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灯火美文随笔
静夜,倚窗眺望
这城市霓虹的容颜
看见
你穿越绵绵群山
激流奋进,气势磅礴的豪情
听见
你拍击在乱石嶙峋
万马蹄声,声震山岳的高歌
触到
你凌空泻下
浪花飞溅,珠沉玉碎的壮志
一次次
冲击在人类思绪的叶璇上
擦射出太阳的笑靥
为人间
黑暗的天空撒下五彩的云霞
生命也会在跌宕中闪耀成灯火
第二篇:分出一点灯火美文(精选)
从前,有个年轻人要取火种,他听说在遥远的地方燃烧着一堆圣火。
于是他动身离家,走了很远,终于发现了圣火。年轻人用圣火点亮了自己的灯,带着这个小小的火种回家了。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生怕灯火在半途中熄灭。
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年轻人被一个老人拦住了,老人请求年轻人用圣火为自己生起篝火,来驱赶严寒。
年轻人迟疑了片刻,心想:这么珍贵的圣火,值得用在这样普通的地方吗?但看到对方瑟瑟发抖的样子,年轻人心软了,分出了一点灯火,让这个快冻僵的老人也享受到温暖。
随后,年轻人继续往家里赶。可就在他快要到家时,一场雷雨将灯火浇灭了。年轻人万般沮丧,因为他再也没力气去取圣火了。
忽然,他想起了那个问他要火种的老人。
于是年轻人走回自己曾施舍火种的地方,用分出去的圣火,重新点燃了自己的灯。
第三篇:有灯火处就有力量美文
人生路上,总会遇到一些突如其来的“对视”。
小时候我在嘉陵江边长大,夏天喜欢在河里撒欢儿。一次扎完猛子冒出水面,看见一只不知名的鸟,就停在离我不过30厘米远的水草上,白顶红喙,双目黝黑。我呆住了。
等我缓过神,它腾空飞起,消失在天际。那一刻,我知道了什么是远方。
2010年拍《龙门飞甲》,沙漠中的戏份颇为吃重,整个人筋疲力尽,困顿不堪。某天傍晚收工,无意中一瞥,塞外流沙无际、残阳如血,心里一动,猛然生出一个念头:想做一名好演员。
去年夏天,和志愿者去香格里拉行走,一行人攀上海拔4000多米的那古崩顶。站在山脊上,四周雪山环绕,如在云中行走。少顷,太阳猝不及防地刺透乌云,整个山谷光芒万丈,如被上苍加以眷顾。我伫立良久,看阳光照耀万物,如同照亮心性。
生命的意义,究其本真,在于漫长旅程中的内心修行。所有的结伴同行中,意念良善的“对视”是灯火,有灯火处就有力量。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自己的内心,莫不如此。
更何况我一直认为,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双凝视世界的眼睛,它们迟早会成为明亮的灯火,守在某个关隘,等着帮助别人渡过此地,让他们有力量走向更漫长的道路。
第四篇:家人闲坐,灯火可亲杂文随笔
昨天跟母亲闹了矛盾,被她的一些话气哭了,饭也没吃觉也没睡心里就只觉得委屈。总觉得这是自己的亲妈,理应该会理解自己的,可偏偏不是。
晚上父亲来了电话,父女俩聊了大半个小时。仗着父亲对自己的疼爱,告了母亲一状。我以为父亲会像以前一样站在我这边,一边安慰我一边帮我责怪母亲。可是这一次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跟我聊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虽然只是一些家长里短,但是我知道父亲让我学着去理解,去包容。这应该才是一个女孩子应有的涵养,不仅仅是对自己的家人,当然还有别人。
我的父亲总是那样的睿智,从来不说大道理,说一些生活的小事总能让我幡然醒悟。
父亲在我小学四年级就离开家乡工作了,从那时候开始母亲撑起了一个家,一直到现在。说没有怨言也不对,偶尔也会听到过母亲的一些抱怨。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这个家的里里外外母亲都在操持着。
父亲说:要不是有你妈这些年的付出,我们这个家早就散了。
往事涌动心头,记忆又如潮水般涌过来。我记得那一年闹旱灾,眼看着刚开花的稻苗就要枯萎,乡亲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农田里的夺水大战,逼疯了村里的一个叔叔。而村里家家户户去夺水的都是当家作主的男人,而母亲一个妇道人家只能看着家里的四亩多地干着急。
有一天夜里我醒来看不到母亲了,把家里翻遍了都找不着人。哥哥们上的是寄宿学校,父亲又常年在外,那几年我跟母亲是相依为命。即使我们一见面都是剑弩拔张,却依然改变不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的事实。把家里翻遍了还是找不到母亲,那一刻我慌了。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出去找母亲,我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
我提着一盏煤油灯,提心吊胆的就往农田的方向走去。黑漆漆的夜里,只能去听到昆虫的声音,还有不远不近的狗吠。我害怕黑夜,可我更怕见不到母亲。于是我硬着头皮往下走,五公里的坡路我是跑着走的,灯火熄了也不敢停留。快到田地的时候,我看到了那片坟头有微弱的灯光。也许是母亲听到了声音,大声的喊着是谁。听到母亲的声音,我瞬间在害怕。
原来母亲在给农田灌水,她知道自己抢不过别人,只能半夜出来给稻苗引水。母亲一直忌讳坟地,可是那天她却在那里坐了足足一个晚上。这是长那么大以来,我第一次与母亲相偎依着直到天亮。一夜的坚守,给稻田解决了旱情。
那一次从未有的亲近,一直温暖四处漂泊的我。母亲不是不爱我,而是生活太忙碌她顾不上,也想不了那么多。
父亲是对的,这么多年来他了解母亲的脾气,也一直包容着。当然我也是理解的,可是有时候我确实无法去包容母亲伤人的话语,总是要闹上几天别扭。因为在意,所以没那么容易释怀。
每一次跟父亲倾诉的时候,他总不会轻易的评论谁对谁错。以前无法理解父亲,为什么能如此的去包容母亲有时候近乎无理取闹的要求。后来我懂了,因为这个家是母亲撑起来的。他们是夫妻,更是亲人。而对于亲人,是没有仇恨。
我知道自己的格局没有父亲的宽广,可是一家人是没有隔夜仇的。对于这个生我养我的母亲,怎能因为几句话心生怨气呢?
