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再回母校
离开母校不多不少,满一年了。再回的时候很是感慨。用物是人非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店铺在的,人离开了;店铺不在的,人更是不在了。老师们都变了样,回来的学生也是变了样。虽然各地求学,到一提到回母校看看,再忙的人也愿意丢弃身边的事情,再回去看看。看看曾经与我们朝夕相处的人事物。一时间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步入社会的人了。告别了以前纯朴的装容,告别了正常的作息时间,告别了单纯幼稚气的男女喜欢,告别了那段求学生涯。回来,身心愉悦与满足。看看教学楼门前的荷塘又布满了荷叶,看看教师里蹿动的身影,好熟悉。又好陌生了。
第二篇:再回母校感触
再回母校感触
真的是时光荏苒、岁月逼人,将近三个月的工作时光在忙忙碌碌、不知不觉中过去了,自己成了实实在在的社会人,不再像上学时那般青涩、轻狂,甚至无知。偶尔在思考这一切的时候会庆幸的笑一笑,因为就我个人而言,这是一种进步,是在社会熔炉中锻造的成熟,我长大了。然而,社会又是现实的,面对很多的困难与问题时,我会时常回念起校园学习生活的清净无忧,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在北京,远离了老师、同学和朋友,会时常孤单,会想念曾经给过我欢笑的一切。回忆是美好的,也是短暂的,我还要继续的忙碌着,无奈的在矛盾中徘徊。
最近,因为工作的原因,我返回了一次母校。淮南的十月,有了一层凉意,多半是阴雨天,独自漫步在校园,看着一花一树、一草一木,都还挺熟悉。纷纷落下的梧桐树叶,像是有了生命力,在空中自由的翩翩舞蹈,像是在招手,像是在微笑。我欣然,可是这儿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同学,没有了欢声笑语,想起几个月前,还曾在此谈人生,谈理想,而今已是人去楼空了,不禁想起朱自清笔下《荷塘月色》里的一句话:这几天心里颇不平静。是啊,自古逢秋悲寂寥,此情此景,不免触目伤怀,才会有这般思绪,真的是十月悲秋啊。
大约是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同学们都去参加校园招聘会,为自己的未来奔走,今年贴出的海报,来招聘的还是那些单位,只是此时已没有了去现场观望的心情,此时我只能会心的一笑,对于无法挽留的过去,只能尝试着淡然的相对。我来到了那棵大树下,几个月前,在去工作室做毕业设计的时候,在这里邂逅过一只雏鸟,带回去喂了一段时间又将其放生,不知它怎么样了,是否正在这凉意料峭的秋风中飞翔,向往天空的自由,有一天会疲惫吗?
罢了,何时我变得这般多愁了,曾经的豪情壮志在蹉跎岁月中卑躬屈膝了吗?我是在向忙碌而繁琐的现实低头吗?
不是的,这不是我。难道,这不是我吗?
归去吧,这里是梦开始的地方,相信也终有一天会在这里结束,只是现在的我,还在这梦的路上走着。
第三篇:难得再回母校----我所经历的教改
难得再回母校--我所经历的教改
(一)好像“再回母校”是很激动人心而又平常的事情。其实不然。首先讲小学吧。自1889年8月张之洞奉旨调任湖广总督,12月17日抵达武昌住所,到1907年进京佐命。他在湖北17年,就办学而言,1890年开办两湖书院,经心书院,算旧学;1893年又办自强学堂,算学方言学堂,算新学;再对书院改制,加入輿地﹑算学﹑兵法﹑格致﹑体操;此外,他还大办师范学校。1902年下半年起,湖北教育事业进入“新学制时期”。湖北两湖书院的地方,解放后归了武昌实验小学和武汉音乐学院。拜托张之洞,武昌一直可以春季入学。
