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上帝是谁美文(写写帮整理)
一个人内心的滥觞绝不是天生的!人世的经历和人生的阅历可以导致他慨当以慷,悲诉于泣;万丈红尘三千世界、人间沧桑世事沉浮;亲情的虚伪、友情的背离、爱情的幻灭,皆可以使其坠入万劫不复之深渊。但是,这不足以使痛苦变成泪水。真正的痛苦是我从没有见过上帝流一滴眼泪!
古人说“上天有好生之德”,那是说给真诚厚道的人听的,其实人间所有的痛楚、悲剧恰恰在于好生之德的外延被庸人或恶人们滥用了。我不是宿命论者,也不是宗教信仰者,虽然我也崇敬上苍那主宰宇宙的神秘意志,也崇敬道德操行规范精神生命的力量,可惜人世间的高贵或低俗的游戏规则却并不是按照上天所谓好生之德来约束的。
有上帝吗?有!
不过我以为,上苍是宇宙的本体化身,上帝却是宇宙意志的执行者。上帝是没有善恶标准的,他只是一个最高的俗神,正因为有了这么一个俗神,人类在他那里寻求的不少答案都是没有是非标准的。最后的结果是每一个人都是上帝,每一个人都私下以为自己是上帝。上帝多了,神仙就打架,结局是上帝也会痛苦不堪!
然而,我们人类崇仰的上帝是从不流泪的。他会痛苦,会伤心,会悲愤,但他绝不流泪。更多的时候,上帝是在幸灾乐祸,他甚至为干过不少卑鄙的勾当而洋洋自得。毁掉大西国,惩罚伊甸园,强迫亚洲人衍变为爱斯基摩人,威逼非洲人演变为黑鬼黑奴,弱肉强食,穷富极差,战争疾病灾害阴谋,地震火山飓风海啸,世界大战,恐怖主义,直至现代文明,高智慧高科技,无一不是上帝的杰作。
伏尔泰借唐汀达克的话回答上帝是什么:上帝是我的君王,我的法官,我的父亲;又说耶稣基督本人从来没有给人施洗过。我悲愤地想,直至今天也没有人敢于公开宣称自己就是上帝,命运要靠无形的信仰来支撑,那么,随之应运而生的各类上帝救世主就会遍地出现。耶稣为什么不给人施洗?他传布上帝,但他不信上帝!人类的基本哲学是甘愿互为他人的上帝,就是不敢宣告自己就是自己的上帝。
人类有个不成文的心约,凡是自认上帝的人必是心中有心结,心中有恶魔。尼采把上帝推到善恶的彼岸,他便以超人的心态扮演恶魔的角色,但尼采厌恶上帝。叔本华刚说完“世界是我的表象”,又急忙说“世界是我的意志”,很简单,他是在暗示上帝其实就是世界公民的一员。不过唯意志论的前提是,人比上帝更上帝。多少年来,我们把上帝的神龛砸得稀巴烂,然后又把砸烂上帝神龛的人砸得更烂。我砸过神龛,现在我供奉我自己,我即上帝,但我不会比上帝更上帝,因为我不会比我更我。
我只想做个上帝,这是我的最低要求——这不是最高要求,最高要求是,我要宣布没有上帝!
可事实很难,因为上帝不会流泪,而我会!这足以证明我跟上帝不是一个档次的,等到上帝把我扼杀的时候,我还在期待上帝的慈爱。
我心中有个恶魔的心结:我盼望上帝以好生之德厚德载物之时会流泪,我盼望上帝敞开良知讲说真话之时会流泪,我盼望每个上帝把他人敬奉为上帝的一分子作为信仰,这种信仰会使人泪流满面。
每个人厚德载物,愿苍生平安,百姓丰盈。愿每个人读得起书,看得起病,不下岗、不荒弃土地——如果教育产业化是为了使穷人读不起书,医疗改革是为了让百姓看不起病,企业自主化是为了让更多人下岗,农人进城打工是为了更多的土地长荒草,那么,此时的上帝到底是站在哪一边?
每个人讲真话,愿人格和良心见得阳光。不是讲那种事后诸葛神机妙算忏悔式的真话,也不是讲那种生前孔子述而不作格言式的真话。愿那些有话语权的人,特别是有上帝愿景的大师们敢于拍案而起,把良知献给历史——像雨果,在巴黎公社无辜贫民遭到野蛮镇压之时,他不顾自身安危,毅然疾呼:“我声援!”像左拉,为了一个军人遭到的不白之冤,他敢于怀揣良心,舍身呐喊:“我控诉!”像萨特,在布拉格遭到苏联坦克占领的时刻,他挺身而出,强烈声讨:“我抗议!”这才是真正的真话!有良心的真话!这才是讲真话的文人!如是,有良知的上帝终于会泪洒江河,而不具备人格的上帝却两眼空洞。
上帝是谁?不言而喻!
