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儿时记忆生活随笔
闲暇时,回忆倏忽而来。
2005年的10月,正值国庆,我第一次来到上海。
当时,高楼还没高得夸张,只是些高度适中的标志性建筑,还有些模样“循规蹈矩”的欧式建筑,以及上面的复古时钟。它们错落有致,仿佛有点穿越的感觉。
菱形的商业建筑下有一个恬静的公园,如今是寻不到那份安静了。那时,我怯生生地走进去。不远处的小石径上有一个很公主范的秋千,我儿时最爱的户外游戏就是荡秋千。每次荡到最高处,蓝天便似乎触手可及,心也随之飞了起来。当时的秋千上有两个孩子,是一对姐弟,妈咪请求他们挤出一点空让我坐一坐。当时的我很担心,怕他们不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但是出乎意料的,他们很友好。
这个温暖的场景,静静地驻足在过去的时光,成为我记忆中难以忘记的片段。
我们在一家干净、明亮、温暖的餐厅吃饭,妈咪自备的餐巾纸派上了用场。餐厅提倡环保理念,不提供餐巾纸。于是,妈咪给我的餐巾纸凸显出大大的作用。那袋餐巾纸很柔软,也许是因为当时太需要,我用得小心翼翼,好似從来没有用过这么柔软的纸。之后,无论我用什么样的餐巾纸,都再也没有遇到过相同的触感了。
那种柔软被深藏在记忆深处,却始终没有湮没在流年之中。
我们住在上海音乐学院对面的招待所里。一间大屋子里,放着三张比较窄的床,上面铺着带着凉意的席子。房间没有装修,在墙上甚至都能看见泛黄的,被时光侵蚀的痕迹。到了夜里,隔壁的学生开始练习萨克斯,一练就是一夜。无法入睡的我忍不住哭起来,双手堵住耳朵,却怎么也堵不住空气和骨头这两个介质的传音效果。折腾来折腾去,怎么也睡不着。但在凌晨时,我依稀听见,从高远之处传来优雅、清脆又温柔的钢琴声,就像有个天使在繁星满天的夜空中轻轻飞过。
早晨,卖早餐的小街,古老的弄堂,都有老上海的味道,与吴侬软语相映成趣。这番场景,和《上海一九四三》这首歌很配。
作为孩子,最快乐的时光当然是在锦江乐园啦。我们排了很久的队,终于买到了票。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并未玩很多项目,最刺激的云霄飞车也因为害怕而放弃了。不过那时的照片里,自己笑得灿烂无比,大有把身后的阳光比下去的劲头。那样的快乐,现在都能感受得到。
儿时岁月里的点滴,今朝拾起,仍然甚是怀念。
第二篇:儿时杂文随笔
有星星的日子
门前大槐树上的蝉壳
雨天踩在水坑里的脚步
睡觉前奶奶摇着扇子唱着的儿歌
睡梦时枕边的故事书
晨起时透过纸窗缝隙的阳光
最钟爱的贴满水钻的紫色鞋子
灯绳上挂着的小葫芦
拴着链子的铁桶在水窖里的回声
……
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突然就长大
再也不捏碎了摇着吃的方便面
再也不幼稚的假装自己有一个一个家
再也不说自己要当宇航员这样的理想
再也不提起年少时喜欢的人的样子
忘不了
去学校前手里挥舞的铅笔
放学时手挽手溪水般哗啦啦的笑声
蹙脚的妆幼稚的游戏
儿时
记忆里最长的电影
年少不经事的脸颊
第三篇:儿时梦想随笔
从小,就想学点绘画。
有时看到旅游区给游人速画肖像的那些大师们(在我心中他们就是草根大师),崇拜得很!
