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鲁南旧事的情感散文
回老家看看的愿望最近变得越来越强烈,以致于夜不能寐。和好友在网上交流了很久,居然发现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一首《快乐老家》总是牵挂着思乡的念头,每每这个时候脑海里满是鲁南的氤氲清晨,小河、山岭、竹林,桑葚,当然还有踏着夕阳归去的农人。
故乡的月亮是圆的,剔透皎洁,大大的一轮挂在天上,吃过晚饭的人们坐在门口的树荫下拉呱儿。年长的爷爷辈的男人们通常是蹲在地上,从拴在烟杆上的烟袋里摸索着填满烟丝,然后从大襟衣服的怀里掏出火镰,几个火星子遇到闷竿子,把闷竿子的一头引燃,但不会燃烧出火焰,只是通红的一个头儿,如现在庙里点燃的香火一般,再把火头儿对着青铜的烟袋锅子里的烟丝狠狠裹上几口,“吧嗒,吧嗒”的声音很好听,然后就是用一只手托着烟袋杆,闭了眼睛慢慢地享受,那个情景如今想起来很是惬意的样子。也让当时很小的我们这帮男孩子羡慕,总是想象着那是怎样的滋味,以至于乘着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抽上一口,结果被火辣辣的旱烟呛得泪流满面,再也不敢碰那个东西,但依然好奇为什么大人是那样的享受。
老太太们有个很特别的称谓叫做“老嫲嫲”,因为生于清末的农村,所以大都从小裹脚,不由让人想起鲁迅先生笔下的-伊,两只脚如细脚伶仃的圆规。走路外八字,小心翼翼的样子,唯恐被什么拌个跟头。
门口的小板凳和石板基本都是这些“老嫲嫲”们和媳妇们坐的,话题无非就是鸡鸭鹅狗猫,地瓜收了多少,花生收了多少,谁家闺女要出嫁,谁家小子要娶亲之类,年轻一点的媳妇们则叽叽喳喳地打情骂俏,手里纳着鞋底,穿针引线熟练得看都不用看,洁白的鞋底子在她们手里被一行行细细的麻线纳过后,结实、耐穿呢。
那时候二妗子刚刚过门不久,一把锥子在她手里熟练地扎进鞋底,然后透过锥子孔把线引过去,反反复复地就这样一个动作,偶尔把手里栓有麻线的钢针在厚密的头发上擦划拉几下,不知道是磨针还是习惯。
孩子们是永远闲不住脚的,满街满院子的疯跑,引得满街的狗不停地吠叫,和大人们娇惯的训斥,傍晚的巷子里充满着乡村的古朴和浓郁的田园味道。
月亮再升高一点,就会觉得有什么东西沿着裤脚爬了上来,顺手一摸居然是只“姐溜猴子”,孩子们你抢我夺地冲上去抢在手里飞也似地跑回家去,用一只饭碗把它扣在饭桌上,等着明早就会收获一直蝉蜕和一只洁白细嫩的“姐溜”。
“姐溜”的学名叫“蝉”也叫“知了”,因为发音的缘故,把“知了”叫成了“姐溜”,“姐溜猴子”是“姐溜”的幼虫,据说成虫产卵在枯树枝上,枯枝落到地上卵钻入土里,再回到地面的过程需要至少八年到十七年的时间,而盛夏的烦躁叫声只能给他们三个月的歌唱。
夜半,凉风习习,劳累一天的男人们该休息了,女人们也收拾起身边的笸箩和针头线脑跟着回去,孩子们也会乖乖地被喊回来,虽然很不情愿的样子。
故乡的小河是清凉的,弯弯地从镇上流过来,小鱼、小虾、鳖、河蟹、黄鳝应有尽有,河水在旱季不深,不及小腿膝盖,孩子们常常挽着裤腿在河里嬉戏、捉鱼弄鳖,大多时候是一丝不挂地跳跃在清凉里,浪花里满是童年的无忧无虑和欢笑。
