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关于聂耳故事
聂耳(1912年2月14日-1935年7月17日),原名聂守信,字子义(亦作紫艺),中国音乐家,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义勇军进行曲》的作曲者。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关于聂耳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聂耳的故事一
聂耳原名聂守信,他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家里境况困难。聂耳该上三年级了,学校立刻就要开学,但是哪有钱交学费买书呢?妈妈悄悄把聂耳爸爸在世时最喜爱的八音钟卖了,学费有了着落。可书费呢?开学那天,小聂耳拉住妈妈的衣角说:“妈妈,我有书了。”他从书包里拿出两个订得整整齐齐的本子。妈妈翻开本子一看就呆住了,聂耳用香烟盒纸工工整整地抄了两本,一本国语,一本算术。贫寒的生活丝毫没有影响他对生活的热爱。他家有一位邻居姓邱,是位木匠,闲暇时喜爱拿一枝短笛坐在门口吹,那美妙的旋律时而像天上的云彩一样悠扬舒缓,时而像森林里的小鸟一样活泼跳跃。年幼的聂守信陶醉不已,忍不住跑到邱木匠家,跟他学习吹笛子。
聂守信很聪明,学得很快,在他的影响下,两个哥哥也跟着一齐学。之后,他们用压岁钱买了一枝竹笛和一把二胡。从此他的家就乐声不断,常引得路人停下脚步聆听。之后,聂守信又学会了拉二胡、弹三弦和月琴。在学校,他是学生音乐团出色的小指挥,在他家居住的胡同,他又是街坊儿童小乐团的热心组织者。中学毕业后,聂守信被云南省立师范学校录取。一天,他亲眼看见***当局杀害了三位革命者,还割下他们的头,挖出他们的心,暴尸示众。聂守信对此感到无比愤怒,他开始思考民族的命运,并加入了共青团。由于参加革命活动,他被当局列入黑名单,无奈离开家乡去了上海。这一年,他刚18岁。初到上海,他在一家云南人开的商号里当伙计。一天,他在报上看到了“明月歌剧社“招收学员的广告,想到自己从邱木匠那里受到启蒙至今,一向没有机会投身艺术,便立刻跑去报名。主考人是音乐家黎锦晖,他见这个年轻人身上洋溢着奋发向上的热情,又有音乐基础,立即录取了他。
在歌剧社,聂守信很快就成了首席小提琴手,由于他的耳朵个性敏锐,大家就叫他“耳朵先生”,之后,他干脆改名叫聂耳。“九一八”事变后,国家危难,歌剧社的节目仍然是风花雪月,聂耳认为年轻人不应沉迷于靡靡之音,离开了歌剧社。不久,他结识了诗人田汉,参加了革命音乐组织。他开始为电影和戏剧创作主题曲和插曲,《大路歌》、《开路先锋》、《码头工人之歌》、《毕业歌》,一首又一首明快有力的歌曲从他心中涌出,冲击着中国人麻木怯懦的心灵。1935年,由田汉和夏衍等人创作的电影《风云儿女》需要一首主题歌,田汉写好了歌词,负责谱曲的聂耳看到歌词后激动不已,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忘我地投入了创作,时而在钢琴上弹奏,时而用手在桌子上打拍子,时而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楼下的房东太太差点把他撵出去。谱好之后,导演许幸之被那激昂有力的旋律深深打动,但是他觉得结尾不够有力,歌曲原来的结尾是“前进!前进!前进!”在他的推荐下,聂耳把它改成“前进!前进!前进进!”变得更有气势了——这就是《义勇军进行曲》。
聂耳的故事二
名字由来
聂守信年轻的时候,对音乐个性敏感。大家都说,只要能从耳朵进去的,都能从他嘴里唱出来。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耳朵”。
一次联欢会上,聂守信不但能表演舞蹈,模仿各种人说话,而且还能让两只耳朵一前一后地动,这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的,大伙儿都被逗得大笑起来。总经理给聂守信送礼物,并称他为“聂耳博士”。聂守信笑着对大家说:“你们硬要把一只耳朵送我,也好,四只耳朵(“聂”的繁体字“聂”)连成一串,不像一个炮弹吗?”从此,聂守信改名为聂耳。梦见龙卷风
热爱音乐
聂耳在北平时穷得买不起棉衣,却在秋末深入到贫民区天桥等地,用有限的几个钱来收集北方民间音乐素材,并在“充满了工人们、车夫、流氓无产阶级的汗臭”环境中聆听卖嗓子、卖武功的吼声,从中知道了他们“生命的挣扎”的心曲;他在上海一年的苦苦积攒,才买到一把梦寐以求的廉价小提琴。在上海,他经常踏着晨霜夜路体验女工上班的辛苦,从而创作出《新的女性》。聂耳还与小报童交上了朋友,天天问寒问暖,那首着名的《卖报歌》正是在这种环境下吟诵出来的。
聂耳没有像样的创作条件,到上海一年后经过苦苦积攒,才买到一把多年梦寐以求的廉价小提琴。他居住的斗室冬冷夏热,到北京一次连续登台演出四天仅得6元钱报酬。这不仅仅使他从心底更憎恨资本家老板剥削的冷酷,其作品也不断呼喊出人民要求解放的心声。
创作国歌
20世纪30年代中期,日寇侵占东北后又把铁蹄伸向华北,国内的反动腐朽势力却仍沉溺于纸醉金迷中。社会上充斥着“桃花江”、“毛毛雨”、“妹妹我爱你”一类萎靡丧志的淫歌艳曲。共产党员作家田汉找到聂耳,认为如此“唱靡靡之音,长此下去,人们会成为亡国奴”。二人就此议定,要创作一首歌,来战胜“桃花江是美人窝”。二人研究了《国际歌》、《马赛曲》和《船夫曲》,认为很有气势,能够借鉴。1935年初,田汉改编了电影《风云儿女》,并写了一首主题歌——《义勇军进行曲》。由于发现国民政府特务已来追捕,他仓促间在一张小小的香烟包装纸上写下歌词,就被抓进监狱。
