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初春的气息散文
阳历三月,已是春分节气,在北方,偶尔还有“三月桃花雪”的景象。还好昨晚没有下雪,只是淅淅沥沥的一场小雨。天空阴沉沉的,像一块厚重的布,湿润的空气和着凉风一个劲儿地往脖子里钻,我赶紧拉了拉衣领。
早晨,一阵青翠的鸟鸣从遥远的天籁飘过,悦耳,动听。这不知名的鸟儿打破了黎明的宁静。天色微亮,紧接着,叽叽喳喳声渐渐多了起来,此起彼伏,“扑楞扑楞”是震动翅膀的声音,沉寂了一个冬天,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鸟儿是大自然的乐师,只有它们能奏出这美妙的曲子,只有它们能唤醒人的耳朵。
高大挺拔的杨树是鸟儿的栖息地,笔直的树干直插云霄,枝条在高空中自由舒展。黄色的芽苞里裹着小小的芽。只要春风吹来,嫩芽就像离弦之箭,褪去外皮,打个瞌睡,伸个懒腰,一片油亮油亮的叶子就长出来了。
起初叶子暗黄色,如指甲盖大小,刚好邂逅一场春雨,那叶子飞速生长。短短几天时间,你在去看,杨树上满枝都是绿叶,像一把遮荫的大伞。
菜园呢,也是绿意盎然。还没顾得上吃,上海青却已经出薹,一层层的绿叶上面举着似开未开的花蕾;油菜花盛开了,金黄金黄的,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香味。蜜蜂也赶来了,它们不放过这花香浓郁的时刻,“嗡嗡,嗡嗡”地在花蕊间忙碌着。墙根边的荠菜,叶片肥大,翠绿,它们在菜地的边缘甘当配角,默默无闻地享受着春天的荫庇。
几棵大葱,在冬天被掩埋雪中。春天一到,它们又焕发出勃勃生机。厚厚的表皮变得单薄,仿佛吹弹可破。叶子却变得丰满,逐渐成圆管状,萌发的新叶之上有了花蕾,一根根直立着,像倒放的毛笔。冬天的葱味道辛辣,能让你流出两眼泪。现在就不一样,叶子里面充满黏液,轻轻一咬,满口脆、甜,温和又不刺激,这是春天的味道。
女儿最喜欢春天。一到冬天,她的手冻得又红又肿,溃烂流血,那是她最难过的季节。虽然用热水泡、洗,涂上药膏,终究无济于事。春天来了,天气暖和,她的手渐渐好起来,红肿消退,溃烂的伤口慢慢愈合,一双手又变得白皙圆润起来。
女孩子爱美,换上漂亮的春装,走在路上,青春洋溢的人啊,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清明前后,种瓜种豆”,你看,那老大爷挑着水桶正往田里走去,步履匆匆,铿锵有力,怎么也不像七十岁的人。没有春种,何来秋收?一年的期待和寄托全在这个季节里。春天啊,是个播种希望的季节!
忽然想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春光易逝,时不待人。春虽然不曾言语,却为这世界带来百花齐放、莺歌燕舞的瑰丽画卷。让我们徜徉在这春日里,指尖环绕着春的温暖,鼻翼间呼吸着春的馨香,如痴如醉。
——毕竟,活着就是一种享受。
第二篇:过年的气息散文
进入腊月,人们都开始为过年忙碌了,腊月的第一个节日是腊八。腊八节的早上,奶奶就会熬上一锅粥,粥里加入黑豆,黄豆,豇豆等五谷蔬菜,做成色彩斑斓的腊八粥,看一眼,馋虫都好像要从喉咙里爬出来一般。晌午,会做上一顿玉米面搅团,一锅菜汤,灿黄灿黄的搅团蘸着用蒜泥辣椒油做成的汁子,既有玉米的清香,又有油泼辣子蒜泥的香辣,再喝一碗豆芽白菜红白萝卜做成的菜汤,吃得肚子溜圆溜圆才出门找伙伴玩耍。
过腊八节,其实是在我国大多数地区都有的习俗。腊八粥是用八种当年收获的新鲜粮食和瓜果煮成,用来祭祀祖先和神灵,祈求丰收和吉祥。
