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读《伤寒杂病论》之困惑伤寒论序
读《伤寒杂病论》之困惑(1)张仲景原序
怀疑张仲景原序是否是张仲景所写?本来这个问题对于临床也不是很重要,但是还是想把它搞清楚。原因有三:1,宋刻《伤寒论》序,晋'皇甫谧序《甲乙针经》云:伊尹以元圣之才,撰用《神农本草》,以为汤液。汉'张仲景论广汤液,为数十卷,用之多验。而张仲景原序未提汤液,也没有提《神农本草》,那么重要的书为何不提呢?而一个是数十卷,一个是十六卷,量上有差别(受胡老的启迪)。但是在《针灸甲乙经》序里没有找到这句话,难道不是同一本书吗?)2,张仲景若真的撰用《八十一难经》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诊脉不独取寸口,《难经》已经提出独取寸口的理论依据。这就关系到另一个困惑仲景的诊脉方法这先不问。看到序里提到反对“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人迎、趺阳,三部不参”没有看书里的内容我只看这段话,就可以认为仲景诊脉肯定是又摸手又摸足的,可能就是《内经》里的诊脉法3,原序中“若能寻余所集,思过半矣”不知道如何理解,“寻”要是作寻找解那就有问题了,因为张仲景只有一本书《伤寒杂病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书会被拆成两半,既然是一本书那么都看见序了,难道还看不见全书吗?还要寻吗?写它干吗?(要是不作寻找而作跟随追随解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本帖最后由 杨坚祥 于 2010-12-4 00:05 编辑
第二篇:读《伤寒杂病论》之困惑张仲景对温病的治疗
读《伤寒杂病论》之困惑(2)张仲景对温病的治疗
第六条原文:太阳病,发热而渴,不恶寒者为温病。若发汗已,身灼热者,名风温。风温为病,脉阴阳俱浮,自汗出,身重,多眠睡,鼻息必鼾,语言难出。若被下者,…若被火者…若火熏之…。从这条原文可以看出仲景已经给出了温病的明确定义就是发热而渴,不恶寒者。但是温病也是太阳病。所以说太阳病包括中风,伤寒,温病,还有风温。所以说后世的温病学派只能是仲景学派的一个小小的分枝。纵然有发展(只是对某类或某个疾病的发展规律认识得更清楚了但对疾病的治疗的意义不大)也只能是分枝,就像后世的金元四大家,或者是今天比较火的火神派等。看着似乎是什么新的学术流派实则不然,每一个学派都是在仲景的基础上演变出来的,都能从伤寒杂病论中找到影子。所以把伤寒和温病同提就是一种错误,把温病同伤寒看得同等重要也就不对了。然而仲景对于温病没有明确的立法,立方。以前也比较认同胡老(胡希恕)的观点!后来也就开始怀疑了,慢慢的又开始否定他的一些观点了!胡老直接就说用白虎加人参汤,似乎很对;再读读,发现仲景对于太阳病的治疗应该是发汗(包括解外和解表),而且仲景的后两个“若”都是误治的。仲景只说了误治会怎么样怎么样!似乎没有给正确的治疗方法,但是想想不合情理啊!不说应该怎么治却说不应该怎么治,有怎样说话的吗?再说了这也不像仲景的风格啊!其它条文他都是先说什什症状,叫什么病,当怎么怎么样,什么汤主之,宜什么什么汤之类的。之后才是误治的后果。这里不但没有立方,而且没有立法。那不是白写了一段吗?有什么意义,所以说这是不可能的。再一读觉得仲景就是用发汗的方法来治疗温病,并且提出风温不能发汗,发汗后身就灼热。同时,也提出温病与风温的鉴别。所以说这样的推论似乎也说得通。那么仲景为什么不出方呢?应该出什么方呢?想想是不是因为给的信息太少不能确定具体的方啊!这样一想似乎有理,看伤寒论中有发热,汗出,不恶寒的症状的方多得去了。是不是仲景只想告诉我一种规矩,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辩证论治)?最后要说的是这里与太阳病的提纲相反,一个是恶寒,一个是不恶寒。很是困惑,请教高明!!
