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知道你来了,这次还带着美人鱼杂文随笔
文化东路旁,商品自动售卖机上,一张不太起眼的海报,远远看着以为是某个企业老板又来做自传式的宣传了,近看,才认出了两个字:观照。
这是初识赵照的演唱会,是一个小型的Live House,带着自己的乐队,在楼下的酒吧里,唱起了那些我还未曾熟悉的歌。
喧闹的酒吧,闷闷的空气,似乎就适合这些躁动的人们,不太大的场地,却被挤得无法呼吸,晚去的他们,被夹在不前不后的地方,看不到任何东西,却一样只因为声音会莫名流泪。
仿佛要冲破这些墙壁、穿透这些地板,一直往自由的地方游荡。
济南的初雪,下在了十二月某天的清晨。对于赵照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我将喜欢的歌者当作是时间给我的礼物,赵照就是这个冬天牧心送给我的礼物。虽然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有些飘飘然,浮浮躁躁,我明知这是不好的感觉,却莫名地喜欢上了这种不咸不淡的的滋味。
一直以为的赵照,就像牧心对我说的:你是不是一直以为赵照就是唱民谣的。我点头,很赞同他的说法,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认识他,从来都只是听说,而关于那首温暖的《当你老了》,最初也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
某年的春晚上,Karen深情的唱着,热闹的年夜里,很少有心去坐下来认真听首歌,这是让我有些感动的歌,最怕的是和爸妈一起来听,我尽量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有些声音进入我的心里,记住了最后几句:“当我老了,我真希望,这首歌是送给你的”
脑海中想起了那些还在小时候的记忆,一家人围着炉火,炉子边上堆满了小吃,有花生、红薯、还有散发着淡淡烧焦味道的橘子皮,我喜欢极了那样的感觉,那时的雪要比现在大,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应该是觉得长久的分离后,我们一家人会这样在一起很久很久,就一直到老了。
某年春晚过后,年初二的味道,都像弥漫了温暖的花生酱一样,整个世界被打翻在浓密的调味品中。于是《当你老了》,被唱满大街小巷,在学会了这首歌之后,我将它默默记在心底,在更多明亮的世界里,只保留关于温馨的日常。
那年,关于这首歌的最后记忆,留在了李健翻唱的那一版上,华华丽丽的声线,就这么听着。也就此停止了关于原作者赵照的记忆。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后,依旧是听说着他的故事,开始试着了解他。倒不是说赵照有多难懂,只是长时间的陌生与停留,我似乎还没有找到关于他的打开方式。
2018年2月22日
那天的live house,或许是像往常一样,挤满了人,只是在我们到达时,还不太适应的小场地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其实对于开场还有一段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被舞台上的暖场歌手所打扰,不得不去静下心来。
平行的时空,我的视线里,目光所及的范围,只是黑压压的一片,隐约传来的歌声会不经意间让你去听上两句,直到听到有人喊赵照来了。
所有人几乎是同时转过头向门口方向看去,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脸,只有在门口的他的海报上的模样隐现于脑海中,可还是跟着人群呼喊着,也许那是在未来某一刻的我或者牧心的样子,替他们开心。
整个过程倒是挺充实的,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的,是牧心对于音乐的热爱和疯狂,似乎更加自由一些。
几句晃眼的歌词闪现在屏幕上,我仿佛看到了苏打绿《御花园》的影子,那些躁动的音符,随着鼓点被重重击打下去,连同那些刺眼的文字带着的愤怒。
这才是他的打开方式,意料之中的惊喜!
音乐的魔力还真是神奇,它真的可以让你喜欢上一个陌生的故事,尽管你对这个故事一无所知,甚至连最基本的日常都要摸索前进,互相习惯。但我还是进入了这个故事,我对牧心说这是梦游,还有冒险。
不知在什么时候,牧心已经拿起我的手跟他一起摇晃。随着舞台上的键盘手一起摆动着身子,也不用管好不好看,优不优雅,而是沉浸在了那个世界里,也就无畏了所有。那一次,我好像重新认识了赵照一样,不再只是一个民谣歌手,赵雷的老师······就像牧心说的:他就是赵照啊!而有关牧心,也被我重新思考着。
牧心很喜欢赵照的那首《声律启蒙》,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起,我只是记下了这样一件事情,有人喜欢过一首歌,那些旋律会被我跟着哼唱下去。牧心说,赵照也会火起来的,在未来的某一天,到时候,他就是我们小世界里的独一无二,也会跟着火起来,他继续跟我开着无厘头的玩笑,倒也自得其乐!
