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哪有合不合适,只有他不够爱你杂文随笔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
不是不合适
只是不够爱而已
01
分手的理由“我爱你,但是我们不合适”往往居于首榜,不过像这种话,我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如果不合适,早干嘛去了。当初追你的人是他,说天造地和的人是他,说不合适的也是他,OMG,请问你是来逗的吗?
像这种爱情卖惨的陈词滥调,每字每调都是他不够爱你的证明,甚至还被他大气凛然地用来装作很深情的人设,得了便宜还卖乖,好让你心生愧疚。拜托,他现在就像甩掉牛皮糖一样甩掉你,你又何必逢场作戏去附和他的借口,让他好过?
不要骗你自己,不要相信他爱你,他爱你会跟你分手吗?能分开的都是不够爱。
其实你都懂,不是不合适,只是他没那么爱你。不合适只是他想离开你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02
什么是“合适”?什么又是“不合适”?
合适与否,跟你喜欢一个人有多深有关;不合适,看你厌恶一个人有多深。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眼里就会为他渡上光,他在哪里光就在哪里。你不经意间会去容忍了他的小毛病,坏脾气,甚至觉得就连他犯错误时都是一种心疼或可爱,而不会觉得是一种麻烦。
仅仅因为喜欢,他所有不好,在你眼里都不会太坏。
要知道天底下没有完全合适的两人,就像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一样。人与人之间都需要相处,都要相互谦让容忍接受对方的优缺点,慢慢去磨合。没有谁天生就是来契合你的,就算是家人都会有摩擦,更何况情侣间从陌生到相知相爱?
所有的合不合适,就看他够不够爱你。爱得够深,他会与你一起面对感情的困难,努力去排除万难,和你相伴到老。不够爱,动辄就分手,就这么简单。
03
我见过两三对异地恋情侣,硬生生拍成了同城恋,每个星期都会见上两三次面。时间和距离上,他们是不合适的,但人家的感情真的是如胶如漆。因为什么?因为够喜欢,即使再苦再累也有动力支撑着走下去,再苦再累也乐在其中。
我也见过同城恋的情侣,硬生生拍成异地恋,一两个月都不见面约会,可悲可怜。因为什么?因为不够喜欢,彼此心里对方都不是那么的重要,见与不见都无所谓,感情崩了就崩了,不值得自己花那么时间精力去经营。
没有所谓的绝对合适与否,只要有爱够爱,上一秒还在闹,下一秒就和好如初,上一刻还闹得老死不相往来般模样,下一刻转身就带了他最喜欢吃的豆浆油条。
只要够喜欢,在你面前,他既可以是踩着七色云彩的盖世英雄,也是分分钟向你认怂的怂包。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轻易离开你。
不要再相信那些分手的狗的屁话,什么“我爱你,但是我们不合适”。傻姑娘,哪有那么多不合适,只有他不够爱你而已!
第二篇:他与她杂文随笔
最初,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过客
从他的粉丝榜上高居不下的小粉
在他一如既往的点赞,评论,转发中的芸芸众生
若不是她一直如此,若不是那每周不变的排名
或许,在他的脑海中都留不下一点印象
毕竟,喜欢他的,每天追逐他的可不止她一个
但是,他在意了,留心了,被她的字里行间的诗意吸引
后来偷偷关注了
一点一点的翻阅,在那个偶然间无事可做的下午
稍稍有那么点动心了
她是什么样子的?