夏衍拿到田汉留下的剧本,在里面发现了那张写着歌词的香烟衬纸。不久,聂耳来找夏衍,听说此事后,主动提出:“作曲交给我,我干!”聂耳根据同田汉一齐提出的构想,带着满腔激愤,只用两天时刻便谱写了初稿,随即因躲避追捕到了日本。在那里,他一方面受到友好人士的热情接待,一方面也看到军国主义分子大肆鼓噪“扩大在支那利益”,并磨刀霍霍。聂耳由此更激发了创作灵感,迅速将歌曲定稿寄回国,其旋律更加高昂雄壮。
聂耳的故事三
聂耳的父亲聂鸿仪在昆明甬道街72号开了一家成春堂药店。1912年2月15日,聂耳出生在药店的楼上,原名紫艺。不久,父亲死了,药店由母亲经营,殷实的聂家开始中落。在幼年聂耳的记忆里,母亲经常坐在灯下,拨拉算盘,算完账后,叹气,发愁。聂耳曾暗许心愿:今后必须要“让母亲过好日子”。他到上海后,在写给母亲的信中,屡屡提到“汇钱”之类的字眼。
母亲是聂耳最大的牵挂。从照片中看,母亲彭寂宽是比较典型的傣族妇女的长相。令人佩服的是,彭氏没有上过一天学堂,但跟着丈夫,居然能够读医书,丈夫死后还能坐堂把脉问诊,养家活口。彭氏的聪慧,显然也遗传给了儿子。聂耳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乖巧伶俐,一支简陋的竹笛能吹得五彩缤纷,甚得亲友疼爱。
母亲能唱各种民歌,包括在昆明等地民间广泛流传的洞经调、花灯调、洋琴调,等等。动听的歌曲与歌曲里的故事让小聂耳着迷。蔡锷功成名就之时,聂耳还是黄口小儿,但他从母亲的歌里认识了蔡锷。蔡将军云南首义讨袁护国的壮举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习武从军曾是少年聂耳的一大志向。十六岁那年,聂耳最后憋不住了,背着家人偷偷参军,被编入十六军湖南新兵队受训,后投考黄埔军校不果,又被军队遣散,习武之念才在无奈之中打消。不得已,转而读书、演戏、作曲,但成就伟业之心未了。
在一篇《我之人生观》的中学作文中,聂耳表示,如果有可能,他不会从事宗教、哲学和科学的行当。他的理想是先上大学,然后出外游历,最好是出国,行路读书,增长见识,学术上有所建树。最后挣几个钱,与几个谈得来的朋友,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读书,弹琴,度悠闲时光。他还特意表示,昆明的西山将是自己隐逸的首选。
待到年长几岁也就是中学毕业考入云南省立师范学校后,聂耳又写了篇《我之人生观》,他的学生腔明显少了,代之而起的是,期望学工科,研究点艺术,做一个“并不是鲁滨逊那种个人主义的思想”的游历家,然后“以实在考察之所得以建设新的社会”。
演艺圈的“拼命三郎”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聂耳来到上海,举目无亲,托人帮忙在“申庄”采购站找到了一份稽查员的工作。谁知“申庄”在昆明的总部云丰商行正因偷税被查封,上海的分店遂告关门。聂耳失业了。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联华影业公司音乐歌舞学校刊登在《申报》上的招生启事引起聂耳的注意。每月能挣十元津贴,还管吃住,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聂耳忐忑不安地进了考场,正因紧张而发挥得一般,但却被主考官黎锦晖录取了。
明月歌舞剧社的前身,是黎锦晖创办的中华歌舞剧团。这是我国最早的职业性歌舞团。阵容虽然不大,但是正因拥有上海有名的“歌舞四大天王”王人美、胡笳、白丽珠、薛玲仙以及影帝金焰等名角,在上海乃至全国名噪一时。聂耳在群星璀璨的“明月”是名小提琴练习生。
七八个人一间的狭小宿舍,练琴时得站在墙角,但聂耳却感到了生活的奢侈。初到不久,他帮忙昆明老家的朋友张庚侯、廖伯民在上海代租电影拷贝,得到一百元报酬。一百元啊,离开大家庭以来他还从未拥有过这么多的钱,聂耳的心狂跳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邮局给母亲邮去一半。另一半,买了一把小提琴,还有两本乐谱。这把普通的小提琴,从此为聂耳的生活增添了华丽的色彩。王人美的二哥王人艺是聂耳的专职小提琴老师。于是,人们常常看到师徒二人认真地矫正指法,“错了”,“又错了”,德沃夏克的《幽默曲》时断时续。“小老师”与聂耳同龄,平常为人很随和,教琴却毫不马虎。十九岁的聂耳,刚刚摸琴,连乐谱都看不懂,哪里懂什么对位、和声,“小老师”有点急了。但聂耳可不傻,他知道自己碰上了好老师。“必须能学会,”他对自己说。吃罢晚饭,大家都结伴去逛“四马路”,到“大世界”看杂耍,聂耳却一声不吭,躲进房间练琴。他要完成自己的业务指标:一天至少“恶补”七个小时的琴。
“拼命三郎”聂耳很快出名了。其时,电影和戏剧往往裹挟在一齐。一套演员班底,一会儿在舞台上演话剧,一会儿又聚集的水银灯下。这样做,虽出于制片商节省成本的策略,客观上却锻炼了演职员。比如王人美在电影《风云儿女》中除饰演女主角之外,还要唱主题歌。拉小提琴的聂耳,也要时不时上场扮个什么卖油炸臭豆腐的小贩;或者涂一身黑墨,扮成黑人矿工。他善于模仿的表演才能已是尽人皆知。1959年,赵丹在电影《聂耳》里出演聂耳时,还不止一次地谈及当时的往事。
出入“明月”的都是上海滩演艺界的知名人物,蔡楚生、孙x、卜万苍、金焰、郑千里、王人美、黎莉莉、白丽珠、赵丹、周璇、阮玲玉,等等。近观名人,聂耳才体会到什么是“风头正健”。星光照耀之下,起初投身于此只为谋生的聂耳,眼界一下子开阔起来。
“耳朵先生”和“田老大”
活泼,天真,十九岁的聂耳是个孩子王,身边总围着歌剧社的小演员们。做游戏,输了,孩子们起哄,聂耳乐颠颠地耸动着两只耳朵。大家不满足,“耳朵先生,再来一个嘛!”聂耳又“秀”了一下。
聂耳最爱看电影,而且每遇动情之处必哭,这在朋友中出了名。他的这个习惯常被朋友们当做笑料,他自己却觉得再自然但是。至情至性,有何不好?
