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故土精选诗歌
我想到天涯海角
去看哪里的精彩世界
可双脚被铁炼紧束
总放不开前进的一步
人说故土难离
将儿女的心紧紧拴住
外面的金山银山
别人的口袋装满
故乡啊故乡
心录躯体的锁链
为什么仅把我拴牢
让别人飞翔在天涯
我作咒它偏了心眼
一样生育的儿女
怎么就放纵了小三
把我吸粘在身边
它说天下雨时候
是我头顶的雨伞
冬夭是枭枭燃烧火炉
抠赶走身边的严寒
它把微笑送给我我用汗水勤洗它脸面
春天播种 秋天收获
仿佛幸福地渡着时光
在那晚霞烧红的旁晚
疲痨的双腿驮着我归来
美丽金黄的绝晨
双腿又驮着到田间流汗
一天天 一年年
四十个春秋的苦煎
谁曾美言过你这痴心汉
只有故土给了四季笑脸
我焚琴煮鹤
许多人骂是奔旦蠢驴
为几多餐芳饮露日子
终被生活敲打头破血流
故乡啊我比别人贫穷
是你诚心耕耘收成我仅仅思念远方的打工人
何时大家并肩前行
难舒展心头的意纷
和额头一道道小沟似皱纹
去天国还有几日
剩余的时日心跳难安
溺爱是含糖的毒剂
让人的身心完全软化
故乡啊故乡
爱恨同时在血菅里洪流
奇妙的世界就是这样
爱是胶水紧粘着不放
争脱要化极大精力
一些人的灵魂被它束梆
人说故土难离
我就是忠实儿女
最后把这身老骨头
也捐给它永久收藏
第二篇:童年·故土·祖父
童年〃故土〃祖父
——读《呼兰河传》有感
读了萧红著的《呼兰河传》,我看到了女作家萧红童年生活的小镇——呼兰河小镇的繁华与封建迷信。就是在这里萧红度过了她寂寞而又充满着乐趣的童年。
在呼兰河小镇里,作者萧红度过了她寂寞的童年。但与祖父在一起时却又是充满着欢乐的。作者家有一个后园,祖父整天在后园里,作者则成了祖父的“小跟班”,祖父干什么,作者就干什么。
作者的祖母很洁癖,连窗纸都是雪白干净的。
作者家中还有一间储藏室,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种和药似的气味。那里面黑不溜秋的,所以耗子成群,蜘蛛网也星罗棋布。什么坛呀、罐呀、箱呀、柜呀、筐呀、篓呀……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堆在一块。不过,作者挺喜欢这储藏室的,经常到那儿去“探险”,搜出一些“宝贝”来。过不了多久,里面的东西就都被作者给掏了个空:灯笼、藤手镯、观音粉、小锯……其中,作者最喜欢的就是那一把小锯了,就连睡觉做梦时都喊着小锯呢!当她把这些东西给祖父母看时,他们总是能讲出来历:“这是XX的,那是XX的。”而且总能让他们回忆起以前的事来。但在宗法社会时的呼兰河小镇,并不是每户人家都像作者家一样安宁。宗法社会是残忍的。老张家的小团圆媳妇和王大姐,都被愚昧的人们折磨死了。但是终归结底还是要恢复的,平静为一种坚韧的生活。这是书中磨倌“冯歪嘴子”给我的启示。
读着读着,书中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打动着我,作家萧红的童年和
我的童年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我的童年是无头无虑的。虽然没有像作者家那样的后园可以去嬉戏,也没有什么储物室可以去探险。但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帝王般的生活。爸爸妈妈对我也是百般呵护,真可以说是“捧在手里怕逃走,含在嘴里怕融化。”呀!无聊的时候,抱个布娃娃,拿个玩具手机,乱按一通,玩具手机“嘀嘀”地响着,我便把布娃娃丢在一边不管了,专心地看着这“长着”长耳朵、三只眼、三只鼻子、三张嘴的“小怪物”来。布娃娃只好沮丧地看着我,又狠狠地瞪着玩具手机,独自生闷气去了。这时的我是越发越开心了,“嘻嘻呵呵”地笑着,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玩具手机上了,连看都没看一眼布娃娃。但是,越喜欢坏得也就越快。没过多久,这玩具手机已是破烂不堪:天线折了,按钮坏了,就连它的身子也一分为二,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气。一看它坏了,我大哭起来,哭了一阵后,我试着把它拼回去,但是已经没有用了。最后还是把它扔掉了。
