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永不退休的相机抒情散文
我将新买来的数码相机递给父亲,抚摸着相机,他兴奋得像个孩子,眯着眼睛透过镜头看周围的世界。我走进他的卧室,拿着那件很旧的相机说,“也该退休了,将这个扔了吧!”
听到此话,父亲慌忙跑过来,抢过我手机的相机,严肃地看着我说,“不能扔!”刚才兴奋的情绪突然降落。看着父亲的表情,我很是不解,但是依旧将相机递给了他。说真的,那个相机连孩子都不当玩具玩了,可是父亲却拿他做宝贝。
父亲的卧室很小,床头摆放着一个很窄的书桌。上面物品摆放整齐,有几本书、几支笔、电话号码本等。但是最为重要的位置是一件相机,很古老、黑色的、日本产的富士相机。
说起古老,是因为已经有三十多年历史了,在我的印象里,那已是我家的一件古董。其实父亲早不使用它了,可是他却是很是珍惜,此时,我双眼静静地盯着父亲的脸,不敢问及缘由,父亲见我如此,便拉我坐在沙发上,讲起了我并不知内情的往事。
一
父亲初中毕业后,在学校当教师,他的学识和才华深得队长的赏识,便让父亲辞去了教学,在队里做些文字工作。其实父亲很是不擅长农活,他不懂得耧和杷的架势,更不懂得农苗的培育,可是父亲对于电子和新的技术却是甚感兴趣。
父母的婚姻是包办的,外婆家的家境比爷爷家好很多倍。父母的文化水平相当,当年也算是一件匹配的姻缘。要是说及爱情,我一直认为在父母之间是不存在的,至少在有母亲的岁月里,我没有读到。
八十年代后,乡下生活逐渐好转,父亲通过报纸,了解了一些摄影技术。一件设备能拍下人的模样,又能印制在纸上,他很是好奇,更是向往。那时候,县里刚好有一批学习班,与母亲商量后,父亲便参加了培训班,学习摄影技术。父亲并带回来一些书籍学习,一有时间,便读书,便与母亲分享摄影书上的乐趣。
那些年,农村的家庭是买不起相机的,还要有胶卷、洗胶卷的药液、洗照片的药液、相片纸、曝光机等等设备。看着父亲在灯光下聚精会神地看着摄影的书籍。母亲轻柔地问,“你真地喜欢摄影?”
“是的,非常喜欢!”父亲坚定地看着母亲,灯光下,父亲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渴望与向往。
母亲开始在床头的柜子里翻。他拿出一个乳白色的布袋出来,放在父亲的跟前。“来,看看!”母亲喊着父亲,让他放下手里的书。
布袋被绳子扎得很紧,一圈又一圈地打开。一摞银币露出来,父亲用手抚摸着这些银币,看着银币上的总统头像,又拿起来咬一下,他眼睛都直了。“这么多!哪里来的?”父亲惊奇而欣喜地问。
“这是我前次回娘家,母亲给我的,是父亲留给我的!”母亲看着父亲惊奇的眼神,解释道。“你也知道,我父亲很早在开封做银铺生意,自然收藏很多的银币!”母亲说着,便又拿出一个小袋子,打开,里面是几个戒指,“这几个戒指留给孩子们!回头我给你用银币换些钱买个相机!”
“不行的,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还是留作念想吧,以后留给孩子们使用也行,以后孩子要读书和成家,都要用上的!”父亲看着银币,并不赞成母亲的建议。
母亲鉴定地说:“先变卖一些,给你买个相机,你看多呢,以后有钱了,咱再挣呀!”父亲始终没有同意母亲的决定,他说等积攒些钱再买也行。
几天后,母亲将钱交给父亲说:“这是我去娘家借的钱,你去买个相机吧!”
