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的记忆优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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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关于书的记忆优美散文

翻看几年前的一本刊物,里面一篇文章挺有意思。说的是作者很多年前读萨特的一本小说,里面有一个人,天天坐在图书馆里看书,按照字母顺序,他已经看到L。这个形象顽强地占据着他的脑海,感觉无论到什么时候那个人都在图书馆里,这样的人不可能走出图书馆,在那里迷失,在那里终老,在一排豪萨语写就的书下面,忽然感到疲倦头一低就死去了。过了好久,人们才会发现他的尸体,这可能是他最好的结局——我感觉,他这种爱看书的痴狂劲,总当得起“书痴”二字了吧。这个故事说不出哪里不妥,也说不上是不是恐怖,也许有些沉郁,却勾起我对书的记忆。

这看书的习惯可以贯穿整个童年、少年、青年直至中年,只是近年来,网络的普及,让我更钟情于下载书到手机里看。这种即看即忘的速食方式,实在是没有营养,就像手擀面与方便面的区别。闻不到纸墨的香,摸不到书卷的质,没有了实实在在的熨贴感,便人也浮躁浅薄了许多。

很怀念年少时看书的乐趣。

1幼年时,家里的里屋靠门边处,摆着一个跟立柜一齐平的大大的木箱,外面先一层用报纸糊上,再外面糊上硬硬的挂历纸,白纸部分露在外面。我常常搬个板凳,站在上面掀开盖子翻书看,这个箱子里有许多书,最初吸引我的是一些小人书。

印象里,从记事起就没有不认识字的记忆,似乎那些不识字的时光一下子都被跳过了。在那些上面是图下面是字的小书里,一页页地浏览着,浸没在泛着快乐的书页间。记得《傲蕾 一兰》是讲一个少数民族的女英雄、《报童》里好像有亲切的周总理……有些内容已经想不全了,只有零星的片段。这些小人书都是电影版黑白片的,后来也有几本彩色的小人书和画报,是我用零用钱买的。

不知从几时起,已经不甘于小人书的视野,开始寻觅新的目标。每天看书是必修的功课,这倒是不必人来督促的,并且爱看杂书,无所不看。到了小学三、四年级,我开始翻大书看,《三侠五义》、《续小五义》、《隋唐演义》、《儿女英雄传》,还有什么明清小说,《西游记》、《水浒传》……四大名著只看了其二,没看过《三国演义》和《红楼梦》。前者是自己不爱看,后者是大人不让看。对于《三刻拍案惊奇》、《警世恒言》这样无趣味的大书我自然是不看的。说起来,小时候看过的书能记得清清楚楚的不太多,大多是看了热闹了,唯独小说里的几个喜欢的人物记忆犹新,喜欢展昭、白玉堂、秦叔宝、武松、浪子燕青……

此后经年,我的眼前总会浮现出一个坐在书堆里的小女孩,我以一个旁观者的目光来审视那个曾经的自己:那个留着荷叶头的有黑溜溜眼珠的小女孩,坐在堆砌一摊的小人书里,然后是大书堆里,一页页地翻看着,不时哈哈大笑,不时又撅起嘴,耷拉着小脸儿……这让我掩饰不住地怀念,怀念那一份自得其乐的快乐,那个回不去的童年时光。

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大书是《聊斋志异》,里面的鬼怪神仙,狠狠纠缠了我好几年。院子里的芍药花要开了,我常常地拿着板凳坐在它前面,盯着它看,盼着它开,总怕一个眼神的交错,会把花朵里走出来的花仙漏看到。

生活中没看到狐狸是啥样的,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去找狐仙,看到书上那些狐仙都变成极其美丽的女子了,让我好生羡慕。

晚上天刚黑,要去院子里上厕所,又怕鬼来了在后面摸上了肩,便大声唱歌。心里的想法是:鬼都怕人,我这样大声地警示你,你知道这里有人就不要过来了嘛。

黑黑的夜里躺在炕上,灯早就关了,有模糊的月光从厚厚的窗帘里透过来,听外面刷刷地风吹树叶的声音,却是睡不着,想着鬼这个时候该跑出来了吧,真怕那个画皮女人从草垛里走出来。我把手伸进妈的被窝,摸到胳膊,攥住,这才放了心。

大概人的越怕越想看的心理从小孩到大人都是一样的吧,那上下册的聊斋我反复看,其实没几篇是吓人的,大多是神怪与人的故事,鬼总是有的,也不是特别让人害怕的那种,连人死了去地狱里见阎王、牛头马面的情节也不很怕人。想着蒲松龄那个落魄秀才会是什么样子的?也许他就遇到过一个鬼仙或者狐仙来也说不定呢!

