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下文无下文,翻篇不翻篇杂文随笔
初识,阳光被树枝捣碎,慵懒地挂在红墙绿瓦之上。那应是大二那年枯燥生活的一个午后,我用我那难登大雅之堂的歪门道理,要求你定要记得我。
对你好是真的。不过我也承认,因为你是我内心深处一直追寻的模样,所以起初我的确对你有过特别关照。而这,也是我有意隐瞒下来的。
慢慢地,我们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你还说,你与我,相逢恨晚。听过许多这样的话,却独对你印象颇深。
大四了,学业很繁忙,学习很枯燥。越紧张,越放肆,越不安。对你,我一直心存感激,还暗自认为自己很幸运。
找工作考试报名那天,我来到你的城市找你,随口一说,我们要到一个地方就好了,你激动得像个孩子,后来,不知我说了什么,你瞬间安静了,比孩子还孩子。
不骗你,当时我被吓到了。
国考省考事业单位,大大小小的考试让希冀变成了紧张,后来变成排斥。不显不屑,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内心风起云涌。
后来,没有和你考到一个城市,你还在你们那里,我也还在我的城市……
其实很希望你考到我的城市,难道我没说过,我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追求自由的束缚。
年关将近,工作生活一堆的事,我们出现的问题也越来越多。
尽管如此,我们依然说心事,我们依旧瞎聊天,我们都很默契地不提烦心事……
我的事业遇上了低谷,内心一直郁郁寡欢。不懂得如何安慰别人的你硬是发挥了自己的洪荒之力,狠狠地挖掘了一把我在写作方面的潜能。
我发现了一种在悄悄吞噬你的慢性毒药,那药,平日里安分守己,波澜起伏时却狠狠地咬你一口,不足以致命,却痛得久远,千刀万剐着你对生活的希冀。
脑瘫成了你心里的一根刺,原来你的那些乐观都是选择性逃避消极的乐观。这些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明白的道理,却晚悟了这么久,迟了吗?我不信,我信你。
工作,游戏,听曲……我们的日程似乎开启了同步模式。
那个寒冷的季节,我们互相取暖,相互给予对方鼓励与支持。
你在你的城市,我在我的城市,那么远,那么近。
如果有一天,你来了,意料之中。我不寻你,你自会来。
这一年,兵荒马乱,岁月缓缓而流……
尾声,丢书扔小记自是少不了的,聚餐谈人生也是免不得的,至于寻山问水,更不可缺少。
七月,我和万千毕业生一样,终于踏上了这个不漫硝烟的职业战场。十步一叩首,五步一回头,我们等的,原来就是这一场杀戮。三杯紧张两盏期待,剩下的五壶是如释重负般的淡然情怀。
等待是一种痛苦的欢愉,度过这漫长的岁月更是一种蚀骨的苦。
你说,不要和我一直玩游戏,发展你自己的爱好吧,我给你注册了帐号,你去写东西吧,那一直是你的最爱,就像游戏是我的爱好一样!嗯,确实有被感动!
是啊,我们一起,想想都不会觉得无聊。平时各自忙工作,难得休息,偶尔会玩两把游戏,也挺不错,利于减压!
这次,你说,:“不要终日和我玩游戏,还是做你喜欢的事吧,坚持你的写作,我相信你。”
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任性。你就当我是被书籍熏昏了头脑吧,拒绝了你的善意。
你没有责怪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惯着我。
或许吧,太多想象中的美好终究不过是镜花水月。但也足够支付那些为美好生活努力而付出的坚持。
闲暇清欢,浮生悠闲。没有完全安定下来前的这段日子,什么也可以做,什么也可以不做。
八月,工作了!
不惊讶,如同你说的那般无聊乏味烦躁,没有学习时那样悠闲舒适自在,不知何时是尽头……
次年二月,工作半年了!时间真的如白驹过隙,过的仿佛一天就是下一秒一般短暂,闻着年味,内心难免会有一些欣喜若狂!真切地希望今年我们能在一个城市生活工作!我希望你来……
第二篇:厦大翻硕奖学金
问:厦门大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奖学金待遇如何?
