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和妈妈这一对母女可以成为生死之交吗杂文随笔
最近祷告最多的事情就是:主啊!我的儿子快五岁了,正在求知的起跑线上,而我的母亲的人生已经快跑到终点了,她已经失去了正常的思维能力,我这样带着孩子两地奔波已经一年有余了,妈妈身体看起来并不差,但她需要我们的守护,我在两难之中,求你指示我当选择的道路……
很多人说我可以不用回来,可以在广州为妈妈祷告,妈妈有嫂子和侄子在照顾着,我是一个有家庭的出嫁女,只要有时间回来看看她就好了……
我在祷告中寻求神的旨意,神并没有向我说什么,但这几天我对妈妈的怜悯之心却日增起来:我发现这个一生都没有什么能难倒的女人,当她失去正常的思维能力以后,在世人看来比一条死狗更没有价值!一向受人尊敬的她,如今……
今天在厨房想起一句曾经在妈妈圈里被刷爆的一句话:每对母子都是一场生死之交!这句话深深的抓住我的心:是的,作为母亲,当她的孩子有什么事的时候,她一定是冲在最前面不顾一切的那个人!然而,“每一对母子都是一场生死之交”!这句话仅适用在母对子(或女)的关系上……
想到这一切我不禁暗然泪下,母亲拼了命为我们的那一幕又一幕那么真实,那么温暖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问自己:这个失去正常思维,失去自由行动,失去尊严的曾经在这山里也算是倍受敬重的母亲,当她一切尊荣消失以后,我就这样看着她披戴羞辱下到阴间去吗?!
我问我自己:如果我是妈妈,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任凭人摆布的时候,我希望得到什么呢?
“每一对母子都是生死之交”!
她看着我,带我来到这个世界,她给我生命的开始,当她吃饭时,我“叭”一声放一包臭臭,她放下碗来给我擦洗,当我在学校被人欺负时,她出面找那些调皮男生讲道理,当我……她陪我走过了不能自理和自立的日子……
在她人生的最后几里路中,当我吃饭,她被噎得坐在饭桌旁吐得一地狼藉时,我勉为其难为她倒一杯水,屏着呼吸为她清理现场,当她因幻觉乱说话时,我心想:这人怎么这样?当她吃不完的饭往我碗里夹时,我勉强接过来,当她吃不完的菜放了几餐没人吃时,我勉强把它们吃了……一切都那么勉强,但妈妈却那么满意!当我带着孩子回来,每次她都象中了大奖一样那么兴奋……
虽然我一切做得并不是满怀爱意,但妈妈却是那么满足……
我看到一个即将到达终点站的老人,她所需要的越来越少,但却显得如此的奢侈!
每对母子都是生死之交!
生,痛并快乐着!
死,谁愿意面对?!
但没有人能逃脱!
生,她用脐带引着我!
而死……
每一对母子都是生死之交!
