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如意事常八九能与人言无一二杂文随笔(大全)
陪孩子睡觉瞇了会,醒来怎么也睡不着,以为天快亮了,看时间才凌晨1点多,告诉自己快快睡觉,翻来复去还是没有睡着,4点多了,索性起来坐在客厅发呆。
看窗外天空没有星星,没有月光,明天应该是阴天吧,电信局二楼灯光明亮,自从住在这里,晚上起来能看到最耀眼的就是这里的灯光,应该是供电的工作室吧,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远处的窗户透出灵星的光,很少有人像我这样夜不能寐,人家都在做着甜蜜的美梦吧!
尴尬的年纪,尴尬的负荷,上有老,下有小,感叹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好,没有让老人们轻松安度晚年,没有给孩子们完整的母爱,孩子一个住进了封闭学校,一个找托管照顾,倾注了很大心力的事业平平淡淡,曾经的理想,曾经的轰轰烈烈亦沉寂在深处,早已过了做梦的年纪似乎还做着年轻时的梦。
只觉自己分身无术,力不从心,如果我能在他们需要我时及时出现,就会少很多遗憾,如果我能在某些方面舍弃一点点,把精力给家人多分点,就不会出现今天的雨后送伞,结局已经注定,遗憾已经造成,许多的不合心意,许多的不完美只因没有身体力行。
如果我也能像孙悟空一样,拔根头发丝就变出想要的结果是什么样呢?可惜我什么也不是,很多的希望变成失望,很多的结果出人意料,很多的付出没有回报,是我待人不诚吗?似乎不是,是我没有努力吗?似乎也不是,难道是我太宽容,太大度,不不拘小节,太容易理解别人,而让别人疏忽了我也会伤心,我也会计较,我也会有脾气?
第二篇:知足者无常乐杂文随笔
苇子峪杉松村有一个叫王笑的人,凭借父母留下的财产和自己的勤俭持家,积攒了一份不小家业。在当地也算是个富有的人了。可他并不满足,仍然坚持勤俭持家的原则。自己能干的活决不雇人。能节省的一定要节省,从不错花一分钱。
一个冬天的傍晚,王笑从外地回来,路过一座破庙。他想:今天是赶不到家了,住店还要花钱,不如在这破庙里将就着住一晚上算了。于是就向破庙走去。
王笑来到破庙门口时,听见庙里有人说:“唉——今天算知足了!”他走进去,看见一个人趴在一堆乱草中,旁边放着一根木棍,一个破饭碗。碗旁还有一堆鸡骨头。
王笑想:我现在不缺吃,不缺穿还不知足。这人落魄到这种地步还知足了。俗话说“知足者常乐”这人不是凡人呀!
王笑走到那人身边说:“朋友,我可以在此借宿一宿吗?”那人说:“这庙又不是我家的,你要住就住呗。”王笑从背上拿下狍子皮,铺在供桌上,把包裹放在狍皮上。然后他到庙外捡了些柴火,在地中间点了堆火。
一切准备完毕,王笑坐到供桌上,与那人唠起家常来。那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天南海北无所不晓。两人越唠越投机。王笑对那人说:“咱们俩拜把兄弟吧?”那人说:“我一个臭要饭的,哪配与你结交呢?”王笑说:“只要你看得起我,咱们就拜把兄弟。如果你瞧不起我,就算了。”那人说:“那我就高攀了。”于是,两人结拜为异性兄弟。
那人叫马恩,比王笑小两岁。从此两人兄弟相称,王笑是哥哥,马恩是弟弟。
第二天,王笑带马恩回到了家里。王笑告诉家里人:“这是我的拜把兄弟,你们要像对我的亲兄弟一样对待他。”
从此,马恩就在王笑家住下了。吃、穿、用都与王笑一般无二。
一晃,半年过去了。马恩整天无事可做,开始还好,时间长了就觉得无聊了。他开始到处乱窜,还常常到王笑媳妇的房间去,也不管王笑在不在。
一天早晨,王笑刚走,马恩就跑到王笑住的房间。一进屋,见王笑的媳妇正在对着镜子梳头。他从后面就抱了过去。王笑媳妇回头给了他一个大耳光。他悻悻地走了。
王笑回来后,媳妇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并把马恩的日常表现说了一遍。王笑也早就发现马恩并不是一个有作为的人,只是一个二流子。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家里呢?
