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静湖,碎语随笔
秋风飒爽的夜晚,月朗风清。驱船游湖,自然是很好的选择。趁着凉爽之时,游船作诗,何等美妙。
静湖就在附近,和屋旁的小河相连,我打算從小河乘船,驱船直上,直达静湖。于是,傍晚时分,我带上笔与纸,从自家小河出发了。
船是渔夫在摇着,行至水面,就像婴儿的摇篮,左右摆动。气候微凉,身上有些寒意,这样也好,让我的脑袋变得十分清醒。近日来,睡眠常常不佳,白日老是有气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现在,提提神,也好。
船是渔船,渔船上有一股鱼腥味,不过清凉的风灌进船内,把鱼腥味都带走了,留下的是清新。清冽的月光又照了进来,于是我把蜡烛熄灭了,月光洒下来,正好将我的稿纸没在了月光之中。
到了,到达静湖了。水平如镜,微波粼粼。月光似瀑布倾泻,又似溪流缓降。静湖果然就是一个“静”字啊,连一点动静都没有,除了湖面上时不时泛起的微波。
静湖在秋天变得更加清洌,更加神秘了。望过去,似看得到水下的生物,又觉看不到。据说,每年十一月中旬的时候,都会有大雁在静湖附近降落,十二月再起飞,但让人疑惑不解的是,每一波大雁走后,都会留下一只大雁在这里,现在,这里已经有个雁群了。
静湖泛微波,似繁星镶嵌。点点白银,缀缀黄金,洒落在广大而深远的蓝宝石中。往年春节,大人小孩都会提着孔明灯,在正月十五的时候放飞。这时候,静湖就不是蓝宝石了,而是一颗颗光彩夺目的黄宝石、红宝石。
静湖能泛起点点回忆,就像点缀在蓝宝石上的白银黄金那样细碎,一个个记忆片断总是会浮上眼前,有愉快的,有悲伤的,有惊悚的,有平缓的,各种各样的记忆在我的脑前一一掠过,就像一部影片一样。
陶醉于唯美的景色之中,想沉睡,却又不能沉睡。这时,船夫将一块烤熟的红薯塞到了我的嘴里,我噎住了,但我也顿时清醒了,我明白了船夫的用意:在这么冷的天气下睡觉可能会冻僵的。随着,又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我感觉不想睡觉了。
掏出手表一看,时候已经不早,而笔下的纸张也爬满了格子,写得差不多了,是该回去了。
折返的水路上,轻轻摇晃中,我还是在船上睡着了。船夫的一声“到了”,把我带回了小屋。静湖,已远我而去……
再见,静湖!此刻,我的内心如此平静,就像你一般“静”,除了有点小小的波澜。
第二篇:梦后碎语杂文随笔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赴一场如梦之梦。
开始
演员绕场而行,正如纷扰的台北街头。忽然有人开始加速、奔跑,却也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为何而忙。
站定,铜铃声响起,引人入梦。梦的开始是一个故事,故事里有湖、有梦、有死亡,还有一个摒弃过去的皇帝。
诗人已去,徒留偈语:浮生若梦,若梦非梦,浮生何如,如梦之梦。
医生的梦
也许理想有多梦幻,现实就有多残酷。象牙塔之外,是麻木的同僚,是腐朽的上级,更是不加修饰的死亡。连父亲都收起了他的冠冕堂皇,只留下一句,为自己而活。为自己的良知?为自己的利益?他没说,所以你只能迷茫,只能纠结。有人劝你要排除感觉,做一个专业却也冷漠的他者;有人劝你要自他交换,做一些微小却也温情的关怀。谁是弱者?谁是强者?旁观的背后是逃避,投入的背后是勇敢。但在生死面前,他们其实都无能为力。
五号病人只是一个代号。生命的内容或许丰富多彩,但生命的形式也不过就是如此,永远在排序,也永远在这排序中寻找自己的定位。温吞的话语打动不了死寂的心,只有情感的爆发才是解开心门的钥匙。于是点燃一根蜡烛,恰似生命的开始。在回顾之中,连整理者也不知自己会发现什么。那就让烛台成为线索吧,因为它本就是过往的见证者。
