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专制制度与人性的关系——《浪潮》观后感
专制,人性
——电影《浪潮》观后感
在课上看完《浪潮》后,在网上搜索电影,发现它被标签为“惊悚”。看完电影,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不是“浪潮”的绵延,学生的疯狂,蒂姆的悲剧,而是卡罗在学校里发放反“浪潮”的传单时的场景。加快的脚步,阴暗的月光,背景乐跳跃而紧张,冲击着我的心,似乎随时会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吞没。无疑卡罗是这场运动中为数不多的清醒者之一。或许是她向来的美丽和受人瞩目使她最初难以忍受平庸和被人忽视而拒绝穿白衬衫,拒绝用“浪潮”的手势。但渐渐地,她意识到这场运动的无理和荒谬,并开始公开反对。
相反的,大部分人却沉浸在其中:蒂姆在“浪潮”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关注和力量,利萨借集体之名与马尔科产生了暧昧,马尔科找到了归属感,文格尔先生受到了学生的格外拥戴„„领袖,纪律,服装,口号,标志,共同的敌人„„浪潮班成为一个具有非凡凝聚力的集体,并在学生们心中掀起巨浪,以为自己找到了平等。他们身上原来那种懒惰的、一盘散沙的、随心所欲的、令人厌倦的个人主义消失了,很快被积极进取的团队精神所取代。
在一个酒吧里,那个少年诉说:“当今的人想叛逆,却找不到叛逆的方向„„人人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我们这一代人缺少的,是一个可以将我们团结在一起的目标。”崇尚专制制度的“浪潮”的诞生满足了这个“目标”,但最终却走向极端。而在短短几天前,这些学生还义正言辞地相信“纳粹”事件不会重演。这部电影源自1967年4月克柏莱中学的罗恩·琼斯发起的一场试验。到后来,这个实验的结果显然超出了人们的预想。
曾听过这样一句话:“有信仰,才有恐惧。”短短几天,“浪潮”已经被无限扩大,成为了成员的精神寄托。他们缺失的越多,就越想在这个集体中找到的越多。蒂姆不被家人关注,时刻受到其他同学的欺负。为了“浪潮”他烧了衣服,爬到政府大楼上画“浪潮”的标志,保护文格尔先生。他什么都没有,为了“浪潮”他更放弃了一切。“浪潮”已经成为他生命的根基和中心,因此在“浪潮”结束的那一刻,他的信仰倒塌,恐惧弥漫。他颤抖着举起了枪,毫不犹豫地捅入了喉咙。
在此之前,是马尔科发现自己即将失去卡罗时,他清醒了过来,去找文格尔
先生,要求他终止浪潮运动。文格尔先生同样也面临着即将失去太太的危险,所以马尔科的愿望最终实现了,持续了一星期的浪潮运动终于结束。假若文格尔先生没有太太,而马尔科也没有卡罗,那么他们会不会和蒂姆一样放不下浪潮呢?答案是肯定的,将纳粹推行到底的希特勒,以及类似希特勒这样的人,他们的感情世界,的确是空白的。尽管希特勒有爱娃,但据说他从来没和爱娃做爱,爱娃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木偶而已。文格尔先生问马尔科:你打了卡罗?为什么? 马尔科回答:我也不知道,这一段时间,我变了一个人。我爱卡罗,但我还是打了她。在我看来,马尔科之所以变了一个人,是因为他太多使用“为了浪潮”的借口,而远离了自己。
因为种种原因,对很多人而言,为一件不在规则之内的事情负责任,从而有细腻而丰富的感受,这真的很不容易。相比之下,我们宁愿找一些粗糙的、但看似有说服力的理由——换句话说是借口,让别人服从自己,也好让自己相信,自己那些意志是正确的——比如,为了“浪潮”,因为“浪潮”。其实,任何一个人随意使用那些伟大的名义,都意味着会远离自己。宣布结束浪潮运动前,文格尔先生还装成元首的样子,发表了一番激动人心的演讲,使用了很多伟大的名义,譬如德国不能做全球化的输家、我们打击恐怖主义、恐怖活动的源头是不公正、富人可耻等,这都是一些常见的伟大名义,也即借口。
