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这一生剩下的只有责任的杂文随笔
“我是谁?
是啊,我是大清的皇后,自从册封那天起,我就侍奉太后,尊重皇上,善待妃嫔。处事谨慎,我怕行差踏错,怕被天下人指责,我贤良淑德,怕被皇上厌弃,我不愿,我不妒,我也不恨,我替皇上护好妃嫔,我甚至把她们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可是皇上,我得到了什么,昨天,除夕之夜,合家团聚,却让我在这一天失去永琮,我用生命生下了他,他是我这世上最珍爱的人,我容音,一生没有做过一件坏事,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为什么皇上。”
容音,白月光终究是白月光,落在宫墙上的永远不会抹去的白月光。累了,肩上的责任,竟比不上儿女私情,竟比不上对所爱之人的牵挂。
“对妃嫔,可以有宠,不能有爱。”
容音明明是那么得理解皇上,可是永琮的去世还是让她失去了对爱人唯一的理智,她的眼里只有怨恨只有难过。
女人,不能干涉大清之君,天下之主管理天下,就算是唯一的情分在天下面前也如尘埃一般。
而我唯一喜欢的,是她的温柔。
只言片语都描述不了她的温柔,那就像浑然天成的美景。愿你大梦不醒,自由地爱窗外的好风景。
第二篇:我这一辈子杂文随笔
连绵起伏的山岭,围着一幢低矮的古老石墙小屋,粉壁脱落,屋顶的老式土瓦有很多破裂。屋后竹林茂密苍翠。屋前几树花木开放,一口小井,清泉汩汩,环境显得格外幽静。这就是我居住了60多年的家。
庚寅年正月初九日申时,我乘着漫天风雪,降临在一个贫苦的农民里。这个地方小地名叫沙地沟,是一个山穷水枯的村子。政府组织民众斗倒了大地主,分了田产。但由于我的祖父是从外地搬迁来的,没有依靠,也没有能力去活动,因此只分到一间五柱的矮小破烂瓦屋和三亩荒土。我的降临虽然给这家农户添了喜气和希望,但也增加了父母身上的担子。父亲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依靠石匠手艺维持生计。
为了养活我这个长子,父亲成年累月的在外面劳作。母亲天资呆板,没有什么劳力,最多看家。祖父会点民间小医术,穿行乡里,找点盐钱。奶奶做点小生意,一家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祖父抱着我,把我的面相看了好久,说:“‘上九潜龙勿用,’属相又是下山虎,这孩子虽然算是聪明,可是生不逢时,将来要遭好多好多的挫折。”为了使我有个比较好的出息,祖父就加强对我的学习指导,三岁就把我抱在膝上教读《三字经》、《百家姓》;念《学而》、读《论语》,一笔一画的把手教写字,祖父尽力把他那本不多的文化传给我。到了五岁,祖父又用自己卖草鞋的钱,给我买来《西游记》和《三国演义》连环画。我爱不释手的日夜捧读,得到了比别人孩子多得多的知识,启蒙我走上了爱好文学的道路。现在想来,祖父真是用心良苦,我能有今天的日子,真得感谢祖父的教诲。可惜祖父在我七岁时,就在贫困中病故了,奶奶也接着去世,这无疑是我人生的第一大损失。
五岁多,矮小的我就进入村小读书。那个带麻子的冉老师对我很好,把我放在讲台前边,有时还抱着我教读。我的成绩当然是优秀,许多比我大几岁的同学也远远不及。村里的人见面就都夸我,说黄老大是个读书的人才。我听了信心十足,暗中立下长大要当文学家的誓言。可惜又出了意外。
1958年,我们这里也刮起大跃进风,村里办大食堂,搞大炼钢铁,全村人在一个食堂,摆开桌子吃饭,干部们吹嘘说:“挂起犁头吃三年。”其实庄稼成片的霉烂,好多没有收回。一些干部还弄虚作假,把几块田里的稻谷搬到一块田里计算产量,说是“放了卫星”。山林被砍成“和尚头”,用木材来烧炉炼铁,把人家箱柜上的铜铁扣强行取来炼钢。狂呼:要“鼓足干劲,一天等于二十年”,要“三年超过英国”,要“迎接到了巴东县的共产主义”......浮夸、吹牛在当时挤满了每个角落,看到哪些大人做的事,连我们这些小孩都觉得好笑。那次,我对一个吹牛的干部歪了歪嘴,那干部就气势汹汹的来拉我去站高板凳,吓得我连忙逃走。从此我就怕当官的,哪怕是个小组长我都畏惧七分!