她似乎有些内向,是个很注重隐私的人呐,他推想
后来,他开始追逐她
点赞,到后来的评论转发
从不错过关于自己的每一条
他的粉丝说,这是个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人呐
他想,似乎,这样也不错
她还是关注他,评论他,她发的不在是关于他的全部,诗意中没了吸引他的淡雅,评论变得单一,枯燥
她开始美美的自拍,她的转发评论渐渐增加
再后来,那些全部里不再有他
她有了自己的粉丝团,她开始分享生活的每分每秒
美美的,外向的,聊的来的,不再喜欢他的那个她啊,当别人问起她时,他总会这么说
不是她
再后来,她成了他人生中,最惆怅的过客
从他的身边跌落
不在追随
提起他时,她的唇角总会勾起一抹笑
他啊
第三篇:很爱很爱你杂文随笔
上午老大说他前几天看见了刘若英的新书,打算带给我,回头找不到了。
我一个人哈哈笑了半天。
说,她目前只有新电影要上映,新书是没有的。
喜欢刘若英这件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至少有我朋友圈,微博,以及QQ的人都知道。
前两年每次去看演唱会的前夕总要提前跟老大打声招呼,不然假期是没有的。他总是说,好的,趁着年轻多恣意妄为下也是不错的。
而爸妈也总是在周末看完我朋友圈怪异的定位时会打个电话追问我在哪?
实话实说,在某某地看演唱会。
他们一准知道是刘若英。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我注意安全。
偶有抱怨说,花个好几千,舟车劳顿去听几首歌这事不值当。
我也不好辩驳,谁让他们是长辈呢!
同事有时也会说一起去看,让我提前订票。于是就有了金华,扬州的恣意妄为。
昨天网易云收回了她的歌的版权,各种社交软件一派祥和。毕竟又可以去她的歌底下写故事评论了。
至今我都无法定义她在我心目中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反倒后来听懂了几首歌,在某些情感濒临绝境时。
每年放长假回来上班时,心里总是有种欲罢不能的挫败感。远距离的想念,以及开始几天的无所适从,特别痛恨离别这个字眼。
虽然在外的生活条件比家里舒服,虽然待在家里总是有不厌其烦的唠叨,虽然抱怨一年不如一年的节日氛围,但或短或长的人生,相见的次数终归是屈指可数的。此生父母子女一场,终归是场渐行渐远的旅程,总有一个人要先离开。
刚到上海站,已经快晚上九点了。身心疲乏地拖着行李箱进地铁站,却乘反了方向,发觉时,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不知道最后一班公交是几点,拿出手机随意的查询了起来。手机播放器里随机播放到她最近一场演唱会live版本的歌,顿时心里像被什么温暖过一样。
远距离的焦虑,旅程的困乏,都被抛之脑后。人生好像有了新的可能。
如果人生必须要感谢一些人的话,她应该排得上前三吧!
其实一向以来都是安静惯了的,不会主动去维系什么情感,对这个世界也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本质上的东西未曾背离过,比如老友有什么需要,总不会推脱。但鲜少去闲聊,或者见面也只是回程停留时大家吃个饭。现在这种机会就更少了。有的人甚至一两年都未曾见面,都活在彼此的朋友圈里。
前天老友生日,看见她刷微博。我还诧异说,不应该是隔天的吗?
晚上发了条讯息简单的祝福了下。
数字记忆能力简直白痴,但总是在每年过完年的时候知道心里还有件事,但永远记得的那天是比她生日晚一天。也算是无心之过。
她说,除了家人,就是你了。
正因为自己秉持的这种信仰,十二年,甚至更久远的日子里,换了多少播放器,可她的歌依旧保留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有人评价过她的歌,千万不要在难过的时候听,不然整个人会彻底奔溃的。
我试过,就在上海的最后一天。把《很爱很爱你》听到麻木。
因为有了信念,才决定要付诸行动。
咬牙跺脚买了上海返场的门票,日子慢慢靠近,心情愈发紧张。为这人生的第一场演唱会,也为这第一次会面悸动到失眠。
我不知道她当天要唱什么,于是用了一个下午整理出了她二十几张专辑的所有歌,想挑一些来推荐,可是最后无法删减,于是只能选几张自己特别喜欢的专辑。
可能是心诚则灵吧!无意去圈她,却被她点赞了。由于这篇浅薄的文字,认识了老谭。
加了微信,约着一起去看下一场。
绍兴我去了,是他给我匀的票。我去了,他也去了,但并没有像网上说的那样,网友见面,相见恨晚。
我们只是在不同的区域分享,收获着各自的感动。
也是因为这里,才误打误撞地见了正正两面。可能就此误了终身。
也是加微信,一开始各种拘谨,像两个淘宝客服在聊天。后来三个人建了个群,一起开荤段子。有可能彼此性格上有棱角,然后互删了彼此。
我一直郁闷了很久。谁不是宝宝来着,谁没有个脾气,绝不认输。
微信虽然拉黑了,但微博还关注着。
某天老谭私信说,上次多有冒犯,微信还是加回来吧!
