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用无招闯九洲杂文随笔
我是个蠢人,年龄已经老大不小了,因为做起事来任性妄为,所以就给人种幼稚天真的感觉。
我也时常为自己的愚蠢而苦恼,试图改变,想成为那些自诩或被推崇为“牛人”的人一样。
经过一阵的努力和修行以后,我做了个自我测试。测试结果出来,我的双商不但没有任何提高,反而有所下降。
于是乎,现在我干脆又倒回到原来的老路上去了。这辈子我也认了,就像老辈人常说的:命里没有莫强求。
求来求去成遗憾,还做原来的我自己:干脆爽滑,不磕碜,不打弯。
简简单单,明明白白,有什么不好?小老百姓,哪来那么多的套路?那样活着累不累啊。别人累不累,我不知道,但我要那么活一天都累,所以我还是像现在这样头脑简单地活着更自在些。
我的女儿总说我:妈妈看上去好傻呀!
因为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她说过的话,我都很当回事。她每次指出我的缺点错误的时候,我都虚心接受并尽量改正。总想到:只有自己家的人和离自己最近的人才会指出你的缺点。外面的人看见你犯错误幸灾乐祸还来不及呢,谁会给你明着说。
问题是,这样一来也有麻烦。就像一个人出门总穿着别人的衣服似的,浑身都透着不自在。
你是什么样子就摆出什么样子,多好啊,干嘛要装出另外一个样子?我们又不是电影演员,干嘛每天要扮演那么多角色,还美其名曰“人生如戏,全凭演技”。
相传梨园行的祖师爷拜的是唐玄宗。玄宗皇帝酷爱舞台戏剧丑角,只是苦于自己是一介天子,“龙颜”岂非人人可看,于是当年在上台前,总在鼻梁上涂白一块,以掩盖其“真面目”。我就搞不清楚了,我们一介草民,有什么好掩盖的,整天“装逼”,辛苦否?
就算你演技高又能怎么样?叫我说:人生就是个竞技场。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一圈,就全一目了然了,还装什么装。出水才看两腿泥。你不要觉得你一直躲在水里,就没人知道你穿内裤没有。等到潮水一退或者雪水一化,什么都明明白白,那时候你就无处遁形了,呵呵。
要我看:人生苦短,努力拼搏倒是上策,不要太在乎别人对你的评价为好。
就算人生是个舞台,也总有谢幕的时候,谁也不可能永远待在舞台上不下来吧。关键是你下来以后如何面对生活。这也是一个难题,还是一个比较大的难题。因为我们每天的日子,待在舞台上的时间很短,待在舞台下面的生活倒是我们的主业。
你每天化着浓妆,身着戏服,哼着戏文,迈着方步,自己不累,恐怕别人看着都累。
我是一个爱穿衣打扮的人,不习惯蓬头垢面出门。每次外出,都要捯饬一阵,这是我丈夫最不能忍受我的地方。每要出门,他都面色沉重,仿佛受刑,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即使他不说,我也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我的状态,就算他不开心,我也没有办法。“洞朗对峙”的画面在我们家是常常上演。
有时候,我也有点疑惑:人到底该怎么样活着?是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呢,还是屈从于外部的环境?
这也恐怕是个哲学的问题,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说得清楚的。首先,我们是个人,都有各人的个性特征,各人的自我认识。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抓起别人的一套就上阵。别人的一套是别人行走江湖的法宝,咱们拿着不一定挥洒得开。再说了,别人的法宝是怎么得来的,又怎么使,别人不全告诉给咱们,咱们也不会使呀;即使别人告诉咱们了,咱们也不一定听得懂啊!如果别人的话那么容易被听懂的话,咱们不早考上名牌大学,迎娶白富美,或者嫁给高富帅,攀上人生巅峰了嘛,干嘛现在还在人生的山脚下苦逼兮兮地抡大锄呢。
所以,明白这一点以后,我就做回了自己。我就是一个单纯没有心机的人,也扮演不好“心机婊”的角色,只好在人生的戏场中跑个龙套。
穿着最寻常的服装,吃着最简单的饭菜,挨着最大嗓门的呵斥,享受着最大限度的自由。
第二篇:知足者无常乐杂文随笔
苇子峪杉松村有一个叫王笑的人,凭借父母留下的财产和自己的勤俭持家,积攒了一份不小家业。在当地也算是个富有的人了。可他并不满足,仍然坚持勤俭持家的原则。自己能干的活决不雇人。能节省的一定要节省,从不错花一分钱。
一个冬天的傍晚,王笑从外地回来,路过一座破庙。他想:今天是赶不到家了,住店还要花钱,不如在这破庙里将就着住一晚上算了。于是就向破庙走去。
王笑来到破庙门口时,听见庙里有人说:“唉——今天算知足了!”他走进去,看见一个人趴在一堆乱草中,旁边放着一根木棍,一个破饭碗。碗旁还有一堆鸡骨头。
王笑想:我现在不缺吃,不缺穿还不知足。这人落魄到这种地步还知足了。俗话说“知足者常乐”这人不是凡人呀!
