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今年冬天丰收的第一场雪散文
早晨,我吃过早饭,拉开窗帘一看,啊,眼前的景色令我大吃一惊――外面居然在下大雪,这场雪真的可以用“鹅毛大雪”来形容了。我望着窗外出神了,等回过神来时,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雪依旧下这,屋顶上、树枝上、路上都以铺盖上厚厚的一层积雪。外面静悄悄的,仿佛只有雪花在轻轻飘落,在上演着一场好戏,真像是一个粉妆玉砌的银色王国。马路上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冰雪覆盖的世界分外妖娆。
最近一段时间,我在电视上经常看见我国北方各地都在下雪,而我们这里却一直没有下雪,人们都在期盼着今冬的第一场雪能早些到来。然而直到今天才下了一场大雪。这场雪是今年冬天第一场雪,看到下雪,最高兴的当然是孩子们,我们小区里的孩子们都来到了楼下打雪仗、堆雪人。那欢声笑语把雪都吸引过来了,他们的头发上、鼻尖上都沾着小雪末。我也被吸引了,带着儿子来到楼下。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在了我手上,凉丝丝的,轻轻的,柔柔的,还挺舒服的!雪花为六角形,由许多小雪末聚在一起组成,不知是天上的那位神仙有如此巧夺天工的设计。儿子看到小区里那么多小朋友在一起玩雪,一下子变得兴奋了起来,他快步地跑过去也加入了孩子们的队伍中。他们一起堆雪人,大大的雪人堆得很是漂亮,几个小孩子在小区的院子里堆了三个大雪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堆完雪人,这些孩子们又开始玩打雪仗,玩得一个个满身都是雪。
看到儿子玩得高兴,我心里也感到高兴。然而儿子快到期末考试了,为了他的学习我只好把他从小朋友队伍中拉了出来,没有让他玩尽兴。儿子用手套擦了擦脸,嘟囔着嘴很不情愿地跟着我回家了。我对儿子说:“等你放寒假时爸爸陪你一起玩雪,你也可以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个够。”儿子听了才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和儿子刚回到家,外面又下起了雪,虽然没有先前下得大,但也可以称得上是大雪了。我和儿子站在窗前一起看着外面的雪,看着外面的雪,儿子对我说:“爸爸,人们都说‘瑞雪兆丰年’,今年冬天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雪,那等到明年秋天农民们就可以得到丰收了。”我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外面的大雪,透过一片银白,我似乎看到了来年春天新绿里的繁忙,夏天碧绿的希望和秋天金黄的收获——瑞雪兆丰年。
第二篇:第一场雪散文
南方下雪,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许多年没亲眼目睹下雪的场景了,能亲历一场下雪的过程,当然也是一件稀罕的事情,而且特别的感到幸福和快乐。
20xx年1月8日,因特殊的原因特殊的天气去了特殊的地方——云南南涧无量药谷。
从南涧县城出发,老天爷就阴沉着脸,风雨欲来的前兆。小客车为的是违章拉客,走走停停,好不容易跑出去十几公里,天空就落下了滴滴的雨丝。首先是前挡风玻璃的视线越来越模糊,雨刮器来回摇摆,紧接着那雨并开始大滴大滴的打在车窗玻璃上,车顶噼里啪啦作响。驾驶员位置的车窗没有关,能听到外面雨水洒落在树木小草上发出的沙沙声响。或许是一直以来云南饱受干旱之苦对雨水的渴求,观着雨景,听着雨声,看着山上的树木,田里的庄稼,更多的是欣慰的感觉。下雨啦,我那些与土地打交道的父老乡亲该是喜上眉梢,顾盼着来年丰收锦程了,他们脑子里想的应当和我一样,虽然有点寒意,心里该是美滋滋暖洋洋的。
