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谁的生命里不曾开过花朵纪实故事
很久没有相见的一个朋友,突然在QQ上给我发来一个笑容,告诉我:我现在到了北京,在一家早餐店里,我再也不用担心他在哪,他就在我身边,北京再冷我也不怕了。
我回了一个不屑的表情,至于吗?
但想想,也替她高兴。好像这两年,她一直在人生的惊慌中惴惴不安,先是认识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爱入骨髓,几乎我们每一次的聚会,总是会看到她打给对方的电话,第一句话必然是说,你在哪。
这几乎成了一个固定的问法。有时我会问她,他在哪里,难道就这么重要吗?
她抬起头来争辩,是的,他在哪里很重要,这样,我才知道我想念的方向。
后来,男人去北京发展,她踌躇良久,还是舍不得既已成形的工作环境。于是在爱的选择间两难,电话骤然多了起来。有时聚会,她这边拿起手机走出门去,那边等我们推杯换盏了很久她才匆匆进来。
这时,我会开她的玩笑,说,又给中国移动送钱去了?
她笑笑,低下头,眼波流动,会说,他刚刚吃完晚饭回到公司里加班。
我不知道这样普普通通的一句话有什么神奇效果,但是在她脸上,却有了熠熠生辉的表情。我这才知道爱情是一件魔法外衣,不管多么平凡的事情,穿上了这件外衣之后,千变万化,瑰丽无比。
周末的清晨,被电话惊醒,是一个微有些陌生的男声,让我猜他是谁。
原来是一个很久没有谋面的同学,寒暄几句,他突然对我说,你知道我今天遇到了谁?是某某。
我笑了。那时少年,我帮他写过情书,然后帮他出谋划策,但到最后,还是没能追到那个优雅从容的女孩。被拒的当天晚上,他与我到操场上坐了半夜,我们沉默了半夜。
他说,看到她时,她过得似乎并不如意,离婚了,自己到处跑着给别人记记账。而此时的同学却是青云得志,先是在事业单位任职,后来又自己出来做公司。他告诉她,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尽管开口。
电话打着打着就沉默了。同学在电话那端对我说,我是真的想帮帮她的,但不知从何入手,我在等她找我,我不敢去找她,怕她把这一切当成施舍。
一句话,让我心生波澜。爱是一支利箭,会默不作声地穿过所有的岁月来到你任何的光阴里,我们总以为自己会忘记,可是多年之后,那张在心里百转千回的面孔,依旧会触动我们每一根自以为坚强的神经。
看到电视上的一个节目,一位老人寻找几十年前上山下乡时喜欢过的那个女孩。电视编导带着他兜兜转转了很多地方,但都没有找到那个人。在行程中,编导问这个老人,她在你心里现在是什么印象?
老人用河南方言描述,就像一朵花。
车上所有的人都笑了,是善意的笑。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的那朵花,在每个人的心里,都纯洁地盛开过。
不管我们多么愤慨爱情沦落入金钱的樊笼,也不管我们多么现实地在世俗中生儿育女,彼端的光阴里,总是有一朵洁白自然的花朵开在回忆里。这朵花,在我们疲惫地加完班回家的公交车上;在我们讨价还价分毫必争地与小商贩交易完一捆青菜走出菜市时;在我们乘电梯时突然听到一首老歌的那一刻;甚至在我们一觉醒来,忽然看到窗外下了一整夜雪的惊喜中,骤然盛开。于是,青春或不那么青春的芬芳,扑面而来。
第二篇:到底先救谁纪实故事
自从在奥克兰市府登记结婚后,我便开始问老公一个古老的问题,明知愚不可及,不问个水落石出就是不甘心:我和你母亲一起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每次老公支支吾吾半天,经不起我再三逼问,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你……”但他有时也愤而反抗:“要是我们以后有个儿子,他长大后该先救谁?”我白了他一眼,得意地说:“当然是我。”话说出口,自知陷进圈套,只好暗暗拿定主意:从小对这孩子灌输这个道理,免得将来和我老公一样,要老婆不要老妈。可是,我的想法在孩子生下来后有了180度的转变。
事情是这样的。结婚两年,经历了两次习惯性流产,第三次得知怀有身孕后,我当机立断,辞掉工作,准备回家卧床保胎。白人经理南希是我的好朋友,她不能理解我的动机,一个劲地挽留说:“Jessica,你一定要考虑好,纽约总部已经决定,委任你为凯文·克莱专柜的专门代表了。”
这一钓饵不能不叫我动心,当年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入专门经营高级时装的大企业担任销售员,一路拼搏下来,如今眼看着业绩蒸蒸日上,公司正要提拔,我却白白放弃大好前程,心中的遗憾可想而知。可这一切毕竟是身外之物,腹中的胎儿却是我的血肉。
南希看我去意已定,紧紧拥抱了我,说:“我能够理解,因为我也是母亲,”随即,她叹了一句:“当母亲难呀!”
