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想起你的脸杂文随笔
在灰飞和烟灭相隔的一瞬间,我想起了你的脸。
毋须,你毋须在星辰中隐藏你的脸庞。在你仰望苍穹的那一刻,滑翔而过的鼯鼠啊,已经透过瞳孔在视网膜上用光影镌刻下了你的脸。于是我认出了你。别感叹红尘和生死,那是一本你参不透的天书,一个人的城池,再喧闹也是寂寥。雨巷深深,油纸伞下是否有高大的身影,用笑容对抗潮湿和寒冷,给你一杯滇红的温度,听你讲一个世纪以来的不舍和情迷。在黑白彩色变换的那一秒,你是否足够勇敢承认,爱他。
一座充满阳光的城,足够熨贴。在陌生的人群中,在熟悉的巷子里,滤掉背景的声音,回忆渐渐清晰,于是我想起了你的脸。
你有没有给我一杯咖啡的时间来记忆? 没有。哪怕你的脸在翠湖上漂浮,如同谢金印的尸首,我还是只能默默走过。我不能讲出一句有用的话。我只是突然想起你的脸。
你不曾将眼眶中的黑色宝石给我,不曾给我讲过你旷野流浪的故事,不曾给我任何没有任何保证的许诺,我却无法忘记你的脸,无法忘记你的黑发上跳跃的阳光,你唇角荡漾的戏谑的笑意,你轻而又轻的呼吸,你抱住我那一秒的勇敢和怯弱。
你是我心中不化的冰凌,我如何在林立的雪山上停止想起你的脸?那些冰峰从我心中生长,穿破我的身体,和茫茫雪山辉映,折射出刺眼的太阳光韵。
你是我无法拒绝的黑夜吟唱,我无法无视的荼蘼盛开,你走到我面前绽放一冬季的花朵,多绚烂多迷离,无论我走多远的路,回到一个人的幽玄中,总能想起你的脸,闪耀在墙上,在玻璃上,闪耀在我的瞳孔之前。
你给我五月的光,十二月的耳语,给我老柴的心曲,能不能让我不要再想起莫扎特?你走过春天,唤醒鲜花无数,牵起涟漪,能否化身为美丽的凤蝶,绚烂过短暂一生。
你是世纪最初的最初完美的子民,在我心中你是规则是无限崇高的存在。
如果我爱你,我爱的是和你的未来。不是你能给我的,而是在你的光芒下,我能走到的最远方。我手腕带的驼铃将一刻不停的响动,仿佛是你给我念过的每一首游吟诗人的见闻,那些英雄的序曲。
你的脸靠近,靠近我的血脉,你走进我的内心,悄悄的蛰伏,我便可以停止想念,因为每一秒,每一个瞬间,我都拥有你的脸。
嘿,你好,水仙小姐。
第二篇:突然想起你杂文随笔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当你歇斯底里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偏偏想不起他的样子来。而一切风轻云淡,如同过眼云烟的时候,他的一言一行,连同所有的回忆都像潮水一般袭来,抹都抹不去。
——题记
本来,那个人的样貌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不清了。我不是一个可以清楚记得过去的人。所以对于以前不开心的事情,大多都已经随风慢慢飘散了。在朋友们眼中,我是一个开朗快乐充满正能量的乐观派。
也许这件事,以及那个人我都不应该再去想起。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如今,此时此刻,他的音容笑貌,都真真切切印在了我的脑海中。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这篇文字算是我对过去一段回忆的缅怀吧。
说起遇见,那时候还真的可以称得上美好。天高云淡,阳光明媚,仿佛所有的温馨氛围都是为了我们之间的故事做铺垫。承蒙时光与岁月匆匆而逝的眷顾,我的心开始沉沦在玻璃窗外的景色。那里的天是不是更蓝,云是不是更加柔软?梦里有一双手向我伸开,“我们都过了轻信誓言,花前月下的年龄。既然相遇即是缘,又何必勉强自己,自寻烦恼呢?一切顺其自然,听着你心里的声音,跟着感觉走。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吗?”
