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杨丽萍演讲稿专题
用爱托起幸福的明天
大姚中医医院 杨丽萍
各位领导、各位评委、来宾们、同事们:
大家好!很荣幸我能有这样的机会参加今天的演讲,我是大姚中医医院的选手杨丽萍,从事的是中医医院公共卫生科的工作。我演讲的题目是: 《用爱托起幸福的明天》。
作为中医医院公共卫生科的一名普通职工,我深知公共卫生服务涉及千家万户,关系到每一个人的健康。
要做好预防、保健、医疗等健康服务工作就要走千家、进万户。回想科室成立之初,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公共卫生服务,我们的工作近乎寸步难行,第一站服务的是教育系统的在职和离退休老师。因为我们是民营医院,很多人不信任,看不起,被当做推销宣传拉生意避而远之,被不明真相的拒之门外是家常便饭。那段日子,迷茫与彷徨成了我们的伙伴,报怨和哀叹与我如影随形。但我们坚信:爱可以融化一切,真诚可以感动人心。主任带领我们,以团结、进取、真诚服务的心态面对了一次次的拒绝和不理解;带领我们跑遍了所辖的单位和社区,收集职工和居民的健康信息,建立健康档案1400余份;
在了我头上……那一刹那,比头更痛的是我受伤的心,所有委屈的眼泪一涌而出,可我来不及擦泪,迅速走进院子里,开门的是一个小孩,吓得哆哆嗦嗦,韩老师的老伴紧紧地抱着他的脚在地上哭成泪人,韩老师还在不停的打砸屋里的东西,我们赶紧一人拉住一个,并告诉他们,有什么事和我们说,我们会尽力帮助你们,在我们不停的劝慰下,韩老师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在老伴的哭诉里,我们才知道原来韩老师不但患有高血压、糖尿病、还刚刚检查出癌症,心理受不了这种雪上加霜的严寒,精神跨了,想自残了断,好在老伴发现及时,正和韩老师相持劝解。了解了事情的原因,我们对他进行了心理疏导。如何面对病情,如何保持乐观的心态、如何配合医生的诊疗,并指导了高血压、糖尿病的用药,此后每个周到他家帮他测量血压,功夫不负苦心人,经过一个多月的随访指导,韩老师血压血糖都控制下来了,精神也好多了,人也变开朗乐观了,上个月去做癌症复查。病情没有恶化,家庭生活也恢复了从前的温暖快乐。
雷锋日记说:“如果你是一颗最小的螺丝钉,你是否永远坚守在你生活的岗位上……”韩老师的事让我懂得了身为医务工作者,无论身处公立医院还是私立医院,无论坚守在何种岗位,医者仁心,永远是为医之心;大爱无疆,永远是视患者为亲人的仁爱,这种大爱的核心——就是对党的忠诚,对人民的忠诚,对中医院公共卫生科工作岗位的忠诚。
学会了坚韧不拔,克难奋进,老师们的信赖让我们找回了自信和坚定,知道了我们所做的平凡工作会给我们的服务对象带来健康,可能会使他们的生活更幸福,而服务对象的需求更加坚定了我们行走在大街小巷的脚步。未来,我将毫不犹豫地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决心以我微弱的力量关爱他人、温暖他人,幸福他人。我将在这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实现人生的价值,升华生命的意义。我想,如果我是一粒种子,服务好城乡人员及老年人高血压、糖尿病患者就是我们公共卫生科践行三严三实的土壤,我将竭尽全力,把心思和工夫用在为群众的身体健康解决实际问题、谋求实际成效上,以实干求业绩、以实绩赢民心,用爱托起幸福的明天。
我的演讲结束了,谢谢大家!
