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半是胭脂雪里红杂文随笔
晨光熹微,一只翅膀灰扑扑的雀儿呼朋唤友,引着另一只雀儿落在房檐上,收起翅膀,转动着脖子用鸟喙去啄同伴的羽毛,房檐下的石板路上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起,“噔噔噔”,雀儿们听到下面的动静呼啦啦亮出翅膀飞走了。
“噔噔噔”一个和尚沿着石板路跑到议事大厅的门口,稍稍站定说,“职事,小僧从城西面回来,也未曾找到圆悦师傅。”
圆睿原本见着有僧人回来,期盼着能抓住那圆悦,听到小僧人这么说,叹了口气。
昨晚,圆悦许是听到动静,悄悄逃了。这可有些不妙。审讯莫清时,平日里看似稳重的莫清,竟是一声也不吭,被逼问的紧了,反复说着“愧对佛祖,愧对住持,愧对静会寺……”竟是个嘴巴硬的。
与往日的平和的氛围相比,今日的静会寺内气氛显得格外压抑沉闷。
“通知其他僧人,早课时间便上依照往日上早课。”
寺中的假佛像事件的中心人物圆悦潜逃,一整夜,僧人们苦寻无果,回到寺中,只是现在莫争与莫清并不认罪,对于他们的师傅圆悦也是只字未提,就目前来看,圆悦多半是畏罪潜逃了。
莫忧是跟着别的师傅外出搜查,他们从后山回来,裤腿被晨露打湿了。上过早课,莫忧跟在众位师傅身后一道去斋堂。在经历了早先几次被罚之后,莫忧现在对早课的态度十分认真,这次虽然彻夜未眠搜查,但她早课都未曾打瞌睡。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精神头还可以的,就是肚子饿的咕咕叫。
待见到圆遇,莫忧嘀嘀咕咕的把这一晚上的事情告诉了他。末了说着,“现在抓到了莫争、莫清,那圆悦师傅不见踪影,可能早早潜逃下山了去了。”
“圆悦那老小子,以前就是挺爱贪小便宜的,以前我们下山去讲经,吃些施主们送的斋饭,他就会变着法子的给施主们要,让别人不得不多给他一些,他说得那些话,别人又不好意思不给他。”圆遇说着将用完了饭的饭碗洗刷一下,放到木架上摆好。
莫忧听着点点头,又有些疑惑的询问:“师傅,您还去过山下讲经?”
“想啥没用的。咳,圆悦平日里,对于他自己的东西格外爱惜,他日常用的都不会给别人碰,好像觉得他东西格外金贵。哦,对了,能进他那卧房的人可是不多……”
莫忧了然的点点头,这圆悦多半是有洁癖。
“他那卧房……师傅们有去好好搜查搜查圆悦的卧房吗?”圆遇说。
“这我不知道啊,我跟着别的师傅去了后山呢,这裤脚还湿乎乎的嘛。”
圆遇一拍手,“我得去找圆睿,让他好好搜搜圆悦那屋子!”
“师傅,我也去!”
圆睿一边四下里翻找,一边说,“昨夜里有僧人来检查过了,说是没有见着圆悦,也没找见佛像。”
这房间一眼看过来一目了然,房间不大,左手边是床榻,衣橱,右边是两个书架,摆着经书,摘抄的经文的本子,还有几个小盒子的茶叶。其余就是中间摆着的桌子、木椅。还有短桌、蒲团。那佛像那么大,这房间好像并没有可以藏佛像的地方。
翻遍房内,圆遇不经意瞥到在床榻后面的地砖上放着那一个夜壶,夜壶下面的这块地砖两边有些光滑,与旁边的地砖之间有些缝隙。
他左右看了看,拿了桌子上一只毛笔,反过来从那缝隙里一撬,“你们快来看!”
