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盛夏之念盈满月夜杂文随笔
银色的月逐渐东升,挂在了我的窗外,一丝皎洁和柔情悄悄探进了我本不深邃的心海,夜露凝结着月的光芒晶莹剔透,良宵此时,却无佳人。只有四周,充溢着你如梦如幻的身影和扑泻而来的气息。每时安然的想你是我的必须,宁静的夜晚更是,想你那如若皎月的颜面,想你那如若碧波的眼神,想你那微微俏皮的嘴唇,想你那珠圆玉润的嗓音,更想你那扑鼻而来的馨香,你想我吗?
我最爱的宝贝,今夜月色如此柔润,你却在我的心里跳跃,是你感应到了我的呼唤吗?想你,真的很想你,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心脏竟然“砰砰”直颤,想要飞出胸膛,你那乖巧灵动的身影就在一刹那扎进了我的心怀,从此不再离开。你是我最想做的梦,虽是我最遥远的梦,却一直真真切切,你是我用一生的思念铺垫的无尽小路,弯弯曲曲盘绕在我的心湖,任凭风锤百炼,你依然在。你如若盘踞在我脑海里一条上了年岁的藤蔓,干裂的结节里渴望被爱的滋润,你已铸成了我精神的支柱,没有你,我向往的信念就会坍塌,所以我想你。
夏的夜怎么会携着月光渗出冰冷的寒意,夜露依然。你燃烧起我的生命之火,所以我没有颓废,所以我一直在找寻着幸福的方向,因为有了你,我才感动了自己的思想,顽强的走进生活,成为坚定的舵手。过去的岁月已把它演化为更深的思念,我的宝贝,想你也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我的宝贝,只要你还快乐,我就可以把我所有的快乐都奉献给你,因为我愿意。今夜,想你,很近,是在梦中,伸手却那么遥远,想哭,为你,为我,为纭纭众生的痴情,就用那还没有散落的泪水幻化成无数的彩珠来做补偿,搭建一座天桥再来圆了你我的旧梦。
想念的时候我知道我会流泪,想念的时候我知道我会甜蜜的微笑,想念的时候我知道我也许会苦涩的忏悔,请不要在意,我的眼泪是悄悄积攒在思念里的大河,开了闸,就让它恣意的流淌吧,不要在意,因为我爱,我流泪,因为我爱,我思念,因为我爱,我愿意,愿意一直想着你,为你流泪。没有了爱,阳光不再灿烂,鲜花不再芬芳,万物皆为灰暗,我因你而缤纷,没有了思念,人生会缺失更多色彩,所以我依然要想你,想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想你是一种美妙的感觉,想你会激起我生命蓬勃的力量和蔓延无边的幸福。
想你,却不知道拿什么来拯救灵魂,有谁可以拯救我的痴迷?我早已不想被拯救,我愿意陪着你的苦乐,伴着你的生命,和你痴守一生一世。为什么要想你,没有理由,只想你,很想你,想你是否也在想着我,想你是否和我心有灵犀?在想念中沉睡,在想念中惊醒,在想念中彼此相知,在想念中彼此拥有。我知道人活着就会在心里积累太多的尘垢,套入世俗,人一生可以错过很多,唯对情感拿得起放不下,人世间的相思,又有谁可以诠释的清楚是个什么东西,无形?有形?无味?有味?它却能让人尝遍百味。想要紧紧抓住,却又让你摸不到,舍不得,丢不开。
茶杯里,饭碗里,弹指间,书桌前……你都会落入我的眼睛,挥之不去,如影随形,分分秒秒,日日月月,年年岁岁,都在想你。只要你的嫣然一笑,我便知足。
第二篇:盛夏之思的杂文随笔
之一
已经不敢擅自来到室外走动,午后高出人体三摄氏度的气温,强烈地打消着人们走入露天的心思。邻家一位九十多岁白发高堂,就在这炎炎夏日,不再留恋这尘世的热度,驾鹤西游,与极乐世界有效结缘。
在白事总理吩咐下,一块十米见方的黑纱丝网将灵堂外院子的上空遮盖起来,以减轻骄阳对帮丧的众乡邻亲友暴晒侵袭。老人的灵堂上已经摆上了暂时降温的停灵冰柜,逝者暂且静谧于此,以摆脱酷暑之侵害。黑黄蓝三色旌幡挂满屋檐下,同族后人和亲朋旧友以及乡邻百姓在院里院外忙活走动,侃谈或者闲叙,喝完和未喝完的矿泉水塑料瓶满地都是,堂上哭灵声与院内外的喧哗声交替夹杂,肃穆的感觉便显得淡了一些。小时候就常听大人们说,年岁大的人去世是喜丧,本人不受罪了,晚辈们也得以解脱。厨师开始在架着煤炭炉火的大铁锅上热油烹饪,汗水浸透了这手拿长柄菜铲胖壮中年人的短袖衫,他满脸汗水,不停地滴落在锅边周围,且时不时停下来用毛巾擦汗。白事总理见状,呐喊着吩咐人把屋里的落地扇搬出来。电源接通,厨师被不远处电风扇的摇头风扫过,脸上顿时泛起了微笑。顷刻后,大锅杂烩菜的肉香合着热浪的气息便在院中弥散开来……
