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旧巷猫杂文随笔
他拉了拉身上有些破旧的衣服,理了理头发,一边到处望着,一边漫无边际地走着。“站住,偷东西的小偷!”奕辰抬起头,只见一群人从远处跑了过来,他有些疑惑,快步向前走去。
“看你往哪跑。”一群人围在一起,奕辰挤了进去,“麻烦让让,”他看见一个小女孩蜷缩成一团,手上还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面包,而一旁高大的男人怒气汹汹地站在女孩面前,还粗暴地拉扯着女孩的手臂,只是女孩一直盯着奕辰,“叔叔,发生什么了?别这样对她。”奕辰迟疑了一下,却将女孩保护在身后,眼睛里流露出无比的坚定。“走开!没你事!她偷了我的面包。”男人很是生气,上前准备将奕辰拉开。“她是我……”男人停住了,还是凶神恶煞地死盯着他,“我妹妹。”奕辰很没有底气地说出这句话,接着便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妹妹?那好,她吃了我一个面包,还没给钱。”男人重重地伸出手,一脸不屑。奕辰咬紧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给!”他摸了摸口袋,摊开手,只有一枚硬币在手上反射着太阳光。他撇了一眼,厌恶地转过头,一把抓走奕辰手里的硬币:“这次饶过你们,下次……”他瞪了几眼,就走了,人群也散了,只留下他们两个。
只是两相对视了一下,奕辰便伸出手把小女孩从地上拉起来,他笑着询问女孩的伤势。“你…是谁?”女孩顿了顿,断断续续地问着,她的眼睛倒映着温暖的阳光,“我…不认识你。”奕辰有点疑惑,愣了愣,“你的眼睛…真好看,”他摇了摇头,回过神来,“不不不,我是说,你很可爱,我应该帮助可爱的女孩子的。”他又笑着挠了挠后脑勺:“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奕辰。”女孩皱着眉,想了想,“我…记不到了,”她有一点失望,“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了吗?那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好不好?”女孩点点头,“那…就叫…颖儿吧”
第二篇:猫杂文随笔
我养了四只小猫
我本性偏爱狗,犬的忠诚憨厚是猫身上没有的,它们孤傲、自由,每每在宠物店前驻足凝视半响思前想后也只能叹气走开。
朋友为了自由奔向了更远的世界,四只幼猫就这么来到我家。
毫无疑问,很漂亮的猫。纯色,同样可爱且各有千秋。一只微胖的,长相秀丽,浑身雪白毫无瑕疵似雪团一般,眼波流转间有种贵族气息流露;一只比白猫微瘦,长相平凡但生的一双漆黑的眼,仿若能把人吸进去,身上的毛色微微偏灰,看似银色,生性乖巧;一只一脸呆萌,碧绿的眼总是笑盈盈得看着你,棕色的毛发摸起来相当柔顺,很温暖是最贴心的一只;最后一只最为瘦同时也是最大的一只,淡金的毛发比另三只都长了些,每日懒洋洋的卧在窝里,冰蓝的眼带着寒气直射你的眼底,我最讨厌的一只。
四只小猫之间异常和谐,金色的猫追黏着银猫,棕猫情况相同的追着金猫,白猫总是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什么,然后不甘一人的追了上它们。四只不同毛色的小猫生活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我做了件不该做的事。
在这个几乎全年阴郁潮湿的城市,晴天,便与过节是一个性质。难得的晴天是我的心情也明朗了起来,带他们去外面的想法也就浮了出来。
白猫和银猫当我打开从未打开的门时,便冲了出去。刚和银猫撕咬一番的金猫懒懒的卧在那里,对此丝毫不理会。粽猫卧在它旁边仿佛轻轻安慰着。
心情颇好的我没注意到氛围的不对,将金猫强制性的抱了出屋,粽猫焦急的追着我们跑了出来。
