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家乡的春节散文
导语:春节是最隆重的节日,虽然每个地区的风俗不同,但过春节那种喜庆的气氛却洋溢在每个人的心里。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家乡的春节散文范文,欢迎大家阅读与借鉴!
家乡的春节散文范文(1)
俗话说得好“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每一个地方,都有自己过节的不同方式。春节,作为中华人民特有的解释,必定过得比往前的日子更热闹。家乡潮州的春节,过得却别有一番滋味。
从腊月二十四这一天开始,家乡潮州的春节就正式拉开序幕。这一天,各家各户都要备足贡品,供奉“老爷”——天神,以表示潮州人民对“老爷”对他们一年平安保佑的感激。
腊月二十五到二十九这些日子,潮州人民要备足过年时吃的,穿的,用的。好在新年显现出一派焕然一新的景象。
除夕佳节真热闹!大家都穿上五颜六色,各色各样的新衣服,家家户户的门口都贴上了红红的对联,各色的年画,到处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每个人的心头总有一份说不上的激动!黄昏是否,家家户户都要到各自的租屋里几百祖先,祭拜按“长者先,幼者后”的顺序祭祀祖先,以表我们对祖先的敬重。祭拜完祖先,春节必不可少——年夜饭。除了万不得已,每个家庭的成员都要来吃这顿年夜饭。一张大大的圆形围桌,摆上热乎乎的饭菜,再为彼此道上几句新年祝福语,夹杂着几声欢笑,我们想这是多么美好温馨的画面啊!
“爆竹声中一岁除”在响彻云霄的爆竹声中,潮州人民正式迎接来了新的一年。
转眼间,春节的又一个高潮来了——元宵节。说是元宵节,不如说是潮州人心灵手巧的表现:大街上到处张灯结彩,手绘宫灯,走马灯,“筷子”灯……各式各样的灯笼让人应接不暇。一些寺庙还举办了“猜灯谜”的活动,大家欢聚一堂,为每一位猜中灯谜的人鼓掌喝彩。
一眨眼,到了残灯末庙,潮州的春节在正月二十二日这一天圆满结束。潮州虽然不能算是什么大城市,但是家乡潮州的春节过得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家乡的春节散文范文(2)
在我们这里,对于商人来说,腊月二十九才算是真正的春节,而对于我们小孩来说,二十一的大集就算是春节了。
腊月二十一大清早,卖鞭炮的,卖春联的,还有卖年货的,早已在大街上摆好了摊。我们小孩就高高兴兴地到大街买鞭炮,大人们忙着给我们买新衣服,这是我们盼望已久的。不过,大人们不会买任何年货,因为他们觉得二十一还太早,何况店铺到二十八或二十九才关门,早着呢,不急这一会儿。
该过小年了,我们这里不像北京那么隆重,我们这里二十一这天全家要吃一顿小的团圆饭,这时有的家庭就买年货了,小孩们的鞭炮早已装满箱子。糖、瓜子什么的也已经买好,颇有几分春节的味道的了。
到了除夕,家家户户的店铺关门,无论你离开家乡多远都要回家。除夕的下午家家户户贴福字、贴春联、贴年画……晚上灯火通宵、烟火满天,门前堆起柴、木头等易燃品,把它们点着了,邻居们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孩子们在一起近似疯狂的放起自己心爱的鞭炮,一阵阵的爆竹声奏响春节的圆舞曲,真是“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啊!
初一的时候,家家户户登门拜年,小孩子们兴奋地收着压岁钱,大人们痛快的给压岁钱,上午拜年,下午大家就都休息了。从初二开始走亲戚,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五才算结束。
家乡的春节真热闹,而且还能领压岁钱,哈哈!要是天天过年该有多好啊!
