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知姓名的人死去了杂文随笔
破败的园子东南角,一间屋子,曾住着一位老者,身形肥硕,标志性的朗声大笑,喜欢养花弄鸟,春末至秋初,翠绿的盆景、红的黄的花、叽叽喳喳的鸟儿,园子里生机盎然。
小时候常去园子里玩,不知原因,老者喜欢小孩,看着我们玩闹,调皮地逗鸟,回答着孩子们不知所谓的问题,也不恼,总是笑嘻嘻的。
后来上了小学,便很少去,忘了老者的样貌,偶尔回去路过,也是几年一次,远远看一眼,屋子没有什么变化,鸟笼、花草,只是多了两只狗,一大一小,一黑一黄,很是骇人,不敢靠近。
忘了最后一次见到老者是什么时候,貌似是冬季?今天偶然路过,却见屋子已败,没有人气,屋外挂着一只破旧的空空的鸟笼,屋前堆着些乱物,两只狗依旧在,不知是不是曾经的两只,链子锁着,有生人也不吠。
哥哥说,老人去世了。
不知老者在这里住了多久,我四五岁的时候便在,那时候应该也不是老者,50?60?不清楚,对于小时候的我远不如花鸟重要。也不知他姓甚名谁,只记得喊的是爷爷。
第二篇:不知人性杂文随笔
刘墉在《你不可不知的人性》中写道:“因为人性丑恶,所以你不能不认识它,因为人性向善,所以你不能不谅解它。”
这本书就像一把手术刀,切到人心深处,绝对是血淋淋的。虚伪的面具被揭开,面具后的嘴脸多么可憎!如果不去了解,就会被伤害,为了安全,你自己也戴上面具。面具很美,它让你看上去不再另类,但面具后面的你,还能坚守住最初的善良吗?
书中有很多精彩的句子:
矮子总爱看别人的鞋子,秃子总爱看别人的帽子,那鞋子是不是垫高的,那帽子是不是遮秃的。
一个失意人,能在一群得意人间谈笑风生,略无惭色,才是有骨气;一个得意人,能在一群失意的朋友间,让人想不到他的得意,才是会做人。
夫妻之间,朋友之间,亲子之间,当你有话要说的时候,先常想想,我这话于事有没有补?既然无补,说了又何益?如果你说了,只是图自己痛快或是给对方一个羞辱,那你得到的结果一定是——恼羞成怒。
人性很有意思,就好像抓你的皮肤,轻轻地抓是“痒”,重重地抓是“痛”,轻轻地打是“拍”,重重地打是“揍”,问题是每一个人的感觉不同,抓多重是“痒”,抓多重又是“痛”呢?什么玩笑是“幽默”,什么玩笑又是“讽刺”呢?
行善的人,即使是伪善,也比那些只有善心,却没有一点善行的人高明,因为无论如何,善行是真的,无论如何,他行了善。
第三篇:结局已死杂文随笔
陆寒生×南予瓣,谜之水仙,写着开心用的。
陆寒生第一次遇见南予瓣的时候,南予瓣还不是南予瓣。
她没有名字,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温柔干净,像是天使的羽毛,轻柔又洁白。
“姓南如何?”陆寒生突然问,女孩点了点头,全然顺应。于是她坠了下来,坠到人间,不再那么完美而洁白了。
“那就叫南予瓣吧。”陆寒生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他其实是乐意看见她来到人间的,这样才有些实感,这样她才是他真正想要遇见的人。“你看,名字是那个人取的,你应该不会反感...你知道他是谁吧?”
“我们的记忆是共享的。”坠到人间的她有了姓名,逐渐从洁白中泛出淡淡的樱粉,柔和的让人心软。“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那就好。”陆寒生笑着应答。她是新生的,是没有经历过这地狱般的人间的,可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带她去外面看看,去外面懂得,去到远处去——
他自私,但她绝不会拒绝,他们是共享的,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体的,哪怕有着不一样的名姓和性格,他们也始终联系在一起。
“你想去哪里?”他收敛了笑意,轻声询问着,像是怕惊扰了谁的真心,又像是小心翼翼的请求着。
“去外面、去远处吧。”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带我去到你想让我见识的地方去。”
于是结局就在这个请求和请求后的回答中注定了,他们是一体的,却分裂成了两个自我,他的漠然中透着真心,她的笑容里掺着假意,可他的善良不多见,她的温柔随处可见。
那你到底是谁呢,有着记忆,也去到过远方,你是陆寒生还是南予瓣呢?