遭罪的当然是老百姓。食堂没办到一年就散了,庄稼无收,天灾又来,老百姓大都吃着树皮、草根,有的还吃观音泥,还有人饿死。这时区的领导又搞“移民开荒”,把我们村组的百姓赶到老远的金字山开荒。我家的房子被拆,天穿地漏。父母被赶到山上做苦功,我留在山下坚持上学读书。我从八岁起就几乎是孤苦伶仃,寄居在别人家,一天仅仅有3两包谷粉子的主粮,分两餐吃,早上一两,下午二两,包谷粉子饭接连加水,连蒸两次,简直烂得象牛衣胞,很难吃。这且不说,管粮的那个会计更狠毒,竟与女炊事员合伙克扣我们的主粮,弄得我们2两主粮的饭没有半碗。扣下的饭他们自己饱吃了,吃了就躲在保管室里偷情,我两次放学撞见,弄得他们很不好意思,我可什么也没说出去。
为了读书,我仍然顽强坚持,饭吃不饱,我就用放学后的时间,到山边野地去摘野菜来填充肚子,薅芝,鹅儿肠,折儿根,野豌豆等都是我的美味。后来到了80年代初,那个克扣我主粮的会计突然得上怪病,刚满50岁就呜呼了,真是现眼报。
这时节,在学校读书也是成了开玩笑,我们八九岁的小学生也有支农任务,我们每天到生产队扯糖萝卜、栽秧苗、砍包梗等,上课成了“副业”,根本学不到知识。我就利用夜间看书,没有油灯,就用竹签把油桐子米穿起来作亮,有时到山里检松香油照明。在小学毕业时,我看完了四大名著和中国通史,还有其他一些闲书。现在想来,如果不是自己有毅力坚持看书,那后来也将一事无成。
1961年,我以优秀的成绩考入初中---利川第八中学。家庭困难,连每期2元钱的学杂费就交不起。我一直以顽强的毅力,克服种种困难,坚持学习,语文和作文的成绩均是优秀,数学也可以及格。1965年秋,我初中毕业,本来可以读高中,因为相信班主任老师对“两条腿走路”的新教育体制的吹嘘宣传,却报考了县里私下办的第一所“半耕半读”的汪营师范。
本来我对读师范还是满有信心的,心想将来当个老师也是很好的。谁知正在我怀有理想的时刻,一场意外的“文化大革命”风暴又席卷而来。那时学校满是大字报,到处是批斗会,到处是戴“红袖章”的造反派,连教我们的老师也几乎天天挨批斗,不时还有武斗的消息传来。校园没有安宁,书怎能读下去?我没有去参加那些无聊的折腾,但是也不敢对抗运动。也没有得到外出去“串联”游玩的机会,就与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悄悄潜如学校图书室看书,这样别人在“运动”,我们在求学。三年下来倒也收获不少学问,但是由于没有去交际,也常常遭遇冷淡。1968年10月我师范“毕业”。一张印有“农村是个广阔的天地”的白色毕业证,打发我回到老家。没有得到分配,安排到学校工作,得到的只有饥饿和寒冷。我昂首苍天:我的路在何方?我要挑战人生,寻找生活的路。
1968年12月,某部队来村里征兵。无路无门的我也就去报名应征了,体检合格。在“一人当兵,全家光荣”的锣鼓声里,18岁的我告别家乡,坐上颠簸的大车,到了江苏徐州,在中国人民解放军68军203师直属队当上了一名喷火兵。那时我又发下宏愿,立下志气,一定要干出成绩,为自己开创美好的前景,争取当上将军一类的军官。在新兵军训期间,我背负50多斤的喷火,挥汗如雨的苦练。由于肯下苦工,早晚勤练,队列、喷火射击全是优秀,还以5发子弹命中49环的成绩,刷新连队步枪射击的记录,成为优秀射击手。但是投手榴弹不大行,最多只能达到35米。1969年春,我与连长莫德恩(湖南人)一起到安徽濉溪市银行、市京剧团、豫剧团、梆子剧团担负支持“左派”的任务。支左期间,我依靠群众,宣传群众,开展谈心活动,制止武斗发生,自觉遵守法纪,多次单独出色完成重要的军事任务,连续两年评为“五好战士”得到嘉奖和提升。1970年冬,部队移防山东驻守临沂,展开落实“要准备打仗”的最高指示,积极开展野营拉练训练,野营训练期间,我率先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在长途行军、昼夜兼程行军、负重行军、强行军,武装泅渡、三打三防等各项训练成绩,我的成绩总是名列全连前十名,受到师首长亲自接见和嘉奖。