正如纳粹为了将族民或者说人民团结在一起,塑造了一个“敌人”,大敌当前,最好动员。犹太人就成了团结德意志人民的黏合剂,很快也成了经济资源。就像文格尔先生要建立最好的班级,纳粹声称要建立“真正的人民国家”,那时被称为“我们的人民总理”的希特勒曾有言:“如果她最贫困的人民是她最忠诚的人民,德国将是最强大的。”
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到20世纪切实发生在中国的大跃进运动。煽动群众在生产发展上追求高速度,以实现工农业生产高指标为目标。要求工农业主要产品的产量成倍、几倍、甚至几十倍地增长。参加人员之广、声势之大,真可谓历史上少有。共同的理想和集体的团结一致使人们忘却了自然规律,忘记了自我,一心追求增长。
更有残忍的文化大革命,民众的盲目崇拜和毛泽东的绝对领导某种程度上形成了一种专制的机制。在毛泽东的发动下,很多人都已经偏离了自己。大、中学
校的学生率先起来“造修正主义的反”。在很短的时间里,由学生成立的“红卫兵”组织蜂拥而起,到处揪斗学校领导和教师,一些党政机关受到冲击。这场运动很快从党内推向社会,社会**开始出现。无数知识分子被迫害,还有刘少奇等的含冤而死。
文格尔先生让学生思考,一个集体如何区别于另一个集体。后来“浪潮”的成员的白衬衫和手势显然很成功——他们甚至把不做手势的人置于门外。同样,当年在中国“红袖章”已经成了一种标志和荣耀。用敌对的方法将一个群体与另一个群体区别开来——其实就是纳粹的逻辑,进一步发展下去,扩展到整个集体甚至种族。当成千上万的红卫兵聚集在天安门前闹革命。带着红袖章的人们的正常的自我已经被一种强烈的敌我感情侵蚀,或者更疯狂,他们红着眼睛将所谓的“敌人”逐个“打倒”。在余华、余秋雨的文章里看到过,可谁又能想象出,一个人可以义愤填膺地朝着自己最亲密的人身上扔臭鸡蛋,辱骂他们;学生冲进教室殴打老师,把他们头发剃掉,牙齿打落„„
另外,曾经轰动一时的“法轮功”事件本身就是个专制、集体的事件。毫无特异能力的“大师”李洪志最初使用种种骗术宣扬、神化他自己。在法轮功得到了较大规模的发展和传播之后,李洪志和他的法轮功采取了更为娴熟的欺骗技巧和蒙蔽群众的手法。
这些手法被作为法轮功的“组织原则”和“指导思想”。用中国历史上专制帝王用的最独裁的办法来控制整个法轮功组织。在法轮功组织中,他提出只能信他一个人,不能信别人;练法轮功的人不能练别的功。只有他一个人说了算。他经常以先知的口气和帝王的姿态发布通知、公告和“经文”,要整个法轮功组织绝对服从。这种口气和姿态,震慑了法轮功组织中的许多无知而意志薄弱且心理承受能力低的信徒,在法轮功组织内部形成了一种以骗术为基础的绝对权威。在我们看来毫不实际的组织和领导却影响了当年相当大的一部分人。除了那些参与者的心理脆弱、承受能力低等问题。更因为他们在其中找到了一个归属感,一种信仰,绝对的权威。我们常常觉得权威都是高贵冷艳、神圣、不容侵犯的。在这种专制而权威的领导下,人人都感到一种平等的力量,都相信自己可以创造一切。专制统治的基础是什么?Tim说的,不满。这个社会本来就不公平,因为这些不公平,所以我们对生活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不满。而当这些不满的情绪,甚至复仇的情绪被煽动起来的时候,专制统治就出现了。所以,我们发现,在独裁社会里,总是以前最受压迫,最弱势的群体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类人也成为了专制体系的基础。
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开放,人的素质和自身的思想有很大的提高,并不会特别盲目地去追崇一些东西和风潮。但人自身的野性和劣根性并不会完全失掉。正如有人所说:“每个人心目中都住着一个暴君,每个人都是独裁的种子,也都有灌溉独裁的潜力。只要条件成熟,这一切难免会与一种恶的集体主义里应外合,长出独裁的恶之花。”物质条件飞速上涨的同时,人与人之间细腻的情感交流会越来越少,毫无疑问,人对自身精神的寄托会有更大的期望。《浪潮》带给我们震撼的同时也带给我们恐慌。