小河在爷爷住的村子西南一点向东拐了个弯,三里路的样子就是姥姥家,姥姥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梨树,那是专供我享用的贡树,没有得到姥姥的允许,舅舅们是不敢碰树上的果子的,何况舅舅们是绝不会有动果子的念头。
沿河两岸有几处竹林,竹林里会有一条幽静的小路,老人说看竹园的“老猫”很厉害,千万不要独自到那里去,现在想起来无非是怕我们太小会糟蹋竹子或者怕我们掉到竹林边的湾里去罢了,其实,我们最多是折一根竹竿做根竹笛,或者做把带机关的枪。
爷爷家的院子很大,坐北朝南好多的屋子。院子里有枣树、杏树,好像还有桑树,墙角是几颗蓖麻,杏子泛青的时候我和叔伯哥哥们会偷着到树上撒野,会拎起竹竿抽打枣树上的青枣,当然没少挨爷爷和奶奶的训斥和追赶。
爷爷每日里要给生产队出工劳作,他可是一个务农的好把式,高大的身躯常常背着一个筐头子(一种三道梁的土篮子),手里扬着一根赶牛的鞭子,在西岭的红土地里赶着耕牛犁地、耙地,喊着高亢的号子。夕阳西下时才会收工回来,那时的我总会乖乖地去挖一篮子猪菜,偷偷地道地瓜地里或者花生地里偷一些不太成熟的果实,然后,独自捡一些土块为偷来的果实搭建一座土窑,然后捡一些干草点燃,等把土块烧得烫了就把土窑弄塌,再盖上沙土捂上,不会很长时间就能吃到美味的食物了。
去姥姥家总有甜甜的滋味,那时的我就是家里的皇帝,虽然是那个副食及其缺乏的年代,我总能吃上人间的美味,二舅和三舅疼我的情怀让我总感觉与他们当时的年龄不符,二舅刚成家,三舅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我每次去都会吃到炸雀,或者会被背到镇上的集市吃上一串油煎包子。油煎包子是用白菜、豆腐、粉丝做馅包就的饺子,放在平底锅里用油煎过,不用吃就站在边上看看就会满嘴的口水,要知道一般人家要到年节才能吃到一次面食,而我那时的食物主要是大米和这些东西,可以说是生活在人间天堂了,无论在爷爷家还是姥姥家,幸福和快乐始终眷顾着我,让我茁壮成长。
奶奶和姥姥的小脚不厌其烦地往返于村子和镇上之间,姥爷和爷爷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次的数落,而起因大都是因为我的缘故。老家做饭的灶台是拉风箱的,燃料基本是地里庄稼收获后的秸秆,如地瓜秧或花生秧,最艰难的时候也是干牛粪,做一顿饭常常被熏得泪流满面,当然厨房永远是漆黑一片,墙壁上灌满了黑色蜘蛛网。锅灶的出烟口很短,就在铁锅的后面,现在想起来简直不可思议。有一种陶制的褐色泥壶可以直接坐出烟口上,里面是大米和水,饭做好了,壶里的米粥也就做好了,当然,那也是我的特权范围,就是因为这种陶制的泥壶,姥爷和爷爷才会被数落的。
因为奶奶和姥姥的小脚走一次镇上不容易,所以购买泥壶的任务常常是落在姥爷和爷爷身上,而男人买这种东西是不知道怎么挑拣的,更不会验证质量,往往是花了钱,买回来的是个有渗漏的东西。记得是奶奶和姥姥说了很多次,买的时候一定要放在水里看看是否有渗漏,但是,基本等于白说,男人也许天生就是这样缺少购物的筋,害的两个老太太迈动一双可怜的小脚行走在鲁南的羊肠小道上。
吃对孩子来说永远有着巨大的诱惑,有一次我居然糊弄二妗子帮我捅马蜂窝,就为那一窝的蜂蛹,我是捅完就跑,把个年轻漂亮的二妗子扔在一边,害的她抱头鼠窜,好在有一头浓密的头发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过眼云烟的往事历历在目,思乡也就成了一件中年人的梦幻,常常在梦里回到儿时的乐园,常常梦里在那清凉的小河里嬉戏,常常在醒来的时候泪流满面……