父亲惊讶地望着母亲:“你变卖了银币吗?那是孩子们的,再说也不急要相机的。”
“你知道吗?是你的母亲撒谎,其实是她......”父亲回忆到这里,突然泪水垂落,声音哽咽。
你将余下的银币收好,万不得已,不能再换钱。等孩子大了,分给他们,这也是我父亲的遗愿!”父亲说到这里,我惊讶地睁大双眼,这么多年,我竟不知,是母亲将银币换了钱,而我们一直认为是父亲所为。
那时候,我们姐妹年龄尚小,都不知道钱从何来。父亲跑到百里外的城里,买了第一件照相机和一些设备。于是,他开始忙碌起来,开心地为我们家人照相,又为我们洗出照片,晚上,我们姐妹跟着父亲学习洗照片的技术,母亲悟性很好,不几日,便学会了曝光及洗照片的技术,于是,父亲开始早出晚归去邻村照相。虽然是黑白的照片,可是,那时候深得乡村人的喜爱,那已经是有钱人家的奢望呢。有时候外村的人也会跑到家里要求照相。我们家因为有了摄影而幸福起来,父亲开始为我们买课外书,丰富我们的知识,那时候,我读到了泰戈尔的诗,我读到了《小星星》杂志。
黑白的胶卷里留下了我们美好的回忆。父亲抽出空闲,就会用一块洁白的棉布擦拭着相机的身体,如是对待孩子似地珍惜和疼爱。
二
母亲病倒了,手术要花费很多的钱。父亲想起了那些银币。
“秀,咱将银币变卖了吧,我想给你治病!”父亲和母亲商量。
“别了,你看我的病很难治好的,五个孩子呢,万一以后有急需,你可以应急!”母亲不同意父亲的建议。
“我们不需要银币,需要你呀!”父亲要说服母亲。怜惜地看着母亲廋弱的身子。
“就听我的吧,给孩子留些念想,也算是留给孩子的纪念!”母亲安慰父亲。
“要不将那件相机卖了吧,能换来很多钱呢!”父亲说着,拿来那件相机,打开相机外套,放在母亲面前。
母亲沉默着,将相机重新放回在套子里,将扣子扣上。“别卖这个,你很喜欢摄影,好好做吧,以后也可以为孩子挣钱读书!”母亲轻轻地说。
银币和相机都留了下来,父亲背着相机开始忙碌起来,起早贪黑,走街串村。那时候,虽然农活不多,但是基本上都是姐妹在做。有时候,母亲会拖着病怏怏的身体站在田头,或是走进田间和我们一起劳作,而父亲骑着自行车,脖子上挂着相机,俨然一干部的模样,穿行在路上,一村一村地跑着照相。村里人都说,父亲不像一个农村种地的男人,倒像是一个国家干部。我听到村人的议论,看着母亲带着我们在阳光下暴晒农作,便心生厌烦,好像父亲是在逃避农活似地。父亲早出晚归,有时候中午不回来,吃些干馒头,走街串村,晚上回家洗胶卷、洗照片。
姐姐看着父母那专注的神请,很是羡慕,便央求父亲说。“爸爸,我也要学洗照片!”父亲看着长高的姐姐,拉她至身边,“来吧,我教你,以后你可以继承父业了,也可以帮我忙了!”姐姐果真努力学习,她对照片的曝光掌握得很是妥帖,母亲看着姐姐洗出来的照片,在幽暗的灯光下笑着,夸着,“真棒!有天赋!”以后的岁月里,姐姐晚上帮助父亲洗照片,有时,白天去邻村送照片,后来还一个人去城里帮父亲购买胶卷等。
父亲的辛劳和爱,支撑着母亲的生命,那件相机为我们家里印制出钞票,可是又被十恶不赦的病魔掠夺而去。
母亲进行化学药物治疗,需要大笔的钱,我们家不久便背起了债务。父亲又开始想其他挣钱的方法,一天,他从县城回来时,母亲正在院子里收拾木柴,他慌忙拉母亲坐下,兴奋地说:“我又了解了一项技术,就是印制红纸,我们可以买白纸和红色的染料,印制成红纸,在乡下很好卖的!”说着,眼神里放出光芒,母亲欣然支持。那个年代,依照春节风俗,家家都是需要红纸的,用于写春联,增添过年的喜庆。于是,晚上洗完照片,父母又熬夜印制红纸,白天,我们姐妹便会骑着自行车走街串村吆喝出售。