正如电影宣传所说:“世界离独裁只有五天。” “浪潮班”是一块试验田,文格尔老师就是这个运动的领袖人物,他号召“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和“行动铸造力量”,而所有的学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参与到极权运动中,成为领导者手中的棋子,但自己仍感觉良好,以为自己获得了平等,事实上,极权只是给了大家平等的幻像,短短五天,大家在狂热的群体氛围中“差点成为了优秀的纳粹”。一个人的力量很小,但当每个人都组成集体的某个机理时,它变得最有力的,却也最可怕。
小小的实验却引发了我们无尽的思考和感慨。中国是一直是个一党执政的国家。官方的说法是:“除执政党中国共产党以外的八个参政党,统称民主党派。中华人民共和国官方对本国政党制度的定义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也称‘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或一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我对政治向来不感兴趣。但就我个人看来,中国就是个***的国家(某种程度上说就是专制的),宣称民主和多党合作。但是华丽的言辞中心是腐烂的,爬满了蛆虫。正因如此,中国政府太过敏感,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不会采取一种谦虚而大方的态度,而是把那些污秽的东西奋力遮蔽,草草掩埋。
因为一党执政,集体主义向来被中国所推崇的,它被视为是共产主义道德的核心,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重要标志。毫无疑问,这种半专制的制度在很多方面带动了正能量:大地震时全国人民异常的团结,面对分裂时的反对情节,奥运会开幕式的惊艳世界„„西方人对此却有不同看法。对奥运会开幕式的大型表演
CNN的主持人只评价了一个词:“Awesome”。意为叹为观止,可是它由awe(敬畏,惊惧的)和some组成,自然散发着让人惊恐的味道。
当一个人长期忍受不平等的对待,当一个人被反复被灌输一个很“伟大”、“神圣”的想法时,人本性中的暴力和独裁很容易被唤醒。而当专制主义出现时,集体的力量变得无可撼动。一旦提出异议,就很可能像电影总的马克尔那样,被人抬上独裁的舞台上,树立成“敌人”的形象接受制裁。同时,其他人的集体感会被无限放大,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找到了归属感,我所在的位置是好的,安全的,而那个被拎出来的绝对不会是对的。他怎么可以反对我们的?
想到我们自己,穿制服,戴校徽,设计自己班级或者组织的标志,被强行要求上课、早起晨刷、合唱曲目不能自选„„这些在中国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都带有专制的特质,我们都是群体中的个人,强调集体的力量和利益,却忽略自己的个性和需要,不仅着装、动作,甚至内心也被规定好了思考的范围,超出范围也就成了卡罗“被像麻风病人一样对待”的异类。不穿校服的要被扣分,不上课要被退学,挑战权威会被认为过分。超出范围,不仅要遭受上级的管制,还要面对团体的压力。
相对而言,国外很多国家的学生、人们就自由得多。曾看到过英国剑桥大学的学生集体游行抗议学费上涨,对此,大学校长的态度是,鼓励思想的激发,新的看法的出现。游行并没有遭到强行的制止。这在中国几乎不可能发生。
可怕的是,长期以来,我们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甚至以束缚为荣。我们太过集体,以至于很少在此之中得到一种有关自我、个性的体会。换而言之,“专制制度”在冥冥之中已经在我们人性中烙下印子。正如就在那个试验结束之时,罗恩·琼斯对他的学生说的那样:“和德国人一样,你们也很难承认,竟然做得如此过分,你们不会愿意承认被人操纵,你们不会愿意承认,参与了这场闹剧。” 在活动周结束时,“浪潮”停止。短短的几天历程却让人反思终身生。悲剧酿成,尽管学生浑身鲜血地被抬进救护车,尽管蒂姆也不会再醒来,尽管许多学生眼神迷惘痛苦,蜷缩在一起同舔伤痛,但是他们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认识到这些天里所作所为的可怕。影片结尾响起低沉舒缓的音乐,文格尔先生警察被带走,表情也由痛苦茫然转为恍然大悟。
