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只是随便走走随笔
从屋檐一角抬头看,天上的星有六颗。
若在十一二年前八九岁的我看来,或许不止这个数。
夏天自然是繁星的季节,怕冷的寒星在冬夜也自然要蜷缩在叠叠云被下面。这六颗不留意被我发现的,却正像年关前聚在桥头路边趁着路灯嬉闹的孩子;也可能是千里万里之外漫漫归途中的天涯游子;抑或此时思绪乱了心弦对静夜幽窗独坐不寐的闲杂人等。
想起他们来,我眼前便有一幅幅画面。[由整理]
这是第五个夜晚。没什么变化,依然坐卧无事不言不语无人问津,依然思量一些无关紧要又或许毫无必要的琐事,依然一日三餐晚睡晚起晴雨不知。
前几日去一个小镇上寻我一个表亲,我俩年岁相仿,自小又相貌略同,性格相似。时隔五余年,再见之时却颇有差别。如今经营一家小店,生意别是红火。
我小学时在这小镇上耽搁过几个寒暑,若说耽搁,倒也未必完全是。起码石街瓦墙见我如故分外热情,逢人虽多半陌生一些名字却永久以来十分熟悉。他们也不见得必须会认得我吧。
那几年每逢寒暑假便与奶奶暂住在镇上一所学校的家属院中,镇上有个山水画家,小有名气,小镇方圆之内尊之为名宿。只因我小学班主任一句无心指点,我爸有意教我拜他为师。如今他的相貌已然模糊了,只分明记得不似学校中的老师那样严厉苛责,自有一番在我以为决然不同的模样,使人肃然起敬。
住在表亲家的第二个早晨,起了大雾的天格外的冷,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了一会,隐约看到路旁锈迹斑斑的那两扇铁门,学校还未放假,然而借着雾气的校园却分外冷清,也不闻教学楼里的晨读声。夹道的绿化带上如宿雪初歇般铺着一层白,行了许久不见当年住过的那个小院,想必校园这些年格局变迁,早已不知去向了。
暑假那段时候,一到天色渐晚星河初现时,便坐在院中听奶奶讲我看到的每一颗星的故事,有些并不相干,奶奶也胡乱说与我听。无非又是张家的财主抢了王佃户的女儿,李家公子仗着他爹是县太爷欺负了邻家的刘老汉,听的最多的还是那句“说是在什么什么年间啊,京城呢有个穷秀才……”
“穷骨无人敬,寒酸举世轻”。
起初奶奶会夸赞我带回来的每一幅习作,之后或是她夸的厌烦了,我也听的厌烦了,她便不再夸我,而开始说起这一笔如何如何不好,那里怎样怎样之类的话来。我也渐渐习以为常,当面改作,效果却总是不甚理想。
学画的地方就是老师的家里,三层小楼,楼顶满布着各色的盆景花卉。印象里老师是个挺闲散的人,并不抽烟,也不常饮酒。要么泡一壶好茶在楼顶听一晌京戏,偶尔和两嗓子,要么便是把自己关在屋里画一幅山水,闷上一整个午后。
我有五个一齐学画的伙伴,老师从不夸奖,每每对着我们的作业总是以“还能够”作为最好的评价。他会把一些“还能够”的作业贴到墙上,以示勉励,可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未能到达如此殊荣。
于是我跟这面墙较起了劲。
有一次我画到午饭时间仍不肯回去,老师便在一旁详加指教,他似乎看穿我意图一般,在我完成之后拿起画来端详片刻,指了指那面墙。
其后他又执意留我吃了午饭,并在饭后送我回到学校,那晚我满心充斥着每个人童年都曾拥有过的骄傲,无法入睡。
初中之后我便没有再见过老师,之后在我高中不久时突然听到他病逝的消息,之后的时光里我与一齐学画的伙伴也联系渐少,如今也只是记得他们的名字而已。
故地重游的念想也不得不因为那两天小病不断家中挂念而不得不作罢。
如今每回到奶奶家长坐时,奶奶也会经常提起那段日子,只但是她的记忆也渐渐模糊了。
玉林闲挂小银钩。
我对落叶凋零的树总有种别样的感觉,密密麻麻的树枝交织错杂,映着一弯残月的夜色或一幕蓝天,心底总说不出的敞亮。
有一天意外起的早,去屋后的林子立了半晌,阳光懒散,风也不见得冷了。若是每一天都能这样早起,一整天的开始总是好的,可惜第二天便不再有此意外。
