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青春在北散文
不知道与这相似的画面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五一节当天在北京的人实在多得难以想象,带着满身的疲惫和一种愉悦的心情告诉自己,终于来了一次首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忽然之间感到整个庞大的祖国在心中呼啸而过,这是北京带给我的初次印象。
我喜欢傍晚的微风,散步在一座陌生城市的街头巷尾,古老的胡同,路旁树木葳蕤,我感动于它高大蓊郁的样子。就这样和你一起有了颠沛流离的感觉,两岸灯火明灭。我试图想象,还是几岁的自己走在深圳的晚间,我经过的一切都仅仅是路过,仅仅。
光影间是可以看见从前模样的,一直相信。所以混淆了过去与现在,它们的模样重叠在一起,汹涌地想要回忆过去,或者说,以为现在就走在十多年前的那条街、那道巷。大概是周遭陌生的一切冲击了我的内心。
你时而欢笑,时而严肃。我感觉自己成了一面镜子。你笑起来时我就笑,你严肃了我也跟着严肃,虽然年纪一大把了还是厚颜无耻地想要当个小孩,严重依赖他人。
从来不敢独自一人走在昏暗的路间,有人陪伴时便不一样了,我可以放心地当个白痴,只要没有跟丢你我就会觉得很安全。于是我们两个的手机都没了电,还乐呵呵地计划着是不是需要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里散步整晚。
找到住处之后你又一次感动了我,你指着烟灰缸说,我要是怎样你就拿它砸我的脑袋。
谢谢,谢谢!
其实和你在一起我是觉得很安全的、对于我这样一个严重缺乏安全感的白痴来说。
真的只剩下谢谢这个词了。
晚风吹走了燥热的空气,于是北方迎来了久违的一场狂风,接着我听见冰冷的风中细雨滴落,黑暗诡魅下淋湿了北京城。
北京城真的是个很老的老人了。仿佛见证了多少丰功伟绩,然后在年轻人的热忱中酣眠。风声雨声中夹杂着北京人独有的腔调,我隐约看见胡同里大大小小的一家子聚在灯光下,满怀着家庭带来的温暖幸福。
南方多雨,一遇落雨便想家,想象在家里静静感受窗外的狂风暴雨,而我在家中,一切安然。年少时如此,现在如此,一直如此。
庆幸自己还有人陪伴,虽然在北京呆着的两天并不算顺利。可是我一直觉得,幸运是有份额的,有得必有失。尽管天公不作美我还是觉得这样的时光格外珍贵。因为有阻碍,我才有了和你共同经历风雨的经历,太顺利就会容易忘记。
撑伞走在雨里,你白衬衫上渲染了一抹春日花开的气息。我感到万物在蓬勃生长,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知道。
翌日。日光瞳曚。
我们来到了故宫。红墙夹道里宫灯点燃孤冷轩窗,幽幽冥火在百年的古城官道里若隐若现。缱绻雨雾下,偌大的城楼是否徒有一世繁华?曾经的帝京烟火,铺于脚下。
青春在这里烙下了痕迹,所以不再会去遗憾任何事情。因为有你,我生于南方,却同样迷恋上了北方。这里、有青春共同的回忆。
第二篇:青春飘北散文
(一)
“我们会一直为梦想而前行,对吧。”我说。
“当然啰,我们的地平线在前方。”
“前方很远,总有一个可以向往的地方。”我说话时很自信。
“那我们向未来许诺吧。”你说。
我们望着清澈高远的蓝天,一起说:“我们在这里承诺:我们要一起成为作家,以某天的一朵白云为证。”说完,我们笑得很轻狂。那天开始,我们对未来有了一个承诺。也许,承诺是一种会让人幸福的东西。