这各种的心里想法都是看书带来的后遗症。我也常常感概,那个痴迷书里人物的小孩子整天神神叨叨的,脑子里是稀奇古怪的各种念头,与书中人物不停地交汇,在现实与故事里角色转换,在书的世界里执迷。

2几年后,当我把书箱里的书除去不爱看的,都看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去翻看那些线装书。焦黄的书页,也不知是年深日久还是原来的纸张便不好,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书已经憔悴地没有模样。里面的字是繁体竖行,从右到左的顺序,看起来特别费劲。繁体算是无师自通,有不认识的便随上下句顺上去,倒也能看得。

后来看的《红楼梦》就是在这里看的,只是看起来着实吃力,看得几回便扔下来,找简本的看。简本的删节太多,内容总是没有这旧本来得细致。

看书的途径有多种,去租书看的历史更是不能忘记的。年少时满大街的租书厅,成为时代的一个印记。在家附近有一个租书室,屋子有八、九平的样子,干净利落,四面墙上转圈钉满放书的木板,书籍自有分类,喜欢看什么类型的自己选。一本书从二角开始,最贵的有一元。交代几天归还,租书的老板用一个本子登记着,然后交点押金便可以领回家看了。那个时候有点零用钱都用在这个上头了,是极有瘾头的,就像赌徒或吸毒者手里有钱就存不住,都倒腾出去了一样。那间租书室因为书全,来租书看的人很多,有的也就在那里看,并不拿回家。室内摆几条长凳子,大家坐在那里悄悄地,很静,感觉像图书馆。当年是极羡慕这样的小店的,常常梦想自己也开一个这样的店。

如今是找不到这样的所在了,究其原因,大概一是已经很少人去借书看了,二是赚到的钱怕是连房租都交不上吧。现在的状况是连书店都少起来,一些比较兴旺的书店都是以卖学生教辅材料为主,连市内的国营书店也几度转型。

还有一种途径是办图书证去图书馆看书,书很多,可是凭证看的只是一楼的有限的书籍,书很旧,没有什么名著之类的,就这样也老高兴了,那份欣喜现在想来有点傻气。

那一年,妈给我们买了《宋诗三百首》和《唐宋词鉴赏辞典》。我对宋诗没有唐诗有兴趣,最感兴趣的是词。那本《唐宋词鉴赏辞典》是大开的32开版,1500多页,纸张虽薄,纸质却好。封面是硬纸板,画面是古代留着长髯的中年文士,在提笔沉思。这本辞典我留藏至今,还如宝贝一般。

后来结婚了,把姐的《乱世佳人》、《荆棘鸟》、《围城》.....等等的书通通放进自家的书柜。结果有一回被她来家给看到了,把《乱世佳人》要回去了;《荆棘鸟》却忘了是她的没要,我暗自心喜也不说破;至于《围城》已经都破烂不堪了;那个村上春树的小说集,因为是盗版的错别字太多,她也没要;安妮宝贝的《赤道往北21度》的小说集也被我扣下了。

那个时候,我也曾很小资的看些小资看的书,我看杜拉斯,我看卡夫卡,我看张爱玲,我看村上春树……看了只是看了,有些没觉得哪里好来,倒是一些看书的习惯给惯坏了,碰上哪本书声誉在外,我又特别不稀罕的,就跟朋友们吐槽,方式跟看一部狗血电视剧的情况差不多。20多年前有一部电视剧《康德第一保镖》,至今记忆犹新,那部剧集雷点太多,我是极不爱看的,但是还是坚持看,因为要第二天跟同学们在一起骂,不看怎么会有谈资呢?