南希和儿子的关系,我早就晓得,她已离婚多年,儿子的抚养权判给前夫。儿子今年14岁,正处在困扰不断的青春期。过去,儿子每年在寒暑假都和南希一起过,今年,儿子和同学们去欧洲旅游。南希盼望了一年,这惟一和儿子聚首的机会却丧失了。南希得到这个消息,当场大哭起来,我们围在她身边,无言以对。
从此之后,南希把所有精力放在工作上。有时她和我谈心事,少不了来个警告:不能把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里,对孩子不要寄太大的希望。
也许南希是对的,可是,我没有这份理智。
我除了长时间卧床外,还不时打电话给熟识的中西医生,讨保胎药方。那些药,不管酸甜苦辣,只要是医生认可的保胎药,我都吃。折腾了好些日子以后,我到凯撒医院去做荷尔蒙化验,报告出来后医生来电祝贺:胎儿保住了。
还没有等我起床,孕吐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别的孕妇在大吐之后,胃口稍缓,可以进食。而我从早到晚一直反胃,吐又吐不出,胃口奇差,只吃咸菜泡饭。丈夫一早上班,晚上回家,来不及休息,赶紧为我煮饭,然而我一闻到味儿就想吐。丈夫生怕我缺营养,急得四处找我爱吃的食品,买来却没有一样合我意。有时深更半夜,我突然想起在北京和哥们儿一起吃驴肉喝二锅头的情景,馋得要命,立刻摇醒丈夫,嚷嚷要马上回国吃驴肉,疲乏的丈夫被我吵得叫苦连天。
老公送瘟神似地送走了我的孕吐期,我们都大舒一口气,以为从此轻松了。躺在床上,想起“该救谁”的古老问题,我叹息:“怀孕那么苦,将来他可得有良心!”话音未落,我却隐隐担心,若他真救了我,会不会因此永失爱妻?会不会从此生活在痛苦孤独之中?
这问题还没想透,又一大难临头:作例行超声波检查时,医生神情凝重,她发现了我胎盘完全前置。这可是非同小可的,胎盘完全覆盖着子宫口,随时可能发生大出血,而且没有任何先兆,一旦出事,极有可能是母婴双亡。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方法能够医治胎盘前置。
医生耸耸肩,说:卧床吧!只有这条路了。
我又回到了床上,除了去卫生间,所有活动都躺着进行。不敢看电视,因为电视有辐射;不敢多打电话,因为开销太大;不敢多活动,因为运动稍剧烈,胎盘就容易脱落……难耐的寂寞,把爱玩的我几乎逼疯了。
南希来电问过我的情况,有些担忧地说:“我听说过这种病例,许多夫妻为此疲于奔命,一旦出血,你一个人在家怎么办呢?好好想想,如果是我,我会引产。”
我疑惑:“南希,你在说什么?美国人不是反对吗?”南希回答:“那是天主教徒,我不是。如果怀孕有危险,我当然不会冒险。就算你冒死生下孩子,他将来长大后会记得你为他做的一切吗?会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吗?”
一句话触动了我的心事,是啊,我要是掉下水,孩子也许不会先救我,南希母子的例子,活生生地摆在我眼前。但是,我大声叫喊:“不,我做超声波检查时从屏幕里看到孩子了,我不引产!”
看到孩子在超声波屏幕上手舞足蹈,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和责任感沉甸甸地压在心间。我这才体验到,母亲这个称呼是多么的神圣!孩子将来先救谁,有什么重要呢?我要的是孩子,冒生命危险也在所不惜!