(二)邮局快到下班时间了,我们是这天最后办理业务的人。夕阳下,我们刚走出邮局,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我们边笑边说:“飞了,真的飞了”!回到教室,同学问我们什么飞了。终于止住笑,一本正经的对同学说:“我们的梦想飞了。”同学们恍然大悟,随即便有人认为我们发烧冲坏了脑子。对此评论,我们依旧微笑。他们都不知道的,我们将自己写的文字用一块钱一个的信封装起,然后又到邮局用四块三毛钱将信寄往了一个北方的杂志社。再然后,我们便笑着回到教室。
从许下承诺的那天起,我们便开始履行诺言。如果我们的作家梦是一座大厦,那我们会用“小石子”填好地基,这便是“石子”填梦想。
(三)有一个男孩,二年级时决定做一名画家。他开始拼命学画画。六年级时,他已在市里小有名气,准备到一所专业的美术学校学习。临行的那天晚上,神出现在他床前,一挥衣袖,墙上出现了一间很大的美术馆,神对男孩说:“这是你二十年后举行画展的地方,那时你已经是一位著名画家了。”神说完就不见了。男孩很激动,因为自己过去六年所付出的努力在二十年后终于获得回报。故事很短,是在一本名叫《幼儿励志读本》的书里面的,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去读一本幼儿读物。故事就是要告诉我们:要坚持梦想,努力奋斗。后来,我们一直没有收到杂志社的回信。我们花了五块三毛钱放飞的梦想就此夭折。眺望北方,那片土地还在日复一日的下着雪,梦想似乎如那雪花一样冰冷,无论我们多努力的向着阳光奔跑,也无法融化那份绝望!时常在想:有的人只要站在地平线,甚至是在塔里木盆地就能看到梦想的曙光,而自己似乎站到了珠穆朗玛峰之巅也只能看见漫天风雪。不过还好啦,能够爬上山顶,证明我们还不赖。读男孩的故事,是一份鼓励,谁知道神会不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告诉我们将来会在某一个书店举行新书发布会呢?反正我们不放弃,因为我们知道,是放弃造就了梦想的遥不可及。
(四)中考结束后,同桌毅然放弃了高中,自己一人去了远方的警校。他说做一名警察是他的梦想。临行那天,你和我唱起了同桌最喜欢听的《追梦人》——“春无怨无悔,永远的爱意”。时间会悄悄溜走,只有梦想还屹立那里任风吹日晒。不知何时,我们的梦想,在阳光下的影子已经斑驳。风,终究吹散了我们对梦想的执着,它已经风化,脆弱的站着。你和我上了高中。高中不同于初中,我们不经常见面。
有一天,我们再回母校,你突然说:“忘了我们的梦想吧!”
我很吃惊,说:“为什么?我们是向未来许下了承诺的。”
“那时的我们太过自信,梦想没那么简单。就算努力也无法实现梦想的。”
“是放弃造就了梦想的遥不可及。”
“好吧,我放弃”,你说。
承诺一直不变?我听见了流沙的声音。
(五)后来,男孩没再去美术学院。他和人们说:“二十年后,我将是著名画家,你们赶快找我求画吧!”天天如此,男孩也不再练习画画。又是一个晚上,神再次出现,一挥衣袖,墙上出现了二十五年后的一张报纸,报道说男孩,即二十年后的画家由于抄袭他人画作而被起诉。神很生气,说:“是你自己放弃了梦想…...”。
再后来,梦想的道路就只有我一个人前行。有时候会对自己笑笑,自己真是个孤独的孩子啊。我一直努力往前走,有一天,发现自己迷失在了孤独的路上。没有人知道,自己孤独的身影其实很高大。如果一直奔跑,再长的路也会很短;如果一直仰望,再高的山也会很矮;如果一直坚强,再大的困难也会渺小。还好,我选择了坚持。我把身边那些美好的东西都写了下来,也有的时候,自己坐在书桌前发呆,绞尽脑汁也写不出一个字。只是,我的失败之后没有放弃二字。
风往北吹。它注定会吹散一些梦想,也注定带走一些梦想,去远方。
第三篇:青春在倒塌散文
她结婚了。
两个月前,看到她在朋友圈晒出美美的婚纱照。我问她,要结了?她回答,要结了。
一个月前,她给我发电子请柬:请一定来参加我的婚礼!
一周前,她在微信和我说:结婚那天你早点来我家帮我堵门呀!