3还在少女时代,认识了一个比我大几岁的朋友,我们好的几乎天天在一起。她是内蒙人,全家搬过这边来才不过两年,有两个弟弟,大弟比我大两岁。每回去她家,她妈都拿东西给我吃,对我特别好,时间长了我这傻子也看出来了,这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我做她家儿媳妇呢,渐渐地,我去得便不那么频了。朋友的大弟是个内向,不善言谈的人,但人极聪明。他也不说什么花言巧语,就拿书来诱惑我,搬家这么远,他家的书倒是没扔了。起初我不为所动,后来他转变策略,跟我讲起某本书中的内容,又说这本书哪里哪里写得好,没想到他平时不爱言语的样子,谈起文学头头是道。我开始只是敷衍,不知不觉被他的谈话吸引,就忍不住要借来看。一来二去,后来去的时候,他家里人已经把我当家人看待了,我知道不妙。那个时候心里自有想法,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可不能将就,索性就不再去了。但他介绍我看的几本书,我印象倒是深刻的很。

最不能释怀的是,老公是被用书换回来的那件事。那年我已经24岁了,也是要结婚的年龄了。我猜爸妈肯定是有些着急,怕闺女嫁不出去,所以表姐夫一提亲,赶紧怂恿我去看。这门亲事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我叫姐夫的人对方叫大舅,虽然是没有血缘关系,也终归差了辈。长辈们既然不介意,对方对我也还中意,我呢,是无可无不可的,也没有坚决不同意的理由,就这样相处了一段时日。

这期间,表姐开始以媒人自居,没啥事也隔两天就跑过来,最终的目的是奔着我爸书柜里的书来的。她家新装修的楼,估计是书柜里缺少一些压得住场面的书籍。这样,她借口借书,用一个大大的尼龙绸包把书装得满满当当,那真是一场洗劫,现场惨烈。我望着她把那些九成新的名著好书都搜刮了去,知道这一借便没了归还之日了,心滋啦啦地疼,相信爸也是。而且,表姐一共借了三次,家里的书柜变得空荡荡的,当然还包括我的集邮册。幸亏爸正在看的《资治通鉴》精装版是放在枕头边的,这书算逃过了一劫。女儿是个赔钱货,在这件事上,爸也许深有体会。爸是爱书之人,他把所有的书籍都包上书皮,然后在书的正面和侧面分别龙飞凤舞地写就书名,这些书就这样易了主不知爸的心中有多疼呢!那些书,表姐早就虎视眈眈了,苦于没有机会下手。给了表姐这样绝好的机会,我很沮丧,《三国演义》虽然没怎么看完整,可也知道是断断不能做那“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书没了,那个他就做老公吧。

4从那个埋在小书堆里的小女孩,到渐渐长大时的饥不择食,又到拣识着看的时期,直至现今。年轻时看书看的是热闹,并没有深入。就像很多年前看过的《百年孤独》,其实没有看下去,里面的人物名字太长,又好几代共用一个名字,使人迷惑;内容晦涩难懂,不能吸引我,就扔下作罢。直到近年,才把有些以前不看的书重新捡拾起来。

如今人们对书的热爱已经有点动机不纯了,就像一件喜欢的衣服要占为己有似的,重要的不是去看,而是拥有。好像只有属于自己了才安心,看不看的已经不那么热衷了,有点伪书迷的意思。

在当今这个网络时代,这个速食时代,还有几人会去认真地看看书?有空的时候就在网上消磨时光,书已经成为家里的摆设了。大家都用眼睛去看事物,只看到了表面上的东西,已经不会用心去思考问题了。什么《英汉大词典》,什么《辞海》的,都可以束之高阁了,有什么问题吗?可以来百度一下,一切就可以搞定。

或许这就是时代变化的结果,不知是进步还是退步?

然而,在这些翻来覆去、品食烟火的日子里,在这些浮躁的、欲罢不能的尘世中,独踞一隅,让心灵的浑浊被文字洗涤出清幽,沉淀出静雅的馨香来,让人到中年的心里有些寄托,增添一些美丽的内涵来,这又何尝不是一项伟大的幸事呢?又何尝不是一种对心灵的慰藉呢?

第二篇:童年记忆优美散文

由于童年时的一段经历,对现今社会大部分留守儿童心灵倍感孤独的现实,我特别有感触。有时候,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一个高级玩具远远没有父母贴心的关爱与教育来得更珍贵更有意义。

——前言

大约四岁左右,从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寄居在外婆家,只有星期天,外婆才带着我乘公交车辗转一趟上父母那里,很有规律,早上去,傍晚回。那时小城还没有丝带之类的头饰,外婆给我梳了两条小辫子,然后把两条红色的胶丝绑在辫子末梢。每次上父母家,我和两个姐姐,还有邻居的孩子玩得非常疯,追逐,捉迷藏,总是不把辫子弄散了,红胶丝弄丢了也不罢休。由于舍不得离开姐姐和小伙伴们,每次要走的时候,我都哭,我抹着眼泪很不情愿地被外婆拉扯着赶路,她一边走一边说:“乖乖别哭,外婆明天给你买红丝带。”,事实上她只是哄我,小城里根本就买不到丝带,这么高级的头饰听说要到大城市才有。走在大街上,偶尔看见别的女孩子辫梢上扎起那个丝带花,那个好看,叫我小小年纪也懂得什么叫羡慕嫉妒。