《呼兰河传》,女作家萧红寂寞童年的一曲挽歌,也是呼兰河畔的一幅风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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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勿忘国耻,还我故土
勿忘国耻,还我国土
臧维平
琉球群岛今谁占,甲午硝烟尚可闻。血洗南京犹历目,欲杀倭寇祭冤魂。钓鱼诸岛属华夏,卷卷典籍昭世人。罪过不思仍冒犯,三千铁骑破瀛门。与邻为善邻须善,牢记前愆懂感恩。小小东夷贪欲重,常思翻案太天真。甘当走狗充打手,正义公约若罔闻。贻害世人滋祸患,铲除顽劣出人伦。
第四篇:故土深情
故土深情
人们或许可以忘记的事情很多,但对于故乡的记忆却很难忘记。
我们家乡的那片土地属于古齐国的疆域,是产生过孔子、孟子、大军事家孙武子、诸葛亮、书圣王羲之、韬略家韩信、大书法家东岭樵夫,泰山菩萨,文学家蒲松龄 等等大家的地方。还有我的老太祖王文成、太祖王兆端、祖父王之岳都是富有学识文化大家。我的祖辈所创作了很多书画巨作,也为中华文明做出了很大贡献,他们 都是我故乡那片土地的大儒,是故乡的骄傲。
我今天的所有文化成就来源于那片故土,来源于先辈灵慧的映照。也来源于我们家学的滋养,毕竟是赫赫有名的大清进士门第,祖上有几位是学问很渊博大学士,他 们门下的弟子也十分优秀,在故乡也是一些声名显赫,有口皆碑的人物。到了我们这一辈比较优秀的有两位,一位是现在的国资委主任,原中石化的老总蒋洁敏,一 位就是我,毕业于北大、中央党校,任职于央视的著名书画家齐人王登武。海外的优秀者也有很多,就不说了,我为炎黄子孙身上流淌着的祖上的血液而自豪。
关于蒋洁敏外租父春爷,是一位很精明的庄稼人,他家的老宅与我们家的租屋相邻,对于春爷的印象是关于他家的东园子。春爷家的东园子有一架藤绕庭院的葡萄树,每到夏秋,蔓藤上结满了一串串葡萄。
春爷喜欢葡萄,天热的时候,他拿一把硕大无朋的蕉叶蒲扇,在葡萄架下泡一壶茶,一边品茶,一边十分夸张的扇着蒲扇。那架葡萄是我们同伴们的故事,葡萄的诱 惑涨满了一整个夏天。我们被吸引并不是全部因为觊觎葡萄,而是完全为了逗春爷,那是一种儿时恶作剧的真实版的猫捉老鼠的游戏,春爷的角色演的极好。老头摇 着蒲扇,虚张声势的喊:“猴崽子,敢来偷葡萄,折断你手。”我们兵分两路,一伙调虎离山,一伙乘机偷袭。春爷很多时候,将计就计,躲在一旁,当我们以为得 计动手摘葡萄时,春爷突然出现,大喝一声哪里走,我们惊得四散而逃。春爷大胜,便大吼几声戏文。
蒋洁敏是大我五六岁的表哥,关于他的故事有很多,他小的的时候就显示了与众不同才能。我26岁时曾经一度在宣传部做新闻科长,写过很多文章。那是,洁敏表 哥的父亲蒋颖昌是物资局长,他带领物资系统的职工提前进入市场改革,成为当地的典型。大众报社的蔡中华总编来调查,授命写一篇长篇报道,后来,《潮头》就 是我的大作,载《大众日报》一个整版。这篇报道,有力的配合了物资系统的改革进程,大姑父还是很高兴的。
我的书法的根基来源于故乡的土地。早在4岁时,祖父就对我开始了书法的训练,我记得爷爷用毛笔教我写了一个笔画繁多的“第”字,这是我认识的第一个
中国字,这一个字我稚嫩的小手写了整整一年。我的书法的启蒙教育由此拉开了序幕,这一幕延展持续到现在,整整45年矣。