到了腊月十几,一般都是腊月十六左右,也叫“打牙祭”,这时候,每家每户开始杀过年猪,而猪们的各种嚎叫声就会钻进你的耳蜗,听起来心里悲戚戚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村子里杀过多少猪,听到过多少种猪撕心裂肺的哀叫声,可年年如是,猪总是会和年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农村人很实在,即使第二天杀猪,先天晚上也得给猪吃顿饱饭,每当这个时刻,我就会看着猪问自己,猪是不是知道这顿饭是它一生中最后的晚餐,是不是知道明天自己的归宿。猪好像从不理会这些,自顾自地狼吞虎咽,吃得吧唧吧唧作响,临了还把食槽舔个干干净净。
一大早,家里大人就开始忙乎了。屠夫是一个年龄五十左右的汉子,黝黑的脸膛,头上像久旱欠收的谷子,稀稀疏疏几根,一只眼眶嵌着一颗玻璃球,灰蒙蒙的,另一只眼珠子看人像是斜着,无论你站在哪里,好像都在盯着你。说话的时候,露出左面一颗金牙,一闪一闪地发光。据说他的眼球是抗美援朝的时候在战场上被炸掉了。屠夫长我一辈,我得叫他杰叔,他的杀猪手艺在村子里算是排第一把交椅。吃过奶奶擀的面,坐在屋里吧嗒吧嗒地抽上几锅旱烟,等烧好了开水,村子里过来帮忙的几个小伙子就开始从猪圈里往外拉猪,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畏缩在猪圈的角落,哼哼唧唧挣扎着,躲闪着,不过总是抵不住几个人的手脚,还是被拉了出来。猪开始大声地嚎叫,像是在给谁传达什么信息,可是没有谁理会这些,人们都兴高采烈地欢笑着,吆喝着,把猪四蹄一捆,抬到事先准备好的台案上,杰叔早就准备好了锋利的尖刀,在猪脖子下面只几下就刮干净了毛发,挥手之间,一尺多长的尖刀捅进猪的脖子,血哗哗哗地顺着刀把涌了出来,猪的嚎叫声从大到小渐渐地声音沙哑,直到灵魂出窍一动不动,即刻被丢入盛满开水的木桶里上下翻滚。一会儿工夫,杰叔开膛破肚,一切收拾停当,猪脖子那里的肉被割下来两份,一份是给杰叔顶了工钱的,另一份即刻下锅煮熟了,和上白菜、豆腐、粉条什么的,每人一大碗,直吃得人们嘴角流油,面目发红,插科打诨的胡言乱语一通,才恋恋不舍得离开。
到了临近年关,家家都要熬油。那个时候农村没有榨油机,家家户户都得自己制作麻油,先用石磨把稔子麻子等油料磨成糊状,然后在一口大铁锅里加上水,放入磨好的稔子麻子糊开始熬,随着水温升高,袅袅的白气漫过,水面上就飘起一层层黄瑟瑟的麻油,奶奶用一只铁勺,一勺一勺地把油撇出来,装在罐子里。熬制麻油是个慢工活,一点都急不得,一勺一勺上见功夫,每一勺下去都要撇出水面上的那层黄油,不能参进去一点水分。几个小时下来,我们小孩子都趴在窗口上看着奶奶和妈妈两个人忙乎着。熬制麻油的时候,奶奶总是不叫我们大声说话,也不能有人进入厨房,按农村人迷信的说法生怕油会随着人的说话声和进出跑掉。
年前最让人烦恼的是磨面。连续几个晚上,我和三叔姑姑就会被奶奶叫到磨坊磨面,几个小时里,我们就像一头头小毛驴一样抱着磨杆围着石磨不停地转圈。小麦一点一点地进入磨眼,从两扇石磨中间淌出白白的面粉,头餐二餐面粉最白,收在一起,过年蒸馍擀面吃,后来的越来越黑,放在平时吃。我小时候最不情愿的就是磨面,一个晚上不停地围着石磨转呀转,转得汗流浃背眼冒金星头上冒气。每当磨面的时候,我总要找些理由躲避一会,不是说肚子疼就是要上厕所,直到现在说起,都成为孩子们的笑料。
腊月二十三,是民俗气氛特别浓厚的祭灶日。民间传说,灶王爷是玉帝派到人间的监督善恶之神,每年这天就要上天向玉帝回报。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以酒果、糕饼、纸帛设祭,叫送灶,并备纸马以供灶神升天之用。祭灶那天,每家每户,富人穷人家家一样,吃过晚饭,将灶上锅台收拾得干干净净,在灶前贴上灶王爷的神像,点上香烛,摆上糖果祭灶。烛光摇曳、香烟袅袅的祭灶仪式显得有几分神秘,但在我们小孩子的眼中,灶神的形像和有关的传说毕竟有些距离,而实实在在惦记的是等祭祀仪式完毕后那些糖果早早成为我们的口中美味,大人们那种希冀平安、幸福的美好心愿则与我们无关。
