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雪魂散文
眷着无限的柔情和爱意,轻轻地你来了,静静地,只感知你暖暖的气息,将我的思绪卷入那无垠的原野。
伸开你柔洁的臂膀,旋着欢快的舞步,将我拥抱,于是我动情了,这小小的片片雪花,我不信你有怎样的魔力能暖化我心,在这严冬末日,我的心仍凝结着冰冷的童话,任你怎样的浸染,怎样的润湿,我的心将还是被冰固,被冷凝。
尽管热血在沸腾,虽然心房在跳动,可那凝冻的冰封永远是不愿放松对我的冷凝的,何况你这小小的雪花,可以能感化我心呢?
“让开路!让开路!”原以为会听到你的怒吼,闭上眼,才感知身已被暖,情渐复苏,啊,雪花,你不曾怀疑自己力量吗?于是我的心开始惶惶不安了。
远处的山峰,近处的树木,都梦一般扑朔,沉浸在纷纷雪舞的海洋,她用那炽诚的爱去呼山唤海,去动员,去关切,这渺小的雪花,谁料你昙花一现的生命中怎容着如此博大的心怀,我的心不禁砰然起跳,复活了,复活了,心开始欢欣,冰开始释解......我忘情地立于茫茫雪爱中,禁不住泪眼迷朦了。雪花,生命短暂的精灵,只有在你温馨的怀抱中,才令我感知我的心还在跳动,火热,我还做着冰冷的梦,你使我尝到了爱的甜蜜,你使我知了生活的真谛:生命的意义远不能以时间的长短去度测......!”
这美丽的使者,这光洁的化身,我今日便是吻着你了。
盈盈的,你微笑着,是暖化我之后的欢悦?还是心底幸福的写照?我迫不及待的渴求答复,雪花啊,转眼你就不辞而别,这是为什么?!
难道得到就注定失去?相见就为了离别?我不甘心!缓缓的抬动脚步,满怀深请的将你寻找,好潇洒,你真神通,呼朋引伴,将你的足迹遍向四海,润化着人间的每个角落,用你圣洁的唇吻去世界的罪恶,用你温暖的血液去冲洗人间的污浊,好个娇小的雪花啊!骄傲的飘飞吧,蕴着春,带着热!也带着你爱的情思!
仰起昔日曾低沉的头,向你致敬,茫茫雪海,我读着你,用我的飞然释化的心去读这渺小的雪花!我读到了真诚,读到了博大,这爱神的化身啊。
我的思绪飞到更远的木棉的故乡,你英雄的墓碑旁是谁在轻声啜泣?雪花啊,你可曾感到亲人的低声呼唤?那高山上的花丛里是谁又悄然续添了一束美丽的杜鹃?沉睡的雪魂啊,能否再看一眼你曾留恋的世界,亲人们的泪眼?无须多语,无须解释,纯正的雪魂,我读懂了你,如同读懂了自己。
有人说,你是洁白的使者,你一无所取,含笑九泉,可那殷红的血迹不正蕴含着你多元色彩的聚合?那是泪的倾诉,那更是血的歌哭!
高尚的诗魂,我读着你,用我已经诠释的心,如同读着自己。我知道你痛苦地融化自己,是为了润泽万物,净化人类,你用自己的生命呼唤着爱与和平,我愿与你同去啊,雪魂!
杜老曾给春雨以赞礼,纯美的精灵,让我怎样向你表达对你的厚爱与敬重呢?
让我用笨拙的手捧出我血淋淋的心奉献于你,高洁的使者!血泪点点去染绿你的心,让你永远存活——在我的心中!
美丽的使者啊,贞洁的化身,请让我为你唱只催眠曲,安详的入睡吧,我愿用我的心做你的温床,用我的心房做你的毡毯,然后带着人类和平的梦,同向天涯,同向光明,用我们的智慧和真诚,争取世界爱神早早降临,早日带给人类和平的福音!