这暑假刚过几日,酷热难当。邻家逝者乃我盟兄之老母,耄耋之年,撒手人寰,虽高寿,却没有熬过这个开始的酷暑。其同族的一位久病卧床者,据说也在垂危之际挣扎,那位老者是中风瘫痪的男人,八十有七,与我瘫痪的老父同龄。只不过我的老父是摔坏了胯骨,现实还能抱到轮椅上独立抽烟、吃饭,相比之下,老父还算顽强些,或许他能够熬过这个暑天。说不准还会接着慢慢熬下去,一天天、一年年的。熬过活着,即便是没有任何尊严的活着,作为赡养者,也只能用心地伺候着。
对于孝道,无从诠释,也无原则,拟或生死由命,天年无常,令人无从知晓。不违背生活常理,尽赡养之道,晚辈只有如此,也只能这般。
之二
干旱持续,从6月13日短暂的暴雨冰雹之灾,直到7月8日凌晨降雨,这期间快一个月了。持续的干旱天气揪扯着庄稼人的心。早玉米已经浇过两水,麦田玉米也开始打蔫,甚至枯萎,部分草木被火一般的太阳和高温炙烤,开始干枯萎缩。
俗语讲,大旱不经过五月十三。这五月廿五才降雨,非等平常年头。不过,昨夜晚间的一场大雨,持续的时间有一个多小时,雨水哗哗从屋檐的水口飞流而下。梦中心情爽快得很。庄稼解渴了,枯萎会得以恢复,旱情得以缓解,甘霖喂养田野,禾苗开始茁壮,庄稼人的心焦之急得以消除。这场雨来得太及时了!要不然,浇地就是庄稼人最要紧最累人的事情。
早上起来,耳畔充斥着村边的蛙鸣鼓噪,甚是热闹。这是透雨后的最明显征兆。在坑边坑底被泥土包裹的青蛙,当遇上雨水浸透后,从深塘的烂泥里钻了出来,好久不见大自然的光明世界,在深感新奇中被兴奋所支撑,鼓动唇舌,呱呱叫个不停。大自然的另一种生机被重新唤醒,一种按耐不住的蓬勃精神在灼灼升腾。或许,世界从此变新,于天命之后的我来说,却并不觉得异样,这便是在岁月洗礼中寒暑往来,久经反复重叠所致的麻痹效果吧。看淡了世间的行云流水,懂得了不少往复的天理之道,因岁月有了丰厚的积淀,其结果导致人遇事不惊了。
自此,更深切体会早年间父亲经常说的一句话:“天种庄稼人做梦。”看来,这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自然有规律,可不一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之三
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同时也很羡慕经常远游之人的开阔视野。看到朋友从微信上传来的远方景色,心情总是为之振奋。
河南远足的盟兄传来的在赵匡胤墓地采风的视频,一连几个视频画面,似乎是文物考古专家在介绍宋朝赵家开国皇帝的陵园。宽五百米,长几里地的赵匡胤墓地,却建在一处低洼地带,唯有那高大且草木茂盛的墓地坟冢,以及墓地前两旁稀稀落落矗立的石像生,昭示着这以前是具有浩大规模皇家陵地,除此之外,还是像普通农田庄稼般的生长着稼穑过的苗禾与野草。不过这里已经被国家文物保护起来,从今年开始不再耕种农田,拟或恢复部分文物残存后重修的态势。田中的野鸡叫声此起彼伏,依旧有野兔出没在荒凉的古墓平川之上。
试想千年来,这代表尊贵的帝王陵,以前该是何等威严夸耀、不可一世!可历经朝代变迁,人为的毁坏,现在只有十多个孤单的石像伫立在荒野,维护着这堆高大神秘的墓地土丘。真龙天子此时已经白骨腐朽,神威散尽,只有历史和传说还在人们的心头留有斑斑痕迹,这痕迹也是从书本和戏曲中获得的。看来,唐宗宋祖铸成了中国历史的神话史诗,可毕竟人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粒微尘,或兴或衰中给与历史的一段记录。若干年之后便灰飞烟灭,在历史的记忆中留存些痕迹罢了。比如这宋朝赵匡胤墓,后人在此留下的斑斑印迹,就是来重温历史的足迹来的。
其间的一砖一瓦已成为遗迹中的文物,斑斑痕迹向世人诉说着朝代的兴盛和更替,工艺和人文。值得深思留恋。
昨日闲谈中,盟兄提及宋朝的七帝八陵。传说赵匡胤称帝后,给他的父亲拔坟修陵,级别按帝王的待遇。从此处看,赵匡胤可算上是孝义明主,值得后人称颂。
