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病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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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人之初,性本病杂文随笔

老婆报了个心理咨询师培训班,最近时不时就把课上的内容念给我听,把我们一一对号入座:“……A君像XX症状,B君有XX倾向,C君像极了XX症……你妈这情况就是XXX,你弟是典型的XXX,你的症状就是XXX……”

真是应了那句话:学了这个看谁都是神经病。

虽然被别人认作有病是多数人都不乐意。但我不得不承认是带了无数的缺陷降生到这个布满伤病的世界,庸懒、沉默、逃避、无为、怯懦、忍气吞声,鼠目寸光、放浪形骸、随波逐流……所有这些都适合我。我是满心希望老婆学成后先把我家这些人搞妥贴了——特别是把我治好了,比如吃了某种药变得阳光可爱了……只是据我经验判断,这任务艰巨!前景不太乐观。老师也说了,学了这个不是人人都能成心理医生……尚且病人永远是医生的n倍。

活了这么多年,接触着各色人等,深感人与人之间理解的不易,知已难遇,知彼更难。我也常思虑:所谓的人格健全是什么样的标准呢?上帝造人的时候,是否有一套ISO9001或某些验收条款?可书上说上帝或女娲造人时,只是照着他的形象做,并没说照他的脾性做。现实世界的每个角色若都以自我中心来评判别人,世间确实是找不到正常的人了。

性善或性恶自从人有了文化开始就争论不休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难有定论。非黑即白非善即恶的人事本是不多,但从远了看,人的病残却是普遍的——不管身体还是心理,所以,“人之初,性本病”这话也许更贴切。基督说每个人都有罪,似乎太伤人自尊,“每个人都是带病之身”应更容易接受些吧。只是现实中大多人是不承认自己有病的,哪怕实际上也许病入膏肓——自以为是几乎是人性中最顽固的品行,都是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架式,殊不知所有光鲜亮丽的赞誉词语背后,都有猥琐不堪的称谓,所有消极堕落的命名后面,也有一个冠冕堂皇的叫法,现实中的我们常常都只是九十步笑百步而已。

虽然世界看起来是如此多姿多彩,科学也貌似所向批縻,但面对人的精神世界,还是有太多的束手无策,每次老婆唠叨那些病症时我就说:“你得拿出治疗对策才有用……”她也一脸茫然,最后就是一句话:“知道人家有病就不要和他计较……”——这多少和宗教信仰的包容理念相通了,也可算是目前最可行的“药方”了——渴望被包容是所有人的共性,可是,有多少人愿意去包容别人呢?我想,哪怕她成了心理学博士,也未必能把我家治成一团和气吧……

最近,常看到网上推荐一本胡适的书《容忍与自由》,我没看过,不知道是否是教育人们待人处事要包容的鸡汤文,但我觉得买它的百姓,估计是想从中得到些为人处世之道吧,我以为若是认可人世间残病的普遍性,那看到书名差不多就够了,若没有认识到这一点,看了也白看。从某种意义上说,对病人的态度和作为病人的态度,基本决定了人性的格局。

第二篇:病的杂文随笔

“闺女,我求求你卖点药给我吧。”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声音沙哑,分贝却很高。

“没有,俺家不卖那种药。”隔着玻璃门,我笑嘻嘻地应对,心里清楚一定不能让这老太太进来,否则的话她轻易不会离开,还会缠着要顾客陪她说话。

“蒙脱石散你家能没有吗?我看见了,两块钱一包我知道,快点卖给我吧。”老太太的鼻子尖被抵在玻璃上,压成一个平面。

阳光很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老太太沐浴在阳光下,我迎着光线眯着眼睛望向她,门里门外就这样僵持不下。老太太倚在门外意志坚定,说什么也不肯走;我靠在门里,如同一只被猫堵在洞中的老鼠。

是的,这就是我的工作日常,只不过今天的剧情有点狗血——关于我的职业,说得高大上一些叫“药师”,接地气一点那我就是个药店里站柜台卖药的,其实本质上还是很接近商人。

商人嘛,逐利而往。平日我们当然以把药品卖出去为目的,可是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这个老太太是我们小区里一位大姐的娘家妈妈。据那位大姐说,老太太前几年得过两次脑血栓,神智多少有些不清楚,有事没事总爱给自己找点药吃,其中她最喜欢吃的就是蒙脱石散和芦荟胶囊。

蒙脱石散吃多了自然会引起便秘,她老人家应对的办法就是直接再换芦荟胶囊。芦荟胶囊吃多了又会引起腹泻,那她就再换回蒙脱石散。有点类似于故事里的傻大姐和面,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

可是药品毕竟不能乱吃。听了大姐说的情况以后,我们从此就多了个心眼。再遇见这位老太太来买药,我们就不卖给她,要么告诉她没有,要么说让她闺女来。这个办法一般情况下好用。可是最近几天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太太的倔脾气上来了,买不到药就是不肯离开,非得等她家人来把她领走才行。

