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想对爱人说的话杂文随笔
在所有看客鄙夷许晴的矫情装嫩的同时,我却羡慕并且真心喜欢这个四十五岁的女孩儿。
直到,我也被冠上不顾别人感受活的太过自私自我的评价,我才恍然明白,哦!原来社会容纳不下这样另类的活法。
自己痛快潇洒会给别人带来痛苦悲伤,或许人真的要经历漫长岁月的洗礼和经验带来的苦痛才会沉淀这份成熟。
而我,本以为长大就足够残忍,时至今日我才懂得,不得不长大才是人生最大的考验。
没有人会成全你的不愿长大和世俗,没有人像荷西那般懂得三毛的流浪情怀,就好似你永远不懂我的天真和幼稚。
你不会明白那份不随波逐流有多珍贵,你不会保护这份难能可贵,你只是觉得不够成熟就已经足以恼人。
其实,我不怪你绝大多数人的正常思想而已,就好像我明白父母骂我不懂事没脑子没法生存这个社会,你也跟她们一样那么那么爱我不是吗。
亲爱的,原谅我的不懂事吧。
原谅我总是没法隐藏自己的情绪,没法对不喜欢的人面露笑容,没法心里揣着情绪还要云淡风轻的谈天说地。
你瞧,这样的真性情真的已经不是褒义词了对不对?
我这么说不代表我真的可以彻底改正,我有我的一些小原则,你也理解我这么个倔强的牛脾气。
只是,我开始懂得一些道理。
一些关于人生关于自己关于别人关于你。
我说我自己重感情我想你一定不会否认,只是我的感情太过极端,对待友情爱情我的占有欲常常叫对方很辛苦,我的霸道自以为是让对方明白为自己好的同时又经常有苦难言。
我们常常陷入一个叫“不想对方失望”的命题里,可是我们忽略了自己的真正的想法,你是,我也是。
我们常常口是心非又希望对方能有所察觉,可是,我们忽略了去敞开心扉倾诉自己的真正感受。
我有时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我的喉咙,它危险的靠近,我只能服从地或气或怒。
你是不是觉得很荒唐?
但是亲爱的,我只是想说我真的不是有意为之,跟你作对难道我会得到什么大奖?哦天,如果真的这样或许我会考虑下故意激怒你。
爱情的天平或许永远无法平衡,而我却一直试图成为上升的那一边,因为不安全感,我不希望在爱情里成为压称者,这意味着我爱你多于你对我的爱,这么令人不安的游戏我怎么会去做?
可是你大概难以理解我的天平慢慢下降这使我会有多害怕。
对于这样一个接近病态的不安全感患者你一定很辛苦,我理解。
可是亲爱的,你是我亲爱的呀,我多么渴望可以依赖你多么希望能感受到你对我强烈的需要和爱惜。
我承认我敏感自私多疑幼稚强势任性胡作非为,可是这些通通,通通不能成为你爱我的理由么?
你爱的仅仅是那个自信能干甜美善解人意有主见的我嘛,那不是完整的我啊!
这样的一个并不完美的我才希望得到你全部的爱。
如果你反问我,我会说我爱你微笑的眼睛同时爱上你生气时冰冷的眼神,即使他刺痛我那么深。我爱你干干净净的脸庞同时也爱着你胡子拉渣时颓废的模样,即使它常常蹭的我很疼。我爱你衣着干净在人群里高谈阔论的样子,同时爱着你在电脑前点燃一根烟云里雾里,即使我是多么的讨厌那呛人的烟味儿。
亲爱的,你能不能明白我的脆弱与不安?我接受不了你的敷衍与变化,我接受不了不被你需要,我接受不了你告诉我你讨厌我的强势。
我知道我不够好,但是不够好也想被你喜爱,你常常讽刺我的倔强不肯认错服输讽刺我的自以为是霸道,你说我不肯放下骄傲你说讨厌这样的我。
哎,亲爱的,不是我不肯放下自尊,只是那是我仅存的筹码。
在我整颗心整个人全部交给你的一刹那,我不知道我还剩下什么,仅剩的骄傲是我能握在手里的依靠,它让我不那么狼狈在你面前不那么渺小不堪一击。
那是我保护自己最后的安全感,你不能理解在这份不能公开的感情里我有多痛苦,我的内心有多煎熬和不安,你说骄傲如我,接受这样一份感情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了你,难道还不算放下尊严么?