1951年2月,我入读了湖北省立艺术师范学院附属第二小学。该校在三佛阁靠后长街的一边,与三佛阁的庙隔壁,后门开在小码头街(大约1953年后长街过彭浏杨路延长到读书院,小码头街就没了),与乾福巷口相对。学校的大门南向读书院路,从读书院路到大门要上坡。大门口有四个大柱,门口有一米多宽的平台,十分气派。这的确是豪门大宅,每天落锁。一查同治年间江夏县志及湖北通志,果然,此地同治四年(1865年)间为武昌府清军同知署(五品衙门),光绪二十七(1901年)年改设警察总署,宣统二年(1910年)改设交涉司署。进门之后是很大的天井,纵深十多米。如果不上操场,走廊可到达所有教室。和两湖书院一样,四间教室是建在四角台上的大平房。站在平台的回廊上,夏天课间可以看雨,冬天可以看冰溜子。上下课铃声夹着庙宇的法事钟声与颂经声伴我度过清贫的童年。
武昌三佛阁,原址在武昌读书院路10号。宋代时由妙慧禅师开
基,元代重修,明代扩建。历代高僧辈出。更因为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在武汉乃至整个中国的近代史上,写下了浓重的一笔。1886年(光绪十二年)汉口、武昌间过江电缆线路竣工。武昌三佛阁隔壁设武昌电报局。是为武昌有线电报通讯之始。1893年(光绪十九年)9月 张之洞与湖北巡抚谭继洵联衔奏请在武昌铸造银元获准,利用武昌三佛阁东原宝武署旧址改建湖北银元局,蔡锡勇为总办。1903年(光绪二十九年)8月美商汇喇洋行的“精巧新奇影戏”在武昌三佛阁放映。是为武昌放电影之始。我在那认得了四大天王,还有如来佛。
中国佛教协会的首任名誉会长、近代禅门泰斗虚云老和尚于1952年进京主持“祈祷世界和平大法会”曾在三佛阁居住三月有余,并留下诗作: 业风吹送到武昌,老病驰驱累众忙。三月淹留三佛寺,一场灾难一惭惶。无心欲跨楼头鹤,有愿同登选佛场。尚想玉泉关壮缪,能于言下悟真常。
这些都是事后得之,当年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是和一位女同学值日。那日下午,课后当别人都走了之后,我们得打扫卫生。打扫完后,整个校园已寂静无人。我们乾福巷17号有3人在那两年去世,死者就放在堂屋,与我家的房间一墙之隔,进出门都要从死者头上经过,所以我还算有点胆量的人。即便如此,那整个学校空无一人,庙里的钟声不时幽扬一下,真有点毛骨悚然。倒完垃圾,那位女孩去旁边的厕所方便,她坚持要求我必须站在她能看见我的地方,由此可见她那种心中的恐惧与害怕。55年后,我在查找资料时偶然发现了她。因此,我们找到四名小学的同学。
1952年,学生统一到秋季入学,这是我遇到的第一次教改,让我多受了半年小学教育。
那时,经常有年轻美貌的女教师来实习。四年级的时候,实习老师带我们去东湖春遊两天。从学校走到东湖还是很辛苦的哦。晚上住在东湖,实习老师就去与驻军(海军)跳舞。那年在阅马场,我参加了加入少年先锋队的仪式。也是那一年,湖北师范学院附属第二小学撤消了。当我初小毕业时,我的母校没有了。这大慨是我遭遇的第二次教育改革。1992年12月9日,我旧地重遊,那儿成了湖北省文化厅,现在那儿可能是住宅及商店。
好在我初小的老师和我们学生全部进入了武昌实验小学,我在那读高小。
1904年,张之洞筹建两湖师范,先在两湖书院后操场扩充房舍,设立两湖附属高、初两等小学堂(今武昌实验小学处),是为武汉设立完全小学之始。湖北省武昌实验小学的原址在武昌东卷棚贡院内,前身是1920年创办的女子小学。1926年更名为湖北省立第二小学,1928年更名为湖北省立实验小学。1938年随湖北联中迁至恩施土桥坝,抗日战争胜利后迁回武昌原址,解放后迁至武昌解放路259号原“两湖书院”内,正式定名为湖北省武昌实验小学。
我进了实验小学,班主任换人了。初小的班主任是殷尚玖(女)老师,后是该校的特级教师,她的弟弟是飞行员。那年头有个张积慧,打掉美国的戴维斯,所以我们对飞行员特有好感。2001年我还去看过她。2008年通过同学还了解到她的情况。现在不知如何了。我高小的班主任
