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成名不必早美文(写写帮整理)
人们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人生鲜百岁,只有名常存。张爱玲所说的“出名要早”,其已成为许多人的圭臬。其实,成名不必早。
为了早成名,人们总在抢占“快车道”。步行的道路不被人看好,于是来到跑道上;跑步也不理想,骑上自行车;自行车太落后,于是开上奔驰或宝马;开车也不够快,于是我们飞了起来。然而,据说一个人的灵魂只跟得上一个走路的速度,如此灵魂也就被落下了。脱离了的灵魂四处踟踌,时而在莽原中,时而在沙漠上,后又掉进了沼泽里,它们的微弱光亮不得不在暗夜中闪烁着,有的甚至就这样熄灭了。
想起了于娟,她说,她曾很喜欢自己的性格,即便有一次在酒桌上被一个哥们半开玩笑地说上辈子肯定是个山东响马也不以为然,从来不认为有什么不好。后来她生了病,而且很严重,她才对自己的性格开始反省了:自己太过喜欢争强好胜,太过喜欢凡事做最好,太过喜欢统领大局,太过喜欢操心,太过不甘心碌碌无为。简而言之,是自己之前看不穿。看不穿什么呢?看不穿想早成名的坏处:“生不如死,九死一生,死里逃生,生生死死。”
她还说,她曾经试图用三年半的时间同时搞定一个挪威硕士、一个复旦博士学位;她曾经试图做一个优秀的女学者,虽然她极不擅长科研,但是既然走了科研的路子就要有个样子。她曾经的野心是两三年搞一个副教授来做做,于是开始玩命想发文章搞课题,虽然对实现了做副教授的目标下面是不是继续搞一个正教授也不清楚,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人生目标的事情拼了命扑上去。
是的,于娟最终留下了一本叫作《此生未完成》的既是十分厚重又非常轻飘的书,留下“世间一切,隔岸看花,风淡云轻”却不能让世人轻松的话语,那颗曾渴望光芒四射的花季般的灵魂就这样殒落消失了。
于娟曾是一名高考状元,从某种意义上说,高考状元当然也是一次成名,这些年来他们总被媒体连篇累牍所关注,为众多的闪光灯所追逐就是证明。然而,这样的过早成名未必就有大成就。有调查显示,恢复高考30多年时间,1000多名高考状元中,没发现一位是做学问、经商、从政等方面的顶尖人才,他们的职业成就远远低于社会预期。
不说早成名是一种包袱,在幼年时声名远扬的仲永长成后泯然众人。就说一些运动员,一上场就拼老本地冲剌,精锐尽出,迅速跑到别人前面,半场以后却跑不动了。从植物学上讲,一朵花怎么可以水灵灵地开一年,它也有开有谢吧?
花儿艳丽地开,大约是要让人观赏让人看。成名不必早,你至少不会被“看杀”,仲永其实就是被“看杀”的。历史上还有一个人也是被看杀的。《世说新语》有一个故事,西晋有一个美男子叫卫玠,是帅哥也罢,听说他尽管年少已写的一手好文章,这一下他更是成了一睹为快的目标。从预章到下都,人闻其名,观者如堵。也许一直被人围追堵截,心理与生理皆难以承受,在一次围观中不幸一命呜呼。
而那些与灵魂同行的人,就如同一棵树、一株花草,按部就班地发芽、生长,干壮了,叶茂了,一次强有力的生命绽放,即便“眼神的风雨”来袭时,他们也能傲然挺立了。
成名不必早,也并不是说有十分的力只使出九分或更少,不过是说不要如同于娟一样,给自己设立一个十二分或更高的目标,“拼命拼到累死”,可依然达不到时,却“恼怒得要死”。
就算一个人早早就有了成就,也只是埋头做事,不宣传,不张扬。“壮志恐蹉跎,功名若云浮”,此才是人们对名利要有的态度。早成名没有必要,就算晚成名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踏踏实实做事才是正道。
第二篇:成名只需五秒钟美文
1998年,乔纳森还是一名大学生,他一时兴起,购买了一部昂贵的数码相机,这项花费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女友有些不满地质问他:“花这么多钱买照相机,你能天天都用吗?”他赌气地说:“当然。”
话是说了出去,可每天用相机拍什么呢?最容易办到的,就是拍自己了。于是他坐在家中的卧室里,给自己拍了一张面部特写。当时乔纳森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要兑现自己的诺言。可在拍了一个月之后,看着每天自己面部的一些细微变化,乔纳森诞生了一个新的念头:每天拍一张照片,长期坚持下来,不正可以记录时光让一个人发生的变化吗?