我的委屈我的心酸你真的就那么不清楚么?
第二篇:爱人杂文随笔
放学她从教室前走来,犹豫的模样。有同学找我借书,来来回回很长时间。余光就扫到她低着头出了教室。
是很深的冬天,却并不见雪。我亦没有看到月亮。走到楼下排球场时,突然一股莫名的引力拉着我向左看——她正向回走。我停下,她倏的抬头。我们站在路两侧,中间是来往的人流。她很快的走过来,站定,望着我的眼睛,缓缓伸开双臂。
我有一瞬的愣怔,旋即伸手与她拥抱。她的头轻轻触到我的肩膀,我抬手,环住她的腰身,小心的抚她沁凉的黑发。
我们拥抱着,交颈,结发。
她那么悲伤的,无奈的,小心的靠在我身上,像一片堕下的羽毛,我轻轻一送,她就会那样飞了去。我呼吸着浸透了她清香的空气,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们像站在过去与未来永恒的交界点上,四周黑漆岑寂,没有时间,没有地平线。
那一瞬我想到很多事情,足够塞满整个四季。从前我和她晨起去寺庙,在朱红大门的阶前,目睹一只雪白的鸽子叫着,直直的利剑一般飞向天空。檀木门匾后又住了一窝新燕。她望着飞鸟出神,“要是能做只鸟就好了。”我想起她无意散落的诗稿,笔目仓促,只有一句慌乱的开头,“我爱上了一只惧高的鸟。”
我们说起黑塞。我说,你看他的黑白相片,戴着圆眼镜,背景是黑色大理石教堂,他站在那里,露出悲悯的神态。黑塞是她钟爱的作家,她看着我,眉头微微蹙起,眼睛刹那绽出认同,高兴,慨叹来。我们长久的凝视彼此,分享苦痛欢慰。
她轻轻的放开了我,退后,“再见。”
我松开手,“再见。”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转身快速的向外走去。我想笑,想哭。
回想起来,我们大概只拥抱了几秒钟,可我那么满足,那么感谢。
后来我听陈果的讲座,她讲到,“往往和一个朋友,一人一本书,一人一个垫子,偶尔谁起来去端咖啡或是甜点,并不交谈。你望着下午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子的阳光,这时候如果你想落泪那就落泪吧,因为你无需解释,无需慌乱,他会理解你,你不需要用语言告诉他你的痛苦。”
这是何等美丽的场景。语言很多时候是苍白的,语言甚而是碍事的。那个晚上我们只互道了再见,第二天遇见我们仍旧向对方微笑,仍旧谈起喜爱的书籍。
永生难忘,大概就是这样吧。
第三篇:如何爱人杂文随笔
前几天做了一个梦,醒来之后便觉得太危险了。
我只想无坚不摧地活着,感情这种东西太容易让人变得脆弱柔软了。
为什么总是梦见喜欢的人?
因为总是缘浅情深。
那是婆娑大梦,日日黄粱。
大多数时候,尘世的幸福,要比天上的星星难以企及多了。
我是个偏执的人,只能放弃,不能放下。
一个人能无所顾忌地胡闹,任意撩拨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妥,那是因为你心里本就没有那么喜欢那个人。你不会对这份心动负责,所以才能心安理得。不认真才能不在意。要我认真又不要我在意,要我真心喜欢却又要我不为他担惊受怕。这太难为人了。
那是随意,不是随缘。你一定没有好好学过覆水难收这个成语。动了心思,还能收回来,可动了心,怎么收回来?
