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草柳非杂文随笔(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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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微草柳非杂文随笔(定稿)

柳非是很好看很清秀的女孩子,个头不高,娇小可爱型的女孩子。

柳非的眼睛很好看,她的眼睛里没有烟火气,倒是很清澈灵动,干净得不食人间烟火。柳非不戴美瞳,因为她的眼睛本身就很好看,不需要美瞳。

柳非的声音很软很好听,柔得能捏出水的那种,用这样的声音撒娇大概百试百灵。

因为是微草唯一的现役女队员,是微草在蓝雨庙面前装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所以微草全员把柳非当成队宠惯着,不过即便是队宠是吉祥物(我闺蜜说微草的吉祥物不是王杰希的大小眼吗我哈哈哈哈哈哈哈),训练的时候也不能犯懒。柳非自己也知道。她不过是轮换角色,不比一线大神,她能成为微草的职业选手已是幸运之至。她自然也会不甘于此,她想在这个舞台上献上更精彩绝伦的演出。

她不甘平庸,她也想绽放。

她也想在不长的花期里求得别人为她停留。

她是柳非,微草,柳非。

柳非会忘记很多事情,却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王杰希告诉她,微草要签下她的那一天。傍晚的云翳很美,却逊色于她眸中的星星。

那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微草,柳非。这是她永远的名字。

柳非深爱着她的微草。她也相信微草还会有很多冠军。

微草,柳非。

第二篇:一棵柳杂文随笔

我是一棵树。

想当年一个姑娘来送一个赶考的书生,姑娘含情脉脉看着书生,书生也含情脉脉看着姑娘。

书生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姑娘说: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那时的我还只是娘身上的一根枝条,懵懵懂懂并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但我感激他们将我从娘的身上折下,插入娘身畔的河岸边。

书生说,蒙小姐不弃,赠我金帛,待此柳枝绿茵盈盈,小生定当回转。

两人洒泪而别。

冬去春来,寒别暑往,雨露风雪,我的根扎得越来越深,枝叶越发繁茂。

春天的风吹得我浑身发痒,暖暖的阳照得我不想睁开眼睛。

我想,那姑娘又该来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也同。

姑娘一年年地消瘦下来,总是抚摸着我还年幼的枝桠掉着眼泪。

我柔软的枝叶落在她的乌发上,想给她一些安慰。可她的悲伤像我身边的河流一样漫长。

终于在我又长出一个大的枝干的那年,落着细雨的那天,姑娘投入了河流,她粉色的裙裾像朵盛开的花。

我用尽力气用我的枝干挂住她的衣角,她笑着说只有树还挽留我。

她的手娇小洁白又温暖。

我问娘,她为什么要离开这个世界。

娘说,因为爱。

我问娘,什么是爱。

娘说,傻孩子,说不出来的才是爱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河流的对面也长出了一棵树。

她的枝干矮而劲,她的叶长而细,她的花娇而媚。

每天,从日出到日落,我和她遥遥相对。我看着她吐芽,生叶,开花,还结出果来。她也看着我吐芽,飞絮,生叶。

春天,她满树红云,好像是见了我羞红的脸。

她的花瓣在风中飘落,点点落入河流。

我一年一年朝河流生长,拼命想把枝叶伸进水中。

终于,我的枝叶挽住了她的落红,好像触碰到她的肌肤,慌得心又抖了几抖。

我抬头看她,酡红嫣然。

有两位书生走过我的身畔,望着对面的她,一个念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一个笑道,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映浅红。

桃,她的名字真美。她可知道,我叫作柳。

也许,我的飞絮会告诉她,于是每年的飞絮我都等到朝河对面风来的时候再放出去。

她会懂得飞絮的话吗?