叫纪舜诗(女),不知道她是不是纪晓岚的后人。她批评上课爱动的学生,总爱说“你的屁股是尖的,坐不住哦?”1968年12月初,在从南昌走上井冈山的路上,遇到那年武昌实验小学纪老师班的几个女学生,知道她也被斗了,只能感叹而已。2001年去看她时,她已不在了。不在的还有我的音乐老师,他在文革中被斗死了。我的音乐老师指挥棒极了。我在乐队里打三角铁。五年级时,他带我们过江到汉口大众剧场表演,所以我忘不了他。
现在的武昌实验小学不仅比我读书的时候小一点,而且还少了一点韵味。本可由北门从彭浏杨路进校门的,但现在靠北的教室与建筑被划给别人了,北门没了。不知是哪个官员所为。西南的菱湖被填平,夏天打不了水漂,冬天打不了冰块,了无童趣。
1926年10月,北伐军攻下武汉后,在武昌筹设政治训练班,准备招生500名。10月16日,由包惠僧负责的训练班筹备处正式成立。10月27日,国民党中央决定改政治训练班为中央军事学校政治科,以武昌两湖书院旧址为校址。现为武昌实验小学等单位的所在地
1926年11月,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在此挂牌。挂名校长蒋介石,实为邓演达负责。几天后,蒋介石来校讲话,邓演达为校长,张治中任教务长。
1927年2月12日开学典礼,学校负责的有恽代英﹑周佛海﹑包惠僧﹑党国要人有宋庆龄﹑何香凝﹑孙科﹑谭平山﹑郭沫若﹑苏兆征﹑陈公博。那时的学生有罗瑞卿﹑赵一曼。宋庆龄的祝词由中共湖北省委妇委书记袁溥之(后为吴晗夫人)宣读。
所有这些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倒是我当年用过的一间教室现在挂牌为陈毅曾经的办公室。这些名人只有郭沫若与我有关,他是我大学的校长。陈毅有点关系,他儿子是我们系的校友,而1965年他到过我们系在颐和园的跳舞圈子。这郭沫若﹑陈毅两人和我有十米内共享时空的关系。
学校的老教室有六栋,每栋有两间教室。后来不知何时被撤了两栋。我在那两年用过4间教室。不知道是否与罗瑞卿﹑赵一曼共享过教室,即使共享过,也是分时共享。天安门东边的公安部我也进去过,那是去给我姑父的部下稍东西去。不过那公安部长早就不是罗瑞卿了。倒是因为罗的关系,我认得了一个清华的朋友。罗的副部长有个汪金祥。在瑞金时就是保卫局的局长。文革时被打倒,他的儿子汪瑞,清华大学1963年入学的无线电系学生。1968年12月,被发配黑龙江嫩江的23军69师军农三连,“再教育”,待分配。他和我在一个班,睡一铺炕。我永远记得他那无可奈何的笑容。从红五类到黑帮子弟,心中不服的那份无奈。心中万事明白却又要按别人的要求发言的苦衷。后来他去了加拿大,在那研究汽车电池。终因力不付出,客死他乡。清华的战友38人,2011年前去世10人,死亡率26.3%, 超过平均值的50%,是为可悲。
1936年8月2日,赵一曼牺牲在黑龙江尚志县。九年后我才出生在广西资源县车田乡一位苗族人家里。1944年6月25日开始,中国人民得感谢方先觉与他的部队抵抗了日军48天,使东条英机下台,也使我的父母能从桂林走到资源。当年到武昌读书,好像小学时已读过赵一曼,绝没想到赵与我一地求学。更没想到32年后,我也尝尽白山黑水的艰辛,也经历了林海雪原的严寒。那零下48°C的大烟泡使人终生难忘。我在那北大荒的深处与那偏远的县城干了11年。才会到我的专业。2001年我回黑龙江招生,专程到各处去看白桦林,几乎没有找到。因为,那儿的原始森林几近毁灭,现在只有人工林。
再回到我住的乾福巷。巷子的名字在光绪时就有了,这在网上可搜到地图为证。50年代,中共中央军委办事处的门牌号是乾福巷2号。我住17号,与2号对门,中间一个空地,正好划个篮球场,50年代武昌机床附件厂的工人经常来乾福巷打篮球。20年代中共中央军委从上海迁到汉口后,中央军委专门在武昌乾福巷中和里设立了办事处,军委书记周恩来和参谋长聂荣臻、秘书长王一飞在此办公,尽管发动南昌起义的想法是在九江集体酝酿提出,但正式批准这次行动,却是在武昌乾福巷的中共中央军委办事处,它是南昌起义的重要策源地。在南昌的八一起义纪念馆曾记载了此事。现在乾福巷没有了,盖了大楼。只存乾福巷的中和里。而所谓中和里来源于武昌的中和门。该处名为市文物保护地,实则破烂不堪,风雨飘渺。
