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你信仰什么的杂文随笔
宗师——是学生们对他的尊称。
他姓宗,天定思想、学术上受人尊崇,可奉为师表的人。
初识他,是在全省大赛获一等奖的课例光盘里。
见他真人,是名师讲学团送课。那次,我们分在一组,正赶上过圣诞节,我献一曲《合欢》与他。
合欢——生命共同体的追思。想自己,嫁给教育,合欢成为师生的联体意象。记得,上师范时,合欢陪伴窗前。花开,一把把粉红的小扇子,加上毛茸茸的质感,无形中添了说不出的温润。花底的淡白,从中部慢慢化为粉嫩,根根纤细地分散,又娇娇地紧密成粉团儿,如美人,星星般点缀于绿叶的世界。那时,自己时常做着轻盈翩飞的为师梦——合欢——那该是生命一体的教育妙境。也从此,成为我的教育信仰。
他说,合欢,也是他的教育追求。
他曾写过一篇散文《绒花》。
合欢的别名叫绒花。
文章的开头很别致:
绒花开了,高考也来了。
绒花落了,暑假又走了。
宗师一直教高三。他这样描述新接手的班级:
踏着缤纷的落英,走在去教室的路上,面临的又是一张张新面孔,该把注意事项提前写在黑板上,免得各种事情杂在一起,顾此失彼。
走进教室,只有一个貌不惊人的男生坐在位子上收拾东西,黑板上写满了上届高三填报志愿的各种信息,我搜寻了半天,才在一堆乱纸中把黑板擦找出来。
从眼角的余光中,我发现那个貌不惊人的男生一直好奇地看着我,我心里想:“傻学生,看不出我是班主任?收破烂的都带着蛇皮袋子,我带了吗?”
男生看出了我要在黑板上写字的意图,马上跑过来:“老师,我来。”手脚麻利地擦完黑板,我又写了几条注意事项。才回身问他:“你叫什么?”,他看看我,又低下头:“张斌。”
“去后勤把咱们班的清洁用具领回来!”话音未落,他已不见了。
当晚霞拥抱整座教学楼时,我黑着脸,来到教室,我想看看这个新组建的班乱成什么样。
出乎意料,教室地面整洁,物品摆放有序,尤其是讲桌,一尘不染,黑板擦安静地躺在桌角,下面还垫着一张纸。
“请今天参加清扫教室的同学举手!”教室里举起的只有张斌那只孤零零的手。我情绪激动,顺势宣布:“张斌为高三四班班长!”教室后面几个男生发出了怪笑,我心一沉。
回到办公室,我翻看了学生情况登记表,大吃一惊,张斌连续两年,成绩都是年级后十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差”生。学生干部名单还要报政教处,想到政教主任眼镜后面的两道寒光,我不寒而栗。思来想去,灵机一动,我在张斌的名字后面加个括号,里面写上“暂代”,我得意地笑了。
美丽的绒花依旧飘落,“差”生班长**也正在发酵。
“一个差生当班长,怎么能带动全班?”年轻的政治老师直言不讳。
“你是年轻的班主任,班长选的好坏,直接影响全班成绩,高考考不好,你是难逃其责啊!”秃顶的数学老师意味深长。
“差生当班长,将来评三好,发展学生党员,你怎么报?再说,听说县长、局长,校长的孩子都在你们班,不好办啊!”一位老班主任偷偷地启发我。
我的心天天随绒花飘落,张斌的脸上却是每天都如绒花般灿烂。
学校的各种活动,班内的大小事务,张斌都组织、处理得井井有条,而且人缘还挺好,威信也挺高。我还真舍不得,也没理由换掉这个“差”生班长。
两个月就这样过去了,随着樱花的飘落,让我外出培训二十天的通知也飘来了。
来到政教处,主任头都没抬:“你外出培训,你想让谁代理班主任?”两个月的差生班长**,让我急于证明自己。
“不用谁代理!”
“不用代理?”镜片后的两道寒光射了过来。
“主任,我们班挺稳定的,班长也负责;再说,这也正是培养学生自我管理能力的时候,又有您的指导和检查,我看没事。”
寒光收回去了,想了片刻,主任还是答应了。我真想知道是哪句话打动了他。
人在外地,牵挂的种子却种在了班里,每天都在疯长着。
在绒花树叶飘零的时候,我急匆匆回来了。
在同事们亲切的问候声中,我的心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我迫不及待地来到教室,叫出张斌:“没出什么事吧?”他愣愣地看着我:“好好的呀。政教处还总表扬咱们班呢!”