五号的梦
天方夜谭的开始,是一个故事。西藏的牧民在梦中妻离子散,忽而醒来,却依旧是新婚燕尔。他究竟是摆脱了一个噩梦,还是走进了一个美梦,我们其实不得而知。
五号的命运何其相似,邂逅、相爱、成家,那个中法混血却从未见过生父的姑娘似乎也预示着整个梦境的走向。命运弄人,不过转瞬之间,却是丧子之痛、妻子出走,五号自己也开始生病。他和梦中的妻子一样,光阴正好却突然被下了死亡判决书,于是在人群中嘶喊着求问,却无人在意。而诊所与警局,也正是他们的罗生门。妻子的梦中有给予她不幸命运的敌人,相见、惊慌,敌人跌下楼去,这也是某种预兆,而答案还在梦的深处。妻子知道自己在做梦,所以她在梦醒之后选择逃离现实。五号的遭遇是否也是一场梦呢?那他的选择就不是醒来,而是看诊、旅行,前者无法给予他任何帮助,后者,还未可知。
环游世界,冥冥中落脚在巴黎,五号遇到了江红。盘旋而上,那间能看见风景的小公寓仿佛就是新生活的起点。他们在此感受快乐,却是否知道这间公寓上一任主人的心境呢?吉普赛人说,你这一生中的谜,必须用别的谜来解,就像有的梦要穿过其他的梦才能醒来。于是根据在书店得到的提示,五号和江红又再次出发了。
诺曼底的城堡依旧伫立在雪中,小酒馆中的老人也许就是最后的知情人。随后的一切仿佛是荒诞的喜剧,嬉笑怒骂之间,社会与阶级、战争与爱情的戏码轮番上演。而此行真正的意义,却是一片湖、一幅画。
你在湖中看见了怎样的自己?是人生失落的碎片,还是生命成立的支点?你在画中看到了怎样的故事?是幸福的,还是悲伤的?
回到巴黎,五号还要继续前行。江红?她不存在。那个在北京学画的不是她,那个在偷渡中死里逃生的也不是她。现在的她是由羞愧和痛苦建构的,每个醒来的清晨都需要通过窗户的位置来确定自己身处何方。她的人生就像一个煎蛋的死循环,前六次的醒来都是心还在的证明,第七次,才是自我欺骗的胜利。或许她的人生轨迹正来自于她的选择,刹那的改变,便与其他无数种可能擦肩而过。
回程的机场就像一场午夜的集体梦游,手握模糊又破碎的线索,五号兜兜转转还是到了上海。倘若当年的他跳槽成功,那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但过往不容假设,他点燃一根蜡烛,终于是走到了梦的最深处。
顾香兰的梦
这场梦的开始,依旧是一个故事。笼中的华丽小鸟一次次逃离,也曾见识过别样的景色,却终是逃不开,最后的归宿仍是一座鸟笼。
顾香兰的命运便是如此。她身如浮萍,全无根系,天仙阁就是她认知自己的唯一所在。后来的事有些老套,风尘女子遇到痴情公子,于是追求爱情。但伯爵的到来打破了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一边是显赫的地位、富足的生活;一边是中落的家道,未卜的前途。这本不难选择。所以当顾香兰在伯爵的眼中看到了和王德宝相似的热烈情愫时,她对自己说,该知足了。
伯爵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他痴迷古董和病态的花,便携家带口来到了陌生的国度。他丧失了生活的新鲜感,便放过自己、辜负别人,抛妻弃子而毫不犹豫。他沉迷于东方神秘主义的美丽,是不是顾香兰,其实本无不同。许是那杯茶的口感刚刚好,他便给出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兑现的承诺。那个他带走的烛台,代表的不是爱情,只是对旧梦幻影的虚假执迷。
王德宝是一个天真的人。他爱上了一个人,却从不曾真正的认识她。他愿意为她而活,为她而死,所以他痛苦地跌下楼去。但他不是顾香兰的敌人,只是她命运中的一部分,被动接受的那部分。
顾香兰就要去法国了,她脱下旗袍,以为那样就能脱去过往的枷锁。漫天细雨之中,她告别过去,走向未来的自己。