外婆家邻居几乎都是大人,没有同龄小伙伴跟我玩,好苦闷!我不愿意说话,我开始忧郁,眉心拧成了结。我好想好想回到父母身边生活,和姐姐在一起。我常常在早上醒来时就发现门已经在外面被锁上了,我拉不开,踢不开!外婆不等我醒来就自己上菜市场去了。我只好把一张四方小凳子搬到窗前,踩上去够到窗的木栅栏,迎着一缕阳光,我看着窗外,真羡慕那些会飞的蝴蝶,蜻蜓,小鸟。看着看着,一个“我要改变现状”的大胆念头涌上脑门。接下来,我暗暗记住了和外婆乘坐的那路公交车号,终于有一次,趁外婆在集体厨房里做饭,我偷偷溜出门,跑到楼下的公交车站,正好车子来了,我果断上车,司机拉住我问:“小妹妹你要上哪?”“我要找妈妈去,我知道在哪里下车。”我说。

“这是哪家的孩子?”整个车上没人回答司机。

“把她送派出所吧。”

我不知道当时司机怎么想的,反正车子正要启动时,透过车窗,我看见外婆慌慌张张跑来,外婆发现我了,大喊:“等等,我孙女在车上。”

计划失败了!我耷拉着脑袋被外婆拉回家。这事把父母吓坏了,“你为什么要瞒着外婆往外跑?不怕拐子佬(粤语:人贩子)了吗?拐子佬会把你手脚都弄断的!你想死呀?”大人们一边恐吓一边责骂。我无比委屈,“我要和姐姐在一起,为什么你们不要我?”我哭着,却理直气壮。

妈妈愣住了,“唉!这孩子!”她叹口气,没再说什么。没想到,我居然如愿以偿,妈妈决定把我接回去,我蹦起来!从外婆家高高兴兴地拉着我唯一的玩具——那个拉起来嘴巴就会有节奏地啄向地面的木鸡回到了父母家。后来我才知道,爸爸是海员,一个月没几天在家里。妈妈身体瘦弱,一个人要照顾三个孩子力不从心,我才被送到了外婆家生活。

五岁时,弟弟降生了。爸爸带着我和弟弟去了一趟柳州姑妈家。那时姑妈家经济条件比较好,而我们家比较艰难,姑妈说不如把我留在柳州吧,她负责照顾我。姑妈在我面前打开一大包五颜六色的丝带问我:“留下来跟着姑妈好吗?我给你梳最好看的辫子,绑上丝带花,每天都漂漂亮亮!”

我没有犹豫,坚决地摇摇头。

“你不留在这里就没有丝带花哦。”

“我不要了。”我还是摇头。在梦寐以求的丝带花和家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姑妈家不远处就是铁路,每天都可以看到列车轰隆轰隆经过。因为有了私自上公交车的先例,父亲最后还是不敢把我留在柳州。父亲后来说,他怕我去爬火车。

我抱着姑妈送给我的一大包丝带,跟着父亲踏上了回程列车,许是经济原因吧,父亲买了站票,计划先到贵港再转乘轮船回梧州的家,一路上,我无心看风景,总是想着自己的辫梢绑上各种颜色的丝带花该有多漂亮啊!心情兴奋不已,竟一直从柳州站到贵港也不觉得累。回到父母身边,和姐姐弟弟一起生活,我变得活泼了许多。

永远忘不了小学一年级放学回家时,妈妈偶尔会催促:“快点把作业写好,晚上我们去看粤剧呢。”