第二篇:家乡散文
槐花香
楼下的槐花开了,香味飘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今天是周末,母亲说趁着有空回家拔拔地理的野草,别荒了麦子.开着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整齐排列的白杨树中偶尔能见到几颗长得壮硕的槐树,现在她们都开着花,开成了白花花的一片云。我故意开着车窗,阵阵的清香随风钻进来,它们飞进我的鼻腔、涤荡着身体的每一处,有一刻我觉
得我身上的每个毛孔里都散发着槐花的清香,这种感觉很微妙。
我的故乡槐树的身影到处可见,她们长在路边,坡里,沟沟坎坎处,不挑剔环境,随遇而安,甚至连野草都嫌弃的石头缝里,他们都能长得颇有气势。
小 时候,每到槐花开的时节,家家户户是要摘槐花吃的,摘槐花这活,通常是家里的女主人来做,她们找来家里的长竹竿,在顶端绑上镰刀,吆喝着自己要好的邻居一起摘槐花。
通常我们都是去河塘边的那片林子里摘,那里槐树多,长得又不算太高,摘起来更容易,大人们用绑着镰刀的竹竿在树上噌噌几下子,树下就雪白一片,我们见状,蜂拥着围过去抢,“不用抢,有的是”,我们可不听,抢到手的槐花,也顾不上扎人的刺,被我们抱在怀里,边叫边往嘴里塞,其实槐花生吃并不美味,有股发涩的豆腥味,村里的孩子们对吃的没那么挑剔,他们一把把的往嘴里塞着,甜丝丝的带着清香的花朵吃了一肚子。
摘回家的槐花,晚上餐桌上就多了道槐花煎鸡蛋,做咸粥也可以加上把槐花,做出来的粥一股子的清香味,让人食欲大增。每年的这个时节我都能吃上几餐和槐花有关的饭食,渐渐的成了一种习惯,每年待到槐花开时,无论我在外上大学还是工作,我都得找机会回家,就为了闻闻着熟悉的花香,吃上顿带着清香的槐花饭。
今年,走在家乡的路上,怀里多了个咿咿呀呀的小娃娃。
远远的,峰婶子在河塘边招呼我,她还从来没见过我女儿,我们唠着家常,来福叔佝偻着身子坐在我们边上的一块石头上,沉重的喘息声从他身体里发出,在我记忆里,来福叔有一副好身板,他年轻时和老婆在村子外建了三栋鸡舍,那时候身强力壮的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我的惊愕写在脸上,来福叔一眼便看透了,“不打紧,快好了,你看这些槐花开的真好,让你娘来摘些槐花,煎鸡蛋给孩儿吃”。来福叔手指着河塘边的那片槐树林,是啊,白花花的一片开的真好,就像小时候一样,来福叔的小孙子也一岁多了,想来肯定吃了今年的新槐花。
我抱着女儿,给她指着路边葱郁的树木,初夏时节,是乡村最美丽的时候,梧桐树开着粉紫的花,白杨树的叶子在金灿灿的阳光中泛着油亮的光,菜园里西红柿、豆角爬满架,谁家的二月兰,紫白相间的花围着菜园开了一片,园子一角的月季花已经有年头了,我记得我上初中时,每天路过这里,她的枝头总是绽放着玫红的笑脸,如今她的花枝旺腾腾的长成了一棵树,硕大的影子铺满了地,枝上开满了她的子子孙孙,这些年,她与身边的这些树,看到一茬茬的人老去,一茬茬的新生命降生,就如同不远处的庄稼地,在一茬茬的光阴里,播种、生长、收获,死亡,不变的是脚下的土地,依旧如当年般坚实,这些人,庄稼,树,蔬菜,狗狗猫猫在这片土地上生长、老去,又一个轮回的新生,生命在永不止息中美丽无比。
下午,二姑和表妹来了,听说我们回家来,她们过来看看,带了一袋刚从院子的槐树上摘下的槐花。
今年又有槐花饭吃了,还有一屋子的清香,远远近近。。。
第三篇:春节散文
打扫春节
常年的在外终究是对家乡淡漠了些。每次回去总能看出多出几许的陌生来。先是曾经熟悉的小河的水已经不再有,然后是曾经的老树被连根挖走。看到的只是曾经的老屋除了斑驳的墙壁一层层退掉,不再有往日的一点点生气,曾经院子里的葡萄架早已不知去向,就连那曾经当做餐桌的大磨盘也半掩在土里孤寂起来。
其实变化最大的还是