第四篇:入骨相思知不知杂文随笔
来生,我还宠你
从开始,不经意的遇见,到现在,未间断的想念,其实从前,不曾想与猫结缘,可现在,希望它未曾离开,还记得,初次见面,慌张逃窜的你,还记得,小小的你大战老鼠,红着脖子跑了回来,还记得,你打着呼噜,用毛茸茸的头,抵开被子,在我怀里安眠的样子,还记得,无论多远,只要我叫你,都会有回应,不一会儿就出现在眼前,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你,瘦小的你,让我心疼,想要抱你走,却又只能放手,任你从我指间溜走,多么希望,有来生,我们约好,你来我怀里,或让我住进你心里。
第五篇:年味儿哪去了杂文随笔
春节前后,我们总会听到“春节越过越没年味儿”的议论或抱怨。年长者这么说,中年人也这么讲,连年轻一代也这么吐槽。似乎,“过年越来越没有年味儿了”已成为大家普遍的感受与共识。
也许,一千个人心目中就有一千种年味儿。那么,年味儿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我们不妨看看鲁迅先生笔下旧时的年味儿,他在小说《祝福》的开头这样描写鲁镇的春节气氛:“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灰白色的沉重的晚云中间时时发出闪光,接着一声钝响,是送灶的爆竹;近处燃放的可就更强烈了,震耳的大音还没有息,空气里已经散满了幽微的火药香。”写得太富有现场感和感染力了,闻到空气中的“火药香”,就会联想到过大年,我们都有这样的记忆吧。
我的孩童年代是在农村度过的,那个时候最盼望的就是过年,吃肉鱼美味感受着年味儿,穿新衣戴新帽体验着年味儿,写对联贴年画体会着年味儿,走亲戚访朋友领略着年味儿,围着火盆嗑瓜子闲聊感悟着年味儿,踩高跷看大戏体悟着年味儿,收压岁钱感觉着年味儿,提着红灯笼走东串西感触着年味儿,爆竹声声中体悟着年味儿,叩拜天地先祖感悟着年味儿。千百年来,春节是中国最红火的节日。年味儿,历经千年,相沿成习,相承成俗。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记忆里那个最盼望的“年”、给予了中国人物质和精神双重满足的“年”,那些丰富、有趣、温暖的年俗在漫长的时间隧道中,似乎慢慢地隐身了,传统“年”的符号日渐寂寥,年味儿变得越来越淡,似乎已经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
何以至此?年味儿哪去了?表面上看,笔者认为应该归结到以下几个方面。
吃味儿淡了,年味儿遗失在迟钝的味蕾里。过去,物质匮乏,人们盼望过年,就是因为再怎么节衣缩食,过年也能“逼迫”家里弄点好吃的,并被约定俗成沿袭下来。除“吃”以外,还能借“机”添置些新衣物,换个“行头”,这些都是平时求之不得的。小时候过年,最让我们高兴的就是吃得好,不要说团年饭,就是连说起芝麻糖、油炸糕、年糕和元宵这些食物,每一样都能让人口水直流。年夜饭,家庭条件好的起码要做十来个菜,喝喝酒什么的,那是过年才有的“奢侈”。现在生活富裕了,物资丰富了,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谁还会在意过年的时候吃什么、喝什么和穿什么。人们对于过年没有什么过分的期待,少了吃的味道,传统节日的魅力自然大打折扣。
闲味儿没了,年味儿迷失在繁杂的忙碌里。过去,绝大部分国人是农民,一年四季,面朝黄土背朝天,春播夏种秋收,辛勤劳作一年,就是为了年底有一个好收成。直到冬春农闲时,才不用下地干活,才可以享受清闲,好好地享受一年的劳动成果。所以,从腊月二十三开始,家家户户进入春节倒计时,大人们忙着置办年货,给孩子缝制新衣;孩子们早早完成自己的寒假作业,帮家里打扫卫生;回来探亲的人带回外面的新鲜事新鲜器物。春节在人们眼中是神圣的,更是温馨闲适的。现在,春节只有7天假期,上班族还得考虑采办年货,参加各种应酬,提前安排旅游;临到春节那几天,还要拜年和接打各种拜年电话,比平时还显得忙,一点儿闲的感觉也没有,根本没空想什么团圆的气氛。满满的疲惫感,让人对“过节”产生了“烦”和“累”的无奈,对过节投入的热情和意愿自然大打折扣,有人甚至戏称过节为过“劫”。
