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你可以打我的裤子纪实故事
我偶然看到一个博客,博主叫行者毕,看得出来才情非常。跟拍一个乞丐在香榭丽舍大街的艺术生活,或者在卢森堡吃早餐,招呼胖子厨师说,本小姐喜欢多要点牛丸,或者写成长的一寸光阴。其中有一篇写到父亲。因为红木椅子上有钉痕,父亲问是不是她弄的,她说不是。又问母亲,母亲也说不是。父亲就认定是她。因此很受委屈,站在阳台上抹眼泪,在心里恨父亲。突然看见一双父亲的胶鞋,她立刻将鞋子捧着,像啃面包一般地啃……
满嘴的橡胶味道,她至今记得。
我咧着大嘴笑了,笑了个半途,突然收住了,像是被时间的钩子钓鱼一样地将我小时候弄得水花溅了一下。
我小时候没少让父亲抽,父亲基本都是亲自动手,不用条子的,抽得我的屁股热乎乎的,抽得我肚子一挺一挺的……
像行者毕那样,我用棍子抽过父亲的鞋子,抽得他的鞋子从地上跳起来,在心里我是当成抽他脚的。有一回,我正抽得起劲儿,突然发现父亲站在身后,吓得只能用魂飞魄散来形容了。我想着,这回父亲可能要来大动作了。可是,这回父亲没有抽我,他平静地问我干啥呢?
我也聪明,说给你打鞋子上的泥巴呢。还有一回,父亲找姑姑的来信,他东找西找,就是找不着,我看着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直乐。因为我把那封信放在桌子的缝隙里!等他找够了,我才帮着找,结果一下就找着了,他还夸我有眼色!
我们小时候父亲都是庞然大物,说一不二,力大无比。虽然我们没有反抗能力,可我们也需要发泄。
我长大时,有一回父亲病了,要肌肉注射,那时农村还不兴静脉注射的。医生忙,没能按时来。父亲让我给他打针,我根本不会,父亲说了要领,只要不把针插到骨头就行。一定要我打,我只好同意了。
他趴在桌边儿,当然是露了一半屁股。我用酒精消了毒,照着屁股就是一针。我看见父亲身子一挺。我偷偷笑了。多么像我小时被他抽屁股时的样子,越想越乐,终于忍无可忍,放声大笑。父亲问我怎么了,我没告诉他。那刻,我好像有种报复的快乐。
没做父亲之前,我想着做了父亲之后,我不会抽孩子,我得给他讲道理。等到做了父亲之后,还是成了“打手”,也抽我家童年的屁股。开始抽时,他哭;后来抽,也哭。他一哭,我心里就内疚,想着孔老先生早就教育我们,小人难养,要对他耐心一点,得哄他。常常是他要某个玩具,最终得逞。
最近一次抽他,他没哭。他8岁了。
他看着我说:“我得打110了,你这是行凶打人。”我呵呵地笑了。我一笑,他生气了。他定定地看着我说:“你等着。”
我还是呵呵地笑了说:“我等着你长大,抽我的屁股。或者把我火化了去。”
可能最后一句,把他分明吓着了。想想看,把爸爸火化了,就是没爸爸了。这可不是玩的。果然,他朝我靠了过来,他说:“我不把你火化。”又说:“你老了,我要给你脖子挂个奶瓶子,把你放在婴儿车上,推着你逛商场。你要是哭了,给你一个棒棒糖,一个变形金刚,还有遥控汽车。”
我看着他,心里就那么暖暖的。
我说:“如果你生气了,你可以去阳台上打我的裤子,就像打屁股那样。”
他说:“我还是觉得真打屁股好些。”
就在那一刹那,我趴在沙发上。他的眼睛亮闪闪的,小脸红扑扑的,他想他可以抽爸爸的屁股了。
一,二,三,四……他抽到第十下时,停了下来。他说:“手抽麻了。”又说:“原来打屁股也挺累的。”
我笑了:“你辛苦啦。”
这回,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第二篇:不准打我哥哥故事
刚上小学的年纪,每到放学,我总喜欢拖着弟弟,偷偷摸摸溜到国小的沙坑玩沙。
有一天,在这个有欢笑有汗水的沙堆中,发生了一件令我毕生难忘的事。那是一个比我高一个头的小子,大声嚷嚷的,怪我弟弟侵犯了他的地盘,我站在沙坑外边看着弟弟紧抿着双唇,睁着大眼睛瞪着他,我幸灾乐祸地看调皮捣蛋的弟弟会怎么整他。
那个国小二年级的小子看我弟弟不理他,开始有点生气了。他上前一步,二话不说就朝弟弟的胸前用力推了一把,弟那瘦小的身躯就像纸扎的,向后跌倒在地上。来不及细想,我就发狠似的冲过去,整个身体朝那小子撞上去,两个人滚倒在沙子堆中。
他把我的头朝下压在地上,用拳头猛捶我的身体,然后伸脚往我踹过来,结结实实的打在我的脸上!我被踢得往后滚一两圈才坐起,首先映入眼廉的是弟弟惊恐的表情!我顺手抹一下脸,血!满手掌的血!我呆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脑中一片空白。
「不准打我哥哥!」
我抬起头,看见弟弟站在我的面前,他两只小手张得开开的,成大字形挡在我身前,脸上的泪还没有干,一抽一吸的....「不准打我哥哥!」他大声的说了第二次。
那个平时供我使唤,调皮捣蛋的小鬼头,我看着他,胸口有种莫名的悸动。不知何时,那个恶狠狠的小子早已离开了。
我站起来去牵弟的手,他站在那不动,我把他拉过来,他紧紧闭着双眼,泪水却从他长长的睫毛涌出。他只是流着泪,却不哭出声,口里喃喃的说:
「不准打我哥哥…」
原来有些感情是不必言语会直接用生命去保护的...