一天前,我来到那栋熟悉又陌生的筒子楼,爬上陈旧破烂的楼梯,穿过散发出难闻味道的公用厕所,推开贴着红色囍字的门。
她在化妆,眉头紧皱,似乎有点感冒,咳嗽不止。我问她,怎么不吃点药?她说:我怀孕了。
她的姑姑站在房门口问她:吃点汤圆吧?她说:我让朋友给我打包了一份米粉。姑姑夸张地叫起来:米粉那么辣,你咳嗽能吃吗?她被这话一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环顾着这间老房:现在的次卧是原来的客厅,我和她客厅里拉上窗帘,用DVD播放器播放beyond和刘德华的演唱会光碟;过去的次卧改成了客厅,面积虽小但采光不错。原先她父母居住的那间房屋是今天的新房,房间光照差,墙上贴了粉色墙纸,无数气球堆积在天花板上、衣柜顶上。一张双人床放在中央,大红四件套,被单上滚着红枣、花生和桂圆。床头悬挂着两个新人的结婚照,这是我第一次认真仔细地打量她老公:长得高高大大,倒确实是她会喜欢的类型。她和这位谈了近两年恋爱,几次三番说要约我一块儿吃饭见个面,但不知怎么回事每次都聚不成。我靠着墙问她:有几个伴娘啊?她没说话,比了个二字。
这时候有个女孩子风风火火地跑进了房间,穿着一条浅灰色的伴娘裙,染了头发,头发在清晨的光线里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绿色。为避免尴尬,我没话找话:嗨,你的头发绿得很有个性!伴娘嗤嗤地笑:哼,这是奶奶灰。
化妆师把她的头发用发卷卷起来,露出一张略显疲惫的脸。我说,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她说,不用了。然后突然又想起什么:姑姑,昨晚我老公把喜烟拿给你了吗?姑姑语气生硬:没有。她说:那你帮我下去买两包烟好吗?姑姑不回话。她急了:我会把钱退给你的。我现在化妆,根本脱不开身。房间里一共五六个人,包括她的亲姑姑在内,没有一个人接招。我叹了口气,站起身:这样吧,我去买。
在筒子楼下一家水果店,我买了两包中华。带上楼去,被她姑姑一把抓过。她姑姑自言自语:这个烟,拿一包出来放外面就可以了……而另一包,我看见,她的姑父整个地揣进了自己的裤兜。
急急忙忙化完新娘妆,另一个姗姗来迟的伴娘总算是到了。她脑门儿顶着一个卷发棒,鼻梁上架着副复古黑框眼镜,胸口露出一行刺青,声音非常洪亮:完蛋了,完蛋了,我忘记戴隐形眼镜了!我得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妈送过来。现场又是一番兵荒马乱。
她提着沉重的婚纱裙摆,弱弱地说:我想上厕所,怎么办?谁帮帮我?
奶奶灰伴娘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反复确认自己的妆面完美无缺:我给你拿个塑料瓶?
纹身伴娘一边用粉扑给自己上妆,一边说,不然用脚盆也行。
我默默地凑到她身边:我来吧。
我提着她巨大的纱裙,陪她走进公用厕所,掩住门。她说,结婚好累啊。我说,都这样。我那时也这样。
上完厕所急急忙忙回到新房,已经是八点四十分。原定八点半接亲时间早已过去,新郎官却还是不见踪影。她给对方打电话,对方回复说还没出发,快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新郎依然没个准信。她再次打电话,对方说,马上就出发!
她气:你到底还要不要结婚了?别结了好吗?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房间里的姐妹们轮流拍拍她的背:别这样,今天结婚是喜事,应该高兴才对呀。
终于,她的表哥发出通知:新郎到了!我摁亮手机屏幕看时间,距离原定的八点半已过去近一小时。她倒是不哭了,紧张地问:他带了几个人接亲?会不会把我的门弄坏?表哥说:三个人。就新郎本人加两个伴郎。她不太开心,小声重复:看吧,这样没安排的男人拿来干什么!
话虽如此,当新郎敲开门出现在她面前,单膝下跪向她献上一束捧花,她依然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做完找婚鞋、点囍烛、吃汤圆等一系列流程,该上婚车了。她张开双臂等待新郎将她抱起,被姑姑阻止:不能抱,万一摔倒了小孩怎么办?