人。每次回到家,总能听到老母亲的诉说:某某,哪一个邻居脑溢血死去,某某又怎么围墙倒塌而亡。回去的次数多了,听到的这一类的消息的也就越发的多。于是每次听到这种消息的时候总能想起那一畦一畦的麦田来。人如小麦,有一季发芽,就有一季被收割。老一辈子的人逐渐离去,新一代的人也正在像自己年少时一样的在崛起。生与死就这样交替着,没有颜色没有声音。小时候每每听过见过某一家死了人就很惊惧,更不要说看到那冰凉的尸体。我就是这样,小时候邻居大叔上吊而亡(说是大叔,其实那时他正值青春),自己竟然吓得不敢起来撒尿而被迫撒在床上,尽管还是冰天雪地的时节。但是现在,听到母亲的唠叨以后,竟然表现得很是冷漠。自己也很奇怪为何会对生命那么漠视。其实呢,世事如此。谁不会死呢,死就死了吧,人老了都会走这条道路。生命本就如此。不再有对死亡的惧怕,有的只是对这种自然规律的冷漠。其实人就是,这一辈子只要你奋斗了,为你的父母尽孝了,为你心爱的人付出了,死也仅是一种结束的符号而已。
再有就是曾经一起跑跑颠颠的同伴了,现在却更加地陌生起来。不再有小时候那种的天真,更不再有那时候在一起玩泥炮捉迷藏的那种快乐。见面了也只是一句淡淡的回来了啊就没有他话。夏季的一次回家碰到了小学同桌的时候,看他剃了光头,问他,则说头发白了呢。很显然的眼中多了几份陌生。邻居的同学也是,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一个初中,另一个竟然外地打工去了。回来的时候在他家大门口看到他的时候,只是比原来胖了些,然后就是背有点点的驼,脸上竟然有了几道皱纹,有些饱经沧桑的样子。互相看了一眼,只是简单的一句回来了,我也是说了一句回来了就互道再见。
不知是时间捉弄了人还是世事过于沧桑,但是每次回家总能一下子让我想起一畦畦麦苗青绿地长起又有一畦畦黄枯的麦秸被收割。小村瘦了,小村也静了。没有小时候每到吃饭时总能听到的那呼儿唤女回家吃饭的喊叫,也看不到每家灶房那袅袅的散着香味的青烟,更别说晚饭后自己拿了小凳去邻家看那12寸的黑白电视了。甚至就连狗叫都没有,所以在家的夜晚更是万籁俱寂,寂静的让人失眠。
村里青壮的人出去打工了,只是为了娶得一房媳妇为了一幢新的房子。家里住着的几乎清一色的老弱病残。有的地方好几处老屋都空着,窗开墙裂。就像我家那片,原来那么热闹的地方,几十户人家现在前前后后也只有几个人在住。来来往往就只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聊着聊着就回到了自己年轻时段,那时哪家的院子里不是绿叶茂盛人来人往的呢。所以现在回到老家,除了陌生,也就只剩下母亲那慈祥的唠叨了。
母亲身体依然很好,前后两个院子周围都让她给开了小块的菜地出来,种了茄子,黄瓜,垃圾,韭菜,白菜一类,所以我们弟兄不管谁回家母亲都会满满的装很多的菜带回去。其实这哪里只是一些青菜呢,这是母亲满满地关爱。人老了,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女常回家看看,母亲当然也是,还好我们弟兄几乎都能经常回家,这时候母亲也总是拿出自己纳的鞋垫来,嘱咐着这双是给哪个儿子的,而那双又是给哪个孙子的,然后就说自己爱花花草草,也给自己的儿子孙子纳些长着草开着花的鞋垫。所以我家弟兄以及侄儿侄女基本是不买鞋垫的,都是垫着母亲亲手纳的鞋垫。给我的呢,我舍不得用,看得精致一些的就积攒起来,放好,不允许别人再用。这都是母亲的一片心血呢。
儿行千里母担心,不错的,母亲现在已经八十有三,依旧是精神矍铄身体康健。每天除了伺弄那些菜地,纳鞋底,还要照顾最小的侄子,包括平日的一日三餐。晚上呢还有搂着我那小侄子一起睡。每次回家我都会抱怨母亲把小侄子宠坏了,每晚还得搂着睡。但是母亲却离不开小侄子的,小侄子也是很听话和乖巧的。母亲一有点感冒咳嗽他就会立即喊我四嫂去找医生拿药。早上呢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喊他妈妈赶紧给母亲冲鸡蛋和泡茶。如果我四嫂稍微怠慢一点,他就生气地大喊他妈妈不孝顺!呵呵,正因为这个,母亲竟特别的宠他。
母亲的一丁点的风吹草动我那小侄子都是能立即知道的。春节年夜饭后,我坐在母亲身边,握着母亲那嶙峋但很温暖的手陪母亲说话。侄子偎在母亲的怀里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聂老五,别说话,我给你说个奶奶的秘密!”