第二篇:我这一辈子杂文随笔
连绵起伏的山岭,围着一幢低矮的古老石墙小屋,粉壁脱落,屋顶的老式土瓦有很多破裂。屋后竹林茂密苍翠。屋前几树花木开放,一口小井,清泉汩汩,环境显得格外幽静。这就是我居住了60多年的家。
庚寅年正月初九日申时,我乘着漫天风雪,降临在一个贫苦的农民里。这个地方小地名叫沙地沟,是一个山穷水枯的村子。政府组织民众斗倒了大地主,分了田产。但由于我的祖父是从外地搬迁来的,没有依靠,也没有能力去活动,因此只分到一间五柱的矮小破烂瓦屋和三亩荒土。我的降临虽然给这家农户添了喜气和希望,但也增加了父母身上的担子。父亲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依靠石匠手艺维持生计。
为了养活我这个长子,父亲成年累月的在外面劳作。母亲天资呆板,没有什么劳力,最多看家。祖父会点民间小医术,穿行乡里,找点盐钱。奶奶做点小生意,一家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祖父抱着我,把我的面相看了好久,说:“‘上九潜龙勿用,’属相又是下山虎,这孩子虽然算是聪明,可是生不逢时,将来要遭好多好多的挫折。”为了使我有个比较好的出息,祖父就加强对我的学习指导,三岁就把我抱在膝上教读《三字经》、《百家姓》;念《学而》、读《论语》,一笔一画的把手教写字,祖父尽力把他那本不多的文化传给我。到了五岁,祖父又用自己卖草鞋的钱,给我买来《西游记》和《三国演义》连环画。我爱不释手的日夜捧读,得到了比别人孩子多得多的知识,启蒙我走上了爱好文学的道路。现在想来,祖父真是用心良苦,我能有今天的日子,真得感谢祖父的教诲。可惜祖父在我七岁时,就在贫困中病故了,奶奶也接着去世,这无疑是我人生的第一大损失。
五岁多,矮小的我就进入村小读书。那个带麻子的冉老师对我很好,把我放在讲台前边,有时还抱着我教读。我的成绩当然是优秀,许多比我大几岁的同学也远远不及。村里的人见面就都夸我,说黄老大是个读书的人才。我听了信心十足,暗中立下长大要当文学家的誓言。可惜又出了意外。
1958年,我们这里也刮起大跃进风,村里办大食堂,搞大炼钢铁,全村人在一个食堂,摆开桌子吃饭,干部们吹嘘说:“挂起犁头吃三年。”其实庄稼成片的霉烂,好多没有收回。一些干部还弄虚作假,把几块田里的稻谷搬到一块田里计算产量,说是“放了卫星”。山林被砍成“和尚头”,用木材来烧炉炼铁,把人家箱柜上的铜铁扣强行取来炼钢。狂呼:要“鼓足干劲,一天等于二十年”,要“三年超过英国”,要“迎接到了巴东县的共产主义”......浮夸、吹牛在当时挤满了每个角落,看到哪些大人做的事,连我们这些小孩都觉得好笑。那次,我对一个吹牛的干部歪了歪嘴,那干部就气势汹汹的来拉我去站高板凳,吓得我连忙逃走。从此我就怕当官的,哪怕是个小组长我都畏惧七分!
遭罪的当然是老百姓。食堂没办到一年就散了,庄稼无收,天灾又来,老百姓大都吃着树皮、草根,有的还吃观音泥,还有人饿死。这时区的领导又搞“移民开荒”,把我们村组的百姓赶到老远的金字山开荒。我家的房子被拆,天穿地漏。父母被赶到山上做苦功,我留在山下坚持上学读书。我从八岁起就几乎是孤苦伶仃,寄居在别人家,一天仅仅有3两包谷粉子的主粮,分两餐吃,早上一两,下午二两,包谷粉子饭接连加水,连蒸两次,简直烂得象牛衣胞,很难吃。这且不说,管粮的那个会计更狠毒,竟与女炊事员合伙克扣我们的主粮,弄得我们2两主粮的饭没有半碗。扣下的饭他们自己饱吃了,吃了就躲在保管室里偷情,我两次放学撞见,弄得他们很不好意思,我可什么也没说出去。
为了读书,我仍然顽强坚持,饭吃不饱,我就用放学后的时间,到山边野地去摘野菜来填充肚子,薅芝,鹅儿肠,折儿根,野豌豆等都是我的美味。后来到了80年代初,那个克扣我主粮的会计突然得上怪病,刚满50岁就呜呼了,真是现眼报。
