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像喜欢夏天一样喜欢你杂文随笔
年少时的夏天,大约是16岁的样子,在母亲租住的房子里失眠,午夜洗完的长发还在滴水,赤脚走在木地板上,坐在厨房的椅子上边喝酸奶边看岩井俊二的小说《情书》,看完时正好天边泛白,我将灯关掉,从窗户看出去是一片空旷的平地,不远处有一棵很高大的树。
大概人永远会记得人生的某些片段,它根治在内心深处,平静祥和,有着真正的生命能量,不以时代变迁而不见;而我真的喜欢那个片刻——木地板、一本难求的好书、夏天、难得的独处以及远处的大树;所以后来无论生活在哪座城市,租房时我永远偏爱二楼并且窗外有树木的房间。
再久远一点,时间倒回13岁,初中二年级,家庭遭遇变故,原本的世界开始分崩离析。心中盛满破碎和痛苦,以及在情感世界里苛求尊严而不得的捉襟见肘。犹然记得那一年我变得格外沉默,也更喜欢在课堂上拿出草稿纸爬格子,我的同桌则负责提醒我老师来了以及帮我数小说写了多少字。那时初二升初三的暑假都需要补课,家里因为担心用电脑影响学业早早就把网线拔掉了,而未成年连网吧都去不了。我则在放学之后步行一站地去一个黑网吧里上网,从书包里找出来课堂间写的草稿,一点点誊写到萌芽论坛上。在一片游戏的声音里,只有我一个人慢慢打着字。那时我们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甚至没什么钱能买书,只有心中对于倾诉以及分享的渴望,渴望这个世界还有人能够理解你,渴望这个世界还能有人与你同苦共甘。隔着荧光屏能对你有所回应,知道你此刻的破碎和痛苦早已无力承担。
我们忘了,忘了文字世界在最开始给你带来的快乐,只不过是茫茫人世有人能懂你这件事,确凿存在。
人生真的很像选择一个角色,进入一个房间打比赛,游戏的初衷是让你看清楚墙壁上的文字,可是对手实在太多太强大——所有人都在挣钱,所以你也得拼命努力这件事第一击就将你胖揍,还没应付自如;紧接着成家立业的焦虑紧跟其后,仿佛不在30岁之前结婚生子简直不配活下去;觉得焦头烂额,觉得无法喘息,对手实在太强大,紧密的冲击,让你忘记了墙壁上究竟写着什么字?我进入这个房间之前我的初心是什么?我还能对这个游戏乐在其中吗?
原来成年人的世界一点也不比少年的痛苦要轻松,如果一定要分出个伯仲,我想我还是给成年人投一票吧,毕竟连梦都不做了,怪可怜的。
年少的时候真的很喜欢夏天,觉得夏天充满了生命力,磅礴浓烈,大雨在夜里倾盆而下,下水道的流水声像在弹琴,梧桐树簌簌抖动仿佛悲鸣,坐在窗前听雨总是能久久不去。
5月12日。汶川地震十年了,饭否十一年了。十年前地震时我旷课刚从家里出来,走在步行街上看见很多人站在路上抬头看,进了麦当劳之后收到信息说地震了,却不知道震中是哪里。那一年我18岁,即将高考,想去杭州读大学,喜欢穿长裙。
若你今日问我觉得人生什么最可贵?我觉得是少年心最可贵,这一路我真的见够了世俗的虚伪,见够了两面三刀见够了为了利益蝇营狗苟的人生。连我自己都一度忘却了墙壁上字,几年又几年盲目地狂奔。
不是对人世及心底美好没有觉知,而是这个时代实在是太快了,周身声音实在太嘈杂,让人总是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想要坚持的事情真的太儿戏了?在与他人的比较中,在前提条件的命题中,我们忘了曾经有许多事情曾经给我们带来过无条件的巨大快乐和安慰。
呵护那颗少年心,在鼓噪的现世藏着它安静前行,默默努力,怀揣着它好比藏着一个珍贵的秘密。
我像喜欢夏天一样喜欢你,因为你一直以来赋予我的强大生命力。
晚安。
第二篇:喜欢你杂文随笔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只是我喜欢不到你,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以前的我,喜欢你大汗淋漓运动的样子,为你投篮的利落动作着迷;
喜欢你咕噜咕噜喝汽水的样子,为你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暗喜;
喜欢你扶着眼镜给我讲题的样子,为你毫不犹豫写下答案的好看手指叹息。
你总是笑眯眯的看我,让我觉得故事就会发生。