我家乡是很有钟灵毓秀福气的地方,欧阳中石先生说是“南据泰山黄河藏天地之气甲天下,北望津门京华納南北祥瑞出圣贤。”的地方。我童年的时代,虽然处在文 革时期,但是,很多奇异的人物,给与我的精神的基地留下了十分坚实的影响,尤其是和我们祖辈过从甚密的东岭樵夫,泰山菩萨,沙河神医等等,他们于书画国学 的造诣出神入化,至今仍鲜活的储存在我的脑海里。
我时常翻阅儿童时的记忆,一幕幕清晰如见,犹似昨日。第一位是沙河神医,他姓李,是太姑门里亲戚,我们家忠实的“客医”
记得,那年夏日,阳光在午后不久就从家巷里悄然离去,巷口的老黄狗闭上了眼皮进入了梦乡,一只苍蝇在他的鼻尖上盘旋,时间静止了。这条小巷叫进士巷,这样的巷子在我们家乡 的小镇上有许多条。蜿蜿蜒蜒的青石板路面,汪着岁月的光;两旁土墙斑驳,是风雨留下的记忆;小巷间隔不远就有一扇门,推开,却又是另个世界。那就是我们的 祖宅。
这世界里到底有什么?六岁那年,我患了一种治不好的咳嗽病,哮喘的厉害,全身疲软无力,已经有十几个名医随父亲走进这条小巷来为我医病,都收效甚微。那一天,沙河神医身着长袍,大步来了。神秘的小巷守望者——老黄狗对于每个走进小巷的陌生人都是警惕着的。它或许并不抬头看你,但它的目光就像锥子,刺得人皮肉生痛,直到沙河神医走进,老黄显示威严的咆哮了两声,认清是沙河神医的身影,它便友好地摇起了尾巴。
这是个老迈的脸色灰暗的老头,身体高大、微胖。他端坐在我家堂屋的靠椅上,很迫切的享用着爷爷奉上的香茶。见我们进来,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多言语,眼光却灼 灼发亮,使我想起猫的眼睛。父亲简单地说了我的情况,他伸出手来,抚摩起我的肚子。他手凉如冰,手掌所到之处,似有丝丝凉气渗进肌肤,我只听到了嗤嗤的如 皮球放气的声音,感觉中,滚圆如鼓的肚子随着他手掌的游走在慢慢瘪下去。
尔后,他从书案上找来笔墨,在我的耳朵后面的淋巴上涂画起来,一边涂画,一边用含混不清的话念叨什么。有只蝎子突然从房梁上 掉下来,硕大的身子上坠着细细长长毒蜇。神医一声断喝,去!手中的笔如剑飞出,蝎子应声毙命,挣扎了一下不动了。我的病就立时消了,立刻不再哮喘,从此我生 龙活虎。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清楚当时到底生的是什么病,也不知道神医李老先生到底用什么方法治好我的病。记忆中,只有小巷那深不见底的幽暗。李老神医又是一位书法 大家,通晓中国古文化,他每次来都要和祖父切磋书法,然后大醉而去。第一个对我的书法进行评论并得到赞言是这位沙河神医,他指点我使转用笔的方法和祖父有 所不同,我在他的指教下受益匪浅。我跟随神医习字大约有六年的光景,后来,他腿病大发,走不动了,爷爷每逢年节是都派人接他来小聚
几日,他因记挂他的病 人,告辞我们,再把他礼送回他的医堂。我的魏碑基础多受益他的教诲。
第二位是泰山菩萨,他自称泰山老尼,其实她也并不在泰山修行,老菩萨国学渊博,有通天之术。书法以狂草闻名于世。她总是在夏日或初冬时节阒然降临我们家 门,和太祖谈论佛学和儒学,我那时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内容,只是悄然立在一旁为他们添茶。她擅狂草,太祖对他的狂草推崇至极,说她的书法,柔中带刚,飘逸无 穷,远追古人,后无来者。我见过她用长毫书写兰亭,至今看来,也是绝世大家,这幅书法一直是太祖的挚爱,后来又是祖父的藏宝,文革时期,破四旧的时候险些 被烧掉,是爷爷将它保存下来。很珍贵,有人出过高价,我爷爷在极其困难时都没有出手。泰山菩萨神笔纵横,神来之笔,跃然纸上,线条美感极强。我那时不懂得 草书,她指点我说,书法是用心来写的,出乎于手,发乎于心。真正的书法功夫在笔墨之外。现在,我酷爱书法,痴迷于兹,经常在混沌时冥想泰山菩萨的神态,默 默静呼,菩萨教我,于是再写,便每有大的收获。泰山菩萨圆寂多年了,她的灵慧永在,于书道章法给我无穷感应。