除夕到了,一家人围在火炕上吃团圆饭,炕的中间置一饭桌,大红色的油漆盘子里堆满各种食物,中间必定有暖锅,暖锅是旧时用沙土做成的沙器,银色的,外面泛点黑,中间是空心的,里面烧起木炭,火会从暖锅的中间冒出来,火苗舔着每个人的脸庞,照得红彤彤的。砂锅里炖上各种菜蔬肉片,一家人吃着,说着,笑着,总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
除夕之夜,大人小孩都围拢在火炕上,开始守夜,吃菜吃肉喝酒。讲究的是九道小菜,其实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丰富的蔬菜,基本都是土豆丝,萝卜丝,豆芽,茄莲丝,煮熟的带骨猪肉,小麦面,玉米面,豆面和在一起自制的点心是必不可少的,屋内地上生着火盆,米酒是用专门作烧酒的锡壶烧开曳好,我们那里叫“曳酒”,然后端上桌来,先敬爷爷,后敬父辈,最后才让我们小孩子品尝一点。奶奶做的米酒是淡黄色的,清清的,打开酒缸,屋子院子的角落里都会充满米酒淡淡的清香,味道直钻鼻孔,喝到嘴里香甜甘醇。一家人说说笑笑,我们小孩子放着炮仗,在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直到吃累了,玩累了才爬到炕上不知不觉得睡去,大人们拉着家常一直到天亮。
睡眼朦胧中,我们会被叫起来放开门炮,随着一声声炮响,屋子的门,院子的门都被打开,直到晚上才会关掉。
这样的除夕过了许多年,伴随着我长大,直到我来到父亲身边。随着家境一天天殷实,生活一天天好转,年年的除夕夜里都是堆满各种水果点心食物,可总是越来越没了胃口,越来越少了欢笑,年年都是围着电视看春晚,看完春晚就睡觉,有时候一家人连个炮仗都懒得有人放。大街上银光闪闪,灯火阑珊,街道里缺少了行人踪迹,寂静得如同北风刮过一般。
年就这样一年一年地过着,日子也在不经意间匆匆滑过,原本十分浓重,充满喜庆、代表着东方浓郁特色的节日,在平淡中迎面走来,又在平淡中悄然归去。我们除了用淡然的心态去接受外,没有了儿时那种热切的期盼,那种欣喜和快乐,那种甘甜浓香的味蕾,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寂寥……
第三篇:初春的早晨优美散文
初春,乡下的早晨,依然十分宁静。我家的小黄狗,在院子里偶尔狂吠几声。春节这一个又一个夜晚,除了辞旧岁的爆竹声响,就是狗的吠声伴我度过的。狗是我们家忠实的宠物,无论我何时带着浑身的疲惫回来,它总是抬头举目望着我,仿佛能读懂我回来干什么一样,它十分亲切地围着我,摇动着尾巴,用舌尖轻轻抵我的裤管。这一时刻,我藏于内心深处的酸甜苦辣咸,就被这一条黄狗舔舐了去。所谓的心酸,感受不到酸了;所谓生活的苦辣,也感受不到个中滋味了。狗的嗅觉,狗的触觉,狗的一切灵性,就这样软化了我僵化的心肠。
初春的早晨,固然美丽,美在没有阳光的妩媚,却有很久不曾相会的雪了。雪是天气送给人们的颜色,它的味道冷冷的,不夹杂一点人的体温,却在人的眼里,又显得那么的纯洁。雪的习性,性喜飞扬,飞飞扬扬,下个不停。是雪,它给我们这一个古老的村落增添了色彩。
昨天的雪,飞扬了一个下午,它容不得人们视觉的品味,落地面就溶化了。它融化的速度,不亚于日月的轮回,容不得他人过多遐想,就不见雪的踪迹。雪化成了水,却不曾结成冰霜,这是地表温度送给雪的温暖。雪是天与地之间这般默契“传情”的纽带,它不带一丝丝体温,降落到这一个村落,就这样被大地拥抱。我是怎么踩着雪水渲染的街道回来,怎么弄脏了鞋子、裤管,仿佛早晨醒来,皆然不知晓了。
虽是早晨,不闻鸟叫,是雪的到来,惊退了鸟的歌唱吗?