分开那天,我好像失去了全世界的欢喜。
后来啊,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想念你。看着你的照片发呆,听着你的声音入睡。你发的每一则消息我都记得,你写的每一个状态我都猜测。
「今天的你会做什么?」
「今天的你要吃什么?」
「今天的你开心吗?」
「今天的你疲惫吗?」
「今天的你还熬夜吗?」
「.......」
我吞下了所有的好奇,只为这份喜欢你的心不会打扰。
不确定今天的你会如何,只是很确定每天的我都想你。
在想念你的日子里,每分每秒都带着难过,期盼,开心和不安。
难过我的平凡不能去到你身边,期盼有一天我们的再见面,开心你的开心,不安你的不安。
就这样我度过了独自想念的每天每天。
再后来啊,我们终于再见面。
不出意外地,我比从前更喜欢你。
喜欢你抱着吉他唱歌给我听,而我依旧为你的好看手指着迷;
喜欢你扯开领带解开衬衫的几颗扣子,而我依旧为你的性感喉结暗喜;
喜欢你在暗黄的灯光下写字的样子,而我依旧为你的细腻文字叹气。
喜欢你一首歌就能安慰我的伤心,喜欢你一行字就能回答我的猜测,喜欢你一句话就拯救我的低迷,喜欢你一个笑容就照亮我的所有黑暗,喜欢你一个眼神就能让我无比心安。
后来的后来,故事并没有发生,可我依然喜欢你。
我只能在每个想念你的夜晚,一个人和星空说话。
如果你喜欢我的喜欢,那最亮的那颗星星就会替我传达;如果你不喜欢我的挂念,那再亮的星星也将熄灭。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有星星的夜晚的天空,所以按照约定,我也只好偷偷藏起我的喜欢和想念。
怎么办,你这么好,我都不忍心再喜欢你。
好气哦,你这么好,我却永远都喜欢不到你。
第三篇:喜欢杂文随笔
就在刚刚,在又冲动地点下一颗红心之后,突然发现网易云里「我喜欢」歌单的数字,不偏不倚,跳到了521。
开头这句话纠结琢磨了好久,不管怎么看就是莫名地觉得别扭,越看越不喜欢。很奇怪地,总有这么一些时候,当我又想表达些什么,但写出来的文字就是这么不舒服,让我恨不得按下删除键,可是某种强烈的情绪还是拖着我继续写下去。
现在就是如此,以至于这一篇文字在其他精心斟酌的文字之间显得是那么拙劣粗糙和拧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待这个歌单越来越随便。作为一个重度强迫症患者,刚开始用网易云的时候,单曲循环很久的歌才有资格被我赋予红心的资格;第一遍觉得好听的歌只能放到名叫「new」的歌单里等待时间的筛选。那时候我总是很珍视这个歌单,从不轻易舍得点亮歌曲的红心。毫不夸张地说,除去几首日语,开始的几首歌基本都是我可以直接唱的,词可以完完整整地记得。而现在,一遇到好听的旋律、好看的词,我便会毫不犹豫地点下红心,即使有那么几首一直躺在列表里,并没有听过几次。
我总是喜欢把自己定义为一个「纠结」的人,你看,这么一个小问题都能扯出那么一大段来,啰嗦至极。不过相比于日记中的我,可能lof上的我已经端庄很多了,毕竟我没有办法在屏幕上写几个大字以示我的愤怒,也没有办法像列作业条目一样记录刚刚发生的事。很奇怪,每个地方的我写出的文字都是不一样的,判若好几人。喜欢的语文老师曾跟我说,我看你网上和随笔上写的东西都很有感觉啊,为什么这几篇作文总是体现不出你的灵气呢。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在写东西的时候,已经在脑海里设定了可能的读者,说到底还是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啊。
扯远了,今天想说说「喜欢」的来着。
今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飞鸟,和风暖光绿树。一切场景中的颜色是那么新鲜且鲜艳,包括,你在我眼前的笑。
不敢说那样的悸动已经荡然无存,但至少也是所剩无几了。时间打磨着记忆,又消损着情感,仿佛往事随风之后一切已经发生的都可以被释怀被原谅。
我坐在栏杆旁边的桌子上,托着头,看着远处深广的天。他们在旁边笑着,说着考试说着未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们还是三年前的我们。他偶尔抬起双眼瞅我一眼,我只是跟着笑。