听到圆遇带着欣喜声音的惊呼,莫忧与圆睿快步走过去,只见圆遇搬开了地上的一块石板,这石板下面竟然事黑乎乎的洞,靠近上面的的地方能看到是阶梯,越往下看,就是漆黑一片。
圆睿又叫了几名师傅过来,留人在这“洞口”看着,他们点上火把,到沿着土梯子到下面。下去之后才发现是小小的地道,一个人弯腰单独行走。小小的地道,在往前走,走了不长时间,便有见着往上面的土梯子。沿着土梯子爬到最上面,推开来,这出去的密道的门子是另外一间屋子的床榻,将门板卸下来出去,是一个院落。
这便是莫忧被莫争陷害,坠到井底的那个废弃院落。莫忧身量小,在那小地道中显得不吃力,圆睿和几名身材偏瘦的师傅们也到了地道中。而圆遇则是有心无力,下去后见着是地道便在上面等着,左等右等下面都没反应,心中更是焦急。冲洞口喊了几声,里面也没回应。
他与洞口便的僧人面面相觑,正想着让身量小一些的师傅下去看看,却听着屋子外传来莫忧的声音:“师傅,师傅!快些出来吧!我从地道那边出来了!”莫忧还没迈进房内,就被着急跑出来的圆遇撞得往后退了几步。
“哎哟,你没事吧?小莫忧。”
“没事没事,”莫忧摸摸小脑袋,“那出口是在我掉下井的那个院子里的房间内,快去看看吧!”
这废弃院落的的房子真是别有洞天,朝阳的窗户是全部封死的,里面分成几个小房间,破开那门上的锁,屋子里一股子带着泥土的还有潮湿的味道。里面竟有许多的泥塑,泥塑的样子有的是未成形的佛像、菩萨像,有的就是已经成型的佛像,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他们也是小有收获,在角落,找到了真的菩萨像,正是那日被大雨冲到地上的那一尊。
“看来这事情确实是圆悦所为了。”
莫清与莫争隔着不远,跪在议事大殿的地面上,两个人悄悄看对方一眼又快速的垂下头。他们两边和身后站着寺中的僧众。
住持在正前方等待着圆睿,不一会便见着圆睿带僧人,抬着真菩萨像到了殿内,“阿弥陀佛,住持,这是通过圆悦房间内的密道到了另一间院子,那院子前几年有僧人掉入井中溺亡,便被封了,不曾想竟然成了那圆悦做假佛像的地方,若是早日发现,就好了。”
真的菩萨像放在最前方,莫争二人头垂得更低了。
“莫争、莫清,你二人入静会寺,勤恳善学,成为武僧,不曾想却随着圆悦做了此事。你二人若再无话说……圆睿,送他们到山下衙门审讯,一并报上圆悦的罪行,将他早日缉捕。”住持说。
“住持!长老们!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也是被逼的,被圆悦要挟着做这事情!我只是把佛像送到圆悦那里,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我不想坐牢,让我在山上受些责罚吧!”莫争因胳膊被捆在身后,动作有些怪异的磕头。
莫清恨恨的咬着牙说:“你个蠢货!怎么会送你去见官呢?让官府插手这事情,不是会影响静会寺的名誉吗?!”
莫争这才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他身体僵硬的跪在一边,莫清开口:“便是我与莫争成了圆悦的手下。我二人也是愧对佛祖了,还是将我二人杖责,驱逐下山吧。”
他二人如此品行下山之后,又会怎么祸患民间呢?莫忧在人群中撇撇嘴。便听着莫清将他二人如何为圆悦“效力”的。
原来,莫争上山之前除了心高气傲之外还有些小偷小摸的习惯,本在山上修炼一段时间后,有所改善。不曾想他在见到寺中一些贵重物品时再起贪念,偷了圆睿的匕首,被莫忧发现,便栽赃给莫忧。他偷盗的事情,怎么会躲过平日细心且与他关系最为要好的莫清?