她哭丧着脸:可是新娘的脚不能着地啊。
姑姑说:你自己走下去吧。
她反抗:自己走下去的是二婚!
姑姑和新郎都有些不耐烦的神气:那你说该怎么办?
她说:要铺红地毯。
可是事到临头哪里去找红地毯?最后还是她自己走出了那栋老旧的、散发出霉味和排泄物气味的筒子楼。
接下来的流程很顺利:放鞭炮,乘着花车绕城一周,中途拍几张外景,录点大家一起跳海草舞的小视频。到酒店,准备迎宾。
我站在酒店门口等人。她的表哥从我面前急匆匆地走过去。这位表哥已经不认识我了,还记得念初中时,他是学校里出名的小混混之一,每天不是要打这个,就是要打那个,那几年,《古惑仔》系列电影特别火。拉帮结派打架斗殴被视为很酷的举动,而没有加入任何帮派的学生,很有可能因为一句无心的话或者一个对方不喜欢的眼神挨揍。她不怕这个,因为她有表哥这个靠山。她曾经极力想促成我认表哥当干哥哥,这样一来我也就算是有半个靠山了。但表哥不太爱搭理我,因为我长得不好看,也不像别的干妹妹,会陪玩陪吃饭。没有靠山的我曾经因为在操场不小心碰了一个高年级女生,被一群女混混堵在学校凉亭里算账。这场景被她看到,赶紧跑到我和女混混中间,拉住我的手。最后,这帮混混给了她和表哥的面子,三三两两散开了。
升入高中,她和我不在一个班,但学校里拉帮结派的风气却愈演愈烈。她跟同班的女孩子要好,那位女孩是我不太喜欢的类型。烫着玉米烫,指尖夹着烟,每天嘴里不是要教训这个就是要教训那个,跟堵我的那帮小混混别无二致。我委婉地跟她说起我的看法,谁知道传到了那女孩耳朵里,于是那女孩也放话出来要打我一顿,她再次出面从中斡旋。
后来我听说,这个女孩和她表哥在一起了。谈恋爱,结婚,很早就生了孩子。我一直没有再见到过她表哥和表嫂,直到这一刻。曾经不可一世的表哥明显苍老了,他弓着背,脖子前倾,脸颊上有一道刀疤。他穿了一件深蓝色汗衫,下摆腋在裤腰里,裤带上用锁链挂了一串钥匙。啤酒肚是起来了,两颊的肌肉却无力抵抗地心引力的吸引开始下垂。整张脸有些浮肿,耳朵背后别了一支烟。
表嫂今天没有带孩子,她剪了短发,染成焦黄色。穿了条今年流行的露背白色连衣裙,踩着高跟鞋,在会场上来来回回地走动。
舞台上,她换了一身设计更加复杂的婚纱。在司仪的引导下,她一边唱那首《最重要的决定》,一边缓步走向新郎。新郎接过她的手,戴上戒指。然后一双新人向新郎父母敬茶,宾客们齐齐起身,举杯祝贺。
我坐在舞台尽头的那张餐桌旁,耳边是排山倒海的祝福声和掌声,在那个瞬间,感觉到所有关于青春的回忆,迅速地分崩离析,并坍塌殆尽。
一年前,她的父亲因脑血栓去世。
两年前,她的母亲因脑血栓去世。
三年前,她失恋后在煤气爆炸事故中烧伤,失去了空姐的工作。
四年前,她喜滋滋地弹视频和我聊天。她说,自己马上可以升职加薪,男朋友也非常争气,已经按揭买了新房,很快可以住进去了。
更早以前,我和她在初中开学典礼认识并迅速交好。我们相约看偶像剧,听粤语歌,逃课上网。
我们在2004年的夏天,手牵手来到广场一角的秋千前面,两个人比赛谁荡得高,最后让我有种眩晕的感觉,好像马上就能拥抱蓝天,摸到太阳。
她的表哥插着裤袋从路边经过,吼了一声:喂,你俩的裤子磨黑了!