“好,你说吧!”我笑着看着侄儿。
“就是吧,你上次在咱家离开的时候,奶奶哭了呢!”小侄子很认真地说。
“怎么呢?”我看着侄儿。
“奶奶用衣角擦着眼泪,嘴里还说呢,‘五儿,我的五儿又要离开家了呢!’”侄子一边说着一边学着母亲,也撩起自己的衣角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就这个样子”。母亲假装生气地把侄子推出怀里:“瞎说呢你!”
我的眼角湿了,没有再说什么话,我只是紧紧握住了母亲那双温暖的手,把头靠在了母亲的肩上。
每个人的幸福虽然不一样,但是有母亲的牵挂却总是最幸福的事!
第四篇:春节散文
“叮咚”,门铃一声响,走过去打开门,是一位乡下的朋友,提着满满一袋子油炸的糖花进来(糖花是本地一种风味面食,馍的一种),放在桌子上。
“嫂子,快过年了,家里做的年馍。给你们送点过来尝尝。”招呼朋友坐下,泡茶,寒暄,那一袋子金灿灿的糖花散发出浓郁的清油香,馋嘴的儿子跑过来,抓起一个就吃,边吃还边矫情:“叔叔,你家的糖花比妈妈买的还好吃,又香又甜。”那个小馋样,惹得我们呵呵笑。
“嫂子,我走了,媳妇和孩子在街上等着呢。我们去商场买衣服,明天家里还要杀年猪,要过年了,忙。”朋友喝口水就要走。我送他到街口,看他们走车走了,刚要转身,耳边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还夹杂着一颗颗礼花弹,原来是一家“浏阳花炮专卖店”开业了。这种临时的鞭炮销售处,一般在春节前半月左右开业,年后就停了。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烟花爆竹,才感觉到空气中真的飘着一丝丝年的味道。
住到了这高楼林立的城市,总感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日渐冷漠。大街上车水马龙,市场里人声鼎沸,可回到家里把防盗门一关,似乎就与世隔绝了。同住在一栋楼上的邻居,几年都不说一句话,见面互相目光矜持地笑笑,彬彬有礼地问候,一转身,都是陌生人,完全没有乡下时人与人之间的那种热情味。
城市里的节日气氛,首先从市场上体现。一进入腊月,商场打着促销的牌子,广告铺天盖地,各种春节用品纷纷上市,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着人们的眼球。辛苦工作一年,大家的荷包也丰满,该好好消费一番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可尽往家里搬,用老人们的话说,穷一年也不能穷了一节,何况现在的社会,人们生活都富裕了,更要好好过个年。
可不知怎的,总觉得现在生活条件虽然好了,吃的穿的都不愁,可快乐的感觉却越来越少。天天吃肉,肉不香了;满柜子的衣服,挑来捡去不知道穿什么好;电视频道越来越多,可视觉疲劳,看啥节目也没兴趣。网络里倒是热热闹闹,人人回家抱着电脑手机嘻嘻哈哈,跟家人倒没共同语言了。
我们小时候多快乐啊,一进入腊月,我们就掰着手指头一天天算,巴望着早一点过年,能穿上新衣服,吃上好吃的,男孩子惦记着放鞭炮,女娃娃盼望着新卦褂褂,连老爷爷,都等着过年买顶新帽子戴呢。