我还出入火海,与战友从烈火中抢出数百吨芦苇;我还拼搏麦场,在微山湖军事农田,冒着烈日抢收小麦;我还为军报写稿,宣传部队好事,多次在《前卫报》《徐海报》《大众日报》发表……,总之,那时的我真是一心献给党,一切献给部队。家里的老人父母和兄弟没有饭吃,没有油盐钱。我一月仅有6元零用津贴,无力支持他们,只好叫他们也发扬艰苦奋斗精神,等待未来的好日子。可惜单纯的我,只知道苦干和实干,一点不知道去拉拢关系,更不知道去找门路走捷径。有几个和我一起来当兵的,有个靠甜言蜜语巴结,不到一年就去上了军校,有个靠送二斤野生天麻当上排长,有个靠献媚眼做奴才去读了大学。而我呢?憨憨的傻大兵一个,死死的扛着笨重的大枪,死死的挑战命运,继续一如既往的听从领导的指挥,努力工作。心想总有一天会感动上帝!指望靠过硬的军事成绩得到提拔。
汗水有时是可以令人惊喜的。1972年,我终于被师直领导发现,抽调到直工科做临时宣传干事,协助师政治部工作。我很高兴的上任了。到山东《大众日报》社培训后,就与记者们一起工作。我和记者们天天下基层采访,夜夜伏案写稿,写出许多篇新闻和通讯稿件,被大小报纸和电台采用。我的才华得到发挥,我心里感到很高兴,心想:我只要好好干下去,一定大有出头的日子。
可惜我又一次失算了。不久,当时的长林彪篡权失败,逃亡苏联,葬身温都尔汗。我们也受到牵连。军委下令凡是抽调的连队人员一律返回连队,部队番号由6074改为9624。我也无可奈何,只好听命。从此我们部队就像后娘养的一样得不到重视,派遣到一个叫“八间屋”的野村里种水稻。挨到1973年3月,我我被列入复员退伍之列。一床薄薄的军用棉被,几本翻旧了的书籍,还有60元复员费,就把我这个在部队努力奋斗的人打发回到沙地荒沟。老天啊!命运啊!你真是太会撮弄人。我又面临一次艰难的挑战。
也是合该我这辈子教书。当我复员的第二天,村书记就和小学的几个村小学老师来到家里找我。要聘请我去村小当代课老师,(因一个公办老师要请假生孩子。)我也没有推脱,服从领导安排,立即走马上任了。我用心的教书,宁愿比其他老师付出更多的劳动,还改进教学方法,耐心辅导学生,仅仅两个星期,学生成绩明显上升,家长一致反映良好。这情况被管理区中心学校校长知道,他立即亲自来教室听我上课,看学生当场作业,果然不虚,马上向区教育站汇报,说发现个好老师。这样,经教育站批准,我在1973年秋正式当上民办教师,当年评为模范教师,出席镇劳模大会,成为区的教育标兵。1975年调到中心学校任教,我不计较得失,忍受艰难困苦,一心扑在教学上,连老婆生小孩都没请假照顾,又率先带头领取“独生子女证”,教学效果一直保持优秀。1978年1月,得到县教育局的表彰,并转正为国家公办教师,同时任命为长岳中小学教导主任。
从此,我把教书当成我人生的事业,以最大的责任感努力工作。学生没有学费,我相继捐款近2000元,学生学习差,我熬夜给予辅导。一年一年的长期如此,珍惜有了工作的机会,尽心尽力的教书育人,不为私利来耽误教学。我家里没有住房,又没有钱修,我就利用假日自己造石头垒砌。独生儿子发蒙上学,我让他自己走路去,没有接送一回。别人把教书当副业,下海经商大肆捞钱,我坚决抗拒诱惑,忍受清寒。独生儿子考大学落榜,我无法为他寻求门路,只好让他外出打工谋生。儿子媳妇嫌家太穷,抛弃刚生下10个月的孙子与人苟合跑了。我难得计较,法庭判她单方与儿子离婚,我带着孙子走进学校。50岁后,身体渐渐多病,但我还是咬牙坚持,有时头晕难忍,就在走道或教室的地板上躺一小会再上课。30多年来,无论教书的环境如何变换,是在镇里的重点中学,还是在海拔1800米的石板顶高山村小,我都保持一直这样执著,这样严谨,这样认真。没有一次请假,没有耽误学生一堂课。每年优秀学生一批批毕业升入高中,考上大学,走上工作岗位。我看到学生成长,心中很是高兴。我也多次受到市政府是教育局表彰,1985年还到北京人民大学参加作文教学研讨会,被湖北省和恩施州中学语文学会接纳为会员。