这时节,在学校读书也是成了开玩笑,我们八九岁的小学生也有支农任务,我们每天到生产队扯糖萝卜、栽秧苗、砍包梗等,上课成了“副业”,根本学不到知识。我就利用夜间看书,没有油灯,就用竹签把油桐子米穿起来作亮,有时到山里检松香油照明。在小学毕业时,我看完了四大名著和中国通史,还有其他一些闲书。现在想来,如果不是自己有毅力坚持看书,那后来也将一事无成。
1961年,我以优秀的成绩考入初中---利川第八中学。家庭困难,连每期2元钱的学杂费就交不起。我一直以顽强的毅力,克服种种困难,坚持学习,语文和作文的成绩均是优秀,数学也可以及格。1965年秋,我初中毕业,本来可以读高中,因为相信班主任老师对“两条腿走路”的新教育体制的吹嘘宣传,却报考了县里私下办的第一所“半耕半读”的汪营师范。
本来我对读师范还是满有信心的,心想将来当个老师也是很好的。谁知正在我怀有理想的时刻,一场意外的“文化大革命”风暴又席卷而来。那时学校满是大字报,到处是批斗会,到处是戴“红袖章”的造反派,连教我们的老师也几乎天天挨批斗,不时还有武斗的消息传来。校园没有安宁,书怎能读下去?我没有去参加那些无聊的折腾,但是也不敢对抗运动。也没有得到外出去“串联”游玩的机会,就与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悄悄潜如学校图书室看书,这样别人在“运动”,我们在求学。三年下来倒也收获不少学问,但是由于没有去交际,也常常遭遇冷淡。1968年10月我师范“毕业”。一张印有“农村是个广阔的天地”的白色毕业证,打发我回到老家。没有得到分配,安排到学校工作,得到的只有饥饿和寒冷。我昂首苍天:我的路在何方?我要挑战人生,寻找生活的路。
1968年12月,某部队来村里征兵。无路无门的我也就去报名应征了,体检合格。在“一人当兵,全家光荣”的锣鼓声里,18岁的我告别家乡,坐上颠簸的大车,到了江苏徐州,在中国人民解放军68军203师直属队当上了一名喷火兵。那时我又发下宏愿,立下志气,一定要干出成绩,为自己开创美好的前景,争取当上将军一类的军官。在新兵军训期间,我背负50多斤的喷火,挥汗如雨的苦练。由于肯下苦工,早晚勤练,队列、喷火射击全是优秀,还以5发子弹命中49环的成绩,刷新连队步枪射击的记录,成为优秀射击手。但是投手榴弹不大行,最多只能达到35米。1969年春,我与连长莫德恩(湖南人)一起到安徽濉溪市银行、市京剧团、豫剧团、梆子剧团担负支持“左派”的任务。支左期间,我依靠群众,宣传群众,开展谈心活动,制止武斗发生,自觉遵守法纪,多次单独出色完成重要的军事任务,连续两年评为“五好战士”得到嘉奖和提升。1970年冬,部队移防山东驻守临沂,展开落实“要准备打仗”的最高指示,积极开展野营拉练训练,野营训练期间,我率先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在长途行军、昼夜兼程行军、负重行军、强行军,武装泅渡、三打三防等各项训练成绩,我的成绩总是名列全连前十名,受到师首长亲自接见和嘉奖。我还出入火海,与战友从烈火中抢出数百吨芦苇;我还拼搏麦场,在微山湖军事农田,冒着烈日抢收小麦;我还为军报写稿,宣传部队好事,多次在《前卫报》《徐海报》《大众日报》发表……,总之,那时的我真是一心献给党,一切献给部队。家里的老人父母和兄弟没有饭吃,没有油盐钱。我一月仅有6元零用津贴,无力支持他们,只好叫他们也发扬艰苦奋斗精神,等待未来的好日子。可惜单纯的我,只知道苦干和实干,一点不知道去拉拢关系,更不知道去找门路走捷径。有几个和我一起来当兵的,有个靠甜言蜜语巴结,不到一年就去上了军校,有个靠送二斤野生天麻当上排长,有个靠献媚眼做奴才去读了大学。而我呢?憨憨的傻大兵一个,死死的扛着笨重的大枪,死死的挑战命运,继续一如既往的听从领导的指挥,努力工作。心想总有一天会感动上帝!指望靠过硬的军事成绩得到提拔。