雨不停的下,我悻悻的在南涧县宝华镇宝华新街下了车。不是不高兴,而是想着盼着早点到达无量药谷,看看那里的雨中风情——发达水库逸静的水面上溅起的雨花;那成林成片的华山松被雨水洗涤后苍翠欲滴的身影;还有那星罗棋布的村庄屋顶飘出的阵阵炊烟……无量药谷,处在哀牢山腹地,无量山镇发达、卫国、红星三个村民委员会的中心位置。要去无量药谷,乘车到宝华镇还有十多公里的里程,和三弟约好,他来宝华接我。也想过趁着恭候三弟的这段时间,慢慢的顺着公路行进,看看风景的,拍几张照片,可那雨阿拉的就是下个不停,也只好悻悻然的一个人杵在三岔路口,静候三弟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了。也刚好是这个时间接到一条信息:“今天夜间到1月11日,有寒雨,高海拔地区有雨加雪……”。这可是一条不太好的消息,愣愣的对自己的担起忧来:去吧,山高路遥,来回不便,但可以赏雪,难得的机遇;不去,可轻松回到温暖的家,可就错过了观雨赏雪的机会了。正当犹豫不决的时候,那开涮的三弟来了,没商量的余地就把我弄上摩托车后坐,向无量药谷挺进。
宝华镇到发达水库是一条新修建的柏油路面,道路宽敞而整洁,除去旅游旺季,车辆行人不多,何况下雨。可我和三弟从宝华出发已经是六点多钟了,灰褐色的天空,不停的飘落着雨滴,远山近树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已经无法满足一路观光的奢求了。随着公路向山顶盘旋,海拔不断攀升,气温在不断的下降,令人产生出一种暗淡诙谐的心绪。三弟的车技不算蹭蹬,或许考虑到他的哥哥年纪大了,车辆一直保持均速行驶,并且,兄弟俩一路走一路的聊天,行程并不觉得寂寞无聊,不知不觉之间并到了他的处所。
三弟的处所在无量药谷的东南角,离发达水库约一公里左右的路,位于大殿山的东南面。这里的森林植被一般,是经多年精心保护成长起来的针阔混交林,也有农户种植的华山松、蓝桉和茶叶等。因受地理环境、海拔气候,特别是发达水库和逐步恢复森林植被的影响,温度低,湿度大,大部分时间云雾缭绕,发展药材、茶叶等经济作物有独特优势。为此,维和药业并在这里建立了一个茶叶生产基地,三弟就是为这个基地服务的。当然,这也成了我经常到这里来做客的借口与假设。当晚,我就寄宿在三弟的帐篷里,一整夜,那不大不小的雨,就是没有消停过,好在三弟为我准备了电热毯、多加了几床被褥,在一整夜乒乒乓乓的交响乐曲里度过了哀牢山中的又一个雨夜。
第二天早晨,因为下雨,一直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到七时四十七分才起床。洗漱后来到三弟他们办公兼餐厅的帐篷,一盆烧得旺旺的炭火已经放置在帐篷的中央,基地的员工正围火取暖。外面的雨,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专门来办的特殊事情是办不成了,可这雨……心里就揣了忐忑不安的心情,打起了回家的主意,并于小弟商量:吃过早饭就出发,回县城,冒着风雨回家。说话间,热腾腾的饭菜已经端上餐桌,有他们自己腌制的腊肉,自己种的青菜,吃起来真的很爽口。几碗饭菜下肚,身体也暖和了起来。看看这雨是真的停不下来了,我并喝了点水,催促三弟动身,三弟也不含糊,换了雨衣,背了行囊,骑上摩托车就出发了。
从基地到发达水库,是一段红胶泥泥土路面,经一夜雨水浇淋,路面湿滑,三弟骑车很小心。我坐在他后面,风雨被他给遮挡了,且把双手都藏到衣服里,不觉得怎么的冷。可三弟就不行了,没带手套的双手完全报露在冬天的风雨里,那滋味可想而知,我劝他就近找双手套戴戴,他一个劲的摇头,照就平静地驾驶着他那辆有些陈旧的摩托车。没几分钟时间,车辆就驶出了泥土路面,可我的心总是记挂着他的那双手,大冬天的,二十多里地,怎么受得了?可劝了几遍他总是满不在乎的口吻,我也就没说什么了。
