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稀碎的心情的杂文随笔
就是入了耳,时不时会想起,可能深刻吧。
一则:夫妻俩情不自禁跟我提起,说今年的情人节,一个人买了99朵玫瑰,因为熟悉人介绍的,也没提前收款,那人回去后把99枝玫瑰拆开,一枝一枝地挑毛病拍照片,开得大了露点花心儿也是不行,花瓣儿有点小瑕疵也是不行~就这样,一束99枝的花钱没有付账,一分钱都没给。老板说,就是遇上社会无赖了,买的时候就没想过要付钱,所以他气得将这人拉进黑名单了。
一则:年前那场雪,花卉大棚的老板出去进货,厢货车的驾驶室里有司机有他,中间还坐了位另一个花卉的老板,结果高速路上出车祸了,司机和他都没事,就中间坐的那位伤势最重,可能会瘫~长年跑省内长途的进货车竟然没有交保险,送进医院的第一天,这车主老板就掏了十万,后续还会不断地填钱,同行感叹地说,这几年辛辛苦苦挣的估计都得填进去,白忙一场。总是侥幸车不会有事,结果某天真的就出事了。
稀碎的日子,稀碎的心情。
第二篇:碎叨叨杂文随笔
已然三月,气温日渐回暖,暖阳天间夹杂着偶有的阴雨绵绵,是春天到来的样子了。
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多月的上班期,似是在惶惶然中度过。
年前近一个月的安适就像是老天爷对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说是让我做一个时间较长一点的美梦,只是恰好是白日梦罢了。
由于年前刚调过来全职内勤的大哥在年底突然离职,年后收假的第一天不由自主自然而然的又做起了内勤事项,好像先前那一个月的内勤空缺期并不存在过一样,还是一堆事接连汹涌而来。
与自己一齐进来的小伙伴们笑着说,是不是该恭喜你“官复原职”呢?自己唯有淡淡一笑作为回答。
兜兜转转一个月,刚刚脱手的人和事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中,没有去问缘由,也没有去说明,自己也选择了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似乎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可以“祸害”,也不想又出现才教会一个人却又离开了的情景。
新来的一个书记员,是一个已婚的四岁的孩子的母亲,莫名地她的到来并不受到大家的待见。
在诸多的影响以及她的行为下,对于她我竟然是有点害怕的,害怕“十万个为什么”的靠近。
同样一个问题,她会把办公室每个人都问到,尽管每个人给她的答案都一样,她还是会这么做,并且是当着她问过的人的面。当你告诉她如何做了,她还会刨根问底对于做这件事你的习惯是什么,那种感觉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比别人盘查户口还讨厌。
他们说,作为旁观者的时候也会纳闷,她真的之前工作过那么多年吗?作为当事人的时候,会想说既然不相信我说的话为何还要来问我呢?
时间一长,好像大家都不大乐意她的靠近。而自己,在一些很忙的时候,被她一些低级的问题问的咋舌的时候也会显得不耐烦。
有时候他们也笑着说,能看到让你出现不耐烦的情绪的人还真是少见。对此,我也并不多说什么。
只要不过多影响自己的工作,那边无碍,做好自己的事便可。
3月9日的节日出游,让自己缓缓地释放一把,没有过多考虑一个科室的要集体行动,按照自己的想法在目的地四处游走,和同龄的小伙伴一起拍照,偶尔静静地坐在油菜田边观看来来往往的人的姿态神情,好不适意。
人呐,还是需要出去走走看看,需要一个时间在一个地点静静观望思量。
近期内心在很多细微的时刻积淀了诸多小心情,无以宣泄,哪怕是此时此刻去梳理,竟也难以表达那些心情,只是隐隐的压在心头。
