍重,然后继续大步朝天的战斗下去。
第三篇:我的名字叫狐狸随笔
我的名字叫狐狸
“哎呀,这件衣服是小鱼儿的衣服,怎样被扔进水里了?肯定是小白狐干的?”倒霉熊拎起水池里的一件方格子衬衫,漫不经心地嚷嚷着,眼珠子咕噜咕噜转。
“嗯,肯定是他干的,狐狸最狡猾了,还爱恶作剧!”跳跳鼠一看,也随声附和着。
小白兔,小鼹鼠看见了,也悄悄地开始议论起来。[由整理]
长颈鹿、高冷猫开始自作主张地去找小白狐,要问个明白。
“小马老师,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就没有碰过这件衣服!凭什么说这是我干的?我们狐狸为什么总是被冤枉!”小白狐气冲冲地跑进办公室。
“嗯,你说得有道理,我们的文化里就对狐狸有偏见,这是不对的,我们要用事实说话。”
来到教室里,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狐狸尾巴——藏不住!你快招了吧!”小蜜蜂嗡嗡嗡地叫着。
“狐狸总是干坏事,昨日我们刚听完《倒霉的狐狸》,狐狸总是爱恶作剧。”小蜗牛瞪大明晃晃的大眼睛,摇头晃脑地说。
“胡说,《动物百科》里都说了,我们狐狸主要吃鼠,偶尔才袭击家禽,所以是一种益多害少的动物!故事书里的狐狸也不总是坏的,《狐狸的宴会》里不就说了大家对狐狸有误会吗?”小白狐振振有词地说。
“嗯,小白狐说得有道理,《狐狸爸爸鸭儿子》里,狐狸爸爸就个性可爱,个性温暖!”小企鹅使劲点点头。
“对,大家不能有偏见!我看到是小鱼儿自己放进水池里的!”小白鸽看了一眼小鱼儿,斩钉截铁地说。
小鱼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看见自己的衣服掉在地上了,好像很脏,就想放在水池里泡一泡、洗一洗,嗯——但之后又急着出去玩了......”
“哦!原先是这样!”大家都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向小白狐走去。
“对不起,我们误会你了!”
“没关系,谁让我的名字叫狐狸呢!”
大家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第四篇:重庆,你好杂文随笔
重庆,这座传说中的山城,听说轻轨会从居民楼间穿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地貌,倒是很让人好奇。
6月,准备去重庆可以说是计划之中。
由于在撒哈拉的事情都已经结束,而另一群小伙伴又都还没有聚齐。还有三天左右的空闲时间,正好可以去与成都毗邻而居的重庆,也可以去和分别已久的朋友聚聚。
从成都到重庆很方便,动车或者高铁,一个小时的车程基本就可以到了。这么相近的两个城市,却又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一个平坦,四通八达,一个如在山中,高低起伏,有那么相同的一点,便是到处可见的火锅店。
坐车到市内,直接去了朋友那边,没多久就到了。很久没见,她也在开始一段自己的新生活。在经历了武汉两年多的奔波后,选择回到父母身边,熟悉的家乡来开创自己的小事业。
我坐在她的店里,看着她忙这忙那,她教我做好吃的食物。之前只是在电话里面听到她在这边的忙碌,而当我真正走近她现在的生活,才感受到这些开始的不容易和她的变化,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在做决定并且去行动,更加坚强独立又踏实沉稳。
和朋友的相聚总是很开心,这些看过你最挫样子的人,可以无所顾忌的放飞自我。也是她们,才能感受到我有了什么样的变化和保留的初心。
尽管她不断地质疑我接下来的行程,对我不解又为我担心。但又还是在无法改变我的决定时又默默地支持并关心着,总让我觉得无比温暖。
和她告别后,直接就去了重庆市区, 火锅,夜景,江小白,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到了已经订好的一家50层楼高的青旅,坐落在长江边上,洪崖洞旁。住了一间有着270度落地窗,上下铺的房间。
店里养了只超级白的猫,忘记了是什么名字,应该也是镇店之宝。时不时地出现在哪个角落,安静又神秘的存在。
发现这边的楼房基本都这样的高度,从下面仰起头往上看,感到那楼顶似乎就要捅破天际,或者也可以上去摘星星。
这样的高度看夜景,万家灯火都尽收眼底,整个城市都在脚下。难怪重庆会以夜景闻名,天然的地理优势为它打造了一张无法复制的城市名片。
印象中《从我的全世界路过》中的很多景都是在重庆取的,比较深刻的,就是伴随着不同电台主播悦耳的声音,不断移动出现的重庆夜景,航拍出来的效果,大气。
晚上和同房间的女生一起出去吃饭。女孩名叫阿苗,独自从广东跑到这边来,就是为了这边的吃的,她说自己以前来过一次,就对这边的火锅念念不忘。
广东那边对于吃的更注重养生,煲汤,蒸煮,对于火锅这类,应该是很少碰的,或许,她就是想来感受一下这边的火热和不一样的生活。
有多少人来到重庆,或许就只是为了这里的食物,为了那种可以随意召集一群朋友在街边吃火锅的热闹。即使是炎热的夏天,只会让这种热闹的气氛更浓烈,却并不会变淡几分。