第三篇:我们找过你纪实故事
黄昏时分,游击队试图袭击敌人的据点。
他们远远低估了敌人的实力。
距据点还很远,他们就被警惕的狙击手发现。狙击手连开两枪,他们失去两名队员。据点里的士兵随即扑出,甚至,从一棵树的后面,闪出一辆坚不可摧的装甲车。游击队匆匆撤退,却在撤退的途中,扔下一名队员。确切说是找不到他——有人见他腹部中弹,又有人见他肩部中弹,然后,便不见了。也许他死在草丛,也许他滚下山坡,也许他成了俘虏,正在接受治疗或者严刑拷打。总之,当游击队撤回驻地时,10个游击队员变成了9个。
然后,队长将6名队员分成两组,趁夜色再一次趟过小河,爬过山坡。当然不是试图再一次袭击敌人,他们的唯一目的,就是找到那名失踪的队员。
天亮前他们必须撤离驻地。留给他们的时间,只有半个晚上。
凌晨时分,第一组撤回来,他们一无所获。
第二组随后撤回,他们不但一无所获,而且又失去一名队员。黑暗中他失足掉下山崖,一个锋利的石刃,将他的脖子切开。
时间急迫,他们甚至来不及悲伤。几个人将死去的队员埋葬,然后开始了迅速并且危险的撤离。他们走出不远,发现路边挣扎着一团黑影。黑影正是失踪的队员,身上至少有五处枪伤,一条腿血肉模糊——尽管气若游丝,可是他还活着。看到战友,他咧开嘴,笑笑,吐出一口血。我爬回来的,他说,在路上,我干掉了一匹狼。
队长匆匆安慰他几句,又扎了简单的担架,几个人轮流将他抬到村子。即使他还活着,可是没有人相信他能挺过来。可是几天以后,他竟然奇迹般地站起,又过了两个月,他再一次拿起枪,与他的队友们并肩作战。
有时候,队长会有事没事凑近他,说,我们找过你,六个人,分成两组……
我知道。他说,我一个人爬回来,躲进草丛,敌人在我面前晃过来晃过去……
我们真的找过你。队长说,找了大半夜,为此还牺牲了老耿……
我知道。他说,我的身体不停地冒着血泡,我想,我可能爬不动了……
我们找遍了山脚的石林……
我知道,可是我没有看见你们。我一个人在石林那里休息了一会儿,我的一条腿就像砸烂的鱼尾……
我们找遍了河边……
我知道,可是我没有看见你们,我在河边喝了点水……
可是我们真的找过你……
我相信。他抬头,看着队长,说,别说了。
每一次都是如此。队长向他表白,向他发誓,队员向他表白,向他发誓。可是似乎他对他们的话心存狐疑。后来战争结束,他和队长一起回到村子种田,队长仍然时常与他谈及此事。
我们找过你……
我知道。
我们真的找过你……
我真的知道。
嘴上这样说,然而他的表情,似乎坚信曾经的队长将他抛弃和欺骗。他让队长自责并且痛苦。
秋天的时候,一头野猪闯进山林,全村二十多个男人前去围堵。到最后,野猪虽被活捉,却不见于他。村人将大山翻了三遍,仍不见他。
他突然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三天以后,终于只剩下队长还在努力。
第四天,队长在一个废弃的陷阱里找到了他。他已经奄奄一息,胸口上插着一根尖尖的竹子。
我这就回村里喊人。队长说,你再挺一会儿。
真的不用,我马上就要死了。他抬起头,说,也许我早该死了,我没死,只因我在等你。我知道你会坚持到最后,我知道你会找到我,看到你,足够了。
别乱说,再挺一会儿……
我没乱说,我真的要死了。他喘息着,看着队长。我等你,只因我想对你说一句话——我相信你们找过我,真的相信。可是你们为什么总是怀疑我真的相信你们找过我呢?