昨晚迎书成回来,说了半宿话,正午送走出门。各道了些人生坎坷的失意话,好在日月往来,各自健全皆无大碍。
午后从舅舅家回来,走了一遍小学时走过千百回的一条小路。还是老模样,路旁被风齐齐吹倒的麦苗与芦苇,稀疏的杂树三三两两经冬复历春。野草夹道雨后泥泞的黄土路上,躺着入冬后便不曾醒来的落叶,早已经干枯的不成形状。
儿时在路上行不多久,便能远远望到水泥砖墙铁帐篷搭成的那座戏台子,如今也不见踪影了。
一个人走路上挺好,个性是这熟悉的路,每踏下一步都能记得些琐碎的往事,每个路口都能明白这个方向它将通往何处,不必犹豫左右,更不用进退不安。
有时候我们一个人瞎逛时大可什么都不必想,比如在喧闹的街上,我们习惯偏着脑袋看左右的招牌,我们或许在看颜色,也或许在看形状,抑或资料,想到的也只是关乎那一刹那的事情。脚下的步子并不会停,等多走了两步,刚才多看了两眼的那个颜色,那个形状抑或那个资料已经退到身后了,我们刚才想了什么,我们不明白。我们只会之后注意下一步迎面而来的东西,那一刹那或许只停留了一秒钟,也许你有必要记下它,可你并不必须乐意这样做。或许你走着走着,连脚下的步子为什么不能停都不明白了,也便开始了你漫无目的的散步——就算你出门时本有计划。
“我只是随便走走。”
第二篇:我想出去走走杂文随笔
连续八天高温潮湿的天气,把帝都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桑拿房。灰灰的太阳,灰灰的云笼罩着人们灰灰的心情。
曾经在那段压抑的日子里,我心里想的最多的就是等这一切过去,一定要出去走走。
本以为这个假期我是个自由的人了,可以随时任性地“离家出走”,可是没成想,直至今日,我连一趟门还都没有出过。
早在一个多月以前,几个要好的老同学就热热闹闹地相约,去找一个老同学。他在郊区工作,可以带着我们去他们附近的山里逛逛。
哪知进入七月,连天的暴雨,据天气预报讲,这半个月下了往年半年的雨量。郊区的很多村庄发生了水灾,山里的景点也纷纷关闭。
这个老同学所在的郊区也是灾区之一,于是我们商量为了安全起见,推迟前去的计划,等雨季过去再前往吧!
大家意犹未尽,既然山里不能去了,不如去平原地区摘桃。现在正是桃子成熟的季节,根据以往的经验,自己摘的桃子的确比买的好吃。于是几个人又开始商量着去摘桃的各项事宜。
等待的这一个星期,“桑拿天”来了,预报说要持续到这个周末。
周四,一个同学给我打来电话说,咱们别去了摘桃了,太热了,万一要是中暑了怎么办?现在天天医院都在接收热射病的病人,搞不好会……咱们都这个岁数了,还是身体重要。
我说,好吧,说的极是。
出游又一次搁浅了。
其实在我的心里也并不是很盼望这两次出行。自从三年前同学聚会以来,零零散散的小聚会也参加了几次,感觉已是越来越不好了。
老同学初见面的熟络已经很快被陌生感代替,二十多年的时光横在我们中间,青葱少年时的记忆已随风而逝,步入中年的我们也已经有了自己新的朋友圈。我们共同的东西太少,原有的默契也就荡然无存了。
物是人非,人是物非,人非物非……
身心疲惫的我很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找一个清净凉爽的小山村住上几天。
小山村背靠着大山,前面有一条小河,小河上面有一个小木桥。
清晨,在小鸟的鸣叫声中醒来。独自出门,爬上屋后的小山包。
坐在小山的顶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头顶着碧蓝的天空,满鼻是绿草的清香。
向下眺望,小山村里有炊烟袅袅升起,驴子的叫声,犬吠声此起彼伏。
午睡被雨打瓦片的声音惊醒,来到灶间和一位慈祥的老人准备晚饭。
老人一边精心地料理着每一样食材,一边给我讲述这个古老村庄里曾经发生的故事。我则择着菜,看着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在脑海里还原着故事人物的模样。