那时候的农村生活条件差,平时难得吃点荤腥,只有到了过年时,才能连着吃几天肉饭,也只有过年时,妈妈才给每个孩子扯几尺布,缝上一件新衣赏。也许是物以稀为贵吧,那时候我们的心,总是很容易就能满足。现在的孩子顿顿吃肉,却一个个都仿佛得了厌食症,吃饭挑挑拣拣,这也不吃,那也不爱,我们的妈妈们曾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发愁,我们面对着美味佳肴,却为“众口难调”为难,什么时候的妈妈,似乎都不好当。
到了八十年代末,农村条件就好了,大多数人家都能杀上一口猪过年。喂了一年的大肥猪,刚进入腊月就早早杀了,一直吃到来年二月里。孩子们不馋肉了,大人们也吃过瘾了,在开春种地干活都浑身全是劲。
农村里过年最隆重的,应该要数做年馍了。妈妈们精心和制一盆一盆的发面,蒸花卷,烧糖饼,炸糖花,做上好几天,两个大大的竹笸篮里装的满满的,堆成两座小山。做的年馍除了自己家吃,还要给亲戚朋友们送。听老人们说,正月里有讲究,不能做馍,所以要在腊月里一次做足了,吃到二月份。幸亏那时候的冬天冷,虽然没有冰箱,做的馍也不长毛不发霉。农村里有句俗话,看谁家的媳妇手儿巧,尝尝他家的年馍就知道了。
“过了腊月二十三,过年还有整七天。”腊月二十三是祭灶日,据说这一天灶王爷要去天上见玉皇大帝,要做上一些“灶干粮”,就是用平底锅烙的小花卷,供在厨房里灶王爷像前,让他老人家带去当路上的干粮。在这一天祭灶的时候,还要杀一只大公鸡,是灶王爷骑的大马,烧上一张买来的灶符,上面填上家主人的姓名,家里人口,让灶王爷带去给玉帝汇报去。农村里有讲究,出门在外打工的人,在腊月二十三这天之前一定要赶回家,免得灶王爷汇报时遗漏了,来年会有灾难。这个传统带着一些迷信的色彩,可在我们家乡,至今都保持着这个习俗,所以腊月二十三也叫“过小年”。
我们最盼望的,是大年三十。这天要早早起来,太阳一出就开始贴对联。那时候的对联大多是买两张大红纸,请村上会写字的人来写,村里也就一两个老师才能写几个像模像样的毛笔字,一些人家干脆让念书的孩子自己写,我们小时候上学有专门的毛笔书法课,学生们基本会写毛笔字。我们家的对联,都是我自己编自己写,有时候还给邻居家也写,虽说写的不怎么好看,但农村里识字的人也不多,我能糊弄出来,爸爸妈妈看着都得意着呢。贴完对联,要放上一大串鞭炮,从鞭炮声一响起,这过年的序幕,就算正式拉开了。
妈妈们今天可要忙了,把各种蔬菜早早备好,放上大片的肥肉,白菜豆腐粉条,做上满满一锅香喷喷的烩菜,一家人围着火炉热热腾腾地吃上两大碗,其乐融融。等妈妈把碗筷收拾了,才会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红木头箱子里把我们的新衣服新鞋子拿出来,对我们小孩子来说,这才是最开心的时刻,等上一年,只有过年时才能浑身上下一身新,村里的孩子们聚在一起,第一件事就是互相炫耀身上的新衣服。
年夜饭吃的是饺子,四五点钟就要吃,吃完了给先人们上坟,说是去请先人们回家过年,过了正月初五再送出去。这种仪式只有家里的老人才会,我们只是跟着去烧纸磕头,顺便也去显摆自己的新衣服。
除夕晚上要守岁,妈妈说那叫“熬福”,谁熬的长,谁来年就有福气。我们眼巴巴等着的,是爸爸妈妈给的压岁钱。爸爸最多给十块,妈妈给五块,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一笔很大的财富,我们都舍不得乱花,留着上学时买文具买书了。
