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性格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决定的呢杂文随笔
昨天做了一下性格测试之后反而有些失落。过去想要认真地剖析自己,真正了解自己之后反而会觉得空虚,因为过去花了很长时间尝试了解的自己,别人一下子就弄明白了。而且虽不说是百分百准确,但是这八九不离十的感觉,让人感觉不安,就像是勤劳如果是天生性格的一部份,那么人人都会去筛选善良勤劳的工蚁。所以不要让这层外衣褪去得太过鲜明了。了解得太过透彻并不是一件好事,反而会有一种已经看到头的感觉。
此外觉得神奇的是,敏锐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居然也能成为性格的一部分,是一种广泛存在许多人中的本领。而不是一种特定的存在,这样看来不免有些失望。失望的还有因为性格测试并没有给我带来许多新的认知,只是确定了过去对于自己的认知。而最近的我,恰恰在想着做出改变,所以,十年后再做同样的测试,我会产生不同的结果吗?
感觉劝一个善良的人不要过分善良可能是一件好事,因为一直乐观地对他人有希冀,可能是一件盲目乐观的典范。
学习恰当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今天只是与朋友随便说说,但是说过就忘真的是真的呢。不开心的事情,说说就能忘记,那么有什么理由不和朋友分享呢?
第二篇:说岂止是难呢杂文随笔
韩非子有一篇著名的文章《说难》,里面提到臣子对君王提意见是很难的,“凡说之难,在知所说之心,可以吾说当之。”不同于我们现在开明的环境,在王权当道,唯吾独尊的君王可以任意生杀大臣,所以大臣说话或者提建议都是很难的事情。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因为君王的言辞和行为表里不一。
韩非子举出游说君王,身遇险境的集中危险情况。诸如,游说者和君王聊天中不小心碰到君主的秘密,他就危险了。游说者不但知道君主所做的事,还知道做这件事的意图,如此就身陷险境。游说者策划一件不寻常但符合君王心意,聪明人猜到了,事情泄露,君王误会为游说者泄密。君王恩泽不厚,游说者主张被采用和实行,成功了功劳被君王忘记;主张失败了,就会被君王怀疑,身处危险。你要做的事情和君王要做的事情是一样的,君王想要自以为功,如此就危险了。勉强君望做他不能做的事,强迫君王停止他不想停止的事,这就危险了。臣子的性命都系在君王的身上。
纵使在这么危险的环境,还是出了一大批的直言不讳的忠臣,敢于直言,这是很可贵的。结合韩非子的个人遭遇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悲剧。韩非子没有得到韩国的国君的赏识,文章却被秦始皇大为欣赏,甚至不惜为他打仗,就为了得到他。最后他不幸被奸人所害,死在了秦国的监狱里。《战国策》记载了田婴准备在封地薛修筑城防工事,很多门客反对他。一个门客劝说:“我只说三个字就走,多一个字,甘愿烹杀而死。”田婴接见了他,他说完:“海大鱼。”随后马上要走,被田婴叫住。客人才开始缓缓说出自己的想法:“你没听说过海里的大鱼吗?渔网钓钩对它无能为力,但一旦离开了水域,蚂蚁都可以随便摆布它。同样地,齐国就像您的水,你如果拥有了齐国,要了薛地有什么用呢?相反,如果你失去了齐国,就算把薛地城墙建筑很高,又有什么意义呢?”最后,田婴放弃了这个工程。
与此类似的还有触龙说赵太后,最主要让赵太后同意将爱子长安君到齐国当质子,换取齐国派兵解除秦国对赵的威胁。触龙遇到赵太后,先是一阵寒暄,打消赵太后的顾虑,又说自己溺爱幼子舒祺,在自己死之前,希望太后答应安排幼子谋职。最后缓缓地说,赵太后爱燕后胜过疼爱长安君,初送燕后出嫁,握着女儿的脚后跟,为她哭泣,走了以后,祭祀都会为女儿祝福,祈祷女儿不要被休,希望女儿子孙后代都能享有富贵平安。触龙指出真的要爱长安君,就要为他的长远考虑,假如国破家亡,那么如何保全长安君呢?最后赵太后被说动了。在我们看来,这些游说者除了有杰出的口才之外,还会审时度势,以理服人,充满了智慧和果敢。
回到我们现实生活,我们如何向领导提出我们自己的意见,而不被他们排斥呢?我想,我们要对每个领导有所了解,在不确定他们心意之前,我们最好保持沉默。所有的危险来自于秘密的说破。这又让我想到一件事,商鞅将毕生的智慧都献给了秦孝公,甚至不考虑自己的身家性命,秦孝公不惜一切代价支持商鞅变法,可是等孝公离世之后,秦惠文王上位之后,借口将商鞅五马分尸。一朝天子一朝臣,无论朝代如何更替,老百姓还是老百姓,假如对国家的发展没有热忱,何苦将自己置身险境呢?
