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西方的没落》读后感
《西方的没落》读后感
最近我读了一本书叫《西方的没落》,这让我感到受益匪浅。这本书的作者是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在百度中可以查到,他是德国著名历史学家,历史哲学家,历史形态学的开创者。而《西方的没落》是一部深刻,丰富的书,它不仅包括着对历史深刻的洞见,而且在社会学,人类学和政治思想上也做出了非常卓越的贡献,在现代西方产生了复杂,广泛的影响。在当时,所有伟大的思想家都面临着一战所带来的危机对他们的考验,他们对此也必须做出应对。而斯宾格勒在面对:“为什么近代欧洲经过这样大的进步仍然发生许多混乱和致命的危机?”时,他的答案却与别人截然不同,他说:因为我们西方文化已经进入“文明时代”!斯宾格勒 认为,人类的历史没有任何的意义,深奥的意义仅是寓于个别文化的生活历程中。简而言之,在斯宾格勒看来,历史就是文化,文化就是历史。他提出必须清除两种传统的历史观念,第一就是必须清除以前的历史学家将历史分为古代史,中古史和近代史这样的框架,这样的框架太过狭隘,实际上是空洞无物且毫无意义的体系。第二就是要清除西欧中心论,他认为历史是没有中心的,也没有最终的参照点。在他的文化兴衰说中表示,各个文化类型的相同点是它们都经历同样的兴衰过程,走向同样的归宿,即都要经历青春,成长,成熟和衰落这几个阶段。斯宾格勒提出文化兴衰三阶段论:第一是前文化阶段,这一阶段的特点是原始的表现形式的混乱,神秘的象征主义和朴素的模仿;接着是文化阶段,它逐渐形成了一套严格的形式语言,约束着各种文化创造;文明阶段是西方文化的第三个阶段,文明的第一个时期是19世纪和20世纪,这个时期形式被破坏,表现为无内在形式的存在,文明的第二个时期则是民主转向集权统治,它意味着文化的最终衰亡。史宾格勒将世界上每一个高级文化的历史都区分为“文化阶段”与“文明阶段”:前者着重于精神文化与学术文化的发展,后者着重于物质文明与军事文明的发展;前者出现伟大的艺术、科学、哲学、宗教,后者出现伟大的帝国、国际性的大都会、强大的文化帝国主义;前者偏向唯心主义,后者偏向唯物主义。对史宾格勒而言,文明是不好的、负面的、外在的现象,是“已经定型的事物”,是死板板、缺乏变化的东西,而文化是好的、正面的、内在的现象,是“生成变化中的事物”,是活生生、充满动力的东西。因此,一种文化进入文明阶段就意味着它已逐渐丧失原有的文化创造力,只剩下对外扩张的可能性。对《西方的没落》,当时有许多的争议,斯宾格勒对西方文化将要衰落的预见与第一次世界大战所导致的西方社会的种种弊病相契合,表达出当时西方人对自己前途所感受到的深刻的忧虑。从理论上看,斯宾格勒首创比较文化形式学或比较历史形态学。从方法方面看,斯宾格勒倡导一种贴近生活,预断未来的历史研究新方法。从现实角度看,斯宾格勒的预言成为西方人的永恒警钟。面临困难时,若前人无法给予你方法时,就自己去创造。
第二篇:《西方的没落》读书报告
繁华褪尽,还能剩下什么? ——《西方的没落》读书报告
斯宾格勒名字对我稍显陌生,但论及《西方的没落》和他那套历史循环论的“历史形态学”对我却早已是如雷贯耳。
初阅此书,心中满是不尽的赞叹,深感这种诗样的语言和细腻灵动的文笔竟能冲出拙劣的翻译文本,把我深深吸引。但是,当这种感动一再重复,我又不得不问自己,一本历史书籍,最令读者夺目的竟是文笔的华美,而不是内容的深奥博大,这是合适的吗?
在这个疑惑萌发之后,我开始思考,自己看完这本书后脑海都留下什么痕迹?