那时候的农村人家大多都有了电视,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机,我们坐在热炕上,吃着糖果,磕着自家种的瓜子,看着春节联欢晚会,没电视的人家大人小孩都到邻居家来看。妈妈熬一壶枣茶,给每个人都倒上一杯,一屋子的人“吧唧吧唧”,一直要看到十二点。十二点的钟声敲过,全村子都响起鞭炮声,这时候也有个仪式,叫“接老爷”,据说接的还是腊月二十三日送去天上的灶王爷。
大年初一日早上,天不亮就要吃“黄钱饺子”,三十日下午妈妈一次就把饺子包好了,在几个饺子里放上几枚硬币,谁吃到谁就是最有福气的人。这些民间传统的习俗其实都很有含义的,在我们家乡也一直沿袭着,只是我们现在离开家乡太久,在城市里就不这样过了。
初二开始,就要拜亲访友,第一个要去的人家,一定是舅家,舅舅是外甥的主心骨,大着呢。新婚的小伙,必须先拜老丈人去,初二这一天,几乎家家户户都要走亲戚,来的来,去的去,炒几盘好菜,喝几杯小酒,小小的农家院里,处处都是欢声笑语。走亲戚的活动,一直要持续六七天,每一家亲戚都走完,这是礼节,也是亲朋好友传递情谊的纽带。
初五一过,村里开始闹社火。农村里的社火比城里老头老太太们组成的秧歌队热闹红火多了。小伙子们背腰鼓,姑娘媳妇敲铜锣,还有胆大的年轻人踩着一米多高的高跷。所有的社火队成员都穿着花花绿绿的戏装,勾着脸谱,扮演的也是戏曲里的人物,白蛇传啦,西游记啦,三堂会审啦,表演者演绎的活灵活现,村民们看得津津有味。社火在村子里挨家挨户表演,人们也跟着一家家串,锣鼓喧天,欢声笑语,那种热闹快活的场景,好多年没见过了。以前村子里有上了年纪的人专门负责主持,那些人老的喊不动了,年轻人怕麻烦,宁愿聚在一起打麻将斗地主,也没人去操那个闲心,现在农村里过年,也不热闹了。
看完了社火,还有大戏呢。那时有的村子里有戏台,演员也是土生土长的农民,有些人大字不识几个,戏里的台词却能唱的滚瓜烂熟,真佩服他们那超常的记忆里,应该也是兴趣所致吧。戏台上唱的,大多是古装戏传统戏,以秦腔为主,有时候也唱眉户,黄梅戏,一个小小的戏台下面,人山人海,几个村的男女老少都聚在那里,不管天多么冷,都影响不了人们看戏的兴致。晚上还有夜场,人们在露天地里或坐或站,个个脸上都挂着愉快的笑容。
常听老人说,穷欢乐,穷欢乐,穷的时候,人们都不忘给自己寻找欢乐,现在日子过的衣食无忧,却少了快乐的感觉,那些曾经欢乐的年味,如今只能在回忆里重现了。难怪现在的人都说,生活越来越好了,年味越来越淡了,连春节联欢晚会都越看越没劲了。也许,这就是不同的时代具有的不同特点吧。
不管到了什么年代,什么地方,春节,这个中华民族最隆重的节日,在人们的心目中还是占着很重要的位置。社会在繁荣发展,生活在日渐富裕,几千年来的传统习俗一脉相承。过年过的是喜庆,是幸福,是团圆,是快乐,是对美好生活的热爱和祝福。
愿普天下每一个人,都能过个平安快乐年,让浓浓的年味,永远在我们的生活里飘香。心是快乐的,生活就是幸福的。
第五篇:家乡写景散文
梦里水乡
我曾经常听外地人来这样赞美我们兴化的好,“人到了兴化,心就花”,也许是吧!这么好的地方怎么能让你心不花呢!首先是因为我们兴化是著名的“鱼米之乡”,有“三分天下,水有其一”之说。兴化水资源丰富,“鱼米之乡”是毋庸置疑的。
