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跟着波浪一起入睡杂文随笔
第一次乘这样长时间的船
躺在上铺觉得自己跟着海浪的节奏起起伏伏
以自身为一个轴开始转圈
当浪将我抛到上方的时候
身体依然留在下方
意识可能还在从下方到上方的旅途中
身体与意识的脱离 就像脑子与脑壳之间存在缝隙
该如何填满这缝隙让它不再移动呢
思考这个问题的我因为无法避免晕眩而想降低重心
在船上蹲着刷牙好像要比站着好
那么即使躺着是重心最低的时候
也想着下铺也许要比上铺要安稳一些
但在晕眩的紧要关头
想到与别人解释这件事情是多么地麻烦
于是只能留在上铺 逼迫自己按照海浪的频率
也一同活动着缝隙
这相较海平面如此之高的船
对于上铺与下铺 又有什么本质的差别呢?
在晕眩的圈子中
寻觅着睡梦的踪影
第二篇:信陪我入睡杂文随笔
凌晨一点,多数人儿早已呼呼大睡了
因为第二天休息,索性睡迟点,没啥事
说好了要戒掉手写信这个不好的“习惯”
奈何毒瘾太大,一时无法彻底放下想写的笔
写信,这个早就成为了自己随时可以发泄的习惯。
写信,把开心与惆怅都可以统统写出来,这种无声的发泄很好。
写信,每个字下笔的力度充分诠释了当时笔者的心情状态。
随着现在越来越高端化的电子时代,恐怕已经没有几人会提笔写信,更别提邮票之事,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每个人遇事都会有自己的自我调解方式,有的喝酒,有的哭,有的闹,有的疯玩,可我偏偏从很久很久之前养成了写信发泄心中的快乐与伤心。
一个人,特别是在深夜,看到一些东西,会很容易多愁善感,只能写信,写出当时的心境,写出当时心中所有的想法。
一直以来多次写完都是立马撕掉,因为情绪已经发泄出来了,留着何用。
年前因为要写封信寄出去,买了两本信纸,一个多月用完了一本,昨晚不得不拆开剩下的,看着厚厚的信纸,心中感慨万千。
不同的是,昨夜写完并没有撕掉,而是把它放在枕头边,侧躺着,眼神柔和的看着它,就这样看着它我睡着了。
早上一觉醒来,看着分毫尺寸未动的它,我有点惊讶,于昨夜的发泄,我竟然没有撕掉,想想甚是奇怪。
不过也是很感谢,最起码有你陪伴,好像是一夜无梦,第一次夜里不做梦,虽然只睡了几个小时,但是很安心,所以我感恩它!
慢慢来吧!不勉强自己了,等到那天彻底不提笔了,或许真就是顺其自然的戒掉。
第三篇:安然入睡杂文随笔
“我忆起了尚在子宫里的时候。羊水包裹着我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那条带子自母体出传递过源源不断的能量。黑暗、温暖、坚实,这是我的初印象。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十足的平静。
“……自从那道略微刺眼的白光后,随着下意识的啼哭声,我便正式降临于世上。母亲精心的呵护着我,我从她的乳汁中又一次获得能量,迅速的成长……
“再度睁眼的时候便是悬挂着风铃和塑料星星的天花板了。不知不觉,我已经能独自躺在摇篮里,若无其事的自娱自乐。母亲这时只需要轻轻晃着摇篮,或将我抱起来轻轻拍打着背部就能很快入睡……
“那是自我进入少年时期就再也没有过的体验,无忧无愁地、由某个让我安心的人陪伴着的入睡。
“因为人生的诸多教条与因果,我始终被其困扰、左思右想、不得其所诣。我无力阻止,渐渐就形成了恶性循环。越是成长就增加的越多。我早已舒展开的身体开始心悸发慌,夜冒虚汗,脱发严重,感受不到光和热。周围的一切都在我看来是那么的危险,那么的不安全!……越是这样想着,我的失眠就更加严重了。
“倘若有救治这周遭一切的办法,我宁砸锅卖铁以命相换!
“再不济的话若能重回安然入睡过去,那也岂不快哉?”