找个时间出去溜达一次吧,远一点点。
背面的点点阴影。
第三篇:碎碎念杂文随笔
简友们,你们好。
请由我先自我介绍,我是晨亦殷祎。
有简友问我为什么取一个这么拗口的名字。
其实刚刚开始进入简书时,我对笔名呀,文章呀,这些全没概念。
也不知道应该取什么名字。
于是用了名字谐音当名字的前两个字,后两个字完全是寓意好才用的。
在用这个名字之前,我还有一个名字,只不过没什么意义就改了。
来简书差不多三个月了,写了二十多篇文章。
刚开始写时,觉得挺好的。
可是现在慢慢有了一点点写作经验和品味,再往回看,觉得自己以前的文章,有点没眼看的感觉。
于是为了保持文章的质量,我将以前很多觉得不好的文章都转为了私密文章。
希望看过我其他文章的简友不要太惊讶。
在简书这几个月以来,投过稿,被收录过,也被拒过,但大多数都是被拒。(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了一下)
刚开始时,挺玻璃心的,但是后来慢慢地也看到了许多自己的不足。
开始去看简书优秀的文章,慢慢看多了,投专题也更谨慎了,被拒的次数也慢慢变少了。
我写文章喜欢分享身边的小故事,大多数关于大学,经常会有许多简友跑过来问我在上什么大学。
我是一位特别谨慎的人,就算是身边的好友,相处时我也会有防备心,所以不会太过向别人透露自己的信息,希望简友能理解。
但我是真心喜欢写作的,希望在简书这个人才济济的平台,我能以文会友,用我的文章去结识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也希望在我的作品中,我能给大家展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最近我都没更文章,因为实在没时间。
以前只要有简友评论我,我都回复,但最近实在忙,要上课,没时间回复,真的抱歉,在这里我想向之前忽视了的简友说一声实在抱歉。
希望在这个包容,开放,完美的创作平台里,我可以实现自己的写作梦,可以认识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最后假如大家喜欢我的文章,欢迎关注我。
希望在创作这条路上有你伴我同行。
第四篇:碎碎念的杂文随笔
还有9天就回家过春节了。嗯….2月10号,老少年们在香港开演唱会的那天。刚好从澳洲飞回厦门,在香港转机。本来想顺便去看,打电话给航空公司问改机票要多少钱,结果对方说要2000多人民币…………溜了溜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回国并没有很期待也没有很兴奋,相反,反而有种………唉好累……….的感觉………
虽然说这句话好像有点不孝,但我真的反而希望把这20天的假期用在旅游这方面……
爸妈如果知道我这么想应该很伤心吧。
以前高中大学的时候假期很长。年底放假三个月,每次都回去两个月,一个月留在澳洲打工。现在想想其实很后悔…..感觉好浪费呀,应该打工一个月,回去一个月,旅游一个月。其实回国两个月真的很无聊,主要是爸妈要上班,也没有陪我玩。国内同学也要上课。我想自己去别的城市玩爸妈又不同意…….所以基本两个月都是待在家……….到了后面反而想回澳洲。
如果当时拿出一个月出去旅游就好了,能多去好多地方呢。旅游完再回家….当年可能也还小,没有想到这方面。
还想说要减减肥好回去过年呢,结果也没减下来…..T-T 真的超级没毅力啊,想想我希大为了专辑回归一下子就瘦了9公斤….长大后觉得过春节也没啥意思了,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以前那种很温馨很温暖的感觉了。