我们赶紧从短暂的愉悦中回过神来。哭丧着脸摸着裤子上的污渍,担心今天晚上爸爸检查暑期作业,担心妈妈指责我们弄脏了新买的衣服,顶着毒辣的太阳,一步步往回走。一颗忐忑的心在胸腔里扑通扑通乱跳,全然不知在前方等待我们的到底是一场狂风骤雨般的责骂,还是一顿简单温暖的晚餐。
未来像一头兽,它咻咻地呼吸着,把自己嘴里的热气喷到我们的脸颊上。而它的身体,早已躲进了黑暗,我们看不见,也摸不着。
第四篇:青春在唱歌散文
这些琐碎的文字随同的是我诚挚的祝福,你一定要照单全收。愿祝福和幸福萦绕着你,在你缤纷的人生里,在你春夏接壤的梦幻里。
今天是你的生日,十九岁——这是你生命季节里,花香摇曳最热烈的时候;是你青春时光里,又一个记忆和希望的驿站。瞩目清晨第一缕馨香的阳光,即使在有些寒风的冬季,你也要感到很欣喜,很温暖。因为,走过这个坎儿,就是春天了,你要好好儿等待。等待心兰花开,等待桃花满园,等待那满世界迷人的芳香。
那是一个春天,常常细雨潇潇。雨丝浪漫地撒在一条叫做“丹水”的河里,伴随着雾气,朦胧梦幻,让人生出了好些幸福之感。
就是在那个美丽家园,那个诗一样的地方,我认识了你——美丽的女孩儿。那时候,我在一家民营企业旗下的茶厂工作,你在镇上的中心幼儿园上班,是人见人夸的幼儿老师。你是一个有爱心,懂孝顺的女孩子,每天下班后都帮家里卖茶叶。加之以前在学校就听说过你,能写一手娟秀的钢笔字。一来二去,你的身影就更加清晰了,久而久之就在脑海里再也走不出来了。
由于工作的原因,我们每次都只能匆匆的打个招呼互相问候,没有很多的时间来交流,更不用说共话人生,畅谈青春了。就在这时侯,公司出纳经玉姐姐,利用“工作上的便利”要来了你的电话号码和QQ。我好生感谢她,感谢她给我们搭建了一道交流沟通的桥梁,帮我们打开了一个青春的话题。
从那以后,我们一有时间就聊天。说工作的不易艰辛,说生命的世事无常,说校园的趣事乐事,说社会的错综复杂,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儿。那些日子,我们彼此的生活里满是欢快的气息。我们相互鼓励着、支持着、关心着,着实温暖,那真是一段难忘的时光。
青春的日子,有无限的幸福,满足和陶醉,才是最美好的境遇,这就是所谓的“春草萌动心向暖”,就是青春的方向。这让我想起了你送的那株吊兰,那纯洁,淡雅,希望不正好契合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吗?
紫色的花钵,粗壮的根须,碧绿的叶儿,那真是天人合一的杰作,很有些生命的气息。我一直把她视若珍宝,当作我们时光和记忆的信物,打理得很清秀。
可惜,那样的时光太短暂了。
后来,诸多的原因,我需要进入大学学习深造,手头的工作不得不暂时抛之脑后。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与你结识的这一段幸福时光,就匆匆的整理行囊离开了。因为梦想的使命,让我们相隔海角天涯。每当在异乡的孤独里想起这些,我都好心疼,心疼着那一段欢乐的时光,心疼着潺潺失去的丹水河水。
寒冷的深夜,我想起一句诗:“你是那春天动听的歌儿,歌声里纷飞着美丽的蝶”。这是怎么了,是青春在唱歌吗?