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一些代沟,总有一些吵吵闹闹,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些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家是没有理可讲的,它只能讲情。彼此间相互体贴和包容,这才是温暖的港湾。
我们生而平凡,那么努力最后追求的不过是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第五篇:灯火阑珊处杂文随笔
随手带上了房门,身后传来母亲的怪嗔:“路小小,吃那么少是不是想做神仙?我看你最近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劲!”
一头栽在床上,用米老鼠被子猛地盖住脸,不停地喘气。什么意思嘛!你的工作已完成,明晚不用再留在这里。不留就不留!有什么了不起的,过河拆桥的家伙,有钱很了不起吗?长得帅很了不起吗?会画画很了不起吗?整天一副使役人的样子,看了就想吐!
路小小心里不停地诅咒着,那股扰人的茶香又再次传来,像从远处飘近,渗透入被子,到了鼻子又消失。她大力地嗅了嗅被子,不是被子的味道;又大力地嗅了嗅衣服,好像不是;再捋了一把头发至鼻子上,好像也不是。
头脑昏昏胀胀地打开QQ,瞄了瞄,他不在线。点开空间,发现原来他刚才在黑板上所作的画就在空间上,只是鲜明的色彩让整幅图看起来更加骇人。日志不算多,有流水账般记载生活小事,也有偶然发表一下无病呻吟,但跟贴留言的人很多,看名字大多都是女生,内容几乎全是加油鼓劲打气之类。
她突然想起什么,点开GOOGLE,打上Bvlgari,一搜:
“宝格丽家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希腊银匠索里奥·宝嘉(Sotirio Bulgari)来到意大利,于1884年开设了第一家店铺,此后不久索蒂里奥的两个儿子乔治(Giorgio)和科斯坦蒂诺(Costantino)把家族生意从银饰扩大到各种珠宝首饰,后来,香水也成为Bvlgari的产品之一。
宝格丽(BVLGARI)全新推出的 Black Tea 黑茶香水,刻划着生活的精华,呼起熟悉的人事和强烈的气息,引发人性本能对世界的赞赏。”
一个黑色的晶莹透明的矮圆柱型瓶子,盖和瓶身都有黑色质地的表皮黑覆盖,正面刻有字母,环绕在盖和瓶身上,显得贵气十足。路小小往下移动光标一看,标价:¥680.00。
有钱人的玩意,没兴趣!她撇了撇嘴,正准备关掉电脑,黑白色的Vitas头像突然闪动起来。气还未消,本想很酷的把QQ关掉,手指却不听使唤的打开了消息框:
“小小,刚才我的语气重了,请谅。”
“请叫我的全名,叶凡同学。”
“好吧,你,在干嘛?”
“没干嘛,看童话书。”她随意撒了个小谎。天啊,为何最近说谎像吃生菜?
“哦?什么童话书?”他不依不挠。
“《安徒生童话》。”谎越撒越大,难怪别人说,说一个谎就要用十个谎来圆。
“安徒生的童话我也看过,你最喜欢哪篇故事?”
“我觉得你应该改名叫‘叶烦’。”
“呵呵,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个故事。”
“《雪之女王》,叶大少爷。”
“哦,大概说什么的,我好像忘记了。”
看来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她被逼得毫无办法,想了想,打道:
“在白雪皑皑,千里冰封的拉普兰德,有一个冰雕的城堡,住着一个极美丽的冰雪女王。她一个人生活在那里,没有幸福也没有温暖,陪伴她的只有背后的寒风和无尽的孤独。
加伊和格尔达住在这个小镇上,彼此亲爱,像兄妹一样。在一个飞雪飘舞的日子,孤独的冰雪女王来到小镇,带走了加伊。在空洞寒冷的宫殿里,有一个结冰的湖。女王将加伊放在湖心,说:‘小加伊啊!在个宫殿和这个世界既是我的,也是你的!你就和我一起生活在这里把!’
历尽千辛万苦的格尔达终于到达了女王的冰宫殿,用眼泪融化了加伊身上的冰雪,他们紧紧挽着手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过了好一会儿,她以为他又像上次那样不声不响地下线,一串消息闪来:
“为什么是《雪之女王》?很多女生都喜欢《海的女儿》,或者《卖火柴的小女孩》什么的。”
“因为我觉得雪之女王最可怜,她永远只能一个人生活在冰封的世界里。”
又是一段漫长的沉默。
“嗯……我懂了,谢谢你。晚安。”
每次情绪总是这样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引出话题又嘎然而止,真让人猜不透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只好回应一句:“晚安。”正准备关掉QQ,黑白头像突然又闪——
“其实你很特别,不要再当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