从发达水库一直到山顶,虽然是柏油路面,但都是上坡,坡不怎么陡,但因下雨,车辆行驶的速度都很慢,包括对头驶来的车辆。尽管如此,寒意依然很浓,迎面袭来的雨水打在脸上,十分刺骨生痛。三弟依然沉着的驾驶着他的摩托车,我依然藏的他的后面,心里感觉阵阵内疚和自责,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着急着出山。就这么思想着,猛然间感到天上飘下来的那雨有些不对劲,紧接着三弟说:“哥,下雪啦,要不要停下来拍几张照片?”当我回过神来巡视四周,才确定真的下雪了。遇到这样的机遇,拍照那是当然的了,但我脑子里想得更多的是要好好的看看这个久违了的下雪的场景;看看这一场飘洒在我周围漫天飞舞的雪花;看看大地怎么被大雪所覆盖以及被雪覆盖了的苍翠山峦,挺拔的树木。我并对三弟说:“无法回城了,把车寄存起来,你先回基地,我要好好看看雪!”“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我先去停车,然后就回基地了。”我顾不得与三弟多说,取出相机,激动地按下快门:一张、两张、三张、四张……转换着角度,调整着距离,个别场景觉得好,相机拍了就用手机拍,站着拍、蹲着拍,就缺没趴下拍了。走一段拍几张,再走一段又拍几张,一路走一路的拍,拍着拍着,不知不觉就拍回到了三弟的基地了。
回到基地,进入帐篷,三弟的两个同事在烤火看电视。他的同事告诉我,三弟回到基地就去睡觉了。我知道,昨天夜里,他把他的床让给了我,他就在他们的办公室兼餐厅里就着栗炭火囫囵的困了一觉,大冷的天,真难为他了,内心免不了愧疚和痛楚。看着火盆里燃烧的火苗,感觉到我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在收紧,三弟是个热心肠的人,对任何人,哪怕是很陌生的人,他同样的热忱,更何况他一奶同胞的哥哥。可我在他们的基地,增添麻烦的不仅是他一个人,还有他的同事,或许还会耽误了他们的许多工作……为此,我又来了新的主意,我还是走吧,步行回家,不再烦劳其它人,我悄悄的走,锻炼身体,一路上,可以把山乡的雪景风光看个够!主意一定,并和三弟的两位同事告了个别,走出帐篷,走进了飘飘洒洒的雪影里。
步行,我选择的是途经发达地、虎街到石洞寺,再搭乘小客车回县城。我预计,连同走路坐车大约需要三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从约谷出发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十分,六点回到县城,那样,我有的是时间赏玩一路的风景。
从走出帐篷的那一刻起,我关注的是飘洒的雪花:那雪花,真的很漂亮,纷纷扬扬,密密匝匝的飘飞,不间断的下落,洁白,纯净。看到雪才体会到了什么真正的白色。那雪花,真的很漂亮,用手去接,冰凉冰凉的,着了手的余温,立马变成晶体,顺着指缝往下滴,淋在地上堆积的雪面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坑,不一会,又被那新飘来的雪给覆盖了去。接着继续再来,可双手受不了,不一会就冻得通红通红的了。也尝试着抓起一把雪放进嘴里当水喝,当雪团碰到舌尖和牙齿的时候,就会想起夏天在冰库里吃冰棍的感觉,急于把放到嘴里的雪又吐了出来,看来,南方人确实没这种眼福。走在白雪铺就的草地上,脚下发出喀嚓喀嚓的声响,特别动听,尤如白色的精灵在与赶路人说话聊天。一个人独行,会以为有什么在你身后跟着,折回头去一看,什么也没有,身后依然是那飘飘洒洒的雪花,无声无息,轻盈盈的模样。因为赶时间,在雪地里不敢久留,也就迈开步子,加快了脚步,可越往下,那雪就越小了,到了河边,雪没了,天上飘来的是细细密密的雨。真令人气馁,怎么山下就没雪了呢?