时光如河一般,奔流不息。望着她的日子,便觉得日日过得便有些滋味。我望着她,她望着我。

我和她之间的距离是一条河。

有一天,她的身畔围了许多人,带着些工具。

他们开始在她的身边挖起来。

我看到她的枝叶在抖,我的枝叶也在抖,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

我努力地想把我的身体往河边移动,可我知道,我动不了。

她走了,她被抬上一辆牛车,落下了满地残叶。

我的心仿佛也走了,空空的什么也填不满,风吹过的时候,仿佛都是孔洞。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难道这……就是爱。

那天夜里,风雨狰狞得像个魔鬼,闪电劈开了混沌,仿佛半个白昼。

雷电劈开我身体的时候,竟没有觉得疼痛。

离开,也许就会忘记。

于是,我离开了。

这就是我,一棵柳的故事。

第三篇:梦耶非耶杂文随笔

她从梦中醒来时,窗外的海棠树正在落下它的最后一片花瓣,月亮坐在光秃秃的树杈上,显得格外的落寞。

殷棠就这样凝神看了好一会儿,许久后才发觉自己正不知身处何处。

她只有身下这一张床榻,与眼前这一扇窗。她的窗外是孤零零一棵海棠,而她身后有无尽的葱郁的树。

她听见树林深处传来呼啸的风,月光落在水洼里,落在叶片上,像是将万物都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柔光。

她看不见前面的路,也丁点儿都不想回头。

可殷棠还是站起身来,披衣要穿过树林去。

她拂过树枝,拂去落花,掬一捧月光暖手,叩响树林尽头小院的门扉。

殷棠眨了眨眼,她记得这里睡着她的意中人。

是眉眼清澈的读书人,写得一笔好字,进京赶考前与她相识,此后岁岁年年常相伴。

他们却已经许久未见了——殷棠想不起这是为什么。她抿了抿唇,试探着伸出手去叩了叩门,无人作答。

殷棠看得清屋中正燃着烛火,那室内温暖又明亮,却跟她一点干系也没有。

她怅怅然要落下眼泪来,却终究没有哭,只用手背蹭了蹭干涩的眼眶,捧出袖间收着的海棠花瓣,尽数洒在了窗前。

她不再叩门,也不再做出任何一点声响。转过身沿着来路往回走。

又一阵风穿过树林,连她的脚步声也听不清了。

第二天苏回推开窗时发现院中的海棠树一夜间开了花。他恍惚记得曾梦见过殷棠,却连她的眉眼都模糊得记不清了。

他知道她总念念不忘他,哪怕阴阳两隔已有数年,她亦频频入他梦来。

虽然她从不愿让他见到她的脸。这样的梦无滋无味。于他却已算是慰藉了。

苏回甚至不愿再做梦。


第四篇:幕微凉杂文随笔

夏夜的凉风捎来了片刻的宁静,叫嚣了一整天的蝉也终是倦了,不声不响地缩回了树洞中。少了蝉鸣,夏天在此刻才变得不同寻常起来。四周都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枝叶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孩童渐行渐远的嬉闹声。远处的湖泊在夜幕笼罩下似是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如梦似幻,水光粼粼的湖面被风带得泛起了阵阵涟漪,与周遭静谧的环境融合在一起。湖面上偶然一瞥可看见星星点点的亮光,那是打渔的人们在趁着夜色往回赶,好把一整天的收获都告诉家里人,与他们共享这份丰收的喜悦。

大街上,人们早已亮起了自家的灯,万家灯火照亮了整一条古朴的街,使得天空都沾染了些许红。街道两旁还有些不愿收摊的人,抢着在夜幕完全笼罩之前多做几笔买卖。在女孩路过摊子时递给她一串甜甜的糖葫芦,亦或是一块香气宜人的冰糕,凑近鼻子去闻,还能闻到一阵桂花自带的清甜,入口又清凉滑爽,惹得女孩笑弯了眼。

窗外,星空低悬,灿烂星河现如今就像玻璃糖纸一样摆在眼前,那些一闪一闪的星子似乎触手可及,但却又那么遥远,远到遥不可及。

愿时光永远定格在这一刻,或是说,我愿用相机把这一幕永久地记录下来,当作夜空中的明星,深海中的礁岛,远方船只所追寻的那座灯塔,那是每个人心中永远的家。

第五篇:章惇非奸杂文随笔

央视连续六集的电视剧《苏东坡》再次让这个千古文人走进大众的视野。这无疑是功德无量的一件好事。

苏东坡在中国文学准确地说在中国文化史上的地位怎么评价都不低,我们还可以说他是世界文化的组成部分,又谁能达到他的高度?达到高度的又有谁能达到他的广度?