巧的是2018年的年初,某期春节档的的节目里,赵照在舞台上唱起了《声律启蒙》这首歌。我想起了前几天有人说过的一句话,大概意思是:你想去做某件事情的时候,自然会出现一些事情让你无限接近它,直到最后遇到它。舞台上的赵照,依然弹着他那把黑色吉他,风度翩翩,讲起话来似乎带着香气,被他吸引的不只是歌声。他没有被更多人记得,但却被人一直唱着他的一些歌。
2018年2月25日
有些事情只是有了起点,以为它是一篇散文,却不想在时间的拖延下,成了日常的小说,就如现在的事情,未完待续!
End
第二篇:我以为你知道杂文随笔
回到家里已是12点多了,通常午饭是要去c区陪婆婆吃的,只是到家太晚了,又感觉有些累,于是,给老公打个电话,问他午饭张罗了没有,没想到他说:你怎么还不来?快来吃火锅吧!
我问,去哪里?
来ys花园吧,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我说,这么晚了,挺累,算了吧,我自己做饭吃。
放下手机,向婆婆请了假,向婆婆解释了不去陪她吃饭的原因。
然后,我开始咂摸老公那句话:我还以为你知道。
我为什么不知道?谁组织的饭?
是那个兄弟姊妹群吗?群里没通知。
是单独的信息通知吗?看看,也没有。
是忘了通知我吗?不会吧,我比他们都大,他们叫我姐姐,平时都挺尊重我的。
谁组织的饭局?我挺累,并不想吃这个饭,只是,我,为什么不知道?
莫非是老公?
他是忘了告诉我吗?
还是饭桌上还请了什么人,我不方便出现?
还请了什么人呢?男的女的?
如果是女人,什么人呢?为什么不叫我见?有什么秘密吗?
秘密应该有的,记得那个2.14,他给那个妹妹发了红包的,还不想叫我知道。那个妹妹挺有气质的,不止老公欣赏,我也挺喜欢的,只是,这有什么呢?我又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哼,一定是这个家伙请客的,还说什么以为我知道,你是装糊涂吧!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你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想起昨晚的事来。
昨晚心情挺好的,突然心血来潮,决定犒劳下老公和自己。我家最喜欢的美食就是饺子了,所以,尽管来想法晚了点,还是跑去厨房忙起来,和面,剁馅,有速度有激情……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明天早起包饺子了。
忙完一切走出厨房,已是十点半了。这时发现原先在客厅看电视的老公已去卧室睡了,都没和我打个招呼。本来心情蛮好的,还想告诉他包饺子的事给他个惊喜的。
这个家伙,你怎么就这么不在意我。你就不想知道我在忙活什么吗?哼,尽管已是老夫老妻了,就这么不能同频共振了吗?
我有些生气了,但咱们是有教养的人,是文明人,我努力稳定情绪,语气平和的问了一句:就这么不想知道我刚刚在干什么呢?
——你真是个没有生活激情的人,好没趣的人(这句话是心里说的)。
夫妻相看两生厌。这是多年前在我博客里的有感而发,这,说来也真的有些无奈。平平淡淡的夫妻生活,柴米油盐的琐碎,完好的碾压了夫妻间往日的温度。
……回来找他算账吧,问问清楚,你凭什么就这么忽视我?我哪点做的不好?
可是,又想,这有意义吗?即使他承认了一切。
还是算了,自己有数就好,别做无聊无趣的事了,我还不如好好修养提高自己呢。一个人自甘站在洼地,怎么奢望别人仰视?即使自己的老公也不可以。
所以,不如从此,好好读书,好好写文章,好好唱歌,好好健身……
想到这里,心倒释然了。
给还没回家的他发了个信息,告诉他给他调理身体的那个老师调到外地了,再去时另找师傅吧!
然后,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老公进门了。我问,中午谁请客?
是h弟请银行人员吃饭,叫我去陪。
我问,还有谁?他说还有n哥(我们大哥)……
安天,这误会,比天小点……我这都想到哪里去了啊?