莫清为了他打了几次掩护。那圆悦更是个人精,这俩小僧人的小动作怎么躲过他这个每日教导他二人的师傅呢?圆悦抓住他们偷盗的把柄,便反复让他们去将真佛像盗出来,再将假佛像背进去。
至于那圆悦如何有这阁中的钥匙?那真佛像运到哪里去了?莫清低低的说着:“那我就不知道了,他给我我们钥匙,每次再收回去,我们也没多问。真佛像或许是被师傅弄到山下卖了……”
这寺中的对于安全防范是一方面,再一方面就是这寺中的僧人,在上山之前,身上有些陋习改不掉,在山上修炼久了却还是因贪图钱财而行这偷盗之事,坏了修行。
莫争二人刚被拉到殿外杖责,却听着有小僧人跑到殿外慌张的说:“师傅们,外面来了些官兵,拦都拦不住!他们说是,说是要上山来抓贼的!”
第二篇:半年期杂文随笔
半年花遗落,半年花纷飞。
第二十六周,撕下了这一周月历,半年已让我扔在背后,招手过去,和前半年的自己告别。虚空之下,看见模模糊糊的身影,记忆也会不全了,总有一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到底过了什么,慢慢走回来走过去,能记起来的也只能是仅存而已,况且也是一带而过,果然是虚无。幸亏有一本手账偶尔翻翻,找寻些散落的记忆。时间是一坛“桃花醉”,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了之后忘却前世。
读的那些书。今年是从《妖猫传》这一部奇幻小说开始的。我们都会对那些看来虚无的事感到害怕,仿佛那些虚幻能够产生出妖魔鬼怪,吞噬掉自己。其实妖魔鬼怪的咒怨,都来自于咒术,而咒术则产生于人心。对于一件事过于执着生出执念,执念生躯体死。
韩寒的《他的国》,其中有一段:
左小龙站在楼顶,丝毫不曾想过要告别这个世界,他正打算要看看这个世界,怎能不看而别呢。所以,再迷离,左小龙还是清楚自己是不能跳死的。但是在下面看热闹的青年人不乐意了,冲着他大声喊:“跳啊,跳啊,我们都看一个小时了。”,“你玩我们呢,如果不跳,你就说自己是孬种。”就这样,在一群催跳者的欢呼中,左小龙跳下了楼。
也许,再虚构的小说也能在现实中找到对应的事件,因为灵感来源于生活,生活总能有迹可循。鲁迅时代的中国看客麻木不仁、冷眼旁观,而时代发展也会出现拍手叫好欢呼不已的中国电影观众。仁义道德的皮囊下却是包裹着“吃人”的本来面目,人言可畏是也。
在这半年快要结束时,再次拜读了金庸老爷子的《天龙八部》,众生皆有孽。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背后都笼罩着命运的不堪与无奈,也是佛法的无边。
自我感觉在本书中最为悲情者当为萧峰。确实在金书中主角一般都是从平平凡凡的普通人一步步练成武林中数一数二的人物。而萧峰一出场就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这仿佛预示着此生往后不会平坦度过。“塞上牛羊空许约”。这一句道尽了萧峰与阿朱之间无限期望后的无奈,道尽了心酸,想象中的美好安逸也只能在梦里相遇了。也许在坠崖之后,萧峰阿朱相遇彼此。
这半年看了24部45本书,算是一个总结吧。一切慢慢地都在积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原谅那个浪费了一百多天的自己,昏庸无为的我在漫漫书海中遨游,偶尔去看一本书来作为奖赏,毕竟有好多书等着我去拜读,等着我啊。
在看不见的角落,有风拂过青草的声音,也许那是白鸽亦或是乌鸦在扇动翅膀。
读书还是有用的!