户外的大自然让小猫们惊呆了,很快他们开始忘我的玩耍,就在这时金猫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这个城市的晴天总是短暂的,新的重云狠狠地压在了太阳上。我抱起剩下的三只小猫跑回了户内。那天夜里,猫儿撕心的哀嚎和雷电声陪我度过了这失眠的夜。
许久之后一个大雨的夜里,三只小猫跑到了大门处挠着门叫了起来,金猫满身狼狈的回来了。
四只猫的关系却大不如前,粽猫跟银猫在金猫走后打了一仗,而白猫自从那日起,便对外面念念不忘,金猫回来后却比先前更懒了。
银猫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这次剩下的猫倒是异常的平静,可能唯一不正常的只有金猫越来的低沉。
没有原由的,粽色的猫儿也消失了。
我越发的神经质,门、窗户,一切能通向外界的地方都被我锁上、封住。
白猫,还是无声息的走了。
宽阔的房间只剩下我与金猫,金猫自银猫走后,就开始拒绝进食,昔日光鲜艳丽的毛发也渐渐在阳光下失去颜色,变得枯黄。
我冷静的走到它面前,双手攥住它的脖子,开始一点点用力收紧,它睁开了那双冰蓝的眼,冷漠的看着我,看到我的心底,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眼泪打在了它的身上。
我知道,我扼住的是我的喉咙。
第三篇:和尚杀猫杂文随笔
大热天去日本京都金阁寺看50余年前重建的金阁,立即让人联想到那场金阁寺的大火。日本著名作家三岛由纪夫的小说中,金阁寺对主人公是一种异己的存在,执着地崇拜着金阁寺,它却使人遗忘了更广大的存在,这种“美的倒错”让人难以进入真正的人生。所以让那位烧毁金阁寺的和尚想起了《碧岩录》中南泉和尚斩猫的故事,并真的把金阁寺一把火烧了!南泉斩猫与台山婆子
南泉斩猫说的是池州南泉普愿禅师,因为东西两堂为了争一只猫,南泉禅师就对大家说:“道得即救取猫儿,道不得,即斩却也!”结果是没人回答,于是他真的把猫斩了!而刚从外面回来的赵州和尚的回答却是:“脱履安头上而出。”赵州和尚是知道南泉的用意的,但南泉看似是为了让人开悟,不执着于是否用了犯了杀戒的方法,但仍然是以一种执着去破另一种执着,而且有本末倒置之嫌。
还有一则“台山婆子”的故事。五台山上有个婆子,凡有僧人向她问路,她都告诉他们:“骞直去!”等僧人一走,她又嘲讽他们:“好个阿师,又恁么去?”这当然不是回答别人问路,而是禅的机锋,赵州和尚勘破了她的意思,无非是说,台山就在你心中,骞直去,直归本心就是台山佛法。但所谓“枯龟丧命因图像,良驷追风累缠牵”,台山婆子的“骞直去!”和赵州和尚的勘破,也都是以自己对佛性的理解为标准,仍然是以一种执着去破另一种执着,所以明朝少林寺的契斌和尚说,在这个问题上,连赵州和尚也陷入了“荆棘陷阱”之中。
《庄子.知北游》中有东郭子问于庄子:所谓的道在哪里?庄子的回答是:“无所不在。”这与“佛法遍在”的理论是一致的,然后庄子又说道“在蝼蚁”、“在稊稗”、“在瓦甓”、“在屎溺”。赵州和尚则说:狗子有佛性,湛然说:草木、瓦砾都有佛性。云门和尚说:佛是干屎撅。道与佛是如此的相通!《老子》: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而佛则说:我所说法如爪上尘,所未说法如大地。所以任何用一种执着去破另一种执着的方法,都不是正确的办法,发现自己发生了“美的倒错”,就去摧毁倒错了的美并不能解决问题,所以如何做到心无挂碍的无执,从而在玄之又玄的未知之法中,甚至在佛的“未说之法”中有所发现,才是较高的境界。
第四篇:独行的猫杂文随笔
猫醒过来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好洒向它的脸,它趴在路边的石阶上,黑晶晶的眼底一片空虚。
猫缓缓地爬起身,舔了舔手掌,便向街上走去。它记得自己好像要去某个地方,但脑子里却空白地想不起路的痕迹,它只能向前走着,黑黑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