狗的吠声,起起伏伏,嘎然静止。忽而从屋子外面传来扫雪的声音。我缩头在被窝里,在想父亲,想父亲的一切过往。父亲啊,我的父亲,您年轻的时候,看到我,从来没有笑过。现在,您老了,脊背已经有点弯了,脸上却多了笑容。
这几天,这几个月,这两三年,我时常回来。我在家乡县城医院发展了药品业务,为的是可以常回来照顾父母亲。虽然我时常回来,可是我儿时的性情,依然没有改变,热爱和朋友在一起。我就像是一只流浪猫,时常不回家吃饭,走到哪里,吃到哪里。儿时的我,就是这样吃百家饭长大的。如今的妻子,时常说我脸皮厚,吃饭也不知道回家来。我想也是,儿时的习惯,一辈子也改不掉了。可是,父亲年轻时的习性,已经改变了。他过去的岁月里,从来不关心我是否吃饭,或者饥饿着肚皮,满世界乱跑,抑或是在哪里。现在不一样了,也许是父亲默认了我的成长,他看在眼里,暖在心底,每当吃饭的时候,他不管午时,或者晚上,总是能给我打一个电话,呼唤我回去,让我回家吃饭。变了,变了啊,生活中的一切都变了,我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父亲,他也有所改变了。他从一位沉默寡言的父亲,变得可以和我说几句话,虽然他话语不多,却总是含着衣食丰足的笑容,可以从细微之处关心我了。每当接到父亲催我回去吃饭的电话,虽然我不能按时回去,心里总是暖暖的,是一种期待了几十年的暖流在我内心涌动。
春天的早晨,如往日一样可爱,我想不到什么豪言壮语,就这样不紧不慢的活着,应对着岁月变迁的节奏。我倾听着父亲在院子里扫雪的声响,感悟着父亲过往的一切,悄然从舒适的被窝里钻出来,伸一个懒腰,穿衣起床,朝屋外走,却不小心碰到了瓶子,发出一声叮当的声响。瓶子,是我床头儿挂的吊瓶,这是村里的大夫给我输液的瓶子。昨天晚上,从朋友家里回来,感到头脑昏沉,拿出血压计测量,嘿!高压一八零,低压一一零,输液吧!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实在不想惊扰父母亲了,是儿时一起长大的伙伴帮我喊来大夫治疗,是朋友倍伴着输液。这是昨夜的小插曲。当时朋友笑谈,伙计,你有病了,说一句心里话,我很想这样陪着你,因为这二十多年,我欠你的人情太多了,总是没有机会表示谢意。我面对重情义的朋友,笑一笑,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因疾病而保持了沉默。其实,我想对他说,我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活下去。我若偏瘫在床,上有老下有小的,这生活怎么过啊!我病倒了,父母亲的福气要弱化了。我的两位兄弟,他们远在苏州谋生,生活依然艰辛,怎么能尽到做儿子的义务!唯独一个妹妹,远嫁他乡了,回来一次很不方便!
我深深明白,近十年的高血压疾病,都是读书和写作给我换来的。病情的复发和一次次的加重,出乎我的意外,我再也不能大意了。疾病和死亡,虽然无法逃避,但是我不想现在就视死如归,我要面对未竟的事业,我要对父母亲尽够我的孝心和义务,我要让父母亲颐养天年!