我也不好故作矜持,顺势回了句,我不记得你号码了。
这是一次。
正正是第二次,好像是前不久通过老谭又加回了我微信。
我不再问为什么了,感觉多认识一些人总是好的。且三观五官还能有得聊。
开年第一天上班,就被告知要收拾收拾去小城上班。折腾了一个礼拜,待回上海时,只一天的时间。
觉得要郑重告别,不留遗憾。
至今都觉得北京那一次过于仓促,还有那么多的地方没有去过,想着来日方长,却也是未有归期。
也就是因为这几天和正正偶有聊天,知道他失恋了。正好我也有空,要不大家聚聚?
一拍即合。
临了要见面时却有点后怕,想临阵脱逃。可是人生总是要有第一次的孤勇去见面的,何况在这之前已经有了两面之交。微博,微信也有聊过。
怕只怕我们都太闷了。
结果是闷的,舒适且不尴尬的沉默,只做到了后五个字。但彼此间的气场是有所了解了。
期间三个人的微信群又热闹起来了,老谭在异国他乡发来贺电,恭喜两位网红合体。发红包要合照,又说了好多有的没的。
看完电影回去时,第一场春雨拍打在脸上,耳机单曲循环着《很爱很爱你》。
只想谢谢刘若英,谢谢Renext我敢,谢谢正正,谢谢老谭,也谢谢我自己。
在这座不太喜欢的城里,感受到了同温层,甚至更深刻的情感。
三年半时间在这座城发生的所有不愉快,我们一笔勾销。愿改天回来,我们依旧半生少年模样。
第四篇:他的她,她的他杂文随笔
「时钟指向了一点。」
黑夜如墨水混入了明胶般幽深而粘稠。他坐在床上,似乎看到来自卧室的一点光。他知道,那是她习惯性地夜起,去喝水。
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是扯动毛巾而使衣架撞在一起的声响。“哐当、哐当……”风从窗口灌入,造成轻微而细小的声响。
灯光又暗下去。他的目光移开,睫毛低垂,看到自己手上设计精巧复杂的手镯。
“诶,我们去买对情侣手镯呗~”记忆里的她,这样拉着他的手,兴奋地跑去古城边的小摊。人很多,他怕她被淹没在人海中,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不敢松开。
选好后,他付了钱,两人都欢欢喜喜地戴上。毕竟是女孩,戴手饰总比男生熟练得多。直到她戴好后好几秒,他还是在笨笨地摆弄着手中的小玩意儿。她看着他低头认真摆弄的样子,笑得明媚灿烂,“咯咯”的笑声穿过嘈杂的声音穿进他的耳朵。他出其不意地将女孩搂紧怀里,对着右耳轻轻说,“小坏蛋,笑谁呢?”