记得小时候过春节都很开心,姑姑婶婶妈妈准备饭菜,爸爸叔叔姑丈们聊天,大姐二姐我和表弟表妹5个人也玩的很开心。每次都会去家门口的小卖铺买仙女棒,表弟会买那种扔出去会发出很大声响的…不知道那个叫啥哈哈哈。小叔每次都会买三四箱烟花,吃完饭之后烟花拿到院子里准备放,我们跑到二楼的阳台看,村里的人也一起看,虽然那时候老家的房子小小的,有点破,但是真的很开心啊。
后来老家拆了重建,现在干净明亮还有小庭院,但是那种温馨快乐的时光也是随之消失了。
倒不是家里感情变了,我家爸爸妈妈姑姑叔叔之间感情都很好,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是我变了,因为心理出现问题了,所以想法变了,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快乐那样轻松地笑出来了。
单纯又明朗的灵魂,我曾经也拥有过啊,不知何时却把它丢了。只剩一具躯体。
第五篇:梦后碎语杂文随笔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赴一场如梦之梦。
开始
演员绕场而行,正如纷扰的台北街头。忽然有人开始加速、奔跑,却也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为何而忙。
站定,铜铃声响起,引人入梦。梦的开始是一个故事,故事里有湖、有梦、有死亡,还有一个摒弃过去的皇帝。
诗人已去,徒留偈语:浮生若梦,若梦非梦,浮生何如,如梦之梦。
医生的梦
也许理想有多梦幻,现实就有多残酷。象牙塔之外,是麻木的同僚,是腐朽的上级,更是不加修饰的死亡。连父亲都收起了他的冠冕堂皇,只留下一句,为自己而活。为自己的良知?为自己的利益?他没说,所以你只能迷茫,只能纠结。有人劝你要排除感觉,做一个专业却也冷漠的他者;有人劝你要自他交换,做一些微小却也温情的关怀。谁是弱者?谁是强者?旁观的背后是逃避,投入的背后是勇敢。但在生死面前,他们其实都无能为力。
五号病人只是一个代号。生命的内容或许丰富多彩,但生命的形式也不过就是如此,永远在排序,也永远在这排序中寻找自己的定位。温吞的话语打动不了死寂的心,只有情感的爆发才是解开心门的钥匙。于是点燃一根蜡烛,恰似生命的开始。在回顾之中,连整理者也不知自己会发现什么。那就让烛台成为线索吧,因为它本就是过往的见证者。
五号的梦
天方夜谭的开始,是一个故事。西藏的牧民在梦中妻离子散,忽而醒来,却依旧是新婚燕尔。他究竟是摆脱了一个噩梦,还是走进了一个美梦,我们其实不得而知。
五号的命运何其相似,邂逅、相爱、成家,那个中法混血却从未见过生父的姑娘似乎也预示着整个梦境的走向。命运弄人,不过转瞬之间,却是丧子之痛、妻子出走,五号自己也开始生病。他和梦中的妻子一样,光阴正好却突然被下了死亡判决书,于是在人群中嘶喊着求问,却无人在意。而诊所与警局,也正是他们的罗生门。妻子的梦中有给予她不幸命运的敌人,相见、惊慌,敌人跌下楼去,这也是某种预兆,而答案还在梦的深处。妻子知道自己在做梦,所以她在梦醒之后选择逃离现实。五号的遭遇是否也是一场梦呢?那他的选择就不是醒来,而是看诊、旅行,前者无法给予他任何帮助,后者,还未可知。
环游世界,冥冥中落脚在巴黎,五号遇到了江红。盘旋而上,那间能看见风景的小公寓仿佛就是新生活的起点。他们在此感受快乐,却是否知道这间公寓上一任主人的心境呢?吉普赛人说,你这一生中的谜,必须用别的谜来解,就像有的梦要穿过其他的梦才能醒来。于是根据在书店得到的提示,五号和江红又再次出发了。
诺曼底的城堡依旧伫立在雪中,小酒馆中的老人也许就是最后的知情人。随后的一切仿佛是荒诞的喜剧,嬉笑怒骂之间,社会与阶级、战争与爱情的戏码轮番上演。而此行真正的意义,却是一片湖、一幅画。
你在湖中看见了怎样的自己?是人生失落的碎片,还是生命成立的支点?你在画中看到了怎样的故事?是幸福的,还是悲伤的?