赋予一件事以价值和意义,这让乔纳森干劲十足。而他每天所做的事其实十分简单:只需要手持相机,举在胸前,连三脚架都不用,然后保持面无表情的状态,按下快门。用他的话说:“整个拍摄过程只需五秒钟,没有太多规矩,只要头像基本在中间,眼睛睁着,图片不模糊就可以。”
从那以后,每天花五秒钟的时间为自己拍照,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项重要内容,时刻不忘。有时与朋友一起外出参加派对,一想起还没有完成“任务”,即使已到深夜,乔纳森也会拒绝朋友们的挽留,坚决离开热闹的宴会,匆匆赶回家为自己拍一张当天的照片。时间长了,他便对拍照有了一些强迫症的征兆,哪天没做这件事,就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不过也有令乔纳森感觉烦恼的时候,因为有时他险些忘了给自己拍照,特别是在进行长途旅行而且时区发生改变时。他总是搞不清是不是还处在同一天当中,这可能让他漏掉或拍重。
现在,乔纳森已经有了近四千张作品,这数千张大头像忠实地记录了他十二年来的相貌“演变”。开始是一张稚嫩的学生脸,留着叛逆的头发,戴着黑框眼镜;后来框架眼镜换成了隐形眼镜;发型从一头乱发到平头,到披肩长发,再到小分头;青春痘此消彼长,皮肤越来越沧桑,人也越来越成熟。
2010年6月,乔纳森将自己十二年中拍下的所有大头照编辑在一起,并制作了一个能够让这数千张照片快速变换的“幻灯视频”,上传到了网站上。结果出人意料地引来了数百万人次的点击率,他也因此摇身变成了一名“网络红人”。出名之后,乔纳森说自己会继续自拍下去,直到死亡的那一天。不过他对自己也有了更高的期望:“我希望我能走乔治·克鲁尼或肖恩·康纳利的路线,越老越有魅力。”
第三篇:不必事事较真美文
前些时候,国内摇滚乐团“二手玫瑰”的主唱梁龙在参加一档娱乐节目时,被主持人问及“有没有令你们讨厌的摇滚歌手”,梁龙居然想都不想张嘴就说:“我就讨厌‘五月天’,他们唱得那是真不好听,确实不好听,我都不知道他在唱什么。”此话一出,在“五月天”的粉丝圈中引发一片哗然,各自的粉丝们更是在网络上吵得不可开交。几天后,“五月天”组合在参加另一档娱乐节目时,主持人有些挑事儿不怕事儿大地问“五月天”组合说:“你们听说‘二月玫瑰’的主唱梁龙说你们唱得真不好听,而且他也听不懂你们在唱什么吗?你们对这有什么看法呢?”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现场的歌迷就在台下抢先大喊是“梁龙借事炒作刷存在感”,可作为“五月天”贝斯手的玛莎(蔡升晏)则微笑着诚恳地回应说:“我倒觉得‘二月玫瑰’的歌很好听,大家有机会可以去听听看,真的挺不错。”玛莎的话刚说完,包括主持人在内的所有人都鼓起了掌,主持人甚至还称赞他们为“真正的摇滚精神”和“一个除了音乐之外还有信念和气度的摇滚团队”。节目结束后,有人在后台赞扬玛莎“会说话”,玛莎却笑笑说:“这谈不上会不会说话,第一是我真觉得他们的歌挺好听,我只是真诚地说出了我心里的感受;第二是我哪怕不喜欢他们的歌也不必公然说出来,因为这势必会引发不满和矛盾,到时候攻击来攻击去,嘴仗不停,我们又哪有精力去做好音乐呢!”
