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原来有时我是这样的杂文随笔
最近看了几篇张爱玲的散文,似乎读不懂,想必我的能力在仰慕别人的时候都是有困难的。她写上海人,写上海人的坏,说他们坏的有分寸,我觉得很有感情在里面。这个上海没落贵族中的女子终究还是爱她的故乡的,虽然她死的时候身在异国,有时候越是在意的越得狠心远离,左右不过伤,我眼中的她选择伤害自己。
说到坏,我觉得中国人的坏有时候不建议大庭广众,喜欢聚众展示:有次看到一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暴打妻子,大概就是喝醉了,内心有些不舒服,妻子多说了两句。这样的男人在我眼里还不值得去看看,只是替那个妻子有些可惜。夫妻间很多时候因为一点小事就恶语相向,甚至有的动用武力,完了还能相安无事。我其实很佩服这种淡定:多少无奈,曾经的感情在不是你伤害我,就是我伤害你的游戏中消磨殆尽。
早晨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楼上的婆婆,急匆匆领着小孙女去上幼儿园,我随口问了句孩子妈妈呢?婆婆似乎是有怨气的说孩子妈妈在穿衣打扮,说她会在这件事上花上大概一个小时,有时连饭也顾不上吃。我对照自己在洗脸刷牙、穿衣打扮上的时间大概十分钟左右,偶尔也会延长。人家说你在哪里花的时间多就会在哪里有收获,楼上的女子的确很漂亮,遇到的时候总会想多看几眼,想必男生看到会走不动。说也奇怪,我们这个单元是出美女的地方,我想多看几眼的两个姑娘都在我们单元,作为有爱美之心的我,想着可以沾沾这里的灵气。
我没有让人动容的外貌,所以只能说说我的胆小:从小到大的害怕。每次说出我的害怕,闺蜜们都会说你都多大了,还这么胆小。其实我也很纠结:我害怕黑夜来临,每次天黑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关好所有门窗,拉上所有窗帘,在一种独特的安全感中做自己喜欢的事。不敢独自一个人在黄昏的大街上看心仪的月亮,感受它每个季节的与众不同。没有不喜欢狗,看到可爱的狗狗只喜欢远远的看着,害怕它的靠近,即使主人一再说没事的,但是每次狗狗围着我的腿转悠,还不时用鼻子来回嗅时,我如坐针毡。听母亲说我小时候被狗追着不放,她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让我脱离险境,也许是小时候狗不喜欢我,所以长大后我还耿耿于怀也未可知。
也许这种不安全感延续到了我生活的每个角落,就连聊天也是如此。我经常害怕和陌生人独聊,却喜欢在欢乐的群聊里出入。私聊有很多顾虑:不能随时终止,不能没心没肺的随口乱说,担心对方的误解。而群聊你可以随时加入,随时退出,没有人在意你的来过和离去,似乎少了顾虑。
有一阵子我迷恋星座,有人说我是那种温柔却不敢靠近放肆的人,也许这是许多摩羯座人的共性,难免给人一种刻薄感,也许只是因为缺少安全感磨炼出来的一种自我保护而已。
第二篇:拉萨,原来你是这样的杂文随笔
生活不只是你内心所想象的那样,你没亲身去看过经历过你是无法知道它是否还有另一面,是不是与你内心的期望所符合。
拉萨,一直以来在我心里都是一个神圣而美丽的地方,我头脑里构造了一个非常完美的画面属于拉萨,有无比纯净的蓝天,有洁白无瑕的白云,还有独特的异域风情,我一直向往着这个神圣而美丽的地方,我觉得那是符合人间所有美好的想象。
但那只是想象,我并没有真正用自己的双脚踏上拉萨这片土地,但是我如何能写下这篇文章?原因是毕业以后我一个大学朋友选择奔赴拉萨工作,他的职业是工地上的资料员,当他亲身站上了拉萨的土地并且向我分享时,我才真正的看到了拉萨的另一面。
它不仅是高原明珠,富有魅力的城市,吸引着许多四面八方的游客慕名而来,而且在拉萨还有质朴无华为了生活离家在外的人们。
以下是我的朋友的讲述,我没有任何的添加和改动,全是他去拉萨到现在的所见所想,我想分享给你,让你知道拉萨的不同,关于真实生活,关于劳作工人,关于家庭奋斗。
他告诉我:“每一个群体都有各色各样的人,一个只有十几个人的普通工人群体都充满了生活的多样性。