王笑走到那人身边说:“朋友,我可以在此借宿一宿吗?”那人说:“这庙又不是我家的,你要住就住呗。”王笑从背上拿下狍子皮,铺在供桌上,把包裹放在狍皮上。然后他到庙外捡了些柴火,在地中间点了堆火。
一切准备完毕,王笑坐到供桌上,与那人唠起家常来。那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天南海北无所不晓。两人越唠越投机。王笑对那人说:“咱们俩拜把兄弟吧?”那人说:“我一个臭要饭的,哪配与你结交呢?”王笑说:“只要你看得起我,咱们就拜把兄弟。如果你瞧不起我,就算了。”那人说:“那我就高攀了。”于是,两人结拜为异性兄弟。
那人叫马恩,比王笑小两岁。从此两人兄弟相称,王笑是哥哥,马恩是弟弟。
第二天,王笑带马恩回到了家里。王笑告诉家里人:“这是我的拜把兄弟,你们要像对我的亲兄弟一样对待他。”
从此,马恩就在王笑家住下了。吃、穿、用都与王笑一般无二。
一晃,半年过去了。马恩整天无事可做,开始还好,时间长了就觉得无聊了。他开始到处乱窜,还常常到王笑媳妇的房间去,也不管王笑在不在。
一天早晨,王笑刚走,马恩就跑到王笑住的房间。一进屋,见王笑的媳妇正在对着镜子梳头。他从后面就抱了过去。王笑媳妇回头给了他一个大耳光。他悻悻地走了。
王笑回来后,媳妇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并把马恩的日常表现说了一遍。王笑也早就发现马恩并不是一个有作为的人,只是一个二流子。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家里呢?
一天,王笑对马恩说:“兄弟,你来我家已经有半年了吧?整天呆着,你闷不闷呀?”马恩说:“哥哥,有什么事吗?”王笑:“明天你去山西给我大表哥送封信吧,也好借机会散散心。”马恩说:“好吧。”
第二天,王笑给马恩准备了盘缠,拿出一封信对他说:“你到了山西,按照信封上的地址去找大表哥家。如果实在找不到,你就把信拆开,一看就知道了。”马恩说:“我不识字呀?”王笑说:“你不会找个识字的人问吗?”
马恩走了几个月,才赶到山西,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信封上的地址。盘缠也花光了。没办法了,他把信拆开,找个识字的人给他念。那人念道:“知足爷:山西并没有我的大表哥。一个人,应有自己的志向,凭借自己的劳动去创造幸福。满足于现状,好吃懒做,绝不会有幸福快乐的!再见!”
马恩呆了。
第三篇:无尽意,毕业舞会杂文随笔
我也在等待旁证,究竟什么是我平静生活里那个摇摇欲坠的支撑,不堪一击要豁开的口子。
那之后我所做的,无非是对已经枯竭的我本身做重复的内在探索,等待每个击碎我的the moment。
今晚和翠子去了冰晶的毕业舞会。
被微信轰炸的时候我盘着头发,在宿舍同勤业的盖浇饭鏖战,一边打部落冲突,一边想刚拿到的赠人的香水要今晚送还是明天送。高中开始记性变得很差,念书时好像有热烈的时刻,也没有几年,也并非刻意老成了,就是单纯地、客观地觉得遥远。
是一起共度过的朋友。是我维持大厦不倾倒、所念不偏执时一起帮扶的朋友。我那时还擅长不冷场的热络,闲聊或正事,总是停不下来,对人的喜欢坦荡又真诚。人也还想印象里的那样,一直是温和古典的美,也不端着,亲近又温暖,笑的时候眼睛锁着你又没有压迫感,打招呼和告别都会有个大方的拥抱。
舞蹈我是不折不扣的外行。也许是她锁人的眼睛,也许是白玉一样的圆脸,纤长的洁白的手臂,或者与众不同的气质,没有什么原因的,她就是十四人里最出众的那个,一出场,我像整夜被植入了自动人脸识别,两三秒内总能看见她在那里。久违地看到她在舞台上发光发热,不准确地说,有看人亭亭玉立的欣慰,和一点点为她们发散的、对于学校、对于青春的热爱的不解和感动。
我是向下的。谈些虚的便是,现在与未来,我都不珍惜。我太了解我自己,我清楚我每个剧烈情绪拐点的起因,清楚我人生轨迹转变的伏笔,我也过早停止发问,也不需要命运、上帝、因果施舍给我的回答。我坦荡荡地面对自己的消极,不算拒绝改变,只是好几年来一直没有出现,足够让我改变心境的动因。我不避讳谈论自己,也有些小小的执念,尊重生活或是尊重自己我并不能分清,但我明白我总是向下的。
我这样的人,遇见近距离的向上的人,是从什么时候起,从羡慕到不解,到想要施加保护的呢。她们没有用力过猛的时刻——我也没有,不过我不用力——就是和煦的,包容的,不会灼伤人的散发温暖。即使这样我也恐惧。我们曾经在一起,我们曾经很多人在一起,我在这多人关系里维持着开朗性格的假象,聒噪或者沉默,我失去了那个平衡点,我手脚并用趴伏在天平另一边。她们应当永远像离开时的那样,发光发热,一直青春洋溢,大方美丽,做普通人,勇敢回答生活的每一个问句。普通与普通之间的暗流涌动,普通人与普通人之间的鸿沟,我站在这一头,能给的最好的祝福是,她们永远不要跨过来。
第四篇:我想说杂文随笔
失业在家两个月了!很不是滋味,也有些迷茫!不知要找怎样的工作才好,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工作!是继续在家带孩子做家庭主妇?还是边工作边带孩子?现在妹妹的小孩现在也寄住在我家里,一个刚上幼儿园的侄子。在这小县城想找个早九晚五有能双休的工作是难上加难,工资也非常的低!两千不到,一个月的生活开支都不够!