你根本无法想象我是个多么会知难而退,适可而止,见好就收的人。
任何瞬间的心动都不容易,不能怠慢了它。有时阴差阳错所带来的欢愉并不输给如愿以偿。
情有所衷,心有所属。我眼里没人,可心里有人。
但对某个人的情难自禁就像喝一壶烈酒,明知不可为就要点到即止,万不可一醉方休。我不是那种会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的人。既然知道心猿意马就该想到要悬崖勒马。
爱别人是一种长久无限的幸福。
爱是过程,不必非得有个结局。
这世间千万种活法,各有各的欢喜。
多些仪式感,少些功利性。
第四篇:说话杂文随笔(模版)
这个周末,读完了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我忘了我当时为什么买这本书。我总是这样,买下去和收到有个时间差,然后我已经忘了我之前看上了啥,兴趣已经转移到别的方向。看到封面,我以为这是一本格言或者鸡汤,很奇怪我为什么会买,大约是散文吧,我想。一边疑惑一边翻开,却原来是小说。
我对于刘震云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他写过《手机》和《一地鸡毛》。这两本书我都没看过,只是听说过而已。现代作家的小说,我买的不算多,因为安凡老师要求孩子读矛盾文学奖的书,买了两本,一个余月了,一直是塑封着,我与安凡都还没兴趣去动。
翻进去,却是讲小人物的真实的苦难的生活,却不像余华的活着那样满目悲凉。开始的时候我是没有兴趣的,我以为我很快会放下它,那个年代离我很远,那些小人物的悲欢我没有多少感同身受。大约因为我的圈子我的阅历离这些太远,也许我的父辈爷辈会有更多感触,但他们自己的苦难已经很多,想来不会想重温而是宁愿忘却。
我只是好奇书名似乎与内容完全不符合,这一点点的好奇驱使我继续往下读,当然,文笔的精炼与叙事的简洁也让我能读得下去,对人物命运的好奇让我读了一页又翻过一页,并且不太愿意放下。
不喜欢读我国现当代的小说是因为我不喜欢鸡汤不喜欢说教不喜欢虚假的泡泡。我一直爱看小王子夏洛的网长袜子皮皮这样似乎对孩子道德感毫无帮助的书,也不想买很有教育意义的童书给孩子看。叛逆期在我身上隐藏的很深,似乎一直没有离开。
读着读着,我明白了书名的含义,再卑微的人,也希翼着能有一个说得上话的人,不惜历尽艰辛去寻找。
是啊,人活在世上,要找到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谈何容易。纵使现在说得上话,也难保以后还说得上话。
从孔子的有朋自远方来,俞伯牙钟子期的高山流水再到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自古以来,人类就是寻寻觅觅,无非想有个说话处。
在这本书里,这些普通人,因说得上话而成为朋友,因不再说得上而分崩离析。吴摩西为了寻找说得上话的继女兜兜转转走过寻生路时都没敢走的远路,走出河南延津。而杨摩西养女的儿子牛爱国,同样为了摆脱孤独寻找说得上话的朋友,走向延津。这里所有的人与人的关系,家庭之间的关系,无非就是说不说得上话。吴香香和老曹抛下各自的店铺私奔到郑州火车站做苦力,因了能说得上话,苦日子也变得甜了。而更多的家庭是夫妻俩说不上话,或凑活着过,各自痛苦或分开。
其实不管是谁,心里都盼着能有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但现实利益纠葛,能毫无戒备放下心防说话的人越来越少,更多的还是和自己说安全一些。周末去看安凡,问他是否有交到朋友,他说没有。我担心地问,那你有想说的话怎么办?他一脸平静:“和自己说吧。”原来,在孩子间,找个说得上话的人已经不容易了。