上帝到底会不会流泪?只有上帝知道!
第二篇:是谁束缚了我们美文
乡下堂哥送来两只活鸡,因为一时半会儿没工夫杀又怕它们跑了,我就想暂时把它们拴在一个固定的什么东西上。正在寻思拴哪儿合适,堂哥却说:“看我的!”他把一根绳子的两头分别系在一只鸡的左腿和另一只鸡的右腿上,说:“这样它们既能活动又逃不了。”再看那两只鸡,一个往右奔一个往左挣忙得不亦乐乎,可惜还是在原地绕圈圈——这办法果然灵。其实如果这两只鸡肯相互配合步调一致的话,它们可以轻易地逃走,所以说束缚住它们的并不是那根短短的绳子,而是它们的不团结。
人知道利用鸡的这种致命的弱点,但是人也常常会犯类似的错误。譬如一些技术尖子,分开来看每个人都是个顶棒的好手,可是把他们放在一起合作,却并没有做出与实力相符的成果,因为他们彼此不服气,或是自视甚高不屑于配合别人,或是怕便宜了合作伙伴不把自己的本事全使出来。再譬如绿茵场上驰骋的健将,也许每一个都身手不凡,但是组成了一支队伍却未必会出什么好成绩,因为他们没有团队精神,只想着表现自己,不愿意成就别人的荣耀。本来应该是人多力量大,可有的时候反而施展不开手脚了!
自然界有许多与人方便与己方便的例子:
非洲大陆上有一种甜瓜,它的滋味十分迎合土豚的口味,是土豚的最爱。然而土豚并不是吃了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人,它还要把自己的粪便用泥土埋起来,因为那粪便中混有未消化的甜瓜种子。就这样,土豚“种”下了很多甜瓜。那些种子有土有肥,来年会结出更多的甜瓜,土豚就有了更多的食物。土豚和甜瓜互利互惠,彼此都得以繁衍生息下去。
淡水龙虾被捉住放在桶里,你可别以为它们不可能爬出来,要是不盖上网罩它们还真就逃走了。你知道它们是怎样爬上高高的光滑的桶壁的吗?它们一个顶着一个组成了一架“虾梯”,齐心协力地摆脱即将成为盘中餐的命运。
螃蟹在陆地上也可以生存,但离开水的时间不能太久,所以它们就不停地吐泡沫来弄湿自己和伙伴,一只螃蟹吐的沫是不大可能把自己完全掩盖起来的,几只螃蟹一起吐那些沫沫连接起来就形成一大团,它们也就营造了一个能够容纳它们中的每一个的富含水分的空间,彼此都争取到了生存的机会。
在与别人合作的时候,我们不妨想想这些自然界的例子。束缚我们的并不是外界的客观因素,而是我们自己那颗不肯与人方便的心啊。
第三篇:离上帝很近美文
市场有个鱼摊,买者众多。
鱼贩宰鱼的手法很快,取鱼,往地上一摔。
鱼若还跳动,用木柄刷子猛击鱼的头部,鱼便不动了。取刀,剖开鱼腹,红色血喷涌而出。这样的场面,我们早已熟视无睹。
但那天来了一个女人,鱼贩在剖开鱼肚时,她突然哭了。
鱼贩抬头,说:“你又来了!”继而,呵斥她离开。
女人凄然而去。他笑:“一个女疯子,一看到我杀鱼,她就哭。”
我也笑。因为疯子是不可理喻的。
转到生禽摊,我突然发现这个女人面对一只等待宰杀的鸡在哭泣。
德国等国家有规定,杀鱼者不能直接宰杀,得先让鱼服晕鱼丸。而生禽,则要避开大众的视线。如果违反,则会被惩罚。
西方国家此举显得小题大做,但这背后体现的是长时间累积的人文观念。我们的悲悯,常常是基于同类的,而对自然界,对于其他生灵的尊重,远未有一个透彻的领悟。
也许惟有那些疯子,他们的心灵处于最荒芜的境地,离上帝更近,反而能流露出对残忍屠杀的惊惧和悲悯。
第四篇:上帝的足美文
有一个晚上,有一个人做了梦,他梦到他正与上帝一同沿着沙滩散步。
天空中闪现过一些他生活中的场景。
他注意到每个场景都有两组足迹印在沙滩上——一组属于他,另一组属于上帝。
当最后一组场景将从他面前消逝时,他回头注视足迹,他发现到有许多次沿着路径只有一组足迹。他又注意到这些刚好都发生在他人生最低潮、最悲观的时段。
这点深深困扰着他,他问上帝:
“上帝,你曾说一旦我决定跟随你,你会一路陪着我走下去,但是我注意到在我人生最糟糕的时期,只有一组足迹。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最需要你时,你却离弃我?”