不仅仅是重庆,其实成都也是这样的,而这种氛围似乎在某种程度上,也有火锅的影响。所以,重庆是适合一群人来的。
出门后发现整个城市连共享单车也没有,或者说连公共自行车都没有。这样的地方,估计也不太适合,自行车的存在。这种逛街如爬山的节奏。
繁华的解放碑,和神秘感的洪崖洞,这里的晚上确实要比白天更有气氛。各种小吃店在晚上也更加热闹了,也难怪阿苗对此念念不忘,就是吃货们的天堂。
阿苗要带着我去吃她以前吃过的一家烤猪蹄,带着我转了很多家小吃店,才找到了她去过的那家,完成了心愿,一起在外面吃了晚饭。
第二天去传说中的长江索道,发现在重庆这样的地方,手机上的地图都不太好使,路并不都是方方正正,哪是走路,就是在爬山。电影里面荔枝和茅十八的追逐的场景,从里面爬不完的楼梯,看得出来,这样的路遍布在重庆的大街小巷,并不稀奇。
到了入口,却没想到人会那么多,排着长长的队。作为重庆特色的这个索道,总是被很多导演们偏爱,成为了很多电影和电视剧的取景地,虽然坐上缆车,一个来回,也就那么十几分钟的时间,但也还是吸引了很多前来感受电影场景的游客。
索道从几十层高的居民楼间穿过长江,从索道看到路上的人和车就如蝼蚁。从居民楼间穿过时,甚至能看到人家家里正在发生的事情。明明是一个电影场景,却偏偏又走近了别人的生活。
重庆可能是有着某种文艺,又带有生活感的城市,所以也才会成为很多电影导演热衷的取景地。
晚上,再去洪崖洞,一座建在山上的房子。据说这是和宫崎骏电影《千与千寻》里面的场景很相似的一个地方。我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从外面看起来,夜景是有几分相似。而里面,就完全可以不用多停留了。不如到洪崖洞外面,等它的灯光渐渐都亮起来。
在去解放碑的路上,经过了那边的艺术中心,看到里面好像正好有什么演出。黄牛正在贩票,演出已经开场,黄牛的票就很便宜的准备卖出去。
买了张票进去,原来是一场芭蕾舞的表演,虽然并不太懂,但是舞者们所展现出来的美,还是让人觉得这张票确实物超所值。
晚上回去,又遇到阿苗,原本以为她已经退房了,去另外一家旅店了,没想到还在隔壁旅店。
我已经准备第二天离开重庆,而她也觉得再没有什么停留的必要,也想要直接去成都了。我给她建议,如果去成都的话,可以入住撒哈拉。她很有兴趣。
虽然最后没有坐同一趟车回成都,但她还是被我带去了撒哈拉,在撒哈拉跟她又见面了。
重庆重庆,它并不适合一个人去。它更适合成群结伴,去涮火锅,去登上山顶。
第五篇:18岁,你好杂文随笔
我总是在想18岁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是成长?是自由?是责任?还是是成熟?
我曾觉得18岁还离我很远,其实不然,时间从不会对谁宽容,在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18岁就悄然而至了。
我以前从来不觉得成年了就有什么不同了,但直到最近我才发现,他提醒着我,要告别过去,开始人生的下一段旅途了。就算是你舍不得告别,但别人却会去开始,到最后你得到的就只有伤心,只有痛,或许你可能会感觉到被背叛了,然而这只不过是你的选择罢了。是你忘记了,人生这一段旅程,没有人可以陪你走到最后,别人都只会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到了一定时间,她们也要离开你去走自己的路。而你要做的只能是微笑着说再见,然后期待下一段旅途中的风景。
我害怕着这种成长,也很清楚,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我的情商很低,经常会不经意间伤害了我爱的人。
前一段时间,我和室友去爬千佛山,沿途看见有人买当地的特产――周村烧饼,我本打算自己买点尝尝,但看见室友买了很多打算寄回家,给父母尝尝。我也就跟着做了。前天,我妈妈给我发了消息,说很喜欢这个烧饼,很好吃,她还说她分给了同事一些,她同事都说还是生女儿好,有什么东西都想着妈妈,还跟我说谢谢。我听后感觉很心酸,对于“谢谢”这两个字很难接受,我作为儿女从小到大花着父母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从来都没有跟他们说过谢谢,甚至连我爱你都很少说,而我,只是偶然间给她们寄点东西,她们就这么开心,这么满足。
我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叫做成长,为什么会有所谓的18岁的成年。
18岁,是一个很好的年龄。是我青春的开始,是我奋斗的开始,也是我仅有的改变自己的机会。很多人在年老时都会后悔,后悔自己没有珍惜时光,没有在最好的年龄选择奋斗,选择坚持,最后不是碌碌无为,就是远离初心。还有的人后悔没有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子欲养而亲不在”。
我曾经也很恐惧,我害怕成年后,就会失去很多东西,也害怕我不能独自面对成长道路上的挑战。但是我明白,没有失去,没有经历过苦难,怎么会有成长。生活一直都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