这一个春节的前夕,我是在医院度过的,父母亲不知道,我在外发病输液期间,是怎么放弃住院,是怎么拖着病体忙业务的。我是药商,药商除了赚钱,我总是以为,还要承担一种责任。我不送药,医院就会断货,断货了,很多住院病人就无药可用。为了送药,为了挣钱,为了治病救人,早晨驾车,在送药的路上,高血压病情加重了,那一时刻,我没有想到,120救护车,他们来的会那么快。他们是五分钟的速度赶到的。大夫给我量血压、服药、输液,过程紧凑。住院的过程,实在不想惊动家乡的父母亲,我什么也没有说。说了,我害怕父母亲心酸。
早晨的天气,满眼是雪的天地,有点寒冷。我需要休息,更需要锻炼。我深刻明白,想干的一切事情,需要一个好身体,没有好的身体,天地之间的一切,都会失去意义。我走到屋外,望着扫雪的父亲,没有说什么。父亲停下扫雪,关心地问我的病情。我说,没什么,已经好了。父亲的心情,似乎很沉重。说几句让我休息和按时吃药的话,又低头扫雪了。我望着院子里的积雪,望着父亲弯腰扫雪的背影,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儿,又不想说了。现在的我,却成了父亲年轻时的缩影。
这美丽可爱的早晨,因为有了雪的存在,仿佛蕴含着温馨的情调。我不是摄影家,却有了摄影家的情怀。
我折身回到屋子,拿起相机,走上楼顶。这一个早晨,有了雪,就有了我的兴致。我迫不及待地拍下眼前的村庄和房舍。雪中美丽的村景,就这样定格在我的相机里。之后,我下楼和父亲打一声招呼说,吃饭时不要打电话了,我想到外面走一走。父亲再次停下扫雪,温和地笑着说:“中,我不打电话了,天气很冷,你要早点回来吃饭。”
我面对父亲,没有说什么,任凭脚下的积雪“咯吱”响着,欣喜地朝门外走去。
第四篇:写初春的雪的优美散文
春有春的温柔,夏有夏的热烈,秋有秋的成熟,冬有冬的素雅。每个四季我都要写几篇即景文章,可面对一个无雪之冬,你简直无话可说。
一个冬天仅有几毫米的降水,连地皮都没盖上,这是1961年以来第二个降雪最少的记录。好不容易盼来了一场像样的雪,昨天纷纷扬扬地下了一整天,今早天不亮就停了。虽说雪量没有理想那么大,可还是让人们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终于下雪了,片片雪花飞舞,树树“梨花”盛开!
没有雪就不是冬天,雪不大也不是一个好冬天。雪不但养神养眼,而且净化空气净化心灵。雪是上天送给人们的礼物,雪也是上天馈赠大地的滋养。雪是冬天的一种情怀,雪又是初春的一声问候。雪是对旧事物的无情洗涤,雪还是对新希望的无声企盼。
此前那个冬天,是一个多雪之冬,小区的花园、机关的庭院、街道的两边——满世界都盛不下的雪。不消说孩子们的雪人堆得有多么好玩好看,广场上的大型雪雕更是独具匠心、造型精巧、栩栩如生。
没见过雪的人很难想象,在雪天里会给你带来多少奇迹。可今日走进后山树林,仰望那高高的杨柳树和落叶松,除了吹来微微暖和起来的风,以及看到稍有变化的枝条之外,就再没有什么了。不过,我却依然尽情回忆着、搜寻者、仰望着与期待着。
十几天前给小孙子打电话,他和爸爸正在索菲亚大教堂的广场上喂鸽子。“在家真没劲!憋屈死了!”——他说。如果把“在家”两字换成“今冬”,正是我想说的话——冬天没雪,真没劲!每年都是一片洁白铺天盖地的雪,消灭肮脏掩盖一切的雪,离乱枝头灿烂如花的雪,晶莹剔透养心养眼的雪,断了鸟雀食粮“野鸡飞到饭锅里”的雪。这样的雪多好,多爽,多带劲,多气派呀!可这个冬天,在网上面对江南朋友的时候,每当提到曾经引以为豪的雪,总免不了胆怯心虚,甚至无言以对。
雪既是东北人的精神和骄傲,雪也是大粮仓的铺垫与保证。没有雪,会使人萎靡不振、英雄气短。这场降雪虽为今冬之最,却还是不够大,或许开春以后更有盼头,但愿能再多下几场像样的雪……
第五篇:春的气息散文
渐渐地,渐渐地。冬天已经慢慢地走远,虽然背影还清晰可见,银白的脚印里面,你会不经意的发现,春的气息。
走到野外,翻过山岭。昨日的杜鹃枝头;杨柳树的枝头,那些孱弱的芽苞,不知道吃了什么似的,变得更加丰盈,饱满。就好像,来一场雨,就会绽开一般!严寒,没有阻止成长的步伐。
田野中的野麦草,在积雪的空闲中,也招展着绿色的长叶子,恰如松柏一般,向人们展示着生命中绿色的不朽?
大约是感觉问题,还是什么,说不清楚了。总觉得昨天,天气,环境是那么严酷,那么糟糕。好像这个冬天过不完似的。
今天,居然感觉到了淡淡的春意!也许,一切犹如春天的美好,都是在冬天的严寒之中锻炼成长起来的吧?
在严寒中感受到了春的气息,就是在困境之中看到了希望!春天,快些来吧,等你,等得太久;春天,我在这里给你准备了一场春雨,给你接风洗尘;春天不要怕冷,你来了,雪就化了!
闭上眼睛,嗅着空气中的清新。感觉,不那么凉了,借着淡淡的春的气息,提前谱写春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