妈妈是个粤剧迷,每逢市里有露天剧场的粤剧演出,碰巧爸爸休假时,他们便会带上弟弟和我去剧院捧场。爸爸祖籍浙江绍兴,粤语还说不好,粤剧更不懂欣赏了。当剧情演到一半时,妈妈正陶醉呢,爸爸却抱着小弟在石凳上打瞌睡了。妈妈有个小本子,上面抄了许多粤剧唱段,她有空时会教我唱一段。许是从小耳濡目染,六,七岁我就能记住《搜书院》里的选段唱词。晚上,隔壁的叔叔阿姨时不时会逗我:“演一段给我们看看吧?”兴起时,我把家里的大床当作戏台,一张小毛毯围在身上当罗裙,两臂搭上枕巾当成戏服的水袖,模仿《搜书院》里的女主角翠莲,边舞着两条枕巾边哼一段《初遇诉请》:“方才听你念诗篇,我感怀身世,不觉暗自凄然,那风筝,可叹他摆布由人,尽操在人家手中线。前路茫茫,线断便随风飘荡。恰似我翠莲无告,倩谁怜?……”记得那翠莲在这段有拭泪的动作,我明明做足了模仿功夫。可是,本来很凄凉的曲词,妈妈却率先笑出了眼泪。原来我当时那小样,她觉得太滑稽了,毛毯,枕巾混搭在身上,认认真真模仿那翠莲走台步的当儿,夹住“罗裙”边沿的木夹子不争气,夹不紧,“罗裙”哗啦就脱落了,“水袖”舞起来太投入,冷不防飞出去一只!那时候年纪太小,我还不懂粤曲拖腔时的适当缓气,硬是一气呵成下来,早已憋得颈部青筋凸现,最后唱得像跑了调的金鸡报晓。“哈哈哈……”看到大家都乐了,我也乐了!

爸爸还是经常出海,一个月难得有几天在家,瘦弱的妈妈一个人照顾着我们四姐弟,那份辛劳可想而知。但妈妈没再把我托付给谁照顾。七十年代的物质生活虽然还比较匮乏,没有一件漂亮衣服,一个像样的玩具,更没有一顿奢华美餐,但因为有母亲贴心的照顾,姐弟之间的融洽互爱,我依然感到自己的童年是幸福快乐的。

家的温暖,历历在目,陈年往事,恍如昨天,回首相看,母亲的两鬓早已斑白……

第三篇:小镇记忆优美散文

故乡桥头小镇,头顶着一片柳叶似的天空,依山傍水屹立在冲江河西岸。在沐浴改革开放春风的30年里,小镇从一个寂寞的街道摇身变成一座有模有样的市镇,一个物资集散地,一个国内外游客流连忘返的世界闻名的旅游地。

七十年代初,小镇在我最早记忆中是一个人迹稀少的落寞街子。虽然地处交通要道,但往来的人流、物流都很少,小镇在寂寞里沉睡着。记得六岁那年,第一次随母亲赶街,那是发挥尽了自己纠缠母亲的百般手段,才得到母亲的应允的。并不是母亲不愿带着我上街或者怕花更多钱的缘故,而是从家里到街上实在需要很强的忍耐力,除了忍受徒步行走一公里的山路和五公里的柏油路外,还要忍受饥饿。那时母亲没有更多的钱,也买不到可以充饥的商品。上街的主要目的是通过排长长的队,买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当时每月有两个街天,即农历每月的初二和初十六。有一次,生产队难得地在街天放了一天的假。头天晚上得到母亲的应允后,那晚一次又一次地在梦境中走进了一个色彩斑斓的街市。天刚麻麻亮,我就从梦中醒了过来,不用母亲到床边叫起床,就在初夏的晨曦里沾着水一次又一次梳理自己的羊角辫,对着一块从小伙伴处借来的三角形小镜片左看右看,一生中第一次,最认真地打扮了一回自己。这个时候,家比我们离街更远的人们,早已组成长长的队伍从小村中穿过。母亲说,他们是在后半夜就出发的。

母亲将弟弟妹妹收拾妥当,喂饱猪鸡后,就牵着我的小手出发了,我穿着补丁衣服和露着大脚趾的踏踏鞋小跑步地跟在母亲身后。记得那一天阳光特别明媚,山风在唱着欢歌。山路上行走倒是显得很轻松,到了车路上,偶尔从眼前呼啸而过的大货车、翻斗车、马车往往把我和母亲吓得要在公路旁的树下躲藏好久。来到街上惟一的购销店时,从街道四周汇聚而来的人将小小的购销店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忙着买盐、买茶、买红糖……商店里还有一些袜子、布匹等生活必需品。记得当时摆在柜台上的布匹有白布、黑布和颜色极少的花布。据父亲回忆,当时白布最便宜,每尺三角钱,其他颜色每尺六七角钱。购买布匹需要付布票,当时发放布票的数额为每人每年一丈六,有一年只发了六尺,仅够打补丁。除了布票外,使用的还有粮票、肉票、线票。