盛夏炎炎,唯有雨前的头一天下午阴天,气温还显得略低些,雨后的今天较昨天还舒服些,主要是消除了些燥热,天气不再是骄阳似火。暑假有暑假的事情,在燥热和阴天中消极或积极地度过时日,静等植物生长,期待凉爽的日子来临。
四季消长,逐年逐日的经历着、守望着生活,愚钝或者智慧,过往后都云烟一般了。
第三篇:盛夏之晨,离别之际杂文随笔
2017年7月19日这一天,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也许普普通通的一天,可是对于我来说却是毕生难忘的。你可能会问为什么?那么我的回答是:在这一个盛夏的离别之际,一群热情的村民放着鞭炮,一群淳朴的学生红着眼眶、泪目送别我们。
一大早,一群学生便聚集在我们的宿舍门口,我朦朦胧胧地从睡梦中醒来,洗漱好吃完早餐便与学生开始闲谈。看着你们拿着手机跟我们拍照留念,看着你们拿出纸跟笔叫我们写下我们的手机号码、qq、微信,哪怕并不是你们的科任教师。
时间不等人,转眼间十点就到,还没聊够就要踏上返程的车了。临走前,你们对我说:“老师,你明年还会来吗?”“老师,我们明年见。”“老师,我们拉勾勾,明年一定要再来。”“老师,你明年要再来,答应我,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回学校了。”这一句句看似普通的话里蕴藏着你们多少不舍,我知道你们希望我明年还能再来,但我不敢跟你们保证,我无法答应你们,我怕我答应了你们我做不到,然后让你们失望难过。
刚上车没半个钟,就有学生打电话过来,问我到学校没,还唱歌给我听。说实话,我既感动又心酸,感动的是这是一个只上过我一节课的学生居然给我打了电话。心酸的是我很舍不得她们,虽然她们调皮,但是她们聪明、有心。
这十一天里,我不仅收获了队员之间的友情,还认识了一群调皮捣蛋又聪明可爱的学生。天下没有不散之宴席,世界之大,能够相遇便是一种缘分,让我们都彼此珍惜这份相遇。最后,我想对那一群学生说:“希望你们能开开心心的、快乐的成长,老师爱你们,我们有缘再见。”
第四篇:星月夜杂文随笔
夜来了。
月光如瀑般倾泻而下,落了满地的光辉,四下的一切都被笼罩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银色。
一抬头,满天的繁星粲然映入眼帘,美地让人目眩神迷。刹那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时间仿佛也凝固了,我只是呆呆地望着这满天的繁星。
如果我的眼睛是个摄像机就好了,那么我一定会把这美好的夜空记录下来,没关系,就让我用眼睛用灵魂,去领略去摄取这神奇而又美丽的星空吧。
忽然,一架飞机一闪一闪地从眼前飞过,那是一条固定的航线。想起小时候我和一群小伙伴天真的追在飞机的后面,边跑边大声地喊:“飞机飞机等等我,我去北京上大学。”那感觉依稀如昨,仿佛历历在目。
当年追飞机的孩童已妙龄,她要自己的远方和马。后来,她去过北京,也在那上过学。曾经遥不可及的北京,曾经口口声声喊着的北京,曾经心心念念的北京,已经成了她的第二故乡,成了她此生无法忘却的回忆。
她曾在那里度过了一生中最美好的几年时光,也是在那里,遇见了一个惊艳了她的时光的人。于她而言,北京所有的美加起来都抵不过一个他,让她最为怀念的,莫过于北京城里的那个他。
星星总是默默地围绕在月亮的身旁,只是为了多看他一眼。没有人知道,它对月亮的爱有多深。
但她终究只不过是万千星星中的一颗,普通地让人过眼就忘,而他却如明明的月亮,美轮美奂,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望而不可即。
有些相见,终成怀念。在这个静谧的鸦雀无声的夜晚,在这个美丽的星光灿烂的夜晚,她一个人独自在小院的月色下徘徊。
边走边听着手机里播音员朗读的诗歌,那晚的月色多像今夜,声音越过声音匍伏于暗路,眼睛连着眼睛在月光下穿行。诗歌本身不会让人掉泪,颤抖的哽咽拖长着影。
那些被爱的目光镀过金的日子,依然散发着阵阵的暖意,在岁月的长河里闪闪发光,永不老去,也不会褪色。很多人朗诵了同一首诗,声调变得愈发迷离,有些听起来老了,有些更年轻。
在一切都没有改变,却一切都已改变了的时光的罅隙,在岁月的这头,一些情绪悄然涌上我的心头。还记得那些人和故事吗,清澈的溪流会涌过心田吗,黎明的灯光仍亮着吗旧时光里的日子还暖着吗?