我喜欢在不忙的时候坐在一旁看工人们干活,他们会因为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小事而争吵,我曾看到过因为浇筑混凝土的意见不合,两位工人都争得面红耳赤,一位工人直接捧一手的混凝土洒在另一位工人的安全帽上,我本以为事情可能会向坏的方面发展。但不曾想他们两位只是中和了一下意见,又开始了卖力的工作。
我喜欢和工人聊天,听他们对生活的抱怨,听他们在背后说班主的坏话,然而却并不担心我会打小报告,他们有时会反驳班主的工作安排,却又老实的做着班主安排的工作,我知道那是对生活的妥协。
我曾跟两位藏族兄弟学习基本的藏族语言,他们说“勇北”是日客则的方言“你好”,我猜测“勇北”的意思可能是“你好”,但也有可能是“去你的”,然而我们每天见面打招呼都在用着“勇北”,我笑着,我笑的是“你好,你好,去你的”,他也笑着,他笑着的可能是“去你的,去你的,你好”。
今天我依旧在空闲的时间坐在一旁看两位工人挥洒汗水,他们在挖一条排水沟,藏族兄弟心血来潮划了一条三八线,先挖到先休息,汉族工人说“批过场多”,藏族兄弟说了一句有着浓厚藏族口音的四川话,我没有听懂,他在哈哈哈的笑,汉族工人也笑了,我敢保证汉族工人也没有听懂,但或许他懂,我才发现我并不是他们的一员。
一会儿,藏族兄弟突然问,“阿斌,你是不是么得家”。
“对啊。木得”汉族工人回答道“你给我介绍个藏族婆娘嘛”。
然后藏族兄弟又是一段哔哔哔,我猜无非是“你太丑,太老了”,我知道,藏族兄弟也没有结婚,我问过,他也不打算结婚。
藏族兄弟对汉族工人说,你唱歌嘛,唱歌就不累了,我喜欢听藏族兄弟唱歌,声音浑厚,即使听不懂,至少我知道,那是对生活的乐观。
有的人很活泼,喜欢聊天,唱歌,有的人不爱说话,就闷头干活,偶尔听到别人说到好笑的也跟着笑笑,他们也有脾气,但是都很淳朴。
今天在工地上发现了一位特别的人,戴着一副没有边框的眼镜,穿的衬衫。我们工地只有两个人穿了衬衫,一个是我们的施工员,一个就是这位师傅,我打听了一下他是一名小工,但是我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一名班主。
我在一旁观察了他很久,我在猜想他会不会是一名老板创业失败了过来谋生,亦或者是一名普通的工人,喜欢钻研知识成了近视眼。
不管他以前从事什么,但是我相信他有对生活的信心,他的每一铁楸都挥舞的那么铿锵有力,就像他对家庭的责任,几个人的顶梁柱;他的每一次扶泥板都做的那么细心,就像他对家庭的照顾,或许他没有细腻的心,但是他一定很爱自己的家人。
我不知道他们的生活和故事,但是我喜欢闲暇的时候想象他们的生活,他们都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他们很爱斗嘴,他们也会吵架,他们会互相帮助,他们的人生很简单,没有那么多蝇营狗苟,因为他们很淳朴,他们有爱的人。”
到这里,就是我想要说的话了,如果没有听到他的分享,我可能一直会觉得拉萨很神圣且遥不可及,可是当他作为一名拉萨工作者时,才把拉萨更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了我。
不管是远方,还是近处,都有各的美丽与心酸,你没真正踏上那片征途时,你只是单方面的想象,只有当你真正的去靠近它,才会理解到那片土地的不同。
在美丽的地方,在同一片天空下,也存在着那些劳动人民的辛勤工作的身影,也会有不是为了旅游而是为了生活而背井离乡的人,也会有生活的琐碎日常或者逗趣。
这些谁又真正尝过呢,只有那些正在经历的人才明白,我只是简单的感悟,生活,在哪里都会有不同的风景,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你自己去品尝,任何一个地方,当你真正踏上的那一刻,才有资格去定义它。
再会,拉萨。
第三篇:时间,原来你是这样流淌着杂文随笔
前言:许多时候,都是如此,当文字发表出去后,会突然发觉原来自己写的并不那样完美,许多时候,都是这样,当失去时,才开始追忆,过去的似乎都是美好的,时间,原来你是这样流淌着。这篇写于一七年十月份的大巴车上。
汽车驶出站,与来时一样匆匆。归家时,并没想象中的急切,我在车中写着文章。离家时,也没有想象中的感伤,我仍在车中写着。
时间在循环,一个站到另一个站,回家到离家,稚嫩到成熟,欢笑到沉默,黑发到银丝。时间在跳动,无时无刻,如影随形。
时间在旋转,改变一些人,珍藏一些人,陌生一些人,消失一些人。时间,原来你是这样流淌着。