天黑了,雨停了,天晴了。在院中支一个躺椅,看着满天的繁星,慢慢摇着草编的蒲扇,静静地想想自己的前生,今世和来生……
夜深了,打个呵欠,伸伸懒腰,爬到床上,枕着虫鸣,做一个关于收获的美梦。
我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村庄,还有这样的生活,因为二十多年前,我曾拥有过那么几天,它一直留在我的记忆深处,让我心累时总想拿出来晒晒。
我想独自出去走走,找到那个记忆中的小村庄……
第三篇:我只是经过杂文随笔
恍惚想起今日立夏。
然而相比一周以前,今天才最不像夏天。夏日终于在节气上到来,尽管在温度上的灼热感已经席卷了这座城市良久。夏秋冬春,四季轮回。生活却一直在朝前推进。
难得下了有些大的雨。窸窸窣窣的声音,能够透过耳机传过来,给陈叔低沉的嗓音里加上了沙沙的伴奏。很像在给照片修图时,为了营造老旧感,有时便会加入噪点,看起来画质差了但处理得当便效果还不错。
打伞从学校对面的小店出来,Z说,她还很少在南方看到这样大的雨,虽然在咱们北方还是挺常见的。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杭城属南方,南方却非只杭州。她爱说定性的话。
在去吃饭的路上,还很凉。出来后,却是不冷了。
坐回窗前,抬头时看得见雨直直地垂下。雨帘背后是低了头的夏日绿叶,再往后是管理楼有些发旧的墙壁和或开或合的窗。
很久没有来经济楼。昨晚从操场离开后,走到经济楼前的油菜花田。油菜花自然是早就落了,不曾想剩下的油菜已经长得与人一般高。周五晚上,除了操场、教学楼、图书馆,其他地方都很是安静。偶尔有人匆忙走过,偶尔一小群聚完餐的人热闹地路过。
有点小风,风是暖的。
第四篇:没有我只是累了随笔
七月,默念着,已然悲伤。一层层的思虑从心底荡漾开去,又是七月,又是七月末了。
这一刻,在心底,是真的累了,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回到最初,回归到正轨。属于每个人的人生航道,偶或偏向了,也只是短暂的,相遇别离的欣喜和苦楚。啊,原来你在这里呀;呀,转身背离的时候连道别都可以省略。
蔷薇盛妍在七月,雨季里,是你预期不到的潮湿和晴朗。天空中肆虐的云层,在云雾缭绕间反反复复。山间的岩层,绿了又黄了,黄了又绿了。四季更迭,岁月交替。悠悠千古的失落和成长,原来都已飘向湮灭。
静坐在书桌前,幽兰终于吐出新芽,在雪域中一层层褪去娇弱的外衣。落地的窗纱,一夜一夜的在细风里游荡。紫色的窗幔静静的守护着窗里窗外,也许这一夜的酣眠,已是生命的恩赐。
楼下偶或的喧嚣,提笔,或记录,或书写,只是一种状态,一种安稳。沙沙的从纸张上扩散出来的声音,穿透心胸,刻印在脑海。每一句,每一段,都是心底最深的恐惧和荒芜,也或灵魂在那一刻得到安顿。
小区里绿草如茵,清新的空气总在朝阳里更清香。开在墙角的格桑花,只有在雪域,是唯美的,因为生在雪域,他们得到此生足够的尊崇和赞美。
沿着空旷的大街,迎着阳光,一路跌跌撞撞。知道要去哪里么,知道哪里是归宿么?只是往前,一点点的迈步,带着疼痛更好,更坚定。还可以感受疼痛的时候,便可以勇往直前。
放弃和舍下,那是不一样的选择,有一样的结局而已。
站在大桥上,身下是滔滔江水滚滚而逝。自南往北,朝着地球的另一边奔赴而去,不知道远方,没有结局,只是义无反顾。
清新的水汽氤氲着蔓延,扩散在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伸出手,张开在风里萧瑟。或缓和,或冰凉,那种从身体散发出来,被空气温暖的美好,已是足够。
一直抓着你,一直不放,只是因为心里顾念太过,顾忌很多。也许所谓的同理心泛滥,因为想得多,反而卑微了自己。每一个人的自尊,从来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因为值得。把那份小心翼翼给了谁,换回来的不过是更多的不珍惜,甚至是没有怜悯的践踏,又何必呢?