汗水有时是可以令人惊喜的。1972年,我终于被师直领导发现,抽调到直工科做临时宣传干事,协助师政治部工作。我很高兴的上任了。到山东《大众日报》社培训后,就与记者们一起工作。我和记者们天天下基层采访,夜夜伏案写稿,写出许多篇新闻和通讯稿件,被大小报纸和电台采用。我的才华得到发挥,我心里感到很高兴,心想:我只要好好干下去,一定大有出头的日子。
可惜我又一次失算了。不久,当时的长林彪篡权失败,逃亡苏联,葬身温都尔汗。我们也受到牵连。军委下令凡是抽调的连队人员一律返回连队,部队番号由6074改为9624。我也无可奈何,只好听命。从此我们部队就像后娘养的一样得不到重视,派遣到一个叫“八间屋”的野村里种水稻。挨到1973年3月,我我被列入复员退伍之列。一床薄薄的军用棉被,几本翻旧了的书籍,还有60元复员费,就把我这个在部队努力奋斗的人打发回到沙地荒沟。老天啊!命运啊!你真是太会撮弄人。我又面临一次艰难的挑战。
也是合该我这辈子教书。当我复员的第二天,村书记就和小学的几个村小学老师来到家里找我。要聘请我去村小当代课老师,(因一个公办老师要请假生孩子。)我也没有推脱,服从领导安排,立即走马上任了。我用心的教书,宁愿比其他老师付出更多的劳动,还改进教学方法,耐心辅导学生,仅仅两个星期,学生成绩明显上升,家长一致反映良好。这情况被管理区中心学校校长知道,他立即亲自来教室听我上课,看学生当场作业,果然不虚,马上向区教育站汇报,说发现个好老师。这样,经教育站批准,我在1973年秋正式当上民办教师,当年评为模范教师,出席镇劳模大会,成为区的教育标兵。1975年调到中心学校任教,我不计较得失,忍受艰难困苦,一心扑在教学上,连老婆生小孩都没请假照顾,又率先带头领取“独生子女证”,教学效果一直保持优秀。1978年1月,得到县教育局的表彰,并转正为国家公办教师,同时任命为长岳中小学教导主任。
从此,我把教书当成我人生的事业,以最大的责任感努力工作。学生没有学费,我相继捐款近2000元,学生学习差,我熬夜给予辅导。一年一年的长期如此,珍惜有了工作的机会,尽心尽力的教书育人,不为私利来耽误教学。我家里没有住房,又没有钱修,我就利用假日自己造石头垒砌。独生儿子发蒙上学,我让他自己走路去,没有接送一回。别人把教书当副业,下海经商大肆捞钱,我坚决抗拒诱惑,忍受清寒。独生儿子考大学落榜,我无法为他寻求门路,只好让他外出打工谋生。儿子媳妇嫌家太穷,抛弃刚生下10个月的孙子与人苟合跑了。我难得计较,法庭判她单方与儿子离婚,我带着孙子走进学校。50岁后,身体渐渐多病,但我还是咬牙坚持,有时头晕难忍,就在走道或教室的地板上躺一小会再上课。30多年来,无论教书的环境如何变换,是在镇里的重点中学,还是在海拔1800米的石板顶高山村小,我都保持一直这样执著,这样严谨,这样认真。没有一次请假,没有耽误学生一堂课。每年优秀学生一批批毕业升入高中,考上大学,走上工作岗位。我看到学生成长,心中很是高兴。我也多次受到市政府是教育局表彰,1985年还到北京人民大学参加作文教学研讨会,被湖北省和恩施州中学语文学会接纳为会员。1995年参加州中学校长培训。在艰巨的“普九”攻坚中,担负全镇的宣传工作,起早睡晚的办简报,写文稿,在州、市报刊、电台发表稿件300多篇,受到州教育局表扬,教学成果记载入《利川市教育志》第一卷。2001年秋,利川市发展民办教育,利川市创建了首家私立学校。我接受省特级教师的聘请和教育站领导派遣,又得到教育局许可,到利川市首家私立支持民办教育,我任初中两个年级语文课,兼任办公室主任。长期带两个年级和毕业班。2003年,在中考时创下辉煌的语文教学成绩,获得全市及格率第一(100%),均分第一(98分)优分率第一。在全市教学总结会上做了专题经验发言。