一天,王笑对马恩说:“兄弟,你来我家已经有半年了吧?整天呆着,你闷不闷呀?”马恩说:“哥哥,有什么事吗?”王笑:“明天你去山西给我大表哥送封信吧,也好借机会散散心。”马恩说:“好吧。”
第二天,王笑给马恩准备了盘缠,拿出一封信对他说:“你到了山西,按照信封上的地址去找大表哥家。如果实在找不到,你就把信拆开,一看就知道了。”马恩说:“我不识字呀?”王笑说:“你不会找个识字的人问吗?”
马恩走了几个月,才赶到山西,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信封上的地址。盘缠也花光了。没办法了,他把信拆开,找个识字的人给他念。那人念道:“知足爷:山西并没有我的大表哥。一个人,应有自己的志向,凭借自己的劳动去创造幸福。满足于现状,好吃懒做,绝不会有幸福快乐的!再见!”
马恩呆了。
第三篇:无尽意,毕业舞会杂文随笔
我也在等待旁证,究竟什么是我平静生活里那个摇摇欲坠的支撑,不堪一击要豁开的口子。
那之后我所做的,无非是对已经枯竭的我本身做重复的内在探索,等待每个击碎我的the moment。
今晚和翠子去了冰晶的毕业舞会。
被微信轰炸的时候我盘着头发,在宿舍同勤业的盖浇饭鏖战,一边打部落冲突,一边想刚拿到的赠人的香水要今晚送还是明天送。高中开始记性变得很差,念书时好像有热烈的时刻,也没有几年,也并非刻意老成了,就是单纯地、客观地觉得遥远。
是一起共度过的朋友。是我维持大厦不倾倒、所念不偏执时一起帮扶的朋友。我那时还擅长不冷场的热络,闲聊或正事,总是停不下来,对人的喜欢坦荡又真诚。人也还想印象里的那样,一直是温和古典的美,也不端着,亲近又温暖,笑的时候眼睛锁着你又没有压迫感,打招呼和告别都会有个大方的拥抱。
舞蹈我是不折不扣的外行。也许是她锁人的眼睛,也许是白玉一样的圆脸,纤长的洁白的手臂,或者与众不同的气质,没有什么原因的,她就是十四人里最出众的那个,一出场,我像整夜被植入了自动人脸识别,两三秒内总能看见她在那里。久违地看到她在舞台上发光发热,不准确地说,有看人亭亭玉立的欣慰,和一点点为她们发散的、对于学校、对于青春的热爱的不解和感动。
我是向下的。谈些虚的便是,现在与未来,我都不珍惜。我太了解我自己,我清楚我每个剧烈情绪拐点的起因,清楚我人生轨迹转变的伏笔,我也过早停止发问,也不需要命运、上帝、因果施舍给我的回答。我坦荡荡地面对自己的消极,不算拒绝改变,只是好几年来一直没有出现,足够让我改变心境的动因。我不避讳谈论自己,也有些小小的执念,尊重生活或是尊重自己我并不能分清,但我明白我总是向下的。
我这样的人,遇见近距离的向上的人,是从什么时候起,从羡慕到不解,到想要施加保护的呢。她们没有用力过猛的时刻——我也没有,不过我不用力——就是和煦的,包容的,不会灼伤人的散发温暖。即使这样我也恐惧。我们曾经在一起,我们曾经很多人在一起,我在这多人关系里维持着开朗性格的假象,聒噪或者沉默,我失去了那个平衡点,我手脚并用趴伏在天平另一边。她们应当永远像离开时的那样,发光发热,一直青春洋溢,大方美丽,做普通人,勇敢回答生活的每一个问句。普通与普通之间的暗流涌动,普通人与普通人之间的鸿沟,我站在这一头,能给的最好的祝福是,她们永远不要跨过来。
第四篇:下文无下文,翻篇不翻篇杂文随笔
初识,阳光被树枝捣碎,慵懒地挂在红墙绿瓦之上。那应是大二那年枯燥生活的一个午后,我用我那难登大雅之堂的歪门道理,要求你定要记得我。