老公虽然说不一定要我工作,让我把孩子带好就行。但我想自己能经济独立,不靠任何人,哪怕一个月只有一千元,那也是我自己挣来的!女人要靠自己才能赢得尊严!
没有学历没有技能,不会说不会算,不能文不能舞,还胆小,耐性又不怎么好,做事很难坚持到底,不果断,不聪明……
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什么优点!别人身上的缺点都有了!以前还问老公说:以前喜欢你的人那么多,随便哪一个都比我强,为什么会选我?他说:因为你适合做老婆,你最大的优点是包容,你不爱计较,但你只适合做老婆!
我真的是一无所用吗?非常的烦恼!也曾经写过小说,用过几个软件写,写到一半就不想写了!没有逻辑,想到哪里写哪里,很多小说都有字数要求!我只能写小小说,虽然我写的东西可能不会有人看!我想把我想的东西写出来,但我不想让认识我的人看到,但我又想有人能看到我写的东西,而且没有数字要求的,所以我选择了《简书》!创作我的创作!特别喜欢这句话!
我比较内向,不太爱说话,不是不爱说话,而是不想和自己不一样的人浪费口舌,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抒发自己的情绪!希望通过《简书》能让自己的写作有那么一点点的进步,自己能够坚持写一些东西,让自己不会有自己真的一无所用的感觉!
感觉不知道要怎么写了,就这样结束吧!哦,对了我的标题还没写呢!也不知道用什么标题好!好像写的也不是什么东西,哈哈……
第五篇:小小的我杂文随笔
记得曾有人说,一粒沙会有一段故事,一滴水会有一个世界!而我就像是那一粒沙或着是一滴水,小的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存在。而我从来到世界的那一刻起,就被注定了会于别人不同。
在我一岁半的那一年生了病,从那时起父母就开始带着我四处的求医,儿时的记忆有一半是在医院治病,或着是在去医院的来回路上。
北京,天津,和石家庄的医院几乎都去遍了,可还是没有治好,落下了终身的疾病。
当时父母为了给我治病,家里的地也几乎都要荒废了,记得有一次看完病在回家的路上时,很远母亲就认出了那块儿地是我们家的,因为地里的杂草长得很多!为了给我看病,所以就没时间去锄草,杂草也就多了起来。
那时候家里的积蓄也都会花在给我看病上面,就这样一直过了十多年。后来也慢慢的放弃了,不再四处的求医,因为已经没有希望治好我的病了。
记得几岁大的时候,觉得自己去了那么多地方看病,还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比同龄大的孩子去的地方都要多,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和他们不一样。
后来有一次,在我们家门前不远的地方,有好多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在那儿打四角,他们玩儿的很开心,我在大门这儿看着,当时也很想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儿,但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一段时间后我也学会了折四角,记得当时我用两张大报纸折了一个很大的四角,又用书皮儿折了三个小一点的,书皮儿有层塑料波摸折出来的四角很是漂亮。
第二天我好不容易的,又去了家门前那里,那些孩子也像往常一样的在老地方玩着四角,很快他们就注意到了我,他们都凑了过来,说“看他的四角多大,多好……”
是啊!他们手中的四角都是破破烂烂的,而我的却是很新很新的,因为我的四角从来没有用过一次。
后来妈妈不让我去家门前那里了,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明白也许是妈妈担心我会被其他的孩子欺负吧,也许。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拿着大四角好不容易的去了家门前那里,可却没有看到一个孩子!因为是开学了,他们都要去上学,所以就不来这里玩儿了,后来我又去了几次可总是没有人,在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去过家门前那里了。
大四角也被丢到了衣柜顶上,好多年后家里大扫除时,又从衣柜顶上翻出了,那个用报纸折的大四角,上面落满了灰尘,也被压的歪歪扭扭的,妈妈拿给我看,问我还要不要,我看了看说不要了……
是啊!命运让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可也相对的让我得到了很多,得到了更多父母的爱,从我来到世界的那刻起父母就在照顾着我,一直到现在,中间从未隔过一天。
如果有一个奖是颁给伟大的母亲和父亲的,我想我爸妈一定会拿这个奖的,他们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却不能为他们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