上帝回答:“我可爱的孩子,我爱你!而且永远不会离开你。在你蒙受考验与挫折的时候,你只看到一组足迹,那些是我背着你时所留下的。”(青年文摘)
第五篇:你是谁的珍宝美文摘抄
曾经,他是全世界最忙的人。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总,资产过亿,分公司几乎开遍各大城市。他的日程总是安排得满满的,上午在北京,下午就飞到了深圳,晚上又到了青岛。各种应酬、谈判、交易,每日与各色人等周旋,他忙得人仰马翻,甚至连安静地陪老婆孩子吃顿饭,都成了奢望。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最重要的那个人。那么大一个公司,几千人要靠他吃饭,他是核心,是精神,是灵魂。一旦离开他的运作操控,业务中止,资金断链,员工失业,公司可能立刻就会面临瘫痪……他不敢想。所以,这些年来,他就像一只陀螺,被无形的鞭子抽着,不停地旋转。
妻子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结婚10年,她一直站在他后面,为他养儿育女,替他侍奉双亲,老人生病,孩子升学,兄妹矛盾,亲戚纠葛,全是她一手处理。而且,处理得妥帖周到,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她把他身后那个家,打理得圆圆满满,从来不用他操心费神。他只顾在外面打马扬鞭,驰骋纵横,攻城略地。
一度,他在外面志得意满,酒醉之后,被一帮人吹捧得无限膨胀。回到家来,面对着素衣清颜的她,难免会大放厥词,说自己如何重要,没有他的帮助,A的公司就要破产,B的人生会跌入无尽的深渊,C也许一辈子都走不出那个小山村……似乎离了他,地球都要停止转动。
她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照例给他洗脸、换衣,喂他喝醒酒汤,服侍他睡下,再去清理他吐的秽物,把衣服洗净烘干熨平。第二天他醒来,孩子上学走了,老人出门锻炼,家里清净安宁,温热的洗澡水,白粥咸菜,还有圆润温柔的她,陪着他一起吃早餐。吃完后,他眼明神清,精神抖擞地去公司。
他以为日子会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下去,直到那天,他和客户签完合同,站起来时,突然眼前一黑,世界就在眼前消失了。
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他的世界仍然是漆黑一片。强烈的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意识到是在医院。可是,他什么也看不见,自己的眼睛失明了吗?无边的恐惧瞬间袭上心头,他的双手在空中焦躁地乱舞,惊慌失措地喊道:“人呢?我怎么了?”
一双手伸过来,握住他的不安和恐惧,是妻子。她轻声说:
“你别着急,医生说了,只是暂时失明,你用眼过度,需要好好休养。”
他从床上腾地坐起来,烦躁地吼:“那怎么行?公司还有几个大单要签,今年的广告设计还没有定案,客户对产品不满意的地方还需要修改,我怎么能安心躺在这里?”
妻子扶他躺下,温言相劝:“你公司里不是还有副总吗?工作交给他们,你也该休息一下了。你现在着急也没用,对恢复视力没有好处,还是安心养病吧。”
他不听,梗着脖子要起来去公司。一向好脾气妻子终于急了,嚷:“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那个人啊?放心,公司离了你,马照跑舞照跳。但是,我们这个家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啊!”
他愣着没动,心里却翻江倒海。是的,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别人最重要的那个人,却原来,自己一直在错位。他当然是重要的那一个,但不是对别人,而是对他的家,他的爱人。
妻子的声音低下来,抽泣着:“接到你出事的电话,我都快急疯了。你从来都是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如果你万一有个好歹,让我和孩子怎么活?”
他紧紧握着妻子已显粗糙的手,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安静地听她唠叨。他的心像被劈开了一个口子,哗啦啦地流淌出无限柔情。他为自己多年来的本末倒置而惭愧。
是的,他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再伟大,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但对你的爱人,你是她的世界,是她的全部。反过来也一样,一个人,不管在别人眼里多么普通平凡,他也是另一个人的珍宝,在他那个家里,他也是爱人全部的支撑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