朋友们安慰我:“孩子生下来一定很漂亮。”我含泪:“不必漂亮,不缺胳膊短腿……不!只要是活的就好。”
丈夫买来手机,让我随时给他打电话,他还用英文写下我的病况,如果打救急电话,应该怎样清晰地表达;他画下去医院的路线并写明我的医疗卡号码,以便交给急救人员……每次他上班去,手机一响就胆战心惊,生怕是我出了事。八个月来他瘦了许多。
尽管如此防范,我还是发生了两次出血,幸亏及时止住了,只是虚惊。不过医生提出警告:“出血意味着胎盘少量脱落,胎儿靠胎盘吸收养料,你要比别人吸收更多营养。”我不敢马虎,大量进食,连素日避之惟恐不及的乳酪和牛奶,都捏着鼻子吃下去。可医生又说:“不能吃太多,那会得糖尿病和败血症的。”我赶紧节食,一来二去,我倒反而比怀孕前更瘦了。
到了第八个月,山洪暴发似的大出血终于到来了。
那是一个清早,丈夫刚开车准备上班,在门口被我叫住:“送我去医院,大出血了。”
一路上,血渗透裤管浸透坐垫,后车座位被染红一大滩。我极力克制惊慌,告诫自己别紧张,否则,血会出得更多。“记住,危险时,保孩子第一。”我这般告诉丈夫时,心里特别冷静,这句话我早就想说出来了。丈夫握方向盘的手在颤抖,他用全身力气控制自己的情绪。
人还没推进手术室,剖宫手术的器具早已准备妥当,医生们已在严阵以待。经过紧张检查,医生告诉我可以顺产也可以剖宫。必须一分钟之内决定。
“顺产!”我决定。顺产对婴儿的生长发育好,我根本不顾将来自己的身材受不受影响。
天底下所有的母亲都经历过最痛苦的阵痛。那是怎样的痛楚啊!隔壁产房传来产妇们声嘶力竭的嚎叫。
我一声不吭,因为胎盘完全破碎在里面,孩子危在旦夕!现在再剖宫来不及了。这几分钟不能生下来,母婴只能存活一个。我不能叫痛,必须节省力气,全力以赴。
一声儿啼,早产的儿子宛如初升的太阳。
我和丈夫喜极而泣。
好久,丈夫才发出感慨:“我们为他那么操劳,不知道他将来先救谁?”
我不假思索:“救他的妻子!”
是的,儿子,先救你的妻子,先救你孩子的母亲,先救那个誓与你同甘共苦厮守终生的人,先救那个能够给你带来一辈子幸福的人。
这是我,一个母亲的回答。这是从血泊里升起的呼喊!
第三篇:让生命里开满成功的花朵
让生命里开满成功的花朵
“上帝即造就天才,也造就傻瓜,这不取决于天赋,完全是个人努力程度不同的结果。”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名言,而说这句话的人,也是一个身残志坚的科学家——霍金。这令我对这句名言充满了好感,我对这句名言的理解是:一个人的成功与失败,不在于上帝的安排,而在于个人努力程度,付出的努力多,就会取得成功,不肯努力的人只能失败。正因为我对这句名言记得特别牢,所以,我常用这句名言来勉励自己,每当我考试考的不好的时候,我总会想起霍金,继而想起他说的名言;考不好,不要灰心,要付出努力,终有一天,会有回报的。再说,有一句俗话说的好:只要功夫深,铁柱磨成针。
时光的岁月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一定要珍惜这少年时期的宝贵的时间,让我的生命里开满成功的花朵!
第四篇:谁比谁幸福的纪实故事
我一直羡慕着莫小敏,做梦都想像她那样过着永远诗意浪漫的生活。
莫小敏嫁了个非常浪漫的老公,两人经营着一间工艺品店,他们的生活就像店里琳琅满目、雅致精美的工艺品,永远那么优雅。他们的生意是在晚上,白天他们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然后一起吃早餐,再到附近的公园爬爬山、赏赏花,回来时顺便买点小菜,到家后听着优美的音乐,两人一起动手做饭,午觉后喝个下午茶,然后吃晚饭,接着开着小车到店里开始一天的工作。无论春暖花开,还是秋高气爽,他们都会腾出一段时间,把铺子租出去,然后选一个宁静而风光秀丽的地方,来一次浪漫之旅,尽情挥霍着口袋里赚来的钞票。
莫小敏却一直羡慕着童米荷。
童米荷和丈夫在广州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早上紧跟着太阳升起的步伐起床,以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餐,然后直奔公司,一直忙到夜幕降临。钱是赚了不少,可花不出去,用童米荷的话说:“忙得没时间花钱,没时间收拾自己,甚至没时间好好走一走路,停不下来了。”而喝着下午茶的莫小敏,三番五次在电话里跟我说:“藤子,你瞧瞧我过的这什么生活,无聊死了,看人家童米荷,活得那才叫精彩,才叫激情澎湃,你说一个人活在世界上,不能轰轰烈烈干一番事业,活着还有啥意思呢?”