那时,聂耳与他的同乡、上海泉漳中学的教员李生萱来往很频繁,此人即之后的着名哲学家艾思奇,聂耳因此对哲学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和向往。
“一·二八”以后,上海白色恐怖严重,中共提出在文艺界发展党员,壮大左翼力量。年轻活跃的聂耳被列为首批培养对象。培养和联系人是上海左翼剧团联盟负责人田汉,之后说聂耳入党的也正是田汉。但在聂耳目前保留下来的十多万字的日记、文章、书札里,关于田汉的描述却很少,即使有,也大多是流水账式的记录,至多用“很好”这样的字眼笼统地表示一下。勤写日记和书信的聂耳,逢“田”何故谨慎规避?令人不得而知。当然,在田汉的眼里,聂耳最初只是一个有着不平凡经历的追求革命的贫苦学生,两人阅历、资历以及性格都存在着极大的差异。但这并不妨碍田、聂二人在音乐创作中的默契合作。
1933年至1935年两年间,田汉作词,聂耳作曲,一同创作了《开矿歌》、《大路歌》、《毕业歌》、《码头工人》、《苦力歌》、《打砖歌》、《打桩歌》、《告别南洋》、《春回来了》、《慰劳歌》、《梅娘曲》、《打长江》、《采菱歌》、《义勇军进行曲》等十四首歌曲,几乎占了聂耳全部作品的一半。聂耳的处女作《开矿歌》是两人合作的开端。之后被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义勇军进行曲》则是两人合作的巅峰。
电影《风云儿女》剧本刚刚完稿,编剧田汉被捕了。聂耳见到导演夏衍的第一句话是:“《风云儿女》谁来作曲?”第二句话就是:“我来写吧,田汉也会同意的。”自信与笃定溢于言表。狱中的田汉果然同意了聂耳的请求。很快,聂耳就拿出初稿,定稿是聂耳到日本后完成的。
第二篇:聂耳的故事
音乐家聂耳的故事
聂耳(原名聂守信)汉族,云南玉溪人,中国音乐家,1933年初加入中国共产党。聂耳开辟了中国新音乐的道路,是中国无产阶级革命音乐先驱。1935年所作曲的《义勇军进行曲》,激励和鼓舞了几代中国人。新中国成立后,《义勇军进行曲》被确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聂耳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义勇军进行曲》的作曲者。
“文以载道,诗以言志,乐乃心声”。聂耳本人乃至他那些激越高昂的不朽作品,都是那个特定的民族危亡时代所造就。那些铿锵有力的音符,也都是当时环境下人民的心声。日本侵华和国内抗日群众运动的风雨,在他心中激起澎湃的心潮,音乐与革命从此结合到一起。1932年,上海“一二八”事变爆发的十天后,即2月7日,在外面隆隆炮声可闻、难民在街上到处流离奔走哭喊的环境中,聂耳在日记中首次提出“怎样去做革命的音乐”。聂耳是一个天才的音乐家,又是一个革命者,而且恰恰因为后者,才能出现前者的辉煌。他的一系列作品,特别是《义勇军进行曲》,正是共产党领导的人民革命的产物。
《义勇军进行曲》在银幕上首次响起时,不幸正逢聂耳去世,但这支歌作为民族革命的号角响彻了中华大地,还享誉全球。在反法西斯战争中,英、美、印等许多国家电台经常播放此歌。战争结束前夕,美国国务院还批准将其列入《盟军胜利凯旋之歌》中。新中国成立前夕征集国歌时,周恩来就提出用这首歌,并在新政协会上一致通过。在1949年的开国大典和此后每年的国庆节,聂耳谱出的乐章都雄壮地奏响,这足以告慰早年英逝于异国的英灵。
音乐家贝多芬的故事
德国音乐家贝多芬,是欧洲音乐史上最著名的音乐家之一,他1770年出生在德国的波恩,在贝多芬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对他的期望非常高,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莫扎特式的音乐神童。在贝多芬才4岁的时候,父亲便把一堆的曲谱放在贝多芬面前让他弹奏,有时候贝多芬把小手都练肿了还是不敢休息。
一天,教堂的钟声都已经敲了12下了,贝多芬还在练习,他必须等到父亲回来检查他的曲子才能睡觉,母亲看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贝多芬,垂怜的对他说:“孩子,都12点了,先去睡觉吧。”
“不行,爸爸等会回来看见我没有练琴,会打我的。”
妈妈对这个酒徒的丈夫也没有办法,只好抱着贝多芬在琴边流泪,很快,贝多芬在母亲的怀抱睡着了,妈妈便把他抱上了床。
当钟声再次敲响的时候,贝多芬的酒徒父亲回来了,“那个小兔崽子呢,怎么不练琴了?”
“你不看看都几点了,还让孩子练琴,你要把他弄死才肯罢休啊?”
“对,你说的对”贝多芬父亲一边说着,一边来到贝多芬床边,把贝多芬提了起来,母亲怎么拦也拦不住。
贝多芬迷迷糊糊的在琴上一边弹,一边闭着眼睛,尽管如此,贝多芬的琴声还是十分流畅自然。
“行,这还有点莫扎特的样子。”父亲在一边高兴的说。
一晃几年过去了,贝多芬从4岁长到了8岁,经过4年的刻苦练习,他的钢琴水平有了很大提高,他的酒徒父亲也感到满意,于是便让他在音乐院举行了一次独奏音乐会,这次演出非常成功,父亲享受到了儿子成功的喜悦。
17岁的时候,贝多芬来到维也纳,他以非常崇敬的心情拜见了莫扎特,莫扎特给了他一个很难的曲子让他即兴演奏,贝多芬的演奏得到了莫扎特的肯定,他说:“你们要注意这个孩子,他将来会惊动全世界的。”由于自己的刻苦努力,他终于在维也纳艺术舞台上占有了一席之地,经常以钢琴家的身份登台演出,而且演奏的都是自己的作品,得到了人们的肯定。
正当他飞黄腾达的时候,他的耳朵患上疾病,后来彻底聋了,这对于一个音乐家来说,是个残酷的打击,然而,这一切并没有打垮贝多芬,他还是靠顽强的毅力创造了大量优秀作品,在他的《命运交响曲》里,我们都能听到他和命运做斗争的声音。
1807年,贝多芬正住在维也纳李希诺夫斯基公爵家中。一天,公爵家里来了一大批客人,他们都是当时拿破仑派驻占领维也纳的法国军官。公爵想请客人们听音乐,就派人去请贝多芬,但未向贝多芬说明情况。贝多芬不明就里,带着自己新写完的《热情奏鸣曲》兴致勃勃地赶来。进客厅一看,竟是一帮占领军,贝多芬当即就拒绝了公爵的要求。公爵恼羞成怒,竟然板起面孔对贝多芬下了演奏的命令。贝多芬为李希诺夫斯基的无耻卖国行径愤怒到极点,他不顾夜中的滂沱大雨拿起乐谱忿然离去,并把公爵以前送他的一尊胸像摔了个粉碎。第二天,公爵接到了这样一封信:“公爵!您之所以成为公爵,只是由于偶然的出身。而我之所以成为贝多芬,则全靠我自己。公爵现在有的是,将来还有的是,而我贝多芬却永远只有一个!”