他的诗、词、赋、策论、书法,功业、政声、佛学、禅宗……我们记忆当中的苏东坡是无所不能的。因此,他的任何一点记忆都是我们今天乐道的源泉,比如,他的王朝云,他的肘子,他豪放旷达的生活方式,他无所不包的广博心胸。无论是当时还是后世,面对他,你只能顶礼膜拜。

问题的另一个方面,正因为他光芒万丈,那么相关的副作用就出来了,比如,他也很杰出的兄弟苏辙就暗淡了许多,而最为倒霉的可能就是章惇了。

一说到苏东坡的被贬,就会提到章惇。作为对立面,苏轼既然是那么的伟大,那么章惇自然就是奸佞之人了。事实上,章惇本人的晚年直到死后,评价都很差,一来本身性格上有缺陷,二来也是他一头撞到了苏轼身上了,你招惹谁都成,怎么能招惹苏大学士呢?

其实,一开始他们是朋友,即便到了晚年,也没见公开撕破脸,这当然与苏轼“放眼天下,无一不是好人”的豁达有关系,但是,一个子瞻一个子厚,除了性格不同、政见不同之外,的确有不少交集。我们津津乐道的苏轼和章惇之间的仇怨,某种意义上算作是与当事人关联不大的一项情愿。

因为苏轼太理解章惇了,尤其是他的性格以及这种性格驱动下可能的所作所为。

两个耳熟能详的小故事。

年轻时,他俩一道游南山,到了仙游潭,潭两边是悬崖绝壁。章惇约苏轼下去提字,苏轼不敢,章惇冒险下去了,大笔写到:“苏轼章某来。”苏轼着章惇的后背说:你以后一准能杀人。“子厚曰:”为啥?“轼曰:你自己都能拼命,还能怕杀人吗?”章惇大笑。

还有一个故事,也是说这两人一次在山上的一个小庙里喝酒,老虎来了,苏轼吓得掉头就跑,章惇却就地抓块石头敲打着铜锣,把老虎给吓跑了。

在这两个故事当中,章惇完胜苏东坡。

而且这个故事里可以折射出章惇性格的横截面,他是能够豁出去一切的人,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也可以理解为他是一个坚定的理想主义者。

他的理想就是追随他的导师王安石实施变法,富国强兵,以天下为己任,为天下在所不惜。

其实,苏轼和章惇两家还沾着亲戚,章惇的儿子章援是苏轼的学生——很出色的一个学生,还有就是章惇的外甥女嫁给了苏辙的三儿子,算起来还有那么点亲家的意思。

这点亲戚关系是改变不了他的决断的。还有个小故事,第一次科举考试的时候,他也考上了,可是作为叔叔他考得没有自己的侄子好,他就放弃第二次重考,要知道,他虽然是叔叔,他的那个侄子比他还大一岁。

这是一个跟自己较劲的人,他心中有着自己的是非标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跨越他自己给自己划的红线,皇帝他可以顶,权贵他可以扛,群小他可以打压,朋友可以抛弃,自己可以毁灭。

问题是他的是非标准相当的高大上。他捍卫变法,目的是为了继承王安石的未尽的事业,而他和一帮旧党死磕,又恰恰是为了维护变法的推行。

无关变法的时候,他是怎样一个君子啊!苏轼乌台诗案,墙倒众人推。苏东坡的那句“根到九泉无曲处,此心惟有蛰龙知”,祸闯得不小,章惇引经据典,说龙并不是皇帝一个人的专利,人臣皆可以称龙的。他的辩词足足可以为苏轼洗白,也排解了皇帝的疑惑。你能说他是阴险小人吗?要知道,在朝堂上给人家辩护也是担风险的,比如司马迁之于李陵。