1995年参加州中学校长培训。在艰巨的“普九”攻坚中,担负全镇的宣传工作,起早睡晚的办简报,写文稿,在州、市报刊、电台发表稿件300多篇,受到州教育局表扬,教学成果记载入《利川市教育志》第一卷。2001年秋,利川市发展民办教育,利川市创建了首家私立学校。我接受省特级教师的聘请和教育站领导派遣,又得到教育局许可,到利川市首家私立支持民办教育,我任初中两个年级语文课,兼任办公室主任。长期带两个年级和毕业班。2003年,在中考时创下辉煌的语文教学成绩,获得全市及格率第一(100%),均分第一(98分)优分率第一。在全市教学总结会上做了专题经验发言。
在近40年的教学中,我长期坚持教育与教研相结合,在各级专业报刊发表教学教育文章3200多篇,其中有300多篇获奖。指导学生参加各级作文竞赛340多人次,有90多人次获等级奖,20多次获指导教师奖。评点学生作文800多篇在报刊发表。应上级教研部门邀请,参加《新教材同步作文大演练》《人物描写百例》《快乐学语文》《学生优秀作文选》等10多种书籍的编写。还主编校园优秀报纸《清源》,主编优秀作文集《清源芳草》。在各级报刊发表散文、诗歌、小说500多篇(首),汇编有公开发表的散文集《卧薪斋札记》《山还是山》。2005年10月,《中国当代思想经典》专页收编我的语文教学思想,名字和代表作《小院美人》同时被收入《中华文艺家大辞典》。2006年,我撰写的5条人生格言收入《中华名人格言》和《新时期共产党人优秀格言》,又一次挑战了人生的高度。
第三篇:只有梦里来去杂文随笔
我爱上了一个人,而且我知道这个人也正爱着我。
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我所面临的感情,不是疯狂地喜欢对方,就是一味地被对方喜欢,这种电影级般的“两情相悦”让我很不适应,因此变得比任何时候更害怕失去了。
我开始扭捏,迟疑,一边又努力地证明着自己的真心。一到放假,就迫不及待地带他去看我的母校,并和他说,我不是那种能动不动叫出“老公”的人,这是最直接表达对你喜欢的方式了。他点点头很肯定地回答我,我知道。说这话的时候他身上散发着少年一般温良的气息,让我更喜欢了。
元旦这天,天气非常好,没有一点雾霾,透彻的纯蓝色天空飘着几朵刚刚好的云朵,和十多年前的天空一模一样,这一切仿佛是被上天精心安排好的。我指着家门口的街道和他说,我以前经常在这里偶遇初中时期暗恋的学长。一会儿又指着高楼说,我以前不怕死地和男生们爬到顶楼看别人的学校放烟火。
街道安静极了,鲜少有车,因为放假连学生也比较少,偶尔迎面撞见两个女初中生,披着长长的头发,皮肤鲜嫩,一个带着黑框眼镜,一个不戴眼镜,两人活泼地讲着话走过来,擦肩的时候,我和黑框初中生对视了一眼,分明读出了对情侣的不太友好的打量。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四维空间里,在同一个空间看到了过去时间线的不同的我。
十九年前在这里念了小学,然后念了初中,长着刺地生长起来,叛逆的对全世界不太友善,开始看热血动漫,结交了往后会相伴十二年的朋友,不断干蠢事,喜欢上人生中第一个摩羯座,写的作文被打印出来在整个年级里传阅……那个自己,你还好吗?看到了吗,这个难相处的少女正慢慢地被牵你手的少年治愈。
走了一会儿,他指着一处和我说,来,站在这里,我给你拍照。“来”,“过来”,“没事,我来(解决)”,这些是他常和我说的字眼,每一个都赋予了力量,使人安心和舒心。
沿着国权路,我们从复旦小学、附中,一路走到复旦大学,他记录了很多照片,因为天气温暖,一些梧桐树上的叶子还没有掉落尽,他和我讲了有关梧桐的爱情故事,我望着零零散散的黄的绿的叶子,心中又是哀愁又是幸福。
在复旦门口,我说这学校百年前就建立了。他听错了,反问,什么,你一百年之前就看到这学校在了?我笑,将错就错地说,是啊,我来自过去,穿越了三生三世,才终于找到你。他反撩我,那我来自未来,在你两百岁死的时候因为舍不得你,所以穿越到现在,想和你再过一遍人生。
