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自由的杂文随笔
当我打开一个文档开始写东西,一片干净洁白,写什么都成。写了东西,敲上字了,这个东西就有了边边框框。你要按着定好的路子去走,才能到的被人称道的东西。
和我孩童时期只喜欢拽着白纸来涂鸦一样。画超过纸沿了,也不停,一直到桌面上,地板上,都是蜡笔的痕迹。
小的时候随性惯了,去了学校怎么也不习惯规规矩矩,没少把填色的画本涂的一团糟,拽着同学满操场飞奔,打了这个男孩的头,掀了那个男孩的桌子,也没少被老师训斥野性难改。我当时怎么做的?
对了,我梗着脑袋,只顾瞪她。【笑
只有小姑娘,不怕我,拉着我上学下学一道回去。
我那时还特别能唠嗑,买两个冰糕,我们一人一个,互相冲着对方傻笑。
走一路,吃着聊着,从隔壁女孩的花裙子扯到那个笨蛋男孩体育课跳远绊倒了,没忍住哭了鼻子的事。
一路上沿着法桐树,国槐的阴影里躲着,冰糕滴呀滴吃的满嘴也没在乎过。
我们可以走到十字路口,然后分开,她拐进爬着蔷薇花,一到夏天都是蜜蜂的院子里去。
而我要继续向前,等我的公交。那时候,夏天的老公交还是赤色的地板,蓝色椅子。没有空调,只有跑起来门会哗啦哗啦响,灌进风来,才稍微凉快一点。那时候,就算是人挨人也不会很尴尬。
我低着头只管吸着我的冰糕,祈祷着能在上车前吃掉它。剩最后一口了,我伸伸脖子打算一口闷,它啪的一下掉了。遗憾的看看地面,寻了个垃圾桶把棍子一丢,扭头被树上的鸟儿引了视线,数鸟窝去了。
做梦梦到小学的同学,一个个都变了样子
甚是想念,于是凭着记忆写一点
大部分都模糊不清了
一点点小的片段还在我可能就是个这么无情的人吧
第二篇:自由杂文随笔
许多人觉得你不对的时候,这就对了。
许多年前刚出来工作的时候,经由表哥认识了他的铁哥们冯哥。那会他们都刚从警官学校毕业,正在为进入警察系统的考试做准备。每逢有空,两人拼凑一番都要来我所在工作的酒吧畅饮一番,那时酒也便宜,我们都很穷,都是穷开心。
那是我人生第一份的工作。在那条梧桐叶乱飞的街道,叛逆而倔强,憧憬而骄傲着。多年过去了,他们俩个都结婚生子,侄儿侄女都已入了幼儿园。
这次冯哥过广州办案,抽了时间过来到店里,带了一个与其办案的同事,我们一起喝了顿酒,接而又去吃了顿深夜火锅。
期间聊起来一些人生问题,婚姻,事业和经历见闻等。我说起我的观念,个人笃信人不一定要结婚生子,不要与他人过得一样,人生苦短要忠于做自己。世间从来没有成功和失败,只是需要不同的纬度看一切,众生自有众像。像自己,是自己,才是自己。
宵夜结束后,经管极力挽留他们留宿。但他们本就是在公务在身,可能随时都要有任务,于是两人打车回了所在酒店。在送他们走后,我一如往常的听着歌回住处。
近来广州的天气早晚已有些许凉意,逆风而归,脸如一把温柔柴刀,所过之处一劈两半这夜的冷风。
没走出几步,闻到一股风中的桂花香,听到汽车的一阵轰鸣。恰好又看到加油站的男职员,提着手电,在洗手间前的镜子中仔细仔细审查他的脸庞,他看了我一眼,继而走进洗手间。
心里也蹦出一阵微笑,极速的蹿到了唇眉。这是自由的味道!这些年今夜此刻才得了真正的自由。我脑海略过死亡,但唇眉已经笑意盎然。
那刻我是想哭的,但却无泪。那种对于自由的领悟前所未有,我想今生只自由这次都是足够。快黎明前的夜空,寥寥可数的星云,凤凰树等待褪去秋装,却还偶留几片夏意。
绝大数的人都在睡梦里,街道依旧灯火通明,那些品牌的招牌仍旧尽职明亮。耳机里透出的是印第安的对于古昔追忆的循环,随着节奏时而从容时而舞步,一路笑着回到住所。
上电梯的通道里,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最释然的笑容。进到房间一改往常习惯,口腔告诉我需要大口喝一杯凉水,像儿时冲回家中,必先冲向水桶,喝一瓢冷水那种舒畅,管它养不养生。
记得刚才的街道,任何时候我想要回头都空无一人,不需要任何人,只有一股心间流动的舒坦!
