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读后感
“黎明时窗旁的白瓷杯,看着阳光流入其内,遇见尚温热的咖啡,于是屋内的浓郁亲吻拥抱了窗外的明媚。
或许生活会在之后的一天中渐渐破碎,但至少,请允许我们带着些许泪水,感谢来自每个人身上微弱的光辉,感谢这来自世界每个角落短暂的心灵安慰。”——自序
在这个近一个多月的放假中,我拜读了【觉醒】一书。书中以诗歌般的语言,在其中平淡而美好的意境中,通过一篇篇或长或短的散文,缓缓向我们倾诉了这个平凡生命中,那些轻易被常人所忽视的、寻常举动中包含的美好、善意与尊重。而我在书中最大的感悟就是——感谢生活,享受生命。
本书的作者是全球最富盛名的心灵作家、雕刻家、神学家的肯特·纳尔本(Kent Ner burm),他还是现居住于美国明州明尼阿波利斯市。曾就读于明尼苏达州大学的美国研究课题专业和斯坦福大学的宗教学与人文学专业,毕业之后进入伯克莱研究生技术协会,并在明州大学取得了宗教学与艺术博士学位。着有【非狼亦非狗】【目光中的狼群】【真谛】【隐藏的美丽】【一个印第安人的灵魂】【让我成就你的平和】【走在宽恕的路上】【本土美国人的智慧】【让我耕耘爱】等二十余部作品。
本书分为【前言】、【觉醒】、【清晨的许诺】、【流逝】、【相聚】、【分别】、【尾声】与【关于本书作者】八个部分。期间一直在探寻这样的问题:我们希望生活得荣华富贵,但是每个人却都生活在平凡之中。生命中的每一天,我们从最初的黎明到最终的午夜时分才形成了有意识的、属于我们自己的思想,于是我们将生命大部分的精力投入到从内心深处思考最重要的问题——诸如,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爱是什么?死亡的背后是什么?但往往在追寻的过程中,我们却发现,有时,答案已经超越了我们的生活阅历。
在书里,每篇文章和道理,都是用一句句短小简练的话,唯美的阐述出来,而其中有这样几句,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清晨开启了新的梦,心灵倍感清爽,在黎明的色彩里万物得到了宽恕。”在【觉醒】的部分,作者就说明了这样一件事:黎明,是一个神圣的时刻。我们必须暂停一切,集中精神,在这完整的一天开始被世俗种种破碎之前,在她分散于大大小小的事情上之前,去花费一个片刻,感受一天得开始,并且崇敬这一天的到来。那么,为什么,这一天是如此神圣的存在呢?
“没有谁能一定拥抱明天,而今天,他所绽放的所有美丽,都是我们拥有的”。这就是作者在【分别】这部分讲述的道理,他在文中讲述了一个朋友的死亡,对他的感触。“没有谁一定能拥抱明天,但今天,它的美丽,它的悲伤,它的复杂,都是我们拥有的。眼前的光也许就是我们在尘世看到的最后一缕。没有什么是肯定的,除了一个事实即有一天我们都不再拥有明天,并且我们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来临。”
“感谢生活,给予我们的恩赐;感谢生活,给予我此刻的光芒。”感谢,或者说是感恩,是一种伟大的力量。这就是我们最需要拥有的,谁也无法保证,我们将会在未来的什么时刻失去什么,所以,要感受现在,要“活在当下”。
“我们都生活在怕被别人评价的恐慌中,然而我们之间的空白正在等待一个简单真诚的关怀去填补。”这句话是【流逝】这一部分的一句话,给我的感触也非常深刻。在这部分中的【一位邻居和一个朋友】这篇文章里,讲述了作者一个朋友的故事,作者一直担心他的一位教授与自己关系不好,他的朋友却一再鼓励他去热情的尝试,结果在半信半疑的状态下,却发现那位教授居然也是位亲切的人,而在作者与他的教授两人搭肩而去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的朋友正看着他们开怀大笑。
这个故事,让作者意识到:人与人相遇,都带着一种害怕,都在担心对方如何评价自己,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只要我们敞开心扉,真正地为别人想一想,关心对方的生活中什么是重要的,就能打动每一个人,消除每一寸隔阂。