我的心潮在澎湃,是一潭沸动的血窟,我愿用心做纯贞雪魂的摇篮,用我的身心去寻找真.善.美,去关怀每一个值得怜爱的生命!
我愿如你,静静而来,安然而去;我愿如你,美丽如雪。
雪魂,今日我吻着你,将你溶进了我的血液,相伴相依,雪,你便是我永爱的忠魂了。
从此,心永不再孤寂,雪已落在了我的心中。
第二篇:雪魂短篇散文(定稿)
今冬的雪,期待了已久,希望在她飘舞的时刻,欣赏回味她曼妙 的轻盈。而冬季来了很久,仍不见一片的雪花盈飞在眼前,今年的冬天似乎失去了他原有的冷峻,温暖的天气让人们继续的在野外享受漫游的情趣,若非看到草枯叶黄,我甚至都忘记了我是否还一直生活在我北方的故土。对雪的期盼,我似乎就像南方人渴望一场雪的到来一样,而成为一个心里的愿望了。今早依然如既往的起床,所不同的是屋里的光线比以往暗了稍许,其他仍没有什么改变。没有改变的早晨、没有改变的兴致依旧的让我平静的走下楼梯。在楼道里,我感觉今天的气温有些低,冷风在楼道里沿着我没有系扣子的棉衣的缝隙挤进我的身体。冷风的刺激,让我头脑清明了许多,不再像其他的早晨浑浑噩噩的走下楼梯了。
即将走出楼道口的瞬间,一丝清凉的凉意被风吹到了脸上,楼外的地面此时已成一色,天空,萤火飞翔,交错起舞了。一脸的惊异难掩内心的惊喜。昨晚看天气预报,今天依旧云高日照。眼前渴望依旧的满天飞舞的洁白,让我没有闲暇的思绪去评判气象部门的精确度,仰望着天空晶莹舞动的雪花,任其肆意的在我的脸上挥洒着那清凉的湿润。如银的地面没有一丝的划痕,只有细小的雪的颗粒在上面滚动漂浮,用她们的细小层层叠叠的堆砌属于她们的那一份纯净与洁白。
雪是有魂灵的,她是三月的梨花雨,也是八月的桂花潮。没有冰的寒冷,却有比水清凉的柔软。以其洁净的魂灵,在枯黄的冬季晶莹的闪烁、轻盈的飘飞。每一处的飞过,便把无以比拟的洁白,铺展开。她在飞舞的天空、栖落的土地,不以炫耀芳香与色彩的绚丽,清清白白的把一份心灵的单纯奉献给天空、奉献给土地。当她飘舞的时候,是梨花如雨的倾泻,是霓纱飞扬的裙摆。当她栖落在虬枝盘错的丛林,满树银花装点了冬天的美丽。冬天是寂寥的,没有鲜花在田野的绽放,没有秋虫的鸣叫在明月映照的夜晚倾诉时光的流转。而冬天的寂寥是短暂的,雪,圣洁的魂灵承载着天使的使命,轻灵飘逸的翩然而至,让冬季的寒冷、让寒风的凛冽蛰伏。于是,寂寥的冬季,因有了雪的银装素裹,而有了别样的风景。飘飞的雪!甜甜的、滋润着梦的甜蜜,以其纯净、洁白的花絮抚平了岁月的瘢痕。
雪是美的,美是无需装饰的,她是圣洁的精灵,以色彩的单一,以其纯净的洁白,在天际轻盈的飞行,返璞归真的自由的飘舞。像滑翔的雨燕,遨游天空,又像芦絮轻盈的曼舞,满空的飞花烂漫、满地晶莹的纯白。
第三篇:喊魂散文
(一)