第二篇:杨丽萍演讲稿 - 副本
用爱托起幸福的明天
大姚中医医院 杨丽萍
各位领导、各位评委、来宾们、同事们:
大家好!我叫杨丽萍,在大姚中医医院从事公共卫生科的工作。我演讲的题目是: 《用爱托起幸福的明天》。
公共卫生服务主要从事预防、保健、医疗、健康服务等,工作内容涉及千家万户,关系着每一个人的健康。这就意味着走千家、进万户是我们的工作基础。
科室成立之初,不知道什么是公共卫生服务的人群比比皆是,何况我们是民营医院,很多人不信任,看不起,被当做推销宣传拉生意避而远之,被不明真相的拒之门外是家常便饭。工作近乎寸步难行,但我们坚信:爱可以融化一切,真诚可以感动人心。在主任的带领下,我们以团结、进取、真诚服务的心态,在一次次被拒绝和不理解中跑遍了所辖的单位和社区。
天道酬勤,当我们的脚印重重叠叠覆盖了蜻蛉河畔的灰尘,当我们的真诚融化了人们心中的疑虑,当我们的温情赢得了人们的笑脸。我们终于用爱扣开了服务对象的心扉,和他们建起沟通桥梁的过程中,让我终身难忘的经历就发生在一次随访中:那是一位家住金碧镇的退休教师韩老师。那天,我和他电话约访,电话那端,韩老师一听是中医院的随访开口就断然拒绝:“我
守在你生活的岗位上……”韩老师的事让我懂得了身为公共卫生工作者,无论身处公立医院还是民营医院,无论坚守在何种岗位,医者仁心,永远是为医之心;大爱无疆,永远是视患者为亲人的仁爱,这种大爱的核心——就是对党的忠诚,对人民的忠诚,对中医院公共卫生科工作岗位的忠诚。
让我体会更深的是一位患高血压的张老师,张老师一向不注意生活饮食,大部份业余时间与酒为友,每天抽烟达40支,我们把他列入了高血压重点关注对象,反复向他作健康宣教,宣传健康的生活方式,但一开始的两个月,尽管我们说破嘴皮,他仍我行我素,从来不服降压药,到第三个月,我们去随访时他已出现了心律失常并发症,才意识到控制血压是刻不容缓的事了,我们及时对他进行健康生活方式和用药指导,并建议就诊,他听取我们的建议后,到云大医院进行了两次住院治疗,戒烟戒酒,清淡饮食、加强锻炼,现在血压得到了有效控制,体重下降了,精神也好多了,在本月的回访中,他激动地拉着我们的手说:“感谢党和国家的政策英明,对我们健康的关心;更要感谢大姚中医院公共卫生科几位责任心强、爱岗敬业的工作人员,是你们帮我捡回了一条命。”
与人玫瑰,手留余香。公共卫生工作,让我学会了担当,学会了坚韧不拔,克难奋进,服务对象的信赖让我们找回了自信和坚定,知道了平凡的工作会给我们的服务对象带来健康,带来幸福,而服务对象的需求更加坚定了我们行走在大街小巷
第三篇:人物·杨丽萍
杨丽萍 自然生长的舞者
发表时间:2011-07-01
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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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萍去中甸采风途中(摄于二○○一年左右)
“云南映象”歌舞团代表着杨丽萍的舞蹈观:民族舞蹈是从地里长出来的,不是训练出来的。
一个人的舞蹈团
杨丽萍要求演员上台一定要跳出汗,大汗淋漓最好。罗罗拔四他们偶尔也去看民族村里招徕游客的舞蹈,一概嘲笑:不出汗算什么跳舞?边笑边学着软绵绵地动动手脚。这是杨丽萍最基本的舞蹈观:出力,每个动作要像从地里长出来一样。杨丽萍告诉我:“我们云南,向日葵叶子都会跳舞。他们和我一样,都从自然里学跳舞。”40岁的罗罗拔四家在大理南涧县的大山里,2001年,在家种地放牛的他从老家送侄子来选拔,结果伴唱的他被选中了。