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中,我们都应该要有这样的气度,真的没有必要事事较真,事事较真、处处嘴仗的结果只能是对自己的一种拖累。内心豁达一点,说话好听一点,表面上是给别人面子,其实真正得益的是自己。
第四篇:游向深海,不必回头美文
开学的时候,我回了一次高中,揽月湖两岸的柳树郁郁葱葱,餐厅还是熙熙攘攘的样子,唯有之前教室里的人,已经是陌生而更加青葱的面孔,原来我已离开好久。
一直不想让自己回忆起那段疼痛中带着曙光的岁月。分班考的时候,我考了班里第二名,而在这之后近一个学期的时间,我都占据着班里第一的位置。周围人的赞扬是少不了的,但当我身处高考的这个大背景下时,优秀对我而言,绝不是一种骄傲、一种可以放松的资本,而是一种巨大的压力,它让我时时刻刻都处在忧虑之中,担心自己下一次会被比下去,担心每一道曾做错的题。
一根弦如果绷得很紧,就会断掉,我就是这样。一模考试,第一次市里排名,我满怀信心、全副武装,甚至可以想象自己站在领奖台上的样子,但结果却是晴天霹雳——对文科生而言至关重要的数学,我考了生平的最低分。
那天晚上回宿舍,走过长长的竹林,没有灯光,周围满是兴高采烈的同学,却好像找不到我的一席之地。关上宿舍门的一瞬间,我泪如雨下。
一纸成绩单好像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我曾经的雄心勃勃、自以为的不可一世,原来只是个笑话。
第二天一早,我将座位搬到了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四面全部围了起来。那段时间我过得很压抑,眼中的天空阴沉沉的,看不到一点儿阳光。我买了很多辅导题,常常在自修室待到半夜12点。冬天早自习时容易打盹儿,我会披上外套,打开走廊的窗户,让寒冷的风尽情地吹在脸上,让自己清醒一下。中午不回宿舍,午餐买回来边走边吃,累了就趴在桌子上小憩一会儿,用一杯咖啡撑过整个白天,从日未出到日已落。我夜以继日地学习,却麻木得像个机器,心里早已无数次地否定了自己。
班主任发觉了我的异样,自习时找到我,告诉我要劳逸结合,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心理压力。她说:“对青春的真正渴望,绝不是身处顺境时对梦想的空喊,而是在无数次失败的努力与探索之后,仍然能毫不犹豫地背起行囊,义无反顾地继续向前走。要相信自己,真正的才华如火焰般难以掩藏,总会燎原。”
是啊,成功路上怎能没有挫折,就算前路荆棘密布,我也还是要义无反顾地向前走,不是吗?