在我六七岁时的某个黄昏,贪玩的我拿着一根随手捡来的木棍,在长满麻的地里乱打,试图能在里面找到些什么。“你是哪一个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头往右一转,原来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婆弓着背在麻地旁的碎瓦堆边问我。我挥舞着棍子,反问道:“你是哪个?”话刚落音,塘对面便传来母亲“毛崽,快回来!快回来!”的呼喊声。急切、担忧至极。就在我回过神看老太婆时,她不见了。我挥舞着棍子在麻地里、瓦堆旁寻找,东张西望往远处搜寻,仍不见踪影。
此时,母亲的呼喊更迫切了。天更暗了,我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回走。
半路,母亲接过我问我吓到没,我说没。我就把看到的老太婆的形态和她突然不见了的事说了出来。只见母亲马上把我抱在怀里,紧贴胸口。紧张中带有几分我当时无法读懂的怪异和恐惧。但不忘轻轻地说,小孩子阳火低,以后莫耍这么晚也莫到对面去耍了……她把我抱到起初喊我的地方。那地方原来有个近似拱形的牌坊,上面有牛鬼蛇神之类的字,是村里人临时用来祭祀先人或喊魂的。在朦胧的夜色下,母亲神神叨叨一会,然后摸了摸我的胸口和额头,往地上撒了些米还有酒什么的,接着颤抖地高喊:“对面的某某莫使坏,我XXX的魂快回来!”每喊一遍都要擦一擦冷汗,如此这般连喊了三遍才罢休。这才意味着我平安了。
后来才知道母亲为何那么紧张并进行喊魂的原因。
原来,我那天玩的地方从前是个院子。据说那地方风水不好,大部分的人不是病死就出意外了,到后来剩下的一两户也搬走了……最后就剩下一些砖块或瓦堆。那块小小的麻地,原先就是那位老太婆的房子所在地。她早些年死了。由于天黑,阳气下沉,阴气上升,加之我年幼,阳气低,所以就很容易看到老太婆的鬼魂了。母亲担心我的魂被吓了出去,故通过喊魂的方式把我的魂喊回来(喊魂是我们当地一种迷信的驱邪保平安的方式)。
这件事,好多大人知道后都觉得毛骨悚然,而我,懵懵懂懂,不知道鬼魂跟害怕是什么概念。
自有了母亲的喊魂仪式后,似乎多了一道护身符,就更不害怕了。也因为年幼,不知道生命意味着什么。因此从未担心过挫折、病痛或死亡。独自游泳时,从未担心被水淹;横马路时,从未担心与车相撞;路过楼下时,从未担心高空坠物……总之,从未担心过意外,总感觉这一切的一切与自己无关,身体周围像被牢牢包裹了一层厚厚的枪林弹雨都无法穿过的保护层。我就这样天不怕地不怕地生活着。
后来的某段时间,这一切都变了,变得像丢了魂似的,感觉自己苟且地活着。时常谨小慎微、杞人忧天、患得患失,每走一步都担心遭遇不测,行事顾前怕后,没有了从前的果断和激情。有些梦想,想慢慢放弃,有些朋友,已变得模糊。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颜面混进人这个队伍的有些错,错在稀里糊涂,有些错,错在意气用事,有些错,错在贪婪自私,有些错,错得那么彻底。
因此,有时只要一坐下来,回忆长满脑袋,忏悔缠绕于心……
(二)现今有很多明星崇尚出家,是消极避世还是看破红尘?尘世难耐,而以出家来求得一方净土,寻找心灵的归宿、慰藉?