可童米荷一直羡慕着我。
毕业后,我顺应父母的意思,放弃了闯荡江湖的大志,回到家乡,当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备课,偶尔站到操场边,看着朝气蓬勃的学生,多像曾经的自己,也是那么天真、活泼、梦想满怀。可如今,我如入秋的草儿般,渐渐枯萎,没有了一丝的活力,只剩下平淡与平静。这样一种死水般的生活,却是童米荷极其向往的。她说:“藤子,有钱算个啥,人在这个世界上,追求精神享受才是最高境界。陶渊明,知道不,那就是我的偶像,整天与诗为伴,与书为友,闲暇时采采野花,种种豆,锄锄草,那才是神仙般惬意的日子,你离这样的境界不远了呀。”
我们三个人,都在仰望和羡慕着别人的幸福,蓦然回首,却发现自己正被别人仰望和羡慕着。原来,幸福如水,无形无状,无模无样,只要珍惜和热爱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便拥有了幸福!
第五篇:孩子是谁的纪实故事
妻子还没有怀孕,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孩子生下来坚决不让我母亲带。因为她认为母亲没有文化,还满嘴的方言,入托前孩子的教育也是个关键问题,万一带出个土气又不懂礼节的小孩来,以后想改都难。
所以在妻子怀孕后,我一直瞒着母亲,不知道何时才能劝妻子接纳母亲,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母亲明白我的苦衷。母亲依然时不时地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才能让她抱孙子,我只能拿话岔开去,说妈你好好养身体,孩子不图你帮什么忙,只要你身体好我就知足了,如果你身体不硬朗,生了孩子我也不会让你带。每说到这句,母亲总会跟我急,说我身体好着呢,别说看一个,就是看两个孙子我也能行!你要是不让我带孙子,气出病来我也不去医院看!
母亲的这句“威胁”,让我更加憋闷,看着妻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我甚至没有一丝要做爸爸的喜悦。一边是不能生气的妻子,一边是要尽孝心的母亲,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庆幸的是,有一段时间我忙得不可开交,妻子也行动不便,急需找个人来照顾妻子饮食起居。我想如果让母亲来帮忙,说不定婆媳之间关系好了,妻子一高兴就把母亲留下来带孩子呢。经我好一番力荐,妻子总算是同意了让母亲来做一段时间的饭,但还是坚持等生了孩子她自己带。
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的时候,母亲反而对我生了一顿气,说怎么不早告诉她,但随即就乐得合不拢嘴。我回家去接她的时候,她还左邻右舍地去告别,说这一走可能得一两年才会回来。我看着满面春风的母亲,想无论如何,也一定要说服妻子让母亲来给我们看孩子。
妻子总算是给了我面子,儿子没生下来之前,一直与母亲和睦相处。可是等她一坐完月子,身体恢复了,便立刻让我将母亲送回家去。我只好搬出母亲老了、我做儿子的要尽孝心之类的大道理来教育妻子,妻子拗不过我,而且她也吃馋了母亲做的饭,只好答应母亲留下来,但是说好了只管做饭,她自己来看孩子。
自此,母亲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下来。她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一有空闲,便坐在摇篮旁边,痴痴地看孙子,还和他絮絮叨叨地说话,从她自己小时候一直讲到如何把我养育成人,说到动情处,还会流泪。妻子把孩子抱在怀里喂奶的时候,她就坐在妻子旁边,笑嘻嘻地看着他们母子,也不说话,只看,似乎还在回忆着什么。那样的温情和慈爱,常常让一旁的妻子觉得不好意思,便在孩子不吃奶也不睡觉的时候让母亲抱上一会。母亲大约也看出妻子不喜欢她来抱孩子吧,所以每每那时候,她就特别高兴特别激动。所有我儿时用过的歌谣,又全都在她记忆里恢复,或许母亲就从没有忘记过,专等着自己的孙子出生的时候用。说也奇怪,每每儿子大哭的时候,任凭妻子怎么哄他抱他喂他吃奶,都不管用,但只要母亲抱起他来走上几步,他立刻会将哭声止住,而且还会静静地对着满脸皱纹的奶奶微笑。在这样的事实面前,妻子终于让了步,允许母亲隔三岔五地来抱儿子,或者推着他去小区花园里逛。
似乎是一瞬间,母亲便年轻了十几岁,腰酸背疼的毛病再也没有了。她从不会用小车推着儿子,她把他时时刻刻地抱在怀里,甚至都有点舍不得让他学走路。小区里的每个人,几乎都认识了哼着歌抱着孙子的母亲,她满脸的微笑,见谁都开心地打个招呼。这样的好心情,传染了每一个与她相遇的人,我们那些好几年都没说过话的邻居,竟然因为母亲,彼此熟识起来。
儿子学会说的第一个词是“妈妈”,然后才是“奶奶”;他知道礼节后的第一件事,是给奶奶挟菜,而后再挟给妈妈。被“忽略”了的我坐在一旁,看着似乎只知道笑不知道哭的乐观的儿子,还有被儿子的孝顺而感动的妻子,终于松了一口气,冲着母亲,绽开感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