第二篇:偶遇忆一段红尘旧事情感散文
一个缘字,终难猜透;多少曾经,已然离去;那些默契,那些深挚,饱含多少美丽,谁能忘记?一份感情,真的,不易;一些相遇,只能且行且忆。
转悠了一圈回酒店,已经是深夜了。
夜色浓浓,酒店的楼道静寂着,她按了上行的钮,等待着电梯升起。她从来不刻意地打扮自己,此时一身水洗牛仔,脚蹬一双浅红色休闲鞋,这个不算漂亮却有着一些气质品味的女人,见过她的人总是夸她面相好命运好,而她从未谦虚什么,只是浅浅的一脸幸福的微笑,尽管年华不再,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增添了更多的恬静温婉。
异地出游,陌生的城市,这样的夜晚她回住处的心情有点匆忙。“叮——”,随着一声电铃,电梯门缓慢打开,她闪身进去的当儿,下意识的皱皱眉,好呛人的一股酒味,明显,电梯里的这个男人醉酒了,抬眼处,却正好对视到一双灼热注视她的眼睛。她一阵晕眩,怎么是他!?那个静静储存在相册里六年了的男人!
世界有时候很大,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回避,一直都不曾遇到;世界又真的很小,断了音讯多年,竟然会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遇到他!她挺直身板,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拉动嘴角一丝笑意想着轻松打声招呼,可话还没有说出口,那个男人已经凑了过来,一脸坏笑说:“醉了的时候就看见你了!”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醉眼朦胧笑意更深了,说:“这次原来是真的呢!” 试图甩开他的手,她思绪混乱,脑子轰轰的,低低地颤声说:“松开,你喝醉了!”男人拽得更紧了。“叮——”,电铃声适时响起,到了她的楼层,门忽地打开了,男人脚步摇晃,她挣扎开来,她不敢回头望一下,快步走出电梯。
进到房间,她拉下窗帘,稍稍松了一口气,窗外夜风习习,她用力的揉着太阳穴,想平复突突直跳的脉搏,倚在窗前,揉揉手腕上的一圈通红,抬手的刹那,却从玻璃窗看见楼下,一个黑影踉跄着脚步,她莫名的,胸口一阵抽搐,无法言喻的难受,她叹气。赶紧下楼跟上那个黑影,看着东倒西歪的背影,她犹豫半瞬,然后招手示意门口的保安过来,给他一点钱说,给门口那个醉酒的人打个车吧!
夜色浓浓,城市开始了长长的沉默,车,在安静的街头缓慢向前。车厢里弥漫着饶天亮的【爱一回醉千回】
夜背叛了谁 止不住泪
流不出一滴沉醉
风将思念吹 吹乱了心扉
多少过去情景偷偷出了轨
天长地久地老天荒携手相随
怎么却看见期待一再破碎
是谁说,“爱,原来是一番轻愁,是独上高楼,望尽天涯的寂寞和陌上花开的孤单。” 此时,遥望,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陌生的城市里春的气息清清爽爽。风,轻轻拂过脸颊,将三月的思念吹起,裹着淡淡的忧伤,带着远远近近的距离。为何,他,会如此巧合突然出现在这陌生城市的夜色里?