第四篇:你打我心里走过爱情诗歌
你打我心里走过,
留下了你的情,却带走了我的心;
花开,是一种幸福,花落,却是一种孤独,心似秋水,徘徊踱步,于红豆枝旁细数忧伤,回忆那段缠绵的时光,美好,安详……
清晨,如昨日一样,有着微微迷雾,有着和煦的阳光;
寻一处绿水幽幽,放飞系着一生的青鸟,衔于你一颗带露的红豆,真不知,它是否会成为你一世的珍藏?
待青鸟飞回时,莫忘了,给我捎几颗闪烁的星辰,不为欣赏它的光芒,只因惦念你曾走时的模样,因为,你走的那个夜晚,依稀是星光闪闪,透着微凉,透着忧伤。
墙角的狗尾草依旧在疯长,不知青鸟飞回时,是否依旧是走时模样,衔着那颗红豆,带着清晨的露珠,剔透,晶莹;
若真如此,但愿它虽历经风尘,却依旧鲜红如初,因为我会用一生,将它埋葬……
第五篇:你可以抬起头百姓故事
这天,于长江拿着话筒,带着摄像师小王,早早地来到市里最繁华的清华街,准备找一两位路过的盲人,让他们谈谈对新修盲行道的感想,以此为题材做期节目。
这条街是市里的典范工程,不但修整了盲行道,还增加了大量附属设施,就连两旁的广告牌也做了统一规整。好些商家正在急着更换灯箱、广告牌子。不远处,就有两个农民工正在三楼的外墙上“叮叮咚咚”地安装一个大广告牌子。
于长江和小王从早晨一直等到中午,也没见一个盲人路人。他俩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盲人突然出现了!只见那个盲人披散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戴着一副大墨镜,用一根粗糙的木棍子探路,“哒哒”地找到了盲行道,一拐一拐地走上去。这个人不但盲,而且瘸。等盲人走近之后,于长江不禁有些失望了,这个人脸上满是油污,还长着长短不齐的络腮胡子,背着个破布袋子,形象实在是不上镜。可毕竟是好不容易才遇上了一个盲人啊!于长江拿着话筒赶紧跑过去,小王扛着摄像机紧随其后。
于长江跑到盲人旁边说:“我是电视台的,想采访一下您。”然后对着摄像机的镜头陈述道:“过去,城里的盲行道大部分都被随意停放的自行车和小商贩占据了。最近,市城管部门对这一不文明现象加大了治理力度,又投入大笔资金,对盲行道整修一新,还增加了大量附属设施。”转过身,他刚想对那个盲人说:请您说说走在这段路上的感觉。谁知,那个盲人没理他这茬儿,一拐一拐地走出了镜头。难道他是个聋子?于长江又快走几步追上去,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那个盲人依然没有理会他,反而一拐一拐地走得更快了。于长江跑过去,索性拦在他前面。那个盲人抬了抬头,猛然说:“走开。” 原来他不聋!于长江恳请着说:“请你谈几句好吗?”那个盲人大声说:“快走开!”于长江每次采访别人,都受到不一般的礼遇,没想到这个瞎子却不配合,要不是上面硬压下来的采访任务,他才不愿意做这苦差呢。那个盲人“看”到于长江站在原地还没动,用棍子“咚咚”地戳着地,大吼道:“找死啊,快滚开!”原来遇到个浑人,于长江刚想发作,就见那个盲人抄起柱棍把于长江猛地往旁边一拨。于长江没有料到会这样,毫无防备,被跟斗趔趄地拨到一边。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一个大广告牌子落了下来。原来那个盲人一路走,于长江一路追,正好追到那两个农民工挂牌子的楼底下。两个农民工是店主图省钱从大街上临时找来的,他们从来没干过这种活,简单固定一下就拿钱走人了。于长江被这个盲人一拨,躲开了砸下来的广告牌,但拿话筒的手臂还是被划出两道深深的血口子。于长江“妈呀”一声坐在地上。如果不是盲人那一棍子,那一大块广告牌子落到于长江头上,准得一命呜呼。小王跑过去,扯下一块布条为于长江止住血,并迅速打了120。很快,救护车来了,于长江被弄上车。小王这才想起那个无意中救了于长江一命的盲人,人群中,那个盲人早已经没了踪影。
小王对围观的人大声问:“那个盲人呢?谁看到了?”有人说:“那个盲人刚才也被刮出了血,捂着伤口一个人走了,看样子伤不重。”又有人疑惑地问:“一个盲人怎么能看到那个牌子要掉下来呢?”旁边有人接茬说:“唉,这你还不明白,瞎子眼睛不好使,耳朵都灵啊。”
一个盲人在情急之下,奋不顾身地救了新闻记者,这本身就是个新闻,再加上于长江从心眼里感激这个救命的盲人,没等到伤好就回到台里,争取了一个专题节目——《英雄,你在哪里》。荧屏上,于长江深情地讲了自己的经历后,含着泪激动地说:“你虽然看不清人间的美丑,但你却有一颗美好的心。”这次,于长江没有任何的表演成分,这也是他做节目以来最真实的一次。这个节目也感动了观众,很多人打来电话表示,这个年月,很多眼睛好的人,眼睁睁地看别人有危险却都视而不见,一个看不清世界的人却挺身而出,这事太感人了。
