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想在外闯闯的我是一个恋家的人杂文随笔
年假算是彻底结束了,该工作的工作了,该上学的上学了,我也拖着重重的密码箱去了学校。可是再沉重的箱子,都不及我沉重的心情,压得我迈不开脚步。想在外闯荡,但我却非常恋家。
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在外可以很好的锻炼自己。我也是拥有梦想的人,我也很想游历一番世界,可是我内心却是极其的恋家。恋家到我每次出去都会有一段时间心烦意乱,恋家到我每次出去都会偷偷哭一次,恋家到我每次出去都想立刻回家……
但是,理智又告诉我,我必须要克服,家是好,舒适安逸,但我不可以就这样碌碌无为一辈子。我有对未来的向往,有对世界的憧憬,有实现梦想的期待,如果我选择待在安逸的家里,这一切都将会消失。我不甘心,所以不管我是难受,还是哭泣,我都会坚持在外面,离开让我依恋的家。而现在,我又要面对想家的煎熬。其实想想我挺没出息的,就知道贪图安逸,有不甘心平凡,如此纠结的我,被我自己搞得焦头烂额。
很羡慕那些能够掌控自己的人,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并努力的去奋斗,而我却还要在这过程中艰难挣扎。外面的世界属于强者,身处在外必须努力变强,家可以依恋,但是依恋最好不要变成依靠,所以我含泪也要离开家,只有离开的果断决绝,才能使我不去回头,不去驻足,不去凝望家的方向。
第二篇:我用无招闯九洲杂文随笔
我是个蠢人,年龄已经老大不小了,因为做起事来任性妄为,所以就给人种幼稚天真的感觉。
我也时常为自己的愚蠢而苦恼,试图改变,想成为那些自诩或被推崇为“牛人”的人一样。
经过一阵的努力和修行以后,我做了个自我测试。测试结果出来,我的双商不但没有任何提高,反而有所下降。
于是乎,现在我干脆又倒回到原来的老路上去了。这辈子我也认了,就像老辈人常说的:命里没有莫强求。
求来求去成遗憾,还做原来的我自己:干脆爽滑,不磕碜,不打弯。
简简单单,明明白白,有什么不好?小老百姓,哪来那么多的套路?那样活着累不累啊。别人累不累,我不知道,但我要那么活一天都累,所以我还是像现在这样头脑简单地活着更自在些。
我的女儿总说我:妈妈看上去好傻呀!
因为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她说过的话,我都很当回事。她每次指出我的缺点错误的时候,我都虚心接受并尽量改正。总想到:只有自己家的人和离自己最近的人才会指出你的缺点。外面的人看见你犯错误幸灾乐祸还来不及呢,谁会给你明着说。
问题是,这样一来也有麻烦。就像一个人出门总穿着别人的衣服似的,浑身都透着不自在。
你是什么样子就摆出什么样子,多好啊,干嘛要装出另外一个样子?我们又不是电影演员,干嘛每天要扮演那么多角色,还美其名曰“人生如戏,全凭演技”。
相传梨园行的祖师爷拜的是唐玄宗。玄宗皇帝酷爱舞台戏剧丑角,只是苦于自己是一介天子,“龙颜”岂非人人可看,于是当年在上台前,总在鼻梁上涂白一块,以掩盖其“真面目”。我就搞不清楚了,我们一介草民,有什么好掩盖的,整天“装逼”,辛苦否?
就算你演技高又能怎么样?叫我说:人生就是个竞技场。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一圈,就全一目了然了,还装什么装。出水才看两腿泥。你不要觉得你一直躲在水里,就没人知道你穿内裤没有。等到潮水一退或者雪水一化,什么都明明白白,那时候你就无处遁形了,呵呵。
要我看:人生苦短,努力拼搏倒是上策,不要太在乎别人对你的评价为好。
就算人生是个舞台,也总有谢幕的时候,谁也不可能永远待在舞台上不下来吧。关键是你下来以后如何面对生活。这也是一个难题,还是一个比较大的难题。因为我们每天的日子,待在舞台上的时间很短,待在舞台下面的生活倒是我们的主业。
你每天化着浓妆,身着戏服,哼着戏文,迈着方步,自己不累,恐怕别人看着都累。
我是一个爱穿衣打扮的人,不习惯蓬头垢面出门。每次外出,都要捯饬一阵,这是我丈夫最不能忍受我的地方。每要出门,他都面色沉重,仿佛受刑,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即使他不说,我也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我的状态,就算他不开心,我也没有办法。“洞朗对峙”的画面在我们家是常常上演。
有时候,我也有点疑惑:人到底该怎么样活着?是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呢,还是屈从于外部的环境?