很难说,会不会有这么一天,我们加入到一些看似不可能的时间或运动中,信仰无处寄托,长期的压抑和不满让我们无法释放自己,内心的情感爆发,渴望解放、公平的念头像疯长的藤蔓一样缠绕。《浪潮》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视觉的冲击,心灵的震撼。我们更需要做的是做一个独立的思考者,思考自己,思考社会,思考人生。
第二篇:《浪潮》观后感
《浪潮》观后感
看完电影,心情随着电影的发展而不断起伏。一开始学生选择赖讷•文格尔所教的“独裁统治”时每个人所表现出的不同态度,甚至当赖讷问到“独裁是什么?”居然有“单干的裁缝”一说。最后当赖讷解释道,“独裁”来自希腊语,即自我统治,“独”即自我,单独;“裁”即统治、权力。而独裁体制下,由个人或集团组成的政府拥有极大的权利力,可以自由修改法律。笔者认为,这跟专制应该有共通之处,他们一样可以拥有极大的权利力,甚至到可以达到修改法律的境界。然而想想,至少在家庭中,我们会用“专制”来怒斥大家长的独断专行,而不会用“独裁”。那 “独裁”是否为更高一层的境界呢?浏览各自的注解可以发现,“独裁”抑或能翻译为”专制“,“独裁”涉及的对象与范围应该为“专制”之内,固有“独裁专制”的制度一说,而不是“专制的独裁制度”。
随后电影中,赖讷问道“你们觉得独裁不可能再会在德国发生?”学生直截了当地回复,“不会,因为缺少民众基础”这样的回复,也掀开了赖讷的“独裁实验”的序幕。下课回来后,他将课桌重新摆放,由圆桌式小组讨论的形式换为一与一的同桌模式,也就是我们中国普遍的学生模式。笔者想到,这对德国,或者其他欧美的国家,圆桌式的上课方式能够让各自的思想相互碰撞,相互摩擦,至少他们会本能地发表各自的言论,也许这出于不同的社会氛围。即使说错,或者观点幼稚,抑或五花八门的奇思妙想,得到的是老师“具有创造性”的肯定回答。而我们中国,很多的答案是唯一的,而且大部分学生的保守,就算每个人有各自的想法或观点时,也不会轻易地表述出来。而且当这一科目学习得较好的同学提出建议与自己相悖时,相对成绩较差的同学就会将自己的观点掩埋掉,会提前自我否定。而同桌模式减少了这种现象发生的几率,可能也更利于我们中国学生的成长吧!
紧接着赖讷问道“独裁体制的基本前提是什么?” “意识形态、控制、不满、监视”那么什么又是意识形态呢?有人简单地说就是一种系统化的观点;也会被理解为一种具有理解性的想象、一种观看事物的方法;也有人说如果放在专制的角度下,则可以说成是统治阶级对所有社会成员提出的一组观念。那么,笔者不禁想到,我们全国大学生都必须学习诸如《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概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
等必修科目,又是否为统治阶级对我们提出的一种意识形态的束缚呢?就笔者浅薄地知识背景下,我觉得这是一种强化的主动授予的理论,我们所学的课程看似是而非解释了我们中国的发展思路,同时又赋予我们幻想,从一开始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一直到现在,我们还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曾经有人笑话道,“如果现实生活中正在进行的各项活动与社会主义相悖的话,则会扣上‘特色社会主义’的大帽,然后继续蓬勃发展”初听觉得是一句玩笑话罢了,可是仔细体会,社会主义是主张或提倡公共或是整个社会为整体,来拥有和控制产品、资本、土地、资产等生活资料,其管理和分配基于公众利益。但是我们不难发现,就我们中国而言,土地为国家所有权,但相对而言土地的主人(农民)只拥有使用权。