那些时日,我们家人的精神和力量凝聚在一起,父亲坚持白天去照相,姐妹们坚持去邻村吆喝着卖红纸。相机陪伴着我们的艰辛岁月,幸福和甜蜜,悲伤和绝望。陪伴着母亲与病魔抗争,与生命赛跑。最终还是惨败,败得一塌糊涂,母亲离我们而去。
父亲想放弃摄影,因为没有了母亲。
父亲想将相机随母亲埋葬,他最终舍不得。
父亲悲伤,他几次想砸了相机,可是面对债务,他又坚强起来,开始走街串巷去照相。“你们几个要好好学习,以后有自己的工作,多挣钱,别像你的父亲,没有足够的钱为你们母亲治病!”父亲的话语里充满自责。我看到了父亲的眼泪,他手里时常拿着那个相机,不舍得放下。
母亲走后不久,外婆提及银币,我们才知道的,心理不免疑惑,为何父亲从没有提及呢?姐姐和我便问及父亲银币的事情。那一天,父亲在柜子里取出一个扎得很紧的布袋。“这些都是你们母亲留给你们的!等你们长大了,我会分给你们的!”父亲沉重地说。看着那些银币,不像外婆说的那么多。便以为一定是父亲为了母亲的病,变卖了一些,“变卖一些银币为母亲治病了吧?”姐姐轻轻地问。
“没有!”,父亲的语气沉重。我们顿时愕然。
“没有?那么就这么多银币吗?外婆说很多呢,是母亲留给我们的!”我们责备父亲:“那是你变卖一些银币,买了相机?”
“可是,母亲有病时,你为何不变卖银币,挽救母亲!”我们疑惑不满地质问父亲。
“我没有拿银币换钱,你母亲交代说,一定要将银币收好,万不得已,不能换钱。等孩子大了,分给你们,这也是你们外公的遗愿!你母亲有病时,我几次要求拿银币换钱,皆被你母亲阻止!她说她的病是绝症,治不好,不如留给孩子......”
父亲转身,沉默着离开家,独立一个人去了母亲的墓地。我们再没有提及银币和相机的事情,而父亲依旧坚持出来照相挣钱,相继还了母亲治疗时留下的债务,又供我们读最好的初中和高中。
后来,乡下人都开始照彩色相片了,于是父亲又买了第二件相机,那个旧式的相机也下岗了,其实也已经没有了使用的价值,但是却被父亲包装完好珍藏起来!我们不知道缘由,却也不敢多问。因为父亲的努力,我们家境逐渐好转起来。
三
上学、工作、成家,我们去接父亲来城里的那天,他将这件并不值钱的相机放进包里。
“别拿了,也不能使用了,回头给你买个彩色数码的相机!”我对父亲说,并劝他不必携带那些古旧的物品,何况也不能使用,现在连买黑白胶卷都不好买,更别说那一套在暗室里操作洗照片的设备了。
父亲看看我,“我得带走!”坚定地说。
父亲有了新的生活伴侣,两人很是谐和恩爱,我们也不再提及母亲,尤其是父亲,仿佛已经将母亲清除得干干净净。有时候,很是希望父亲拥有这样的晚年,可有时,看到父亲的身边不是母亲,内心就会滋生落寞及嫉妒,甚至有些厌烦。
相机被放置在父亲的卧室,有时候他站在窗前,拿着相机望望,有时候还拿着在院子里摆弄一会,他从不说起相机的故事。他不说,我们也不去问。
到此时,父亲才说起那件相机的由来,“这件相机,是你母亲变卖些银币为我买的。当初对我撒谎说是借来的钱,我也不知道的,或者我会阻止她的,她还交代不让对你们说。”父亲说到这里,表情凝滞而悲伤,像是充满了自责和悔恨。我惊讶地睁大双眼,这么多年,我竟不知,是母亲将银币换了钱,而我们一直认为是父亲所为。
你母亲病后,我要求再次变卖银币,要求将这个相机卖了,你母亲坚决不同意。我的内心很是自责,于是更加辛苦去照相挣钱,就是为了让你母亲安心,为了挽救你母亲的生命!”