一、首先是论及过多细枝末节。作者似乎是在卖弄自己的才识一般,放纵自己的思路,信马由缰地广泛论述,但是最后回过头却会发现,作者想要表达的内容并不需要那么多文字。
二、其次是过于笼统缺乏论证过程。作者所用的语言多是极为模糊和富于浪漫的比喻,而运用的研究方法也是“观象”和“鸟瞰式的考察”,再加上作者似乎觉得有些内容对于读者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行文中大量的引用和典故对于我们而言还是极为头疼),所以很多内容都没有展开。例如在《起源与景观》第七部分里,作者在讲述西方法律的三个分支时,每一句都不失用大量的篇幅来细致展开论述,但是作者选择简单的概括,让人觉得说服力不足。
三、然后则是对社会经济基础缺乏思考。虽然在最后的《经济生活的形式世界》里,作者也考察了经济生活的内容,但是内容依旧是“鸟瞰式”的,同生物有机体进行比较的。这样的对待,富于形象,但失于深刻。
四、还有就是给读者一种目的论的强行解释。始终难以理解,作者是如何将微积分和哥特式建筑联系在一起的。前者是不带意识形态的科学发现,后者则是由风土人情塑造的当地景观,假使发现微积分的不是莱布尼茨和牛顿,而是中国的祖冲之,斯宾格勒又将作何解释?
猛地一想,确实历史上的文明都经历了兴衰的过程,最后都一个个落幕,但是他们看似相同的命运,里面包含的内容真的就一样吗?中国人讲“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是在雷同反复的王朝史里,也有先秦的变局,中古时期世家大族的垄断和衰落,唐以后科举和两税法带来的国家统治格局变动,以至于明清之后的资本主义萌芽。这些都是在不断悄然嬗变的。
五、最后则是断裂的历史文化观。作者将历史上的文明分为八种,彼此都经历了“前文化阶段—文化阶段—文明阶段”。作者认为文化就是一个有机体,都经历出生,青春,衰老直至死亡的过程。但是我们应当看到文化之间彼此的继承关系。除了因为特殊原因仓促中断的文明,不同文化圈之间的交流是必不可少的。印度文明的佛教能在中华文明里深深扎根,尽管古典文明的罗马已经覆灭,但是罗马的宗教和法律还是被作者口中的浮士德类型的现代欧洲文明继承。
最后,在书的最后,能留在脑海中的似乎就只有那份舒畅文笔和华美辞藻所修饰的一篇锦绣文章。但是,这毕竟不是一本诗集或散文集,不是吗?
我的问题:
1.作者开创的是一种新的研究历史的道路。运用观象的方法,通过作者自身对历史的体悟和感情,看待历史,我想问老师,自他之后还有其他人沿这条路走下去过吗?
2.我觉得沿着作者的这一条路走下去,按这种方法做研究是不可取的,这条路是没有前途的,但是我不知道我的观点对不对,老师您是怎么看待作者的这种研究方法呢?
第三篇:读《西方的没落》有感
读《西方的没落》有感
姓名;刘宇洁
学号:080210279 专业:世界历史
【摘要】
斯宾格勒在《西方的没落》一书中,提出了一种新的历史研究理论—比较的文化形态学或历史形态学。他运用历史研究的一些方法,通过横向比较及纵向分析各文化的特点及其代表事物,将西方的没落问题上升为一个与存在相关的哲学问题,并用不断用事实说明文化与文明的关系,对西方的命运做出了悲观、宿命的预言,虽然这一结论最终陷入唯心主义,但这本著作的诸多地方在当时乃至今天都产生了巨大影响。
关键词:
斯宾格勒
《西方的没落》
历史研究
文化与文明
《西方的没落》是德国现代哲学家斯宾格勒(1880-1936)的历史哲学著作。作者于1911年已构思此书,当时他已感觉到世界大战已迫在眉睫,于是产生了一个从人类历史文化深层去寻求前因后果的强烈愿望。《西方的没落》第一卷于1918年问世,此时第一次世界大战已接近尾声,西方文明的重重危机暴露无疑,人们对历史前景感到忧虑和茫然。在这种背景下,此书以其先知式的预言和新奇的论调,广泛吸引了西方各界读者,作者因此成名,由“一位默默无稳定中学教师立刻跻身于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思想家之列。”