一些原本以为已经远远忘记的东西,却因为一份偶然的轻轻碰触,发现,记忆只是像水滴一样深深的渗进了心扉的柔软里,若如海绵一样很轻易就惹得泪流满面,凭空遗下一地晶莹的往昔碎片。仿佛那些日子,仿佛那些气息,仿佛那些年的情景,一一的在幽暗的夜空绽放。她是一个喜欢沉溺在自己天地,极少向人流露心事,静静敲打文字的女子。这样触碰到心底柔软处低低的疼痛时刻,她发现,一直以为淡忘了的东西竟然就存在默默的隐忍中。
第三篇:情感散文
路过爱情
很久之前,我们还熟悉彼此的时候。我半开玩笑地问起过你,为什么不能帮我写一篇文字。你说,你不想。
很久之后,包括此时,我仍是认为,因为不够了解,才写不出。我也一样。从认识到现在,不足一年,却是经历了两次拉黑,一次你拉我,一次我拉你。这两次不愉快的举动,或许能说明什么,我们心知肚明。也
曾试图一辈子不把你写进我的世界之中,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无法驻足一辈子。那些一起聊天的日子里,我总是说你幼稚。其实,至于你幼稚与否,我又怎么能够妄下断论?只不过是,不想彼此走的太近,以至于无法活在现实中。
因为不能很了解你,所以这篇文字注定是一篇独白。以前,每晚都聊天时,我会担心;之后,每晚都是黑色头像时,我又会想念。可一切好不容易都还算差强人意,我又怎能任性地使坏?远远关注足矣,我们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喜欢你的文字,因为那都是真实的内心独白。有时候,读你的文字,就像是在窥探你的心事般,如此感动。你的性格中带着天性使然的羞涩,熟悉的人还好说话;在一堆陌生人面前,你会有自己的保护色。这一点,我和你很像。喜欢你穿白色帆布鞋子打篮球的样子,就算未能站在你身旁,但依然甚是欢喜。犯花痴地说,我喜欢任何一个穿白色帆布鞋的男生,估计男人是很少穿的了。想想,犯花痴的年纪也都该过了。
写这篇文字的时候,脑子里的片段很多,而确实有意义的,真的很少。你以前聊天的时候说起过,为什么和我这个女人说这么多废话。其实,我有多感激,那成堆的废话陪我度过太多的失眠之夜。你不是我,你也不能了解我,因为关于我,我又告诉过你什么,你又问起过什么呢?所以,很多事情是无法没节制地问下去的,因为越是问越是伤感。也可以说,许多想问的事情,到你那里,便再也无法问出口。
既然无法逾越一些东西,那就留彼此好的印象,一辈子。记得为你发过这样一条状态:我知道,爱可以排除万难,可万难之后,更是万劫不复,这是我更相信的。你说,你喜欢我;我说你是在戏弄我。在比较保守的爱情观下,我始终认为,越是说出口的喜欢,就越是开玩笑。事到如今,我们就把错过的故事,成为理所当然。是啊,在生活面前,我们要把多少遗憾,无奈归于理所应当。此刻,脑子里蹦出一句你发给我的话——有些话,说给了一个男人听,就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说了。你知道吗?这句话说得很男人,我信以为真,以为这就是爱情。罢了,路过爱情,仅此而已。
这篇独白,写的好无力。不得不承认,有一些往事,回忆起来是吃力的,因为就没打算保留一辈子。记住也幸运,忘记也要接受。生命中,经历的人事,无非就是不停遇见,然后忘记,而留到最后的,被叫做回忆。是不是不够珍惜,所以才会觉得写的足够吃力?乱七八糟,这篇似年终总结的自我检讨书,怎会如此啰嗦?这就是为什么从来不写纪念文,就在于我写不出来任何的感情。好多话,就掩埋在时光里吧。
如今,各自安好便罢。何必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或者,唯有此,才更刻骨铭心。
第四篇:情感散文
题记:
女儿是父亲的“情人”,从她来到世上,他们就结下了一生解不开的缘。
我把此文送给女儿,愿远方的她平安幸福,并祝她生日快乐!