那么真正的主人是国家,那国家又是由政府领导,最终,我们的生产资料不就是由政府所掌控了吗?同时,我们的监督制度,检察审批等制度,又归属于政府各大机关。那么可以说是政府为全能政府,无所不包。这也就出现了石化集团的茅台,强拆产房住房,上访的遥遥无期等等悲剧。翻阅报纸,或观看电视新闻,又会发现,当出现问题时,各个部门之间的相互推脱,责任的相互推卸,一个问题甚至可以七转八转,把提问人都绕晕了。就从我们日常生活中而言,在学校里申请手续在各个校区的辗转,东丽A,东区,西区满街跑,害我当初还愤慨一句“学校什么都不完善,就申请手续最齐全”。
回归我们的电影,发现专制政府的共同点就是拥有一个核心的领导人物,经过票选,赖讷成为这个班级的元首,同时文格尔先生的尊称也就合乎常理了。随着是经验的展开,他首先提出纪律铸造力量。因此只有经过他的允许,才有资格发言的简单规则,也就能让人接受了。而在提问过程中,他要求学生起立回答。起初不少学生的不满,他用“为了促进血液循环”等效果来让学生接受。而在接下来团结铸造力量教学中,他让所有人都起立踏步。一开始有人觉得好玩,有人觉得奇怪,有的人觉得无意义。赖讷抓住一个特点,就是“独裁统治”与“无政府主义”的对立点,提出让楼下的无政府主义班吃灰,这句玩笑,让这群学生有了一个一致的目标。也让他们的步伐一致性奠定了重要条件。
当赖讷提到从集体意识而客观上可以从统一的服装来排除差异,当学生提到制服意味法西斯等,他则用麦当劳,售货员等都拥有一样的服装来证明他们是一个团体。因此,最后决定这个班级用白衬衫加牛仔裤来确立他们的标志。
这也是集体主义的开端了,卡罗因为觉得自己穿白色不好看,也表明了她在自己的范围内承认自己的看法和趣味的至上性,选择穿红色短袖去上学。从她一路上与马尔科的对话,到班上同学异样的神情,还有赖讷对她的漠视,只在她举手很久以后才让她提出想法,这已经可以觉察到这个组织对她的态度的细微变化。也就是当不遵守纪律的成员存在时,最有效而直接的方式是漠视他,不给予任何权力。而卡罗的“变革者”无人响应。最胡决定为命名为浪潮时,锡南桌上的涂鸦作品被赖讷发现,锡南为自己没有认真听讲而惭愧,表示悔过。得到的是赖讷对他提出的请求,为这个组织设计一个logo。可谓用人之长,没有得到批评,相反而言,锡南得到的对他而言是一个任务,一个具有意义的标志。这也让锡南充满热情去完成这项工作。当成品出来时,凯文在锡南和邦尼的劝说下也加入了这个组织,还印制了5000个logo,随后这群学生在这个城市里掀起了浪潮。疯狂地贴logo、涂鸦标志,甚至蒂姆还爬到高层建筑上将其信仰的组织标志涂上,并还登上报纸头条。
当这些成员逐渐获得归属感时,每个人都会为自觉地想为这个集体做些事情,他们的创造力同时也被激发出来了。因此也创造出独一无二的问候手势。即右手在胸前话波浪,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学生加入,并以是否做这个手势与他人划分界线。甚至连卡罗年轻而玩世不恭的小弟弟也加入进来,甘愿为“浪潮”把门,凡不能做浪潮手势的人,都不许进学校。
这种蔓延的趋势越来越明显,浪潮已经涌向了四方,不少人已经被卷入其中依旧兴奋不已。在最后礼堂赖讷的演讲,并要求将马尔科这个“叛徒”带上台上,一系列疯狂的举动来结束这个独裁的实验。然而,不幸的是,蒂姆拔出了手枪,表明“浪潮”是他的第二生命,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背叛,即使是领袖赖讷也不允许。在绝望中,蒂姆枪杀了一位同学,并吞枪自尽。
电影的结尾,赖讷被抓了,浪潮结束了,有人痛苦,有人绝望,有人惊醒„„但是,值得我们深思的有很多很多。
第三篇:浪潮观后感
《浪潮》观后感---从隐性课程角度
“隐性课程” 是指学生在学校情景中无意识地获得经验、价值观、理想等意识形态内容和文化影响。也可以说是学校情境中以间接的内隐的方式呈现的课程。具有非预期性、潜在性、多样性、不易觉察性。