想要享受生活,其实很简单。“我们的生活是渺小的,但我们的梦想是伟大的。我们满怀信心和希望生活在我们生活的角落里。”我们或许拥有的不多,但每一寸我们拥有的角落,都可以承载我们的希望,为我们提供一个梦想的起航地。不要被生活的大喜遮蔽目光,让我们自私起来;不要被生活的大悲击垮,从此怨天尤人。“大喜让我们爱这个世界,大悲让我们理解这个世界。”作者用短短的话语,告诉了我们怎样才可以享受生活。
“我们的灵魂是由风、光和流逝的岁月弹奏的竖琴弦。我们必须去学着听她们的音乐,让她们在我们心中演绎美妙的旋律。”这句话,让我感受到,音乐的根源,不在于多么浩瀚大气,又或婉转灵明,她的本源,应该是演奏者,那一刻感受到的,自己灵魂与精神所感受的世界的旋律。
所以,让我们在未知的下一刻到来之前,在现在这一刻,感谢生活,享受生命。
文化的发展,文明的发生,都离不开人的参与,人类精神觉醒在人的发展过程中举足轻重,觉醒读后感。对于哲学、思想、学术和文化,可谓“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未有统一的标准。看过刘家和的《论古代人类精神的觉醒》一文深有感触,他似乎将雅斯贝斯的“轴心期”理论加以概括,升华出了深刻的主题。
刘家和用三个部分系统论述“古代人类精神觉醒”这一问题。第一部分是作者个人对“古代人类觉醒”的内涵的理解;第二部分是综合地分析公元前八世纪——公元前三世纪的那次古代人类的精神觉醒的条件;第三部分则是具体地比较分析了古代印度,希腊,中国的人类精神觉醒的特点。通读全文,我们就会对对其观点有一定的思考与不同程度的认同。
关于 “人类精神觉醒”的概念,刘家和指出是“人类经过对自身存在的反省而达到一种精神上的自觉”。可能很多人会将“精神觉醒”仅限于“觉醒”的层面,即简单地认为是人类的“反省”、“反思”、“思考”,或者说是一般的认识,至于对“反省”、“反思”、“思考”及认识的内容就不会太关注,也不可能思考的太深入,更不会考虑到这种“反省”及认识的层次感,当然也就对“觉醒的内容”的认识达不到一定的高度。因而,刘家和用三个层次的反省使我们认清了这一概念。首先,要反省人与自然或天的关系,达到关于自身对外界限的自觉,也就是人能将自己从自然界中辨认出来;其次,要反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达到关于自身内部结构的自觉,也就是人要认清自身的内部结构;再次,要反省人的本质或人性问题,达到关于自身的精神的自觉。在这里强调的是,只有实现前两个层次的反省,才能最终达到精神觉醒的层次——对人性问题的反省与自觉。这就体现出一种哲学倾向,也正如文章开头作者提到的:“在中国,印度,希腊等地首次出现了许多哲学家,人类开始了对自身的反省,其精神的潜力遂得以充分展开”。可见,作者肯定哲学在人类精神觉醒中所起的重大作用。哲学的相关概念也可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哲学,作为人类知识体系的一个组成部分,其特征是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智慧性因而也具有更广泛而深刻的指导意义。哲学史也就是人类对包括自然、社会和人类自身在内的整个世界的最普通、最一般的规律的认识发展的历史。正如列宁所说:“简略地说,就是整个认识的历史。”(《哲学笔记》)诚然,这也是雅斯贝斯的“轴心期”理论首先表现出的一个特征,即涌现出众多的先哲。在中国诞生了孔子和老子,中国所有的哲学流派,包括墨子、庄子、荀子和诸子百家,都出现了;印度出现了《奥义书》和佛陀,探究了一直到怀疑主义、唯物主义、诡辩注意和虚无主义的全部范围的哲学可能;在伊朗,祆教创始人琐罗亚斯德提出了一种挑战性的论点,认为宇宙的过程和人世的生活属于善与恶之间的斗争;希腊也贤者如云,有诗人荷马、哲学家巴门尼德、赫拉克利特和柏拉图等。这些名字标志着人敢于依靠个人自身了。哲学家首先出现在世界上,他们象征着人在自己身上发现了最根本的源泉,人以自己内在的世界来抗拒整个外在世界,借此他可以超越自身和世界之上。出现了先哲,有了哲学,人类精神觉醒便开始了。