说起来真的,都不一样,我发现越长大越不明白,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小时候以为喜欢只是想和那个人一起玩,后来以为是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结婚;现在却开始犹疑了,好像喜欢真的有分很多种。譬如说,那个歌单里的歌,明明都是「我喜欢」的歌,却又真的不同。那里面有我小时候就很喜欢的,满载着回忆的歌,也有一见钟情的,新鲜的歌;那里面有我单曲循环几百遍的歌,也有只完整听了没几遍的歌。很奇妙,我似乎都没有一个严格界定的标准。
算了,也没有必要想的太清楚(其实仓促收尾只是因为困了哈哈哈)。只剩下二十几天了,还能多想些什么呢。五校联考的数学出乎意料的难,我好像已经忘记三年前喜欢数学的我了。
没有关系,喜欢的、想要做的事,是无论我去哪里都不能改变和阻止的。
也许,喜欢就是,平淡生活里的悸动吧。
第四篇:喜欢胡思乱想杂文随笔
看一本修真的书,看了整整两天加一个晚上一个下午,今天总算是看完了。五月才刚开始,我就有整整两天什么任务都没完成。今晚练琴练的比较认真,有想弥补的意思,这会打字的时候,手指敲在键盘上还有些疼。
停了两天,今天傍晚又出门散步了。
今天陆续下了几场雨,虽然停了,雨气像有实质一样弥漫了每一个角落。南方的初夏就是这么讨厌,到处都是潮的,你知道湿气绕在你周身,每一口呼吸。呼吸的空气中还有泥土的腥气与青草的气息。也许不是青草,而是树上的叶子,毕竟它们离我的鼻子更近。但总是绿色的气息。
这里是山城。放眼看去,四周的山围得严严实实的,高度差不多,正好围出一个圆形,加上头顶阴云密布,俨然就是一口锅,被扣上了一个黑的锅盖。而我们,就在锅里。
五月初的天不算热,但氤氲在周身的水汽,将一分热变成了三四分,闷的难受,仿佛置身于蒸笼中一般。
确实是很像的。
五十步开外,就人物模糊了,可以看到团的丝的白色雾气,如马赛克般胡乱遮掩着。别人看我也应如是。越远越浓,人如同在雾气中穿梭,看起来挺美的,如同在仙境之中。但对于处于其间的我们来说,只觉得身上闷热而粘腻,不由得就有些烦躁。
是因为我的心不够静吗?突然想起那句话:非风动,非幡动,仁者心动。我颇不以为然。有些坏心地想,若他当时处于蚊虫的嗡嘤声中,或许就不会这么说了吧?不是心够静,而是干扰的因素不够给力啊。
看,我在散步时就是这么喜欢胡思乱想。一整天没说几句话的我总是很容易胡思乱想。思绪就像这雾气一样,忽而向东,忽而向西,完全没有头绪,一点没有组织性纪律性。不由得想,或许安凡真是像他说的那样,虽然外表如同他爹复制出来的一般,但内在是像我的。不然他的老师为啥总抱怨说他的思绪总是不知神游到了哪里。也或许是因了我总说,身体总被束缚,但至少思想得是自由的,于是他就跟我一样自由放任思绪去神游了吧?
很羡慕庄子,能将神魂放出遨游。也曾经试着打坐过,但大约我是没有慧根的或者说是没有灵根的凡人,坐到腿都麻了也没能感觉到神魂出窍。不过手感觉到风动是有的,可惜再没有一点进展。
第五篇:特喜欢杂文随笔
特喜欢: 如果失去了对世界必然毁灭的虔信,人怎么可能生活下去呢?
倘若以为上下班路上的红色邮筒会永远伫立在那儿的话,怎么可能没有厌恶没有恐怖地打那条路上倘佯而过? 假如邮筒是永远存在的,恐怕我们一刻也不能容忍它身上的鲜红颜色和它张着大嘴的怪诞模样吧 ?我一定会立刻扑向邮筒,与邮筒搏斗,直到把它打翻砸碎 ? ? 我之所以能够忍受路旁的邮筒,忍受它的存在。我之所以能够容忍那个每天早晨在车站遇见的长着一张海豹脸的站长的存在? ? ? 我之所以能够容忍午休时分在屋顶上看见的那些胀鼓鼓的广告气球,这一切的一切都无非是因为我深信这个世界终将毁灭的缘故。你梦见过去的世界崩溃,而我预知未来的世界崩溃。在这两个世界的崩溃之间,是现实的苟延残喘。
这苟延残喘的方式卑怯而无耻,迟钝而冷漠,并不断的让我们抱着永远苟延残喘永远延续存活的幻影。
幻影渐渐扩张,麻痹了众人,使大众以为如今不仅现实与梦境之间的界限已经消除,而且幻影比现实更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