我不禁惊呆了!“那是母亲变卖了银币换来的?”我不止一次在内心反问自己,我始终不能相信,因为母亲走后,外婆给我交代说,母亲留有很多银币,等我们几个长大了,可以一人分一些。父亲将那些银币让我们看时,并不多,当年,父亲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病变卖银币,我们心里甚是不解,甚至于有些不满的情结。
“我很是后悔,当年应该为了你母亲的病变卖银币,或是卖了相机,可是我没有。我也是为了尊重你母亲的嘱托,没有变卖银币,为你们留着。我做为丈夫和父亲,加倍努力挣钱,我真是后悔,应该是变卖银币,虽然是你们母亲留给你们的,但你们会理解的,也许你母亲会活得更久......”父亲将头埋下来继续说,带有些许的悲伤。
我不能相信父亲对母亲的愧疚和念想如此之深。我始终认为父亲有了新的伴侣后,早已经被遗忘了母亲,甚至有时候,我会恨父亲,在以前并没有完全照顾母亲,他的走街串巷只是想去外面玩,是想逃避农活。如今,看着在我身边沉默的父亲,我灵魂深处升起一股强烈的谴责的心境,开始自责起来,我这么多年误解着父亲,原来珍藏这件相机,是珍藏母亲的爱,也如他珍藏对母亲愧疚的灵魂。
“爸爸,对不起!”我对着父亲轻轻地说。父亲拿着那件旧相机走进了卧室,虔敬地将那件旧相机工整地摆放在书桌上,走出来的时候,父亲的脸庞愉悦了很多。
“对不起,爸爸!”我再次向父亲虔诚地致歉。
“什么?对不起?”父亲惊讶地回答,并没有看我,彷如已经忘记了刚才的谈话。他拿起那件新相机,开始摆弄着,在透过相机的镜子看着周围,像个孩子似地。
第二篇:退休抒情散文
中午下班回家的路上,接到了一个紧急事务,于是把车停到路边,给参与人员逐个打了电话:“事很紧,必须在二点半之前到我办公室,手上有活的必须停下来处理这个事!”
因为事关重要,中午吃了饭后便不想再午休了,便随手拿起一本手边的书,边喝着茶边看,看着看着,竟然意识模糊掉了!
时间在这里进入了穿越,忽然一顿,瞬间醒来了,一看时间:二点半还差二分!
急急起身,急急下楼,急急地开了车,一路上摁着不太礼貌的喇叭!
想着每一个不会碰到红灯的路口,转过一个弯,又转过一道,全是右拐,下一个道口一定是要左转的,远远地望去,绿灯一闪一闪的在闪动,忽然一停,红灯将一溜车拦截在黄线的这边,慢悠悠慢悠悠地跳动着,这个时候摁喇叭是没有用的,于是便也不再摁,安静地排在车后,心中竟然有一丝喑然。
脑海里竟然奔跑着一个人,朝前急奔,大腿与臀部竟然如分离与肢体般地笨拙,浑身肉抖抖地,浑身的肉象秋深的落叶,一阵风过的时候,便散了,落了。
恰如夕阳残留在落叶上,整个人如落尽了叶的树一般地僵硬,似乎冬天就是一颗树落叶的归宿,而我,就在这个迟纯里朝前,那个方向,那个地方有二点半开始的要事。
车终于开始动了,好慢,觉得这个市的人都在这个时间段朝这个十字路口拥来。
眼瞅着绿色的数字在一跳一跳地变小,而我,也沉入了我被迫减缓的思绪里。
迫近十字路口时候,红灯接续着绿灯的方式,从大跳动小地减少,而眼前还有一辆车,是二辆,被红色的跳动拦截了下来。
我的思绪也忽然被拦截到另一个拐角:这二年纷纷扬扬地说着六十五退休的事,这时时间不合时宜的这个念头这个想,象网一般地撒了下来,在类似凝固了的当下,我竟然地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六十五岁退休,太遥远了!这个距离可以再成长为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来的。
我自己从一岁长到十八岁的时候,似乎还在昨天,似乎很快的一瞬间,但如果,让我在从现在到六十五岁这十七八年内,象那个时候一般地快速,这是不可能的,假设,到了六十岁,人过六十为一甲子,一切将会衰退,想象着自己已经出现的迷糊的状态,到那时,会是迷糊还是糊涂?与国家何用,与事体何益?
