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答问之间散文
晚上吃过饭,给家里发视频,女儿接的,从视频里可以看出来,孩子的注意力不集中,心里想的和当下做的不同频,开始耐着性子和她聊天。
我问:“怡,你吃饭了吗?妈妈刚吃完饭。”
怡答很呆板无趣:“没有,奶奶在做呢!”
再问:“你在哪?怎么那么黑?”
怡答:“我在房间里,没有开灯!”
我回答:“哦”!
继续问:“今天正月二十三家里有庙会噢,那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怡很直接来一句:“我去逛庙会了”
(孩子的回答夹杂着不乐意。)
于是我也有点不喜欢她的态度(内心戏是:“什么说话态度,难道你一天都在逛吗?)”觉察到后,便耐心的说,哦!看来今年庙会很热闹,你都逛了什么?这么热闹,你一直都在会上吗?
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回我说:“没有了,中午去会上,姑姑给我十块钱,买了三块钱油糕,有六个,她拿回家了,我自己买了个果冻,弟弟要了个的小吃货,一共花了五元;还剩五元,(孩子八岁,一直很懂事从不乱花钱,这一点我很放心。下午做了一会作业。”妈妈我很节省,没有乱花钱!
答:“这个优点妈妈一直知道的,你从小就养成这个不浪费你的习惯。而且现在你还会做到心里有数,算账很厉害。”
又问她:“那你作业做完了没有?”
怡说:“没有呢!还有数学没做”。
我的内心戏是想。你怎么那么慢,还没做完,那妈妈布置的三句话写了没?
孩子弱弱的回答:“没有。”
我的声音有点提高,:“你还不会写吗?”
意识到自己开始失控,赶紧拉回情绪,好吧!妈妈告诉你,要怎么写。把你想说的,要说的话写在纸上,只要你会说话就会写,不会写的字可以拼音代替或者请教别人。为你以后写作文打好基础。比如,你可以写今天吃什么饭,你现在的想法啊!家里每个人在干什么啊!很多可以写的!试试看。
女儿立马去拿作业本,开始写,刚写了一句,就听见婆婆叫吃饭,于是和她打个招呼,你先去吃饭,吃过饭写好了给我发视频!约定好就挂了电话。
趁着女儿吃饭的空,我去洗了碗,收拾好,又拿出银耳,红枣,枸杞,和一个雪梨,准备给加班的老公炖点甜汤喝,弄好后洗脸刷牙洗漱停当,给自己贴个面膜,就爬上床,拿起手机再次给女儿发视频。
当我发过来去的时候女儿正在写,我等了她一下,终于完成,她读给我听。
第一:“奶奶中午做了绿菜面,很好吃。第二:“今天正月二十三,我们村里有庙会,好热闹。”
第三:“我完成了妈妈布置的作业。”
很好,继续坚持下去,你就会写的很好。
临挂电话前,告诉我说是:“自己买了好几块橡皮,担心下半年去外面念书,环境不熟找不到超市,”(听了想笑,小孩的世界总是这样简单,)嗯!想的好周到。不过你去了熟悉了会发现超市”!
还有:“妈妈,上三年级还用铅笔写字吗?”
我回答,“是的,也可以用其他笔,选择的多一点。”
女儿问:“铅笔和自动铅笔一样吗?”
我答:“一样的,都是铅做的,一个要削皮,一个不用,方便。”
妈妈是不是一个细一个粗 ?答:“是啊!”气氛轻松了很多。
在这一答一问结束了今天的视频!
学问和教导就在这一答一问中显化!
我想说孩子,妈妈爱你!想爱的如你所是,而非如我所愿!