这也恐怕是个哲学的问题,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说得清楚的。首先,我们是个人,都有各人的个性特征,各人的自我认识。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抓起别人的一套就上阵。别人的一套是别人行走江湖的法宝,咱们拿着不一定挥洒得开。再说了,别人的法宝是怎么得来的,又怎么使,别人不全告诉给咱们,咱们也不会使呀;即使别人告诉咱们了,咱们也不一定听得懂啊!如果别人的话那么容易被听懂的话,咱们不早考上名牌大学,迎娶白富美,或者嫁给高富帅,攀上人生巅峰了嘛,干嘛现在还在人生的山脚下苦逼兮兮地抡大锄呢。
所以,明白这一点以后,我就做回了自己。我就是一个单纯没有心机的人,也扮演不好“心机婊”的角色,只好在人生的戏场中跑个龙套。
穿着最寻常的服装,吃着最简单的饭菜,挨着最大嗓门的呵斥,享受着最大限度的自由。
第三篇:我是一个战士杂文随笔
我是一个战士,二十岁。
我年轻无比,精力无限,富有梦想。我的脚印遍布世界各地,我的宝剑斩过魑魅魍魉。可在我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麻烦。
我站在这间破旧的杂货铺里,摩挲着我的手指,试图提出一个微小的请求。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故事……而你只需要借我……”
“嘿,别逗了伙计。”
杂货店的大胡子打断了我的话,抄起他手边的劣质啤酒灌了一大口。然后冲着我呲出了他的一口黄牙。
“做梦可换不来金币。而对我来说,没有金币,一切免谈。”
他油腻的脸上笑出了一条条的褶子,他的大胡子上也沾上了些啤酒沫。这并不体面的样子,令我愈发急躁起来了。
我想抽一支烟。这是阴雨天的惯例。
在进来杂货铺之前,我找遍了我所有的口袋,就连包袱里仅有的破旧盔甲都没有放过。可是没有。没有烟,没有火,连一个硬币都没有。
我有些沮丧,为他明显的拒绝。可没有关系,我是一个战士,这困扰不了我。
我摸了摸我腰上悬挂的宝剑,这个陪了我十多年的老伙伴。我的手指能摸到它剑鞘上深浅不一的痕迹,那是它同我一同战斗的功勋。
我忽然感到难过,可我还是下了决定。我是一个战士,我以和我的老伙计并肩战斗感到自豪,我不畏惧任何一场挑战,并且甘愿举起我的剑面对每场战争。
我离不开我的剑。所以,我放弃了他的故乡。
我把我的剑鞘放在了脏兮兮的柜台上。我能看到剑鞘上有些年头的三个绿宝石,它们在此刻耀眼极了,很好的拉回了大胡子老板的注意力。
“给我包烟。”
我将剑鞘向他推了推,在他放下杯子后收回了手。大胡子打了一个酒嗝,晃晃悠悠的转过了身。
“是,当然。我得给你包烟。”
他嘟囔着向后面走去,也没忘记将我的老伙计我的剑鞘收进柜子里。我能听到他在后面翻找的声音,还有断断续续的嘟囔声。
我得到了我的烟,可我却并没有得到在这间杂货铺吸烟的权力。我被大胡子赶了出去,当然,即便这样我也得感谢他,没有忘记施舍我一盒火柴。
尽管……这盒所剩无几的火柴很快就被地面上的雨水浸的有些潮湿。我捡起了它,用唯一一根还算干燥的火柴棒点燃了烟,然后,我倚着墙吸了一大口。
我的剑也和我一样靠墙,它似乎也在看我吐出的烟雾。我不知道这个老伙计透过烟雾看到了什么,而我却知道,透过这层薄薄的烟雾,我似乎又看到了记忆中那个鬼魅的颓靡国度。
那里可真漂亮。真可惜,没人愿意听我的讲述。
没有人见到过柔情恸哭的风,没有人听到过无声却震撼的琴曲,没有人爱上过不男不女不该存在的人。
除了我。
说句实在话,我并没有第一次见到TA的明确记忆。当时发生了什么,我记得并不清楚。可我记得当时TA的样子,TA躲在一个红纱后面,柔柔的喊着我。