趁着母亲忙着抢购一坨锅底盐的时候,透过人潮的缝隙,我羡慕地看售货员熟练地比划着木尺,然后“哧”的一声扯下来,就把顾客需要的布匹递过去,再把布票和一些角票收到抽屉里。母亲背上一坨二十来斤的锅底盐,牵着我的手来到桥边,从各生产队抽调来的宣传队正在桥的另一边空地上边歌边舞。从悠扬的歌声中,我头一回看到水袖飘扬的舞蹈。

当时的街道只有供销社、公社、粮管所等单位低矮的砖房,街道旁几乎看不到居民的住房,冲江河水浪声滔天地向远处流去。在物资极其匮乏的年代里,要想买到供应的物资,需要排上长长的队伍。购销店里主要负责供应糖、茶、盐、酒、犁铧、锄头等生活必需品。听说一开始,购销店是由解放前在小街上做生意的外地客商组成,调动了当地居民入股启动起来的。记得有一次,父亲上街归来,给我们带来了八颗香甜的水果糖,糖纸有红色和绿色的,那是父亲排了两个小时的长队后买到的供销社当天销售的最后八颗水果糖。听父亲说,在他之后还有二十几个没买到糖的人。

读小学开始,小伙伴们在不同的季节里忙着准备一些可以换几元作业本的山货。每到年边家里杀猪时,用灶灰抹在被放过血的猪背上使劲拔下猪鬃毛,然后细心地在手心里将猪毛整理得整整齐齐的,然后用麻丝缠了一圈又一圈,生怕不小心会弄掉一两根。夏天来临时,我们扛着小锄头,跑遍村庄附近的每座山头挖防风、黄芩。桃李成熟的季节,细心地收集桃核、杏核,用石头砸开,取出桃仁、杏仁。记得当时,一头猪的鬃毛可以卖三毛钱左右,防风、黄芩、桃仁、杏仁是两三毛钱一两。然后,利用星期天,怀揣一肚子的兴奋跑到桥头街上,趴在购销店的售货窗外眨巴着双眼,用自己的货物换取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收入除了买到几张三分钱两张的白纸和三分钱一支的铅笔外,还可以买到几颗香甜的水果糖,有的时候还可以买到一两本小人书。在夕阳的照耀下,我们欢跳着,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一天的收获,讲述着小人书中的李向阳、薛刚等等主人公的故事,从六公里外的小街上归来。

当时,我们的作业本都是用白纸自己叠起来,然后用缝衣针穿上棉线装订出来的。学校里,小伙伴们都比赛叠白纸和装订技术,记得当时我们装订白纸的针法至少有六七种。当汽车运输总站在小镇上落脚后,小镇上的房屋、行人一年比一年多了起来。小镇上只有一个能在帆布上“蹭蹭”磨刀的会理中山头的剃头匠,一些吃工资的人曾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着理上带有一点时代气息的中山头,更多的农村老百姓则相互用剪刀剪“马啃头”,然后不论男女都一年四季带着黄帽子。

读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我就读于桥头中心完小,于是成为了小镇的一员。从小学五、六年级到初中,几乎每天都与小镇亲近着,感受着小镇的呼吸。那个时候小镇上流行着喇叭裤、牛仔裤、蝙蝠衫。主要是汽车总站的人们引领着小镇的服装潮流。街天改为每月三天,每逢农历初

二、初

十二、初二十二,小镇就变得十分热闹。街道两旁摆着菜农们种植出来的新鲜蔬菜,一些小镇周边的人们也将自家产的小菜、鸡、鸡蛋等之类的农产品拿到街上销售。偶尔出现几个摆摊的商贩卖一些成衣、鞋袜什么的。记得第一次自己买衣服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们民族班每月有六元的生活补助,原来是每月都要拿回去给母亲支配的,六年级快毕业的时候,自己花了四元钱买了一件粉红色的上衣,着实兴奋了半年。洗衣服的时间都要选在晚上,晾干后,第二天又穿在了身上,直到穿烂为止。后来读到中学,自己买喜欢的东西的时候多了起来,主要是靠学校每学期颁发的奖学金。街上出现了穿花裙子的人,觉得十分漂亮,把我们这些农村女孩子羡慕得要死。

记忆中,印象最深的是街上出现冰棒和米线的情景。冰棒的出现要早一些,最初的时候,有水果冰棒和牛奶冰棒两种,水果冰棒三分钱一根,牛奶冰棒四分钱。冰棒刚刚出现在街头的时候,十分受到大人小孩的青睐,村子里一位妇女上街尝到这种冷冷的东西味道很好,就买了五根想背回家里让孩子尝尝,结果冰棒在半路上就融化“逃走”了。米线出现在我读初一的时候,手头有了钱,偶尔吃一顿米线是当时的最大享受。