第三篇:我的大哥,你还好吧的杂文随笔
“我带小静去赶集,小静的鞋破了,我给小静买了一双新鞋,看看那双旧鞋还能穿,就找了个补鞋的补鞋,那个补鞋的人可厉害了,他看着我和小静,把咱家的情况说的一清二楚……可他根本不认识咱家人……”
这个故事母亲不知道给我讲过多少回了,近两年来,几乎每次回去,母亲都会和我讲起她的这段经历。
放假好多天了,我和孩子都还没有回去过。本来计划从甘南回来,休息一天之后就回去,但我临时接到通知,要参加党员培训,不得已只好延迟回家的时间。母子连心吧,大热天里,今天母亲坐车来看我们。我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和母亲聊天,母亲跟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和我讲村里和家里的琐事,不知怎么地,母亲又开始讲那个故事。
我没有打断母亲,也没有告诉母亲这个故事我已经听她讲过n遍了。我有点忧心,回头仔细端详母亲,她越发消瘦了,个头也比以前矮了点,母亲的眼神浑浊,但表情生动,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同一个故事,母亲讲得一次比一次细节完整,故事的最后,母亲总要用很神秘的语气说:“那个补鞋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咱家有个孤魂没有安置好。”
最初听到这个故事时,我并没有反应过来母亲说的孤魂是谁,但后来我就逐渐意识到母亲说的孤魂是我的早夭的哥哥。
母亲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讲着,又多了一些细节。
我内心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我忽然洞悉了母亲的内心,不禁眼眶潮湿。
哥哥比我大六七岁的样子吧,在他八岁那年因为肺炎去世了。我对这个已经阴阳相隔几十年的哥哥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大人的讲述,以及我自己在这些叙述里进行的不自觉的想象和加工。
据说哥哥是在麦收季节患了肺炎,肺炎这种在今天住几天医院输几天液就可以治疗的常见病,在若干年以前被叫做“痨病”,很难治愈。而哥哥患病的时间在“文革”时期,国家经济极其困难,又恰逢虎口夺食的关键时刻。父母作为标准的农民,在那样的粮食短缺的年代里,对麦收的关注程度自然超过了对哥哥身体状况的关注,当然前提是他们决没有想到这一病会夺去哥哥年幼的生命。当父母意识到哥哥的病已经很严重时,他们想方设法克服没有交通工具的困难,把哥哥送到稷山县太阳乡医院治疗,但已经太迟了,八岁的哥哥不治身亡。
我问母亲:“你还记得哥哥埋在哪里吗?能不能找到哥哥的尸骨?”母亲说:“我们给了一个医生一点钱,医生答应会把孩子埋掉。我和你爸根本都不知道孩子埋在哪里了。”“那家里能不能找到哥哥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之类?”我的意思是,如果有的话,即便是衣冠冢之类,我们都可以给哥哥修一个,然后按照村里的风俗,给哥哥找个亡女作伴。但我知道家里没有,小时候我不知道翻过多少次家里的箱子、父亲的柜子和母亲的梳妆盒,从来没有发现过任何一个可能是哥哥的遗物。果然,母亲说:“没有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以往说起哥哥,我极力想象的都是哥哥的模样,但这次,我忽然意识到:母亲近年来一再地讲起这个故事,不是为了告诉我那个补鞋的人是多么神奇,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是在想念那个夭折的儿子,她放不下那个尸骨和魂魄都漂泊在外的孩子。
我从没有像这次这样,深切地感受到了父母在失去儿子时的痛苦。当他们千辛万苦把孩子送到医院,把满腔的希望都寄托在医生身上时,却不得不看着孩子在他们的怀里闭上眼睛,那种痛彻心扉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到底是怎样地折磨着我的父母,又如此这般折磨了他们多久?在此后的岁月里,生活的艰辛也许会让父母无暇触及内心深处的记忆,父亲在日复一日的劳累中患了严重的骨病,他伟岸的身躯慢慢弯了下去;母亲终日咳嗽,呼吸中夹杂着丝丝的声音,中年时微胖白净的母亲如今变得瘦小文弱。他们此后的三个孩子都是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我,和我的妹妹。直到有了弟弟,父母因失去大儿子而伤痛不已的心,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而忐忑的心,才终于有所安稳了吧?到后来,生活渐趋平稳,儿女都已长大成人,父母心头的创伤却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宁静的日子里日滋夜长,父亲从来都掩饰他的身体和心灵的伤痛不肯示人,包括儿女,而母亲日思夜想,以至于衍生出了这样的故事。母亲把这个故事给我讲了一遍又一遍,她又给父亲讲了多少遍?给姐姐妹妹弟弟讲了多少遍?她的哀痛无处寄托,她要讲多少遍才能召唤到她的大儿子?而她在一遍一遍的讲述中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讲这样的故事,所以她讲故事的时候,表情上并不带悲伤,就好像在讲一个别人家的故事,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个故事的细节会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她就是忍不住一遍遍地讲,见到亲人就讲,有机会就讲。