似乎前路更加地遥远,似乎眼前模糊的红灯的跳动中世间竟然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一片的浑沌而迷糊,就如同中午时分的那个忽然的一觉。
一片大声的喇叭声将我从深思中惊醒了过来,竟然,在这个时间这个点,也可以进入了若梦若思的时空,一笑!
很利索地将车窜了出去,在六十岁后,还会这么利索地窜动吗?
我很宁静,很平静,似乎,退休就是这般地淡然。
第三篇:共产党员永不退休
共产党员永不退休
——记巨通公司党员石正伟
原玉门石油油田退休职工石正伟老人今年69岁,1980年入党,自2000年退休后一直为巨通集团服务。从此巨通集团迎来了党建工作的春天。虽退休多年,但他发挥了“有忠诚就有奉献,有敬业才有成效”的作用,始终保持共产党员本色,一心扑在巨通集团的党务工作上。
石正伟在巨通集团担任党总支副书记主管党务工作,无论是在政治理论与业务知识的学习,还是在参加各种政治活动,都能站在党员群众的前列,以身作则做表率。平时助人为乐,为人正派,坚持原则,清正廉洁,敢于同违反党性原则的言论和行为作斗争,自觉履行党员义务,正确行使党员权利,并积极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勇于改正缺点,具有开拓创新精神。
石正伟同志不计个人名与利,热衷于党务工作事业。2001年,59岁的石正伟受委派长驻巨通,近10年来,他两个星期回一趟家。刚来公司的头两年,公司要付给他薪水,一年几万块钱,可他说什么也不要,他认为玉门石油管理局已经付工资了,退休以后有退休金,就不能再拿公司的钱。后来,局领导知道了石正伟不肯领取报酬的事,领导就说,老石这不等于退休后再打一份工。石正伟这才开始领巨通集团的薪水。他说“领导说,这钱我可以拿,那我就拿。”两年的工资10万多,“我有退休金,不需要那么多钱。”这就是石正伟同志的价值观。
石正伟同志勤于学习、自觉锤炼、提升服务党务工作的业务能力。他每天都会翻阅很多报纸,把党的政策、民生热点和科普知识都摘录下来,并通过他创建的《华东通讯》和《巨通通讯》向广大职工和党员宣传,他认为这些对提升服务党务工作的业务能力有帮助.石正伟同志坚持原则,恪尽职守,当好党员教育管理工作的“第一把关人”。石正伟同志是真正的深入基层开展工作,他每天到车间和职工、党员交心谈心,与广大职工和党员打成一片,营造了良好党群氛围,得到党员及职工的高度肯定。我们总支每发展一名党员,石正伟都会严格按照程序亲自考察,发展对象的工作情况,他通过其他员工来了解;生活情况,他亲自去其家庭所在村去了解。就算发展对象出差了,他也会通过电话,向一同外出的党员询问其动态,以便随时掌握情况。在他手中发展的每一名党员,他都保存着最清晰、具体的资料。七都镇唯一一名没有顺利通过转正的预备党员就出现在我们党总支里。那名预备党员随着环境、地位的改变,思想也发生了变化。石正伟同志多次找其谈话,都没有效果。转正讨论的时候,党员大多数投了反对票。在跟镇组织部门沟通过后,就取消了其预备资格。”石正伟说,“发展党员,就是要严格,否则,什么人都能入党,群众会怎么看我们的党呢?”可以说石正伟同志每发展一名党员可谓是“免检产品”。
石正伟同志情真意切,爱心无限,待党员和同事似亲人。在伤病职工和党员的床头都能见到石正伟老人的身影,在贫困群众的家里也会出现他的身影,他情真意切的安慰和鼓励,使每一位伤病职工、党员和贫困群众感到党的温暖无处不在。与每一位职工和党员谈话时,总是认真细致地听讲并记录,对不太成熟的同志,指出不足,以情动人,做好思想工作,春风化雨,既坚持原则,又讲究方法和策略,耐心细致地说服引导,并鼓励其继续努力。每当周围出现灾情和需要帮助的情况时,他总是第一个援助,并号召总支每一名党员伸出援助之手。
石正伟经常说:“宝刀不磨要生绣,人不学习定落后。”他深知一个人要保持思想上不退步、要适应形势发展的要求,与时俱进地开展工作,就得坚持学习。这就是石正伟,他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共产党员永不退休”的精神。