第二篇:生死之间的散文
一个同行去世了,昨天下午两点四十五分,黑色素瘤复发救治无效。
夜里十点多一个朋友告诉我这个消息。听完,脑袋懵圈了,似乎血液停止了流动,脑袋像木了一样,不会思考了。
死了。一个大活人说没有就没有了。
还记得,那年夏天,他在会上布置工作;还记得刚来这片热土就迎来一个重要的比赛,他全程筹划跟进,为了比赛更精彩,他筹划了片区友谊赛。那个漂亮美丽忽闪着大眼睛的姑娘是他心中的不二人选,可是我像途中杀出来的黑马,缜密的逻辑,有的放矢的辩论让准备充分的对方措手不及,最终他不甘心但也有几分欣赏地给我颁了一个奖状。
再以后,交集不多。他负责局的德育工作,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一线教师。偶尔,听到关于他的八卦故事,也只是听听而已。再然后,听到他病了,黑色素瘤。当时心里听了就咯噔一下,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埋在心中。他恢复得很快,从发现到治愈好像只有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不了解病情的我当然无从评价什么。只是,自己虽然不是学医,各类杂志新闻也看不少,黑色素瘤,就像个定时炸弹,绝不会轻易放过,高复发率低生存率是这种癌症的特症。果不其然,仅一年多,就转移到肝肺了。那个时候自己刚经历一场生死劫,听闻这样的消息,心里非常揪心。因为有做医生的朋友,都建议去美国治疗。也许是费用问题,出国手续问题,也许主治医生也给了他希望,他接受了中山附一的治疗。后来听闻他用的那种靶向药起作用了,心里舒了一口气。有个朋友去探望他,给我带来消息他那时的状态很不错,人也很有精神,就放心不少。
孰料,也就半年的时间,他离开了这个世界,抛下了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孩子。
他的妻子,这一刻,该是多么无助;他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恸与绝望谁与怜?若要追问:为什么第一次治愈后不好好休养才两个星期就着急上班?为什么盲目乐观不对自己的病情作充分评估就要了二胎现在留下妻子独自面对?那么繁重的工作逞强硬撑有名有利又如何?只怕长眠于地下的人也只能留一声叹息了。
生命是多么无常。在自己生那场大病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死亡会离自己这么近,这么真实。在梦境,我甚至看见了它在向我狂妄地狞笑,一个鲜活的生命,它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吞噬。曾经,我肆意透支自己的身体,熬夜写作,煲剧,工作,以为年轻,天不怕地不怕。这场大病后,忽然明白了生的意义和可贵。每个人在这个世界只是一场短暂的旅行,如果自己都不能好好的活着,你所在意的你想拥有的终究都会失去,你所讨厌的愤恨的却加速埋葬了你。
人这一辈子,一直都是生和死的较量。既然死不可避免,就放生自己,看开一切。难处的婆媳关系,相爱相杀的父母子女之间的关系,工作上与领导与同事的方圆得失,如果一切都能看开,悦纳自己,不忘初心,就不会迷失自己。
第三篇:爱与恨之间优美散文
爱与恨之间
是否还有梦想,藏于心中。
茫然间,我们已分开数年。
我不知,这么多年,在爱与恨之间,你都那么决然。
然而,梦醒会,我都再也记不清你的容颜。
窗外的雨,凄凄的下个不停。
想起那年晚秋,我徒步寻你一夜,穿过了西安东城的所有大街小巷。
然而,你却躲在一个偏僻的旅馆,独自哭泣。
是不是爱与恨之间都那么让人无从选择。
对与往事,我唯有默默的怀念!
第四篇:一生一世之间优美散文
一生一世之间
二零一三此刻如同一个不倒的英雄。它高举着爆破筒生生要与爱情的誓言同归于尽。
它流烬最后一滴血的场面比任何的嚣叫和呼喊都平淡。
我们,没有做到比时间
更忠实可靠坚贞不屈。
假如说我爱你,爱了整整一个战役。象英雄不放弃悲伤的阵地。
时间是树,在枝节处生长一切。
那些信奉存在与长久的爱人,百足之虫为你而不僵。365条腿迈过烟醺火燎的情缘,翻越了苍白如心的雪山。甘于为爱长征,必先是持久地信仰爱之精神。
英勇就义的一直都是时间。
唯你我,是年华的叛徒。
此际时光倒扣。淡定。从容似一口寺院老钟。钟下碰撒了一些竹签,和一些宿命。
我们因此不能绕道而行。命运直逼山巅,而你我不能不上穷碧落下黄泉。
我就把自己照直走进你仙云般的深渊。
翻阅人世,所有的往事都负债累累。都要拿心血来决算。我迈出怯步,我看见你的脚下,我的眼前,横搭在二零一三与二零一四之间,是一句结结实实的谎言。
一生一世一一这庄严的横跨。不问人生,是多深的悬崖。
苍天留下遗言。它愿望一切都能美好如初,如人们心地纯洁的鼻息。一呼一吸之间,已是爱他万年