上初二年级的那一年,小镇迎来了历史上最热闹的一天,长江漂流队在虎跳峡挑战大峡谷,四面八方的人来到峡谷两岸,一向美丽矜持的金沙姑娘唱着一路欢歌,向东流去,红色橡皮船载着勇士越过大浪滔天的虎跳石。随着挑战的成功,小镇一举成名。从此小镇上出现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一些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也出现在街道上。一开始,人们会围着外国人看稀奇,我们也会加入到围观者行列中。这个时候,小镇顺着冲江河沿岸延长了很多,最初的时候有两家人办起了小卖部,主要卖一些副食品。第一次听到面包和尝到面包的滋味是在1984年。同时,有一家人办起了旅社。之后短短几年时间内,小卖部、旅社、小食店如同雨后春笋在小镇上不断冒了出来。靠人背马驮的商品不断涌入街头,每到街天,人流、车流、马帮使街道发生拥堵。后来,街天由十天一街改为五天一街。

读初三的时候,小街上出现了一些背着照相机和一大堆白族衣服、藏族衣服的摄影人。如今相册里那个时候最时髦的打一把花伞的斜角像、站在布景前或者坐在布景后面的木墩上照出来的坐飞机或者骑马的照片,有些发黄了,但也记录了那一段的阳光心情。

后来,小街上建起了农贸市场,原来的公社更改为乡,再后来更改为镇。街道两旁出现了越来越多漂亮的楼房,而且大部分是居民的房屋。街道上的居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红火了起来,四周山村的人们也从寻求温饱的困境中走了出来。小镇上往来的客商越来越多,不管在街天或者闲街,人们都可以在街上买到需要的商品。

如今,小镇的交通更加方便了,赶街的日子再也不用天不亮就起床,山头上的每个村庄都通了公路,往来的车辆会把人们接送到家门口,货物再也不用人背马驮了。

小镇的记忆翻过了三十年,小镇的面貌变化了三十年,小镇和周围的人们在冲江河的哺育下,一代比一代生活得更加好起来。

第四篇:踏雪记忆优美散文

晨曦的一米阳光揭开了乡村清晨的帷幕。初雪过后,漫山的纯白,折射出五色的光华,如冰心所说,就像水洗过的良心,那么纯粹。

回到家乡半月有余,整日窝在沙发里,拉上窗帘。在昏暗的光线中,静静地,边品读属于曹雪芹的那份寂寞,边沉寂在自己营造的苍凉心境中,却从未好好看看这阔别一年的家乡。恰好,在新年来临之际,看到了真正意义上2012年的第一场雪。不多时,满眼都覆盖了那特殊的白,那句“梨花满地不问莺”跃然于脑海。庆幸的是,曲径通幽的“梨花”深处传来了不知名的三两鸟鸣,营造出了“遍地梨花莺满啼”的醉人意境。

受到内心某处的呼唤,我将自己包裹严实,拿起相机,不顾母亲在身后的数落声,穿着雪地靴冲进一片白茫茫之中。沿着记忆中通往老家的那条小道,开始了自己的踏雪之旅。

清晨的乡村里,空气夹杂着雪后的一丝清冷,吸入一大口冷气到肺里,虽让我猛地咳嗽不止,感受到的却是缕缕的甜。远远看去,山脚下冒起了烟,那是农家点起了取暖的柴火。一处,两处,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顿时,小路上弥漫着干柴烧过的温暖气息,那是我小时最爱的味道。阳光也越发干净明亮,雪中的世界显得如此清晰,此刻仿佛能触摸到家乡的灵魂深处。山溪,是家乡里最独特的一处风景。那清亮的一条,一直蜿蜿蜒蜒到山脉的深处。水清澈见底,哗哗啦啦,若有似无的烟萦绕在水面。溪边的石头经过岁月的打磨,不比大江大河边的石头那么光滑可鉴,却也是棱角圆润、形态各异。我想,那时如果到溪边掬起一捧水,也必不是那么冰冷刺骨,而是暖暖的。通常山泉都是冬暖夏凉。山脚下的小路比我想象中要好走很多,两旁的树木被浓密的积雪覆盖着,林子深处偶尔传来一阵扑凌凌的声音,那应该是林子中的禽类兽类在活动身体吧。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拍。我借着并不高超的拍摄技术,拍着溪边的石头、茂密的山林、风吹落的簌簌而下的雪、积雪上的脚印、掉落的枯叶。