第三篇:半窗碧绿的杂文随笔
“人间有味是清欢”,我所认为的清欢,也许就是阳台上那几株心仪花草,空闲时间里,推窗便是故乡,关窗便是一幅水墨丹青。常言道“家中无字画,必定俗人家”,富贵人家都是买些名贵字画妆点门楣,我买不起名贵的画来装饰屋子,那就亲手种出一幅水墨丹青窗景来。不同季节,画景也不一样。花颜色不一样,心境自然也不一样。前几天,陆陆续续石榴花、昙花、仙人球花、茉莉花竞相开放,一边开的是静若处子,一边是开的热情似火。给人感觉好像是它们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其实不然,特别是这几天连续的下雨,心情恰好调节到最佳状态,与窗是那么和谐完美的构成一幅雨滴窗花诗意来。特别矮小敦实的仙人球,昨天也开出洁白的花朵来。记得刚买回来的时候,方圆巴掌大小观赏盆景,刺球也就鸽子蛋大小,活像一个小刺猬模样,全身立竖竖刺。每天都将花盆擦干净,放在电脑旁边,起防辐射作用。到了第二年,也是这个季节,圆圆的球状上,开始长出毛茸茸的像小耳朵一样的东西,开始以为它是气候变暖或者转基因,长出与众不同来。过三四天的光景,就开出白白的花朵,喇叭型。我一直相信白色的花朵与禅有着必然的联系,它们来自天界,圣洁的、典雅的,也散发出幽幽香气。
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我们做人偶尔也有像仙人球一样,全身布满了刺,其实目的让柔弱的自己不受到外界的伤害,被包裹球体里开出一朵清丽的花朵来,白白的、柔柔的,芳香和可爱。拥有一窗这样的花草,是生活里的清喜,学会自我调节。不是那种“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叹息。也不是要强求自己,时不时还没开始追求理想,就要开始放下。而是人的一生,贵在一直坚持自己,不管生在何处,保持一颗纯洁的心,依然会绽放自己的洁白如雪花朵来。不为别人,就为自己瞬间开放。不受外来的干扰,懂得一切由己,安乐自在渡一生。人间有味是清欢大慨就是如此吧。
第四篇:煽情是病杂文随笔
一
这年头,电视剧煽情,文章煽情,连综艺都故意演得煽情。
不想举例子。
比如什么最新版《流星花园》,《非常完美》。
想看尬煽的文章,上简书,不用手动翻,首页随便点开一篇,看半分钟了不知道讲什么事。或者,本来挺好一事,不硬煽情还读得舒服温馨,非要渲染得跟参加追悼会一样。或者正经说事,可是故意写得跟学生演讲稿似的,“大家好啊,想知道我是怎么靠写作月挣一万的吗?…”
就不能正常表达吗?
尴尬癌都无语了。
二
有那种煽情煽得恰当好处的文艺作品。
不过不应该叫煽情,那应该叫抒情了。
比如说,…就不举例了。
煽情跟抒情不一样。煽情是渲染感情,强化感情,把普通程度的感情放大,人家不想哭也硬要把人家整哭,哭得越厉害越好。
眼泪鼻涕一抹完,咦,刚才谁哭了?
高中有一节语文课,语文老师放了一个关于母爱的校园演讲视频,学生们坐在操场,演讲人在台上喊:“同学们,让我们一起勇敢地说,妈妈我爱您!…妈妈我爱您!”
台下的学生们边哭边喊:“妈妈我爱您!”整片操场成了泪海,看这视频的我和同桌也泪流满面。她抽了张纸擤了擤鼻涕,把自己桌面上的抽纸推了过来。
我们语文老师是位二十多岁的美女,视频放完她说:“我是觉得这个主题很好。但这个演讲有点太煽情了。”然后她顺口讲了一嘴,“我前不久有一天我给我妈梳头,突然发现她头上有一根白头发。那一瞬间,我心里突然就很触动。”
那时候我还不懂她说的“太煽情了”到底是怎么煽情了。她讲她妈妈的白头发的时候,我还沉浸在演讲带来的情绪中,并不知道,其实更真实和复杂的感情,恰好是她说的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触动。
演讲是在煽情,她是在抒情。
话说多了反而无味。越想描述得精细,越失去感情的厚重和滋味。
三
表达这件事,真的是个技术活。
多了冗长,少了单调,短了不够,长了信息量太大。抒情到位升华主题,情感泛滥削弱主题。
观察和总结起来,成功的文艺作品都是现实与思考,情感与情节的成功结合。有些现实主义的作品,不是堆砌情节没有一点情感的升华,就是情节薄弱煽情来凑,情节的发展如果支撑不起情感的变化和爆发,就会尴尬。某晚电视上正好放到新版《流星花园》男女主雨中分手的场景,大段的内心独白让人完全出戏。用内心旁白来表达人物心理,是最浅白的人物心理展现方式。