还记得在一中上高中时,当时下午第四节课外活动时间,学校成立了若干兴趣小组,天文、书法、美术、缝纫、手工制作、乐器、体育项目等等。我很艰难的选择了美术(因为什么都想学点,无奈,时间冲突,忍痛割爱,我想,现在的孩子应该也很喜欢每天能有一节自己喜欢上的课)。那时我们的美术老师是常宪锋。第一次去上课,就三五个人,没想明白,上千人的学校竟这么不热衷这个项目。
其实,我也就上了那一节课。[由整理]
那第一节课常老师给我们几个讲的内容是想激发大家的兴趣,吊起我们的胃口。说什么学美术能提高境界、修身养性、将来高考加分啊等等,还记得给我们展示了他的得意作品,一幅牡丹图,我到现在还是很崇拜,自己哪天也有那样的技艺。近二十年过去了,我的牡丹还开在园子里。
为什么只上了一节课,就做了今天还后悔的事情。常老师要我们回去准备好画画的工具,多种B型号的铅笔、炭笔、水粉笔、橡皮、专用纸、画板、颜料、调色盒等等,只记得列了满满一张纸。没想过学画画要准备这么多东西,需要钱,需要时间,需要精力,我想过可能会投入很多银子,所以,我放弃了高考加分的“机会”。直到今天,还在想,什么时候,去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如今儿子上幼儿园了,偶尔给他完成点作业,一种业余爱好,没有压力,没有功利,恣意妄为,放任之处,安然舒心。追求的生活没有多么复杂,很平淡,很小,微不足道,鄙陋的如聊点天、上点网、跟谁吃点饭、逛点街,就很满足了,这样的要求算不上奢望,也没多大成本,纷繁的世事我们需要过简单点,再简单点,仅此而已。
第四篇:儿时的记忆看电影
儿时的记忆———看电影 心心
时光飞逝,一晃已是三十多年,看到现在剧院前常放露天电影时的廖廖人影,我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年看电影的情景来!
我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生活在栾川乡下,那时候,农村还很落后,没有电视,大部分农村地区都还没有通电,唯一的公共娱乐就是看电影和看戏,不过因为听不懂戏文,每次听戏我们往往都是半途而废,因此留下的记忆不是很深,唯有看电影却在脑海中烙下了深深的印痕。
那时在农村,放电影可称得上是大事情,全乡(当时叫公社)就一个放影队,一小半时间在公社电影院放影,平时就是下乡到各大队(现在的村)巡回放影。一个公社二十几个大队,一个轮回大概要一个月。每遇放电影的日子,村里就象过年一般热闹。一大早,大队就派出大批的青壮劳力到公社驻地或隔壁大队,挑的挑,抬的抬,浩浩荡荡地运回发电机、放影机、扩音器、影片、幕布等放影设备。等到太阳快要落山时,一般就会在村口的空敞地,埋上两根柱子或找个参天的大树,扎根绳子挂上扩音器拉上幕布开始放唱片。所以看一场电影如同过年过节般期许和幸福,每每看到流动放映队的电影放映员在空旷地太阳尚未落山时便忙碌着挂起方方的电影白银幕,我们的兴奋与惬意无以言表。大人、小孩奔走相告,因为那可算是全村人夜生活的大喜事。对于小伙伴们来说,这天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安安心心上好课,大家一边谈论着影片内容一边盘算着晚上如何占个好位子。
早早就去等电影放映的当数我们这群小屁孩了,那天,上课经常会走神,老想着晚上电影放映什么片子,演的是什么内容,盘算着如何占个好位子,学校那天也是人性化管理,放学会比平时早些。一溜烟跑回家,家中大人也早早收工,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吃过后天还未暗下来,呼啦啦约上一群小伙伴,带上一根小板凳,走上两三里土路,心急火燎地来到操场,抢占有利位置,放上板凳,让其中一个人看着,另外的人就在操场里追打嬉戏。
电影一般要到晚上吃罢饭才放影,吃过晚饭,天色渐渐暗下来,本村的男女老少、外村的媳妇后生们也都陆续赶来了,本村的大人们,带个凳子,外村的人们有的茅房墙搬块砖头、有的搂把干草、有的扯块废纸、有的干脆就土地坐下……满操场里人头攒集,好不热闹。稍微远的老乡就成群结队地从四面八方涌向村口,最多时有数千人,有的人来自十里之外,主要是水沟、砭上、管庄、五村的老乡,场面尤为壮观,尤其到电影散场时,灯笼、火把一片,连绵十数里。看电影时,由于人数太多,往往是前面的拿个草把什么的坐在地上,后面的坐在板凳上,再后面的站着,然后就是站在板凳上,最后面的看不到,就爬上人家的窗台、厕所顶甚至大树上去观看。在我们隔壁大队放电影时,就有一家厕所顶上爬了二三十人,结果厕所不堪重负垮了,一下子就有五六人掉进了粪坑里,这事被当着趣闻在当地流传了好几年。
在看电影时还有一个规矩就是前面坐着的人千万不能站起来,否则烟头、土块立马就能将你包围。我们这些小鬼头要是无法在前面抢
到座位,我们就会转到影幕的背面去观看,背面同前面看起来一样清晰,就是影片上人的动作全是反的,有些动作看起来怪怪的,现在想起来有时还忍不住会发笑呢!