第三位便是东岭樵夫,他是一位书法奇人,他曾经是南京教育部的教训长,和台湾的于右任是结拜弟兄,南京政府垮台后,他一不去台湾,二不投共,回到家乡,甘 居茅屋,自得其乐。文革之前,共党一位高官,曾三顾茅庐,请他出山,他断然拒绝。还乡多年,一直以笔墨为伴,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他没有罪 恶,秉性良善,无私无欲,只是遁居山野,过着虽然清苦但却十分快乐的时光。当地乡人,没有人看不起他,而且在很方面给与他保护关照,生活上也给予米疏之 助。
我曾经和他学过地书和泥书,地书就是在地上书写,泥书就是沾着泥浆写在青石板上。在我看来,他的泥书从书法功力上看,并不在于右任之下。惜乎,他的作品留 存的很少,曾有省里的领导向他求字,他说,请稍后,我去去便来。他拿上砍刀,背上柴筐走去,三天失踪,当他确认省里的人走了,才从山间走回来。据说,泰山 中有他的字刻,书家无不称道。他是我们家的常客,留存一本他的札记,现在教师出身的四叔手上,一般秘不示人。
还有一位不得不提的是刘瞎子,他是我的国画启蒙师。他是极聪明的人,嗜酒如命。我们家常有酒待客,他犯了酒瘾,便来我们家。刘瞎子是他的绰号,他并不瞎,只是常戴一副高度近视眼睛。芥子园画谱是他送给我的礼物,我九岁时画的太阳山上的人家,便是在他指导下完成的作品。当时,他说,你拿去参加全国少儿大赛 吧,一定会获奖的,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为了讨酒喝,并不当真。可是,邮到北京参赛,果然获了大奖。后来,邓小平将此画送给了日本首相,国家还给了我们300 元奖金。刘瞎子一下子高大起来。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徐悲鸿的学生,反党分子,做过六年大狱,出来后曾在北京美专任教,批林批孔时,他画了一幅长卷《孔子 行教图》,被指为大毒草,同时,他和国家一位高官争女人,把那女的肚子弄大了,那高官盛怒,他又第二次锒铛入狱,放出来回到家乡,成了被改造管制的农民。
在我的画获奖后,爷爷为了感谢刘瞎子,领我来到刘瞎子的住处,三间土屋是先生刘瞎子的住处。地上滚着一个空酒瓶子,刘老师狂醉后用一把破二胡奏着
二泉映 月。他家徒四壁,正在搞发明,家里电线扯得的 像蛛网,据说他曾经被电死过两次,被救活后仍不顾危险搞研究,后来研究出了一个应急电网发明,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我爷爷给他三百元奖金和两瓶老白干。刘 老师接过酒,把钱硬塞到我的衣兜里。说,买笔墨吧,我教你画画。他一脸神秘的算命先生似得算着我未来的前程,却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面窗而坐,空空荡荡的 眼眶里白茫茫一片,使我感到天地的苍莽。
刘老师指教了我3年的国画。突然失踪了。几年后,有人说,他已在黄河中淹死了。我悲伤了好长日子。当初执意要我好好画画的家人,想到不吉利的刘瞎子,坚决反对我再画画。我表面遵从了大家,其实,我画画的笔一直没有停下。在岁月的浸润中,我终于带着一身墨迹走到现在。我对深巷的阅读已不再像原先那样肤浅,我对社会的深巷的遥视却越来越无望和迷茫。
闲下来的时候,一曲凄楚的二泉映月时时在我的书房里缭绕,此时,我似乎总是看到家乡土质的灰暗的阁楼已被时间风蚀得摇摇晃晃,风一吹,都能听到它疼痛的吱 吱嘎嘎的呻吟。只有埋头书画中,我才能够逃遁尘世,才能走进快乐。疼痛的木阁楼安静了,古老的小巷在清音中微闭上眼睛,这时,我听到了从历史深处传来的黄 鹤的鸣唱„„