10年中,这批最早团员唯一一次离开杨丽萍,就是《云南映象》2003年3月8日首演后的第二天。那是非典时期,允许上演一次,下面只有1名观众、3台摄像机。演出完,全体放假几个月,前途不明,可能就此别离了。演出结束,全体吃庆祝饭,其实是散伙饭,当场就有几个重要合作伙伴宣布不做了。杨丽萍拿着话筒,话还没讲就哭出声来,全团哭声一片。合作者殷晓健说:“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歌舞团最困难的时候,她排练完了走很远的路回郊区宿舍。我骑摩托车要带她,路边的她满脸无所谓。这么大名鼎鼎的明星,这么能吃苦,真干净。”
“我们的舞蹈,从开始准备到上演,用了3年,最艰苦的日子,投资伙伴不出钱,杨丽萍把全部队员都养起来了。我帮她联系几个浙江的老板来拍广告,浙江人在酒吧嫌灯黑,说看不清楚她漂亮不漂亮。我当时就怒了,想把这几个人赶走,可是她不让,60多个人等着吃饭呢。”殷晓健说。拍广告之外还“走穴”,杨丽萍说:“那时候拿起孔雀裙就出门,上午飞去晚上飞回来,10万元到手,当时一个月全团伙食费才4万元,演员们可以吃三菜一汤,高兴得很。”
杨丽萍的朋友、中央民族歌舞团的老编导张苛说,他不明白这些农民是如何爆发生命力的。“花腰彝的舞,本来是拍手拍脚游戏式的,被小杨破常规地一大横排在台口,动作速度都强化到了极限。比较奇妙的是,演员的情绪也到了极限,我发现她已经从编独舞变成能编多段群舞了。”殷晓健还记得杨丽萍和整个舞蹈团在演出前期的兴奋之情。“其实那时候都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没有固定演出的先例,不过整个团都觉得自己创造了有灵魂的东西,从生到死都在里面。”
自闭的舞者
在民族舞相对封闭的体系中,杨丽萍的出现属于偶然。
杨丽萍妹妹小四说:“其实她作为舞蹈演员的天赋条件不算好,她做出来的动作,真没有那些学院毕业的女孩子漂亮。”
杨丽萍11岁在西双版纳农场学校领操时,被歌舞团的军代表看中。当年她父亲失踪,母亲一个人带4个孩子,生活窘迫。听说一个月有30元钱,杨丽萍二话没说就去了。在小四印象里,姐姐天生就是独舞的料。不是因为她跳得好,是因为她做动作有力。群舞的时候,别人一个动作已经收回来了,她却非要做到头,收回来的时候已经慢了半拍。剧团的女孩子们并不喜欢她,觉得她“自我表现”。杨丽萍独自排练的习惯在那个时代就养成了。
1979年,州歌舞团排练《召树屯与喃木诺拉》,在国外演出时,A角演员生病了,临时由B角杨丽萍上场。杨丽萍一跳后,A角演员回不来了,那是大家第一次发现杨丽萍舞蹈的动人之力。杨丽萍在公主被迫离开皇宫的那一场里,双手一舞动,下面的人就看哭了,因为她“用自己的心在跳舞”。
演出后,杨丽萍被西双版纳重新认识了。追求她的人甚多,包括州领导的子弟。年轻人在歌舞团外唱情歌,晚上几方面的追求者能打起来,有的人把刀放在她床上,表示谁要追求就和谁火并。不过姐妹俩都害怕,不觉得是件抒情的事情。
