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巷子和阶石的诗歌
一、巷子
巷子里没有铺青石板
黄泥巴水光着脚丫
姑娘们不出门
巷子里有老人贴着旧墙说旧故事
老树丫上开着几朵花
谁家的媳妇在数落男人
巷子的青花石块上儿歌和童话睡了
大人坐在树下来说话
虫子在上面爬上爬下
巷子深处有一棵石榴树开火红的花
姑娘出嫁的时候像它一样娇艳
我想这在树下等一个娇艳的她
巷子尽头有口老井清清白白从不干枯
孩子光着膀子喝着井水长大
孩子站立在巷子里
身前是陌生的红尘,身后是熟悉的巷子
二、阶石
还是那排松柏那片竹林那黄黄土坡长长的石阶
奶奶说她爬不了这些石阶了
小时候她是要每天背着我走上十多趟的长长的石阶她从不说累边走边教我唱山歌
我说等您老了我就背你上这石阶
还是那排松柏那片竹林那黄黄土坡长长的石阶
背着奶奶走上石阶我小心翼翼就像奶奶当年背着我依昔记我那时得意那时的神气阶头的老樟树都看见了
望向长长的石阶奶奶说我老了你长大成人了
还是那排松柏那片竹林那黄黄土坡
那长长的石阶隐隐延伸着很远很远
第二篇:宽窄巷子的诗歌
宽也好,窄也好,抑或井字的格局,都没有关系。
你就是你,有着川音的里弄,说着巴适、安逸的街区。
曾经的曾经,你灰头土面,即或远去的奢华,也不过庭院深深。
怎比潮如流水的观瞻,寻一路淡雅的情怀,孩子般童稚。
·
我不曾知你的前身,只洋车夫口里的讲述,远与近,虚与实。
连同眼里烙迹的魂灵,三O,五O,七O,九O,乃至OO,一O,竟是如此的宁静,如此地让人找寻。青,白,补丁倚在门廊。
新与旧,碎花的往事,开在灰砖的缝隙,从宽到窄,从窄到宽。
·
一步紧踏着一步,娓娓的。你漾起微风,我无忌微笑。
云朵层层筛选,阳光,细腻亦温软。西式的糕点,中式的牛排。
嚬跳麻辣兔头的闹剧,日子连成一片。高高低低,男男女女。
手牵手地说着,锅盔传奇,火锅拥挤。抹一把铲铲黛黑,咀嚼,生香。
·
三元,五元,慢条丝理地走着,你和我遗失经年,失了色的吆喝。
时光不老,从前,现在;昨天,今天;我在你的舞台上变脸。
你在我的脑壳上摔打,直到明天,直到未来,直到不经意睡去的一刻。
依然文字岁月里的回眸,青葱,白头,蹒跚平仄,起起伏伏。
第三篇:老巷子作文
老巷子
长兴县实验小学306班 方均逸
走在街上,马路两旁都是高楼大厦,抬头都望不到楼顶。在我的印象中,长兴城到处都是高的楼、宽的路。
今天的经历,让我对长兴有了新的了解。
吃过早饭,妈妈带着我绿色出行。我们走啊走,走到了一条我们从没到过的老巷子里面,我很惊奇。妈妈告诉我,以前长兴街上的房子就是这样的。
那是一条对面对住着街坊的小巷子。巷子很深、很窄,差不多只有一两米宽,只能供两人并排行走。巷子两边都是平房。妈妈说:“以前人们都是步行或骑自行车的,所以路很窄。”我很好奇:巷子里住着的人家家里是怎样的?碰巧有一户人家家里的门是敞开着的,我一眼望进去:好深的房子。仔细一看,最外面的一间是厨房,有个阿姨在洗菜;往里面依次有小庭院、客厅、卧室等等。那样的房子让人感觉很阴凉。在那条巷子里,大约走了十分钟,眼前开始亮起来了,伴随着吵杂声,原来外面就是街道了。
巷子里面和巷子外面,如同两个不同的世界。里面的宁静和外面的喧闹,里面的古老和外面的现代,都是长兴亮丽的风景。
指导老师:黎春梅
第四篇:宽窄巷子简介
One day one life 公元前三一六年,张仪筑城,少城肇兴。公元一七一八年,少城之上重筑满城,数千八旗劲旅入驻于此。公元二零零三年,成都市委市政府着手复修,满城之内唯一存留至今的宽窄巷子。公元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中国第三个文化遗产日,宽窄巷子正式向公众开放。
宽窄巷子是由宽巷子﹑窄巷子和井巷子三条平行排列的老式街道及其之间的四合院群落组成。是成都市三大历史文化保护区之一,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列入《成都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
它是老成都“千年少城"城市格局和百年元真建筑格局的最后遗存,是北方的胡同文化和建筑风格在南方的“孤本”,也是成都人记忆中最后一抹老成都的隐约风姿。
这里曾是少城旧治,既崇且丽。自古官商云集,是为繁奢之地。有清一代,满人入驻。“鸠声树影,令人神畅”。