此外,在第一部分中刘家和还通过分析原始时代和文明时代早期的社会条件,界定了“人类精神觉醒”的具体时间,即公元前八世纪——公元前三世纪,再具体点提到:公元前六世纪希腊的泰利士,印度的释迦牟尼和中国的孔子的出现。这是人类系统的哲学思考的开端,也是人类精神觉醒的明显标志。刘家和和雅斯贝斯都认为:原始时代无精神觉醒。刘家和用两例来证明:一是,原始的图腾制度,它使人类把非人类的异物视为自己的同类,这说明人还没有从自然中分离出来;二是,原始的社会组织——部落,它使人类把本为同类的其他人视为异物,这又说明人对自己的内部结构还没有清醒的认识。这两方面恰恰对应人类实现“精神觉醒”的前两个层次,既然前两个层次都没有实现,如何能达到人类的“精神觉醒”呢?作者同样又认为:文明早期无精神觉醒。文明时代虽伴随着生产的发展,城市的兴起,国家的产生,文字的出现等等,而恰恰这些也是人类精神觉醒的必要条件,但却不是充分条件。因为这一时期,生产虽有发展,但却没有发展到一定程度;城市遂兴起了,却没有起到一定作用;国家亦产生了,但早期国家发展并不充分,血缘与地缘组织仍然并存,国家还处于一种过渡阶段;文字出现了,却没有关于人类对自身反省的记载。所有这些,都决定了原始时代(史前时代)与文明时代早期人类并没有出现“精神觉醒”。
正因为史前时代与文明早期不具备这样那样的条件,所以作者在第二部分着重介绍“人类精神觉醒”的条件。刘家和通过具体分析比较古印度,希腊和中国的实际情况,总结出的条件有三:其一,这一时期铁器广泛使用,经济空前发展,扩大了人类对自然的开发深度和广度,也扩大了人们在地区内和地区间的往来,从而使人有可能由原先的狭小的活动范围和狭窄的眼界中解脱出来;其二,约公元前八世纪以后,印度,希腊和中国都经历了一个血缘关系削弱或解体的过程,血缘组织的解体,使人们得到难得的自由,从而越来越注重个人的存在价值;其三,公元前八世纪以后的几个世纪中,印度,希腊和中国都曾有过小邦林立的状态,邦与邦之间存在着种种矛盾和冲突,争霸战争频繁不断,读后感《觉醒读后感》。这种形势下,一方面为赢得战争,各国都会不择手段,重用一切人才,当然也给了广大知识分子以难得的机会,因而相当于古代“哲学家”的人士应运而生;另一方面,战争引发了种种社会矛盾,为了解决各种矛盾,人们不得不注重精神上的思考,关于人性问题的探讨也就理所当然地浮出水面,成为人类精神觉醒的标志。通过这些条件的分析,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也正如雅斯贝斯所说的:“轴心期事件事实上是一个关于人类内部的新起点,而不是关于人性整体的共同发展的问题”。(《雅斯贝斯:《历史的起源与目标》》它只涉及少数区域。“轴心期并非人类进化的普遍阶段,而是一支独特的历史分叉过程。”(同上)通过总结古代印度,希腊和中国三个古文明的共同条件,我们也清楚了为何“人类精神觉醒”偏偏发生在这个时期的这些地区,而在其他地区其他时间却没有发生。(如古代埃及,两河流域,皆因条件不具备,且深受传统所限而与“精神觉醒”无缘。)
最后刘家和比较分析了古代印度,希腊和中国的“人类精神觉醒”的特点,分别加以论述。在人与自然或天的关系研究上,印度形成宗教研究的传统,希腊形成科学研究的传统,中国则形成人文研究的传统;在人与人的关系研究中,印度佛教主张无差别的平等,古希腊学者揭示人类平等中的内在矛盾,而中国儒家则以具有礼的形式的仁使现实的有差别的仁同一起来;在人性问题上,古印度将人理解为宗教的动物,古希腊将人理解为政治的(城邦的)动物,而古中国则将人理解为伦理的动物。从这一部分的比较中,我们对三种古文明的“精神觉醒”的不同特点一目了然。对于异地同时发生的这次突破现象,特点却迥然各异,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深思,而作者的分析阐述,也使我们用现代的眼光去审视这些特点,从而找到了古今的共通点,那就是“古代人类觉醒”带来的中西方文化上的差异。在印度尤其重视宗教,不仅在研究人与自然关系中、在人与人关系上、人性问题上都离不开宗教的影子,因此古印度的这种“精神觉醒”造成的正是它的宗教性文化特征。同理,古希腊是欧洲文明的摇篮,黑格尔说过:“一提到希腊这个名字,在有教养的欧洲人心中尤其是在我们德国人心中,自然会引起一种家园感。”(《哲学史讲演录》)后世的欧洲文化都是在希腊古典文化的孕育下发展起来的,古希腊的“精神觉醒”形成的正是那种科学严谨的欧洲文化;而中国则依然继承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人文伦理传统思想,处处彰显中国特色的儒家人文文化特色。