时下的社会,浮华喧嚣,人心不古。
看不破还要看,看破了就没意思了——人活着如同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躯壳时不时对尘世抛去轻蔑的一笑。的确,人生也不过如此。生老病死,生离死别,求财求福求平安。其中有很多我们无法选择,无法预料,无法控制,也无法逃避。
人生的路有很多种,山路、水路、铁路、空路、高速路……想踏踏实实过一生的,就走山间小道或田埂路,想出人头地过刺激人生的,就上高速、坐高铁,甚至坐飞机。
如今,人生是以成败论英雄的。而财富的多寡则似乎成了衡量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
所以,有的人像个恶鬼厉鬼,为了金钱、利益,不管对方是谁,都不择手段、作恶多端,不顾一切地想拥有;有些所谓的强人思维里总刻着固有的强盗逻辑,遵循丛林法则,遵循原始森林弱肉强食的血淋淋的搏杀、掠夺。一旦功成名就,便似乎高枕无忧了。诸不知,高处不胜寒,金屋银窝难久长。
前两年,永州很多的融资公司、投资公司,不知何故,竟突然死尸生蛆般从阴间冒了出来。此后,便有许多暴发户等像苍蝇一样叮了上去。极可能是利润高,他们才顾不上考虑本钱能否收回、何时收回等等风险。果不其然,尝到甜头不久的投资客们收不到利息,不久发现就连本钱也难以追回时,便追悔莫及:都怪自己灵魂出窍,被厉鬼迷了心智,干了糊涂事,因此有跳楼的、上吊的、殴打欠债的……一时间,似阴魂不散、冤魂叫屈,好一阵鬼哭狼嚎后,那些所谓的融资公司、投资公司,竟幽灵般仿佛一夜间又回到了阴间。可曾想,先前风光无限想坐高铁飞机的人,省过来省过去,算计来算计去,好不容易积聚的财富,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更有甚者还落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好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多行不义必自毙”的真实写照!
金钱于人如此,命运亦如此——有属于你的时候,也有不属于你的时候;有顺风顺水的时候,也有急转直下的时候。自己顺利时,莫张狂;别人落难时,别落井下石;追求不强求,多情不滥情,已失不痛失。人生看淡,死而无憾。
不论看淡与否,人生一世,总有灵魂出走的时候。
红尘中,朝三暮四的灵魂夭折了多少所谓的美好爱情、婚姻、家庭;名利场,勾心斗角的灵魂折煞了多少豪杰的情商智商;孤独时,失意时,挫败时,灵魂将又如何舔舐伤口或疯狂挣扎——此刻有多少灵魂寝食难安,有多少灵魂离家出走,有多少灵魂在作一场豪赌。但,这一切,似乎与肉体无关。肉体只是排放一切人体不需要的,提供人体所需的能量的皮囊。而灵魂既是万恶、又万幸之源。躯体要经常清洗,那灵魂则更要清洗、开刀、缝补、治疗。其实,有时灵魂比躯壳肮脏、丑恶得多。
因此,要常拿镜子照照,少照别人,多照自己。同时,勇敢地把浅薄、、偏激、狭隘、自私、冷酷、贪婪、残忍的灵魂拉出来晒一晒,杀杀菌、消消毒,此,权当超度。此,或许正是那些明星等出家的理由。
(三)人活着不免忧伤或痛苦,但生命的精华,除了创造和奉献,则很多是为了体悟、享受其过程。
活着的过程,虽然有欢笑和幸福,但有很多是意想不到的痛苦、沮丧和悲愁。生离死别的滋味,只有活着的人才知道。
生有何乐?死又何惧?
这些年,眼见身边一个个亲人、朋友驾鹤西去,甚至好生生的人,突然间就没了,这让人看到了生命的脆弱和天灾人祸时人的无能为力。年老的、年轻的,老天爷毫不手软,毫不留情,似乎不该放过的一个也不能放过。指缝间有幸留下来活着的则诚惶诚恐、杞人忧天地活着。有些自以为幸福的人,或许正吝啬地数着那屈指可数的幸福。
有人很悲观地说,人生下来无非就是为了等死,就是等法不一样、死法不一样;或者说,一个个争着出来,最终都得排着队等死。起点到终点,就是经历不一样。仔细想想,并无道理。诚然,人一生下来,不管你能活八十还是一百岁,从出生算起,活一天就少一天,最终都无一例外走向死亡……既然生命如此脆弱、短暂且不可再生,足见生命是何等的珍贵。所以人一死,生者就会祭奠亡灵。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样的情感和目的,只能拿死者的躯壳、骨灰、遗物等具体的东西来祭奠,希望灵魂得以安息、超度。而不能直接祭奠灵魂,是因它早已出窍,游走在躯壳之外,或慢或快、或近或远、或黑或白,或恶或善,不得而知,且无法控制。死人如此,更何况活人!