第三篇:伤寒杂病论的心得
《伤寒杂病论》中的生姜与干姜
《伤寒论》、《金匮要略》用药法度严谨,尤重药物的炮制、配伍、煎法、服法等。现就其用“姜”规律,小议如下: 生姜的运用
生姜味辛微温,在运用上随着配伍不同而作用各异。仲景著述中,主要有以下三方面。
1解表散邪
多取生姜辛散之力,而佐辛温之品,以解散寒邪;或配大枣之甘,以行脾之津液而调和营卫。如桂枝汤中,生姜佐桂枝以解肌;越婢汤中,生姜佐麻黄以发越水气;射干麻黄汤中,生姜配细辛散寒行水以治咳而上气;小紫胡汤中,生姜配大枣助少阳生发之气以和解少阳;大柴胡汤中,生姜配半夏扶胃阳止呕以表里双解。
2降逆止呕
取生姜辛散,配降逆和胃药物,以治呕秽、胸痹、噫气等证。如橘皮竹茹汤中,生姜配橘皮以和胃降逆;吴茱萸汤中,生姜散逆止呕,升清降浊,使胃浊随茱萸而下泄;旋覆代赭汤中,姜枣和脾养胃,安定中州;其它如小半夏汤、橘皮汤、橘枳姜汤等方,皆能降逆蠲饮,和胃止呕。再如真武汤,本为温阳散水之剂,但方后说:“若呕者,去附子,加生姜,足前成半斤。”又通脉四逆汤方后说:“呕者加生姜二两。”栀豉汤中亦有呕加生姜的记载。
3补虚益血
取生姜辛通卫气,配甘药治虚劳虚寒里急的腹痛。如温建中脏的小建中汤、黄芪建中汤之类;配伍温补之品,以治血虚寒结的腹痛。如温血散寒之当归生姜羊肉汤;配伍炙甘草、大枣以温养胃气,资营血之源。而治气血不足,心力不继,脉结代,心动悸之炙甘草汤,以生血复脉。
干姜的运用
干姜性味辛温,在诊疗中可因配伍不同而功效不一。仲景所述,大致归纳三个方面。
1阳虚阴盛
这两者本是互为因果的。由于阳气虚,所以导致阴寒盛,阴寒盛,亦可致阳气虚,但毕竟以阳虚为主,因此当以回阳救逆为急务。如因中寒阳微,脾肾阳虚,致现四肢厥冷,脉沉微而细,下利清谷等脉证,甚至出现阴盛于内,格阳于外的证象,治当回阳救逆,通达内外之阳气。四逆汤中用干姜配附子回阳救逆,温中散寒,佐炙甘草甘温补中,则逐阴回阳之力尤著。而通脉四逆汤中倍用干姜,以大剂辛热,急驱在内之阴寒,使格拒于外之阳气得以内返。因阴盛于下,格阳于上出现的脉证,治用白通汤以宁上下阳气。方中干姜配附子以回阳散寒。再如阳虚阴盛之脉证,用干姜配附子组成干姜附子汤,以胜阴复阳。
1寒热错杂
当证情寒热混同出现时,治当寒热并施。如上热下寒证类:热邪扰于胸膈,阴寒胜于肠中,致蚘动扰膈之乌梅丸证;呕吐腹痛之黄连汤证;呕而自利,食入即吐,气味酸臭混浊之干姜黄连黄芩人参汤证;上焦留热,寒气留中之栀子干姜汤证,这些方剂皆以干姜温中焦脾胃之阳,以祛寒邪。又如泻心汤证:生姜、甘草、半夏三泻心汤,都是因于误下后,热与无形之气相结而成痞的。生姜泻心汤中,干姜与生姜并用,取干姜以温中,生姜配半夏以降逆散水;甘草泻心汤中,取干姜温中而散痞;半夏泻心汤中,取干姜配人参、甘草以温中补虚,配半夏降逆止呕。
2温中祛寒 止血行瘀
如理中汤治中阳虚寒诸证;大建中汤治心胸中大寒痛;干姜人参半夏丸治妊娠呕吐不止,皆取干姜配人参以温补中焦。桃花汤治虚寒滑脱的便脓血,亦取干姜之辛,温暖下焦气分而补
虚。以上均为补虚温中之属。而小青龙汤治咳逆倚息不得卧;厚朴麻黄汤治咳而脉浮;半夏干姜散治干呕、吐逆、吐涎沫;甘姜苓术汤治肾著,皆取干姜温中祛寒而蠲水邪。再如柏叶汤治吐血不止;王不留行散治金疮,亦属取干姜以止血而助行血瘀。
第四篇:读《伤寒杂病论》之困惑六经的实质到底是什么
读《伤寒杂病论》之困惑(4)六经的实质到底是什么
这也是伤寒比较有争议的话题,很多大家都认为是经络。而且其中很多人认为六经就只是足六经,不包括所有的经络。其中伤寒论的第八条“太阳病,头痛至七日以上自愈者,以行其经尽故也。若欲再经者,针足阳明,使经不传则愈”。这条很支持以上这种观点,并且就六经的提纲也能看出六经的部位跟足六经有很大程度上是重合的。这也就是不能排除这种观点的原因。但是很困惑的是这样不就是一天走一条经了吗?然而这与经络理论相违背了。经络是一天走一圈,一天走十二条经,一条经所需要的时间是两小时。并且经络是从手太阴开始,并且不会这样传足不传手。虽然很多大家们又说足经长,手经短,短的忽略不计。但是像阳明病篇里描述的几乎全部是六腑的疾病,跟人体外的经络根本就不是一会事,这就是说六经单纯指经络有点说不过去,但是它一定包含了经络。可能会是经络系统。在伤寒论之前的《黄帝内经》有过六经的提法,但是它的传经跟伤寒不同。而且《黄帝内经》很多地方都有六经的影子,并且各指都不同。