“当然笑你嘛。”她没被牵着的左手扯着男生的白T恤,卷起来又舒展开。
“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好喜欢。”他又说道。然后看着女孩的耳朵渐渐被染上粉红色。
“讨厌。”
「时钟指向了三点。」
他靠在小巷里,点燃一支烟。留意着过往的人群。
女孩喝醉了酒,醉醺醺地走出酒吧,摇摇摆摆地走在街上。
街道上车水马龙,凡是女孩所到之处,喇叭声响成一片。依然跌跌撞撞地行走的她,险些撞上疾驰的摩托车。
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拽了回来,她感觉自己快向后倒下了,最后却倒在人的身上。
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席卷着她的嗅觉,让她感觉无比安心,却又在一丝清醒之间产生了酸楚。她用力地推开男生,劲头却因为醉酒而变得很小。
“你不爱我了。”
“别说傻话。”
“你就是不爱我了。我看见你今天和那个人走在一起。”
“傻瓜。”看她实在快站不稳了,他弯腰用手环住她的腰,再用另一只手卡在她膝盖后的位置,将她横抱起来。“别人只是过客,只有你是唯一。”
「时钟指向了六点。」
熹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迫不及待地钻进房间。这个繁华的城市经过一夜的休息,再次热闹起来。每一处都在苏醒,喧闹得忘我而疯狂。
太阳已经升起。
她在那个下雪的夜晚,第一次见到他。她喜欢郁闷时喝酒,酒量却小得可怜。他那时还是酒吧里的调酒师,陪着这位不自量力的客户,度过了很多个失恋的夜晚。
过了半个月,她在他的安慰下终于决定摆脱失恋的困境。最后一次,喝得不省人事地跑到电话亭,发现自己没带零钱,然后回去把他拉出来,伸手要他的硬币。
电话没接通。她说她要留言,然后哭着说了好多。奇怪的是,她说的只有小部分关于失恋,很大一部分在倾诉他对她半个月来的安慰。
最后的最后,她说:“你什么时候能再看看我?我好喜欢你可我觉得你温暖而遥远让我无法触及,可能是我配不上你……如果你听到这一段话,或许以后我们不会再见了。”
他听不下去如此令人心疼的话,于是拿过话筒对着它一通斥责。
“你真的应该好好珍惜这个女孩。”最后的最后,他说。
他正好换班,想送女孩回家,却被对方拒绝。
他回到家,看着座机上闪烁的灯光。然后提起话筒。
接着,他的脸色愈发苍白,呼吸渐渐急促。
语音的最后,是他自己那一句——
“你真的应该好好珍惜这个女孩。”
所幸的是,他还是追到了她。在校园里。即使不同系,距离却也不算太遥远。至少在所有的大学情侣里,他们是比较幸运的那一对。
他说,他相信世上的缘分。有些人无比熟悉可不适合在一起,有些人却能在见面的那一刻就爱上。
她说,她相信曲折过后必有彩虹。若没有前面那一段感情,或许她一辈子都不会遇见自己的Mr.Right。
最好的爱情,不是你爱我多长久、每天重复着承诺爱得多深刻,而是遇见他或她,就像是遇见了另一个自己,有那个人在安心,没有会想念,不必用机械的情话巩固爱情,因为爱情本身已经足够坚硬。
嗯啊,天亮了。他翻了个身,看着被阳光染亮的天想到。
然后揉了揉眼睛,下床准备他们的早餐。
第五篇:他不是城里人杂文随笔
小时候,有一回,父亲带我到他义兄家做客。父亲教导我称其为“潮伯”。潮伯曾对我父亲有恩,是城里人。父亲是农村人,心地善良,不忘恩,每年至少要去访他一次。
父亲和他谈话的样子甚战兢,客套话、感激话甚多,似是刚从师学艺的新徒弟,而潮伯,一个劲地抽烟,只听和答,始终没先发话。眼睛一直盯着电视节目,生怕电视机被人偷走似的。烟,也始终一支没发过,专抽我父亲发给他的。
纳闷间,潮伯喊来他儿子阿淳带我去玩。阿淳比我大一岁。看起来,他有点不情愿,表情木然,半句话没说,揪起我上衣的小肩就走,在一棵木棉树下停下,严肃地说:“站好,不许动!城里的街路难认,小心失踪!”说完便开溜。这话当时我听起来觉得极不舒服。冬风吹过,木棉树沙沙作响,我感到有点冷。
原来是去找玩伴。邻居的,城里人。
“好了,我们一起玩吧,他是从农村来的……”阿淳还没介绍完,那个邻居男孩便中断他的话:“我不玩了,你们玩吧。”转身就走。
阿淳着急起来,加大音量:“为什么?”