你可能会说,那时候他俩是朋友,伸手是应该的。那么还有一个事情,神宗皇帝要杀人,章惇用祖制对付皇帝,说大宋祖制不杀言官,神宗说要不流放吧?章惇说,士可杀不可辱。神宗急了,我这当皇帝的,不能一件快意的事情都做不得撒?章惇却冷冷地说,像这样的快意事不做也罢!

那个幸运的家伙真是恰好遇到了章惇,没资料显示章惇和这么个无名的小人物之间有什么渊源。

他的对抗是没有上限的。哲宗死了,皇太后要找继承人,她自己没有亲儿子,为了不让哲宗母亲朱太妃的俩儿子都当皇帝,她挑中了端王赵佶。章惇已经预测到了这种可能,极力反对,最后在朝堂上直接喊出了“端王轻佻,不可以君临天下!”,他一个人单挑执政的皇太后和未来的皇帝。翻遍中国历史,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胆识?苏轼行吗?司马光敢吗?不喜欢章惇的人说他是目无纲常,可我们为什么不能把这看成是以命相搏呢?事实上,他看得有多么的精准,如果他赌赢了,宋朝就没有了徽宗,还有后来的靖康之耻吗?中国历史可能都会改写。我们说他是一个悲剧英雄一点也不为过。

他受到了报应,赵佶上台之后,他的结果比苏轼更惨,死后都不能消停,他的子孙被永远剥夺了入朝为仕的权力。如果我们理清这样一个基本的事实,我们依然为他的悲剧幸灾乐祸,我们厚道吗?

况且,他的能力不仅仅体现在敢于犯上直言上,他堪称文武全才,是一个廉吏以及能臣。他是因为在地方上出色的吏治而走入王安石视野的。在他掌权之后,采取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加强边疆军备,重拳出击,对于辽国和西夏,都采取强硬的态度,把西夏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开疆拓土,要知道,那可是我们一贯津津乐道的重文轻武屡战屡败的宋朝哎!,以范仲淹和韩琦的能力也只能维持一个平衡罢了。

如果,继续沿用他的政策和路线将会怎样,无奈,历史没有如果。

可他的强硬在旧党那儿成了罪过,说他破坏了睦邻友好关系。我们伟大的司马光怎么讲?给点钱就行了,大不了,再割几块地。幸亏没割成,否则,那个圣人般的人物不知以什么样的面目来应对圣人的光环。

司马光的私德没问题,老百姓很喜欢,皇太后很喜欢。我们因为一个砸缸的故事和一套没几个人看过的《资治通鉴》在情感上对他迁移的多,真不知道是历史的误判还是粉丝情结的作拱?那个人和北宋的很多文人一样,真没多少实际的作为,一个劲地把自己装扮成圣人,其实不见得当真关心老百姓的日子和国家的兴亡——能力也未必达到,吵起架来倒是不含糊。他对付王安石都寸步不让,能把章惇放在眼里吗?

一个朋友的孩子在胡适跟前背诵“横渠四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胡适笑着说,这孩子是学物理还是天文的。谈论主义是我们的强项,也是我们自娱自乐的游戏,也就是说说而已。宋朝理学盛行,理学大师们还拍马屁似的给皇帝加封“宋理宗”的谥号,你要是细瞅瞅的话,那个皇帝是真不怎么样。那些大儒们要是有章惇一半骨气就很好了。

当然,苏轼的伟大在于他不比司马光、文彦博、晏殊。他热爱生活,他看不上那种“躲进小楼成一统,一曲新词酒一杯”的生活,他是能退能进,体恤民情,并有实际政绩和口碑的,他也有自己的标准。所以,他注定两头不讨好,新党认为他是当然的旧党,因为他那支不安分的笔如实写过新法的弊端——尽管有些以偏概全;而旧党把他当战友,他却不支持全部废除新法。不过,正因为他的两头不讨好,才更让他的人格明显高于他们一大截。