很长时间没走这条小路了,走了许多的回头路,又加上贪恋雪景与雨雪中山乡旖旎的风光,紧赶慢赶,到达石洞寺已经是下午六点十五分,还好,没过几分钟就有车去县城,虽然那位下班后“跑点油费”的哥们要多收点车费,我还真是心甘情愿的:全身湿漉漉的我,毕竟有了个可以遮风挡雨的代步工具,卷缩起差点冻成冰坨的躯体羁押在车箱后座上苟延残喘到县城。
回到县城,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天空中飘着蒙蒙细雨,街道上幽魂似的行人,一手撑着伞,一手放在裤兜里……
第三篇:今年冬天没有雪优美散文
寒风呼啸而过,卷起散落一地的枯叶盘旋着,飞舞着。本已干枯的树枝发出飒飒的响声,光秃秃的枝头一只乌黑的乌鸦也发出凄厉的鸣叫,不知是在为这个没有飘雪的冬日哀鸣,还是经受不住那凛冽的寒风侵蚀。街道上,人影稀落,大风刮起,漫天黄尘,仿佛要吞没这个孤寂的小村庄似的。这个冬天注定没有雪了吧。
已是十二月28号,年将至了。寂静的小村庄坐落着这么一家小院。大门常年紧闭,倾斜的大门好像在告诉人们这里许久没有人住了,一人高的院墙也是用废弃的砖块堆积起来的,光秃秃的枣树上挂着几个早已发霉的黑枣,等待着归人把它摘下。堂屋的大门紧锁着,也许是许久没人打开的缘故,铁锁早已锈迹斑斑。厨房的窗户破烂不堪,野猫老鼠也到此一游。就是这样一座看似废弃的院子,院落却干干净净,没有一片树叶,杂草,原来这里住着两位年已90多岁的老人。
小屋漆黑一片,唯一的光亮来自墙壁那一方大小的天窗,尽管蜘蛛网已经布满,可是却丝毫不影响光明的到来。细看时,才发现小屋仅有20多平米,最令人吃惊的是土炕占据了空间的三分之二。厨具简单的可怜,几个碗,几双筷子,几个勺子,仅此而已。地上一辆破旧的轮椅静静地躺着,角落堆放着十几块蜂窝煤,炉子散发着浓浓的煤烟味,令人窒息。炕头放了一床泛黄近乎发霉的被子,旁边整齐的叠放着两摞衣物。就是这样的环境,难以想象他们究竟是怎样生活的。
老头子默默地躺在热炕上,干瘪的眼睛不停地闪烁着。皮包骨头似的脸庞留下的尽是岁月走过的痕迹,干枯的双手没有一丝血肉。
他上气不接下气,一字一顿的说着:“老婆子,马上又要过年了,不知道今年昌儿能不能回来?昨晚我看到他们从风雪里走了回来……”
老婆子猛然停下手中摩梭的珠子,眼睛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清明,只是那一瞬间,莞尔又恢复了木纳。继续拨动着手中的佛珠,越拨越快,越拨越快,牙齿咬着嘴唇,泛出丝丝血迹,或许是感到疼痛了,她开始慢了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已经六年了,妮妮,波波都没有回来了。”老婆子透过天窗看着天空漂浮的云朵发呆。
“每年都是钱到人未归,今年大抵又不会回来了吧……”,老头子颤巍巍的双手捋了捋被子,嘴里不停地呢喃着,越说越小声,最后整个小屋陷入了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可是这一切又与两位老人有何关系呢?隔绝人世的老夫妇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时间愈久,他们的思亲之心愈烈,煎熬愈多。院落树上的叶子枯了又黄,黄了又绿,绿了又落,时间不停地在更迭,老人的心也随之变冷变凉。
“老婆子,好久没有出门了,推我出去看场雪吧,我想看看今年的最后一场雪。”老头子舒展了笑容,注视着老婆子,用几乎恳求的语气说。
老婆子看了看天窗外,又看了看屋外的枣树,说:“现在还没下雪呢,况且外边这么冷,还是算了吧。”当老婆子的目光与老头子碰触时,老婆子被他那执着的眼神所打动,最终摇了摇头准备起身。