在《西方的没落》一书中,斯宾格勒大胆的提出了研究人类历史与文化发展的新学说,即比较文化形态学的理论体系。他反对19世纪流行的历史进化观念,而把各个文化的生命周期作为历史研究的对象。在他那里,世界历史被看作是若干独立的文化单元,每个文化单元都经历大致相同的生命周期,即都要经历发生、发达和衰落的生命阶段或形态。每种文化虽各有其独特的精神、灵魂和不同的表现,但都按照一定的周期而兴衰,他们在时间上是平行的,因而是同时代的,可比较的。这种文化形态学是对以往的历史哲学传统的一种反叛,斯宾格勒自诩为一种“哥白尼式的革命”。
西方的历史哲学一直试图把人类的全部历史作为一个整体来把握,世界历史一个通行的分析框架是:古代史—中古史—近代史。这种历史思维,把西方的当代社会视为人类历史发展成果,把其他地区的历史一笔带过甚至设想成为西方人的历史所做的准备,“它完全主宰了我们的历史思维,模糊了高级人类在整个历史中的真正地位。·····这一框架限制了历史的领域,也支配了历史的阶段。”斯氏把这种以西方历史为中心的线性进化模式称为“历史的托勒密体系”,认为它已走到了尽头,必须用一个全新的体系来取代它。因此,他提出了一个新的体系,堪称历史领域的哥白尼发现,即“哥白尼式革命”。这种观念认为,“古典文化或西方文化并不具有比印度文化、巴比伦文化、中国文化、埃及文化、阿拉伯文化、墨西哥文化更优越的地位。作为文化,它们都是动态存在的独立世界,而且它们在历史中的地位并不比古典文化差。它们的伟大精神和上升力量较之于古典文化,有过之而无不及。”
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韩炯,编译,北京:北京出版社,2008,9,第页
同上,第7页
从理论上看,斯宾格勒首创比较文化形态学比较历史形态学。文化是个具有内在结构的有机体的观念,在当今西方文化学界已成为一个公认的常识,但在当时这无疑是一种冲破旧范式的新颖独到之见。从实际情况看,斯宾格勒的比较文化形态学理论对历史哲学家、社会学家和文化人类学家都有较大的影响。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英国著名的历史学家汤因比的《历史研究》一书,继承和发展了斯宾格勒的理论。美国社会学家索罗金,文化人类学家克罗伯尔等人也吸收了斯氏的理论成果,他们被称为“新斯宾格勒派”。二战期间,斯宾格勒所提出的历史形态学理论也曾移植到中国,并成为当时在西南联合大学的雷宗海、贺麟为首的”战国策”派的历史理论基础。
思维模式是一切文化的基础,思维模式的不同,是同文化体系的最根本不同。“东方的思维模式是综合的,它照顾了事物的整体,有整体概念,接近唯物辩证法。······中国人'天人合一'的思想,印度的'梵我一致'的思想,是典型的东方思想,而西方的思维模式则是分析的。”
从《西方的没落》一书中,我们可以看到西方人惯用的历史研究的分析方法,但并不仅仅是这一思维方法。斯宾格勒倡导的是一种贴近生活、预断未来的历史研究方法,他主张历史研究要与方成事物相衔接,体现鲜明的时代精神,因而具有强烈撼人的现实感,他认为研究历史问题时,需要采取宏观、整体、比较的思维方法。
季羡林,《西方的没落》,《科学对社会的影响》,2007年第2期
在分析比较各种文化类型,以说明西方文化在最终也要衰亡之时,斯宾格勒采用了横向比较和纵向分析的方法。用一种研究世界生成变化的观相的形态学,即浮士德哲学,分析了各种文化的精神内涵及其特征。他把每一种文化的基本象征称之为该文化的心灵。他把古典文化的灵魂称为阿波罗精神,认为西方文化的灵魂是浮士德精神。他认为,作为西方文化灵魂的浮士德精神,是一个动荡不安的灵魂,它要超越感觉,在无穷的追求中去完成自己的使命。它具有一种坚毅的意志,要征服并粉碎一切可见的阻力;而作为古典文化的阿波罗精神,其基本特点是明朗清晰,只承认直接显现在是空中的事物,在有限的形体中去寻求美感,这是因为在古典时代,人的醒觉意识里还没有所谓过去和未来的观念,有的是纯粹的现在。阿波罗式的心灵,“它的特征是选择切近的个别实体作为理想的类型,如果用现代哲学的术语表达,就是感觉在场的实体。”此外,斯宾格勒用麻葛式的心灵来表示阿拉伯文化的心灵,认为它的原始象征是洞穴;认为中国文化的基本象征是“道”,轻松徜徉于自我营造的世界,“不同于埃及人通往预定的人生终点之路,代表的不可抗拒的必然性。”他还认为,俄罗斯的心灵原始象征是没有界限的平面,“它缺少西方文化中的特有的强烈的自我中心色彩和支配别人的意志,它视别人为平等的兄