说到底,还是真实质朴的情感动人。并且已经足够动人。
就像顾城写的那样: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就十分美好。”
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第五篇:我是愤青杂文随笔
愤青,是一些人对我的的评价,简单、直接、深刻的评价。无论是真实存在的朋友,还是虚拟世界里的朋友,他们在跟我聊了一些日子,熟悉了之后,总会时不时地,或激动,或惊讶,或欣赏,或厌嫌地批评我一句,“你个愤青!”。显然,他们把我当成了一个对社会,对国家,对世界,对政策,对时下的一些价值观异常不满之人。
我有这么思想极端吗?我也很疑惑,我觉得我本人愤是愤了点儿,但还不至于愤成这种程度啊。于是,我特意在网上查了些关于愤青的解释。愤青,顾名思义,是指愤怒青年,是1990年代中后期形成的流行词,其实早在古时候就已经有了愤青一说,只是那时候没有现在这般家喻户晓吧。
关于愤青的解释,除了上述我所说的之外,还有一些,譬如颠覆传统,思想扭曲,向往自由,洁身自好,这些也是愤青的几种意识形态。很多时候,大家都把愤青当作是贬义词,其实不然,在我看来愤青是不折不扣的褒义词。首先,愤青是需要有一定知识储备和文化修养的(当然了,单纯意义上的逮谁骂谁,破口大骂,并不在愤青之列);其次,真正意义上愤青是思想独立的载体,而非行尸走肉,依附于他人,帮闲帮忙;最后,能够勇敢地把自己的心里话开诚布公,或贬或骂,或损或嘲,这份勇气和胆量,是非愤青之流所不具备的。
再有,但凡旷古绝尘者,皆是愤青。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因为有不少人,他们的心也是愤的,只是没有像我这样把心里的想法毫不避讳地讲出来,但这并不能排除他们是愤青界的一股潮流,不算清,但是一定潮。潮,非新潮之意,而是潮流之意。试想一下,若非思想极端,固执己见,目及之处,怒火中烧,悲天悯人,从而憎恨所属的时代,所属的社会,又怎么会揭竿而起,日新月异,改变时代的旧俗旧恶呢?
愤,是足以令人飞升天堂,或坠落地狱的导源。
我自知没有“敢叫日月换新天”的能力,故而我的愤只在嘴,只在文,比之那些伟人,差之霄壤。然我始终认定,愤青不是贬义词,而是一种催别人奋进,催自己奋进的高贵的思想。倘若每一个中国人都不愤了,都不青了,像个老态龙钟的耄耋长者似的,对周遭的一切装聋作哑,置若罔闻、视若无睹,连轻微的谩骂,简单的评价,走心的感怀都不敢说,都懒得说了。然后我们国家就靠着全民的这种沉默是金、事不关己的态度沾沾自喜,“哇,大家快来看啊,中国,我们的国家,原来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是的,我们国家的一切都是美好的,美好到了没有人会愤,没有人要愤,没有人敢愤,全都是一个个的个体,全都像是安放于模子里的烤熟的甜点,在做文雅、清高、和谐、优美的清流。都像《幽窗小记》里写的那样,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我不行,我可不想做那样的甜点,身上裹着一层油腻的脆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金玉其外,感觉极不舒服。故而我会去说,我会去写,我会去骂,谁让我是由观音土制成的呢。
很多人会曲解愤青的意思,把愤青当作是极端主义思想余孽。其实不然,愤青的宗旨很简单,只是希望凭借自己的愤声、骂声,让更多人了解到世界的不足,国家的不足,社会的不足,人性的不足,自己的不足。只有愤怒的骂声,才能压制住愤怒的心声。
无奈的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人毕竟太少了。大多数人,还是喜欢衣冠楚楚,钱包鼓鼓,当模子里的甜点,供人品赏,直到被人买下,吃掉,或者烂在模子里,也便结束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