在近40年的教学中,我长期坚持教育与教研相结合,在各级专业报刊发表教学教育文章3200多篇,其中有300多篇获奖。指导学生参加各级作文竞赛340多人次,有90多人次获等级奖,20多次获指导教师奖。评点学生作文800多篇在报刊发表。应上级教研部门邀请,参加《新教材同步作文大演练》《人物描写百例》《快乐学语文》《学生优秀作文选》等10多种书籍的编写。还主编校园优秀报纸《清源》,主编优秀作文集《清源芳草》。在各级报刊发表散文、诗歌、小说500多篇(首),汇编有公开发表的散文集《卧薪斋札记》《山还是山》。2005年10月,《中国当代思想经典》专页收编我的语文教学思想,名字和代表作《小院美人》同时被收入《中华文艺家大辞典》。2006年,我撰写的5条人生格言收入《中华名人格言》和《新时期共产党人优秀格言》,又一次挑战了人生的高度。
第三篇:永远坚定地对自己说我可以杂文随笔
暑期三下乡支教活动可以说是我人生中一次非常重要的历练,从这个活动中我感悟到一个人生真理,那就是要永远坚定地对自己说,“加油,我可以”。
作为一个活动的策划者,我从支教活动中找到了生活的平衡点,为了大局,有时候即使在困难面前,即使是很不愉快,我们都不能陷在否定暗示的阴影重重中,只要有一丝的希望,我们都不能跟自己说“我不行”,而是要试着坚定态度对自己说“我可以”。因为这个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心情是可以传播的,气氛也是可以感染的,我们有恐惧的心理,但我却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责任,大胆地踮起脚尖,坚定地对自己说“我可以”,活出在困境中的另一番境界,让他人也能从自己这里汲取积极的力量。我们要有计划有步骤地做事,没有秩序和步骤的人,只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乱。
每次在我上台讲话时,我都会在我的笔记本里写下我想说的话,我怕因为自己的笨拙,表达能力有限,表达不出心中想说的话,而在开展工作时给队员们带来麻烦。但是每一次有这种胆怯心理,我都会试着坚定地对自己说“加油,我可以”。队员们感受到我的热情和决心,也非常贴心地给我关爱给了我快乐,使我一直在自己的工作中不停地走下去,感受到工作也不是件乏味的事情,感受到认真为他们解决一些小事的喜悦。实实在在地走好了自己的路,许多事情,在经历过以后才会懂得。
我们都还在成长,一路上挫折不断,但是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对自己有信心,坚定地对自己说“我可以”。
第四篇:选择有对与错吗杂文随笔
选择有对与错吗?选择有最优项吗?我觉得这真取决于自己本身。
生活中无时无刻都在选择,选择哪家外卖选哪个菜都是选择。
同事A每天中午花小时以上选吃哪家外卖,其他同事点完餐来了,他都没选好,最后他还是出去吃。对于吃饭这件小事都有选择困难证的人,关于大事不知他能不能做出正确选择或最优选择。
同事B最近在犹豫要不要离职,她把自己的烦恼说出来征询我们的意见,问我们目前这份工作有没有发展前景,自己做下去有没有发展前途。我说这份工作是怎么样其实问题不大,关键是你自己要想清楚你要什么,你擅长做什么,有什么能力,离开这份工作之后你是否能找到适合你自己的工作。她有点不太理解我为什么说这些,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自己目前状况如此迷茫与彷徨,问题出在自身,并不是换份工作就会消失的问题。如果她没有想好,估计会选择离职。选择离职对她是对还是错?