兴化的地理环境很优越。地处江淮之间,在江苏的中部,里下河的腹部。在泰州是最大的县级市,人口160多万。境内有35个大的乡镇,都是后来由两个乡镇以上合并的。全市的城镇也好,农村也好,可以说,陆上交通便利,公路四通八达,连接着城区和乡村。水网运输,主干河道吃水深达几百吨,水上运输有吨位大,成本低的特点,大大降低了运输行业的成本。兴化四季气候分明,雨水适宜,水资源丰富,景色优美,水上森林公园让你流连忘返,文人墨客层出不穷,古今中外享誉全球。
在山靠山,在水吃水。楚水成了兴化的代名字。犹如上海的沪,安徽的皖,山东的鲁一样。如兴化的楚水学校、楚水招商场、楚水大药房、兴化电视台的楚水剧场、楚水热线,兴化日报文学爱好者的天地楚水副刊……举不胜举。
水,养育了我们兴化160万的儿女;水,滋润着兴化肥沃的土地。兴化人杰地灵,鱼肥,蟹大,米香,人好客。吃兴化的水,长的美女漂亮又迷人,兴化的美女城市、乡村随处可见,所以,一到了兴化心就花,就是这意思。作为每一个兴化人,都应该感到骄傲和自豪。
兴化的水产品在全国独占鳌头。鱼类品种繁多,数不胜数,最著名的甲鱼、鲤鱼、鲫鱼、鲢鱼,黄鳝,桂花鱼......肥大、鲜美,色泽好,营养高而著称,用文字无法表达出来的。典型的兴化淡水大青虾,堪称个体大,色质好,晶莹光亮,虾肉,嫩而鲜美,营养丰富。兴化品牌公司“红膏”、“板桥”出产的大闸蟹,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有“壳青、肚白、金爪、黄毛”等优点。还有“膏红、肉鲜”的美称。兴化的蟹市场在全国很有名气,以占地面积大,门市多,人员广而著称。如兴化东北部的安丰镇,永丰镇,蟹市场占地面积各占几百亩的用地,一旦蟹上市,每日人流量达上万。一到了收获季节,全国各地商贩蜂拥而至,争抢优质大闸蟹,给兴化地方经济带来了新的腾飞。
不但我们兴化水产品有名,我们兴化也是全国重要的商品粮生产基地。优质的红皮小麦惟有兴化才出产,是全国大小型企业制作饼干、糕点、烧饼.......不可缺少的抢手货。每到了收获季节,全国各地的商贩汇集兴化,以高价抢购。
兴化绿色优质的大米,源源不断地流入全国各大农贸市场,深受顾客青睐。兴化的大米被人们公认为含丰富的氮、磷、钾等多种矿物质元素,并以纯净,无污染而受顾客喜爱。
再说兴化的副产品,很有特色,被兴化游子带到了大江南北,深受外地人的宠爱。如兴化的米酒、松花皮蛋,垛田的葱和芋头,安丰的三腊菜,临城的草莓,沙沟的大鱼圆,永丰徐扬的羊肉,陶庄的牛肉……哪一样不是我们兴化人值得骄傲和自豪的。在外漂荡辛苦了一年的游子,每到年底,一回到兴化,就四处奔波,求购喜爱的年货。
在工业上,兴化有不锈钢之乡美称的——中国戴南镇。有工业发达的张郭镇,周庄镇、昭阳镇、安丰镇……有后起之秀的新垛镇,一座座厂房正在拔地而起,一座新的工业城又将在这块热土上诞生。
一下子让我想起著名的词作家阎肃,作曲家孟庆云,多年前,曾经专为我们兴化人谱写了一曲优美动听的经典歌曲——《梦水乡》,来颂扬我们兴化人。笑望海光月,轻扣板桥霜,微风摇曳竹影,我的梦里水乡……这首动听的歌曲,在中央一台、三台、七台多次播出,深受全国人民的喜爱,她真正写出了我们兴化人的心声。
如今,这首歌已约定成俗为所有兴化人的手机铃声。当走在集镇上或走在乡村里,每听到这首优美动听的歌曲时,人们的脸上立马会显露出骄傲的神态。我们作为水乡兴化人,还有什么不值得骄傲和自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