终是一步走错步步错,伤心伤情奈若何。
我曾经说,我们仿佛两只采蜂蜜的小蜜蜂,你有你的大花园,我有我的小世界。人生轨迹不同,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可是,命运非要安排我们相遇,你向往我的小世界,而我亦羡慕你的大花园。那时候总认为既然相遇,好好珍惜。
犹记得,将我的小手轻轻放到你的掌心。延着你清晰的纹路,小心翼翼的写上你的名字,刻在我的心里。那是我写过的最美好的情书。你紧紧攥着我的手,感叹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那么短暂,总是刚刚相逢又在进行下一次的别离。如今想起来,我们之间讨论的最多的便是如何能够在一起多待一会儿。
又是一次分别的时候,我坐在回家的车上,看着你的背影,不知道下一次重逢会是在什么时候。愣神间,你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手里多了一份快餐。“快吃吧,饿着肚子坐车会难受”说完转身又下去,上班走了。我知道你也是在乎我的,只不过我们终究有缘无分,没有修成正果。
那条我们经常走过的小路,洒满带着花香的回忆。我和你并肩携手,你说我们就这样,一路走到很远很远。时光不老,岁月静好。让路边春天的青翠欲滴和冬天的落木萧萧作证,“携手走过四季,就能走过整个一生。”看着你认真的表情,我笑你的天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相伴到老,不是所有的情都能善始善终。
你曾经告诉我,要带我去爬山,看漫天飞的红叶如同蝴蝶飞舞,景美如画,人在画中游;一起去看海,在海边让海风吹起我的长发,看你为我拂去忧愁善感。终究,我们哪里都没有去。因为我们在一起,没有坚持到一起爬山、看海的那一天。即是我曾经那么相信,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仍旧是,阳光明媚,风轻云淡。你和她的身影像极了墙壁上郎才女貌的画卷。从来没有谈分手,可是,我却真真切切被你分了手。所有的誓言和承诺还在耳边,而那个许下承诺和誓言的人却已经消失不见。
我不该去回忆的,要不然也不会泪流满面;我不该去追悔的,要不然也不会停滞不前。
终于,我慢慢回到现实,就当一切只是一场梦吧!你的身影在心里逐渐走远。
两年过去了,可是,为什么,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云淡风轻,风和日丽的一天里,那个清清浅浅的笑脸又清晰的显现在我的心里?都过去了!让所有的记忆都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吧,其实,忘记一个人,哪有那么难!
第三篇:莫名想起一件事杂文随笔
大概七八岁的年纪,一大家子跑到自然博物馆看恐龙化石。我隔着那些泛黄的骨架蓦地看到了对面的数学老师,一个好看的女教师,曾因为怀孕休假,现在在教下一级的学生。我惊讶地喊出了老师,用口型,她也用口型喊出了我的名字。然后我扭头逃离了那只再也不能动的霸王龙。
小孩子的腼腆总是来得莫名其妙的。
隔天在班上,现任数学老师,她的同事,说了一串话,大意是有些同学见到老师连招呼都不打,甚至是好学生。我感觉她在看我。我只能盯着数学书看。
大一寒假回小学,站在校门口,看着老师一个个出来。我们学校不大,也没什么名气,于是那些面孔居然全是老面孔,不多不少。
猝不及防就走出来穿着黑色长风衣的她,还是那么高挑漂亮,拎着大包小包向一辆小轿车走去。
我上前两步,大喊迟到了十年的老师好。
她拉着车门回眸,冲我匆匆一笑,你好呀,小姑娘,瘦了啊。
忘了我的名字,也是意料之中的。
第四篇:想起童年的快乐杂文随笔