同事C在月初选择离职了,离职前一天他和我说他真的不适合做销售,他说他最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性格和特性。或许他的选择对他来说是对的,也是最优的,与其在一个不适合自己的岗位上消耗时间,不如早点选择离开。
我自己在两个月前,选择离开了工作六年的大公司。公司在行业内知名度很高平台很好公司福利很好。我可以继续依靠着公司品牌的光环,干着在公司谋一个普通岗位拿着稳定但不是很高工资的工作。可是,我选择了离开,离开公司离开家,搬到郊区去住,干一份创业公司的工作。面临新挑战新环境,我努力地适应着。前期这份工作的工资还没有原公司稳定工资高。但是它满足了我另外一些需求。
当我在新环境做新工作时,其实我过得并没有比以前好。我问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自己做出这个选择对吗?”“你确定你没有做错选择?”我给自己的答案是没有,没有后悔,没有对与错,没有最优选择。我只是跟着自己的内心走,我只能说我做选择的标准是“没有违背自己内心想要的。”无论这个选择是什么样的后果,自己做的选择跪着也要走完。成年人就是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不埋怨他人,不怨父母,社会,公司老板。
说实在话,选择更艰难的路,我收获得更多,成长得更快。仿佛经历过艰难曲折的道路,我内心更加淡定从容,更懂得人情世故,生活艰难,世界规则。如果一直活在安逸的环境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我怎么会体会到这些呢。“有些人为了活着已经很难了,不要谈享受生活,兴趣爱好,旅游,高档服务…”这些对有些人来说想都不敢想。
有点扯远了……,回到选择。一句话,无怨无悔。不断地修正自己,不断地提高自己的认知能力,多读书多见人,与优秀的人为伍。
第五篇:我能学会喜欢自己吗杂文随笔
高铁上。控制泪腺的阀门坏了,好似冬日里被冻坏的水龙头,一点一滴向外涌,你擦干又流,用手堵住一会放手后,水流却变得更大了。泪水自然而然流淌着,根本不愿管她的意愿。
“小姑娘,你帮我看看这个位置是这里吗?”
我接过票,看了看。然后抬头告诉老妇人,“是的。”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是的啊,我怎么哭了呢,我不想哭的。这是在高铁上,在人前,我不该也不能哭的。
“哦哦,没事,我没事。”说完我把脸朝向窗外,至少别让它在别人面前丢脸。
或许是泪水想尽情地祭奠我这场快两年的自导自演的内心戏——暗恋。
遇上他的那天,是阳光正好的春天。我穿鞋淡蓝色泛着旧白色的牛仔裤,搭配着绣着蓝色花纹的白衬衫和一双白鞋,去参加了老乡会。他那天刚好跟别人撞衫了,我记忆犹新,那是一件不规整分布的蓝白黄格子衬衫,他有点蓬乱的头发,正常肤色,小小带点凹陷的眼睛,普通的隐藏在人群里。
饭桌上,大家开始讲述各自最近的生活,人的行为是需要别人的注视的,那是内心对于爱的渴望。坐我边上的朋友阿雅也开始兴趣高涨地参与进去,而且把我一起卷入了其中。
“我们皮皮前两天刚被人偷了手机,她一周被人偷了两个手机,她是不是很厉害啊?”阿雅一句话就让我成为了焦点,在各种唏嘘的声音里,我捕捉到一个温暖的声音。?
“你没事吧?”
一句普通的话却好似一股暖暖的清流渗进了我身体的每个角落,我突然很想哭。
暗恋就是自己活在幻想里,以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以此来感动自己。
我开始看我和他星座的契合度,沉迷和他聊天的每一分钟,开始计划他好久远的生日,陷入一次次的幻想。而他也十分配合我的演出了这场戏,在我不开心时,大晚上去给我买了冰淇淋;暑假特地来我家这边玩耍,还一直请我去他家那边玩耍;真诚的告诉我,跟我在一起,很开心。于是乎,我便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最后却换来一句,“我们还是更适合做朋友。”
一切画上了句号之后,我安稳地哭了一整个晚上,直到睡去。醒来日子依然继续,没有任何的改变,他没有进入过我的生活,因此一个晚上要是眼泪足够强大似乎也可以完全洗刷进他的存在过。我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
心里好像有点空,但是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失去了他还是失去了喜欢他的自己,因此而找不到自己了。我们可以因为别人的某一言或一行而喜欢上别人,但是有几个人学得会喜欢上自己,像嘱咐自己喜欢的人一样认真吃饭穿衣,像对待自己喜欢的人一样为自己量身定做每一个节日,像对待自己喜欢的人一样包含心意做各类手工品。
人,纵然是在与别人相处中感受自己,可是也需要喜欢自己,而不是将自己的价值一味放在别人的身上。
学会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