法国的生活看似多姿多彩,其实乏善可陈。顾香兰成了伯爵最得意的藏品,用以展示主人独到的眼光和难得的情怀。只有在蒙巴纳斯的咖啡馆里,顾香兰才能感受到一丝生命的气息,不关出身,只是态度。伯爵和他的朋友从来都只当她是把玩的瓷娃娃,高兴时赐予有限的自由,但归根结底还是要服务于他们自己的虚荣心。所以伯爵看不起顾香兰的艺术和朋友,他只喜欢那幅虚假的夫妻画像。在画展上,顾香兰终是又穿上了昔日的旗袍,为别人所谓的成功而喝彩。
分居两地,顾香兰以为自己终于成了出笼的小鸟。但伯爵虽然喜欢古董,却从来都不是一个恋旧的人。当激情燃尽,他选择登上一列通往崭新开始的火车,将顾香兰和过去的一切都抛在身后,一笔勾销。漫天飞雪之中,顾香兰脱下华贵的皮毛大衣,如来时一般,走向渺茫的未来。
在巴黎活着并不容易,当模特、扫大街,本以为熬过了苦难的顾香兰终于找到了一份自己满意的工作。她在别人的家里忙前忙后,就像是又重新拥有了自己的生活。但昔日的幽魂卷土重来,她落荒而逃,只敢远远窥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王德宝又找上门来,说要带顾香兰回中国。漂泊太久的她有了依靠,似乎终于找回了曾经的勇气。于是她穿上王德宝裁下的旗袍,平静地走到垂死的伯爵面前,奉一杯最后的茶。旧梦依稀,我的新生活就在眼前,而你已行将就木,这场复仇的戏码,你可还满意?
时光荏苒,历史无情。王德宝早已死去,活了太久的顾香兰终于也要死去。在生命的最后,她拒绝窝囊的听人摆布,而是在逐渐透明的世界中说,我们一辈子就好像一出戏,这出戏是我们自己编的,戏中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都是我们自己在决定。终于,过去的她们款款而来,汇合于此,翩然而去。
结束
顾香兰的故事讲完了,她的梦醒了。五号的故事却还未收尾。他离开上海,再次回到了诺曼底的城堡,小酒馆中的老人已经过世,熟悉的房间依旧为他敞开。在千禧之夜,欢庆的人们将过去的痛苦都扔进湖中,祈求新世纪能够重新开始。但五号已经没有新世纪了。
他又回到了巴黎的那间小公寓,近乎虔诚地盘旋而上,果然人去楼空。仿佛是一种默契,他在地板下面找到了江红的信,她说,让一刹那的时间扩大成永恒不散的记忆,还不如满满的活在那一刹那之中,就好了。
五号的故事也讲完了,他的梦也醒了。
医生熄灭蜡烛,生命的轮回就此终结。铜铃声催人醒来。
请别忘了造梦之人,他事其所爱,专其所长,恰如故事中的诗人,栖居于心灵的湖中央,把酒当歌,织就这浮生半日的梦。那并非“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而是“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这场梦已做了五年,还要继续做下一个十年。只因观众们都透过梦中人,看见了自己。
我们走出剧场,回到现实,也回到自己的梦中。
第三篇:碎语诗情诗歌
二十五、如莲般的心事
我执笔流年,流年也染墨于我成殇。
我在墨香里辗转反侧,墨香也迷漫了辗转,度过蹉跎。
我有男人的洒脱,也有如莲般的心事,在无声的文字,那一笺墨香,又如何把持住,一盏心灯的焰焰诗意。
诗呀,我时常感觉你离我很近,也时常感觉你离我很远,只是可悲,它总是夜深人静时
才呼之欲出,照亮我心、、、二十六、行走文字
行走文字,最怕行尸为伴,在无声的文字间,无病呻吟,斯文成殇。
或拾来华丽的词藻,供奉唐宋风韵的婉约,在衣冠楚楚下,一墨修心,流连抒怀,至死不渝。
我痛呀,你不是楼兰的木乃伊,为何流连千年不舍不弃,缱绻如初,却只是一场伤人的戏而已
//
二十七、太阳
太阳暂时的落下
只是一次蓄意的重生
君不见,第二天
太阳不是又
冉冉地登场了吗?