打开厚重的掉着渣子的木门,老婆子推着老头子走出院子。迎面扑来肆虐的寒风,鸟儿不时地哀鸣,街道上几个顽皮的孩童不知寒冷的在嬉戏。看着外边的世界,老头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突然,几个孩童跑了过来,用一种看待外星人的眼神直直地打量着老人。绕了一圈,终于忍不住好奇却又胆怯的伸手去碰触老头子那干枯的手掌,孩子的小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最后老头子缓慢的伸手抓过孩子圆润的小手,乐呵呵的笑着。
小孩起初有点害怕,后来就壮着胆子问:“爷爷,您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吗?”小孩扑闪着大眼睛,疑惑地问道。
“是呀,爷爷当然是了。”老头子怔了怔,表情僵硬了一会儿,最后疼爱的抚摸着孩子的小脑袋说。
“哦…….”孩子们一脸茫然。
“爷爷,那您坐在这里干什么呀?这儿好冷,小心感冒,打针可疼了。”孩子露出童真的笑脸,乐呵呵的说着。
老头子陷入了沉思,良久,才说着:“我在等 一场雪,今年的最后一场雪。”说完,老头子看向了村子北头,默默地看着。
孩子们交头接耳的嬉闹着,时而推着老头子,时而摸一下老头子冉冉的白胡子。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一句:爸爸说今年冬天不下雪了,就剩两天就要过年了。说着,笑着,孩子们又跑开了。
老头子木纳了,一句话也没有说,看着天真的孩子发呆。
转眼已是下午,冷风习习。
老婆子催促着老头子说:“天凉了,我们该回去了。”
老头子却说:“让我再等一会儿吧,不等怕再也没有机会了。”老头子眼睛专注的看着村头,一刻也不曾闪动。
老婆子或许听懂了老头子的意思,就再也没有催促,陪着他一直在等,等着那场雪的到来。
天色暗了下来,老头子最终还是没有等到那场期待已久的雪景。
回到屋子,蜡烛也冉冉升起,照亮了这个只有两人的世界。老头子躺在炕上,眼睛盯着屋顶出神。他仿佛看到了昌儿带着妮妮,波波从村头远远走来,越走越近,泪水终于从老人的眼中溢了出来,滑落脸颊。
看着在做饭的老婆子,老头子饱含着泪水突然问道:“老婆子,要是我哪天走了,你该怎么办呀?”
老婆子猛然一怔,又继续手中的活儿,随口答道:“不会的,我一定会比你先走的,一定……”
老头子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老婆子,不管我哪天走了,你一定要替我看那场雪景呀,我昨晚看到昌儿从风雪中走回来了,还有妮妮,波波……”
老婆子的泪水再也藏不住了,簌簌的从眼里倾倒而下,语无伦次地说着:“会的…..会的……我们一定会等到那场雪的,我们要一起等的…….”
窗外的风呼啸着,狂野般的咆哮着,老人们的谈话淹没在了这漆黑而又干冷的冬夜里。
转眼,已是新年。2013年的最后一场雪,始终没有到来。
雪未下,人未归。
年过了,已是初六。窗外,天色阴沉,寒风咆哮。老婆子静静的守候在老头子的身旁,两双干枯的手掌紧紧相握。
“老头子,你再等等,再多等一会儿吧,马上就要下雪了,昌儿快要回来了……”老婆子哽咽地说着,泪水如同决堤的大坝宣泄而下。
奄奄一息的老头子侧着头,呆呆地看着窗外,含糊不清的恩了一声。
雪,开始下了,越下越大,漫天飞舞。
许久之后,老头子松开了紧握的双手,离开了人世,可是至始至终他的双眼都未曾离开过天窗。
老婆子目光呆滞,握着冰凉的双手紧紧不放,企图把它暖热。双眼盯着窗外那片白茫茫的世界,仿佛看到了什么似的。
漫天飞雪纷纷扬扬的飘洒,凛冽的寒风哀嚎着,咆哮着,嘶吼着……
第四篇:关于雪景的作文:今年冬天里的第一场雪
关于雪景的作文:今年冬天里的第一场雪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大雪,大地穿上白色的衣服来迎接冬天,我们在家里堆雪人、打雪仗。