回到巴黎,五号还要继续前行。江红?她不存在。那个在北京学画的不是她,那个在偷渡中死里逃生的也不是她。现在的她是由羞愧和痛苦建构的,每个醒来的清晨都需要通过窗户的位置来确定自己身处何方。她的人生就像一个煎蛋的死循环,前六次的醒来都是心还在的证明,第七次,才是自我欺骗的胜利。或许她的人生轨迹正来自于她的选择,刹那的改变,便与其他无数种可能擦肩而过。
回程的机场就像一场午夜的集体梦游,手握模糊又破碎的线索,五号兜兜转转还是到了上海。倘若当年的他跳槽成功,那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但过往不容假设,他点燃一根蜡烛,终于是走到了梦的最深处。
顾香兰的梦
这场梦的开始,依旧是一个故事。笼中的华丽小鸟一次次逃离,也曾见识过别样的景色,却终是逃不开,最后的归宿仍是一座鸟笼。
顾香兰的命运便是如此。她身如浮萍,全无根系,天仙阁就是她认知自己的唯一所在。后来的事有些老套,风尘女子遇到痴情公子,于是追求爱情。但伯爵的到来打破了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一边是显赫的地位、富足的生活;一边是中落的家道,未卜的前途。这本不难选择。所以当顾香兰在伯爵的眼中看到了和王德宝相似的热烈情愫时,她对自己说,该知足了。
伯爵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他痴迷古董和病态的花,便携家带口来到了陌生的国度。他丧失了生活的新鲜感,便放过自己、辜负别人,抛妻弃子而毫不犹豫。他沉迷于东方神秘主义的美丽,是不是顾香兰,其实本无不同。许是那杯茶的口感刚刚好,他便给出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兑现的承诺。那个他带走的烛台,代表的不是爱情,只是对旧梦幻影的虚假执迷。
王德宝是一个天真的人。他爱上了一个人,却从不曾真正的认识她。他愿意为她而活,为她而死,所以他痛苦地跌下楼去。但他不是顾香兰的敌人,只是她命运中的一部分,被动接受的那部分。
顾香兰就要去法国了,她脱下旗袍,以为那样就能脱去过往的枷锁。漫天细雨之中,她告别过去,走向未来的自己。
法国的生活看似多姿多彩,其实乏善可陈。顾香兰成了伯爵最得意的藏品,用以展示主人独到的眼光和难得的情怀。只有在蒙巴纳斯的咖啡馆里,顾香兰才能感受到一丝生命的气息,不关出身,只是态度。伯爵和他的朋友从来都只当她是把玩的瓷娃娃,高兴时赐予有限的自由,但归根结底还是要服务于他们自己的虚荣心。所以伯爵看不起顾香兰的艺术和朋友,他只喜欢那幅虚假的夫妻画像。在画展上,顾香兰终是又穿上了昔日的旗袍,为别人所谓的成功而喝彩。
分居两地,顾香兰以为自己终于成了出笼的小鸟。但伯爵虽然喜欢古董,却从来都不是一个恋旧的人。当激情燃尽,他选择登上一列通往崭新开始的火车,将顾香兰和过去的一切都抛在身后,一笔勾销。漫天飞雪之中,顾香兰脱下华贵的皮毛大衣,如来时一般,走向渺茫的未来。
在巴黎活着并不容易,当模特、扫大街,本以为熬过了苦难的顾香兰终于找到了一份自己满意的工作。她在别人的家里忙前忙后,就像是又重新拥有了自己的生活。但昔日的幽魂卷土重来,她落荒而逃,只敢远远窥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王德宝又找上门来,说要带顾香兰回中国。漂泊太久的她有了依靠,似乎终于找回了曾经的勇气。于是她穿上王德宝裁下的旗袍,平静地走到垂死的伯爵面前,奉一杯最后的茶。旧梦依稀,我的新生活就在眼前,而你已行将就木,这场复仇的戏码,你可还满意?
时光荏苒,历史无情。王德宝早已死去,活了太久的顾香兰终于也要死去。在生命的最后,她拒绝窝囊的听人摆布,而是在逐渐透明的世界中说,我们一辈子就好像一出戏,这出戏是我们自己编的,戏中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都是我们自己在决定。终于,过去的她们款款而来,汇合于此,翩然而去。
结束
顾香兰的故事讲完了,她的梦醒了。五号的故事却还未收尾。他离开上海,再次回到了诺曼底的城堡,小酒馆中的老人已经过世,熟悉的房间依旧为他敞开。在千禧之夜,欢庆的人们将过去的痛苦都扔进湖中,祈求新世纪能够重新开始。但五号已经没有新世纪了。
他又回到了巴黎的那间小公寓,近乎虔诚地盘旋而上,果然人去楼空。仿佛是一种默契,他在地板下面找到了江红的信,她说,让一刹那的时间扩大成永恒不散的记忆,还不如满满的活在那一刹那之中,就好了。
五号的故事也讲完了,他的梦也醒了。
医生熄灭蜡烛,生命的轮回就此终结。铜铃声催人醒来。
请别忘了造梦之人,他事其所爱,专其所长,恰如故事中的诗人,栖居于心灵的湖中央,把酒当歌,织就这浮生半日的梦。那并非“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而是“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这场梦已做了五年,还要继续做下一个十年。只因观众们都透过梦中人,看见了自己。
我们走出剧场,回到现实,也回到自己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