第三篇:性格矫正器杂文随笔
瞎涂,无逻辑
“这玩意儿……确实是几年前才出的。”
“嗯。”
“当时的初始设定是随和……就是,呃,所谓的‘情商高’。说是安装上以后能自动矫正人的言行,使人显得和蔼可亲。”
“恐怕一开始并不好推行?”
“什么东西都是从被拒绝开始的。最初人们只是质疑技术方面的问题,可见大家都轻视着自己的时代。‘真的这么有效果吗?’都这么问着。”
“如果有效,不吝测试。”
“尤其是社交之星们……一开始大家的顾虑非常多,‘如果我严肃的问话被弱化了怎么办?’‘会不会显得我很虚伪?’显然,后来大量出现的亲和人物证明,他们还是轻视了他们的时代。”
“据我所知,后来矫正器出现了2.0版。”
“确乎如此。一片祥和的社会让普通人们很受用,但社会艺术家们走上街头,振臂高呼——‘我们要真实!’国家公司无法忽视这种请求。”
“所以就有2.0了?”
“也并没有那么快,新东西总是从被拒绝开始的。许多人物无疑更偏爱稳定的秩序,而且,‘和谐的社会难道不必充斥着污言秽语的世界更好?’,虽然描述言过其实,但确为那个日子里的民心所向。”
“噢。”
“但随和时代成长起来的年轻人们……难免反叛。他们紧跟时代先锋,也高喊‘我要真实!’——”
“这回真出了2.0了。”
“没错。社交之星们总像嗅觉敏锐的犬只,巧妙地尾随先锋艺术家和年轻人,最早一批装载了矫正器2.0——就是至今还没淘汰的‘真实本色’——每三句一个xxx——的那个。”
“使用过。”
“社交之星们一开始的确遇到了阻碍,人气低迷过。不过很快,他们受到的追捧要永超之前。上个时代的人不得不承认下个时代的威力,脏话和骂娘摧枯拉朽地把和谐之风剿灭干净。”
“但这个时代也并不长久?”
“时代是越来越短的,可能现在要称得上秒新分异。人们迅速厌恶了粗暴的脏话添加器,‘真实可不止是脏话而已!’但‘恶意补丁’也仍难挽二代矫正器的颓势。”
“其他的人如何?”
“本处低迷的随和人士开始活动,社交之星蛰伏静嗅,新一代的青年们对xxx生理性厌恶。”
“周期性的反叛。我觉得,所有人终归都在呼唤阶级。艺术先锋和社交之星以社会关系里的标签‘真实’或者‘情商’一类来彰显自己的高阶,等存在一样东西消弭这个阶差,就要重新找到新主的降临。”
“反过来说,追随他们的民众既是阶级的掘墓者,也是心甘情愿的阶级的跟随者。”
“矫正性格这种行为太古怪了。只是一个外壳,把真实的人套进去。”
“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我现在在用3.0,‘自然’,让我的随和语气里夹杂几分恶劣,近乎要以假乱真。”
“如果是真的自然的话,本体的言行不是更好吗?”
“本体的言行?你是说那个怯懦的小可怜吗?不,不会的,那一点也不自然。”
“我快要搞不懂你这个‘自然’的含义了。”
“就是你和我聊天这么久,没看出来我装了什么类型的矫正器。”
“我当然不……我装的是终极版,哥们,‘空气’。”
第四篇:必然还是意外杂文随笔
新赛季的中超陆续拉开帷幕,和以往首轮中超都比较沉闷相比,本赛季首轮看下来的球迷,直呼过瘾。
第一个比赛日,你有扎哈维,我有阿兰,第二个比赛日一支球队居然俩戴帽球员,并且广州德比和上港两场比赛就打进了17粒进球,这样的中超让人怎能不爱?