放开了,通透了,没有千言万语,只是累了。
生命中要讨好的人很多,何必委屈自己,多着急一个也不多的,那何必要苦苦等待,何不好好的讨好自己,然后坚定,然后足够自信的立于天地之间。
办公室的绿萝在我出差的半个月中,曝晒在阳光下,回来看到的是几近枯萎的残枝。心疼之余还有一份绝望,期许那么少,几近零星。坐回工位,把他残枝剪去,留下几根还活着的心,喂饱了水分,不曾想,三个星期,它们竟活得更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叶片更开阔,生命力更旺盛了,还或者只是死前的回光返照,都是假象?
一点点的收集和分散,把对于生命的渴望都寄住在花花草草的栽培上,有一瞬竟因为那个办公桌上没有可以成活的生命,便觉着是临时的,是孤寂的,是没有结局和开始的。
再一次,再一次数着朝阳里的色调醒来,微微的从窗幔透进来的晨风,带着几丝冰寒。赤裸的肌肤在空气中晾了一宿,醒来,有些微微的寒气。这个家,就是家了。其他,都是客。
听到家里双亲遇到一些事情,明明知道无能为力,还是想要回去看看,在他们身边,只是短暂的停留,也会是一种勇气。
已三十而立,该是父母的一份依靠了。再不济,也不能再是他们无休止的牵挂。
轻轻合上书本,字里行间都是软弱和勇敢。
一页页往下,生命的篇章也在陆续的断裂。就是此刻身边的你,一点点的拉扯,一点点的撕咬。留得住,留得下的,会是怎样的结局和开始。
没有,我只是累了。
不再为谁而活,不再想要放低姿态去依靠着谁。每一天在坚持努力的学习着,从来都不是为了谁,只为自己的生命。就像脱离母体的孩子,一旦出生,他就是完整的,纯粹的自己。
不再惦念,也不期许,慢慢的一步步往前。
若在生命的路上,还可以遇见谁,那必定是可以平行而前的你。再不担忧和期许,可以靠近,也可以随时陌路。这样,是否才是最好的状态,最好的生命,最好的存在。
没有,我只是累了。
精力和身体,我永远选择精力,选择给自己心里安宁的那一刻。偷懒的背后,是付出更大的代价,更多的心理。
七月,阳光依旧有些刺眼,只是温柔了很多。
第五篇:我只是个俗人随笔
来到成都已经快两个月了。今天借着帮弟弟看守门面的机会,我终于可以坐在电脑旁静心地敲击键盘。外面下着雨,路上行人稀少,这样的日子,注定了生意比较清淡。尽管是来帮弟弟看守门店,我也不必坐在大门口眼巴巴的守望着,专等顾客上门。弟弟在这里经营生意多年,顾客都是老主顾,不需要我在大门口引颈期盼,恭候大驾光临。所以,我完全可以坐在电脑旁,活动一下几近僵硬的手指。从来到成都到今天,我还是第一次敲击键盘,简直把我憋坏了。事实说明,我其实也是挺俗的,根本无法遏制自己对网络的渴望。至此,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一个大俗人。
来到异乡生存,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尽管当初我们是怀揣着美好的梦想而来,而事实上,一切并不尽如人意。投资几万进去,生意却是冷冷清清,入不敷出,令人抓狂。当初的梦想,就如已有裂痕的镜片,只差哐当一声跌落到地上,成为碎片。事已至此,我们唯有一天一天等下去,盼望生意出现转变,别让我们的梦想支离破碎。好不容易痛下决定出来闯荡,谁想闯个头破血流落魄还乡?在观望的同时,我们还得压抑自己,压抑自己各种欲望的滋生、疯长。生意冷清,收入微薄,我除了节约开支,别无他法。