《浪潮》这部电影是根据发生在美国的真实事件改变的,说的是一位善于启发学生独立思考的中学教师为了让学生体验“独裁”存在的基础,利用一周的课时慢慢诱导学生组成了一个叫浪潮的极端团体。起初这个班级中的学生个性十足、性格叛逆、自由散漫惯了的他们在突然遇到这么一场与现实相去甚远的试验时,大部分人表现出的是反感。但是在老师的鼓励与指导下试着参与进来的时候他们一反常态,他们开始认为这样的活动很有趣如,发言必须要起立、称呼要尊重、桌面整洁等,这些行为他们以前从未被要求过;接下来学生们兴奋地开始为这个小团体谋划,如,步调一致的踩地板、统一服装、制作浪潮 Logo、广泛招募成员、晚上一起行动将浪潮标志贴满城市的大街小巷; 最后,学生们有了归属感、荣誉感,甚至把这个活动当成了他们生命的全部。这一切看似发展的是那么自然。但我忍不住要问:为什么学生是怎样在这场试验中被教育的?这个故事很好的体现了隐性课程在实际教学过程中发挥的作用。
隐性课程是潜藏在课内外、校内外教育活动中的教育因素。教育活动是有目的的社会实践形式,隐性课程通过学生的无意识心理活动发生作用,但对教育者来说是在有意识的教育活动中实施的,也就是说隐性课程具有教育的目的性,因而是可以预期的,可以事先设计的。但作为存在于有目的的教育活动之中的影响因素,并不意味着对教育过程中的任何一个要素、一个细节的教育影响事先都能估计到,它也可能是那些难以预期,伴随着正规教学内容而出现的、对学生起到潜移默化式教育影响的内容。因此隐性课程也有可能是未被意识到的,因而也具有非预期性的一面。
在这部影片中,历史老师罗恩琼斯并没有直截了当地告诉学生那些来自书本上的知识,而是让学生们通过课内外的活动亲自体验、学到知识。老师是有意识地设置了这个教学活动,充分体现了隐性课程教育的目的性。但一周后,在几百人的大会堂老师宣告课程结束,却有不甘回到现实世界的狂热信徒不依不饶举枪相向。这是老师所没有预计到的。这是隐性课程的非预期性。通过隐性课程的实施,学生们不自觉地、潜移默化地就投入到自我探索的学习中去,对实验的目的及过程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这有助于同学们学到真知识,并塑造与完善学生的人格结构。
我认为,教育机构今后应加大隐性课程的实施。正确、合理地实施隐性课程有助于优化学校的的整体育人环境、提高教学质量、健全学生的人格。但 在该课程的实施过程中一定要多加注意,避免起到反方向的作用。
第四篇:《浪潮》观后感
环境与人性
——电影《浪潮》观感
在一个现代文明下的民主社会中创建一个如同法西斯般,集独裁、专制、集权主义于一身的社会组织需要多久?把一群习惯了自由乃至散漫的中学生改造成冷酷而狂热的新纳粹主义者需要多久?答案是——七天。
是的,你没有听错。《浪潮》这部没有任何厉鬼魔怪的“惊悚片”揭示的就是这样一个事实。在这部影片中,唯一的神秘之物就是人。
——摘自“浪潮_百度百科”
赖纳•文格尔是德国某所高中的老师,该学校正在进行“国家体制”的主题活动周,他主讲“独裁统治”课程。对于自由散漫的学生们来说,任何课程都只是为了学分而上。他们在课上大声聊天,无心听讲。文格尔别出心裁提出假想“独裁”的实验。在为期一周的实验中,文格尔被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学生们对他要绝对服从。从最初的玩乐心态,这些青年男女渐渐沉湎这个名为“浪潮”的组织中,他们体会到集体和纪律的重要性,却在不知不觉中滑向了“独裁”与“纳粹”的深渊,变成了狂热的“浪潮”组织成员。教师文格尔也沉浸在巨大的权力欲与成就感中无法自拔。终于,文格尔惊觉事态的失控,意图就此结束课程,但一名狂热的学生因此幻灭而精神失控,开枪打伤了一名同学后饮弹自尽。影片的最后,文格尔被警察带走,而觉醒的学生们相拥而泣。