答:经学校决定,2012 年我校全日制专业学位硕士享受与学术型硕士完全相同的奖学金待遇。学校为 2012 级学术型硕士和全日制专业学位硕士(不含委培生、定向生)设立:、特等奖学金 5.1 万元(三年);、一等奖学金 1.7 万元 / 人 • 年;、二等奖学金 1.5 万元 / 人 • 年;、三等奖学金 0.8 万元 / 人 • 年。
特等 / 一等奖学金、二等奖学金和三等奖学金所占评奖学生总数的比例分别为 15%、35% 和 50%。
第三篇:胶片电影的时代翻篇 但胶片美学继续传递
胶片电影的时代翻篇 但胶片美学继
续传递
对于电影人而言,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当贴着“4K、3D、120帧”技术标签的李安新片《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将于11月份公映之际,上海电影技术厂关闭了最后一条胶片洗印生产线,这也是国内最后一条胶片洗印生产线——在此之前,长春电影制片厂和北京电影洗印录像技术厂也已关闭胶片生产。胶片洗印作为电影生产制作的最后环节,曾是电影工业最具代表性的工艺。
如今,曾长期称霸电影领域的胶片,正在一步步退出历史的舞台。
许多人为之扼腕叹息。然而,从全球范围来看,胶片被数字替代已被视为一种不可逆的趋势。自柯达倒闭开始,“胶片将死”的言论从未停止过。那么,我们到底该如何面对“胶片”日渐消失的时代?紧紧抓住“胶片”最后的衣角不放手,抑或是张开双手拥抱新的技术变革? 一个时代翻篇了 走进位于漕宝路的上海电影博物馆第三层,四面墙从地板到天花板完全被拷贝盒摞满。细看可以发现这里陈列着三轨胶片剪辑机、用于电影底片色彩分析和校正的色彩分析仪、像电话亭般大小的胶片干燥箱、用于16毫米和35毫米胶片电影的放映机等。这些设备大部分来自于上海电影技术厂其中一条胶片洗印生产线,在灯光的照射下,这些机械不少已锈迹斑斑。
上海电影技术厂成立于1957年,是中国最早建成的专业化电影技术加工基地,曾冲洗了中国第一部彩色舞台戏曲片《梁山伯与祝英台》。此外,《红河谷》、《紧急迫降》、《赵氏孤儿》、《2046》、《蜘蛛侠》、《变形金刚》等耳熟能详的影片都在这里完成了拷贝洗印。最辉煌的时候,车间里八条生产线齐开,上百名工人同时操作。而今,上海电影技术厂最后一条胶片洗印生产线关闭。至此,这一段胶片回忆,统统化为历史进了博物馆。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和博物馆里的其他遗迹一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来自上海电影博物馆的专业人士向本报记者介绍说,一部电影从现场拍摄完到制作出拷贝,其中的流程相当繁复。需要经过感光测定、药剂、冲洗、接片、剪辑、拷贝等20多道工序。这些工序对应着不同的岗位,如洗片员、印片员、配光师、剪辑员、拷贝员等,他们的工作既是脑力活,也是体力活。举例而言,在电子配光出现之前,全凭配光师和摄影师的眼力与经验。再比如,在胶片剪辑环节,声音和画面必须要对位,一台剪辑机上除了画面拷贝,还要挂上数条声音和音效拷贝,因此一部电影素材有数十本拷贝是家常便饭。
然而,技术的革新往往比预想中来得更快。随着数字技术出现、发展、兴起,胶片电影被一步步取代。首先,数字技术以其低价的优势,打破胶片拍摄的垄断;随后,数字介入到了胶片拍摄的后期制作环节;再后来,数字放映完全取代了胶片放映。前不久,用胶片拍摄的电影《长江图》在公映时,其发行方曾表示,全国7000多家影院,能正常放映胶片电影的寥寥无几,若想大规模上映,就只能转为数字格式。
“2012年胶片界大佬柯达申请破产被视为胶片电影和数字电影时代的分界线,胶片被数码取代是自然而然且不可逆的趋势。”上海电影家协会副主席石川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说。拥抱技术的变革
谈及国内最后一条胶片洗印生产线的关闭,不少电影人觉得有些感伤之余,也开始继续拥抱技术的变革。直接掌机的摄影师对于胶片和数字各自技术上的特性最有感触。“胶片的优势在于更好的宽容度、更好的色域、更好的味道和更多的发挥空间;胶片的缺点也非常明显,如费用高昂、流程复杂、受环境气候影响较大等。”胶片电影《四戒》的摄影师金晨煜向记者解释道。