第四篇:和谁一起玩儿的杂文随笔
*翻U盘黑历史。
*谜一样的童年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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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谁一起玩儿
小时候,家里有八个不同版本的唐诗三百首。老妈偏爱上海古籍出版社的那本线装书,蓝色的封皮泛黄的纸页,内页倒是规规矩矩的简体横排,七绝五律排成整齐的小方块。每天吃完晚饭——在我蹑手蹑脚妄图溜进房间玩儿一会儿前,老妈就会窝在沙发里打开那本书——并且准确地叫住还停留在角落的我,从“海上生明月”开始抽查,背完五律是“昔人已乘黄鹤去”,再从“空山不见人”直到“劝君莫惜金缕衣”。而阴谋未能得逞的我只好苦着脸在客厅里转圈圈儿,背着手踱步冒充一个旧时私塾里的老先生,摇头晃脑地重复念着某一个句子,以为靠这种拙劣的模仿,就能想起下一句是什么。
老妈哗啦啦翻过一页纸,几个小方块被埋到了两页纸中间,我眯起眼睛——那个时候我已然近视,约莫是趴在被子里看书害的——看见下一页上有更多的小方块,再想想我房间里的小人书,便觉得人生真是无比的凄凉。
长大之后我总会暗搓搓地猜,后来我更喜欢宋词元曲,说不定就是因为,它们永远没有办法排成小方块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搬到市中心住,客厅很大,左邻右舍又常年不在家,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一边拍着皮球一边大声背书——嘭!狠狠拍一下球,“城头铁鼓声犹震”。嘭!又是一下,“匣里金刀血未干”。老妈在诸如“背诗时在干什么”这些细节上面从来不管我,只是懒懒地靠着椅背,聚精会神地刷着手机的屏幕,在腿上摊着那本唐诗三百首,听见我卡壳了低头确认一眼,然后带些鄙夷地提示我前几个字。——老实说,我一直很好奇她是如何做到一边看着网络上的冷笑话,一边准确地听出我的吐字不清,然后嘲讽地纠正我那首诗到底是“乾坤日月浮”还是“乾坤日夜浮”的。
一个晚上背完整本唐诗三百首,跳开那些我妈觉得“写得太烂完全不值得一背”的内容,还有那些动辄两三页的乐府故事,少说也有150首。我在客厅里转的头晕眼花,老妈在沙发上躺得舒舒坦坦;我背书背得口感舌燥,而她要做的所有事情就是: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嗯。”她会哼一声表示我没有背错,然后头都不抬,“《竹里馆》?”尾音自然上扬一点,意思就是“你可以开始背下一首了。”
——那个时候我觉得,背那么多唐诗的用处就是在我妈无聊的时候,充当她的自动点读机,又或者是她在刷微信QQ的时候假装成播放背景音乐的唱片机。无论哪一种,我猜这都是独一无
二、至少特立独行的……好吧,姑且算作童年体验。
当然,她自己也会抽空复习。只不过每当她背到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诗句的时候,我总会犯一些现在看来简直蠢透了的误听。那时她热爱“江南瘴疠地,逐客无消息”,南方人的发音总会有些软糯粘连,再加上声音从客厅到卧室的需要度过漫长旅程,以致于我整整三四年都以为这首诗是在描写一个生在江南、名叫“张丽丽”的美女。
就这样我囫囵吞枣了李白杜甫、王孟刘柳、温韦李杜的诗,苏轼柳永秦观贺铸大晏小晏的词,乃至关汉卿张养浩的散曲王实甫马致远的杂剧,一个一个规则或不规则的墨水方块在肚子里堆积,等到看见郑燮那句“臭油坏酱悉贮其中”的时候,真真怀疑了一下自己的功底是不是也“龌龊耐不得”。
不过那个时候,我从来不知道我在做的事情不仅仅是“饭后消化”或者“自动点读”,我也从来没有把这种带着玩闹与抱怨性质的习惯当作是在“学习语文”,直到正儿八经地进了学堂,老师开始认认真真地讲解那些我已然觉得成为了“常识”的东西,我才恍然惊觉——哦,原来那种东西,叫做语文功底。
我记得有无数的人问过我同一个问题,古诗文有什么用?更加愤怒而情绪激动的,会把手中正在苦苦背诵的古诗积累卷子一摔,拍着桌子骂道,学语文有什么用?其实对我来说,这差不多也是个无解的命题。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太过于奇特,我自始至终无法站在神坛底下瞻仰那些文豪的伟岸身影,在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我就蹬鼻子上脸地跳了上去,和他们玩儿得不亦乐乎。
刘禹锡永远在上蹿下跳地嘚瑟,雄赳赳气昂昂地大骂玄都观桃花;柳宗元蹲在角落里垂头丧气地种着桔子树,看小石潭里的鱼游来游去;李白举着导游旗扛着酒葫芦,高歌着带我看遍巴蜀关中的奇山秀水;李商隐捧着自己精雕细琢的象牙球,笑得温温文文地等着后人破开隐喻……文科生特有的想象力和栩栩如生的画面感让我先天地失去了仰望憧憬他们的可能:杜牧韦庄并不比左邻右舍陌生,孟郊登科后的兴奋也不多于同伴中考分数出炉后的欣喜若狂,王维絮絮叨叨地和裴迪讲着山里的景色,其实颇有些我乡下的太外婆送过来的家书。
是谁偏要把他们捧得老高,一点鸡毛蒜皮的牢骚都要上升到人格崇高志向远大,不许我们感同身受地嘲笑?神坛太高太寂寞,其实适合朱熹程颐这类哲人圣人,那些家长里短的诗人词人,就该生活在市井民间。
古诗文有什么用?古诗文其实并没有用,而那些诗词歌赋说到底也只是一些大大小小规则不规则的铅字方块。然而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千年前那些书写这些方块的诗人词人们,他们有血有肉地活在字里行间,愉快地过着自己不朽的生活,并且从文字里伸出手来,邀请你和他们一块儿上蹿下跳、玩儿得肆意又自在。
人们不是说了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要读谁的文章?我要和谁一起玩儿?
第五篇:不在一起杂文随笔
你要读诗,
要文雅,要檀香,要平静,要儒雅的公子,要秀丽的园林,闺房外有月满西楼,内有烛火安详。
可我谁都不服,我想仗剑走天涯,想看人世的繁华,我背着一根铁棍就要砸了天庭玉帝,千刀万剐,天火淬身,也不困樊笼。
你只问我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你不知道,你在红楼,我在西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