第二天一早,政教主任叫住了我,没有了往日的寒光,还笑了一下,我真想闭上眼睛,这也叫笑啊,比哭还难受。
“不错,还真的不错,尤其是你那个班长,还经常在课间找学生谈话,很称职,应该好好总结一下啊!”边说边寒光四射。
我也从心里喜欢上这个质朴、勤快的“差”生了。
我开始关注他的学习成绩,观察他的学习习惯,又拜托科任老师也开导他,但几次考试下来,他的成绩就如冬日里的绒花树一般,没有任何生机。
“老师,我是不是天生就笨?一样的学,就是不开窍,我没脸再当班长了!”他有点绝望了。
我沉思好久,几年的职场生涯,我发觉一些治学格言和学习理论都具有欺骗性,像张斌这样的“差”生不但有,而且还有一批人,在一切以分数论的现实中,他们的处境是多么的尴尬。
“绒花树什么最美?”我问。
“绒花。”他不假思索。
“树叶和树干呢?”我接着问。
“也美!”他想了一会才答。
“好好当班长吧,大家离不开你,当好班长也是成绩!”
绒花盛开的时候,他参加了高考,绒花落的时候,他上了一所民办学校。
以后的日子里,书信——电话——短信——QQ,始终没有间断联系。
现在,他是北京一家公司的行政经理,车房齐备,网名叫“翠绿的叶子”。
他说,他也喜欢绒花,花美,半红半白,形似绒球,清香袭人。
读罢短文,故事的主人公“差生”班长似落英涨落,柔化了我的心。此处“绒花”成为维系师爱、维系教师渴求生命成长的物象,也成了高考苦情的反衬物。
苦情?
心,为之一颤。
“苦情”是“合欢”的又一别名。名字缘起一秀才,夫人叫粉扇,在生命尽头到来的时候她发下重誓:“从今往后,让苦情开花,夫为叶,我为花,花不老,叶不落,一生同心,世世合欢!”第二年,所有的苦情树都开了花,花期只有一天,所有的叶子随着花开花谢,晨展暮合。花开花落,如学生来了去,去了来。花开时日,教师牵挂日日,如叶子晨展暮合。这份“苦情”,可是宗师婉婉转转道出的内心深处的苦楚与无奈:
“好好当班长吧,大家离不开你,当好班长也是成绩!”
成绩!
有朝一日能否放下“成绩”,享受孩子成长的快乐?
思绪回荡,心酸而已
一个简单的真理:把握信仰的立足点在教师的心里。合欢,本该是——无念为宗,为师自度。在信仰的力量下教学,要以一种新的方式去理解“成绩”。在舒马赫的经典名著《小即是美》里,我找到了理解的线索:
带入一种更高层次的、超越了对立的力量——即爱的力量……如此,有分歧的问题促使我们自己努力提升到高于我们自己的层次;它们既要求又激发来自更高境界的力量,从而就给我们的生活中带来了爱、美、善、真。就是因为有这些更高层次力量,对立的事物才能在我们的生活环境得以调和。
聚集各种爱,直到信仰把一种更大的爱带入到教育情景中。忍受通往更高境界的“苦情”,我们就能在最深的层次教导我们的学生,师生共同享受教育的合欢。
第二篇:痛苦的信仰的杂文随笔
总是在回忆,回忆过去 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所以只能去回忆……
心特别的疲倦,为着这不自由的身……为着那些我执着的……握着不肯撒手的……
编造谎言 欺骗了 受伤了 不止是你 还有撒谎者
觉得特别伤感的事,不是揭开伤口看到了真相,而是我表现的那么冷静自持 甚至麻木
得到和失去 之间的界限太不明显 彷佛从未得到 所以不曾失去
常梦到自己睡在三万英尺的云上,飘在高山之上 无根的云 随着风飘荡
醒来 一切都没变 我还是这样的一个我 痛苦突然袭来 我失去了一个好梦
一个关于自由与漂泊的好梦 落入凡间
没有很多的钱 没有很多的热情 没有很多的伤心 就这么毫无意义的活着
一切都没有意义
第三篇:你呀杂文随笔
从深远的天空吹来的风,摇摆着像雨一样有淅淅沥沥的声音。轻嗅着原野上花草的远歌,悄悄躲进长满彩色的树的小森林。
树冠迷离了阳光,飞鸟的翅膀抖落了笑语。
风躲起来了,你也躲起来了。
我的手心握着玻璃纸的糖果,嗓子里溢满你的名字,脑海里充斥着你亮汪汪的眼眸。树冠是你,阳光是你,飞鸟是你,笑语是你。可是,你在哪里呢?