亲味儿薄了,年味儿消弥在疏离的亲情里。过去,春节的一项重要活动就是走亲戚拜年,舅舅家、丈母娘家、七姑八姨家,一天一家,一连就是好几天,见了面彼此之间亲亲热热,话家常说年景,没有个十天半月是走不完的。现在,家庭小型化,交通便捷,开上小车、骑上摩托一两天就把所有亲戚走完了。微信、短信或者电话拜年,连面都不用见;压岁钱变成了微信派发红包;有些人宁愿在互联网上泡一天,也不愿到亲朋好友家中坐一会儿。即使见了面,也得谨慎地选择话题,害怕稍不留意涉及别人隐私。所以,很多人见面了,寒暄过后,自觉不自觉地选择低头玩手机、打游戏。网上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张图片,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孤独地坐在椅子上,虽然儿孙绕膝。但,儿孙们无一例外地玩着手机,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老人满满的孤独感。亲友之间缺少沟通,这样的拜年变成了一种应景,带来的是更多隔膜和疲惫,“年味儿”自然而然就在这种没有话说没有交流中渐行渐远。
新媒体(社媒体和自媒体)的崛起,看起来好像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千里万里之外的亲友可以通过现代通讯手段传递信息、交流情感、共度佳节,实现“天涯共此时”。但是,节日内核的解构使这种时空共享的节日含义大为衰减,节日成为徒有其名的“空壳”,“每逢佳节倍思亲”的体验也日渐远去。同时,群发短信、微信私信等拜年新风尚,虽然方便快捷,但流于形式,缺乏诚意,媒介代替了面对面的沟通,跨越时空的交流阻隔了心与心的碰撞,很难引起情感共鸣,丧失了“拜年”这一传统仪式的真正意义。精神层面的互动和情感共享,恰恰是传统节日的根基所在。
陈味儿散了,年味儿消失在简省的程式里。过去,从腊八开始就忙起来了,腊八节吃腊八粥;小年夜祭灶王爷,然后大扫除,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初一换新衣,天不亮就起来祭天地、点旺火,发压岁钱……晚辈成群结队拜宗亲,拜自家的已故直系先辈;初五过破五节;十五过元宵节看花灯……这些程序一一走下来,热热闹闹,喜气洋洋,天天都有年味儿(虽然,有些老风俗有点迷信色彩)。现在,敬神、祭祖的人很少。加之,世界变成了“地球村”,很多家庭尊老爱幼变成了“隔空对话”。很多家庭,只是在除夕前夕,几家人相约到饭店吃一顿,桌上,觥筹交错,餐后,人去楼空。或者一家人除夕夜在零点时象征性地吃一顿饺子,十五看看花灯年,节就过完了。大多数传统的程式被简化省略了,老程式带来的文化气息也随之飘散而去,缺乏仪式感也充当了年味变淡的“帮凶”,这也是我们感觉年味越来越淡的重要原因。
人们为什么怀念过去的春节?论衣食住行与现在不可同日而语,论信息化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但,人们却把一个穷巴巴的春节过得有滋有味。因为,对于每一个中国人来说,在这一系列繁冗而又庄重的仪式里,寄托的是浓浓的情感,传承的是厚重的文化。现在,大家吐槽年味儿淡了,最根本的是因为传统的年俗文化和应有的仪式缺位了。
节日和人一样都是有灵魂的,当灵魂缺乏依附的载体,节日自然会越来越淡,越来越没有意思。春节文化包含教育、敬神、祭祖、尊老爱幼等内容,简称“年俗”,并通过一系列庄严的仪式来完成。它是和节气、时令、气候、水土,以及祭祀、祈祷、敬仰、吟诵相关联的,有着缅怀、祝愿、庆贺、祈愿、敬祭等诸多内涵和功能,充满了人性伦理之美、情感之美、艺术与智慧之美。浓郁的“年味儿”正是春节文化的点睛之笔。
西风渐进,“洋节”风行,年俗等文化必然会遭遇严峻挑战和冲击,年味儿变淡实际上是传统文化遭遇现代困境的缩影。虽然,年味变淡是现代社会生活多元化的必然趋势,但,决不能因此而造成文化上的断层。传统节日风俗是需要保护和传承的文化遗产,需要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地予以传承,切不可在我们手中消失。
让年味回归,重拾传统节日精髓,重在文化自觉。传承“年俗”文化绝不是一句空话,对传统节日意义的接续需要将传统文化与现代社会有机融合,建构完整和谐的文化体系,从根源入手寻找破解之策。只有正视“年味”的真正内涵和意义,通过政府的强有力引导和个体的实际行动,恢复春节的内在活力,增加春节的趣味性,才能拯救日趋淡化的“年味儿”。