看完《浪潮》之后,闭上眼睛,首先想起的词语可能是“法西斯”、“纳粹”、“集权”、“专制”之类,但我认为,本片只是以纳粹德国独裁专制的史实为载体,透过这层载体可以看到环境对人性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这部电影是根据公元1967年4月美国加州Palo Alto Cubberley高中的一位历史教师Ron Jones为试验而成立的“第三浪潮”组织的真实事件改编的。我们可以这样认为,对于发生在公元1967年4月的真实事件中涉及到的学生,他们大部分都是心态正常无犯罪倾向的人,可是经过在“第三浪潮”组织中的五天生活后(真实故事中只持续了五天),他们展露出了自己人性里粗暴、野蛮的一面。可以说,善恶并非无法逾越,很多时候好人变成坏人只是需要一个环境因素作为诱因。我这学期选修了“社会心理学”这门课,在观看这部电影的过程中,我不禁联想起了选修课上老师讲到的社会心理学中的著名实验——监狱实验。1971年,美国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领导的研究小组,在设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大楼地下室的模拟监狱内,进行的一项关于人类对囚禁的反应,以及囚禁对监狱中的权威和被监管者行为影响的心理学研究。征集的志愿者都是经过了一系列心理测试被认为非常健康、正常的在校大学生,一半饰演监狱看守,另一半饰演囚犯。囚犯和看守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一步步地超过了预设的界限,通向危险和造成心理伤害的情形。三分之一的看守被评价为显示出“真正的”虐待狂倾向,而许多囚犯在情感上受到创伤,有2人不得不提前退出实验。最后,津巴多因为这个课题中日益泛滥的反社会行为受到警告,提前终止了整个实验。这种人的性格的变化被他称为“路西法效应”:上帝最宠爱的天使路西法后来堕落成了撒旦。
原来我坚信“人之初,性本善”的说法,但现在我不禁对此产生怀疑。人性是多面的,有积极阳光的一面,也有邪恶狡诈的一面(但可以认为多数人的正能量大于负能量)。人可以通过种种教育,约束起自己坏的一面,使表现出好的一面成为一种习惯,久而久之一旦他做了什么坏事便深深自责忏悔,他便是一个只做善事的人。然而,如果一个人的教育比较失败,又恰巧天生地正义天使就打不过邪恶天使,这就会造就出一个悲剧的人、悲剧的人生,严重些就会导致犯罪。例如不久前12月14日,发生在北美大陆的美国康涅狄格州校园枪击案,凶手亚当·兰扎的父母在2009年离异就可能对他产生了消极的影响。所以可以这样说,不是恶人造就了恶劣的环境,而是恶劣环境造就了恶人。当德国人声称对于屠杀犹太人豪不知情时,我们就应当思考,在那样的环境下,他们的脑子里没有是非的判断,只有狂热的追随一味的服从。在一群“疯子”面前,清醒的少数派永远不会取得胜利。
看完这部电影之后我感到很震惊,7天可以把一群天真烂漫的中学生改造成冷酷狂热的新纳粹主义者,我们不得不重视环境的力量,同时抛弃人性的阴暗面,尽量塑造自己的完美人性。
第五篇:浪潮观后感
从民主到独裁的五天——观《浪潮》有感
我早在民主学者熊培云的评论《世界离独裁只有五天》里接触过《浪潮》这部影片,但是完整观看下来还是感到震惊和难以理解:这是在自由和民主之风吹遍全球的时代里会发生的事件吗?这是领略过法西斯主义疯狂恐怖的作为之后仍然会上演的一出闹剧吗?影片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集体无意识来得那样突然,以至于人们还来不及细细品味集权主义带来的力量和狂热就给自己和他人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后果。这个实验真正反映了生活中人们对于集体无意识的服从、奴役和自愿放弃自由的倾向。
这部由美国真实事件改编而成的德国电影讲述了一场名为“浪潮”的微型集权主义运动从游戏般的开场到野火般迅速蔓延,再到不可名状的狂热,最后悲剧收场的全过程——虽然这只是一个德国高中里的课程教改实验,观众们得以较为从容的全盘审视之,不过管中窥豹也能以小见大,整个《浪潮》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缩微样本,生动的说明了集权主义运动的特性。