“我知道蒙脱石散20块钱一盒,我经常吃。现在我闺女她们都上班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拉肚子快要拉死了,求求你卖点给我吧。”老太太在街上扯着嗓子喊,路上的行人渐渐围了起来看热闹。

“我说大哥,”她拉住其中的一位,“你给评评理。我要买药,她却不卖给我。她的工作不就是卖药吗?你说她这样做对吗?”她一边诉说博取同情,一边对门里的我指指点点。

我满肚子的委屈。送上门来的生意不能做,到了手边的钱不能赚,还要被人在外面议论纷纷。

另一位大妈被那个老太太缠不住,笑嘻嘻地走上门外的台阶,“好吧,我来帮你买。”她一边说,一边看着门里的我,似乎在等我的一个解释。

“大妈,我的门锁着呢,你别进来了。她女儿不让她随便吃药。”隔着门玻璃,我大声对外面喊。

好心的大妈听明白了,继而笑嘻嘻地转过身去面向那位老太太:“人家店里没有你要的那种药,快回去吧。”

“她店里有,她就是坏,不想卖给我。”老太太不依不饶。弄明白原委的看热闹人群又逐渐散去,我的门依然紧锁。老太太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离开。

“我能不能麻烦你个事,帮我去那家药店里买盒药呗?”我听见了老太太的声音,在街拐角处她似乎又拦住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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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病中病杂文随笔

我讨厌写关于疾病的文章,给人感觉我像脑子有病似的,再不就是认为我思想阴暗,阴暗到了连一丁点光亮都没有。其实不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若无光亮指引,我又何以写下这篇文章呢?只是我讨厌太过刺眼的光亮,因为它并不温柔,并不体贴,倘使你瞧它时间长了,还会致盲,并深陷于幻境之中。

提到病,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有过病史,其中有些被彻底治愈了,而另外一些则仍留存于身体里,把这一副世间独有的身躯百般折磨,摧残成了亚健康状态,甚或是更加糟糕的濒死的状态。

岁月长流,打我了解生死开始,我身边总会出现一些病痛缠身之人,我不想用细腻的,带有强烈渲染性的词汇描绘他们当时痛苦的惨状,相信谁都能懂。他们之中或仍在苦苦挣扎、苟延残喘,或早已入土为安、与世长眠。而我,不得不说,也是苦苦挣扎、苟延残喘中的一分子。

在我六岁的时候,类似的见闻和经历就已让我寝食难安,彻夜难眠,哪怕是盖着足有五斤重的棉花大被,还是感觉全身冰冷。独居床榻的我,就这么瑟瑟发抖,瞪大双眼盯着头上的洁白的天棚,直到东方发白,象征着美好和康复的太阳缓缓升起,我才有勇气闭目就寝。

我从小就不做梦,无论好梦还是噩梦,梦,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是完全空白的。我也不晓得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也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我也不想听到一些或安慰,或惊讶的解释。反正我已经习惯了无梦的感觉,并且常常冥想,我之古怪性格,怕是与此有关,有梦的人善于写关于梦的东西,而无梦的我,就只写一些眼见为实的东西了。

我有时候也挺纳闷的,当时的父母竟然能够狠下心来,将才年满六岁的我扔到另外一间屋子里去,让无梦的我一个人去面对黑夜,面对脑海中不断翻滚的,灵动的,鲜活的,伴着唉声叹气的,真实的痛苦景象。那些值得怜悯的病人,那些值得玩味的伤感的病话,作为一个六岁的孩子,把它们牢牢记住,并一直忍受着,根本无法忘却。

要说时代在发展,话是不错的。我会感伤,感伤自己没有赶上一个好的时代,如果我出生在现在,我想父母再不敢那么对待我了,现在出生的孩子大多是宝,而那时出生的我,却是根草,被种植在山野,自我生长。

不过我却不恨父母,相反则非常感谢他们,若非他们的狠心,我也不可能尽早体会到如叔本华说的那样:痛苦与无聊是人类幸福的两大天敌。不错,正因为有了感悟,所以才会倍感珍惜,懂得忘却,懂得适应,以免年纪渐长,我却只是拥有六岁孩子的心智,幼稚可笑,蒙昧无知。

诚然令我感到唏嘘的是,历史的进程,时代的发展,创造了各种各样令人瞠目结舌的科技,却也滋生了千奇百怪使人目不暇接的疾病。还好,我不会再惊慌,不会再恐惧,只是我会时常感慨,年纪越大,胆子越小,懂得越多,快乐越少。

第四篇:煽情是病杂文随笔

这年头,电视剧煽情,文章煽情,连综艺都故意演得煽情。

不想举例子。

比如什么最新版《流星花园》,《非常完美》。

想看尬煽的文章,上简书,不用手动翻,首页随便点开一篇,看半分钟了不知道讲什么事。或者,本来挺好一事,不硬煽情还读得舒服温馨,非要渲染得跟参加追悼会一样。或者正经说事,可是故意写得跟学生演讲稿似的,“大家好啊,想知道我是怎么靠写作月挣一万的吗?…”

就不能正常表达吗?