对你好是真的。不过我也承认,因为你是我内心深处一直追寻的模样,所以起初我的确对你有过特别关照。而这,也是我有意隐瞒下来的。
慢慢地,我们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你还说,你与我,相逢恨晚。听过许多这样的话,却独对你印象颇深。
大四了,学业很繁忙,学习很枯燥。越紧张,越放肆,越不安。对你,我一直心存感激,还暗自认为自己很幸运。
找工作考试报名那天,我来到你的城市找你,随口一说,我们要到一个地方就好了,你激动得像个孩子,后来,不知我说了什么,你瞬间安静了,比孩子还孩子。
不骗你,当时我被吓到了。
国考省考事业单位,大大小小的考试让希冀变成了紧张,后来变成排斥。不显不屑,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内心风起云涌。
后来,没有和你考到一个城市,你还在你们那里,我也还在我的城市……
其实很希望你考到我的城市,难道我没说过,我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追求自由的束缚。
年关将近,工作生活一堆的事,我们出现的问题也越来越多。
尽管如此,我们依然说心事,我们依旧瞎聊天,我们都很默契地不提烦心事……
我的事业遇上了低谷,内心一直郁郁寡欢。不懂得如何安慰别人的你硬是发挥了自己的洪荒之力,狠狠地挖掘了一把我在写作方面的潜能。
我发现了一种在悄悄吞噬你的慢性毒药,那药,平日里安分守己,波澜起伏时却狠狠地咬你一口,不足以致命,却痛得久远,千刀万剐着你对生活的希冀。
脑瘫成了你心里的一根刺,原来你的那些乐观都是选择性逃避消极的乐观。这些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明白的道理,却晚悟了这么久,迟了吗?我不信,我信你。
工作,游戏,听曲……我们的日程似乎开启了同步模式。
那个寒冷的季节,我们互相取暖,相互给予对方鼓励与支持。
你在你的城市,我在我的城市,那么远,那么近。
如果有一天,你来了,意料之中。我不寻你,你自会来。
这一年,兵荒马乱,岁月缓缓而流……
尾声,丢书扔小记自是少不了的,聚餐谈人生也是免不得的,至于寻山问水,更不可缺少。
七月,我和万千毕业生一样,终于踏上了这个不漫硝烟的职业战场。十步一叩首,五步一回头,我们等的,原来就是这一场杀戮。三杯紧张两盏期待,剩下的五壶是如释重负般的淡然情怀。
等待是一种痛苦的欢愉,度过这漫长的岁月更是一种蚀骨的苦。
你说,不要和我一直玩游戏,发展你自己的爱好吧,我给你注册了帐号,你去写东西吧,那一直是你的最爱,就像游戏是我的爱好一样!嗯,确实有被感动!
是啊,我们一起,想想都不会觉得无聊。平时各自忙工作,难得休息,偶尔会玩两把游戏,也挺不错,利于减压!
这次,你说,:“不要终日和我玩游戏,还是做你喜欢的事吧,坚持你的写作,我相信你。”
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任性。你就当我是被书籍熏昏了头脑吧,拒绝了你的善意。
你没有责怪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惯着我。
或许吧,太多想象中的美好终究不过是镜花水月。但也足够支付那些为美好生活努力而付出的坚持。
闲暇清欢,浮生悠闲。没有完全安定下来前的这段日子,什么也可以做,什么也可以不做。
八月,工作了!