第五篇:念滋味杂文随笔
沈从文说:我明白你会来,所以我等。
世界上最大的奇迹不是长城,不是金字塔,不是火星撞地球,而是你与他,原本素昧平生,却没有任何征兆地爱了。这样的爱,是生命里的粘附和吸引,是灵魂深处的执着与对望。这样的爱,在美好的时光里流转,是彼此相悦的灵魂里隐藏牵挂的原乡。
世间的情份是无可把握的。生死的感情易逝,牵挂的情怀如莲,最朴素也最敞亮。而你,是我的奇迹。人间的慈悲,过尽了种种千帆仍然如故。想念一个人的滋味,满目都是碧绿,看山绝色,看花倾城。
这世间的美原有定数,席慕容说: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世尘缘。于是,我站在你必经的路旁,笑着等你,你在不在我都来,你来不来我都在。世间的情分是无可掌控的,于是有了素素的闲心一颗,就这样安静着,寂寥着。有的时候,念到痛处,不是死去活来,不是天崩地裂,而是无言的关怀和祝福。念到痛处,拨弦,写字,画画。一茶,一粥,一个黄昏,一个早晨,简明扼要,不怕重复。这一天,和下一天,一样相似。今天,和明天,一样相同,不知道时间的界限,也不想知道。不纠缠,也不吵闹,只用这份清凉的想念相守。
都说多情的人不易老,在似水流年里把日子过成诗,在未知的世界中深情地活着,自思自量自知。在成长的路途中遇见你,放不下了,费心思了,明亮亮地喜欢了。如春潮在涨,从丽日晴天到天昏地暗,心里的牵挂在绽放,念如流水,何有穷时?我们一生所寻找的爱,其实是另一个自己。我心依旧,在无声而漫长的时光,安静而落寞,不与人争。
当天空有闪电惊雷,我知道夏天已然来到,无人可以拒绝它的存在,我只在它密合无缝的空气里行走,去遇见离别、遇见想念、遇见欢喜,以及其他......既然走不出去,不如深入其中,如行走在市集,在拥挤的人群和数不清的物品间随心而喜。谁说相望不如相忘?一颗温暖的心,从来不会走远,挂念,也珍惜。若你清晰的会意,就是给我最大的回馈。有一个人值得爱,抵上命也是值得的,因为生命如花,所有的情深,都在心甘情愿里简静从容。灵魂深处的寂静,总是需要一个人来懂。爱,从来就是一趟灵魂的旅程,在内心的召唤下,无法停息,也无须清醒。
一句简单的想念,足以容纳所有的心情。这样的想念,即使在睡梦中,一样心照不宣,你的影子,会像灯光一样照亮我的生命。那些感动与给予,那些信赖与温暖,都将是我岁月里,年华里,生命里,难以言说的快乐。我甘愿在我的茧里,看尽春花秋月,或许,这也是佛的旨意,让这浓厚的感情,千回百转,承载着欢喜温馨。这种灵魂的悸动,不是卑微,而是庄严。谁说执迷不是珍惜的一种?
这是静寂的初夏黄昏,天边一抹橘红,更有蔷薇花的暗香流动和安然怒放。都说蔷薇话语是爱的思念,我试图在花蕊中找寻念的滋味……隐约中,我似乎听到你的呼唤从其间浮起来,回环袅绕凝合不散。磁性的嗓音像是从教堂里飘出的誓言,温暖绵长,包裹了太多的怜悯与疼惜。
悄悄拿本书,靠在窗前,看霞光洒在书的封面,就像看永远不瘦的蔷薇在那里开放,任由心底的想念淌向远方,不问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