《西方的没落》,第30页
同上,第33页
弟,具有谦卑、自我奉献的特征。”
在这一论述过程中,斯宾格勒运用图像、数学与数字观念、类比等方法,分别纵深分析了各种文化类型,指出各种文化与文明的表现形式的发展与衰落,借以说明文明的衰落。每一种文化都有一个诞生、成长、兴盛、衰微、消逝的过程。作为其象征的一些形式,如艺术方面(包括雕塑、建筑、绘画、音乐等)、自然与科学(包括神话与宗教等)、城市与乡村、民族与国家、政治制度、经济发展模式等也相应的有一个发展、兴盛至衰落的过程。例如,斯宾格勒在分析作为古典文化的阿波罗精神及西方文化灵魂的浮士德精神时,提到属于阿波罗精神的形式有裸体雕塑,奥林匹亚神的感性崇拜,用轮廓线来界定单个形体的绘画风格、偏好封闭柱廊、重视坚固地基、外部包有穹顶的建筑风格,古典时期的严肃音乐等;而代表浮士德精神的形式有赋格曲的艺术、天主教和新教教义、巴洛克时代的伟大王朝,以及从但丁到歌德作品中的圣母理想等等。斯宾格勒指出“阿波罗式的生存就是希腊人的生存,它不但完全缺乏内在发展的观念,而且完全缺乏实际的历史,而浮士德式的生存是对自我的深刻意识和内省日渐加深中逐渐引发出来的,它是一种决断的个性的文化,回忆录、反思、反省、前瞻以及良知见证了这种文化的孕育和产生。”然而,随着西方形式的艺术的终结,浮士德式的艺术也难逃厄运。作为浮士德文化组成
《西方的没落》,第52页
同上,第30页
部分的浮士德自然知识也有诞生、衰亡的过程,而这个过程与浮士德文化的兴旺盛衰相始终。文化民族的消亡,费拉世界的实现,代表着人类最终走向文明化历史的发展趋势。由此,斯宾格勒指出西方的没落是一个必然的趋势。
在《西方的没落》中,斯氏认为全人类的历史是不存在的。“历史是为每个人而存在的,每个人及其整个的存在和意识都是历史的一部分。”历史不仅仅是针对某个人而言的,也不是针对某个民族、国家而言的。研究世界历史只能是研究各个文化的历史。在他看来,“每一种都有他自身的文明,每一种文化都按照生老病死有机地发展,这个逻辑的结果、完成和终局就是文明,文明可以视为文化的必然命运。”在此基础上,他进一步指明文化与文明的关系,即文明是文化衰落的阶段,而不是文化的成熟阶段。历史世界中的每一个文化都是一个具有高度自律性的活的有机体,它的运作模式与一般自然界的有机体一样,也有生长盛衰等周期性的特征,这种周期性的运作模式不可逆转,是每一种文化的宿命。这种文化宿命直接给斯氏的历史哲学蒙上了一层悲观主义色彩。按斯氏的推论,历史世界中,每一种文化都要各自完成如下生命历程:前文化阶段、文化阶段、文明阶段。这种分期的对西方文明的必然衰落的预断,大胆假设了西方历史发展的趋势,看似合理,但其实质上并不能真正地客观地反应西方历史世
《西方的没落》第3页
同上,第8页
界的发展进程。因为,社会的兴盛衰落不是由人的意志所决定的,更不可能预先设定。社会变革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矛盾运动的结果。当“社会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态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的发生变革。”因此,西方文化乃至西方社会的繁荣与衰败,其决定因素只能是社会基本矛盾的运动。故而,斯氏的这种悲观宿命论断不可能做到客观、准确,实际上陷入了唯心主义。