第三篇:聂耳的故事
聂耳的故事
母亲的歌让他着迷
聂耳的父亲聂鸿仪在昆明甬道街72号开了一家成春堂药店。1912年2月15日,聂耳出生在药店的楼上,原名紫艺。不久,父亲死了,药店由母亲经营,殷实的聂家开始中落。在幼年聂耳的记忆里,母亲经常坐在灯下,拨拉算盘,算完账后,叹气,发愁。聂耳曾暗许心愿:今后一定要“让母亲过好日子”。他到上海后,在写给母亲的信中,屡屡提到“汇钱”之类的字眼。
母亲是聂耳最大的牵挂。从照片中看,母亲彭寂宽是比较典型的傣族妇女的长相。令人佩服的是,彭氏没有上过一天学堂,但跟着丈夫,居然能够读医书,丈夫死后还能坐堂把脉问诊,养家活口。彭氏的聪慧,显然也遗传给了儿子。聂耳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乖巧伶俐,一支简陋的竹笛能吹得五彩缤纷,甚得亲友疼爱。
母亲能唱各种民歌,包括在昆明等地民间广泛流传的洞经调、花灯调、洋琴调,等等。动听的歌曲与歌曲里的故事让小聂耳着迷。蔡锷功成名就之时,聂耳还是黄口小儿,但他从母亲的歌里认识了蔡锷。蔡将军云南首义讨袁护国的壮举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习武从军曾是少年聂耳的一大志向。十六岁那年,聂耳终于憋不住了,背着家人偷偷参军,被编入十六军湖南新兵队受训,后投考黄埔军校不果,又被军队遣散,习武之念才在无奈之中打消。不得已,转而读书、演戏、作曲,但成就伟业之心未了。
在一篇《我之人生观》的中学作文中,聂耳表示,如果有可能,他不会从事宗教、哲学和科学的行当。他的理想是先上大学,然后出外游历,最好是出国,行路读书,增长见识,学术上有所建树。最后挣几个钱,与几个谈得来的朋友,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读书,弹琴,度悠闲时光。他还特意表示,昆明的西山将是自己隐逸的首选。
待到年长几岁也就是中学毕业考入云南省立师范学校后,聂耳又写了篇《我之人生观》,代之而起的是,希望学工科,研究点艺术,做一个“并不是鲁滨逊那种个人主义的思想”的游历家,然后“以实在考察之所得以建设新的社会”。
演艺圈的“拼命三郎”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聂耳来到上海,举目无亲,托人帮忙在“申庄”采购站找到了一份稽查员的工作。谁知“申庄”在昆明的总部云丰商行因为偷税被查封,上海的分店遂告关门。聂耳失业了。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联华影业公司音乐歌舞学校刊登在《申报》上的招生启事引起聂耳的注意。每月能挣十元津贴,还管吃住,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聂耳忐忑不安地进了考场,因为紧张而发挥得一般,但却被主考官黎锦晖录取了。
明月歌舞剧社的前身,是黎锦晖创办的中华歌舞剧团。这是我国最早的职业性歌舞团。阵容虽然不大,但是因为拥有上海有名的“歌舞四大天王”王人美、胡笳、白丽珠、薛玲仙以及影帝金焰等名角,在上海乃至全国名噪一时。聂耳在群星璀璨的“明月”是名小提琴练习生。
七八个人一间的狭小宿舍,练琴时得站在墙角,但聂耳却感到了生活的奢侈。初到不久,他帮助昆明老家的朋友张庚侯、廖伯民在上海代租电影拷贝,得到一百元报酬。一百元啊,离开大家庭以来他还从未拥有过这么多的钱,聂耳的心狂跳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邮局给母亲邮去一半。另一半,买了一把小提琴,还有两本乐谱。这把普通的小提琴,从此为聂耳的生活增添了华丽的色彩。王人美的二哥王人艺是聂耳的专职小提琴老师。于是,人们常常看到师徒二人认真地矫正指法,“错了”,“又错了”,德沃夏克的《幽默曲》时断时续。“小老师”与聂耳同龄,平常为人很随和,教琴却毫不马虎。十九岁的聂耳,刚刚摸琴,连乐谱都看不懂,哪里懂什么对位、和声,“小老师”有点急了。但聂耳可不傻,他知道自己碰上了好老师。“一定能学会,”他对自己说。吃罢晚饭,大家都结伴去逛“四马路”,到“大世界”看杂耍,聂耳却一声不吭,躲进房间练琴。他要完成自己的业务指标:一天至少“恶补”七个小时的琴。
“拼命三郎”聂耳很快出名了。其时,电影和戏剧往往裹挟在一起。一套演员班底,一会儿在舞台上演话剧,一会儿又聚集的水银灯下。这样做,虽出于制片商节省成本的策略,客观上却锻炼了演职员。比如王人美在电影《风云儿女》中除饰演女主角之外,还要唱主题歌。拉小提琴的聂耳,也要时不时上场扮个什么卖油炸臭豆腐的小贩;或者涂一身黑墨,扮成黑人矿工。他善于模仿的表演才能已是尽人皆知。1959年,赵丹在电影《聂耳》里出演聂耳时,还不止一次地谈及当时的往事。
出入“明月”的都是上海滩演艺界的知名人物,蔡楚生、孙瑜、卜万苍、金焰、郑千里、王人美、黎莉莉、白丽珠、赵丹、周璇、阮玲玉,等等。近观名人,聂耳才体会到什么是“风头正健”。星光照耀之下,起初投身于此只为谋生的聂耳,眼界一下子开阔起来。
“耳朵先生”和“田老大”
活泼,天真,十九岁的聂耳是个孩子王,身边总围着歌剧社的小演员们。做游戏,输了,孩子们起哄,聂耳乐颠颠地耸动着两只耳朵。大家不满足,“耳朵先生,再来一个嘛!”聂耳又“秀”了一下。
聂耳最爱看电影,而且每遇动情之处必哭,这在朋友中出了名。他的这个习惯常被朋友们当做笑料,他自己却觉得再自然不过。至情至性,有何不好?