我罗列这些似是而非的掌故,也不完全是为章惇辩护。章惇是一个鲜明的人,他的杀伐决断的确够狠,做事不近人情。以他当时的权力对于苏轼的确不地道,他准备给司马光掘墓也突破了我们的情感底线,而他想废除两宫太后,则更冒天下之大不韪,有些异想天开了。不过,我们在追忆事件的时候,不能选择性失明。新党和旧党原本是政治斗争,政治斗争原本就很残酷,而且,应该说还是旧党在神宗驾崩高滔滔执政之后先动的手,章惇本人也因为是新党被贬汝州,也到过岭南。现在好容易熬到新党上台了,我们不排除他报复的心里,单从斗争的角度来讲,你如果放过了旧党,他们能放过你吗?他们的影响不驱除,新法能成功吗?

至于苏轼,以章惇的精明,他当然知道苏轼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苏轼的影响里太大了,粉丝大多了,上至朝堂,下到乡野,包括后宫都在崇拜他。而他偏偏又是一个“处处不合时宜”的主子,抗击打能力超强,你不把他挪远点,实在是不省心的。

苏轼吃亏吃住章惇的出手太重,也亏在自己的性格上。

不过,他还是比章惇幸运。作为一名官员,他虽有可圈可点之处,毕竟谈不上有多么惊艳,却因为文学和天才让自己万代流芳。而章惇作为一个真正的锐意改革者,一个想扭转乾坤的政治家,却被反复诟病,遗恨无穷。在世时,与他毕生相伴的是永不停歇的弹劾,去世之后,旧党得势,他被列为《奸臣传》。

他怎么能算奸臣呢?他一没有卖国,反倒给国家挣足了面子,更没有动摇社稷,相反他的梦想就是要打造一个强盛的江山。也能理解,他反对后来的皇上,毕竟天下是皇上家的,你都反对端王当皇帝了,自然不忠,不忠不就是奸臣吗?

这个奸臣当得也罢!我猜他泉下要是知道这个封号的话第一反应应该就是这样。

舍得一身剐的人,哪里会计较这些?在政治的风浪上,他经历的太多了。他一会儿是政治精英,一会儿又是阴险小人;一会儿风光无限,一会儿万人唾弃,只是,有些不该的是,还祸及了子孙。

好在他的几个孩子都非常优秀,这点倒是比苏轼好点。

也难怪,他本身就是一个苛刻的人。

向来冠以儒学精神传承的中国士人,最缺的就是他的这种执拗胆识和苛刻。翻脸比翻书都快,见到主子点头哈腰,关键时候掉链子,司空见惯了。历史偏偏又是这些文人写的,所以,不按照他们的套路,你哪里还有什么好的评价?先知般的郑国的子产将法律公布于众,孔子和叔向立即反对,说那都是对付老百姓的,你都说出来的,我们以后怎么糊弄?孔子跟学生怎么说:仁者,爱人。糊弄老百姓就是爱人吗?圣人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说的多好!可少正卯与他观点不一时,孔子司寇没当几天,竟然把少正卯杀了,真是开了个好头啊!

儒学是好的,劝人学好、向善,讲究修齐治平,温文尔雅,近乎完美无缺。问题是往往停在理论层面,对于实践方面强调的少一些,没有多少实干家。所以,像王安石、章惇之类既有深厚的儒学根底,又兼具法家的气派,果断决绝,执行力强,多少有些“木秀于林”的架势,误解多多也就自然了,毕竟好汉难敌四手。

好在也有人给他说上几句话,有些人名头很大。我还是想选用苏轼的。苏轼的评价是“子厚奇伟绝世,自是一代异人,至于功名将相,乃其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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