很快就有人来电话说:“他在立交桥底下看到过那个瞎子,那是一个靠弹三弦讨饭的瞎子,他的三弦弹得不错。可是自从节目播出后,那个瞎子就再也没出现过。”这还是一个靠卖艺为生的盲人。于长江立刻表示,准备拿一万元作为酬谢。有一家工厂也主动找上门来,如果找到那个穷困的盲人,要给他安排一份工作。可是几天过去了,那个盲人依然没有消息。《英雄,你在哪里》这期节目一遍又一遍地重播着……
于长江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这天,于长江的电话响了,里面传来那个盲人的声音:“我们见一面吧,我在粮子胡同15号,来吧!” 于长江高兴得几乎要蹦起来,立刻叫上小王带着摄像机,直奔粮子胡同。
在胡同的最深处,于长江他们推开了一个小屋的门。
屋里阴暗湿潮,那个盲人就坐在一张破床上。盲人听到他们进来,急忙站起来,却欲言又止。于长江赶紧过去,紧紧地攥住他的手说:“我终于找到你了,谢谢你。” 那个盲人木然地抽动一下脸。小王不失时机地用摄影机记录着这感动人心的一幕。
半天后,于长江才想起来这是准备做节目用的,他拿起话筒问:“老哥,你救了我,感动了很多人,请你谈谈自己的感想吧!”盲人淡淡地一笑:“当时我也没想别的,举手之劳而已。”于长江立刻现场发挥起来,对着镜头说:“他没有什么豪言壮语,只有植根于骨子里的最朴素的美德。一个平凡的人,一个真实的平民英雄。”盲人扯了扯于长江的衣角说:“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好,真的。” 于长江颤声说:“不,你虽然很普通,但你做的事,值得让我们这些生活优越的人深思,让这个社会深思。”盲人再次打断于长江的慷慨陈词,面色凝重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吗?”于长江不置可否地摇摇头。盲人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想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于长江赶紧补上一句:“你是应该走出来,你的举动打动大家。很多人都想帮你。”
盲人听到这里,微微颤抖了一下,两行热泪从墨镜里淌出,感激地说:“谢谢大家。”然后抹了一把泪水,慢慢地抬起手,抓住他乱蓬蓬的头发,一扯,头发脱落了,露出整齐的短发;又在脸上轻轻地一揭,脏兮兮的络腮胡子也掉下来;接着他站起来,平平稳稳地走到洗脸盆前,一点也没瘸的痕迹;摘掉墨镜,洗了洗脸,转过身,一双明亮的眼睛直视于长江。
于长江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无语,原来他不是盲人,是一个很精神的中年汉子,他是那种装残乞讨骗路人钱的人!小王悄悄地碰了于长江一下,那意思还录不录,于长江赶紧暗示小王不能录,小王悄悄地关掉了摄像机。
“盲人”大步走到镜头前,对小王说:“对准我。”小王不明就里,扛起关着的摄像机对准了他。“盲人”激动地说:“感谢关心我的人们,我想说的是,我不是瞎子,是装的!我感到内疚,我的举手之劳,得到这么多人关怀,我很感动。从今天起我要重新生活。”于长江灵机一动,煞有介事地对着话筒说:“是社会的关爱,让他放弃了原来的生活。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未泯灭的良知,只要土壤合适,都能成长起来,让世界对所有人多一分宽容。”
“盲人”对于长江说:“我救了你,你也救了我。”于长江有些不知所措地说:“希望你重新做人,开始新的生活。”“盲人”点点头:“我一定会。”然后请求道,“我能对着镜头跟我的家人说几句话吗?”
于长江说“行”,示意小王把早已关了的摄像机对准他。只见他双眼又充满了泪水,激动地说:“我回来了,儿子,我要告诉你,爸也做过好人,电视台都为我证明了。爸爸决定面对过去,爸爸每天都想你!以后你就能在小朋友们面前抬起头了,爸爸也做过一次英雄!”
于长江愣了片刻,看了看小王, 暗示他开机。小王开启了摄像机,于长江郑重地对“盲人”说:“让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