因此,若灵魂出走时,尽量少干坏事、缺德事。人生苦短,救赎灵魂,脱离苦海,以便末了走过黄泉路,见过彼岸花,顺过奈何桥,喝过孟婆汤,看过三生石,能快些转世投胎,此生也算功德圆满了。
生与死是两个极端,两个对立面。任何事物都有正反两面。
人是矛盾的综合体。得到的怕失去,没有的想争取,缘来缘散,人去楼空,分分合合,合合分分……重复着不该的重复,回忆着不堪的回忆,这个循环,充斥着生命的全过程。其间,有多少灵魂游走在躯壳之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做着拆散家庭践踏幸福之事,把人间搅得鸡犬不宁。最终自己也未必不会落个鸡飞蛋打、人财两空的悲惨境地。当然,爱情、婚姻和家庭,有不顾一切想拆散的,也有想尽办法维系的。聚也难,散也难,聚散两依依。
誓言化成灰,爱情被风吹,“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那又如何?魂断,财散,“一袭江南梦,醉卧烟雨中。”那又怎样?
来来去去,时间煮酒,醉了的是人生,淡忘的是痛苦……
(四)有的人,只要出发,就没想回来;有的人,回来了,就再也不想出去;有的人,永远在路上……
何处是岸?何时靠岸?灵魂离开肉身太久,就会疲惫、失控,肉身离开灵魂太久,就会空虚、腐烂——只有灵肉完美结合的人才是健康、完整的,因魂不附体时往往容易干糊涂事、缺德事、恶毒事——朝三暮
四、偷鸡摸狗、过河拆桥、落井下石、狼狈为奸、巧取豪夺、坑蒙拐骗、结党营私、丧心病狂……丑陋至极、可恶至极!因此需要喊魂,把魂喊回来。不需要专门的仪式,需要的是一个安静、干净的环境;需要的是自己审判自己,自己对自己做一个了断;需要的是一颗虔诚的心,一颗改邪归正的心。不管白天黑夜,不仅别人喊,更要自己喊,要不断地喊,哪怕喊得扑朔迷离,喊得缠绵悱恻,喊得撕心裂肺,喊得歇斯底里,喊得天昏地暗,都要喊——
“XXX的魂啊,你回来吧,快快回来啊。没有你,生不如死,没有你,如行尸走肉……”
第四篇:冬雪之魂散文
我喜欢雪,喜欢雪的安然自若、淡然恬静,更喜欢它所特有的北国神韵与灵性。雪花从灰蒙蒙的天上潇洒地踏歌而来,悠然而飘逸,晶莹而空灵,时隔不久,万里江山就会变成一个粉妆玉砌、银装素裹的童话世界。当我看到第一片雪花落下的时候,就仿佛是一次久违的邂逅,属于我的激情在文字的版块上就会落下煽情的一笔,任多少诗词跨过流年的赞美,属于我的那个篇章决不能荒芜。
站在雪的面前,看着满世界被覆盖后的洁净,久违的心情就会再一次激动不已。看着眼前这一幕创作完美的图腾,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指责冬的冷酷?看着眼前覆盖四野的绝美,单单一个白字就玉琢了严冬的寒意。这样的景致,怎能不让我笔端生情?又怎能不让我在文字里的方格里采撷它的晶莹?
北国的雪,温柔时如处子含羞,潇洒含蓄;暴怒处若风刀霜剑,与狂风共舞。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从容淡定,擦亮人的视野,漂白了世界;狂风劲舞中,上下翻飞,弥漫满天,在苍茫天地间主宰世界,使天地浑然一体,一改江山本色!