“剑士。”
梦中的我清醒了过来,跟着TA开始一个个冒险。我陪着TA接受过一个个委托,看过人性的丑恶,看过鬼魅难舍的柔情。斩断过不该存有的交集,也缔结过应有的巧合羁绊。
我和TA清醒的看过鬼气漫天,看过黄沙遍地。看过月朗星稀,看过日出东方。
我可能是清醒的,也可能仍在睡梦中。我不知道TA的模样,TA是否存在。可我知道,我应当是记得TA的。
我的老伙计,我的剑,替我铭记着我们经历的每件事。那些战斗所得的痕迹一个不差的呈现在它的躯体上,就连它浸染的鲜血也一滴不漏。
然后,我醒了。
从我的英雄梦中清醒了过来。从TA给我的美梦中清醒了过来。现在,我得带着我没有家的老伙计继续前行,在抽完最后一口烟之后。
只因为我知道,我是一个战士。
只因为TA说过,我是一个剑士。
第四篇:我是一个疯子杂文随笔
我是一个疯子。我真的是一个疯子。
重症病房。
我站在重症病房外。我望着里面的人。我听着外面的哭声。我竟然不为所动。
有什么好哭的,我想。死难道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无趣。
但我又突然觉得里面的人很可怜,靠着呼吸器勉强为此生命,你真的想活下来吗?
我曾经听过别人说一个最重要的人的亡灵能带着另一个将死之人。也许有人也能带你走。
我也好想像你一样有人为我哭,有人带走我。我真是自私。
算了,你也够可怜的。
我走了。
墓地。
我躺在墓地上。
这里可不是阴森森的。至少我这么认为。
“hey”我说
没人回答我。我却觉得有人在告诉我。
“这里不适合你。”
“为什么”
“你还活着。”
“没有人在意我。”
“你不是人?”
“我是疯子。“
好吧,我错了。这是我跟自己的对话。
我只觉得旁边的墓地才是我该来的地方。
哦,算了吧。就算死了,也没人送我来的。
我又回到世界当一个沉默的怪人了。
是的,我的确是一个疯子。
没人在意的疯子。
但我还有生命。再多渴求就是贪婪。
第五篇:我想的杂文随笔
记得她说的,一辈子总要有一次的认真。
今天学校组织了心理调适活动,发言环节很勇敢地冲到司令台上去了。也没有想很多,就是单纯地觉得,如果不去可能会后悔很久。
本来只想说对大家的祝愿的,没拟草稿,碰到话筒的一刹那什么都忘了。自我介绍完毕之后,我说,我想——
我顿住了一会儿,还是不自觉的想要说出自己的梦想啊。
我说,我想成为一名记者,为中国新闻传媒事业做出贡献。
也希望一中的每一个同学,都可以不忘初心,得偿所愿,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
谢谢。
事后恍惚的不行,觉得自己被尴尬包裹了,后来的同学讲了什么都听不清楚了。好像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勇敢过。另一个同样状况的同学说,也许这样也好,给自己一点束缚,不会太随便吧。
心态还是要好啊,知道以后志向可能会变的,但是大方向还是很明确的。成为不了柴静那样的人,拍纪录片拍电影也可以呀,学了编导之后对这些很感兴趣啊。或者像以前说的,如果去做个乒乓球专项记者也会很开心很开心啊。
大家给班里的氢气球系上写了梦想的丝带之后,把它放飞了,但是却挂到了树上,很好笑。同学灵机一动地说,看,我们的梦想结果了。
我的丝带还是保存着,上面也还留着几个好朋友写的话。她们说,要笑,不许哭。
才十八岁啊,这些跳跃新鲜的想法啊,会很珍贵的吧。
去日本也很好啦,还是要心平气和。最多绕一些弯路嘛,至少我还是个充实的人,我有那么多想做的事情。
我还是坚信,心里有些发光的东西,是不会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