不信你听,冗长的春天正响起相思的夜曲,那是生命和爱的汇集。
第五篇:青春在路上散文
忙里偷闲,与十岁的女儿小方语一起去看了一场3D电影。妻子说,看完之后就随便在哪里吃个饭。却不想,走进了那条繁华的街道,即素有南昌城的晴雨表之称的步行街。走着走着,竟然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曾几何时,我来过。
记得自己还年青,听说中山路如家乡的“小香港”一般热闹,商铺林立,人群如织。于是,在诱惑下,我这个一直被“圈养”了的家伙也学着女孩儿一般去赶集了。街市上的商品琳琅满目,看得我眼花缭乱,尽是些“品牌货”,如佐丹奴、以纯等等。最有趣的事,莫过于自己愣头愣脑地走进了一家“七牌”西服店。那店显得豪华大气,一席宽而长的红地毯从门外直延伸至店内。
“我们走吧。”一同去的小辉注意到了老板娘鄙视的眼神,拉了拉我小声道。
“不,我看看。”我一个劲地好奇于好看的服装,并没有注意别的。
“随便看。”一位服务员看到了小辉的窘迫,笑着道。
“走,”小辉又拉了一下我,“我们去吃‘好口福’。”
“好口福?”我疑惑地望着小辉。
“去了就知道。”小辉一边拉我一边说着,出门的那一刻,小辉重重地出了口气。
“怎么了,走累了?”我关心地道。
“哦,”小辉噗嗤一笑,“人都会让你气死。”
听着他的话,我一头雾水,正想问,却被他带到了一处装潢精致的地下室。里面人来人往,一片喧闹,但却有序:站着的选菜品或是粥、油炸、汤、果汁之类的,坐着的享受着自己的美食。小辉买了牌子,然后又叫我去拿托盘、筷子、勺子。当然,我觉得这一切都十分得新鲜,等坐下来的时候,我又忙问道:“哎,小辉,我们刚刚去看的那个店铺,好像空荡荡的,没人。”
“我的哥哥,”小辉又噗嗤一笑,“那是专供富贵身份人逛的店。人家看到你穷酸相,接都不接待。”
“哦,贵到什么程度?”我追问道。
“少说一件也得三四千吧,有的上万。”小辉道:“我的哥哥,你啊,纯得好可爱。”
“啊,”我吐了吐舌头,这才感觉到尴尬,“我一个月才几百块钱的薪水!”
这之后,我变得谨慎起来,不再随意了,生怕被人的口水给淹没了。因为,自己确实是个穷小子。不过,同样的事却也发生了。
“我们去‘自在轩’吧。”云说。
“不,”我迟疑了一下,摸了摸囊中羞涩的口袋,心里想着那儿的消费,“还是随便走走吧。”
依然是中山路,我们从东走到西,又从西走到东。然,云总是在一家真丝女装店内徘徊,手捧着只有几两重的一件衣服,左看右看,嚷着要我帮她选颜色。
“这衣服多少钱一件?”我小声地问云。
“不知道。”云笑了笑,“问一下服务员,应该要上千吧,上次我替我妈妈买时还二千呢。”
我不再说什么了,感觉到自己如当初的小辉一样的窘态,也总感觉到有几十双眼睛正斜睨地看着我,仿佛透过了我朴素的衣着,看见了我贴身口袋内的碎钱,浑身不自在。倒是云左试一件又试一件,我知道她穿得都很漂亮,可我故意都说不好看。后来,她看出了端倪,与我不欢而散。
再后来,妻子倒不在乎我的穷,还特意在一个叫远东羊毛衫的店内为我买了一件上好的羊毛衫。一次偶然的机会,阿迪达斯的服务员向我推销一件纯绵的T恤衫,又说是开店优惠,只要三十八块钱。当我开心地拿着衣服给妻子看时,妻子笑着道:“这是一件差的,穿后会起球球。”之后,果真应验了妻的话,穿后起了球。
哎,自己本就一工薪蚁族,想着结婚十几年了,也没买什么贵重的东西送给妻子,于是内疚点地对女儿道:“方语,你在这里看到了什么喜欢的,爸爸帮你买。”
“不,”小方语懂事一般地摇了头,“这里的东西都好贵的。”
我看着十岁的女儿,直感觉到喉咙里干涩涩的,一时竟无语。这时,一旁卖皮带的小商贩向我们推销。我道:“那儿的皮带,好漂亮,我们去看看。”我选了一条黑色的,不贵,十块钱。我把皮带系在腰上,顿感身子骨挺直了些。于是,带着小方语走进了“好口福”。
当我们父女俩离开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我特意回望了一下中山路。一阵风来,忽然感觉到自己身处天河,街灯亮了一盏又一盏,流连其中的人,个个都春光灿烂,青春俊秀。脑海里闪过一句话——
我的青春,也在这道上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