从以前邻居的门前走过,我总会被叫住拉进家里,欢快地回忆着儿时的趣事。当年,总跟在我后边叫姐姐的“小萝卜头”,已长得比我还高,我的“小跟班”们也都长大成人,红着脸听我道出他们的糗事。对门的曾爷爷,多添了几道皱纹,脸色却是熠熠生辉,眼眸里闪烁的尽是睿智与光华。我想起,小时爱看书,其中大部分的书籍都是从他那里得来的。《三国演义》《红楼梦》《骆驼祥子》《巴黎圣母院》等等,《三国演义》是半白话半古文,其中不懂的字和句子也是他教我的。如今,还如往常一样,他还如同一个顿然世外的智者般,询问我的近况,提出最中肯的建议。我确实长大了,也记不清多长时间没有真正和他们亲近过了。我遗忘了曾经,他们却始终用博大的心,记着我的存在。

是幸运,也是幸福。

回到了爷爷的家,小水池依然在。喜欢侍弄花草的爷爷,也在场边种下了更多不知名的花。虽说如今无花赏,然而,我却能想象,春天时这小角落的姹紫嫣红。我看到了门前溪边的大柳树,往年夏天,爷爷都是在柳树上吊起了简易的秋千,填补了小女孩那颗想要飞翔的心。走进屋,爷爷正坐在火炉边,手里拿着本溥仪的回忆录,老花镜都掉到鼻尖。爷爷老了,视力越来越差。霎时,我突然意识到,我错过了好多。

第五篇:复活的记忆优美散文

窗外阳光刺眼,一股灼热感就扑面而来,出门的欲望也被蒸发殆尽。无聊地翻出已有些许灰尘的相册,静下心来体味,如同在翻看一张张岁月的书签,穿越旧日时空,复活曾经的记忆、重现昔日的点滴。

童年所处的时代,照相还是一种奢侈,父母整天忙碌于工作,没有四处游玩照相留念的闲情雅致,结果相册里,证明我儿时模样的只有可怜的两张,一张彩色一张黑白,孤零零地相对两无言。黑白的那张从我开始珍藏的那天起,就已留下了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损。照片上才几个月大的我坐在母亲怀里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正视着镜头,眼里清澈如水,映照出一览无余的纯真与宁静。可因相片的缺损,现在的我无法透过照片看清母亲当时的样子,只能从那垂在胸前美丽的麻花辫中,想象着母亲也曾激扬的青春、盈盈浅笑的脸。虽经历了时光的掠夺,昔日美好灿烂的容颜已不复再现,记忆里母亲高兴的、忧愁的、美丽的、苍老的样子却已烙在心灵的底片上永不褪色。那张彩色的是我五岁时的一张单照,画面上小女孩一副生气的样子,表情却很生动。这两张照片记载下了我童年美好的片段,因为少、因为那不可能重来的瞬间,显得弥足珍贵。

在相册里占据着绝对优势的是大学时的相片,一张张微笑的定格彰显着无法掩饰的青春与蓬勃的朝气。男孩一样的短发略显青涩、俏皮可爱的卷发散发出活泼、柔顺的直发有着些许淑女的味道……照片上的影像让记忆的轮廓随之清晰,在那美丽的校园里有太多让我怀念的事、太多想念的人,与来自天南地北的室友们朝夕相处、与心仪的那个他一起花前月下,而一道亮光掠过,就能让她们的笑容永远绽放,帮我珍藏住以往,也刻录下青春的华丽与辉煌。特别是在毕业之前,与室友在学校图书馆前的草地上、艺术学院楼下的树林里所拍的纪念照,虽因技术的蹩脚,没能如实刻画出我们“如花似玉”的容貌,反而一个个照得像歪瓜裂枣,现在再回首看着有些玩味又不禁生出几分惆怅。是啊,美好的东西总是匆匆太匆匆,还未仔细体味,曾熟悉的面孔就已不再是旧日容颜,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人总是往前的,也总是无法改变一如既往的遭受着时光的掠夺,我也二十几岁,快嫁为人妻了,也还会再有照片,会有值得留住的瞬间。照片会让人重温往日的温馨,却只是对曾经的记载、过去的记忆,无法留住绝对的延续,或许我这样想是因为我还年轻,但我想永远保持希望,把平凡的日子演绎成一张张经典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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