1981年,杨丽萍被中央民族歌舞团调往北京。小四眼中的姐姐,已经有了明显的自闭症特征:“她几乎不和别人交流,内心很自信,可周围人都瞧不起她,觉得她基本功很糟糕。”当时民族歌舞团人才济济,周洁、刘敏都是科班出身,一下腰,一个大跳,技术惊人。张苛也觉出杨丽萍的奇怪:“谁要是想让她模仿一段舞,她极差,完全学不会。你要是告诉她,这段舞要表达什么,不限制这限制那,两天后,奇迹能出现,她的表现会超越想象。”
张苛家是杨丽萍的练功地点之一。“人的创造力是被逼出来的。当时我们教舞都是西方办法,要求流动,跳来跳去,可是地方小流动不了,于是她发明了一种定点舞蹈,定在一个点上,让力量在身上流来流去,流出各种姿态。你看她后来的《月光》就是这么个创意。”小四还记得她第一次看姐姐的《雀之灵》,和一般的民族舞迥异,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因为团里没有选送她的节目,杨丽萍自己骑车去送录像带,负责收带子的文艺干事告诉她已经过了截止期,而且基本上是单位选送,她哭了。干事同情她,告诉她可以在评委休息的时候放给他们看看,结果,《雀之灵》是那年全国舞蹈大赛的第一名。舞蹈的生存
《雀之灵》给了杨丽萍自信,她觉得可以把自己心里的那些挣扎都通过舞蹈表现出来。杨丽萍的奶奶是村里的跳舞高手,腰弯成弓状,还去跳。“她告诉我,跳舞是件快乐的事情,能和神说话,特别好。”
《月光》和《两棵树》是杨丽萍对西双版纳生活的演绎。“《月光》是丛林里那些乱长的热带植物、原始植物的生长和攀援。《两棵树》其实是少数民族的性舞蹈,纠缠,互相往上面攀。”小四给姐姐设计了服装:“我设计的服装希望像长在她身上一样,突出胸和臀,有种少女初长成的效果。”
《云南映象》因非典停演后,殷晓健找机会重新开演。先是请省里的宣传部门来看,结果“有4个节目要下。当初设计的是生老病死4个主题,开天辟地地敲鼓,象征男女欢合,是‘生’;‘家园’一幕的狂风暴雨,是杨丽萍对西双版纳童年印象,也代表‘病’;‘天葬’、‘火葬’代表死亡,结果这一场受批判最多,说妇女不能登神山,又说宗教题材不能演。包括前面所谓色情的打歌,这么一下,整个《云南映象》就支离破碎了。”
殷晓健把报道《云南映象》的报纸送到了新来的省委副书记丹增家里,夫人卓玛边看边哭,觉得杨丽萍太苦了。丹增主动买票看了演出。“他看了‘天葬’那一场,黑暗的场景里,一个红色的姑娘升天了,他懂,觉得一点都不用改,直接上。”
即使丹增号召大家都去买票看《云南映象》,也并没有改变局面。直到《云南映象》去上海参加“荷花杯”,得了一等奖,“云南映象”歌舞团成为国内唯一能靠一台节目养活自己的舞蹈团。
白族的孔雀
见到杨丽萍时,她身穿红色的长袍,下面的脚踝异常消瘦。手上指甲透明,有两三厘米长,为了好看,她戴的手套都是露着指头的,那双手,绝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尽管已经53岁了,她的神气,却带了许多少女特征,扭头的动作,感觉像麋鹿,也像松鼠,给人一种不沾尘世的感觉。摄影家肖全拍摄杨丽萍十几年,第一次是在长城的烽火台上,她的长围巾随风飞起,肖全形容当时的感觉是一股气从头到脚贯通下来。
她的朋友王涵告诉我,杨丽萍其实很爱吃,不过从上台前一个月起,她基本就不怎么正经吃饭了,有时候别人吃盒饭,她会过去吃一口里面的菜,像小鸟啄食,这是她的控制力。
西双版纳有种习俗,只有傣族女孩才能跳最重要的孔雀七公主,谁都知道杨丽萍是白族人,可当年她跳喃木诺拉时,“一出场,下面就不吭声了。美得惊人,动作无可挑剔。”
杨丽萍的告别之作还是选择了《孔雀》。这会是什么样的舞蹈?