现在社会,人们普遍注重仪式感,节日尤甚。六一节还没到,各种与儿童有关的活动、玩具优惠打折广告铺天盖地。走进商场,儿童玩具品种琳琅满目,看着孩子抱着比自己还高的玩具从身边走过,不由感叹,现在的孩子,无论爸妈从事什么工作,他们个个都可以被养成王子和公主。有个朋友到乡下给孩子过满月,汽车座位和后备箱塞的玩具可以开个小店。已经有两个外孙子的高中同学,每天在朋友圈里晒一大一小宝贝的生活照,和宝贝同时出镜有赛车,摩托车,小火车,冲锋枪,钢琴……
同学边抱怨边乐呵,照片日更。今天是六一节,一早看新闻,多是与儿童相关的信息:父母陪伴调查、学校减负、游戏、网络安全等等,呼吁全社会关注儿童身心成长。不由想起了我们的儿童节,和那些年陪伴我们长大的快乐。最清晰的记忆是上小学时过儿童节。早上一定要穿干净的白衬衣,蓝裤子,系好新的红领巾,去学校参加庆祝活动,民院大院里的孩子,不记得有谁会在这天得到玩具,有的只是对节日久久的期盼和节日到来时欢悦感十足的心情。有一年被挑入皮筋方队。要在六一节参加全市中小学艺术操表演。参加跳皮筋的全是清一色的女生,被选入的条件皮筋跳的好+长长的头发。参加表演的前一天,老师给每个人发两条或粉红或大红的丝带,要求表演当天在辫稍上系成漂亮的蝴蝶结,活动结束后丝带归个人。于是整个六月,学校里随处可见头上系有丝带的女孩,能够被选入皮筋队也就成了许多女孩的盼望。生长于物质匮乏年代的我们,极少有从商店里买来的玩具,但并不代表那个年代的孩子没有玩具,更不说明缺少属于孩子们的游戏和快乐。校园,因有众多孩子的嘻嘻玩耍而从不显得寂寞。春天,翻过院墙去大土窑洞放风筝,夏天,去校园对面的大河玩水,秋天踢毽子打沙包,滚铁环、跳皮筋,冬天去大操场溜冰。女孩子的玩具多是自己动手做的。过年,院子里不时有人家宰大公鸡,女孩儿就等在旁边,看那鸡不动了,乘鸡还没凉,动手把靠近脖子、尾巴处漂亮的长毛拔下来,放进早已准备好的铜钱毽托里,这样的鸡毛做出的毽子踢起来会很轻灵。沙包是女孩子用来玩跳房子的必备工具。谁做好了新沙包,就会跑到院子里大声呼唤同伴出来玩。不一会儿,四院里的孩子就集合齐了,大家跑到马路上用粉笔画好要跳的房子,分好人,开始比赛。规则是孩子们约定俗成的,往往还没比出输赢,院子里就传来家长呼唤吃饭的声音,大家一哄而散,带着满头满脑的汗水回家去了,吃完了晚饭,天刚擦黑,捉迷藏的游戏就开始了……
昨天在朋友圈里看到这样一则《牛蛙之殇》的文章。一个家庭,为了让孩子进入小学名校,从三岁开始参加各种技能培训班。六岁在冲刺著名学校面试时,孩子因面部抽动,无法安心静坐最终被学校拒收。孩子的父母,及父母双方的父母协商决定让孩子出国,写下此文的爷爷最后说,不想要一个成才的孩子,只想要一个活泼健康的孙子。长时间的无语……还快乐给孩子,很简单的事,在当今成了奢望。关爱孩子,不应只在儿童节……
第五篇:花猫脸的杂文随笔
姥姥去世第九天……
我和妈妈还沉寂在亲人离世的压抑难过中,妈妈整夜失眠,每天三四点起床,日复一日披星戴月赶往姨妈家为去世的姥姥抹锅,很晚才回来,跟我打个照面,她回卧室休息,我继续学习。偶尔为了彼此能够心情好点,讲个自以为好笑的笑话,然后互相很给面子的笑一笑,几秒过后笑声在空气中尴尬的消失……
昨晚,头痛欲裂恶心难受,仿佛我在体验姥姥逝世时的痛苦,大概是感冒了,吃完药准备睡了。嫂子发来微信“救命啊”紧接着一连串的消息,如同被人掐着脖子急促的呼吸声,原来是侄子的作业,要办手抄报,把一首诗画出来,再过两天就要展览。一牵扯到画画的作业,嫂子这位超人妈妈瞬间就蔫了,想我帮帮她。知道展出时间后,告诉嫂子别急,我身体不舒服,明天再画。嫂子听我答应了,仿佛瞬间成功拆除心脏里的定时炸弹,松了口气。