当然,今天我们重读《西方的没落》,不能一概否定其对西方文化作出的充满悲观与宿命情绪的断言。这部著作在其出发点上是值得思考和认可的,它对于唤醒沉醉在盛世幻觉中的西欧人起到巨大作用,它的论断也突出体现了人类的预见性。此外,书中透露出的斯宾格勒的一些思维方式和历史研究方式也是值得借鉴和研究的。这些对今天的史学界乃至整个社会仍有着广泛而深刻的影响。因而,它值得我们继续深入研究和思考。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中央编译局编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中央编译局编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季羡林,《西方的没落》,《科学对社会的影响》,2007/02 [3]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韩炯,编译,北京:北京出版社,2008/09 [4]周爱萍,《斯宾格勒的贡献与失误》,《河南教育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报)》,2007/04 [5]黎明,《斯宾格勒与<西方的没落>》,《博览群书》,1998/08
第四篇:西方读后感
西方文明史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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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界定于公元476 年西罗马帝国灭亡至公元1453 年东罗马帝国灭亡的这一历史时期。中世纪是全世界封建制社会形成到发展的时期,也是世界三大宗教形成并广泛传播的时期。
基督教文化在中世纪欧洲取得了万流归宗的地位。
欧洲人的生活与宗教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各阶层的人,无论是国王,还是领主,无论是骑士还是普通百姓,只能在宗教的框架内思想与生活,绝对不能够超越。12 世纪基督教规定了宗教仪式有七种:洗礼、坚振礼、忏悔礼、圣餐礼、终敷礼、婚礼、授职礼。除最后一项外,都是普通百姓直至王公大臣必须施行的。可以说人生的一切重大事件都被基督教会的宗教仪式所包容,从出生到婚配,一直到死都有专门的宗教仪式。人的一生都在宗教的制约之下。各种习俗都打上深刻的宗教烙印,几乎所有习俗都带着浓厚的宗教色彩。许多节日都与宗教有关,如仲夏节是为纪念施洗者约翰、冬至日是纪念圣女露西亚、圣诞节是纪念耶稣诞生,万圣节是为纪念所有死去的圣徒、情人节是纪念圣瓦伦丁神父等等。人们的衣食住行,生老病死都与教会和宗教相关,即使是演剧也都演圣经中的故事。
东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与西欧不同,它较好地保存了古代文化,一直延续着罗马庄严的礼仪和专制政治制度,其皇权高于教权,其教会也不受制于罗马。然而与西方的教会一样,欧洲东方的基督教在精神方面影响和感化了整个斯拉夫世界,使他们的全部生活也在基
督教的规范之内。其节日习俗、生活习俗也与教会密切相关。
总之,整个中世纪西欧文化,包括文艺复兴初期在内,都是以基督教为题材、以基督教思想为背景的。可以说,西欧中世纪文化的主体,就是基督教文化。近代西方文化的基础,已经牢固地树立起来了。
中世纪西欧形成基督教文化的原因,或者说,基督教会对文化教育的垄断,原因很简单,中世纪初期日耳曼人上自国王,下至平民,都是文盲。他们文化上的这种原始状态,使其不可能一下子消受古希腊罗马文化的各项成果。较高文化在蛮族中的普及与提高,需要一个过程,而当时有文化的人只有基督教士,这就造成基督教会在中世纪的文化垄断地位。应该注意的是,西欧文化自公元三世纪以来已经衰落,基督教文化的形成,是其衰落的结果,而不
是其衰落的原因。