走在上世纪70年代西双版纳寨子间的小路上,猴子、鹿、野象出没,野象热腾腾的粪便就在脚边。不过最美的是孔雀,绿孔雀一群群从头顶上飞过。杨丽萍说,最让她目眩的是孔雀交配时候的情景,大群孔雀在荷花池塘边,慢慢地展开尾巴,尖叫声如同轰鸣,让耳朵不得休息。在傣族的孔雀舞中,孔雀不仅是美丽的象征,还象征着智慧和力量。
歌舞团同事杨洪安还记得第一次看她跳《雀之灵》的感受:那就是一只孔雀,在森林里无所顾忌地生活,那种骄傲、野蛮,到最后哀伤地死亡。是不是傣族舞蹈已经不关键,她的舞蹈是云南山林里的。(摘自《三联生活周刊》2011年第19期)
第四篇:杨丽萍1(范文模版)
在众多艺术家中,我比较敬佩、欣赏的还是舞蹈家—杨丽萍老师。她是云南大理白族人,生活在父母离异的家庭,和两个妹妹一个弟弟跟母亲过。在杨丽萍的童年记忆里,大都与贫穷与歧视有关,但她有一份大多数人少有的快乐态度,从小酷爱舞蹈的她,没有进过任何舞蹈学校,1971年从村寨进入西双版纳州歌舞团。1986年她创作并表演了独舞《雀之灵》,一举成名。被誉为“中国第二代孔雀王”,也是国内第一个举办个人舞蹈晚会的青年舞蹈家。多年来她出访世界很多国家进行艺术交流,相继在菲律宾、新加坡、俄罗斯、美国、加拿大、台湾、日本等国家和地区举行专场舞蹈晚会。
一直以来,人们将这位从深山里走出来的神秘舞蹈家称为“巫女”——一位善于用肢体说话的人。台湾及东南亚的观众更称她为“舞神”。初看,我们不禁会赞叹她指尖细腕的微妙语言;再看,就会领悟到其舞蹈神韵中含有一份灵气;再三欣赏,便可沉淀出一股隽永的心灵之美。
第五篇:杨丽萍《春》观后感
在若干年前与杨丽萍老师的作品《雀之灵》邂逅之时,这位美丽女子动人的舞蹈就在我的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时隔多年,在欣赏完她与彩旗的《春》之后,年幼时的感动更加澎湃的冲击着我的心扉,让我情不自禁的写下了这篇文字。
舞蹈的开头,杨丽萍老师与彩旗背对观众伫立在偌大的舞台中央。由于杨丽萍老师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了彩旗的身影,因此从观众的角度看起来就仿佛只有老师一人站在舞台上一般。随着悠扬的音乐响起,台上的演员们扭动着身姿,而小彩旗的身影也一跃进入了观众们的视野。此处,有一个刻意而为的小细节:开场时老师的长发和彩旗的长发是纠缠在一起的。联系杨丽萍老师和彩旗之间的关系我不由得想到,老师刻意用自己的身体遮住彩旗的这个开场造型,以及随后彩旗缓缓从老师的身影下出现的这一舞蹈动作,仿佛是在寓意着彩旗作为杨丽萍老师的接班人,将代替着淡出后的杨丽萍老师,作为她的分身和她梦想的延续,继续在舞坛之上发光发热。而演员们纠缠在一起的秀发,则寓意着杨丽萍老师和彩旗间深厚的感情。我想,对于杨丽萍老师来说,彩旗不仅仅是她的侄女,更是她的希望她的梦想。而对于彩旗来说,这位从小教导自己舞蹈的姨妈,在她心目中的位子甚至超过了她真正的母亲。
随着音乐渐渐地欢快起来,演员们的动作也随之加快了节奏。在之后的舞蹈中,彩旗和杨丽萍老师之间的互动十分丰富,她们的动作相互呼应,但是又不完全一致。透过着一段舞蹈,我仿佛看见了彩旗和杨丽萍老师一起在练功房中度过的无数日日夜夜。这其中夹杂的喜悦与幸福,好像都想争先恐后透过演员们优雅美丽的舞姿,早早涌入观众们的心房。
虽然《春》这支舞蹈整个都美得不可方物,但是我最爱的依旧是结尾的那一小段:彩旗在舞台的中央张开双臂飞速的旋转,那姿态仿佛是要以自己的一切去拥抱整个舞蹈世界一般,而杨丽萍老师这是退到舞台的一边缓慢的舞动着。正是这最后的结尾,让我领悟到了作品名《春》的含义,杨丽萍老师将自己的梦想与未来交付给了彩旗,任她在舞坛之上散发出属于自己的耀眼光芒,落花红泥,新旧更替,这不正是“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