如果母亲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寄托或者排遣她的悲伤和思念,那父亲呢?他是在梦里,还是在仅有的田地里,还是和他自己一个人对话?父亲什么也没有说过,至少没和我说过。
哥哥如果在世,也已经是知天命之年了,那我的嫂子该会是谁?我会有一两个大侄子大侄女吧?他们也该参加工作结婚生子了,那我的哥哥该做了爷爷了,我也就做了老姑了……
我的大哥,您还好吧?母亲日日念叨您,如果可以,就给爸妈捎个信吧,让二老安心。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灵。
第四篇:真的,我这次真的是放弃你了杂文随笔
从9月开始,一直到11月底,我一直说要分手,我很累,我不想和你继续下去了,我真的放弃了,累了。
我一直都知道,我们不可能长久下去,你喜欢的钱币、古玩、玉石……我全都不懂,我从来没接触那样的东西,我们生活的环境,长大的环境,接受的知识没有一样是重叠的。
我喜欢的乐队,你不喜欢;我懂的东西,你不懂;我想和你分享的,你不感兴趣;我想你改变的习惯,你不同意。
你说你又买了钱币,我让你给我科普,我想知道你喜欢的是什么,我在努力了解你的收藏爱好。你不接我电话,什么都没有解释,我生气了,你说你在看直播,你要买翡翠原石,想要开出翡翠,你还说想给我个翡翠手镯,可是却嫌弃我手太小。我去珠宝店串水晶,看到翡翠玉镯会想起你,路过文德路,看到很多古玩店,会想起你,我曾经一度在为你改变,我知道我不懂,可是我在学,我在了解,可是我付出再多又怎样,你不在乎。
我在为你改变,而你却连一点都不愿意为我改变,你说习惯了,改不了了。那我离开你,那你现在应该很习惯吧!毕竟我不是你习惯,你可以不接我电话,不陪我,你说忙,我等,可是最后等来的是,你说,你不想太宠我,怕宠坏我,怕以后离开会伤心。
既然,你连离开都想好了,我为什么还要想和你以后的几十年,还要委屈自己,为你改变自己。
在这段感情里,只愿意改变的是我,不愿意的是你,所以我不想再付出了,我累了,很累很累。
真的,我这次真的放弃你了。
第五篇:你过得还好吗杂文随笔
“你过得还好吗?”这是我们最常见的问候语。于是你开始很认真地回答,淡淡的谈着最近的生活。
你谈着你工作、你的家庭、你的爱情。对方似乎也是很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附和着。于是你越讲越“兴奋”,开始抱怨你的工作,你的家庭关系、甚至你的他,你的爱情。后来对方什么也没说,就是这样静静地听着,偶尔露出笑脸。当你全部倾诉以后,发泄以后,你的内心似乎得到了释放。于是,你以为自己找到了知音。对方也没有太多的评论,便开始“抱怨”着她的生活。
你听着听着,突然觉得自己才是最悲惨的女人,刚刚发泄出来的情绪,却突然被另一种情感占据。或许那样感觉是叫“羡慕嫉妒恨”。别人似乎都活得很美好的样子,她的工作、她的家庭。听起都是甜蜜的“负担”。或许,我们都活得太过认真。一句“你过得还好吗?”你天真的以为,那是最真挚的关心。其实,她只想知道,你过得有没有比她好。如果没有,她便安心了。或许这样的说法有点偏激,但这就是人性。
羡慕和嫉妒,其实都是表达一种情感。只是羡慕或许比嫉妒更善意一点。后来,生活告诉我,其实没有太多人在意你过的好不好。因为你过得好与不好,都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她都不会想要来帮助你。对她来说就像是听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凄美故事而已。
谁才是真正关心你的人?时间会告诉你那个真正关心你的人在哪里。你可以感受她炙热的心,你可以感受到你与她同在。你可以在她面前,彻底的撕裂你自己。她也可以撤下面具和你交谈,你们交的是心,而不仅仅只是在交谈。
我不再轻易地相信那句“你还好吗?”我也不会再轻易袒露自己的心绪。我要把真切的话语,留给那个真正懂我的人。所以,我的朋友不多。真的是屈指可数,但是那一场走不散的友谊。那里有我们的青春岁月,那里有我们的懵懂和无知,也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生命中总有很多过客,他们会给你带来很多不一样的生活体验。他们也会经常这样的问候你“你过得还好吗?”例如你的前任,甚至是你的前夫。其实我至今也无法理解那些所谓的问候到底有几个意思。因为在我的世界观里,既然做不了情人,我们也不可能是朋友。或许我就是那个爱恨分明的女人。爱的时候,很认真,很投入。恨的时候,又很绝情,绝不拖泥带水。
生命里你还会遇到很多人,各色各样的人。他们带着各色各样的问候来到你的面前,有真诚的、有虚伪的、有出于礼貌的、有真正关心你的。你还记得那句“你还过得好吗?”这也成了我们生命里最美而又最奇妙的话语。
我又看见花儿盛开的样子,像个丰盛鲜艳的女子,时而温婉淡雅,时而火辣有趣,时而夺目迷人。我想,不管我们生命里遇见了谁,遇见了怎么的问候,我们都要做这样的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