旋律在乐器之上盘旋,奏出深巷的节奏。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曾有过这样一条小巷,记录春去秋来,记录逝水年华,记录生老病死。尘世的喧嚣在这里只是阵阵炊烟,只有家乡的土地,恬淡深邃,养育了文化,养育了我们。
第五篇:故土春又来散文
每逢佳节,总易勾起人思乡的情绪。身在异乡的自己,多年已未曾感受过那浓浓的乡土气息。故土春又来,村头的老屋里那红红的灯笼是否依旧会挂起?街角的戏台上那杨家征战的《金沙滩》是否会再次回放?而今已无从知其。此刻,唯有从记忆中再去追溯那些尽是乡味的片段春节回忆……
年夜饭
老家人过年总爱吃很多肉,但并不是因为好吃,只因价格比菜便宜,同时还能驱寒取暖、彰显富足。于是每逢小年,家家户户便开始在院内支桌架锅、杀猪宰羊,忙着张罗和准备着过年所需的食材。村里亲戚邻里间,也会互换肉食以通有无。由于老家的冬天总是那么的冷,就像冰窖一样。屋檐的椽头下、晾衣的铁丝上,也就自然成为贮存这些食材的天然冷吧。农家的孩子们常常趴在漆红的窗台上,用指头沾些口水在结满冰花的玻璃上化出一个小小的孔洞,透过它去瞅望那悬垂的条条美味,遐想着正月那顿顿丰盛的肉食大餐。终于盼到了年三十,清晨一大早,炉火旁、灶台边父亲便开始奔走着添柴加炭,母亲也忙碌着调汁烧料。那时的我则蹲坐在锅沿边的小板凳上,拉着风箱合着眼睛,用鼻孔尽情地呼吸着八角和茴香随着蒸气而弥散的余香。父亲手上的灰,母亲袖上的油,将孩子们许久的期待化作现实的美味。暖暖的土炕上,一张漆红大方桌放置正中央,一盆盆酱香美味的骨和肉被盛上,围坐在方桌的四周,大口吃肉,小口品酒,一家人尽情地享受着别样的农家乐……
生旺火
老家人过年不缺肉,也不缺煤。年年春节,家家户户都会用煤块堆砌起像宝塔似的“火笼”。然后,在除夕午夜钟声响起的时候,点燃对来年美好生活的渴望。那时的父亲总是家里“砌塔”的主力,我们兄弟三人则充当着小工的角色,大哥劈柴、二哥拣煤块、我则去搜罗用作引火的麦秆。东西准备齐全,父亲“造塔”工程也随即开始。只记得他每拿起一块煤,都要掂一掂其重量,然后才一层层摞上去。后来才听说,这样做是为了选择土质较少的煤块让火烧的更旺。当砌至一半的时候,麦秆被摊成鸟窝状置于塔中底部,劈好的干柴则被整齐立于中央。封顶自下而上,煤块越来越小,塔也愈来愈尖。当时,一家人中大哥正读高中,当属文化程度最高,“旺火通天”四个字被他歪歪扭扭地写在一张红纸条上,压在塔的尖下,留下的便是等待。吃完年夜饭,看会儿春节晚会,哥几个熬不住都已呼呼睡去。随着村里第一闪礼花映亮夜空,鞭炮的劈啪声也随之响起,孩儿们揉揉惺忪的眼睛,快快换上母亲亲手缝制的新衣服,准备迎接新一年的到来。院中的父亲在寒风中已将旺火点燃,一家人围着旺火,左几圈,右几圈,转啊转。熊熊的火焰映红了脸,也映红了天……
迎喜神
老家人正月初二都会去迎喜神,说是迎喜神,其实迎的是好心情。每逢大年初二,村里的卜卦先生就会推算今年的喜神在哪个方位。在我的记忆中,似乎喜神总会降临在村的正东方。现在依稀记得,通往喜神方向的路是一条常年被洪水冲刷形成的黄土沟,在沟的尽头是一片老杏树林。当初春的朝阳探过树林、掠过田埂、顺着沟壑尽洒满地金黄的时候,村里的男女老少便踏着黄土、顶着风尘结伴而来。他们当中大部分都是长年厮守乡土的庄稼人,还有一些是归来的学子和漂泊在外的回乡人。黄土路上,姑娘们都穿着一年中最漂亮的衣裳,小伙们骑着新年刚买来的摩托,老汉们则拉着自家耕田犁地的牲口,孩子们追逐奔跑嬉戏于人群之间。不同的人带着不同的企盼,踏上同一条路。或相视一笑,或驻足寒暄,或浓浓的乡音问候,过年的喜气在人们的眼中、耳中和口中得到相互传递,脸上的笑容也因阳光的映照而愈发灿烂。漫步向前,一路向东,人们走向喜神降临的地方,也走向太阳升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