相较之下,数字技术的优势在于极大地提高了拍摄效率,而这恰恰是胶片的劣势。与此同时,在拍摄效果上,数字电影摄影在色域、色彩还原方面正不断进步,快速地向胶片所能呈现的质量逼近,两者的差距越来越小,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区别。瑞格传播执行董事戢二卫是一名资深制片人,1996年就入行的他亲历了电影从胶片到数字化的发展。他告诉记者:“数字技术刚出现时,虽然价格低廉、操作便捷,但是整体呈现的画质完全无法与胶片相比。此后,随着数字技术飞速发展,无论是传感器面积,还是分辨率、动态范围等方面越来越接近甚至达到了胶片的水平之后,胶片被淘汰是必然的,未来的数字发展也会更加完善。”
胶片的终结不只是技术上的必然,还有商业上的考量。“以前拍摄一部电影,耗费的胶片是一笔很大的费用,一般剧组承受不起太多的拍摄条数。另外,胶片电影从素材到定稿,中间有诸多不可控的状况发生。曾经就发生过在处理胶片时,由于灰尘落到胶片上造成剧组蒙受巨大经济损失等事故,”戢二卫说,“从时间成本和财务成本来看,数字都要优于胶片。”
当整个产业链都因数字时代的到来而发生巨变,大多数胶片生产商早已停产之时,电影界仍有一些导演在为胶片呐喊。目前,柯达依旧为好莱坞提供电影胶片,因为其它的胶片生产厂商基本都已经停产,只有柯达还在坚持。2014年,昆汀·塔伦蒂诺、克里斯托弗·诺兰等几位大导演不断地与好莱坞各家制作公司的高层进行谈判,要求各自合作的电影公司每年购入一定数量的胶片用于拍摄。当谈及电影人的“胶片情节”时,基美影业董事长、国际制片人高敬东在接受记者时表示:“电影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胶片情节‟,胶片带来的质感在电影人心中是无法被取代的,也同创作者的个人风格紧密相关。但更长远来看,数字技术的确推动了整个电影工业的发展,数字技术给电影工业带来的可能性是无限的,未来胶片电影很可能会成为奢侈品一样的存在。” 胶片美学继续传递
技术的革新从未停歇。手握两座奥斯卡最佳导演奖杯的李安在新片《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中结合120帧、4K分辨率、3D技术,最终成品的画面信息量是普通影片的40倍。据片方所言,120帧能最大程度接近人眼看到的效果,并能更好地帮助4K展现其应有的清晰度,从而令观众完全沉浸在画面里,感受角色的世界。
当人们期待数字电影带来的震撼时,胶片电影也并未永远退出舞台。
“最后一条胶片洗印生产线关闭后,上海电影技术厂会从胶片转型到数字,同时也会保留胶片修复功能,每年要修复数千本电影胶片的新任务任重道远。”上海电影技术厂工作人员向记者透露,届时专业人士需要对老胶片进行评估、鉴定、剪接、清洗等。
事实上,胶片电影不仅是一种商业形式,也是一种文化遗产。多数老片子都没有备份,一旦损坏,意味着永远失去。据石川估计,上海目前至少还有胶片电影数千部。“只要得到适合的保存和保护,胶片仍旧是保留电影的最佳方法,这需要相关技术人才的传承,也需要物质和财力的多方面支持。”
虽然胶片电影越来越小众,胶片的美学一直在传递。中国电影界的顶级团队依旧按照严格的传统胶片电影前期拍摄的要求来拍摄,包括灯光和视听语言等方面。“然而,消费时代也带来了大量粗糙的影片,”金晨煜直言,“关键还是从业人员自身的业务水准需要提高。作为新技术条件下的摄影师,既要学习对数字技术的掌握,也要学习传统电影制作的流程和技术,两者有很多地方是相通的,否则胶片美学也会不复存在。”
事实上,无论是数字拍摄还是数字放映,中国并不落后于欧美国家,属于技术先进、相对成熟的国家。不过,在电影世界里,不管技术怎么变革,永远是为内容做服务。“对于技术不用过于纠缠,好的故事、好的内容本身是电影最重要的东西,它让更多观众走进电影院看电影,这才是电影的魅力所在。”高敬东说。
第四篇:监视杂文随笔
看新闻,杭州某中学在教室安装了一个系统,可以读学生的面部表情然后进行评分,判定他们上课的认真程度,并用大屏幕公示排名。嗯,还有是老师上课时可以收到提醒,特别关注那些排名在后二十的同学,让他们集中精力上课!