大约到七、八点,电影就开演,冬天的时候早些。一开始还有“加演”片,好像就是放些科技宣传的幻灯片。在放加演片时,我们小孩子是坐不住的,东跑跑西看看,也时也会凑到电影机前去看个究竟。那小小的机器,两个轮子卷着一条窄窄的胶片就让那么多人在银幕上走动起来了,感觉那机器真是神奇,不过,再怎么看也看不出结果,那疑问,会在那小脑瓜里盘旋很久很久。
当时的电影都是黑白片,让我印象最深的应数《渡江侦察记》《小兵张嘎》、《平原游击队》、《地道战》、《小八路》《奇袭》等有关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电影,其中《渡江侦察记》,我记得至少看了八遍,因为我们这个村放了,改天又转到临村去放,我们这帮伙伴又会成群结对赶过去看,总也看不厌,真是很过瘾!有时从上面水沟看到砭上,在送到五村大块地。一场电影过后大家伙会议论很久,谈论故事里的某个人、某些事,回味那精彩的情节、惊险的片断,直到下一次看电影,才会把话题转移到新的影片上。
遇上夏天,雷阵雨特别多,电影正看到兴头上的时候,突然一阵豆大的雨点儿砸下,淋得大家四散奔逃,寻找躲雨的地方。如果雨下得稍微久点,电影就看不成了。等雨停后,只有骂着老天,悻悻地回家去,寻思着明天晚上还能不能继续把那段故事看完。当然,那晚的觉是睡不好的。
后来的我们上了高中,尽管高中在县城中,信息相比农村要发达很多。我们几乎与世隔绝,每日里都是与ABC,抛物线打交道,根本就没有时间去了解外面的世界。县城的电影院,我却一直没有去过。前些年看了一场,走进电影院,有些小激动,有些小振奋,电影院的效果确实要比在电脑上看的好多了,无论视觉还是音响,都是电脑上无法比拟的,虽然电影院中的效果很好,但是还是感觉没有儿时在老家的农村中看到的印象深刻,或许那已经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中,总有那是模糊的影像出现在我的眼前,很怀念儿时看电影的感觉,而儿时的伙伴现在都已经各奔天涯。
现在镇里的合峪新影剧院放电影,结果令我大失所望,寥寥数人,不是老人就是打热闹的小孩。我以为我可以找回儿时的记忆,而儿时的记忆只能让我深深的回忆,那一片美好,那一片天地,或许真的只能活在记忆中,而永远不再重现.时光荏苒,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现在我生活过的山村生活水平与过去有了天壤之别,电视机、影碟机等家用电器早已普及,不用上电影院,老影片、新影片、国产片、外国片就让你看得目不暇接。就算去电影院看,也全然没有童年时代看电影的那种神奇感了。尤其当今还可以在微信上看电影,更是方便至极。
当工作闲暇时,我便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童年时代看电影的情景,并会产生一种悠悠的、深深的眷恋之情。
第五篇:儿时的记忆吃肉
童年旧事 ———— 吃肉
心心
小时候也就是七十年代左右家里穷,农村很少杀猪,杀完猪还要上交一部分以完成国家分配的任务,剩下的肉已经很少,那肉也就自然成了人间美味,不到逢年过节是很难尝上一口的。当然也会有例外,要是多年不见的亲戚突然来访,或是家里找人帮忙干活,就会偶尔在晚饭桌上见到一碗香喷喷的猪肉,里面夹杂着一半的蒜苗或者葱花。这还得提前到合峪街上买。
肉还在锅里炒的时候,我和哥哥早端了一碗饭站在灶台边等着,只希望母亲不要把沾在锅底的油铲得太干净。而实际上每当这时候,母亲也会故意留一点油在锅里,让我们哥俩有机会把碗里的饭倒进锅里还能沾上一些油腥,慰劳一下淡怕了的胃。裹饭的时候,也就是锅巴,母亲还会在我们的饭里放上一点盐,那样的裹锅饭吃起来就更有味道,晚上睡觉还会美滋滋地想一会儿,梦里常常把舌头伸出来舔嘴皮。
邻居表婶家的小女儿小香,就是在与哥哥争抢裹锅饭的时候,被哥哥用锅铲在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留下指头大的一个疤,直到出嫁时,那里还是没能长出头发。
我最盼望解放军叔叔进行拉练训练。现在很少进行拉练,所谓的拉练,就是解放军组织大部队进行长途野战训练,以备国防需要。这我们不光可以看到英姿飒爽的解放军叔叔,最主要我们可以吃到一点点剩肉。庙湾是解放军拉练晚上休息的一个点。那时大米饭加猪肉是