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忘记我曾在雪的季节里如此编词酌句,只为让心灵在清彻的世界里安然栖息,忘却尘世里被污染的流言蜚语。给心灵做一次没有经幡的皈依。因为只有在雪的世界里,我才看不到一点瑕疵,也只有在雪的世界里,才可以找到灵魂升级的源头。因此,没有什么比雪更能让人感到宽慰与欣喜。
雪,飞舞的精灵,雨的精魂,造物的精华!在空旷而寂寥的旷野凸现坚守自身的可贵,在迷蒙纷乱的世界彰显独立与张扬的个性,以傲然不群的姿态宣告自身的存在。
雪,洁白,洒脱,温柔,靓丽的外表下,蕴蓄着豪放恢宏的凛凛英雄气概!刚柔并济,冲天地,壮山河,以潇洒俊逸的风姿唱响着铿锵的生命之歌!铸就了令苍茫大地为之动容的冬雪之魂……
第五篇:雪之约散文
午后,天气很暖和,天空异常的蓝,海蓝海蓝的那种。刚刚下过的一场雪,不是很大,望海路上的雪已经几乎都融化了。两旁的树,从没有过的清爽,通透,枝桠上光秃秃的,甚是干净利落。如果你喜欢淡然,那么夏日的繁茂可能是一种臃肿,负累。世人简简单单多好,树上不必挂满树叶子,只偶尔沾附上些积雪,轻轻地,轻轻地伏在上面。而雪,对树木是一种滋养,树枝和雪之约,不是承重,是润物无声的爱护。也许一切的树木,最终是为了今天,卸去妆容,素颜与雪的约会。
一路的风不大,太阳光直照过来,很亮,灰白的树枝直直地伸向天空,如果倒转过来,天空为海,那么树枝就要触到平静的海面,恍惚间,毛茸茸的细碎的枝尖凌乱地像浮在海面的水藻。这雪,融进海里,醉了。
但毕竟是冬季,风,迎面吹来,有些冷。我把羽绒服脱下来,反过来穿上。因为羽绒服的后背很厚,前面单薄些,这样可以抵挡迎面而来的风。嗯,很好。山上的人很少,没人看,就这样,老公说好,那就是好。后来直到大街上,我才把羽绒服反过来。嘿嘿!自在!在有限的时空里,能自在地做喜欢的,而他也是欢喜的,那还有何求?
继续前行,拐进一片小树林。左侧,是一片深绿的松柏,蓝天,绿树,白雪,是这世界此时最完美的颜色。右侧一片槐树林,树上还挂些槐花夹子,可能是今冬比较暖的缘故。林间路的雪,软软地向前边延伸,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斜坡下是一片地的玉米地,玉米茬子露出来,雪没有把大地完全覆盖。天边也有些灰蒙蒙的,没有来时见到的那么蓝,像海边有一些污染。雪,与林间小路邂逅。
晚上,好似为了应景,下了一夜的雪。北方得天独厚的天然书法家,大手笔,一挥手,一幅巨大雪域图呈现出来。冬的颜色很少,省心得很。不必花了花哨,雪,与大地约会,除了树木,房顶,大地都覆盖了白茫茫的。可能是仙人,手一掀,扔过来白色的蓬松的毯子,任其飘落,大地接着,她就落一地,树枝接着,她就留在枝头。而两排树林之间的林间的小路一定是厚厚地盖满了。雪,那么坦然,仙人扔它到哪里,就在哪里落下。如夏日扔在草原上的绿草一样是极其随意的,只是颜色不同。
雪落入山,林间,路上,房顶,悠然,随性。落在山顶不自傲,安然。落在洼地,不气馁,坦然。雪随风而安,完成各自的相遇,缘分。
风中,舞起来,肆意,洋洋洒洒。凌冽,有风相助,呼呼地鹅毛般,这气魄,满乾坤,好极了。不过是一场声势浩大的的约会。与风之约,与大地之约。该来的势必会来,纵然春的躁动,夏的派生,秋的推卸,都不及冬的宽厚,容纳。我喜欢冬天,喜欢冬天的雪。雪的生命,是一场和冬的约会。雪之约,无论是与树枝,道路,山坡,还是呼啸的风,冬都是使者。雪,与冬相逢,是三季的期盼。
雪之约,北方独特的约会。三季的等待,此刻素颜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