我不能因为置身于城市的一隅,就把自己当成城里人。我必须明白,我来自乡村,我到这里来,初衷是为了积攒一点钱财,以备不时之需,是为了将来可以过得稍微好些,可以为孩子减压。我不能因为看到林林总总的商店里的精美货物就眼花缭乱,也不能因为闻到街道各种美食的鲜香就垂涎欲滴,更不能因为看到形形色色打扮时髦、穿着高贵的女人就自惭形秽,继而也想让自己来个摇身一变。我们出来,是负债而来,借了人家的钱财,必须尽快还清才可安心,而不是赚了钱只图自己享受,而忽略了信用。别说目前生意冷清,就算日后生意转好,也要学会节俭,克制欲望。如果挣了一点就非要花掉才罢休,那么也无法积攒更多的钱以备将来派上
大用场。今天的克制,也是为了日后不会出现奢侈浪费的恶习。[由整理]
对于物质上的渴求,我其实是可以搞掂自己的。作为一个女人,爱美是天性,那么对于精美的服饰肯定是无法抗拒诱惑的,对于各种高端护肤品、化妆品也是趋之若鹜的,而我,在家里就是习惯了穿着简单朴素的衣服招摇过市,习惯了素面朝天,不忌讳人家看见我脸上的斑斑点点,所以没有养成穿时装和化妆的习惯。服装店里华美的衣服,化妆品橱柜里的各种美颜玩意,我并不会对其产生浓厚兴趣。作为女人,好吃也应该是天性,对于不噬烟酒的女人,或许更加喜欢吃美食。从超市里各种零食到水果,再到街头各种特色小吃,再到餐馆各种大餐,或许都是女人们想一饱口福的。我在家里时,也是贪吃的主,家里开的小店的零食每天都要被我消灭好多包。以至于到了成都,我还深深怀念那些极具湖湘味道的零食。食不甘味的日子里,我也想到超市里找找湖南出品的零食解解馋。即便是如此,我也在多数时候忍住了我的天性,没有涉足超市。每天就那么一点收入,如果被我用来解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如果用来买柴米油盐酱醋茶,那才是用在刀刃上。所以,我不能放纵自己,只能憋屈自己,谁叫生活那么难呢?每天的房租水电,生活开支,足以让你焦头烂额,你只能把你的各种小欲望掐灭。
尽管在物质上我没有过多非分之想,但在精神上,我还是有渴求的。来到成都后,我那原本快要淘汰的手机也出现了严重的水土不服,经常闹毛病。死机是常有的事,打开一个软件,需要你把手指头戳破。有时,我气急了很想把手机摔在地上,可我明明胸口痛得厉害,也不敢胡来,我还得靠这破玩意和亲朋联系呢。由于手机经常出问题,我也无法顺畅地和他人交流,更别说在上面折腾文章了。前些日子,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手机上打了两篇文章,让我不敢相信手机那一阵子怎么那么听话,不和我对着干。
手机配置低,导致频出问题,除非换手机,我才能让自己的精神世界充盈。手机不行,我只能选择看书,或者发呆。于是,我有时也渴望能拥有一台电脑,让我可以轻松自如地和聊得来的几个人说说话,或者敲击些文字自娱自乐。我不是圣人,不是神仙,只是红尘中被烟熏火燎的俗人,我离不开这个或真或假的网络世界,也离不开靠着键盘彼此就能聊得起劲的那一帮人。我不想把自己修炼成遗世独立的高人,我也不可能修炼到那种境界,因为我只是俗人,再怎么故作清高,也无法欺骗自己:我其实也是有欲望的,而且无法遏制。
考虑到我的感受,老公说还是把家里的旧电脑请人寄过来,让我将就着用,免得我不知不觉就疯掉了。因为我也是俗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