我们的梦想,是人间美味。可是解放军叔叔却顿顿大米猪肉,看着人家吃饭我们直流口水。出于对解放军的敬畏,我们只是远远的看着,手指含在嘴里,口水留的大长。有时偶尔会有一个解放军叔叔喊着:“小朋友,想吃肉吗?来叔叔给你一块!”我们听到立马像兔子一样跑过去,每人会分到一小块,津津有味的慢慢吃下去,现在回忆起来还香甜可口。解放军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准时出发。这时母亲和邻居大娘大婶,会拿个碗,到解放军涡水桶里捞些吃剩下的饭菜,主要是肉。会是经常吃肉,不想吃肥肉,解放军叔叔把脂肪多的肉片仍掉,母亲会捞出几块肉片,拿回家洗净再煮给我们吃。也许那时像现在朝鲜一样先军政治,我们温饱还没有解决,人家顿顿大鱼大肉。想想也理解,解放军叔叔得保家卫国,只有吃好,身体好才能保卫我们的国家不受外敌侵略,我们才有安定的家园,舒适的生活工作环境。
我还盼望火麦连天的到来,那时也会打打牙祭。那时农村还是集体,一起劳动,大虎隆干,生产出的粮实也有限,但是一到收割小麦的时候,尤其是集中打麦,那不亚于过年!队长会把全村的劳力集中到大场进行打麦,小孩子可以帮忙,人们都心知肚明,无非是让小孩混顿好吃的,因为家家都有小孩。
打麦的时候中午和晚上生产队管饭,人们争先恐后的争着做饭帮火,因为可以多吃点,占点小便宜。管伙,买菜你不要争,争业争不到,那有队长安排,队长会行施自己的权利安排七大姑八大姨,狐朋狗友的一两个。最中午会有点肉,我们会眼巴巴等着开饭。但是也不能白吃,你的做出点贡献呀,于是我们会胡乱的掐几困小麦,帮助大
人运输,象征性的干两下,然后坐等开饭。大人们也不计较,凭我们那两下根本不济事。终于等到开饭,大人们先盛,热后轮着我们,我们会小心翼翼的接过肉菜,再拿两个馍蹲到一边狼吞虎咽的吃下。再想吃点那是不行的。那是参加劳动的是母亲和大哥,他们会给我一点,让我吃饱。我们兄弟姐妹五人,由于人口多,大哥小学没有上毕业就参加集体劳动,帮助家庭,回想起来大哥对家庭贡献还是很大的,所以我参加工作以后对大哥总是力所能及的给与帮助。扯远啦,回归正题。等我们吃饱后,大人们会让我们回家休息,毕竟还是小孩子,但是大人还得继续干,一直干到晚上,晚上的饭有时会很晚,是油条面叶饭。现在看来在家常便饭不过了,但在那时确实是美味。等我们吃饱喝足,当然油条可以随便吃,不像肉朱贵,得限量!美滋滋的哼着跑调的学习雷锋好榜样回家睡觉。
那事我姐的婆子家哥在大队的副业队干活,他稍微有点智障,但为人很善良,对我非常的好。他们经常会吃好饭,诸如大肉,油条。白蒸馍。一遇到他们改善生活,他会老远从副业队给我偷偷带点油条白蒸馍,偶儿会在白蒸馍夹几片肉,那味道不亚于现在的三明治!可惜那样好的一个人还是为我丧失了性命。那年我盖房子拉砖,他帮忙卸砖,不幸从飞跑的拖拉机上摔下来不治而亡。他没有妻子无儿无女,分给我姐夫赡养,如果他有后,我会非常善待,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忌日那天为他上柱香烧点纸,让他在那边不受症。
还有一种吃到肉的方法,那就是吃蛤蟆。我和一群男女捉一些蛤蟆,用泥巴糊住,放在火里烧,烧熟我们吃大腿,让女孩子吃点肚子
上肉,居然很香。现在回想起来就想呕吐。
等到我长到十四五岁时,家里条件有点改观,也能吃点肉,可是我却不能吃了。一吃点肉,或者是腥汤就会浑身抓疙瘩,瘙痒难耐,坐立不安,难受之极。为此父亲想尽一切办法摆治,终不见效。后来听说吃猪拱嘴能治,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将猪拱嘴放在锅里焙干,搓成末浦着喝,吃了四五个居然好了,到现在也没有犯。
现在回想起童年的生活,真是几多辛酸,几多无奈。长大后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那时我们吃不饱?为什么缺衣少食?为什么住着烂房子?为什么没有肉吃?天还是那样的天,地还是那样的地。好在经过几十年的改革开放,我们的生活日新月异,突飞猛进,现在想吃啥有啥,除罢天上的天鹅,想穿啥有啥,要啥有啥。如果父亲天堂有知会含笑九泉,借此谨以此文献给我远在天堂的慈祥的父亲!也愿天下所有的父母寿与天齐!快乐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