你在哪里呢?
树木相互缠绕长成妍丽斑斓的流岚,还不等去触摸到就着急的四散逃开了。在梦里面,漂亮的东西也总是碰不到。是呀,这只是梦境么?只用睁开眼睛醒过来,就看得见你促狭的笑着,闹得我脸红。
没有你的梦,真是叫人不开心的梦。
要找到你的,即使是梦里,即使我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你。没有你的梦,会让我不再贪恋睡眠的。
我问了树洞问了松鼠问了小狐狸,直到整个小森林都知道你的名字。我走过山坡走过小溪走过谷底,直到每一粒沙尘都知道我在找你。
“戴着可爱的帽子,总是温柔的说话,脚步轻轻的,你有看见过他吗?”
“戴着帽子,是大灰狼?”“不是”“温柔的说话,小白兔?”“不是”“脚步轻轻,蚂蚁蚂蚁”“不是不是。”
脚踝酸酸的,手指酸酸的,眼睛酸酸的。风从山涧中跑出来,摸摸我的头,扬起我的发,忙不迭的追着夕阳回家。有萤火渐渐弥漫着缓缓荡漾开来,它们小声的对我耳语,欢呼着簇拥着吧我送到你面前。
还好还好,我还捧着你喜爱的糖果,我叫出你名字的声音还不算沙哑,你亮汪汪的眼眸带着笑意伸手就可以碰到。
“笨蛋,我一直陪着你哟”
“嗯,吃糖果,还有巧克力呢”
“来抱抱”
第四篇:喜欢你杂文随笔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只是我喜欢不到你,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以前的我,喜欢你大汗淋漓运动的样子,为你投篮的利落动作着迷;
喜欢你咕噜咕噜喝汽水的样子,为你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暗喜;
喜欢你扶着眼镜给我讲题的样子,为你毫不犹豫写下答案的好看手指叹息。
你总是笑眯眯的看我,让我觉得故事就会发生。
分开那天,我好像失去了全世界的欢喜。
后来啊,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想念你。看着你的照片发呆,听着你的声音入睡。你发的每一则消息我都记得,你写的每一个状态我都猜测。
「今天的你会做什么?」
「今天的你要吃什么?」
「今天的你开心吗?」
「今天的你疲惫吗?」
「今天的你还熬夜吗?」
「.......」
我吞下了所有的好奇,只为这份喜欢你的心不会打扰。
不确定今天的你会如何,只是很确定每天的我都想你。
在想念你的日子里,每分每秒都带着难过,期盼,开心和不安。
难过我的平凡不能去到你身边,期盼有一天我们的再见面,开心你的开心,不安你的不安。
就这样我度过了独自想念的每天每天。
再后来啊,我们终于再见面。
不出意外地,我比从前更喜欢你。
喜欢你抱着吉他唱歌给我听,而我依旧为你的好看手指着迷;
喜欢你扯开领带解开衬衫的几颗扣子,而我依旧为你的性感喉结暗喜;
喜欢你在暗黄的灯光下写字的样子,而我依旧为你的细腻文字叹气。
喜欢你一首歌就能安慰我的伤心,喜欢你一行字就能回答我的猜测,喜欢你一句话就拯救我的低迷,喜欢你一个笑容就照亮我的所有黑暗,喜欢你一个眼神就能让我无比心安。
后来的后来,故事并没有发生,可我依然喜欢你。
我只能在每个想念你的夜晚,一个人和星空说话。
如果你喜欢我的喜欢,那最亮的那颗星星就会替我传达;如果你不喜欢我的挂念,那再亮的星星也将熄灭。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有星星的夜晚的天空,所以按照约定,我也只好偷偷藏起我的喜欢和想念。
怎么办,你这么好,我都不忍心再喜欢你。
好气哦,你这么好,我却永远都喜欢不到你。
第五篇:小小的你杂文随笔
遇见你,不庆幸也不后悔。
不是陌路却也不足相逢
又是新的一天,习惯性地打开手机,一天消息映入眼帘。
最近还好吗?