那时,聂耳与他的同乡、上海泉漳中学的教员李生萱来往很频繁,此人即后来的著名哲学家艾思奇,聂耳因此对哲学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和向往。
“一·二八”以后,上海白色恐怖严重,中共提出在文艺界发展党员,壮大左翼力量。年轻活跃的聂耳被列为首批培养对象。培养和联系人是上海左翼剧团联盟负责人田汉,后来介绍聂耳入党的也正是田汉。但在聂耳目前保留下来的十多万字的日记、文章、书札里,关于田汉的描述却很少,即使有,也大多是流水账式的记录,至多用“很好”这样的字眼笼统地表示一下。勤写日记和书信的聂耳,逢“田”何故谨慎规避?令人不得而知。当然,在田汉的眼里,聂耳最初只是一个有着不平凡经历的追求革命的贫苦学生,两人阅历、资历以及性格都存在着极大的差异。但这并不妨碍田、聂二人在音乐创作中的默契合作。
1933年至1935年两年间,田汉作词,聂耳作曲,一同创作了《开矿歌》、《大路歌》、《毕业歌》、《码头工人》、《苦力歌》、《打砖歌》、《打桩歌》、《告别南洋》、《春回来了》、《慰劳歌》、《梅娘曲》、《打长江》、《采菱歌》、《义勇军进行曲》等十四首歌曲,几乎占了聂耳全部作品的一半。聂耳的处女作《开矿歌》是两人合作的开端。后来被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义勇军进行曲》则是两人合作的巅峰。
电影《风云儿女》剧本刚刚完稿,编剧田汉被捕了。聂耳见到导演夏衍的第一句话是:“《风云儿女》谁来作曲?”第二句话就是:“我来写吧,田汉也会同意的。”自信与笃定溢于言表。狱中的田汉果然同意了聂耳的请求。很快,聂耳就拿出初稿,定稿是聂耳到日本后完成的。
1935年7月17日,聂耳在日本东京附近的鹄沼海滨游泳时,不幸溺死,年仅23岁。当时,由诗人郭沫若在日本写了一首诗,以志纪念;1954年云南省重修聂耳墓,郭沫若又撰写碑文;同年,日本藤泽市修建聂耳纪念碑,碑铭也由郭沫若题写。聂耳生前与郭沫若是否有交往,我们并不清楚,但作为田汉的密友,因为田汉的缘故,郭沫若关注聂耳是十分自然的。只是,为什么不是田汉呢?由此推想,尽管聂耳和田汉有过多次成功的合作,在“朋友”和“搭档”之间,笔者更倾向于从后者的角度考量两人的关系。聂耳提起田汉,总是恭恭敬敬地称一声“田老大”。
1934:“我的音乐年”
1934年4月1日,聂耳加盟由英国人经营的东方百代唱片公司。百代公司当时在上海十分出名。
初进“百代”,聂耳只是音乐家任光的录音工作助手,但是很快他就被任命为音乐部副主任,这是因其一目了然的才秉。“百代”老板大气地对聂耳说:不管你是谁,你做什么,只要你能做成,有影响,有效益,你就尽管去做。
聂耳“拼命三郎”的劲头又上来了,抄谱,作曲,演出,开研究会,一刻都不消停。他是如此兴奋而忙碌,以至连写日记的时间都没了,整整七个月的“百代时期”,临到末了他才粗略地写了一篇“总结”文字。在这篇注明“四月四日”的日记里,亢奋中的聂耳一再使用“一致地赞许”、“批评甚佳”等火爆字眼,形容自己为电影《渔光曲》、《桃李劫》、《大路》创作的音乐作品。
忙碌中聂耳最用心力的是国乐队,业余演出时这个乐队也称“音乐社”。乐队很小,只有几个基本席位,成员都是往来较密切的同行,每礼拜开两次夜工,因为是同人性质,大家的兴致很高。乐队进行了一系列的民乐伴奏和合奏形式方面的改革实验。聂耳根据云南等地民间乐曲改编完成《山国情侣》、《昭君和番》等四首民乐作品,都是交由音乐社首演的,现场与报章的反响让他和他的朋友们兴奋不已。
今天,辞典里有关“聂耳”这一词条,在“《国歌》的作曲者”后面通常都会加上一句“中国新音乐的创始人”。“百代”就是聂耳“新音乐”的实验室。
人生的价值往往成就于一个瞬间,一个阶段。1935年聂耳为电影《风云儿女》创作的《义勇军进行曲》后来成了聂耳作为一个音乐家的标志性作品,但他丰富多样的音乐实践,在1934年就已大略成型了。他自己说过:“1934年是我的音乐年。”
那一年,碰见熟稔的朋友,聂耳总会半真半假地发几句牢骚:忙!真忙!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话刚说完,一转身他又忙得像个陀螺,从乐队转到合唱队,从合唱队转到摄影棚——因为他正在筹划歌剧《扬子江暴风雨》。若干年后,夏衍回忆当年情景时,曾长叹再没有能像聂耳这样“抢”着干事的人了。
1934年,聂耳真的特别快乐,他的生活和精神状态完全变了。在名人如毛的上海文艺圈,聂耳曾一度很沮丧;但这一年,他恢复了惯有的自信。
六十多年后,新世纪的第一个新春,中国广播民族乐团在奥地利的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当地许多社会名流盛装莅临。音乐厅的气氛出乎意料地好,每一曲终了总有热烈的掌声。聂耳在“百代时期”编创的《金蛇狂舞》起奏。大厅里静极了,丰沛的个性化的旋律流淌在多瑙河畔。突然,震耳的掌声提前响起。一时间,作为听众的笔者百感交集,想到很多,包括聂耳。这次音乐会上还演奏了聂耳在“百代”期间主持改编的另一首新民乐《翠湖春晓》,同样以那充满民族个性色彩的优美打动了异域的听众。今天,《金蛇狂舞》和《翠湖春晓》已被国际音乐界视为中国民乐的经典作品,灵魂早已升入天国的聂耳,你有什么新的感想么?