《信仰与觉醒》读后感
在《信仰与觉醒》一书中把康德列在黑格尔之后,这在中外学者中并不少见。这样做实际上是把康德摆到了黑格尔之上的位置。在反形而上学的氛围中,这是很自然的。但我却不是太赞同这种做法。尤其当谈到信仰时,我认为黑格尔还是应当摆到康德之后,后面可以再加一个波兰尼。
康德说,我限制知识,为的是给信仰留下地盘。但他把知识限制得太过了,以至于只把自然科学作为科学,而人文社会科学则全部作为准科学或次科学。新康德主义把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截然二分,就是这种做法的延续。如果说近代经验主义(经验论)把物理学作为知识的典范,理性主义(唯理论)把数学作为知识的典范,那么我们就可以说,黑格尔是把人文社会科学作为知识的典范,尽管当时作为典范被公认的人文社会科学还不存在。狄尔泰等哲学家的贡献,恰恰在于像康德为自然科学划定范围那样,为人文社会科学划定了范围。信仰与知识的界限,由此才获得了充分的含义。也就是说,信仰与知识的差别,不仅是信仰与自然科学的差别,而且是信仰与人文社会科学的差别。
马克思认为,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的对立,实际上是由劳动和资本的对立造成的。当劳动从属于资本的时候,人文社会科学必然会被从属于自然科学,而当劳动起而反对资本的时候,人文社会科学也会起而反对自然科学。当劳动与资本的对立消除之后,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的对立也将消失,“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将成为同一门科学”。
按照波兰尼的看法,不管能否消除劳动和资本的对立,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的对立都应当消除。至于信仰与知识的对立,在波兰尼看来也应当消除,因为任何科学,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人文社会科学,都以信仰为前提和基础。这样,波兰尼就以另外一种方式回到了黑格尔。
黑格尔把宗教和艺术都作为绝对精神的一个方面,这表明,他混淆了知识与信仰的界限,实际上把信仰当成了最高的知识类型,而知识当成了信仰的最高形式。这当然是错误的。但实证主义者把经过狭隘理解的自然科学作为知识范式,并以此批判黑格尔,更加大错特错。相比之下,马克思划分生活与意识,认为生活决定意识,而不是意识决定生活,然后把科学作为意识的升华形态,强调科学与生活的统一,这种批判才是真正有效的。
黄慧珍认为,马克思过分抬高了“醒”的作用,忽视了“觉”的作用。这在终结论的意义上是正确的,在过程论的意义上是不正确的。终结论意味着,共产主义(马克思把这之后的社会称为“人类社会”)作为醒的状态,与它之前的阶段(马克思称为“市民社会”)作为“觉”的状态,两者之间有一道截然分明的界限。而过程论则意味着,共产主义与非共产主义之间,只是一个程度的问题,两者之间没有绝对的界限。马克思一生既有终结论观点,也有过程论观点,但早期终结论色彩较浓,后期过程论色彩较浓。表现在觉、醒关系上,马克思早年认为人可以完全进入醒的状态,后期则认为觉的状态会永远存在。在必然王国和自由王国的关系中,马克思早期倾向于人类可以超越必然王国,晚年则倾向于必然王国永远存在。
马克思去世以后,马克思观点中的两种倾向分离开来,各自得到了片面发展。这种分离和片面化产生了严重的后果。马克思由此也遭到了不公正的对待和错误的批判。因此,今天我们需要做的,不仅是回到马克思,而且是对马克思本人的观点进行批判,表现在信仰问题上,是重新划分“绝对”知识与“绝对”信仰的界限。就我本人的观点而论,我认为共产主义在终结论的意义上是不成立的,在过程论的意义上是成立的,终结论意义上的共产主义只能是一种信仰,而不可能成为一种知识。只有过程论意义上的共产主义才能成为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