有关部门在传统文化的发展和传承中要积极作为,主动担当。要充分发挥部门的指引和导向作用,要搭建平台,深入挖掘春节的文化内涵和时代意义,寻找新载体,从而更好地完成民族文化的过渡和传承。要建立和完善基层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为城乡文化活动构建公共空间,提供服务,只有这样,才能唤醒老年俗,催生新年俗,找回昔日浓浓的“年味儿”。
要做到“内外兼修”,既要注重传统节日文化的内涵建设,坚持“三贴近”的原则,创新活动载体,设计富有文化内涵的节日活动,让群众乐于、便于参与。传统节日活动只有立足于群众,赢得群众的喜爱和支持,才能获得持久旺盛的生命力,并得以延续。“外修”就是要在营造节日文化氛围上下功夫。任何文化都离不开传播,春节民俗文化也不例外。要想重新找回年味儿,就需要社会、教育机构以及大众媒体共同努力,在全社会营造出一个学习、宣传传统习俗的氛围,让年轻一代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传统文化的魅力。要积极适应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的融合发展的新要求,将节日文化主动融入人们的生活。要通过报纸、广播、电视、网络、微博、微信、客户端等平台,对春节的起源、传说、习俗等进行全方位的介绍,提前为居民为网友们送上一道节日文化大餐。节日期间,可以通过开展一些展示活动,营造出浓厚的节日文化氛围。只有符合民众的审美和需求,“年味儿”的回归才不会是纸上谈兵。
年味变淡原因很多,但诸多因素交织到一点,那就是我们在不知不觉中缺少了直接参与和体验的时间、空间,包括心境。自己动手,参与其中,乐在其中,少了参与,少了过程的体验,年味自然也就变淡了。无论是政府的指引作用,还是春节文化的传承效果,最终都要落实到每个个体身上,都要靠个人践行来实现。对于节日的情怀传承,每个人都应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在辞旧迎新之际,多腾出点时间,与家人一起,多动手,多参与,采办年货,做顿好吃的,重温一下一些有趣的民俗活动,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在这种参与中,既享受了慢生活,又收获了久违的年味,同时还制造出了一家人共处相伴其乐融融的氛围,这种团圆和欢乐,何尝不是“年味儿”的本义。
重建传统节日,提高全民文化自觉,要建立“从娃娃抓起”的责任制。开展传承传统节日文化教育,首推青少年人群,在中小学校可增设传统文化修养课,将民俗文化内容写进课本,融进课堂;对大学生要对西方节日文化、尤其是西方宗教节日文化进行正确引导。教育机构和教育工作者要重视和利用好传统节日这个载体,开展丰富多彩的主题教育,引导青少年亲身参与和体验节日文化活动。学校和家庭要紧密配合,利用好春节教育的契机,对孩子进行传统教育。学校可以通过布置春节亲情作业,组织孩子们学会剪福、春,双喜、扎灯笼、写对联、拍习俗微视频、拍团圆照片、写家风家训、访家乡穷亲、寻美丽乡愁、做年夜饭菜、创作春节童谣、当礼仪大使,利用生活化的场景、日常化的活动、形象化的载体培养孩子的民族认同感、文化认同感,从而带动整个家庭重拾春节习俗。家长也要配合学校开展有针对性的教育很多,以身示范,要求孩子尊重老人、孝敬长辈,把中华民族的孝文化及年俗文化,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
平心而论,世界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年味原本总是在随时代变迁而变化,千年之前、百年之前、四十年之前、今天,年味一定大不相同。但,历千百年而赓续至今,“中国年”生生不息,一定有其不变的基因在主导着它的遗传与变异。世界上只要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中国人的春节。无论时代怎么变迁,“中国年”终究不会式微,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留得住青山绿水,记得住乡愁!”“年味儿”充满乡土的味道,过年就是难以割舍的乡愁。年味,是阖家团圆的喜乐气氛,是晚辈孝敬长辈围坐在桌前敬的那一杯酒,是屋外烟花闪耀飘进的一股“幽香”,是用新智慧打造的那场守岁晚会,是人头攒动的那场节日庙会,是……
年味儿,其实就这么简单。