我们堆雪人。佳佳滚了一个大雪球,我们把它当作身子,我又滚了一个雪球当头用,然后我们又用炭当雪人的眼睛,用萝卜当雪人的长鼻子,用什么当嘴巴呢?一个小伙伴提议用山楂,我们一致同意。
我们做好了雪人之后,又在它的身边插了一把扫把,这样就大功告成了。
这是冬天的第一场雪,我们玩得特别开心,我多么希望再下一场大雪啊!相关阅读:
第五篇:有关第一场雪散文
前天,终于有一场小雪,来到了这个南方的小城。当我匆忙爬起来去上班,差点被瓷砖上的霰雪滑到,我才晓得打量外面的世界,校园一夜间被天上白色的小精灵们挤成了一个白色的世界。
现在想来,人已快到中年,不知经历了多少场雨和多少场雪!生在南方,总觉得天上下不厌的还是那雪——雨的精灵。特别现在全球天气变暖,有时一年也碰不到几场薄薄的雪,而儿时“瑞雪兆丰年”的梦,愈来愈稀少了。
总觉得儿时的雪,下得要勤,有时碰到年夜,也下过雪,记得自己当初早早到外面,趁着熹微的晨光,把爆竹爆响在雪地里,看红色的鞭炮纸镶嵌在雪地,爆出一个个小小的洞。门前尽管是个臭水坑,但厚厚的冰在上凝结着,有时甚至可承载一个人。而最喜欢走的亲戚家,就是我的大妈家,他们在冷水江的锡矿山,那儿海拔高,下雪早,冬天很长时间是积雪,在大妈家玩冰车是最快乐的事。不过,大概高中毕业后,过年时没看到过雪了,再去大妈家拜年,也很少看到积雪。雪,似乎回到了它的童话世界,很少来光顾我的心灵空间。
今年,却是刚过完元旦节,就下了它的第一场雪,这场雪来得有点早,又来得有点静悄悄。虽是很小的霰雪,但是在我的睡梦中来,我没有听到它亲切的“沙沙”声,第二天起来,天空也只是飘着零星的小雪花,不是记忆中的鹅毛大雪。
自己一直喜欢南极,喜欢那里雪的世界,喜欢那里的冰山,那里才是真正的皑皑雪山,也看到那里活泼的动物,纯白色的北极熊、北极狐,还有憨态可掬的企鹅,远看上去像是一个绅士。雪夜、雪景、雪的诗情,那是一个雪燃的世界。我不是生在北方的孩子,雪,同样与我结下了不解之缘,雪让我在冰冷的世界里,找到释放的情怀,一直深深记忆着自己原先的雪仗、雪球、雪人。走上工作岗位以后,只有深深浅浅的累,再也找不到原先的那种情趣,去雪地打滚,去雪地溜冰,即使现在陪儿子去,也没用原先爽朗的笑声,响在纯白的广宇世界里。当然,城市里也不可能有这样广袤的天地,也没有这样的雪,任我们去野放。
也许,儿时的衣服确实比较单薄,常是红彤彤的手捧着冰凌,吃着,咀嚼着,把它想象成夏天难得吃到的冰棒,填补夏日的饥渴。破旧衣服依然包裹着健壮的小身体,在冰天雪地了大声地喊叫,起着哄,唱着号子,即使手麻木得没有知觉,也要滚出一个大大的雪球,把它滚成一人多高。如今,我只有偷偷把自己蜷缩在火炉边,慵懒地裹着衣服,宅在屋子里,雪地里,失去了一个活泼的少年,来与雪嬉戏。
有时,我常拷问自己,这就是自己追求的幸福指数?冬天里一个火炉,夏天里一台冰箱和一个冷空调?幸是幸福了,但我失去了在冬天里快乐奔跑的勇气,有时,我好想在这一场小小的雪里卖一个萌,去至少堆一个雪球,但我还是没有找到理想的地方。
第一场雪,来是来了,但似乎就像女人的大姨妈来了,反正没在我心中激起多少的波澜。我再没有在雪地摔成一个大字,仰天看着天宇,让雪花飘到我的眼睛里。尽管这样做并不难,但骨感的生活与现实,我忘记了这样去做,包括追逐的笑声,不知咋的,即使我身旁的小男孩与小女孩们,我也没听到他们雪地里银铃般的笑声,看见追逐的脚步。或许是现在的孩子少;或许是现在的孩子不合群;或许是现在的孩子学业过重。我不得而知……
如果我再到雪地里去追逐,我担心我会跪倒在雪地里。假如我生活到了高楼大厦里,我还是会选择让自己拼命挥霍的羸弱的身体与空调在一起,和电脑在一起,因为大家都选择这样城市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