大概世间的妈妈都一样,在孩子心目中无所不能,可以温柔,可以强悍,可以做美味的食物,可以治好自己的感冒发烧,可以帮自己做完搞不定的作业。然而,孩子永远看不到,可以说不愿去发现,温柔背后的妈妈也有难过掉眼泪的时候;强悍背后的妈妈也有被噩梦吓哭的时候;美食背后的妈妈也曾被油烟呛到咳嗽声连连的时候;小病大病背后的妈妈也有生病却自己扛着的时候;满分作业背后是妈妈在你睡着后熬夜为你赶作业,自己完成不了的还要到处请人帮忙,等你醒来,只是吃完美味可口的早餐,拿上高质量的作业,不情不愿的被妈妈送进校门。孩子,想让你快点长大,希望你可以体谅父母的不容易。孩子,又想让你永远不要长大,这样你就永远不用承受来自成人的压力与痛苦,简简单单,开开心心就好。
早上,熬粥,先把各种豆子放进锅里小火煮着,心想等豆子都快熟了之后再加米。然后我就回到卧室,听着今日的“鱼声”推荐两首巨好听的后摇,画着手抄报,很久很久没动画笔了,手残了一般。画着画着,空气中飘来一阵阵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估计是鼻子瞎了,忽视,继续画画,味道越来越浓,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糟糕!脑子还停留在纸上颜色搭配中,腿先一步跨出卧室门,跑到厨房,锅,意料之中涂上了一层带味道的黑色颜料,已经记不清这锅第几次被我摧残成这锅不锅鬼不鬼的样子了,老妈会骂死我吧?骂我也好,她能出出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关火,揭开锅盖,已经很难辨认锅中豆子原有的形态了,颜色倒是一目了然,红豆,黄豆,黑豆,麦芽,此时都变成了黑豆,黑乎乎的一坨,不忍直视。接点水,锅底豆子发出呲...呲...呲...咬牙切齿挣扎咒骂我的声音。这味道,我赶紧逃离厨房那个是非之地,否则会中毒身亡。过一会儿又进去,重新淘了一些豆子,这下为了防止厨房被烧掉,我索性把豆子和米一起扔进高压锅,按下杂粮粥功能键,就赶紧屁颠屁颠逃出厨房,顺道把窗户打开通风。回到卧室继续完成小学一年级的手抄报大工程。
我要把这首诗“画”出来,现在的小学老师尽出幺蛾子。
饭桌上,一直等老妈开口指责我怎么又把锅烧了。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她的确开口了,但说的是我完全没预料到的话:“你去照照镜子”“...照镜子?怎么了?我,早上洗脸了呀,也没过敏呀,干嘛要照镜子?”一脸狐疑的向镜子走去,听到身后的妈妈笑了,她边笑边说:“脸比花猫还花”...看着镜子里的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脸上有手抄报上蓝天的颜色,大海的颜色,还有草原的颜色,一坨一坨的错落分布在我脸上。应该是手上蹭到颜料,脸痒,又蹭到了脸上,饭前洗手也没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有多滑稽搞笑。
我的洁癖唯独在画画这件事前认了怂。从小到大,每当画画时,脸上手上甚至衣服上多多少少都会沾到笔墨颜料,怎么防都防不住,就这样,不知是把自己画入画中,还是把画画在自己身上,反正就勉强融为一体了。脏脏的,鲜艳的。
画完后发给嫂子,说:“一年级,这水平够了,不能画太复杂了,否则太假。”嫂子看后,虽然隔着手机屏,但能真切感觉到她开心的像个小孩子,她说很漂亮,自己不想照着再画一遍,怕画不出来,就联系看有没有从我所在城市到她所在城市去的朋友,顺道帮她捎去。嫂子是我见过她这个年纪中最善良可爱的人。超喜欢她。
如果世间的人都能像画中颜料的颜色那么纯粹,那么鲜艳,每一个微笑都那么真实,简单,该有多好。可惜画还是画,人毕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