巨通公司党总支 2010-8-9
先进性从来是历史的,而不是一劳永逸的。作为一名共产党员,人虽然离退休了,但是思想不能退休,工作岗位可以退下来,但是党员的责任不能退下来。党的最终目标、根本宗旨和阶级性,决定了党员先进性的长期性。只要有党的存在,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永恒的要求就不能终止,因此,作为一名离退休干部职工共产党员,追求先进要永无止境,保持先进要贯彻终生。
一要活到老,学到老,终生学习。把学习作为生命的一部分,作为一种神圣责任,一种精神境界,一种终身追求。把学习提高到增强党性,加强修养,陶冶情操的高度来认识去践行。
二要确保晚节,永葆共产党员的政治本色。不要认为自己已经离退休了,“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可以随心所欲了。要时时不忘用党章和政策法规来规范自己的言行,不要牢骚满腹,不要有非分之想,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要识大体、顾大局、严格自律,从自己的言行举止做起,为人楷模,为子女和后代做出表率。
三要牢记宗旨,心里始终装着人民群众,做党联系群众的桥梁和纽带。离退休干部职工的共产党员就生活在群众之中,比在职有更多的时间接触群众,而且能听到群众真实的声音、了解到真实的情况,为此,应发挥这一优势,自觉地联系周围群众,体察民情、了解民意,及时向党组织反映群众的呼声和愿望;同时在社区要发挥共产党员作用,尽其所能,协助街道、居委会做好协调关系,化解矛盾,促进社区和谐稳定的工作。
四要老而不忘奋斗,以奋斗求长寿。俗话说:“树老怕空,人老怕松。”作为离退休干部职工共产党员,万万不能松劲,在精神上垮下来。精神不垮,志气就不衰,精力就不竭。人们比喻老人为夕阳,夕阳也是太阳,仍有光和热,有能量。离退休后,虽然体力、精力不如在岗时,但丰富的阅世经历,经验智慧和充裕的时间都是在岗者所不能企及的。只要我们以积极的心态,时刻不忘共产党员奋斗终生的誓言,“老牛明知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不凭气力凭智力,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继续关注民生,服务社会,发挥余热,老有所为。这样,既可以体现离退休干部职工共产党员的社会价值,还可以延缓心理和身体的衰老,让晚年生活更充实,让夕阳更灿烂。
第四篇:共产党员,永不退休
共产党员,永不退休
我作为一名老党员,退休前,我在政治上积极要求进步,在工作岗位上也一直干得很出色。退休后,我也不能把自己养起来、封闭起来,因为我是一名共产党员。我认为人退休了,但精神不能退休,党员标准不能降低,为人民服务的意识不能丢,在社区一样能发挥自己的余热,发挥一名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
可如果不走出去,在自己家庭的小天地里怎么能发挥作用呢?不能发挥先锋模范作用,又怎么体现党员的本色呢?所以一退休我就决定走出家门,走进社区,为居民群众服务,我一直牢记“一个党员一面旗,党员责任在社区”这句话。退休后,我按时参加组织生活,接受党的教育,对组织交给的工作认真去做,并力争做到最好。虽然由于身体原因,我的行动很不方便,但我还是不能降低对自己的要求,仍然积极参加活动,力所能及的做一些志愿活动,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群众。虽然年龄大了,有时一天很忙碌、很辛苦,在身体上累了一些,但在活动中却觉得很充实、很快乐、也很感动。我认为在社区中党员的作用应该是一种表率,让群众处处、时时能看到党员的模范作用;再有就是沟通,退休了在社区中与群众接触得多,对群众的意见和建议也了解得多,把这些反馈给党支部,可以方便支部及时掌握民情并做出处理;还有就是化解矛盾的作用,作为社区中的老党员我对遇