母亲的歌让他着迷
聂耳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乖巧伶俐,一支简陋的竹笛能吹得五彩缤纷,甚得亲友疼爱。
他的母亲能唱各种民歌,包括在昆明等地民间广泛流传的洞经调、花灯调、洋琴调,等等。从母亲的歌里认识了蔡锷,习武从军曾是少年聂耳的一大志向。十六岁那年,聂耳背着家人偷偷参军,被编入十六军湖南新兵队受训,后投考黄埔军校不果,又被军队遣散,习武之念才在无奈之中打消。不得已,转而读书、演戏、作曲,但成就伟业之心未了。
在一篇《我之人生观》的中学作文中,聂耳的理想是先上大学,然后出外游历,最好是出国,行路读书,增长见识,学术上有所建树。
待到年长几岁也就是中学毕业考入云南省立师范学校后,聂耳又写了篇《我之人生观》,代之而起的是,希望学工科,研究点艺术,做一个“并不是鲁滨逊那种个人主义的思想”的游历家,然后“以实在考察之所得以建设新的社会”。
第四篇:聂耳的故事
【聂耳的故事一】
聂耳的故事
聂耳原名聂守信,他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家里境况困难。聂耳该上三年级了,学校立刻就要开学,但是哪有钱交学费买书呢?妈妈悄悄把聂耳爸爸在世时最喜爱的八音钟卖了,学费有了着落。可书费呢?开学那天,小聂耳拉住妈妈的衣角说:妈妈,我有书了。他从书包里拿出两个订得整整齐齐的本子。妈妈翻开本子一看就呆住了,聂耳用香烟盒纸工工整整地抄了两本,一本国语,一本算术。贫寒的生活丝毫没有影响他对生活的热爱。他家有一位邻居姓邱,是位木匠,闲暇时喜爱拿一枝短笛坐在门口吹,那美妙的旋律时而像天上的云彩一样悠扬舒缓,时而像森林里的小鸟一样活泼跳跃。年幼的聂守信陶醉不已,忍不住跑到邱木匠家,跟他学习吹笛子。聂守信很聪明,学得很快,在他的影响下,两个哥哥也跟着一齐学。之后,他们用压岁钱买了一枝竹笛和一把二胡。从此他的家就乐声不断,常引得路人停下脚步聆听。之后,聂守信又学会了拉二胡、弹三弦和月琴。在学校,他是学生音乐团出色的小指挥,在他家居住的胡同,他又是街坊儿童小乐团的热心组织者。中学毕业后,聂守信被云南省立师范学校录取。一天,他亲眼看见***当局杀害了三位革命者,还割下他们的头,挖出他们的心,暴尸示众。聂守信对此感到无比愤怒,他开始思考民族
演许幸之被那激昂有力的旋律深深打动,但是他觉得结尾不够有力,歌曲原来的结尾是前进!前进!前进!在他的推荐下,聂耳把它改成前进!前进!前进进!变得更有气势了这就是《义勇军进行曲》。
名字由来
聂守信年轻的时候,对音乐个性敏感。大家都说,只要能从耳朵进去的,都能从他嘴里唱出来。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耳朵。
一次联欢会上,聂守信不但能表演舞蹈,模仿各种人说话,而且还能让两只耳朵一前一后地动,这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的,大伙儿都被逗得大笑起来。总经理给聂守信送礼物,并称他为聂耳博士。聂守信笑着对大家说:你们硬要把一只耳朵送我,也好,四只耳朵(聂的繁体字聂)连成一串,不像一个炮弹吗?从此,聂守信改名为聂耳。梦见龙卷风
热爱音乐
聂耳在北平时穷得买不起棉衣,却在秋末深入到贫民区天桥等地,用有限的几个钱来收集北方民间音乐素材,并在充满了工人们、车夫、流氓无产阶级的汗臭环境中聆听卖嗓子、卖武功的吼声,从中知道了他们生命的挣扎的心曲;他在上海一年的苦苦积攒,才买到一把梦寐以求的廉价小提琴。在上海,他经常踏着晨霜夜路体验女工上班的辛苦,从而创作出《新的女性》。聂耳还与小报童交上了朋友,天天问寒问暖,那首着名的《卖报歌》正是在这种环境下吟诵出来的。
聂耳没有像样的创作条件,到上海一年后经过苦苦积攒,才买到一把多年梦寐以求的廉价小提琴。他居住的斗室冬冷夏热,到北京一次连续登台演出四天仅得6元钱报酬。这不仅仅使他从心底更憎恨资本家老板剥削的冷酷,其作品也不断呼喊出人民要求解放的心声。
创作国歌
20世纪30年代中期,日寇侵占东北后又把铁蹄伸向华北,国内的反动腐朽势力却仍沉溺于纸醉金迷中。社会上充斥着桃花江、毛毛雨、妹妹我爱你一类萎靡丧志的淫歌艳曲。共产党员作家田汉找到聂耳,认为如此唱靡靡之音,长此下去,人们会成为亡国奴。二人就此议定,要创作一首歌,来战胜桃花江是美人窝。二人研究了《国际歌》、《马赛曲》和《船夫曲》,认为很有气势,能够借鉴。1935年初,田汉改编了电影《风云儿女》,并写了一首主题歌《义勇军进行曲》。由于发现国民党特务已来追捕,他仓促间在一张小小的香烟包装纸上写下歌词,就被抓进监狱。
夏衍拿到田汉留下的剧本,在里面发现了那张写着歌词的香烟衬纸。不久,聂耳来找夏衍,听说此事后,主动提出:作曲交给我,我干!聂耳根据同田汉一齐提出的构想,带着满腔激愤,只用两天时刻便谱写了初稿,随即因躲避追捕到了日本。在那里,他一方面受到友好人士的热情接待,一方面也看到军国主义分子大肆鼓噪扩大在支那利益,并磨刀霍霍。聂耳由此更激发了创作灵感,迅速将歌曲定稿寄回国,其旋律更加高昂雄壮。
【聂耳的故事三】
聂耳的故事
聂耳的父亲聂鸿仪在昆明甬道街72号开了一家成春堂药店。1912年2月15日,聂耳出生在药店的楼上,原名紫艺。不久,父亲死了,药店由母亲经营,殷实的聂家开始中落。在幼年聂耳的记忆里,母亲经常坐在灯下,拨拉算盘,算完账后,叹气,发愁。聂耳曾暗许心愿:今后必须要让母亲过好日子。他到上海后,在写给母亲的信中,屡屡提到汇钱之类的字眼。
母亲是聂耳最大的牵挂。从照片中看,母亲彭寂宽是比较典型的傣族妇女的长相。令人佩服的是,彭氏没有上过一天学堂,但跟着丈夫,居然能够读医书,丈夫死后还能坐堂把脉问诊,养家活口。彭氏的聪慧,显然也遗传给了儿子。聂耳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乖巧伶俐,一支简陋的竹笛能吹得五彩缤纷,甚得亲友疼爱。