打开门前的一扇门,小狗欢快的迎接我,小猫傲娇的看我一眼,小兔子给我一个后脑勺。家、父亲、母亲、妹妹、奶奶........一切似变了,时间使他们长大、疲惫、苍老。
一切又似没变,仍然一如既往的关切、舒适、温馨。隔绝喧嚣与浮华,回归宁静与安然,青山绿水,蓝天白云,一阵清风,一缕阳光,这是家的感觉。
当中秋遇上外公的八十大寿,自然宾客满堂,热闹非凡。看着小孩子们无所顾忌般玩闹,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笑得开怀,笑得肆无忌惮。
第一个吃完饭,到楼顶吹风,喜静的我在喧闹氛围中莫名烦躁。夜空无月,似欲飘雨,惆怅中写完一篇文章,舒服伸个懒腰,洒然一笑,不管如何,有你们在就够了。
外公问我工作如何?我笑着说“挺好”,外婆问我生活如何,我笑着说“挺好”,父母说钱不够用就在家里拿吧,我笑着说“我有”。
不知何时起,这样的回答已成习惯,酸甜苦辣自己品尝,困难挫折自己承受。曾经总骗他们说没钱了,现在开始笑着说有钱。
曾经买了东西总是把价钱往高了报,现在买了东西回家,会把价格说的很低很低。曾经受了委屈会哭着给父母说,而现在,却努力的在他们面前保持着微笑,唯恐被看出来。这是成长,亦是悲伤。
接过妹妹递来的一块月饼,双蛋黄的,曾经的最爱。掰下一半喂小狗,吃完另一半,没有找到曾经那种味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一旁静静放着大冰的《我不》,并未看多少,这几天仅看一些文章,听闻刘同出新书了,书名是《我在未来等你》。
老毛病,越忙的日子里看书越多,假期反而懈怠,因心不静。一直觉得,心若止水的看一本书,是对作者的尊重。
我的朋友不多,知心朋友更少,挚友寥寥。许久不见的朋友在数天内接连遇见,原来时间,并未将我们彼此吹散。
没有想象中的激动,仅是微笑寒暄,忆过往,谈现在,盼将来。一切如此自然,看着褪去青涩,已然成熟的他们,一丝怀念,一丝惆怅,人生若只如初见。静静的道别,与曾经道别。默默的祝福,对未来祝福。
虽早已明白没有人能够真正陪我走到那个终点,但面对中途走散的朋友依然会感慨伤怀。对还能聚一起的朋友们,我倍感珍惜,但时间早已改变了我们模样。
“F”在侃侃而谈,他在一年内换了五份工作,我静静的听。“W”笑着对我说,他突破了自己,在竞争激烈的销售行业中干的有声有色,我静静的听。曾经吊儿郎当的“J”咧着嘴对我讲他刚出生三个月的儿子,我静静的听。
和我从小一起玩大的邻居家小胖子回家了,曾经在小学二年级体重超过一百八的他现在变得高大健壮。和我从小一起上学的小表哥回家了,曾经不善言辞的他在生日时一个电话叫来上百好友,稳稳主导场面。
和我同班的同学兼最好的兄弟回家了,去年还与我畅谈单身至上的他带了女朋友回来,女孩很漂亮。除了天空那抹湛蓝,一切都在改变。时间,原来你是这样流淌着。
我轻轻的关上家门前的一扇门,小狗看着我,小猫看着我,小兔子看着我,家人都在看着我。将背包挂上肩头,挥手,转身,不回头。窗外风景徐徐倒退,时间滴答滴答流走。
回家时看见的那棵桃树依然屹立路旁,车辆穿行,灰尘滚滚,喧嚣与吵闹中,它依旧开着花,向阳绽放。我想,它的诗与远方,一定是回归青山绿水,宁静安然的桃花林吧。
第四篇:花开有时杂文随笔
春天的信息、春天的美景从微信里,从电视上不断向我们扑来,撩拨得我心里痒痒的,我想双休日如果天气好一定要到乡村田野去看花。这样想的时候,“三月春风暖,染红桃花源”,从窗外飘来,何纪光《春满桃花源》的歌声,弦律悠扬婉转,我想起了桃花源,想起桃花源的桃花,我决定星期六到桃花源看桃花去。
星期六是个好天气,吃罢早饭,我和老婆乘车奔向桃花源。我想这么好的天气又即将进入三月中旬,桃花源的桃花一定开了,那万亩桃花林,姹紫嫣红的桃花一定盛况空前。陶渊明在《桃花源记》中写的“......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又该是如何一种境界?我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汽车在我美好的想象中到了桃花源的桃仙岭,这里已进入了万亩桃花林,在车上看这里的桃树还像冬天一样,落了叶的桃树,枝丫交错,在阳光下静静地站在山坡上、田地里,只有远处看到一两树桃花,也不是很美艳,其他为什么还不开呢?我心里一阵阵失落,哎,怪只怪我来早了。老婆看到我失落的样子说,既然来了还是下车看看吧!