一条平淡无奇的消息却让我久久无法平息内心的波澜。想给她回复些什么,却不知该发些什么,迷茫。最后的最后,却也只发了“还好”二字。不是因为感情淡薄,亦不是为了客套,只是隔了那么久,不知道她是否还像儿时那样。我和她像行星与恒星,它们也许并没有分开过,在盛夏也会相遇,但即使在那个时刻,仍然隔着一光年的距离。
八年前,我和小耳在同一个学校很巧合的遇见。彼此都是倔强之人,少有朋友,却在瞬间,在人群中看到对方。像两片孤单的叶子被风吹往同一个地方,重叠在一起。
她比我小半年,却和我在一个年级,她一班我二班。一有时间,她就会来找我,她喜欢和我说话,而我,也很愿意与她交谈。有次她父母吵架,她一个九岁的孩子便自己乘车,跌跌撞撞地找到我家。当我打开门,看见一个只穿着大衣的小孩儿,脸被冻得通红,眸中满是泪水时,我情不自禁的抱紧了他,和她一起哭了起来。两个小孩紧紧拥抱在一起,那是一种很难言明的友谊,那肆意流淌的泪水,算是对平淡生活仅有的反抗。
她是那么敏感,像一只躲在禾苗下机警的田鼠,稍有响动就会焦躁不安。而我,也是那么傲骨铮铮,拒绝道歉。敏感的两人,一点错失,便是大事。
我们有太多太多的故事,这些故事,在我和她小升初,各奔东西之后结束。
她进了体校,打起了她最热爱的篮球;我进了十五,走向了我最挚爱的艺术之路。我们两人,并无联系,尽管,如果我们想要联系,随时都可以找到对方。
后来,在中考结束的某一天,她约我在某个时间见面。她说,想叙旧。好一个旧字……旧衣服堆在箱底,旧日记锁在抽屉,旧时光,已经残忍地遗失,怎么找也找不回来。我终究没有赴约,三年的光阴了,最后我没有赴约。
我仍过着白天学习,晚上画画的生活,而她也进了某高校的篮球校队,成了校队主力。
我们不咸不淡的联络者,但仍是疏离的状态。开学半个月了,偶尔从朋友那里听说她的消息,相信也有人告诉她我的消息。听说她在校队混的风生水起,在高一那届当起了队长,也将长发剪短。看着她在空间里发的照片,竟无法一眼识出。而我还在那个学校,褪去了初中的光芒,在重新排版的高中里重新的摸爬滚打,进行着新一轮的历练。现在的我们,分别展翅,各自洗礼,时间久了,内心却宁静了许多,竟开始 默默祝福对方。她的微博,一页页的翻着,这是我第一次认真浏览她初中生活的点滴。那是我们分开后的故事,我原本抗拒去了解。看到她在某校比赛的一张照片,乌黑的长发,深蓝色的十号球衣,白底的紫色篮球鞋,左手食指指天,右手拿球,眸光潋滟。有种“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意境。
偶然间看到她的一篇文字,大致是解释当年为何去体校,只因她有一个朋友说过,她若是打篮球一定会很棒,便一股热情的跑去了校队。这让我突然想起当年报考十五初中的场景,好像也是有这样一个人,拖着我,死活让我去考。而我也抱着玩一玩的态度进行了考试。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碰巧地考上了这个学校,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她的那个朋友是我,而最开始改变我的人生的那个人,也是她。
曾经有那么那么要好的朋友,在时光的迷糊中走着走着就散了,看着看着就淡了。时光如海浪般磨平了记忆的棱角。最怕蓦然回首,沙砾随风而逝,徒留淡淡砂印。
有些事,有些人,回不去,寻不回。就让他们在记忆中静静馨香。物是人非,又怎样,最起码曾经握在手掌,感受温度。烙印痕迹,自知冷暖。有些美好,懂的人珍惜就好。
况且我们都知道,即使离得再远,分开的再久,共同拥有的时光,它永远在那里,永远也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