总之,武昌实验小学是唯一幸存的﹑没被摧毁的﹑没有移动的我的母校。
第四篇:二十年后再回故乡
二十年后再回故乡
二十年后,我已经成为香港一家公司的总经理。有一次,因为公司工作需要,我回了一趟我阔别已久的故乡——乌鲁木齐。
刚出机场,我就看见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闻到空中和树木发出的淡淡清香,让我心旷神怡。我坐上公司派来的车,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公路平坦了,干净了,来来往往的车也多了。不久,车就开进市区。我发现乌鲁木齐的变化真大啊!马路变宽了,路旁种满了鲜花和绿色的植物,车辆川流不息,那干净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人们穿着漂亮的衣服,脸上洋溢着微笑……车开到陆军学院门楼,看到我居住了那么多年的大院也变了大样:以前的五层楼变成了十几层;路旁的草坪绿油油的,其中点缀着一个又一个的小花坛;还有喷泉,凉亭,一个紧挨一个健身器材。这时妈妈在楼门口接我。
在后来的几天,我办理公司业务时,发现乌鲁木齐的人素质有很大很大的提高,办公已经全部自动化了,效率也大大提高了,工作人员责任心也更强了;信息也相当的灵通了,已经和世界真正有了地球村的感觉。
陪妈妈购物,让我更深刻的感受到了乌鲁木齐的进步与变化。在这没有买不到的东西,各种世界名牌衣服应有尽有,从各国的时鲜水果蔬菜也是琳琅满目。
我感受到唯一没有变的是新疆人的热情,善良,淳朴和浓厚的民族风味。那小花帽,羊肉串,漂亮的维吾尔族姑娘,永远都是新疆最靓丽的风景。
时间过得的真快,转眼间我又该回香港工作了。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告别家乡。看到家乡乌鲁木齐的变化,我真的感到很欣慰。我会好好工作,为家乡的建设出一点力。
希望再回来的时候,家乡会变的更美丽!!!
我养我的土地,凝望着,凝望着……
五年级:555
第五篇:再回校园,往日情深
再回校园,往日情深
2010年8月27日下午五点,由二道白河开往长春的长途客车准时发车,我随这趟车一起去往长春。客车在路上疾驰了六个小时,于晚十一点抵达长春。
这次回长春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同事,由于我们去的地点相距不远,便打车同行了一段路程,我在母校长春大学门口下了车,这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半。
我站在学校门口,凝视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学校,看到校门口“长春大学”这四个字时,思绪不由回到了7月2日下午我离开学校时的情景。那时我就是站在这里恋恋不舍得离去的,没想到时隔两个月竟又站在了这里。
当再次回到学校,回到这个生活学习了四年留下了许多回忆与痕迹的“家”时,感觉竟是如此的亲切。
在校门口驻足片刻后我穿过公路竟自来到学校的公寓园区,再次深情的看了看我曾经住过的每一座公寓,回想过去和同学们共度的美好时光。此时已是深夜,同学们都已经在寝室里休息了,只有我一个人静静的在这里缓缓而深情的迈着脚步。