猫走了很多条街,也没有找到答案,它只看到了很多双鞋子,各种颜色的,有的带着细长的跟,有的程亮的发光,这些鞋子都匆忙急促地移动着,方向明确。猫的眼睛迷乱起来,它聋拉着头停在一个石阶上,不知去向。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鞋向猫踢了过来,铮亮的鞋面上倒映出一张人脸,狰狞的像是要喷出火焰,猫感到心口受到了重重的一击,这种突然的痛楚吓得它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猫跑到了一个巷口。巷子里很静,靠墙的角落里横竖放着几个垃圾桶,垃圾桶上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正扭动着身体,像是在找些什么,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猫挪动着脚步走近了一些,这才看清了那原来是只小黄猫。小黄察觉到了猫注视的目光,便叼着一条小鱼干从垃圾堆上跳了下来,向着猫走去,然后把小鱼干放在了猫的跟前,以示友好。一股食物腐烂的酸臭味窜进了猫的鼻子,猫没有拒绝,它一口把小鱼干吞咽下去。猫似乎听到了小鱼干“扑通”一声掉进了空虚的胃里,它感到极大满足,心口也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它又精神地摇了摇那黑色的小尾巴。小黄看见猫落寞又精神的模样,“喵呜”的问了一句,猫顿了顿,没有回答。猫的心里找不到答案,其实它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它的名字,它的出身,它的家人……
猫离开了小黄,又继续踏上了寻找的路程,它走走停停,来到了一个公园。公园里很空阔,猫安心地蹲在了小路旁休息,一个抱着小白猫的女人从猫的身边走过,飘舞的裙摆滑过了猫的尾巴,引起了猫的注意,它不自觉地跟了上去。女人走了几步便坐在了小路边的公共座椅上,然后把小白放在了腿上。小白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露出洁白的肚皮,女人笑了笑,抬起手开始抚摸这团柔软的毛发。猫走到椅边,定定地望着女人温柔的笑脸出神。猫的记忆里似乎也有过这么一张脸,这张脸笑着,嘴里叫着它的名字,但是猫看不清也听不清,似乎有一层雾把这张脸盖住了,任凭它怎么挥动爪子,也赶不走。猫忍不住上前蹭了一下女人的脚踝,想要找回这丢失的记忆,女人惊扰地看向了脚边,脸上随即掠过一丝嫌弃,她把脚躲开,抱起小白猫起身就走。还沉浸在记忆里的猫感觉身边突然空了,它幡然醒悟,静静地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
公园的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夜色开始笼罩在猫的身上。猫拖着长长的身影地走到一片草坪上,它有点累了,脚步慢慢地停了下来,一只蝴蝶飞到它的鼻子上,翅膀也停了下来,猫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但还是说了一句:“喵,你好。”
第五篇:旧趣杂文随笔(范文模版)
夏日的午后闷热无风,我们行至老旧的绿皮火车,觅得一处阴凉。
那些老照片,我见过的,那时的老街还不是一条新修的长街,也与现在大不相同。
我不觉得那时候有多好,也不觉得这时候有多好。
我设想过,我们在不同年代里不同的际遇,当然,画面多的还是只有我自己。
若我那时初见你,我会穿着浅色的罩衫,黑色的裙子,我假设我的眼睛要更会说话,我假设我的学识要更加广博。我假设你那时是谁家的小姐,我假设你可能是海归学生。
然而我们还是会买一串学校不准许我们佩戴的花头绳,再买两份巷子口四分钱一碗的绿豆汤,在谈起国是时压低声音,在谈起某家的少年时,语含羞涩,压低音量。
平凡人自有平凡人的乐趣。
也许每个年代里的人都会觉得自己生逢其时,现在倒是有些艳羡那些“枯坐终日,极无聊赖”的日子。
但日子,从来都是日子,人们依旧忙忙碌碌,依旧徘徊于学术与困惑之中,依旧奔波于柴米与油盐之间。
现在的过去,亦是鸿爪雪泥,亦是回不去的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