母亲能唱各种民歌,包括在昆明等地民间广泛流传的洞经调、花灯调、洋琴调,等等。动听的歌曲与歌曲里的故事让小聂耳着迷。蔡锷功成名就之时,聂耳还是黄口小儿,但他从母亲的歌里认识了蔡锷。蔡将军云南首义讨袁护国的壮举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习武从军曾是少年聂耳的一大志向。十六岁那年,聂耳最后憋不住了,背着家人偷偷参军,被编入十六军湖南新兵队受训,后投考黄埔军校不果,又被军队遣散,习武之念才在无奈之中打消。不得已,转而读书、演戏、作曲,但成就伟业之心未了。
在一篇《我之人生观》的中学作文中,聂耳表示,如果有可能,他不会从事宗教、哲学和科学的行当。他的理想是先上大学,然后出外游历,最好是出国,行路读书,增长见识,学术上有所建树。最后挣几个钱,与几个谈得来的朋友,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读书,弹琴,度悠闲时光。他还特意表示,昆明的西山将是自己隐逸的首选。
待到年长几岁也就是中学毕业考入云南省立师范学校后,聂耳又写了篇《我之人生观》,他的学生腔明显少了,代之而起的是,期望学工科,研究点艺术,做一个并不是鲁滨逊那种个人主义的思想的游历家,然后以实在考察之所得以建设新的社会。
演艺圈的拼命三郎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聂耳来到上海,举目无亲,托人帮忙在申庄采购站找到了一份稽查员的工作。谁知申庄在昆明的总部云丰商行正因偷税被查封,上海的分店遂告关门。聂耳失业了。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联华影业公司音乐歌舞学校刊登在《申报》上的招生启事引起聂耳的注意。每月能挣十元津贴,还管吃住,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聂耳忐忑不安地进了考场,正因紧张而发挥得一般,但却被主考官黎锦晖录取了。
明月歌舞剧社的前身,是黎锦晖创办的中华歌舞剧团。这是我国最早的职业性歌舞团。阵容虽然不大,但是正因拥有上海有名的歌舞四大天王王人美、胡笳、白丽珠、薛玲仙以及影帝金焰等名角,在上海乃至全国名噪一时。聂耳在群星璀璨的明月是名小提琴练习生。
七八个人一间的狭小宿舍,练琴时得站在墙角,但聂耳却感到了生活的奢侈。初到不久,他帮忙昆明老家的朋友张庚侯、廖伯民在上海代租电影拷贝,得到一百元报酬。一百元啊,离开大家庭以来他还从未拥有过这么多的钱,聂耳的心狂跳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邮局给母亲邮去一半。另一半,买了一把小提琴,还有两本乐谱。这把普通的小提琴,从此为聂耳的生活增添了华丽的色彩。王人美的二哥王人艺是聂耳的专职小提琴老师。于是,人们常常看到师徒二人认真地矫正指法,错了,又错了,德沃夏克的《幽默曲》时断时续。小老师与聂耳同龄,平常为人很随和,教琴却毫不马虎。十九岁的聂耳,刚刚摸琴,连乐谱都看不懂,哪里懂什么对位、和声,小老师有点急了。但聂耳可不傻,他知道自己碰上了好老师。必须能学会,他对自己说。吃罢晚饭,大家都结伴去逛四马路,到大世界看杂耍,聂耳却一声不吭,躲进房间练琴。他要完成自己的业务指标:一天至少恶补七个小时的琴。
拼命三郎聂耳很快出名了。其时,电影和戏剧往往裹挟在一齐。一套演员班底,一会儿在舞台上演话剧,一会儿又聚集的水银灯下。这样做,虽出于制片商节省成本的策略,客观上却锻炼了演职员。比如王人美在电影《风云儿女》中除饰演女主角之外,还要唱主题歌。拉小提琴的聂耳,也要时不时上场扮个什么卖油炸臭豆腐的小贩;或者涂一身黑墨,扮成黑人矿工。他善于模仿的表演才能已是尽人皆知。1959年,赵丹在电影《聂耳》里出演聂耳时,还不止一次地谈及当时的往事。
出入明月的都是上海滩演艺界的知名人物,蔡楚生、孙瑜、卜万苍、金焰、郑千里、王人美、黎莉莉、白丽珠、赵丹、周璇、阮玲玉,等等。近观名人,聂耳才体会到什么是风头正健。星光照耀之下,起初投身于此只为谋生的聂耳,眼界一下子开阔起来。
耳朵先生和田老大
活泼,天真,十九岁的聂耳是个孩子王,身边总围着歌剧社的小演员们。做游戏,输了,孩子们起哄,聂耳乐颠颠地耸动着两只耳朵。大家不满足,耳朵先生,再来一个嘛!聂耳又秀了一下。
聂耳最爱看电影,而且每遇动情之处必哭,这在朋友中出了名。他的这个习惯常被朋友们当做笑料,他自己却觉得再自然但是。至情至性,有何不好?
那时,聂耳与他的同乡、上海泉漳中学的教员李生萱来往很频繁,此人即之后的着名哲学家艾思奇,聂耳因此对哲学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和向往。
一;二八以后,上海白色恐怖严重,中共提出在文艺界发展党员,壮大左翼力量。年轻活跃的聂耳被列为首批培养对象。培养和联系人是上海左翼剧团联盟负责人田汉,之后说聂耳入党的也正是田汉。但在聂耳目前保留下来的十多万字的日记、文章、书札里,关于田汉的描述却很少,即使有,也大多是流水账式的记录,至多用很好这样的字眼笼统地表示一下。勤写日记和书信的聂耳,逢田何故谨慎规避?令人不得而知。当然,在田汉的眼里,聂耳最初只是一个有着不平凡经历的追求革命的贫苦学生,两人阅历、资历以及性格都存在着极大的差异。但这并不妨碍田、聂二人在音乐创作中的默契合作。
1933年至1935年两年间,田汉作词,聂耳作曲,一同创作了《开矿歌》、《大路歌》、《毕业歌》、《码头工人》、《苦力歌》、《打砖歌》、《打桩歌》、《告别南洋》、《春回来了》、《慰劳歌》、《梅娘曲》、《打长江》、《采菱歌》、《义勇军进行曲》等十四首歌曲,几乎占了聂耳全部作品的一半。聂耳的处女作《开矿歌》是两人合作的开端。之后被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义勇军进行曲》则是两人合作的巅峰。
电影《风云儿女》剧本刚刚完稿,编剧田汉被捕了。聂耳见到导演夏衍的第一句话是:《风云儿女》谁来作曲?第二句话就是:我来写吧,田汉也会同意的。自信与笃定溢于言表。狱中的田汉果然同意了聂耳的请求。很快,聂耳就拿出初稿,定稿是聂耳到日本后完成的。
第五篇:关于聂耳的故事
聂耳是我国著名的音乐家,以下是小编为您整理的是关于聂耳的故事相关资料,欢迎阅读!