只有下定决心改变,才能从小溪汇聚成沧海。我开始试着去反思,着手调整作息时间,挤出我所有的零碎时间去学习,不再占用晚上的睡眠时间,而是开始早睡早起。高三一年,我是最早起床的一个,不用因为洗手间没位置或是买早饭排队而浪费时间,边走边吃早饭,走到教室正好吃完,在别人刚起床的时候,我已经坐在座位上学习了。
记得高一时老师跟我们说,上操或是走在路上的时候,可以背背英语单词。那时候不屑一顾,觉得真是可笑,但到了高三才发现,别说是走路背单词,就连上厕所,大家都会拿着笔记一遍又一遍地看,连洗漱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沉醉学习,孤独是在所难免的。高一时我喜欢与同学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但慢慢地我发现,这样做太浪费时间了。于是我开始学着一个人。一下课便戴着耳机形单影只,在别人眼中或许有些孤僻,但于我,却是一种甘之如饴的体验。
高三,就像是光的对立面,背负所有黑暗,可只有努力的人才会知道,它的心底永远有一团火。而梦想就是我心里的那团火。它并不艳丽,但足够坚毅,足够任性。它是我在黑暗中可以触摸到的一束光,也是我从镜子里对自己未来的美好期许,它是我年少的生命中,逃不掉的稚嫩与疯狂。所以我一直在努力。
我们谁都没有足够丰满的羽翼,能在接受了无数次打击之后,仍然无所畏惧地飞翔。我很感谢每一次的滑铁卢,它教会我平静地面对每一次的起起落落。人生不是一帆风顺的,成绩也一样,总会有失误,总会有不满,但只有以平和的心态去面对它,才能化失败为成功。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又是低分,说不难过是假的,但这次我没有一味地否定自己,而是用跑步来让自己放松。耳机中一直单曲循环着《追梦赤子心》,我跟着唱:“就算鲜血洒满了怀抱,不妥协直到变老。”一直跑,跑到筋疲力尽。班主任曾经说过,当筋疲力尽的时候,你唯一想的,就是能休息该有多好,根本不会再去想其他任何事情。
高考的前一天,我在教室里收拾东西。高中三年,300多根笔芯,数不清的学案,一摞摞的辅导书。突然间有些恍惚,桌子上的绿萝已经长大,不再是一片小小的叶子,我好像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背着书包走进教室,稚嫩而又充满朝气,不知道前路艰险,但已全副武装。
我对自己说,一切终于结束了。
我曾说,我对自己没有期许,也无所谓明天。但当我背负了所有期许时,我所能做的,只有向前走,没有回头路。高中三年,最难的不是没日没夜地学习,也不是考不好时老师和家长的批评,而是自自己内心深处对未来的定义与现实的矛盾。
我也曾问过自己,放弃了自己的喜好,专注于死板的學习是否真的有意义。我没有答案,但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我必须这么选择。这三年,我看着所有我所热爱的,我所向往的,我所珍视的,我所可以为之疯狂的,都在渐行渐远,虽心如刀割,但我不后悔。因为走出考场的那一刻,我突然间觉醒,高考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一张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也不是亲戚朋友们赞扬的目光,而是对我们地狱般的磨炼。
它让我们学会专注,学会拼搏,学会一心一意,学会坚持到底。它无法许诺我们梦想,但是可以给我们到达彼岸的工具。它就像是黎明前的黑夜,苦涩而又甜蜜。
萧红曾写过:“我的胸中积满了沙石,因此我所想望着的:只是旷野、高山和飞鸟。我不能决定怎么生,怎么死,但我可以决定怎样爱,怎样活。”
每次考试之前,我都会趴在桌子上写一篇短短的随笔,几天前看到其中一篇,题目是《游向深海,不必回头》。
我们都要尽力游向远方,游向更广阔的海域,在这之中,可能会遇到无数未知的困难,但我要告诉自己,无论风浪多么狂妄,我们都要握紧远行的帆,绝不松手。
第五篇:有时不必太认真美文
春秋时期,孔子游学时困于陈蔡,饿得要死。得知附近有家饭馆,孔子就让子路去找点吃的。饭馆掌柜见圣人弟子前来讨饭,狂言道:“我写一字,你若认识,就免费管吃管喝。”然后写下了一个“真”字。子路一看,乐了:“这有何难?不过一个‘真’字。”谁知那掌柜听了,竟骂子路为白痴。孔子只好上前解围,说是“直八”。掌柜连连“果然名不虚传,先生学问大得很。”
饭后,子路忍不住问老师:“明明是‘真’字,您怎么说是‘直八’?”孔老先生叹了口气,说:“不能认‘真’的地方,你偏要认‘真’,那不得活活饿死?”
生活需要智慧,智慧就是有时不必太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