或许是酒精,或许是幻意,或许是超脱。但那自由的味道是如此欢愉,人总是想要生命的轻盈,但轻盈必然是短暂的,但唯有短暂才经得住永恒。
第三篇:有关自由杂文随笔
自由一向是个很难界定的东西。有人说,这个被条条框框束缚的世界是不自由的,他感到压力,并想打破条理的笼子来获得他的“自由”。可这个世界天生就是由一层层的规矩来组成的。就算摆脱了人文的习俗,法律的规整,也终会有生物上的规则压在人们头上。那么按照他的说法,自由岂不永远就是鸟笼外的天空,触不可及?
但难道真的没有自由的人了吗?当然是有的。对他们来说,自由更像是内心思想的放纵实行。就好比同样是听从家长上司的命令,你若从内心抵抗着它,只是为了外界的约束而赋予实践,比如经济来源,那便是不自由的。可要是内心主动想要遵从它,那便不同。这听起来奇怪,但并不少见。比如,你想要帮公司获得更好的业绩,或因为想体恤父母,这些内在思想与外来命令是顺行的,所以即使你在按照他人的要求行事,那也是自由的。
有人会反驳,说在法律的压迫下,他根本不能随心所欲地做事,他的欲望被压在外界的束缚下,不自由。举个偏激的例子,他无法随意杀人。
那么,他是真的想要杀人吗?还是因为想突破那层道德的屏障,在内心外蒙了一层名叫“假意识”的伪装,强迫自己做出非本心的行为?若是如此,他反而将自己陷入了“不自由”的境地。
但若“杀人”这件事出自他的本愿--那便不自由去吧。法律与伦理就是为了压制这些危害他人的存在而设立的。一个真正自由的人应当懂得如何在遵守规则时获得快乐,借句话说,“随心且不逾矩”,这便是自由。
第四篇:自由,孤独,成长的杂文随笔
《海边的卡夫卡》是一部充满了浓郁的魔幻现实主义与荒诞色彩的作品。它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十五岁少年的故事。此书的作者,日本当代作家村上春树在序言中提到,之所以想写少年,是因为他们还是“可变”的存在,他们的灵魂仍处于绵软状态而未固定于一个方向,他们身上类似价值观和生活方式那样的因素尚未牢固确立。然而他们的身体正以迅猛的速度趋向成熟,他们的精神在无边的荒野中摸索自由、困惑和犹豫。我想,每一个经历过青春期的迷惘与困惑的人,都对此深有体会。
故事的主人公田村卡夫卡,是一位十五岁的少年,但他又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普通的十五岁少年。他在幼年时代即被生母所抛弃,又被父亲诅咒。他决心“成为世界上最顽强的十五岁少年”。他沉浸在深深的孤独中,默默地锻炼身体,辍学离家,一个人奔赴陌生的远方。在异乡的图书馆里,他结识了优雅而又充满智慧的大岛,又与疑似自己母亲的佐伯相遇。虽然冥冥之中有这样一种预感,但他却又不可自拔地恋上了佐伯。而年过五旬依然风姿绰约的佐伯,却一直活在少女时代的记忆之中。时间对于她来说仿佛是静止的,永远定格在她最芳华无限的二十岁。
卡夫卡为了摆脱宿命般的诅咒,一直深陷在与命运的抗争之中。对于自由生活的向往、内心深处的孤独、以及现实生活中的无力感,让他的心在希望与绝望之间徘徊、挣扎。他的灵魂游离与现实与幻象之间,最终依靠自身的力量成功返回现实世界,并逐渐进入人生的另一阶段。