男孩似是不想回答,径直往前走。
突然,他扭过头来,板着脸,指了指我:
“他,不是城里人。”
我生气了。一句话没说,冲回屋里扯拉着父亲的裤管,叫嚷着要回家……
父亲没依我,狠狠地瞪着我:“我警告你啊,这是伯伯家,不准你撒野!”
就那样,我“无戏”地,偎在父亲身旁,闷过了艰苦的近一个钟头……
回家后,我忍不住问父亲:“阿爸,潮伯为什么那么冷漠?为什么专抽你的烟?他那样对待你,你为什么还要去他家?”
父亲微笑着对我说:“阿勉,你还小,不懂。看人要看心。”那时,我才八岁,当然不太明白父亲的话,不久也就把这句话淡忘。
自此,在我心深处,注入了对城里人排斥的情感,尤其是那句“他,不是城里人”,不时地,会在我耳际回响。直到有一天,我的臂膀被报社一位投递员摇动。
那日我正在家里看书,听到熟悉的摩托车声,便放下杂志冲出去拿报纸。突然,那个投递员失声喊嚷:“小心!鸡!”紧接着是一阵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的声音。我循声望去,自家一只老母鸡被一位小伙子的摩托车吓得快速逃走,险些被撞上。那位小伙子开得太快,由于急刹也险些摔倒。
一时,我甚感激:“这只母鸡是我家的‘老功臣’,这些年来不知下了多少蛋了。近期更努力,坚持一天下一个蛋,供我早晨上班前吃。真是谢谢你!”
投递员似没听见,不发一语,依旧习惯性递过报纸,启动摩托车就走。
我甚纳闷,又骤然想起什么,遂大声问:“喂,您哪里人?”
“城里人。”刚开出几米远的他,没有减速,也没回头,声音不大,却甚清脆,如深山里的泉,注入我的心田。
“城里人”,我的心一震!好多年了,这三个字对于我来说,是那么的熟悉,更是那么的陌生。城里人、城里人,终于引起我的兴趣,纳入我的视线。
此后,我在和城里人交往过程中,渐渐觉察到其身上也有某些可贵之处。
那天,我去探访一位文友。城里人。
聊得起劲的时候,门铃响了,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双眼微凸,衣着平淡。文友开门后表情显得意外。显然没有先预约。中年人进门后没有坐下,从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来,塞在文友手里:“我买了一辆三千多的,这两千是剩下的,请您收回。太谢谢你了!”文友更加意外,稍后则回过神来,对他说:“是三千多,不是三千。所以没剩这么多。到底三千几?”中年人说:“您已经对我够好,我已经够感激,我是不会再拿的。”转身就走。
文友猛地拉住他,迅速从两千元里面抽出好几张一百元的钞来,塞给他:“不能这样的!”
“应该这样的!”他猛地用力挣脱,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当然就这事问个究竟。原来,那人是修理电视的,几天前文友的电视机坏了,亲戚介绍他上门维修,修后欲回家,才发现摩托车不见了。文友同情他,给了五千块去买辆新的。
我感动了,猛地用双手捧起一杯热茶,递给文友,问:“那人是哪里人?”
文友对我的问题似是不感兴趣,缓慢喝完茶,用食指抹干嘴角茶液,点燃香烟,吸一口,吐出,方淡淡挤出三个字来:“城里人。”
又是城里人!
我震撼了;被这两个城里人震撼了。我突然想:心灵深处的阴影,滞结,淤渍,不是借着自身的力量及意志就能够释除的。亮光,性情,启示,精彩……许多许多,又不一定是从书本上就能够探掘得着的。答案,就渗透在我们的生活之中。只要你的心装的是春天,不要把视线移开……
我想起邻居一位女孩来。去年深冬,她在我家院子里玉兰树下玩耍时,采摘到了一朵洁白芬芳的玉兰花,当时我就十分诧异:玉兰不是在夏秋时节盛开吗?怎么暮冬里也有盛开的玉兰花?现在我终于明白,那是因为我一直没有用心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