不惊讶,如同你说的那般无聊乏味烦躁,没有学习时那样悠闲舒适自在,不知何时是尽头……
次年二月,工作半年了!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过的仿佛一天就是下一秒一般短暂,闻着年味,内心难免会有一些欣喜若狂!真切地希望今年我们能在一个城市生活工作!我希望你来……
第五篇:横滨无良田杂文随笔
我又梦见了些什麽,终究是使我无奈的东西。
崧泽是去年离开的,去了新的学校。快一年了,我们很少联系了。複杂的神经,总成了一根骨头,都消失了。连肉_体都没有了。
这是一月。莫名其妙的。从欣喜中降生,又以分别结束。我对他绝口不提,哪怕一个人哭一个晚上,也不会恭敬的去找他,满腹亲和力。
“我想你了……能见面吗……?”我不会这样,也不可能这样。太丢人了对我来讲。去不想让他感觉我像章鱼触手,一样。缠著他。对我来讲,我已经许久没有想他了,最起码我会自欺欺人的这样认为。
他在办公室里,暖气、茶、论文、窗帘……和西川一起。我去交论文,他走了以后我也几近冷漠。涩谷街头无往日繁华,我终究不适合纯粹的东西。
“纯一……?”有人叫了我的名字。
“哦是你淞泽……”
我过著冬眠一般的日子。有点想他,被那种旧日的依恋溢满,我想和他讲讲话。却又不知道从那讲起。
“是我啊。”
“哦。”
我是太复杂了。却又不堪一击。不想吐苦水,不想叙旧。我只想离开。难以置信吧。我一直很纠结。想念,又怕见面。
“放学操场等我!”
“好……”
我钻头离开,那种感觉终究不好,惆怅与无助感,逼迫我有些焦虑。他终不是个温柔的男人,割_开我,又缝上,一次一次。身体一阵痛。
我故意晚出门三十分锺。他也许已经走了。傻瓜,我不会讲自己在逃避。天黑了,气压低。压出了短暂的自由,以及操场的喧闹。远处他还在哪裡。我不想过去。怕我的热情,被他排挤。我的眼睛痠痛,不想认出色彩、叛逃些什麽,自我认为可怕的东西。
“纯一!!”他叫了我。他也许明白我假装冷漠,却不明白为什麽。
“最近怎么样……?”
“挺好。”
“你今天来干嘛?”
“……等会告诉你。”
我们终究是悲哀的。话题太多,但我已经失去了语言欲_望,咽喉灼_热,哑巴一样。我想责怪他。为什麽不是个温柔的人。割开我。我们之间没有沉默,都是只剩下不知所措。
“今天你过生日,我纔来的。”
“我忘了……你还记得。没有礼物啊不义气!”
“等下,跟我下来,闭上眼睛。”
我哭了,忍不住的,情不自禁。我不讲话。眼睛一片幽黑,他的手濛住了我的眼,那种感觉……我讲不出来。想被治癒的心脏。
“好了!”
我鼻子抽了几下。钻头看看他,放声哭了。淹没了我。
“好了,不哭了,给你。”
“……很坏啊!你……!”
他给我两张照片,一张是一年前我们的合照,已经旧了,泛黄了。还有一张刚刚我哭的照片……
“你头髮长了,为什麽不去剪?”
“像小姑娘。”
“胡说!短髮才帅气!”
“不讲了。”
我决定离开学校。广播声音,学长的音色,磁性又圆滑。隔壁学校的小姑娘都翻牆跑过来。不瞭解也明白,不过是爱慕渴求而已吧。
“我回去了,再见。”又哭了,没有一点出息。我头晕晕的,有些呼吸困难。想起了之前。许久前……擦了擦眼泪离开了。
我没有回家。在学校门口待了一会,我怕被颅骨高压感染,讲起来可笑。淞泽和西川出来了。没有看到我,后来左边巷子崎岖,他向我走来。
“为什麽还不回家。”
“晚上和朋友去玩。”
“早点回去。”
我醒来了,有点惆怅,或者是苦闷。
“你知道那是什麽感觉吗?”
“我不想想他了,我明天就去北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