第五篇:路人,熟人,亲人,爱人杂文随笔
人,除了有男女性別之分,还有心眼好坏之別,再要细细分类的话,那就是:路人,熟人,亲人,爱人。
路人,顾名思义,在路上行走,和你没半毛钱关系的人,是你不会问人家住在哪个犄角旮旯,ta也无意打探你的尊姓大名的人。也是在人流中和你有过擦肩,有过对视,但过后不会让你产生一种想要拥抱的冲动的人。因为彼此都是陌生的路人,所以不会存在太多交集。但若你和这个路人的邂逅,是上天赐予的最美相遇,那就是奇缘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路人变成了让你念念不忘的熟人,或者和自己朝夕相处的爱人。
熟人,就是彼此有点了解,和你说话投机的人,也可以解释为喊得出你的小名,知道你的大致情况,但走不到你的心里的人。熟人往往和你面熟心不熟,是嘴里喊哥哥,手里操家伙的人。也可能是让你放下戒备,想和人家勾肩搭背走上一程的人。
亲人,自然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人。父母是你的家,父母若不在了,家也成了废墟。儿女是你的命,为了儿女,你可以掏出心,剜出肺。兄弟姐妹是手足,打断了骨頭连着筋,所以你不管曾经受过多少伤害,你都会在最终选择原谅,一笑泯恩仇。
爱人,在名义上是指和你领了红本本,和你同居一屋,同床共枕的和你有共同责任的人。但我对这样的定义有点纠结,我想作另一番解释。
在我看来,爱人不是那个在你年轻无知时偷了你的心、让你在懵懵懂懂中就上了人家的贼船、稀里糊涂就和人家生了孩子、然后在风浪的颠扑中渐渐看清人家的嘴脸、以致失望的你一直嚷着我要下船、可是为时已晚、你上不了岸、跳不得船、只能把光阴丢到这贼船上、在心有不甘中过完一生的人。
在我看来,爱人不是心安理得享受你做的饭菜、穿着你大冬天在冷水里洗干净的衣服却认为这本是你的份内事的人,不是心情好时可以说尽令人肉麻的话、一旦上火就冲你唬叫、不给你好脸色、不顾你的感受的没半点修养的家伙。
我定义的爱人不是会让我在和他相处若干年后还纳闷自己当年怎么就长了一个比榆木还紧实的脑袋的人,不是我懒得在他面前说太多话的人,不是我半夜醒来看到睡梦中的他只想狠掐一把的人。
我认为该用爱人两个字眼称呼的人,是我甘于在炊烟熏烤中为他精心做饭菜的人,是我乐于为他泡茶备洗脚水的人,是我在半夜醒来看到睡梦中的他想要吻一下面庞的人,是我既庆幸与他相识,也无悔和他相守的人。
说到路人,我想到了数年前一个和我有一面之缘的那个男孩,在广州火车站下火车后帮我买好去惠州的客车票的那个好心男孩。他是我一生中刻骨銘心的感动,他是我此生无法忘却的路人!
说到熟人,我感谢那个时不时把熬好的营养粥送到我手里的女人,她是我在遥远的异乡唯一惦记的熟人。
至于亲人,对父母的爱那是言语无法表达的,只是他们已不在人世,我说什么都是白说。只想对女儿说,你是妈妈爱到骨子里的人。我爱她的善良诚实,爱她的阳光个性,她是我愿意付出一切的人。
在姐弟三人中,我更爱暖男弟弟。弟弟和我的性格很相似,但他为人更仗义。他的心无城府,他的幽默风趣,他的善良平和,让我更乐于和他说话。虽然他有时有点不靠谱,但这丝毫不会影响我对他的信任和爱。相比两个世故的姐姐,我更爱淳朴的弟弟。他更让我感动于亲情的可贵!
让我感动过的路人,让我惦记的熟人,让我深爱的亲人,让我纠結的爱人,你们安好,便是晴天!感恩上天,让你们在我的生命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