尴尬癌都无语了。

有那种煽情煽得恰当好处的文艺作品。

不过不应该叫煽情,那应该叫抒情了。

比如说,…就不举例了。

煽情跟抒情不一样。煽情是渲染感情,强化感情,把普通程度的感情放大,人家不想哭也硬要把人家整哭,哭得越厉害越好。

眼泪鼻涕一抹完,咦,刚才谁哭了?

高中有一节语文课,语文老师放了一个关于母爱的校园演讲视频,学生们坐在操场,演讲人在台上喊:“同学们,让我们一起勇敢地说,妈妈我爱您!…妈妈我爱您!”

台下的学生们边哭边喊:“妈妈我爱您!”整片操场成了泪海,看这视频的我和同桌也泪流满面。她抽了张纸擤了擤鼻涕,把自己桌面上的抽纸推了过来。

我们语文老师是位二十多岁的美女,视频放完她说:“我是觉得这个主题很好。但这个演讲有点太煽情了。”然后她顺口讲了一嘴,“我前不久有一天我给我妈梳头,突然发现她头上有一根白头发。那一瞬间,我心里突然就很触动。”

那时候我还不懂她说的“太煽情了”到底是怎么煽情了。她讲她妈妈的白头发的时候,我还沉浸在演讲带来的情绪中,并不知道,其实更真实和复杂的感情,恰好是她说的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触动。

演讲是在煽情,她是在抒情。

话说多了反而无味。越想描述得精细,越失去感情的厚重和滋味。

表达这件事,真的是个技术活。

多了冗长,少了单调,短了不够,长了信息量太大。抒情到位升华主题,情感泛滥削弱主题。

观察和总结起来,成功的文艺作品都是现实与思考,情感与情节的成功结合。有些现实主义的作品,不是堆砌情节没有一点情感的升华,就是情节薄弱煽情来凑,情节的发展如果支撑不起情感的变化和爆发,就会尴尬。某晚电视上正好放到新版《流星花园》男女主雨中分手的场景,大段的内心独白让人完全出戏。用内心旁白来表达人物心理,是最浅白的人物心理展现方式。

说到底,还是真实质朴的情感动人。并且已经足够动人。

就像顾城写的那样: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就十分美好。”

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第五篇:共时性的杂文随笔

很久没有在周末的时间一口气完成3天的每日写作,想想过去坚持500日写作的时候,这样的写作安排对我来说比较轻松,但是这才恢复新的每日写作,要说真的能不能一口气写9篇文章,自己还是有些抵触,不仅仅是因为要写9篇文章,还要伪装出每天的想法和写作风格的不同,9篇文章也必须强调我在完成一篇之后必须给自己休息的时间,然后开始新的思考和写作。这种在写作以内的,但是又不属于每日写作的思考是过去坚持写作以来常常会出现的疑惑——似乎在过去的某一个时间点也思考过这样的事情,而那个时候似乎也预言了未来我会在某一个时间点会突然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按照科学理论,这样的情形,被称之为“共时性”——荣格认为这是一种人类心理现象中的“预言”情况,最终以“平行关系”打破了人们认为的充满着仪式感和“佛性”的“因果关系”,认为只是人类的时空错觉导致了“共时性”的发生,事实上我们认为共时的东西其实是两个完全独立发展的事件,只是我们认为进行了共同罢了;比起这个,我更喜欢派克在《少有人走的路》里面的理论,他认为这是一种“Gift”(恩典),是一连串幸运事件之中某一个被暴露给人类的契机,人们应该珍惜和感谢这些“共时性”,将它们理解成是一种上天的恩典,是上天对我们行为和意识的引导,朝着这个方向去发展,或许就能收获背后一连串的“幸运”。

但是无论那种解释,都太过于抽象以至于人们至今都没有科学地解释“共时性”的存在,或者说,越来越“科学化”的解释让原本充满神秘感和仪式感的“共时性”披上了残忍的外衣,因为它总有一天会被科学所解释,而那些原本依托“共时性”进行预言、成就自己、自我突破的人,他们原本依靠“共时性”获得的成就是否也意味着会被崩解——仿佛就是一个掌管着幸运的神,最终它施与人们关于幸运的不确定性都被人类用复杂的计算法则所破解,人们能够预估每一件事情的幸运值,而这个神系会瞬间坍塌,而依靠着这个神信仰和做事的人又将怎么办?

所以在科学还没有办法毁掉“共时性”这个虚拟的“神”时,我珍惜着每一个“共时性”的发生,被我称之为“冥冥之中”,仿佛就是生命中的股有条件一般,它兀自地发展着,对我的生活并没有决定性的改变作用,反而是我因为这些“共时性”做出的诸多选择,才有了我接下去的故事和生活,但是也是因为这种“冥冥之中”,你才会意识到人类多么的脆弱,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搭建自己可悲的安全感,但是除此之外又比无他法,因为这是一个人要强大自己必须经历的过程,所以只能珍惜那些“共时性”的发生,然后当成是冥冥之中的约定,被我留存在故事的脉络之中。

如果可以,那个关于“共时性”的神,我倒觉得是每一个珍惜“共时性”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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