在公寓园西侧,我登上了“长春大学天桥”,这座天桥南北横跨卫星路上空将校园与公寓园紧紧的连在一起,它是我们来回穿梭于校园和公寓园的安全通道。这四年中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在天桥上来来回回了:不管是春暖花开,冰雪消融的春天,还是烈日当空,骄阳似火的夏日;不管是秋风萧瑟、落英缤纷的秋天,还是寒风呼啸、大雪覆盖的冬天,这里都留下了我的身影与脚踏的足迹。今晚我只身一人,在瑟瑟秋风中再次行走在天桥上,往日或匆忙或慢悠的行走情景不自觉地程现在脑海中,让人感慨不已。
我下了天桥右转沿路来到图书馆楼前,夜幕下的图书馆显得更加的大气与庄重。在夜色中我再一次好好地凝视了一番这个蕴藏了我太多记忆的图书馆:图书馆最让我钟情的地方是四楼阅览室,每当自己有空暇时间或者感觉无聊时我就会来到这里读书看报阅览杂志,在这里我深深地体味到读书的乐趣,并且获得了很多的知识,让我受益匪浅。大三下学期我和很多同学一起为考研而努力,那时我便天天来到这里学习,在这里我深切的体会到了学习中的酸甜苦辣,体会到了有时哪怕仅仅是坚持下去都是那么的困难。到了大四上学期,自己因为要考公务员便继续以这里为基地又认真学习了一段时间。虽然两次努力都未能成功,但这两次备考学习的经历至少让自己明白:生活不是一帆风顺的,要想收获很多,就必须要付出更多。
经过图书馆楼西侧,我左拐来到学校运动场上,记得四年前我刚来时学校运动场正在新铺设橡胶跑道和绿草坪,而今这些设施已经整整使用运行了四个春秋 1
了。白天,这里总是活跃着同学们矫健的身影,传达着同学们追逐嬉闹的笑语声,而此刻夜色下的操场上却是一片静寂。我静静的站在操场的中央,脚踩绿色柔软的草坪,感受着雨后清新的空气,眼前顿时浮现出一幅幅美妙的画卷:我清晰的记得07年11月份下着大雪的一个晚上,我们全班同学相约一起在这里打雪仗。那一夜,天气格外的寒冷,在雪地里我们每个人都被冻的瑟瑟发抖,面红嘴青,可是我们每个人却又似乎不知寒冷的不知疲倦的跑来跑去,不断地拿起地上的雪揉成雪球攻击别人和被别人攻击。那一刻,尽情玩乐的我们,早已忘却了寒冷和正下的大雪。我同样还清晰的记得学校运动会期间,我们头顶烈日,挥洒着汗水为赛场上的运动员呐喊加油时的情景。
出了操场我来到图书馆后学院楼前的那片水泥空地上。这片水泥地上不仅有我深深地记忆,更有我们人文学院06级学生每一个人的记忆,因为这里我们每一个人都留下了痕迹:四年前我们相聚于长春大学,就是在这里穿上绿色军装的我们开始了自己新的人生旅程。在这里,交织着对未来的不安与憧憬的我们留下了刚相逢恰相识的欢声笑语,也留下了我们身著绿色军装的青春风采。在这里,我们忆不尽的是军训中大家相互勉励共同坚守的那番别样的经历,忘不掉的是军训结束教官离走前与我们一一拥抱惜别那一刻我们流下的不舍泪水。四年间,每次经过这里的时候,我总会停一停脚步,回想一下军训时候的情景,回想那时尚幼稚还清纯的我们,回想那段快乐与艰辛同在的时光。要知道,我们同学彼此珍贵的友情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正当我陷入往事沉思时,天上下起了小雨,我将随行的雨伞打开遮在头顶。心想,是时候该离开了。当我走到校到门口时,看到软件学院欢迎新生的宣传牌子摆放在那里,忽然意识到,新学期马上就要开始了,新同学马上就要到来了,我们的离去所产生的空缺很快就会被弥补上了。假期后的大学校园又要回复往日的精彩了。
我走出校门穿过卫星路再一次来到校门口的对面,我再一次深情的凝视着眼前的这个校门,凝视着 “长春大学”这四个字。四年前领着录取通知书报到的我就曾站在这里这么凝视过她,今天当我再次凝视她时还是同样的感觉。就这样,我站在这里,站在雨中久久的凝视着她,往事沉浮,竟不愿离去„
备注:
此次回校虽然时间短暂,而且是深夜还下着雨,所经之处未见他人,但夜幕中安静的校园使我再次沉浸于往事之中,再次感悟到曾经的欢乐,这已经让我很是满足了。
由于行程仓促,事情繁多,况雨下不停,还有很多同学朋友未能见面,便匆匆返回,很是遗憾!只好下次,同学朋友再相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