名字由来
聂守信年轻的时候,对音乐特别敏感。大家都说,只要能从耳朵进去的,都能从他嘴里唱出来。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耳朵”。
一次联欢会上,聂守信不但能表演舞蹈,模仿各种人说话,而且还能让两只耳朵一前一后地动,这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的,大伙儿都被逗得大笑起来。总经理给聂守信送礼物,并称他为“聂耳博士”。聂守信笑着对大家说:“你们硬要把一只耳朵送我,也好,四只耳朵(“聂”的繁体字“聂”)连成一串,不像一个炮弹吗?”从此,聂守信改名为聂耳。
热爱音乐
聂耳在北平时穷得买不起棉衣,却在秋末深入到贫民区天桥等地,用有限的几个钱来收集北方民间音乐素材,并在“充满了工人们、车夫、流氓无产阶级的汗臭”环境中聆听卖嗓子、卖武功的吼声,从中知道了他们“生命的挣扎”的心曲;他在上海一年的苦苦积攒,才买到一把梦寐以求的廉价小提琴。在上海,他经常踏着晨霜夜路体验女工上班的辛苦,从而创作出《新的女性》。聂耳还与小报童交上了朋友,天天问寒问暖,那首着名的《卖报歌》正是在这种环境下吟诵出来的。
聂耳没有像样的创作条件,到上海一年后经过苦苦积攒,才买到一把多年梦寐以求的廉价小提琴。他居住的斗室冬冷夏热,到北京一次连续登台演出四天仅得6元钱报酬。这不仅使他从心底更憎恨资本家老板剥削的冷酷,其作品也不断呼喊出人民要求解放的心声。
创作国歌
20世纪30年代中期,日寇侵占东北后又把铁蹄伸向华北,国内的反动腐朽势力却仍沉溺于纸醉金迷中。社会上充斥着“桃花江”、“毛毛雨”、“妹妹我爱你”一类萎靡丧志的淫歌艳曲。共产党员作家田汉找到聂耳,认为如此“唱靡靡之音,长此下去,人们会成为亡国奴”。二人就此议定,要创作一首歌,来战胜“桃花江是美人窝”。二人研究了《国际歌》、《马赛曲》和《船夫曲》,认为很有气势,可以借鉴。1935年初,田汉改编了电影《风云儿女》,并写了一首主题歌——《义勇军进行曲》。
夏衍拿到田汉留下的剧本,在里面发现了那张写着歌词的香烟衬纸。不久,聂耳来找夏衍,听说此事后,主动提出:“作曲交给我,我干!”聂耳根据同田汉一起提出的构想,带着满腔激愤,只用两天时间便谱写了初稿,随即因躲避追捕到了日本。在那里,他一方面受到友好人士的热情接待,一方面也看到军国主义分子大肆鼓噪“扩大在支那利益”,并磨刀霍霍。聂耳由此更激发了创作灵感,迅速将歌曲定稿寄回国,其旋律更加高昂雄壮。
作曲家的创作生涯
在上海,聂耳与小报童交上了朋友,天天嘘寒问暖,那首著名的《卖报歌》正是在这种环境下创作出来的;他经常踏着晨霜夜路体验女工上班的辛苦,从而创作出《新的女性》。
聂耳1932年8月到北平,这是他战斗生活史上又一次重要的转折。正如他回到上海时写给于伶同志的一封信上所说:“北平,是把我泛滥洋溢的热情与兴趣汇注入正流的界堤。”在北平热烈多变的三个月时间,为他1933年以后光辉的新音乐活动和革命歌曲创作,在思想、政治上、艺术激情上进一步打下了更坚实的基础。
1933年,聂耳由田汉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这一年,他创作了《开矿歌》《饥寒交迫之歌》《卖报歌》。
1935年聂耳为电影《风云儿女》创作的《义勇军进行曲》后来成了聂耳作为一个音乐家的标志性作品,但他丰富多样的音乐实践,在1934年就已大略成型了。这也是聂耳最多产的一年。他创作了《走出摄影场》《一个女明星》《雪飞花》《翠湖春晓》《雪花飞》《金蛇狂舞》《昭君和番》《卖报之声》《小野猫》《打砖歌》《码头工人》《苦力歌》《毕业歌》《大路歌》《开路先锋》《飞花歌》。
1935年4月,传来了g民党当局要逮捕聂耳的消息。党组织为了保护这个年轻有为的战士,批准他先到日本暂避一段时期后,再去欧洲和苏联学习。不幸的是,1935年7月17日,聂耳在日本神奈川县藤泽市鹄沼海滨游泳时溺水身亡。他的生命在23岁就画上了休止符。他没有机会看到电影《风云儿女》,也没有听到合成后的《义勇军进行曲》。
随着电影的公映,《义勇军进行曲》很快传遍了全球。1936年,被迫流亡国外的刘良模把这首歌带到了美国,著名黑人歌王保罗·罗伯逊最早在美国演唱了这首歌,并灌制了唱片,将它改名为《起来》。从此,《义勇军进行曲》也在国外唱响了。
知音长存永不忘却的纪念
一代天才音乐家如流星坠落,短暂的一生却燃烧得无限耀眼。聂耳的生命已经融入《义勇军进行曲》的旋律中,国人皆是他的知音。《义勇军进行曲》作为中华民族解放的号角,响彻华夏大地,激励着中国人民战胜日本侵略者,最后迎来了新中国的诞生。他开辟了中国新音乐的道路,是中国无产阶级革命音乐先驱。
新世纪的第一个新春,中国广播民族乐团在奥地利的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聂耳编创的《金蛇狂舞》和《翠湖春晓》奏起时,那充满民族个性色彩的优美旋律打动了异域的听众,每一曲终了总有热烈的掌声。《金蛇狂舞》和《翠湖春晓》已被国际音乐界视为中国民乐的经典作品。
1954年,中共云南省人民政府决定重修聂耳墓地,请郭沫若题写墓碑和墓志铭。郭沫若题“人民音乐家聂耳之墓”碑和墓志铭:
聂耳同志,中国革命之号角,人民解放之声鼙鼓也。其所谱《义勇军进行曲》,已被选为代用国歌,闻其声者,莫不油然而兴爱国之思,庄严而宏志士之气,毅然而同趣于共同之鹄的。聂耳乎,巍巍然,其与国族并寿,而永垂不朽乎!聂耳同志,中国共产党党员也,一九一二年二月十四日生于风光明媚之昆明,一九三五年七月十七日溺死于日本鹄沼之海滨,享年仅二十有四。不幸而死于敌国,为憾无极。其何以致溺之由,至今犹未能明焉!
2009年,聂耳被中国政府评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做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和100位新中国成立以来感动中国人物”之一。
聂耳的家乡玉溪为了纪念他,不仅用他的名字命名道路和桥,还修建了聂耳公园、聂耳音乐广场、聂耳演艺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