所以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古人用六经会不会首先只是一个代号。就像我们使用3,2,1,-1,-2,-3,一样。很多东西都可以用太阳,阳明,少阳,太阴,少阴,厥阴来代替,只要它符合3,2,1,-1,-2,-3之间的这种关系就可以使用。所以很多东西都用同一个事物来代替才造成今天混乱不堪的局面,这也是古人不喜欢立名的弊端。这样理解可能更好点,仲景只是把病分为阴阳而已,再把根据阴阳的多少分为太阳阳明少阳太阴少阴厥阴,同时也是疾病的病进方向,越到后面死证越多。三阳无死证,三阴有死证。同时也体现了阳气在生命中的重要性。并且看伤寒论中厥阴是乎没有方,也体现了病到厥阴是很难治的了,九死一生。我们治疗病的目的就是想让六经逆行就可以了,无论用什么方法。而经络与六经重复的部分是在所难免的,因为六经是一个辨证体系,而经络又是一个辨证体系,两个辨证体系都针对同一个人体。但是每一种分类方法都不可能把所有的病分清楚,每一个辨证体系也都有他的不完整性,所以仲景在写完伤寒论后又写金匮要略,这是为了弥补伤寒论的不足。伤寒论就像一个房屋的总体框架,后面的金匮要略就像门啊,窗啊什么的。后面的温病,补土,滋阴,攻下,等等只能是算灯啊,装饰啊什么的。伤寒论的写作风格和金匮要略完全不一样,可以分为两本书并且不相互影响,不然谁敢把他的书拆成两半啊!
本帖最后由 杨坚祥 于 2011-8-27 23:44 编辑
第五篇:学习伤寒杂病论的心得体会
学习《伤寒杂病论》的心得体会
医圣张仲景所著《伤寒杂病论》分为《伤寒论》、《金医要略》两书,是人类医药史上第一部“理、法、方、药’完备的医学典籍,他第一次系统完整地阐述了流行病和各种内科杂症的病因、病理以及治疗原则和治疗方法,并为后世临床各科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
初次阅读《伤寒杂病论》是在大学三年级时,刚接触到中医不久,囫囵吞枣地记了些东西,考试成绩不错,但对伤寒却没有一个完整的体系了解,只有琳琳碎碎的一知半解。等空暇时再次拿起这本经典时,又有了不一样的体会。例如治疗停饮性呕吐的茯苓泽泻汤和治疗水逆的五苓散,同样有茯苓、泽泻、白术、桂枝等药组成,但茯苓泽泻汤以茯苓半斤为君药,再加生姜甘草,治疗以呕吐不已为主症,而五苓散以泽泻为君药,再加猪苓,治疗以小便不利为主症。同样的底方,不同的剂量可以对症不用的病症。再着小半夏汤、生姜半夏汤和半夏干姜散,除了药物剂量的差别外,在治疗过程同样服用的方法 也是各不相同的。小半夏汤宜“分温再服”,生姜半夏汤应“小冷,分四服,旦三夜一服”,半夏干姜散却要“顿服之”,使药力集中而取效迅捷。同样的药,不同的用法,却又不同的效果。在这些小细节上给的印象特别深刻,常常会引起我们的好奇心,再深入细细体会就会有新的收获,也能体会张仲景在方药上的斟酌。
对于张仲景的遣方用药遵循六经辨证,脏腑辨证。寒热由表入里辨三阴三阳,杂病辨脏腑,辨邪气去留,有独立的一套辩证体系,结合案例可以体会到,往往可将疾病分为外感与内伤两大类。在以后自己的辩证方式中可以将病因病机一分为二,以最能突破人体卫外致病的寒邪为代表的六经辨证,以各种内伤因素为主的脏腑辨证。对于将经典转化为自己的临床经验有很好的指导作用,本人也因此受益良多。
通过学习《伤寒杂病论》,使我们深感它的基本临床思维是深刻而正确的,时至今日,仍有不可否认的指导作用。若再简化它,也许可用“诊病审因,辨证察机,随机选方,对症用药”四句话。这样较能更直接而深刻地反映基本临床思维。我们的前人早已总结出中医学辨证论治、理法方药一线贯通的正确思维,相对于西医而言更反映出中医学的一大特色,这些丰功伟绩也足以令我们中医界顾盼自豪。随着时间的推移,讨论的深入,辨病问题的提出及强调,辨证论治时只注意“疾病功能态”,而往往忘记中医病因病机的分析与掌握,从而降低了准确性与疗效,对于一证有多方的认识与对策更从“方士”的临床思维上看:“方证相对”、“方药加减则法亦变”就是法寓方中的现实等问题,却促使我们重温医圣张仲景的教诲,以求“温故而知新”。并结合现代实践提出一些见解。这就是我写这篇文章的初衷。
从有效方剂中的配伍中探讨人体微细的病理病机,也许有促进自身临床思维的进步。或对方剂配伍获得与时俱进的新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