值得一提的是故事里另一人位物中田,已是花甲之年的他,由于幼年时代的一次神秘事故,失去了记忆与读写能力,并患上了类似智力障碍的病症。他也因此而获得了某些不同于常人的能力,比如说他可以与猫对话,并运用这一能力为附近的人寻找丢失的猫。在一次寻猫的过程中,他被冥冥之中的命运推向了另一个边缘。
这部作品采用了二条线索交错叙述的方式,看似两个毫不相干的故事,最终交汇在一起。无论是故事的主人公田村卡夫卡还是中田抑或是佐伯,似乎都笼罩在一层亦真亦幻的迷雾之中。现实的残酷性让他们以另辟蹊径的方式独步人生。魔幻现实主义手法的运用,为作品增添了神秘而又耐人寻味的色彩。而文中随处可见的思辨光芒,则反映了作者具有相当深厚的哲学根基与修养。作者对于古典音乐的领悟能力,也让人由衷地佩服。在行文方面,语言亦相当的洗炼清新,甚至带有一种中国古典文学的韵味在里面。这或许得益于译者深厚的中国古典文学功底吧。
第五篇:找寻心灵最深处的自由杂文随笔
每一种追求都可能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但同时也将是生命的另一种涅槃重生。
前些天,我一个朋友问我,“你守护的东西在你的心里究竟扎了多深的根?它算得上信仰吗?它是否值得你用生命为代价去守护呢?”面对这样一连串的提问,我竟不知如何作答,时至今日,我依旧像个傻瓜一样木然伫立,满脑混沌。
岁月如青山,一叠一重。当你越用心去感知世间的一切时,人生的负载就会越变越沉,一种沧桑感就会油然而生。我站在自己的时空坐标,回望历史,它以漫长与开阔之资比照出我人生的短促与局限,这不免让我又添了几分沮丧。
犹记苏轼在写“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时候,也不过就是个少年,他倒是从容与豁达,把老年、中年、少年全部整合起来一同享受,这种随意颠倒过日的感觉还真是让人心生向往。而20多岁的我,却再也写不出那种“雨后彩虹”的朦胧诗篇,绘不出青春活泼的画卷,弹不出清新悠扬的曲子,无论心中的色彩如何鲜艳,一落笔就成了单色的苍老文字。
是的,也许,岁月的烟尘与世俗的风洗去了我最后的一丝灵动,但同时却也让我渐渐明白,守护一些自由需要牺牲另一些自由。
记得我曾无奈的写下“如有来生,请许我一世自由。”我到底是有多不自由,才会想出这般文字。我好像已经迷失自我,开始慌乱了,但凡我有一点悟性就不会受困于此。
一棵思考的芦苇却无法用自身的阅历替自己解惑,但又不能停下来,于是就像一个陀螺在那里转啊转,却始终转不出自己画下的牢笼。
也许,我该短暂的停下了。花一点时间去感受莽莽苍苍的大地,去吸取先贤智慧的精华,然后好好与自己聊一聊这个问题,我想与它来一个彻底的了断。
可惜,我错了,错得离谱。
追寻自由是一条路,是一个过程,它没有止尽,没有终点,所以也不会有一个了断。哲学家们会说,只有不断的创造,不断的否定自己,才可能获得自由。诗人们却也认为,只有认识到约束的存在,才能获得心灵上的真正自由。
现在的我似乎能回答我的朋友了。我对我守护的事物本有自己的考量,在这个过程中我可能会做出不同的抉择,因为我不可能按部就班,以统一的典仪抵达我人生的终点,我要走的注定是一条随性而起的路,年轻时可以苍老,苍老后亦可以年轻。在追寻自由的路上,时刻存疑,却也永葆青春,以个性而诗化的秘径抵达我人生的彼岸。三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