它占据形胜,掠尽风华,见证了成都的城市递嬗与兴衰沉浮。作为一个城市最后的标志性景观,它是这座城城市鲜活生活的重要物证。在所有的历史叙述中,人,尤其是普通人被隐遁、藏匿,唯有这里,保留了顽强的气息和记忆。
世事如烟,古巷依然。
现在的宽窄巷子,茶声鼎沸、酒吧铿锵、咖啡溢香、美馔宜人、古老与时尚同在,艺术与文化共一色。一个院落就是一寸风景,一个院落就是一段传奇。
在成都,宽窄巷子是一个充满象征意义的符号。是一个无法绕开的文化坐标。是成都传统与现代最完美的物质载体。
它是开启成都之门最重要的一把钥匙,是成都意象最完美最抒情的段落,是进入成都心脏的秘密栈道。要理解成都,必须先要走进宽窄巷子。只有从这里,才能潜入成都灵魂的最深处。
成都之惑,成都之谜,成都之魅,成都之髓„„,宽窄巷子,写满了答案:这里的一天,就是一生。
第五篇:巷子杂文随笔
外面是繁华的都市大道,而往里却是烟火生活市井小街,小街弯曲,各色的苍蝇小馆穿插其中,而巷子则像是迷宫图一般把各条小街连接一起。我是在初冬的下午茶时间进入巷子,街道里充满了阳光,照在眼镜上把镜片上的粒粒尘埃都显得明亮,巷子口竖着一个短铁柱,并不整齐的大石块砖头将空间扭曲成奇怪的逼仄感,吸收着所有的光亮,也只留了堪堪能看出人影的可视度,在小街的各个巷子像无头苍蝇打转之后终于找到了我需要的那个入口,巷子大同小异,黑暗逼仄冷风拂过。
黑暗中坐了两个女人,靠着墙根,从我踏入到经过都没有抬头,零碎间只言片语,她们鲜有交流,不生疏但更不愿熟络,借着巷口和晾挂衣服之间的缝隙漏出来的光,我看见那个女人黑色长发厚实刘海,大浓妆,睫毛卷翘得仿佛能接住一汪水,一把团扇似的。她坐在小板凳上不得不将腿蜷起,长靴将将把膝盖包住,真冷。我没回头走了,随着年龄增大好奇心便更能不外露。我坐在小孩子旁边却还在回想,真奇怪。
与小孩告别之后便又走进巷子,这是我出去搭车的近路,天气很冷,这座城市江多风大,忍不住紧了紧衣服,巷子分叉多,来来往往的人不多,没有路灯的光照,黑暗侵蚀了巷子,我又看见了那个女人,仍是坐在小板凳上靠着墙根,只有她一个人了,她没有动作,莹莹的冷光,她只是低头摆弄着手机。我慢慢走出了巷子,天寒地冻。
我在下一个周末到来,巷口的铁柱生生划分出了两个世界,也警惕人们不要错进了这巷子走不出这弯曲分叉的迷宫,我循着铁柱轻松的找到了这一条巷子,我又见到了那个女人,今天阳光很大,巷子明亮了起来但阴冷的味道没退却一丝,她还是坐在墙根,仿佛我离开的那些时间她一直坐在那里,我没有看清她的面貌,就算是明亮的时刻她也低着头,浓烈的妆容掩盖了本来的面容。心里抓挠不得的痒,害死猫的好奇心不得休止,我加快了步子离开了。在离开巷子时不意外的还是见到了她,我有点习惯她成为周末的日常。
我肯定明白她的意图,坐在巷子墙根的意图,不知道算不算是贬义,曾经有人告诉我她们可以称为楼缝,我不那样叫她,她只是一个平凡的懒女人,常日倚靠在巷子里生活。我没有跟她说过话,但是我很想。
这样的想法在下一个周末见到她时膨胀到我害怕的程度,我看见她从楼上下来,端着她的板凳,原来她家就在这,原来她也是这个时间才下来,我突然很想与她搭话,想问她坐在巷子里面冷不冷,肯定很冷,下次给她带个暖宝宝来吧。我害怕和她搭话,我怕她认为我是轻佻的轻蔑的侮辱的,我很犹豫。这一次我的日常出了问题,离开巷子时她不见了,她去哪儿了,今天有人找她了吗,今天真冷,希望她能暖和一点。
我站在巷口有点头脑发昏,没有人,那个女人没了踪影,最近很忙吗,天太冷不想下楼了吗,我有点难过,我没有给她带暖宝宝来,我好像一个背叛了感情的人。在那之后我的每个周末都没了她的身影,我常看见有人在巷子里面来往,我很想拉住一个问问知不知道她去哪儿呢,但是我没有胆量,巷子里大爷的吵架声中气十足,我畏惧这巷子里所有路过和居住的人们,我自以为他们都是恶人了,也许一两个曾与她交易,也许一两个人前背后骂过她。
我怕她轻信了哪个坏人离家漂泊了,我又怕她惹上了什么家庭不得已走了,不管是什么,这个冬天实在太冷了,不适合离开,巷子是她的倚靠,我怕哪天在巷子里听见警铃,我怕在新闻上看见女人死在家中。我不认识她,甚至没看清过她的脸,如果在巷子外遇见迎面走来我也认不出,但我就莫名为她挂心,一看见化着浓妆的女人便想是不是她。
巷子还是冷清阴暗,我再也遇不见她了,我记着还有暖宝宝没带给她,巷子还等着她,等她倚靠着墙根融在黑暗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