文/曙光
茉莉花开了,开在六月,每当那洁白如珠的花蕊,一朵朵俏临花丛中的时候,我总会不舍地剪下一枝,撷取一朵,放在眼前。
流连顾盼,袅绕清香,雅致的茉莉花就是一位清纯的少女。
“花心”的我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忧郁,久久地守在花丛边,透过花瓣,眺过窗檐,思绪,早已把远山,往事连成了一片……
六月的山区,阴雨绵绵,晨雾重重地笼罩着山峦。
当云开雾散,太阳出来的时候,已近中午。
我和阿美看了一下今天采下的花蕾,估摸约有十多斤,一朵朵晶莹剔透的茉莉花静静地躺在花篮里,那种纯真,难于用语言来表达,阿美甜甜地笑着,一只手撑着腰部,一只手用毛巾擦着我们额头上的汗珠。
看着她疲倦的面容,沾满泥土的衣裳,衣服下面因身孕凸出的腹部,我心疼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回去休息吧,孩子都累了?
阿美骄傲地说道:医生说还有十多天就生了……
我背着篮子,提着小木凳,阿美依然一只手撑着腰部,顺着田坎,沿着河边,慢慢地走了回去。
太阳出来以后,挂在枝头的茉莉花竞相开放,原来是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如今朵朵笑得阳光灿烂,就连躺在花篮里的花儿也耐不住寂寞,一朵朵逐渐绽裂开来。
我似乎听见它们生命里流淌的声音;
听见那流淌的岁月在母体里喘息。
我似乎看见那洁玉般的花瓣在挣扎着舒展;
看见那一朵朵生命奇迹般地诞生。
闷热的空气里,茉莉花生命的芬芳,夹杂着泥土与青草的清香,四处飘散……
六月的一天,我们的女儿诞生了,她出来的那天,阿美在雷雨交加的深夜里呐喊。
我站在卫生所的屋檐下,守着那瓢泼的大雨,心里疼了一夜……
女儿给我们带来了福音:这天,旱了几个月的土地饱饱地喝足了水,中午时分,我看见地里的茉莉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得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得娇艳。
茉莉花又开了,依然开在难忘的六月,我习惯性地剪下一枝,撷来一朵,放在眼前。思念,结成一缕淡淡的忧伤……
第五篇:夜半说旧事的情感美文
大晚上的又开始抽风了,今天早早的就上了床,盖好了被子,准备入睡。可是刚刚躺下去,脑子就像来到了蜂巢一样,“嗡嗡”之声不绝于耳。也罢,索性不睡了,顺手抄起了放在枕边的手机,胡乱的翻着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关于往事,我用一首老歌的歌词来形容它:往事不可追,回忆仿佛冷风吹。正好,今夜气温颇高,忆一忆往事,吹一吹冷风降降温也还算不错。脑子有点乱,往事太多,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从当初到现在,自己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自以为是的感情。
情窦初开的时候,就仿佛牙牙学语的婴儿,不管说得说不得,通通快言快语的说出来了。最后,不止自己感到羞愧万分,也让那人白白的受到了莫名其妙的伤害。现在想想是有些对不住那人,在一个最天真烂漫的年纪饱受他人指点,弄得夜不能寐,着实犯错不小。当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的时候,想要开口认错,但是已经没有了向那人亲口道歉的机会了。时光荏苒,每每想起那时都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那位当初被我无意间伤害了的人了。
天底下最容易产生感情的莫过于上学时期的左右桌了,很幸运,我成了其中之一。哦不,也许还得加上此次事件不可或缺的对象——我的同桌。一开始谁也没有预料到这件事情的发生,直到达成既定事实,我们俩人貌似都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也许正是因为我感觉不到事情的真实性才让我最难忘记吧,人不都是对似是而非的暧昧关系欲罢不能么?想我一“升斗小民”,当然也不能例外。然而值得我在这里做一个悲伤的表情的是最终我们还是散了,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任何的分手理由,直接就各过各的了。就像做了一场梦,在梦里,一场风花雪月、好不快活。梦醒了,大家依旧如故,好像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嘴角上那一抹淡淡的吻痕在证明着什么······
这是一段我最不愿提起的感情,还是不提了吧,免得自己又犯贱。为时已晚,想说的,不想说的,统统都不说了。下次继续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