我被这句话深深地深深地深深地触动到灵魂。
就算我是一个因为害怕失去而宁可选择保持距离的人,但这一次只想非常用力地去珍惜。
第四篇:只有你的杂文随笔
2012.12.21 玛雅预言的世界末日。
此刻坐在寝室的床上敲字 播放器里放的是奶茶的《成全》
长沙冬天湿冷湿冷的 这样的天气注定与喜欢穿帆布鞋的我为敌
一个人走在街上 总会想有人在我左右 和我一起沿着路灯走回家
时间久了 发现自己慢慢变成了自己的另一半
爱情这事不能急 又不能怠慢 太着急会吓跑别人 若怠慢又会后悔不已
曾经为喜欢的人第一次站了几个小时的火车去一个陌生城市
曾经一次一次去包容去宠爱一个比自己年长却幼稚的人
曾经在凌晨的街头抱着喜欢的人 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他的一句 永远爱我但后知后觉才懂得 有些事情 有些人就像扣纽扣
若第一颗就扣错 之后也会一步步接着错下去 可只有到最后才不得不承认
爱情带给你什么了 爱情只会带给你情绪的暂时波动
而真正教会你的是时间 教会你去放下 教会你什么才是真爱
至今 遇到那么多人 却遇不到彼此喜欢又彼此珍惜的人
爱情太难了 在一起有那么多要求 也许你认为不重要的条件可能就是对方选择不和你在一起的原因
好不容易在一起了 总会不觉衡量你爱我比较多一点 还是我爱你多一点
你越是过分的爱他 他就像暴君 你就是奴隶 你只能想尽办法用爱讨好他
爱一个人 一开始不能爱太多 不能爱到没有自己
你若把爱一下子倾囊而出 走到后面 你无法更爱了 对方便会觉得你不像以前那般
事实是 你早已爱到无法再爱 而对方却一直觉得你应该要更爱
如果我们彼此深爱 这就证明 你已不是你 我也不是我 因为我们为爱改变了自己
今晚在食堂吃饭的时候 一个餐店的老板和他老婆吵得不可开交 摔锅砸盆的场面让人看得很揪心
他们真的相爱么 我不禁问坐我对面的室友 室友说 说不定晚上就会在被子里抱得紧紧的话音刚落 整个食堂响起一阵凄惨的女声 我看了室友一眼说走吧
其实我没有答案 答案不在我们嘴里 在那对夫妻的心里
爱情不在别人的嘴里 而在你们的心里 若是爱一个人就坦然的把信任也交给他
同时因为我爱你 所以信任你 所以在你说爱我的时候我不会迟疑 我可能会停顿一下
然后不假思索的对你说 我更爱你。
在我看来 爱情从来没有绝对的限制条件
重要的是 我爱你的时候我是你的谁 是否会用你爱的方式去爱你
在一起别问多久也别说永远 心里默默拽紧你 一起过好当下 去争取想要的生活就够了
希望哪天
我会坚定的站在你面前对你说
这个宇宙 这个地球 这个世界 这座城市 我只想要你。
而你 什么都不用说 抱着我 紧紧抱着我。
第五篇:这一年那些人的杂文随笔
很喜欢说 这个世界 人来人往
十几年几百年 遇见一个人
十几天几百天 悄然说再见
其实离别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千万人之中 于千万年之间遇见了
本就已经值得庆幸了
拥有本身的含义 并不重要吧
时针分针秒针都不会停止转动
风将吹过 花欲落下 那就看完它最后的谢幕
曲子谱好了还没来得及拉
剧本刚刚动笔却就要删个精光
舞台没有了灯光 序幕从未被拉起
低矮的房子外没有挂着的霓虹灯
奢华的装饰里却找不到几根蜡烛
月光星光下望那些看不见的阳光
气球离银针只有千分之一秒
风筝将狂舞还需要一阵微风
火车响了汽笛声 可我刚刚望见月台
自以为是的想着这些微光足以照亮前路
自作多情的觉得那些水珠可以汇成湖海
踏出第一步 却发现这片荒漠只有黑夜
旅行本就没有什么意义
那些短暂的时光封存在那个地方
那些美好的瞬间你永远不再触碰
下车后太多人就再也不见了
一条两条的车道越走只会越远
后来不会有我们也不会再有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