在中世纪最初的几百年间,基督教士是西欧古典文化的唯一继承者。在修道院的高墙内,在昏暗的灯光下,只有基督教士还在钻研着古典文化的各项成果。毕达哥拉斯的数学著作,欧几里德的几何学,阿基米德的物理学,都有赖于他们而得以保存。可以说,正是他们“保存了学问的灯光长明不熄”.这时的历史著作《哥特史》、《法兰克人史》、《伦巴德人史》,都为基督教士所作。日耳曼人登上了历史舞台,可是记载他们历史的,却是基督教士。进入中世纪,西方进入了基督教广泛传播的时代,当时,基督教的史学思想影响广泛。它打破了从前以世界作为背景和以地理上的文明中心为中心的世界史格局,开始致力于构筑所有人所有民族都包罗的在上帝目的下规划的世界通史。在此基础上,圣•奥古斯丁创立了他的世界史理论。在其所著《上帝之城》中,奥古斯丁认为天下地下具有上帝之城和地上之城,这两座城原为一体,因为人类有罪,才分开成为两种城,人类历史终极目标就是到达上帝之城。在种观念支配下,历史的过程不再是人类的目的,而是上帝的目的的实践。在奥古斯丁看来,人类是一个整体,整个为类朝着上帝规定的目标行进,所有民族无一例外地都加入这一行进过程。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世界历史已不再是世界背景的记述,而是历史探索的中心所在。中世纪的基督教编年史家致力于把奥古斯丁的两城学说付诸构筑世界历史的实践。奥古斯丁的弟子奥罗修斯所著的《反世俗的历史》,记述了自创世迄于公元410年的世界历史。在世界史编纂史上,基督教史家创造一种统一的纪年法--基督教纪年方法。另
外中世纪编年史家在具体叙述世界历史时,普遍采用亚述-波斯-希腊-罗马四大帝国的分
期法,以后的神对罗马帝国被视为罗马帝国的继续。
中世纪的史学被基督教思想体系和价值观牢牢控制着。史学家几乎全都是受过教育的又有时间来实现其雄心勃勃的虔诚的僧侣。他们总是将自己关在修道院的小屋里以置身度外的冷眼用编年体的形式记述着世俗世界发生的各个大的政治事件,却有如此的热情来揭示上帝对人类历史的主宰和支配力量,仿佛在讥笑世人竟然如此看不穿神的安排。在这充满着神秘主义、经院哲学、僧侣理想的基督教神学史观的指导下,中世纪的史学充满了神迹、轻信和荒谬。但这也为后世留下了不少珍贵的历史资料。代表作品:格里哥利主教的《法兰克人史》、意大利的僧侣保罗的《伦巴第人史》、西班牙的主教伊斯多尔的《西哥特、汪达尔、苏维汇诸王的历史》、英国僧侣比德的《英国教会史》以及德意志的本尼狄克僧侣兰伯特的编年史。公元五、六世纪的西欧,战乱频繁,社会生产力遭到极大破坏,新兴的封建主阶级迫切希望找到一条经济上的解脱之道,以恢复和发展经济,并进而实现封建秩序的稳定。而基督教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中世纪早期西欧 社会生产力的恢复与发展。总之,基督教在西欧由奴隶制向封建制过渡的历史时期,在促进西欧封建化进程中,继承、传播了古典文化,促进了各民族文化交流与民族融合以及转变西欧社会风气,促进了西欧经济恢复与发展……此外,在这一时期,罗马教会采取一系列措施,加强对一些地区的传教工作,扩大了罗马教会的力
量,为形成罗马基督教的西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第五篇:没落青春散文
日子如梭
青春还在它却像一首狂妄的歌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
起着很炫的名字
打着主题曲
却永远也无法定义生活
忘却了自己为什么活着
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安慰自己
才发现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以为可以笑着回忆过去
看着那些老旧的照片的时候
突然觉得活着像风吹过树林
即使沙沙作响最后留下的却是一片片空寂
风蚀了的孤独
以为可以充满信心迎接明天
在梦里
蓦地惊醒过来
原来自己恐惧面对未知的黎明
因为一路以来并非有价值的活着
只是在敷衍日子责任......过着没味道的生活
真期待新的开始
重头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