而可笑之人
却在这时开怀大笑
第四篇:碎叨叨杂文随笔
已然三月,气温日渐回暖,暖阳天间夹杂着偶有的阴雨绵绵,是春天到来的样子了。
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多月的上班期,似是在惶惶然中度过。
年前近一个月的安适就像是老天爷对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说是让我做一个时间较长一点的美梦,只是恰好是白日梦罢了。
由于年前刚调过来全职内勤的大哥在年底突然离职,年后收假的第一天不由自主自然而然的又做起了内勤事项,好像先前那一个月的内勤空缺期并不存在过一样,还是一堆事接连汹涌而来。
与自己一齐进来的小伙伴们笑着说,是不是该恭喜你“官复原职”呢?自己唯有淡淡一笑作为回答。
兜兜转转一个月,刚刚脱手的人和事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中,没有去问缘由,也没有去说明,自己也选择了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似乎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可以“祸害”,也不想又出现才教会一个人却又离开了的情景。
新来的一个书记员,是一个已婚的四岁的孩子的母亲,莫名地她的到来并不受到大家的待见。
在诸多的影响以及她的行为下,对于她我竟然是有点害怕的,害怕“十万个为什么”的靠近。
同样一个问题,她会把办公室每个人都问到,尽管每个人给她的答案都一样,她还是会这么做,并且是当着她问过的人的面。当你告诉她如何做了,她还会刨根问底对于做这件事你的习惯是什么,那种感觉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比别人盘查户口还讨厌。
他们说,作为旁观者的时候也会纳闷,她真的之前工作过那么多年吗?作为当事人的时候,会想说既然不相信我说的话为何还要来问我呢?
时间一长,好像大家都不大乐意她的靠近。而自己,在一些很忙的时候,被她一些低级的问题问的咋舌的时候也会显得不耐烦。
有时候他们也笑着说,能看到让你出现不耐烦的情绪的人还真是少见。对此,我也并不多说什么。
只要不过多影响自己的工作,那边无碍,做好自己的事便可。
3月9日的节日出游,让自己缓缓地释放一把,没有过多考虑一个科室的要集体行动,按照自己的想法在目的地四处游走,和同龄的小伙伴一起拍照,偶尔静静地坐在油菜田边观看来来往往的人的姿态神情,好不适意。
人呐,还是需要出去走走看看,需要一个时间在一个地点静静观望思量。
近期内心在很多细微的时刻积淀了诸多小心情,无以宣泄,哪怕是此时此刻去梳理,竟也难以表达那些心情,只是隐隐的压在心头。
找个时间出去溜达一次吧,远一点点。
背面的点点阴影。
第五篇:碎碎念杂文随笔
简友们,你们好。
请由我先自我介绍,我是晨亦殷祎。
有简友问我为什么取一个这么拗口的名字。
其实刚刚开始进入简书时,我对笔名呀,文章呀,这些全没概念。
也不知道应该取什么名字。
于是用了名字谐音当名字的前两个字,后两个字完全是寓意好才用的。
在用这个名字之前,我还有一个名字,只不过没什么意义就改了。
来简书差不多三个月了,写了二十多篇文章。
刚开始写时,觉得挺好的。
可是现在慢慢有了一点点写作经验和品味,再往回看,觉得自己以前的文章,有点没眼看的感觉。
于是为了保持文章的质量,我将以前很多觉得不好的文章都转为了私密文章。
希望看过我其他文章的简友不要太惊讶。
在简书这几个月以来,投过稿,被收录过,也被拒过,但大多数都是被拒。(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了一下)
刚开始时,挺玻璃心的,但是后来慢慢地也看到了许多自己的不足。
开始去看简书优秀的文章,慢慢看多了,投专题也更谨慎了,被拒的次数也慢慢变少了。
我写文章喜欢分享身边的小故事,大多数关于大学,经常会有许多简友跑过来问我在上什么大学。
我是一位特别谨慎的人,就算是身边的好友,相处时我也会有防备心,所以不会太过向别人透露自己的信息,希望简友能理解。
但我是真心喜欢写作的,希望在简书这个人才济济的平台,我能以文会友,用我的文章去结识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也希望在我的作品中,我能给大家展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最近我都没更文章,因为实在没时间。
以前只要有简友评论我,我都回复,但最近实在忙,要上课,没时间回复,真的抱歉,在这里我想向之前忽视了的简友说一声实在抱歉。
希望在这个包容,开放,完美的创作平台里,我可以实现自己的写作梦,可以认识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最后假如大家喜欢我的文章,欢迎关注我。
希望在创作这条路上有你伴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