在狂风吹破之前,在真相大白之前让我们十分尽力扶住这谎言。并且为之不竭。
摇旗呐喊。
把手握住,是初见,是重逢。却不是分别。
做一个善于抚摸往昔的人,那你会心疼往后。
如果此刻无人挽留,如果之后无从坚守。
二零一三此刻是一张皮,粘附在树的枝节处,薄亮透明。在风响里抖颤。意似诉说一只昆虫的苦难情关。
二零一四,是鲜嫩的蝉。
在它们之间,是无穷无尽无穷无尽的诺言。
未来总是信誓旦旦地来。无由源头。
我迷信一生一世,是一座神圣的宝塔,秘镇着一偈空空如也的天书佳话。
我请求,所有的所有,不要长远到我再不能够惆怅地承受。就让最美好的事物于最美好的期限,把我终结。
第五篇:鱼米之间优美散文
一片平畈,把下阮个往东摊去。戛地止住。湖面皱了,白的水花从绿的底子里晃荡上来,规模不大,一点窸窣才露面,就被湖里的静拽住,立马包融了。湖里的静大了,往更多的地方淌着。小风在上面横过来竖过去地鼓捣花样,鲤鱼鳞,鲫鱼鳞,鳜鱼鳞,乌鱼鳞,是风看着水里跑的活物,跟着画的。
大水升高升蓝了视野。鸟贴着云飞,帆从湖心斜斜地滑过。湖水逼近村北的竹林棵,白花花的浪滚到岸上,转眼成了道道浊流。浮土卷走,光凸的地面嵌着小石头,破碎的水声舐舔着斑驳的竹影。村子没慌乱,木船压住了汹涌的浪头,细长的浪花不断从船底舒卷出来。村里的男人都在这里拉大网。金幼划桨,满德从船边把大网一点点地放到水里。湖上兜个大圈回来了。圈定的水从大湖里拽住,更多的男人光着上身拉网,赤脚在土里小石子上杠着。水泡冒出来,原来的水纹水花乱了,不要了。新的水花更大,绷得紧紧的网线,离水面越来越高。肩上的绳子勒进肉里,男人躬身快跑,鱼接二连三地蹦起来,网里闹翻了天。鲤鱼,青鱼,翘嘴白,跳着响着。空中穿梭交织的热闹、明亮,像放烟火。一条杆丝鱼箭一样地射出网外。和鲨鱼形体相近的杆丝性格凶猛动作敏捷,有时人真的搞它不过。几
十、百多斤的鱼从湖里跳下来,好比田畈上收稻子,箩筐往村里挑去,一路小跑着。
冬天,升金湖降了下来。鱼带着自身的重量沉落湖底。泥水包着它们,寒冷而温暖,太阳在那里闪着光。一种气味或者说腥被风卷走了,在村巷里游荡着。气味是细微的,以至更多的人无所察觉。王大小,云龙是例外,他们的鼻子是鱼气铺在村里的路或者说管道,到了他们那里就接上了就通行无阻。他们闻风而动,甚至夜色、大雾也不影响行动。当大伙看到先后回来的身上手里都是鱼,他们呆了。不用渔具啊,这是两个踩谷高手,就是能在合适的地段布下洞穴,把鱼诱进来个“瓮中捉鳖”。王大小用柳条,云龙习惯带一根铁丝,编鞭炮似地缀上大小不等的黄丫钉子,鳜鱼,鲫鱼,乌鱼,一长溜的鱼在身手里甩来甩去。鲶胡子带着毛边的大尾巴,拍打着绾着裤管的腿,像是鞭炮响了。布满泥巴的身子歪歪地进了村。真是一点胜利的姿态都没有!这么一副掉了魂的样子,就像他们是被夜色、大雾捉去的一样,而现在放回来了。
西边畈上的水田,是方圆几十里的一大块泥巴,膏腴得不得了。边上还有甸上,鱼塘个几个村庄,被树遮下深暗的影子,像是泥土的胎记。土地被土埂分成了一块块的,田里的青禾扬起波涛,阡陌游进了波涛的深处。埂的两边长着草,中间光溜溜的,走一阵子就有沟缺断开,水挂住了,小小地响着。当泥水照亮一个村子的力量,男人女人,甚至老人小孩,都在那里见到自己并且找到自己的位子。赤脚在泥浆里趟来趟去,正中的太阳越来越毒,田里的水越来越烫,蒸气从脚下猛烈上升,被帽沿挡着,走不掉,热气源源不断地围抄过来。有一回撒湖草,我被堵在草帽和滚水之间,就像锅里煮米饭,每一颗汗水都胀大了。饱满晶亮的汗水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源源不断地将我顶起来,堵得心里发慌呼吸困难身子发飘。眼前起雾了,很快我什么都看不到了。一年里最热的时候,田里总要撂倒几个人,不稀奇的。
人和米之间,布满滚烫的汗水,草帽水车铧犁加了进来。大筐金灿灿的稻谷,从田里挑上来。得让身子小小地陷落下去,稳实了,摸到了早在春天就被脚掌冰凉过的路了,再从泥浆里拔出脚掌,一步一个脚印地挪动着,不错,沿着春天的方向摸过去,到了小埂再到大路,过沟过缺鼓把劲,把握好稻箩在肩上晃荡的幅度。路是短暂的也是悠长的。浑身大汗淋漓呵,成长的身体里,肌肉骨头中虚空的、脆弱的、没用的东西压碎了,随着汗水淌出了。满脸的通红在奔涌。歇一口气吧,坐在路边的草上,揩一把汗,反复扇动着捏在手里的草帽,风拂着发了火一样的脸,真好!
稻草和稻谷的尖顶抵达稻场,泥土里的段落进入高潮。收获的重量和遍地的繁忙,布满了村庄。鸡鸣狗吠大呼小叫你追我赶,响彻了巷弄和夜晚。岁岁年年,稻穗挂在相同的位置。无数匍匐的姿态,不做修改地坚持着,一代代地传过来。稻谷重温着仓廪,手指久久地停在光芒里,家家户户的炊烟,带着醉意香浓了云彩。田里的谷物和湖里的鱼就是金银啊,它们明亮了处于鱼米之间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