当故事刚刚开始的时候,“浪潮”运动还未成型,谈不上什么像样的理念甚至纲领,但是随着运动的发展,学生们越来越沉迷其中,而那种对普通学生的吸引力,已经越来越具有独裁政治意识形态的特点——集权、团结、排外。此时,“浪潮”开始展露出它纳粹的一面:文格尔先生让学生们起立,一齐原地踏步。为了调动学生们的积极性,文格尔说维兰德的无政府课就在他们楼下,“让我们的敌人吃天花板的灰去吧!”学生们大笑,脚步踏得更整齐有力。看起来,这是一个很好笑的细节,但这个细节中的逻辑——用敌对的方法将一个群体与另一个群体区别开来——其实就是纳粹的逻辑,进一步发展下去,扩展到整个种族的层面,这就是不折不扣的种族主义。
故事继续发展。文格尔先生让学生们积极思考一个集体如何区别于另一个集体,于是就有了醒目的名称、统一的制服、独特的标志和问候手势,文格尔先生也提出了“团结铸造力量!纪律铸造力量!行动铸造力量!”的口号。通过一个又一个的努力,“浪潮”成为一个具有非凡凝聚力的集体,并在学生们心中掀起了巨浪,他们身上原来那种懒惰的、随心所欲的、令人厌倦的个人主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积极进取的团队精神。此时,象征“反抗集权主义的清醒者”的卡罗已经开始意识到这个活动诡异的走向,但是她并没有提出太多异议,“浪潮”也在这个阶段发展壮大,这是为什么呢?我认为是由于组织中的每个人都找到了各自追求的需求,尽管那实际是被积极进步的外壳包裹着的邪恶的种子。马尔科和卡罗有这样一段对话:
马尔科:“浪潮对我意义深远。”
卡罗:“什么意义? ”
马尔科:“归属感„„你也清楚,你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但我没有。” 就是这样,在他们对整个当代社会“堕落”的不满溢于言表的时候,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归属感、价值感、平等甚至所谓的正义而完全不在乎他们被抑制的个性以及自由,集权独裁主义对他们的洗脑已经开始了。其中最能体会到“浪潮”好处的就是蒂姆。如果把全班看成一个小社会的话,蒂姆无疑处于最底层,他的生活中缺少最基本的关爱和尊重,是“浪潮”给了他被关注、尊重,甚至帮助和保护别人的机会,他如何能不转变为“浪潮”最忠实的拥趸呢?如果将“浪潮”镜像般放大对照于整个社会,蒂姆无疑是那些遭受社会不公、个人基本权益无法伸张的弱势群体的缩影,他们裹挟在意识的迷狂中寻找着最低限度的自尊和关注。
在影片高潮前,我们看到了一个失控的集权主义组织:文格尔老师是“浪潮”运动的集权主义独裁领袖,蒂姆以及最后揪着马尔科上台的那几位同学是运动的核心成员,在他们周围还有一群被“浪潮”的神秘魅力吸引的普通成员。威权产生了高效率,这种高效是自由无法在短时间内凝聚的力量。成员因服从而产生团结,因团结而产生力量,这样的效果常常蛊惑人心。这与知识水平无关,只是政治警惕性的问题。此时,以卡罗为代表的“反抗者”们正在做着自己的努力。但当他们终于警醒起来时,集体无意识已经将屠刀架在了他们的颈上。任何时代,异端的思想不一定是先进的,但先进的思想往往被视为异端,并被赐予异端的命运。虽然影片并没有赋予“反抗者”太多的关注和使命,最后终结闹剧的并不是“反抗者”团体,但是我相信在现实生活中,一个民族能否免于集权厄运,除了历史的情势摆布,更要看这个民族中的清醒者是否足够坚韧,足够勇于牺牲,足够有力量。
影片高潮发生在结尾,混乱之后,文格尔先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便将“浪潮”的成员最后一次聚集在了一起。他再次鼓动起了学生的热血后急转直下,点明了现实——他们、他,做得过火了。但事情已失去控制,那个把“浪潮”当作生命全部的学生蒂姆丧失了理智,举枪威胁老师以及礼堂中的所有成员不准放弃,而在看到组织彻底无望后,打伤了一名同学,随后饮弹自尽。文格尔先生为这起事件负责,被警方带走。这个别具一格的社会学实验惊世骇俗地证实了集权主义与普通人生活之间的某种必然关系,即人性中本来就有对意识形态的趋向。同时我也可以理解蒂姆最后的疯狂——只有在这种被他想象出的集权主义意识形态神话中,他才能找到起码的自尊,而他最后的虚妄“牺牲”也成就了他对这种意识形态的完美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