吃瓜球迷津津乐道,大连一方球迷必然郁闷,可最郁闷的是大连一方主教练马林。
连续两个赛季率领两支不同球队分别被一个城市的两支球队灌了八个球,可谓执教生涯最黑暗时刻。
也许是万达重新回归中国足坛,接手了大连一方,并且一下子从马竞引进了两位高水平外援的缘故,从而让很多球迷对新赛季大连一方的成绩多了些期许,所以对于昨天的比分,很多球迷觉得很意外。
换句话说,也许球迷觉得输两三个是正常的,输八个觉得多了。
反而我倒认为这场比赛输八个正常并且还是好事。
大连一方是本赛季升班马,上个赛季长时间领跑中甲,他们一直是以强队面对弱队的姿态踢得,但那时也只是前场放松,后场踢得并不轻松。
穆谢奎和博利两个外援个人能力实在太强,几乎碾压整个中甲后防线,我在现场看过穆谢奎踢球,看似已经失去机会的球,他都会全力拼搏,利用速度给对方后防线造成威胁。
也正因为穆谢奎的存在,很多中甲球队在与一方踢得时候,都会派好几个后防队员盯防。
可是本赛季,万达入主后弃用了穆谢奎,追求大牌。大连一方如果在第一年目标定为保级的话,我觉得大可不必放走熟悉中国球员踢球特点的穆谢奎。
同时新来的卡拉斯科和盖坦来对时间太晚,和球队磨合时间还太少,所以就出现了昨天开场后前场丢球次数太多,老是不能进入上港门前30米区域,威胁少,那以上港的实力,摸你几个回合就不怕了,大胆进攻。而如果昨天穆谢奎在场上,上港绝不敢上半场大举压上,抢得这么好一个开局。
上赛季上港的整条后防线都不太稳定,虽说本赛季亚冠的比赛上港一直没丢球,但如果马林指挥得当有穆谢奎在的话还是会对上港这条后防线产生冲击力的。
现在有很多升班马都在复制当年恒大模式,靠买好外援争取好名次,这个思路不能说不正确,但要知道的事恒大在中甲时代就已经走在日后奠定“恒大王朝”的路上。
我开头说大连一方昨天的输球同时也是一件好事,升班马交交学费是应该的,中超不是靠引进两个牛逼的外援就那么好踢得,靠的是踏实,是磨合,还有29场中超比赛,一方经过这场比赛会学到很多,日后的训练一定会加大中方球员和俩大牌外援相互间的配合,中前场的扯动能力和推进能力也一定会在外籍球员的带领下变得越来越好,会已实际行动告诉中超其他队伍中甲冠军不是盖的。
马林是个好教练,大连一方的辽宁籍球员很多,需要这样教父级的教练,来平稳渡过从中甲到中超的这段阵痛期。
0:8或许很受伤,但也只是第一场,第一场出现了必然,就不要以后再出现意外。
最后期待大连一方越踢越好!
第五篇:寂寞还是孤独杂文随笔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拒绝,拒绝他人来自己的世界里面,宁愿在这个空无一物的角落里蜷缩着,自己抱成一团。
本来是应该面向大家的啊,都把自己的伤疤和黑暗面若无其事地一件件揭开了啊,为什么得到的结果是自己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希望孤独。
但为什么,现在又那么想要赖着谁,好好地哭一回,被温柔地抚摸着。作为想要断绝一切感情的男生,这种想法为什么越来越强烈,而同时排斥世界的意志为什么也越来越牢固。
我还不够努力吗?还是太幼稚了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意识?我还要再走多久,才能倒下。一梦不醒也好啊,梦里什么都能实现,什么都能痊愈不是吗。
一个人朝着一条注定无人交叉的死路走到底,他也习惯了:“一开始就注定如此……”
啊……好温暖,背后自己残破的翅膀裹着我自己,好幸福。
今晚也就如此入眠吧。
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