我们下车来到桃林、走近桃树我才发现,每株桃树的枝枝丫丫都挂满了花苞,有的花苞即将张开花瓣,有的已露出红色的尖尖,最次的也很饱满了,像是积聚了大量能量,攒足了劲。这样的场景让我理解了什么叫含苞待放,原来含苞待放是充满生机、是积极向上、是能量大蓄积,是奔放的渴望,只要谁一声令下她们就可以尽情地开放,就可向人们尽情地展示她们的美。
看着这些含苞待放的花蕊,我被感动了。她们经过了冬天的严寒考验,默默地积蓄,有时会被人误以为没有了生机,枝条甚至整株树被人砍掉,也因此失去了绽放的机会;她们在春风春雨中绽放,又在春风春雨中凋谢飘落;她们听的是季节的命令准时开放、按时凋落,她们把最美的形象留给人们,把最精化的东西传递给果实,绝不拖泥带水。
我在这些花蕊面前感到自己的渺小。我只是渴望看到她们美丽的一面而忽略她们为绽放所经历的。正如在社会生活中羡慕别人的精彩,却看不到别人背后的艰辛,也梦想自己能有光彩照人的地方,却又不能长期坚持付出。也如这桃花源的发展,经过三年闭关谢客提质升级去年底完工,提质升级花费了极大的人力、物力、财力,但开园后游客却稀少,有人就开始说三道四,但今天的情形是人满为患。
我之所以迫切要去桃花源看桃花,是因为桃花的花期不长,而且开在”春无三日晴”的季节,稍不留神就过了赏花的时机,我不想看到飘零的落花,也曾喜欢林黛玉的《葬花吟》。此刻,我明白花开是花蕊能量积攒的结果也是时光的号令,正所谓时光不语,静待花开。花开有时,谢亦有时,况且落红不无情物花作春泥更护花。我应取的态度是爱花而不因花伤,爱春、惜春而不伤春。
面对生机盎然的花蕊,我没有开始“我来花未开,花开我无闲”的无奈之感了,转而在心里默默地祝福这些含苞待放的花蕊听从时光的指令,开得热烈、谢得其所!
第五篇:万物有时杂文随笔
北方的春天,有些不公平。
迟到,早退。常常还没触碰到它的衣角,就已倏忽不见。
我只好恨恨盯着电脑屏幕,看别人晒春天。
室内一株山茶花,开了,败了,也不见春天来,我突然可怜它开得虚弱又草率。
还是多肉好,一年四季不大变脸,比如我那盆第二代观音莲。
第一代已经被我养死了。还好家人有先见之明,将第一代滋长的新桠移了盆。
马路陡然敞亮,一时说不出哪里不对,原是道旁树折了枝干,剩下光秃秃一根桩子。鸟雀呼鸣却未减少,甚而更盛,比起冬日终归不同。
昨日看公众号植物星球讲梨、李、桃、樱、梅、杏、海棠如何分辨,我耐着性子读了一部分,简而言之,即:
杏花白里透红,花萼后翻;桃花腮红,初长的叶子如燕尾;梨花雪白成簇开,花药是红或紫;李花也白,比梨花小,成簇,有点小碎花的感觉。
花是常见花,然而不曾一一都见。比如李花,杏花,垂丝海棠。即便上个春天,再上个春天打过照面,也未可知。它不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我满目绚烂,东一瞥西一瞧:花——花——花——!
我相信大多数人都是花盲。
区分植物是很麻烦的事,什么科什么属,明明它们都长的差不多。
中午路过一棵树,一抬眼,粉粉嫩嫩,竟缀满繁花。我日日在看,没瞧出半点端倪,怎么今日乍现?同事说,昨天就开了呢。
我突然有点怀疑人生。
门口的玉兰就中规中矩多了,它的花苞一日大过一日,尽在眼底。
今日春分,方知万物皆有时。
令我怀疑人生的那树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