我看到这新闻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1984里的大屏幕也出现了吗?
很多家长居然在叫好。我却觉得很悲哀。很庆幸我不再是学生了。
电子科技与大数据的发展,给我们带来的方便越来越多的同时,我们也渐渐不再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而更多的成为了一串冰冷的数据。
是的,因为这些屏幕无时不刻的监视,学生们不得不打起精神,不再敢走神打盹说话等等做任何与课堂无关的事情。他们得努力在脸上挤出尽可能逼真的笑容,眼睛盯着老师,嘴角要随着老师的话语适时弯一弯,这样才能得到高的课堂分,不至于被老师找来谈话被叫家长,挂在外面大屏幕的排名不至于太低。
也许这样会让他们的分数拔高一个层次,也许他们考上好的大学的比例大大增加。但我真的觉得很是悲哀。
我不知道那些叫好的家长在漫长的读书生涯时是否开过小差是否传过纸条。
大约因为我不是什么好学生。
我记得我在不喜欢的课上打过瞌睡,将课本竖在前面尽可能地抵挡老师的视线,当同桌提醒时抬起眯缝的眼睛装出一副沉思样。我记得我曾传过纸条给要好的朋友提醒他放学等我。我记得同桌的一个男生在自习课上低低的唱李叔同的送别给我听,一遍又一遍。我记得最后一节课肚子咕嘟咕嘟叫的时候,有好友传来一块巧克力,很小的一块,在我手心里握得湿漉漉的,我握拳假作托腮趁老师转身板书之际一把塞入嘴里。那甜蜜的滋味一旦想起便在嘴里甜起。
这些不太守纪律的事情如今我回想起来却是满满的快乐。我不知道这所中学的学生回想起他们的学校会是什么感觉?大概是没有快乐的吧?真的为了成功什么都可以牺牲掉吗?那也应该是主动的牺牲而不是这样被动的吧?
这样的系统接下来会往哪里扩张呢?
会因为它的效果显著而在各个学校推广,然后是各个单位?
也许某一天,每一个办公室每一个公共区域都会有这样的系统,捕捉着我们的情绪,眼角眉梢的任何动静,进行分析,归类,然后给出一个我们是喜是悲,是否认真于工作,是否有潜在犯罪的企图等结论,并有相关人员相应做出处理。
1948年乔治奥威尔做出的警告,在2018年已露出端倪。
那个时候我会如何?低头整理情绪,抬起头时,已是千篇一律的平静而愉悦的表情?
第五篇:她杂文随笔
爱上自己的很可笑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与其他来到这里的男人没什么不同,步入中年,有一个爱意早已消逝却仍要继续的婚姻。
可他不会向其他的那样,一进到房间便急色地开始乱摸。要求后入,然后趁我背向他们的时候偷偷摘掉避孕套。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有时候一个晚上我们甚至只是聊天。
他会向我提起他的家庭。他有一位贤惠温柔和一个刚满17岁的儿子。他们是在大学的时候相识的。那时候的她扎着两把辫子,先把头发分成两半往前摆,从耳朵开始顺着往下编,最后用印有樱桃印花的发绳捆紧。他们经常一起骑着自行车窜过这座城市的小巷,骑累了便停下来喝一碗糖水。她会坐在他后座上,搂着他的腰咯咯咯地笑,她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很甜,比糖水还甜。她还特别喜欢吃糖葫芦,每次遇到撑着糖果稻秆的小贩他便会买一串糖葫芦给她。有时她也会突然想尝试别的口味,譬如糖苹果,亦或是糖人。
?儿童节快乐,晚安!有后续,写不写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