到的群众间的邻里纠纷,都会及时帮助化解,避免矛盾的进一步激化。这些社区中的活动,有时候虽然琐碎,但都让我很受教育和鼓舞,我总觉得自己是一名共产党员,要时刻把“我是共产党员”的口号叫响,并成为鼓舞我、鞭策我、教育我的前进动力。退休生活本来可以过得轻松惬意,但我总想给自己找点活儿干,身为共产党员的我要做到退休不退岗,以乐观的人生观对待生活,勇跃参加各项活动,不断发挥余热。我是一个不甘落后的人,工作、生活我做的都是井井有条,因此我也是一个“忘记年龄的人”,虽然已是古稀之年,但我从来不这样看,也不这样想,我觉得人的寿命是有限的,但实现人生的价值却是无限的。我要把家庭和社区作为发挥余热的新天地,在家里承担教育好儿孙的责任;在社区中发挥党员先锋模范作用,为更多的需要帮助的人提供服务。让自己始终保持共产党员本色,牢记党的宗旨,信念坚定,虽然退休在家,但仍要保持党员模范带头作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去证明“共产党员,永不退休”,并为建设和谐社区、建设和谐社会,贡献一名退休党员的一点余热。
第五篇:永不退休的老党员——xxx
永不退休的老党员——xxx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是我们xx社区的老书记、老党员xxx同志生动写照。今年已经70岁xxx,本该过着轻松惬意的晚年生活,可他却是在家闲不住的人,一心想着为新社区建设作贡献,为社区群众办实事,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为社区群众服务的事业中,用自己行动谱写一首共产党员全心全意为人民宗旨精神赞歌。
尽管已经退职多年,但他总给自己“找点”活儿干,有时候甚至比在职时候更忙。他非常支持社区工作,时刻保持勤奋奉献、乐观向上的心态,对于完成组织交付的各项工作时,他从来不讲份内份外,都一样努力做到最好。在城乡改水工程中,他受社区两委班子委托,负责整个社区的改水工作,从而走遍了社区的每家每户,每天早晨他工作时间比谁都早,即使是“三伏天”的酷暑,也无法阻挡他工作的热情,无论是田间地头,总能看到他忙碌的身影,只要改水线路影响到了群众的利益,他总是积极与群众尽心协商;即使有些村民提出不合理的要求,他也总能保持平和心态,诚恳地与其商量解决办法。他孜孜不倦的工作态度赢得了群众的广泛好评。
能为群众做点事,始终是xxx心目中最大的事。几年前,xxx就不辞辛劳,主动报名参加了社区志愿者义务巡逻队,他每天晚上吃完晚饭,就臂戴红袖标,巡逻在小区里,不分酷暑寒冬,兢兢业业。在社区征地拆迁时,他主动承担起基础设施建设的监理工作,为确保工程保质保量,积极做好与社区居民的沟通和协调工作。特别是在xxx小区打桩时,由于打20米桩时打桩机的强烈震动,导致附近一户农户的出租房出现了墙体裂纹,他及时发现了状况,立即叫停了打桩机,马上汇报社区两委班子,及时杜绝了安全隐患,确保了社区居民的生产财产安全。
xxx说,党员不管有多老,还是党员,是党员就要积极响应组织号召。在社区的党员“1+10”三结对活动中,他积极深入社区,聆听社区居民的心声,收集他们的意见建议,及时向社区两委反映,使得在发展中的矛盾得到有效化解,促进了社区社会发展的和谐稳定。这些成绩的背后凝结着吴土根同志的汗水,他的付出让大家进一步看到了一名共产党员无私奉献的精神。
Xxx同志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事迹,但他在平凡的岗位上做的点点滴滴的工作却是不平凡的,他以自己 “共产党员,永不退休”的精神,努力实践一个共产党员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理念。感染了我,教育我,他就是我学习的榜样!我将努力向他学习,牢记党的宗旨,满腔热情地为村民服务,做一名优秀的大学生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